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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欲林天啟-2

  星懸月明,夜色已濃,快活林大殿中燭火通明,春意彌漫。時至此刻,欲林祭仍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殿中的男男女女們交合至今,卻無半點停歇之意,空氣中遍佈著精水愛液混合而成的淫糜氣味,此起彼伏的歡愉叫聲充斥大殿之中,將氣氛渲染的更加墮落迷亂。

  大殿正中央,對墨天痕三人的淫欲侮辱亦未曾停止,但在周邊環境潛移默化的影響下,三人的境況已有瞭細微的改變。

  墨天痕依舊被綁在殿中的黑石柱上,硬挺的肉棒被玉蘭姬套嵌在她汁水淋漓的潤滑鮑魚之中,被動的接受這妖女的“奸淫”,二人交合之處更是洪水泛濫,傳來“噗滋噗滋”的交合之聲,不斷有透明的愛液從玉蘭姬陰唇之中擠壓噴出,灑落在二人腿間的地面上。

  “哦……嗯……”玉蘭姬口中不斷哼出舒適的媚吟,一邊盡力套弄著墨天痕的肉棒,一邊回頭滿臉淫媚的對他道:“少俠這真是好寶貝,到現在還這麼堅挺,除瞭我父親與大哥,還沒有幾個男人能與交合一刻鐘以上而不出精的呢。”她自是不知墨天痕天生陽鎖陰疏,那日與賀紫薰折騰半夜都不曾出精。

  墨天痕雖覺舒爽,但心中未曾屈服,更不齒玉蘭姬與父兄亂倫之舉,全然不想理會她,隻是撇過頭去。

  玉蘭姬見他模樣,隻覺好笑,蜜穴吐出肉棒轉瞭個身面對墨天痕,復又將肥鮑套上男兒肉屌研旋轉磨,肥美雙乳緊貼上男兒身軀,趴在他肩頭嬌魅道:“你很嫌棄我嗎?”

  見墨天痕仍是不答,玉蘭姬隻微微一笑,自顧自的聳腰扭臀片刻,突然停下腰肢,玩味般看向眼前男兒,調笑道:“嘴上說不要,傢夥倒是很主動嘛。”

  墨天痕這才發現,掛在自己身上的妖女已停止瞭動作,可二人的交合卻未曾停止,因為自己正下意識的挺動肉棒,主動肏弄著她!

  “這……你休要胡說!我才不想碰你這妖女!”墨天痕惱怒吼道,心中又驚又羞,訝異不已:“為何我會不由自主的動起來?我明明一點想碰她的念頭都沒有!”

  就在這時,在滿堂淫媚呼喊中,兩聲嬌啼不約而同的在他耳邊響起,一者翠如雛鶯,一者軟糯似水,竟是那般的熟悉!這兩聲嬌啼在墨天痕耳中不啻驚雷炸響,卻聽玉蘭姬摟住他肩頭,嬌唇湊近他唇邊,媚笑道:“看來你那兩個小情人進入狀態瞭。”

  墨天痕的左前方,賀紫薰跪在石床之上,纖細的裸軀正在不住顫抖,竟是在玉牽機的肏弄下泄瞭身子!高潮過後的她此刻臻首軟綿綿的向後靠在玉牽機肩頭,大口的喘著粗氣,口中不時發出低低的呻吟,碩大如峰巒般的堅挺豪乳劇烈起伏著,細窄的蠻腰被玉牽機環住,蜜穴私處仍被他不知疲倦的恣意抽插著,晶亮的愛液淫水從二人交合處不斷滴落,竟已在二人身下形成一灘小小的水窪!

  “嗯……啊……哈……哈……”巨大快感侵襲之下,賀紫薰原本堅毅的眼神時清時迷,連思想亦被沖擊的難以連貫:“……為什麼……哦……為什麼,會感覺舒服……我明明是……啊……啊……我明明是討厭這樣的……為什麼……啊……為什麼感覺會這麼強烈……再這麼下去……我……唔……我又要……”連思緒都未及轉彎,賀紫薰已漸挺立的乳峰豆蔻再玉天一遭手指挑逗,劇烈的快感如電般傳遍全身,激的她頓時渾身僵硬!與此同時,身後玉牽機亦加快瞭抽插速度,比之前更粗、更硬、更熱的肉棒在性感女捕愛液橫流的蜜穴中橫沖直撞,不斷的摩擦著她愈漸敏感的花徑肉壁!

