序章——我的過去和現在

  (近親背德,補上插圖)

  蛇,一旦嘗過鮮血的滋味,即使暫時休眠也難以忘卻嗜血的欲望。

  20XX年6月3日,清晨6點鐘,A市自宅,我的房間。

  今天一大早,一陣節奏歡快的手機鈴聲比鬧鐘更早地把我從睡眠中喚醒。我在床上掀開被子起身,從床頭櫃拿起手機,看看來電顯示,微微皺起眉頭。

  電話接通,傳來一個熟悉的青年聲音:“老弟,好久不見,最近混得如何?”

  我苦笑一下,反問道:“銀蛇,你跑哪裡去瞭?知不知道A市現在才早上6點?”

  電話那頭的銀蛇吹瞭一聲俏皮口哨,回答道:“SORRY,打攪你好夢。我在澳洲海灘度假,還有閨房寂寞的美女闊太陪伴,比當皇帝還爽,想請你一起來玩玩。”

  聽到此話,我腦海浮現出銀蛇的輕浮俊臉,還有他在某個充滿陽光和比基尼妹子的海灘上與美女闊太鬼混的德行……不過,這廝雖然哄騙女人吃軟飯,但是本質不壞。至少在我待過6年的那個地方,手段和行為比他惡劣的傢夥比比皆是。

  嘆瞭口氣,我謝絕瞭他的好意。又聊瞭一會,此次通話就結束瞭。放下手機之後,過去幾年發生的事情走馬觀花般在我的腦海裡快速閃現瞭一遍。

  我的名字是司空少君,今年17歲,A市商業大學附屬高中的插班生,眼下是高三暑假期間。順便,我沒有那些中二小說裡男主角的莫名其妙超能力,是非常普通的正常人類男生,除瞭10歲到16歲有6年脫離正常社會的黑歷史。

  我原本有個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傢庭,父母都是白手起傢的貿易商,經過打拼有瞭自己的公司生意不錯,傢裡也很和睦。可是,我10歲那年突遭巨變,父母遭到某個該死的欺詐師的詐騙欠下巨額債務,把一切財產抵押進去都不夠。

  我父母向法庭起訴那個欺詐師,然而A市法庭的審判結果卻是那個欺詐師無罪。這並非法官和警方貪贓枉法,而是因為那個欺詐師是“非暴力犯罪”高手。

  所謂“非暴力犯罪”,簡單說就是不使用暴力或者不把暴力作為主要手段的犯罪行為。“非暴力犯罪”似乎沒有“暴力犯罪”那麼血腥,其實對受害者造成的傷害有時會更大,還更容易利用法律的盲點逃避罪責甚至顛倒黑白。

  我父母的案例就是個好例子,明明是他們遭到那個狗娘養的欺詐師的欺騙,卻因為對方利用法律的空子用詭計騙他們簽下暗藏圈套的合同,使法庭難以定罪。

  我的父親無法接受如此結果,他一時沖動在沒和親戚朋友商量的情況下采取極端行動,帶著平時護身的手槍深夜闖進那個欺詐師的住所把那個騙子爆頭。回到傢中後,恢復理智的他和我母親萬念俱灰,在傢裡澆上汽油點火自焚。

  本來,我父母打算帶上我一同上路。但是在最後,他們不忍心讓當時年幼的我一起去死,就在點火前把我趕瞭出去,要我跑得越遠越好。事出突然,那時隻有10歲的我嚇得拼命跑遠,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身處於不知何處的陌生街道。

  當時,與我傢關系最親密的小姨(我母親妹妹)白京香和姨父知道我傢出事之後和其他親朋好友一起到處找我。然而,他們一直找不到我,因為我流落街頭的時候被一個魔鬼帶走瞭。那個魔鬼就是黑蟒,“蛇族”裡地位僅次幫主的大頭目。