  在玉天一父子的上下夾攻中,即便賀紫薰心中極度抗拒,身體仍本能的適應瞭這非自願的強行奸淫,並開始有瞭肉欲的快感,花徑蜜穴亦在無意中蠕動收縮填滿其中的肉棒!

  察覺賀紫薰蜜穴正在收縮夾緊,玉牽機的復仇之心與獸欲淫火得到極大滿足,轉頭用嘴緊緊熨住賀紫薰小巧粉紅的櫻唇來回摩壓,品味著女捕令人迷醉的柔嫩唇瓣,舌頭粗暴的插進她隻讓墨天痕進入過的甜美口腔舔弄繚卷著那丁香小舌,不時發出“滋滋”的品咂之聲!

  賀紫薰被上下夾攻的雙重快感弄的目眩神迷,竟無意識的被玉牽機痛吻好一會,這才反應過來這象征愛侶間最親密的動作竟被玉牽機執行著,頓覺惡心與厭惡,掙紮起身逃開他的狼吻,怎奈雙手被縛無力平衡前傾的身子,竟迎面重重的摔在石床上,原本深插在花徑中的肉棒也隨之滑出,在空中晃蕩著甩灑她蜜屄中的晶亮愛液!

  “想逃?逃的掉嗎?”玉牽機正在興頭,自是不滿賀紫薰的抗拒之舉,伸手鉗住女捕快弧線完美的誘人腰肢,將她的豐圓美臀拽向自己,堅挺的肉棒找準那已汁水橫流的桃源洞口,重重的再度一肏到底!

  空虛蜜屄再被填滿,異樣的快感又一次從身下如海浪般擴散至四肢百骸,賀紫薰壓抑不住胸中噴薄而出的欲感,一聲嬌吟再度脫口而出!

  “哦……”

  玉牽機則是邊肏弄著賀紫薰的淫滑小穴,一邊口吐污言穢語侮辱著她:“這騷穴,真他娘帶勁,又緊又滑,還會箍,不愧是緝罪閣的捕快,肏起來感覺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賀紫薰聽的激憤不已,身體不由自主緊繃起來,蜜穴也隨之收縮蠕動,箍的玉牽機連吸冷氣,繼續辱她道:“哦……你又夾我?哈!我說這些話,刺激到你瞭不成?看來你是爽到瞭。不錯,繼續!你舒服,我也舒服!放開你的身心,放開你的矜持,讓欲望替你應對一切,你就能得到人世間至高至美的快樂!”

  “你放……哦……啊!你放屁!”賀紫薰雖然被肏的神志漸亂,仍是不願屈服,身體雖被綁縛任人肏弄,嘴上還做著最後的反抗。

  “欲林祭中,沒有女人會不順從於欲望的,你也不例外。趁現在盡情呈口舌之快吧,再過一會,你嘴裡就隻會剩下淫叫與哀求瞭!”玉牽機說著,肉棒更猛更狠的穿梭在賀紫薰的緊窄蜜屄當中,龜首一下又一下頂上她花徑深處的柔嫩芯蕊,龜楞一回又一回碾刮她膣腔壁上的皺褶肉芽,肏的性感女捕嬌軀粉紅,媚哼難抑!

  眼見賀紫薰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媚,墨天痕看在眼裡,既是心痛,又是心酸,更是擔心問道:“紫薰!你沒事吧!”轉而對玉天一父子怒吼道:“畜生!凌虐女子算什麼好漢!”

  玉牽機捧住賀紫薰的豐臀肏弄不停,聽到墨天痕的話語,噗嗤一笑,復又扯過賀紫薰的烏黑長發,將她皺眉呻吟的秀顏展現在墨天痕眼前,不屑一顧道:“凌虐?墨少俠,你看看你的小情人被我肏的多舒服?表情多淫蕩?你怎麼好說我是在凌虐她呢?我這是給她人生中最大的快樂啊!”

  “滿口胡言!你們一傢,整個快活林,都是最可恥的敗類!”墨天痕怒罵道。

  聽他辱罵,玉天一、玉蘭姬皆是淺笑不語,玉牽機則是忍俊不禁道:“是呀,我們都是敗類,你是英雄,可是墨少俠,我這個敗類正在肏你的小情人,而你卻隻能看著喲!”突然,玉牽機一拍賀紫薰的翹臀,佯裝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對瞭!你離這麼遠,是不是看不清楚呢?來,我來幫你!”說著,他把賀紫薰拽至自己懷中,雙手穿過她的膝彎,將她抱成孩童撒尿般羞恥的姿勢!女捕頭身材凹凸有致,火辣非常,本就是人間極品,被他抱成這般姿勢後,腿胯之間曲線更顯,玉腿折疊後更見渾圓纖細,令人血脈賁張!

  玉牽機擺弄好賀紫薰的嬌軀之後,將肉棒深埋她蜜穴之中,一步一抽插的著來到墨天痕身前,將賀紫薰正遭他奸淫的私處清晰的呈現在憤怒的男兒眼前!而他走過的路線上,點點滴滴灑滿瞭從賀紫薰蜜穴中漏出的淫水愛液!

  “你!你要做什麼!”賀墨二人異口同聲叫道,墨天痕鋼牙咬碎,怒瞪玉牽機,幾番劇烈掙紮,卻毫無辦法;賀紫薰原本隻應容納面前男兒肉棒的蜜穴,此刻卻以羞恥的姿勢在他眼前被別的男子強行抽插、展示,更是羞愧難當,偏偏雙手被縛,身子被玉牽機抱住掙紮不得,隻能轉過頭去,不敢看向墨天痕,低聲哽咽道:“別看……別看……”

  然而此番場景令玉牽機更是興奮,他站定馬步,粗漲的肉棒在賀紫薰小穴中進進出出,毫不留情!數十下過後,在心理、身體與環境的三重刺激之下,賀紫薰突覺體內快感如海浪般急劇攀升,忍不住發出陣陣舒爽的暢吟,花房隨之劇烈收縮,從深處一連噴出數股灼熱的陰精愛液,直淋玉牽機的龜首之上,接著去勢不止,在二人緊密的交合處如雨噴灑,在玉蘭姬的裸背、墨天痕的身上皆留下瞭印記!

  “哈!竟然是湧潮瞭!”玉牽機抱著懷中還在高潮中不斷顫抖挺腰的美人,心中充滿得意與成就感,玉蘭姬感受到背後如細雨淋身般的觸感,亦回頭笑道:“看來當真是舒服瞭呢!”

  纖窄的蠻腰足足挺落瞭十餘次,賀紫薰蜜穴中的痙攣方才稍緩,絕頂後的餘韻讓她感到萬分舒適,但想到自己方才的“醜態”,而且是在墨天痕面前被他人肏至這般模樣,她隻覺無地自容!

  “我竟然感覺舒服!難道我真是個淫亂的女人?”心理與肉體的沖突剛剛產生,玉牽機卻不給她明辨思考的機會,抱緊她火辣誘人的裸軀上下拋動,鼓脹至極限的肉棒又開始瞭新一輪的強猛抽插,直肏的她雪峰在胸前翻飛彈躍,甩出令人炫目的激蕩乳浪!

  “啊!”賀紫薰猝不及防,發出一聲驚詫的媚叫,隨後便覺一波波的快感隨著玉牽機狂風驟雨般的怒插狠肏不斷湧來,蓋過之前高潮的餘韻,再度將她推入肉欲的深淵當中!在這不間斷的快感沖擊、侵蝕下,她再把持不住自己的言行,雙目愈發的迷離,竟是開口討饒道:“啊……受不瞭瞭……啊……慢……慢一點……別……哦……別這麼快!要死瞭啊……啊——”還未說完,討饒的話語就變成分外誘人的愉悅嬌吟,從她柔和粉潤的檀口中不斷溢出!

  玉牽機亦到瞭強弩之末,興奮非常的他抱著賀紫薰兀自顫抖的裸軀挺動肉屌同時,竟又上前兩步,讓賀紫薰胸前彈跳的豐乳幾乎可以甩到墨天痕臉上,粗喘著叫囂道:“看好瞭,接下來是最精彩的一幕!”

  墨天痕擔心賀紫薰安危,不知他又要做何侮辱之事,怒瞪著想要出手,用盡全力卻掙紮不開身上繩索,隻得怒吼道:“放開她!她若出事,我定將你挫骨揚灰!”

  賀紫薰正難以自持的吟叫著,忽聽墨天痕這番話語,更覺無地自容,撇過臻首不敢看他,卻被玉牽機卯足腰力連捅數下,插的她嬌喘頓頻,淫聲再起!