  “蛇族”原本活躍在東南亞金三角,後來改頭換面搬到A市。這黑幫表面從事合法貿易,實際專幹地下色情行業和違禁藥品等非法勾當,組織嚴密仿佛一個犯罪王國。成員喜歡以蛇作為紋身標志,小頭目以上的成員能得到各種蛇名作為諢名。

  黑蟒掌握瞭這個幫會的實權,把“蛇族”的非法生意經營得蒸蒸日上。他有很強的組織能力和生意頭腦,還是研制各種違禁藥品的天才,嗜好調教玩弄美女。

  來到A市這些年,隨著生意越做越大,野心膨脹的黑蟒需要增加既能幹又忠實的助手。除瞭招募青壯年人才,他還喜歡從10歲左右孤兒中挑選一些男童收為他的門徒,從小培養成為他忠實效力的各種犯罪精英。

  黑蟒當初偶然在街頭發現我,覺得我看起來與一般小孩不同,就把我帶回“蛇族”。經過一番調查和測試,他查清瞭我的身世,還發現我比較心靈手巧並且對商業有天賦,於是決定把我收為門徒,並把我培養成他手下的黑暗商人。

  所謂黑暗商人,簡單說就是進行各種非法買賣的黑道貿易商,買賣的商品包括各種犯罪活動得到的贓物(比如偷來的珠寶和藝術品等等)和法律禁止交易的物品(比如違禁的武器和藥品等等),還包括人體器官和活生生的人(比如性奴)。

  有些黑暗商人不屬於任何幫會獨立經營,有些替所屬的幫會打理生意。黑蟒的大部分生意要麼親自打理,要麼交給他親手培養成黑暗商人的門徒們幫忙打理。

  因此,他收為門徒的孤兒中有些人從小就要接受成為黑暗商人的教育,同時被灌輸為他效忠的思想。我進入“蛇族”的前3年裡,基本就是這樣的封閉式學習。期間一些學習能力較差的同伴紛紛被淘汰,他們的下場通常很慘。

  銀蛇在那個時候與我認識,這廝比我大幾歲,頭腦機靈,但是天分有限無法成為黑暗商人。所幸,他的長相不錯又擅長取悅女性,所以被改為培養成誘騙有錢人傢闊太和令嬡的姑爺仔(騙財騙色的軟飯男),在被淘汰的同伴中算是好運瞭。

  封閉式學習3年之後,13歲那年,我開始以見習的身份參加黑蟒的交易活動。第一份見習工作就是給他當跟班去A市的地下奴隸市場參加一場性奴拍賣會。他當時坐在貴賓席上一邊觀賞著在展臺上輪流出場的各種俊男美女奴隸,一邊在現場指導我如何通過目測鑒定性奴的商品價值。

  哪些性奴一轉手就能賣出大價錢,哪些仍需調教,哪些適合作為有特殊性癖的權貴的私寵,哪些能夠成為接待貴客的奴隸娼婦(包括男娼),哪些可以用來拍攝私人訂制的地下AV等等,我光榮的第一份見習工作學到的就是這些勾當。

  正常人面對這類事難免有罪惡感,我也不例外。隻是除瞭罪惡感,我還感到難以言喻的興奮。尤其看到一些帶著哀羞神態的美貌女奴在展臺上被調教師用淫靡的手法捆綁起來表演各種助興節目,當年的我初次感到發自內心的黑暗欲望……

  我記得清楚,當時黑蟒仿佛感受到我內心黑暗欲望的波動,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邪笑,說瞭這麼一句話——“小子,你果然是我的同類,天生就留著邪惡的蛇血。”

  那天晚上,作為我見習工作出色的獎勵,黑蟒把他當天買下的美女性奴賞瞭一個給我享受一晚。那女子籍貫日本,名叫伊春咲子,我稱她為咲子姐。

  咲子姐原本是一所名校的美女教師,比她年長的丈夫死後,她與繼子相依為命,不幸被卑鄙的上司脅迫失身,落入圈套遭到調教玩弄還墮過胎,淪為性奴之後幾經轉手賣到A市的地下奴隸市場,在那次拍賣會被黑蟒買下。

  那時,咲子姐已經換過好幾個“主人”,肉體被調教得非常徹底,已是無法回到正常生活的性奴隸。但是,雖然她被許多男人蹂躪過,卻仍然美麗動人溫柔善良。

  那個晚上,13歲的我在咲子姐的身上初次嘗到女人的滋味,剛開始是她引導我,後來變成我像年輕的野獸般壓在她成熟性感的少婦肢體上粗暴蹂躪……然而,到瞭次日天亮,我卻像依戀母親的幼童般依偎在她溫柔的懷抱裡輕聲哭泣。

  那晚之後,咲子姐被黑蟒送進“蛇族”經營的地下娼館,作為高級奴隸娼婦接待貴賓。我有空就偷偷去找她,在她身上排解黑暗的欲望並且與她互相慰藉彼此寂寞的身心,這樣奇妙的羈絆關系維持瞭1年左右。

  我14歲那年,咲子姐不知從何處得到她的那位繼子因為苦苦尋找她不果而自殺的消息,隨即在她房間的浴室割脈自盡,死得非常平靜。

  對於咲子姐的死,我表面裝得無動於衷,心中非常難過,同時產生疑惑——按照常理,已經被調教成性奴隸的女人除瞭“主人”的命令之外不會再關心其它事,但是咲子姐知道曾經深愛的親人死訊之後為何會有如此決絕的行動?

  唯一解釋恐怕隻有一個,那就是像咲子姐那樣的女人即使經過徹底的調教在肉體上已經墮落成瞭性奴隸,但是她的心靈並沒有真正墮落。即使知道自己不可能回到正常生活,她的內心深處卻始終牽掛著曾經深愛的親人。一旦最後的牽掛消失,她就平靜地自盡,前往黃泉與親人團聚。

  咲子姐的自盡讓黑蟒很惱火,因為他原本可以從這件“商品”的身上榨取更多的金錢。懊惱的他下令把咲子姐的屍體解剖,把能賣的器官和內臟全部取出,然後把剩下的殘骸丟給他用人肉喂大的狼狗們當飼料……

  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我真的崇拜過黑蟒,還對他把我視為同類感到光榮。然而,咲子姐的死讓我的內心產生很大震動,並通過這件事對黑蟒產生瞭叛意。

  我暗中發誓要黑蟒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但是表面上依然為他賣力工作,表現得對他無比忠誠。我在商業方面似乎確實有些天賦,又過瞭1年之後,15歲的我已經是黑蟒最得力的心腹之一,專門負責幫他打理一部分生意。

  黑蟒對我的工作表現和“忠誠”態度很滿意,破例把當年隻有15歲的我提拔為“蛇族”的正式黑暗商人,賜給我“九頭蛇”的諢名。而且,他還開始經常讓我陪他一起調教玩弄各類美女,並教我各種玩女人的調教手法和性技巧。

  在此期間,黑蟒獎賞過我不少各種類型的性奴隸,她們的姿色並不比咲子姐遜色。然而,她們中沒有一個讓我感受到曾在咲子姐身上得到的溫暖慰藉……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我16歲那年,黑蟒惡貫滿盈的日子終於到來。這個既兇殘狡猾又淫虐成性的魔鬼突然毀在一個女人手裡,連性命也送掉。

  那女子就是A市最出色的女性私人偵探司空月兒。順便,月兒姐是我大伯父(我父親的長兄)的女兒,與我年齡相差11歲的堂姐,小時候經常陪我玩。

  曾在A市黑道不可一世的黑蟒就這樣死瞭。當然,月兒姐不是單憑她一人之力。最後殺黑蟒的也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神秘人物。其中還有我和銀蛇的暗中活動,詳情暫且不提,總之我間接地讓黑蟒付出瞭應有的代價。

  黑蟒死後,之前一直很少露面的老幫主出面解散瞭“蛇族”,這個曾經是A市黑道上最大幫派的犯罪王國就此瓦解。樹倒猢猻散,包括總部和各個分舵的成員們有的退出江湖、有的轉投其他黑幫、有的另立門戶……