  玉牽機示威般的看著墨天痕,不屑道:“你也隻能嘴上耍狠瞭,我勸你與其在這浪費口水,倒不如好好享受其中。”說罷,便投入的猛肏賀紫薰那粉紅的一線美穴,不出一會,隻見他一個激靈,渾身頓時緊繃不再動作,卵袋開始收縮鼓動,露在穴外的一小截肉棒亦隨之律動起來!而在賀紫薰蜜穴深處,玉牽機那根深杵其中的肉棒正嵌入住她的花芯宮口,劇烈噴發出股股濃稠滾燙的雄性精華,每一發都激射在她從未接受過男性陽精的花房肉壁之上,用這最骯臟的方法沖刷著她體內最後一塊凈土!

  察覺自己已被徹底玷污的屈辱,賀紫薰滿是哀婉媚意的俏臉上清淚橫流,而從未體會過的肉欲洪流加上被邪惡敵人在愛郎面內射灌精的屈辱快感如利劍一般,直透女捕飽受摧殘的芳心,令她渾身哆嗦不止,引頸長啼的同時再攀頂峰!

  約莫小半刻鐘,玉牽機才停止瞭淫欲的噴發,將肉屌拔出女捕頭慘遭摧殘的一線美穴。失去肉棒堵塞,賀紫薰花徑內的淫水愛液混合著濃稠陽精緩緩從那尚未閉合的玉蚌蛤口滴落而下,拉出股股顏色昏黃的淫蕩絲線。

  墨天痕這才知道玉牽機方才停止抽插,竟是在向自己深愛的女子體內播種精液,頓時渾身僵住,隻覺腦中空白一片,莫大的屈辱感與無力感如刀斧般深深的鑿進他的心裡,似要將他的尊嚴徹底擊碎!

  一旁玉蘭姬一邊不停搖股磨臀,一邊嘲笑道:“哥哥,你當真沒用,這就射瞭?你看人傢墨少俠堅挺到現在,也無一絲出精的征兆。”

  玉牽機欲望稍泄,將剛被內射後渾身癱軟的賀紫薰隨手往地上一丟,挺著仍未疲軟的粗長肉棒來到妹妹身後,將沾滿精水淫液的棒身在她菊蕊上蹭頂幾番,隨後輕車熟路的一插入洞,笑道:“現在兩根肉棒同時在插著你,你覺得誰更厲害?”

  玉蘭姬遭遇前後夾攻,更覺快美,豐臀擺動的更是頻繁,淫蕩叫道:“啊……啊……果然還是……還是哥哥的肉棒厲害,射完之後還這麼硬……啊……又粗又硬,墨少俠雖然持久……哦……但尺寸還是比不過哥哥啊……啊……再來!哥哥……啊……好爽……用力肏蘭姬的菊眼啊!”

  此時,方才一直在旁用指技為兒子助攻的玉天一走到癱軟在地的賀紫薰身旁,拽住她身上的繩索,竟將她憑空拎起。墨天痕當即怒吼道:“你要對她做什麼!”

  玉天一也不回答,轉身將賀紫薰拎回石床邊隨意向上一丟,隨後竟是將綁縛佳人的繩索全數解開!而賀紫薰此刻仍在高潮的餘韻當中,平坦的小腹不時抽搐彈挺著,眼中則是混沌迷離的一片,已完全不見平日的精明幹練,即便束縛已除,也不見她有絲毫的反抗動作,反而抬股扭胯,似是在追索著什麼!

  “沒人可以抵抗欲林祭,就像沒人可以剝離欲望一樣。”玉天一冷冷的道:“隻要嘗過欲望被滿足的滋味,人就會一直追求下去,像這樣……”他說著解開衣服,露出肌肉虯結的精壯裸軀,分開賀紫薰修長筆直的美腿,將那根比玉牽機稍大一號的粗壯肉屌對準女捕精水橫流的一線美鮑,順著她膣腔中的潤滑淫液狠狠插入,絲毫不嫌棄她的美穴中仍殘留著自己兒子的精液!

  “住手啊……!!”看見賀紫薰竟被第二個男人再度奸淫,墨天痕瘋怒狂叫著,換來的卻是玉牽機一頓掌摑,打的他眼冒金星,臉頰瞬腫!

  “嚷嚷什麼,吵的要命!”見墨天痕不屈的眼神怒視自己,玉牽機抬手又要再打,卻被玉蘭姬適時攔住,道:“哥哥,你不覺得,英雄在被摧毀的時候才是最炫麗的嗎?好好欣賞墨少俠從心碎到崩潰的過程吧,那是另一種愉悅的享受呢!”