  那時,我打算金盆洗手回到正常社會。為隱藏之前的黑歷史,我對外編造瞭這麼一段虛假的經歷——我10歲那年父母自殺雙亡流落街頭,被其它城市來A市旅遊的“好心富豪”領養,在其它城市生活和上學。我高中二年級16歲的時候,那位好心富豪突發急病去世留給我一筆遺產,讓我回到A市作為插班生進入A市商業大學附屬高中,準備將來考進商業大學並在畢業後重建父母的貿易公司。

  為讓這段經歷更真實,我除瞭偽造被那個“好心富豪”收養的證明文件,還雇傭黑客侵入相關部門的電腦系統篡改檔案,偽造我在其它城市生活和上學的記錄。

  A市商業大學附屬高中的校方沒對我的經歷起疑,但根據A市法律,當時16歲的我未滿18歲周歲還是未成年人,需要一位監護人。於是,校方聯系上瞭與我失散6年的小姨白京香,她得到消息後當天冒雨趕來與我見面。

  我至今難忘那天情景,不見6年仍然美麗如昔的京香小姨認出我之後把我溫柔地緊緊抱入懷中,美貌俏臉上流淌著混雜著雨水的淚水。

  那時我才知道,整整6年以來,她和姨父一直在尋找我。姨父在3年前因為車禍去世,從事律師工作的京香小姨一邊獨自撫養兩個女兒一邊繼續尋找我的下落。好不容易骨肉重逢,難怪她悲喜交加。

  重逢之後,京香小姨就成瞭我的監護人。我從此搬到她傢裡,與她和她的雙胞胎女兒(我的兩位表姐)一同生活。轉眼間,1年時間過去,直到現在……

  快速回憶完上述的這些往事,我從床上起身換上校服,準備洗漱一下吃過早飯去學校的圖書館自習。黑暗商人的工作經歷讓我有許多常人難以學到的本領,但是為使自己偽裝得像在正常社會長大的人,我仍然需要補習許多正常社會的知識。

  一邊打著校服的領帶,我一邊離開自己在2樓的房間來到1樓客廳。我和小姨一傢的住所是A市某個中產階級住宅區的一幢雙層別墅,傢裡不算富裕但達到中產標準。姨父去世後,小姨勤奮工作養大兩個女兒還讓傢裡保持較好的生活水平。

  想到這裡,我就有些愧疚。我住在小姨傢裡雖然幫忙做些傢事,卻沒出過一分錢。並非我沒錢,我當黑暗商人的時候沒特意撈錢但也有一筆積蓄(目前用“收養我的好心富豪留給我的遺產”的名義存在銀行),替這個傢分擔開銷完全沒問題。

  但是,京香小姨不肯要我一分錢,她希望我用那筆“遺產”將來重建我父母的貿易公司,以此告慰我死去的父母。當然,她並不知道那筆錢有他媽的多臟……

  “少君,怎麼起得這麼早?還穿著校服,待會要去學校圖書館自習嗎?”

  就在我有些胡思亂想的時候,一位正在客廳準備出門的絕色少婦向我微笑詢問。她有中葡(中國和葡萄牙)混血兒血統,一頭橘紅的秀發束成盤發顯得非常有職場女王的范兒,秀麗的俏臉帶著高雅端莊的氣質,白玉般的額頭沒有一絲皺紋,兩條彎彎的細眉和一雙深如秋水的美目透出聰明能幹的英氣。

  她的肌膚柔滑細嫩,身材既修長又豐潤,即使現在穿的是很正經的黑色職業套裙也遮不住凹凸玲瓏的性感曲線。從裙擺下延伸出的長美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翹臀在裙後形成誘人犯罪的臀波。最引人註目的是她胸前傲然挺立的乳峰,充滿成熟韻味的一對K罩杯巨乳即使隔著上衣和內衣也還是那麼豐挺誘惑。

  不過,比起臉蛋和身材,這位絕色少婦最獨特的地方是她身上既溫柔嫵媚又精明強幹的氣質,以及一股正氣凜然的神采。難怪在A市的法律界有那麼多人把她視為偶像般的存在,還給她起瞭個“律政女神”的響當當美譽。

  她就是我母親的妹妹,與我從小就很親近的小姨白京香,A市很有名的美女律師。京香小姨是如此年輕漂亮充滿魅力,讓人難以相信她已經是兩個18歲雙胞胎女兒的母親。今年37歲的她比我整整大20歲,但站在我面前更像是我的大姐而不是姨媽。這大概是因為她除瞭天生麗質,還在繁忙的工作之餘註重健康保養。

  此時,看著這位我小時候就愛慕的女性,我顧不上打好領帶就回答道:“早上好,香姨(我對她的愛稱),我稍後去學校圖書館坐坐。你這麼早就去事務所上班?”

  “是啊,今天早上有個老客戶要來,要早點去……恩?你的領帶有點歪瞭。”

  京香小姨一邊微笑著與我交談,一邊伸出纖纖玉手慢慢地替我打著胸前的領帶,臉上浮現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她簡單的動作蘊含深厚的情感,而且似乎已經超出瞭親情的范疇——既像疼愛著孩子的慈母,又像照顧著愛人的賢妻。

  這種感覺最近越發強烈,大概因為我長得越來越像我父親。我父親年輕時挺帥氣,我母親和香姨曾經同時為他傾倒,陷入難舍難分的三角戀。後來,我父親最終選擇瞭我母親,香姨則與她的第二任對象(我姨父)在大學時期結婚生下兩個女兒。

  我姨父已去世3年,他生前是一個很有擔當的男子漢和正直的律師,與京香小姨一起開設一傢律師事務所。他去世後,京香小姨把事務所的業務打理得井井有條,卻一直沒有再與其他男性交往。主動追求她的男性不少,都被她婉言謝絕。

  我猜測京香小姨可能是希望遇到一個能與我父親或者我姨父相似的男性,而我的出現也許讓她寂寞3年的身心產生瞭某種期待。但是礙於輩分以及年齡的差異,她難以啟齒表露這種帶有禁忌的感情。

  我想著這些的時候,香姨已經幫我打好瞭領帶,並微笑道:“好瞭,小帥哥。”

  說完,京香小姨俏臉微紅,在我額頭輕吻一下,隨後恢復職場女王的范兒拎起手提包上班去瞭。我向她告別,接著一邊繼續想著她的事一邊走向客廳的衛生間。

  就在這時候,衛生間的門忽然從裡面打開,走出一位光溜溜隻裹著一條浴巾的黑發美少女。這女孩的一頭烏黑秀發束成長長的單馬尾,清秀脫俗的美貌臉蛋上帶著嬌蠻的神態,肌膚白皙如雪,身材惹火性感,整個人帶著一股抖S禦姐派頭。

  看見我之後,這位黑發少女露出嬌蠻姐姐作弄笨蛋弟弟的惡作劇神情,故意“挑釁”般抖動著胸前浴巾包裹的豐挺J罩杯雙峰,貼近我身邊打招呼:

  “嗨!少君,早上好啊,媽媽已經出門瞭?看你又是一臉依依不舍的表情,要是感到寂寞瞭可以向姐姐我撒嬌哦!呵呵呵!”

  這位個性嬌蠻的禦姐名叫白小薔,A市律政大學的18歲大學生,京香小姨的雙胞胎女兒中的姐姐,比我大1歲的表姐,練過空手道。她繼承瞭京香小姨的中葡混血兒血統,但是東方血統更濃些,所以有一頭烏黑秀發。如果光看臉蛋和身材,她的姿色不輸給京香小姨,但是氣質方面還遜色不少。

  順便提一下,別看小薔姐的外表很強勢好像有抖S傾向,其實她的內心非常善良還有很柔弱的一面,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而且社會經驗不足容易上當受騙。

  想到這裡,我對她苦笑道:“薔姐(我對她愛稱),你何時能像香姨那樣矜持些?”

  聽到我的話,小薔姐嘟起嘴巴,用吃醋的酸溜溜語氣發牢騷:“哼!我剛洗完澡還沒換衣服而已。老是用媽媽與我比較,真是一點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思……”

  聽聞此話,我隻好嘆瞭口氣聳聳肩膀。正在此時,客廳另一側的廚房裡走出一位戴著眼鏡的金發披肩少女,看見小薔姐的樣子之後搖搖頭開始說教:

  “又來瞭,姐姐真是不知檢點。你忘瞭媽媽經常教導我們要在男生面前保持淑女的矜持嗎?即使在弟弟面前也不能太隨便哦。”

  這位金發美少女一身普通便裝,但是出眾的容姿好像身著華服的令嬡。她的名字是白小薇,小薔姐的雙胞胎妹妹,同是A市律政大學的18歲大學生,喜歡讀書有點近視眼。與香姨和小薔姐相比,她的西方血統更濃些,所以有一頭淡金秀發。她的臉蛋和身材與小薔姐相似,性格則比較穩重,氣質方面與香姨還有差距。

  順便再提一下,小薇姐的外表雖然有矜持淑女的范兒,其實她非常天真爛漫有些天然呆不知人間險惡,社會經驗比小薔姐更加不足,也更加容易上當受騙。

  小薇姐的說教一向讓小薔姐有點怕,不是怕妹妹向媽媽告狀,而是怕有些天然呆的妹妹嘮叨個沒完。於是,小薔姐舉手做投降狀,吐瞭吐舌頭回自己房間換衣服。

  乘著小薔姐回房換衣服的時候,小薇姐來到我身前把我的腦袋抱入她胸器逼人的懷抱裡,開心地說道:“少君,姐姐我做瞭你喜歡的培根煎蛋,一起去吃早餐吧。”

  在小薇姐既柔軟又充滿彈性和超大胸器壓迫下,我隻好也對這位天然呆的淑女舉手投降。見我好像快要窒息的樣子,小薇姐才嘻嘻笑著放開我。

  隨後,姐弟三人一起共進早餐。兩位如花似玉的雙胞胎表姐坐在我身旁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嘰嘰喳喳聊著各種話題,還故意把她們的J罩杯胸部貼在我的左右胳膊上與我尋開心。這種感覺,已經超出瞭通常的姐弟親情。

  我心裡明白,兩位表姐對我的感情在這1年以來也像她們母親對我那樣逐漸超出瞭親情的范疇。我也很喜歡她們,對她們的喜愛僅次於京香小姨。

  但是,我一直克制自己不能與這對姐妹越過紅線,包括京香小姨。我擔心的不是世俗倫理,也不怕承擔責任,而是怕內心蠢蠢欲動的黑暗欲望會使我對她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事實上,一旦受到有意無意的刺激,我就會不由自主想起我在“蛇族”的生活,想起作為黑暗商人的日子,想起陪著黑蟒調教玩弄美女性奴的遊戲和他教給我的各種淫技,並且想把香姨三母女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

  我在與京香小姨一傢共同生活的這1年裡確實很開心,但有時也感到痛苦,因為我需要不斷壓抑在內心深處一受刺激就開始蠢動的黑暗欲望。回到正常社會後,最難受的恐怕就是沒有合適的渠道可以排解這種黑暗欲望。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不由回想起黑蟒那張該死的臭臉,想起他那句現在想起來活像詛咒般的話——“小子,你果然是我的同類,天生就留著邪惡的蛇血。”

  也許他是對的,我的本性就有這樣他媽的黑暗一面,就像蛇永遠改不瞭嗜血本能。

  當年,咲子姐的出現讓我可以在她的身上排解黑暗的欲望並且互相慰藉彼此寂寞的身心。現在呢?我不知道。

  此時的我更沒想的是——由於我直接或者間接的關系,京香小姨一傢今後會發生一連串各式各樣的男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