  玉牽機雙手攀上玉蘭姬胸前把玩揉捏,又重重捅瞭捅妹妹的淫花菊穴,笑著道:“你喜歡男人,自然覺得愉悅,我可不會享受這些。不過話說回來,妹妹,你的胸脯可要比那女捕頭遜色不少呀。”

  被兄長說遜色於人,玉蘭姬也不氣惱,媚笑道:“那捕頭乃是天生的尤物,又是不曾歡愛過幾次的粉鮑,我的確自嘆不如……”說著,她極為巧妙的扭起豐臀,讓淫穴與菊道一前一後富有節奏的吞吐著兩根肉棒,還不時縮緊密徑與菊肛將兩根肉棒箍的更緊,得意的道:“但若論技巧,我可比那雛兒讓人受用百倍!”

  墨天痕已無心鄙視這對恬不知恥的兄妹倆在自己眼前淫亂茍合,還如說傢常般談論著羞恥之事,隻眼睜睜的看著玉天一粗壯的肉棒毫無憐惜的在賀紫薰蜜穴中捅進抽出,每一下都如萬鈞巨錘敲打著他酸楚難受的內心!

  賀紫薰此刻似乎已失瞭神志,她杏眸微瞇,如軟泥般癱在石床之上,任由生命中的第三個男人在她已被播種的一線美鮑中恣意索取,胸前挺立的傲人豪乳因一記記勢大力沉的肏弄而巍巍顫顫,櫻唇輕啟,口中吐出陣陣嬌柔媚吟!

  這時,墨天痕右前方的石床之上,卻傳來夢穎的驚惶呼聲:“不要瞭……你不要再來瞭……我剛才已經尿瞭兩次瞭,實在受不住瞭!爺爺,我求求你,不要再繼續瞭……”她怕墨天痕擔心,除瞭兩次絕頂外,一直強忍著沒叫出聲,但這會隱隱感覺自己又要“尿”瞭,實在受不住瞭,才開口討饒。

  玉蘭姬聽瞭,不禁露出訝異的表情:“咦?我原本以藥王對付這小姑娘信手拈來,沒想到她泄瞭兩次仍能神志清醒,不愧是身具初陰真炁之人。”

  墨天痕正咬牙切齒的關註著夢穎的情況,聽她在耳邊一說,頓時一愣,問道:“初陰真炁?那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在夢穎身上!”

  玉蘭姬媚笑著用花芯抵住墨天痕龜首研磨數下,這才道:“喲?想知道嗎?射給人傢,人傢就都告訴你。”

  墨天痕不料她竟提出如此淫賤的要求,當下撇過頭去不再搭理,隻關切的看向夢穎,生怕藥王對她做出更過分之舉。玉蘭姬也不生氣,如此持久的肉棒,她也樂的多享用一段時間,反正自己需要的,就是不斷的刺激他。

  “為什麼不要瞭?難道你覺得不舒服嗎?”藥王聽瞭夢穎討饒,竟是停下抽插,好奇的問道。

  夢穎為難道:“舒服是有一點,但是太羞瞭,我……我每次那個的時候都又酸又麻,現在身子都軟瞭,再繼續下去我會死掉的……爺爺,我知道你一路上雖然兇我、威脅我,但也很照顧我,你要是想殺我,用個痛快的法子吧,別讓我這樣去死……”說到這裡,她已哽咽起來:“嗚……我已經在天痕哥哥面前失瞭身子,本來就不想活瞭,你要是想殺我,嗚……就給我個痛快吧!”

  藥王見身下小美人哭的梨花帶雨,一時心軟下來,撫著她已散亂的發髻溫柔道:“放心,不會死的,這隻會舒服的,隻要你靜下心來享受,你就會體會到人世間最愉悅的事情。”

  夢穎卻嗚咽道:“你不要騙我……我知道這種事情隻有和相愛的人一起做才最舒服,你當著天痕哥哥的面要瞭我的身子,我……”

  她話還未說完,卻見藥王臉色一變,粗暴的打斷道:“夠瞭!不要再口口聲聲的提你的‘天痕哥哥’瞭!他就是個王八蛋,明明在你面前卻沒辦法救你,眼睜睜的看你被別人破身!這種沒用的男人,你還對他念念不忘嗎!”

  藥王說著,面容已盡是怒火,眼中卻是老淚縱橫,也再不顧夢穎的討饒,重新挺動起不似老人的粗硬肉棒,在夢穎粉鮑中抽插起來,口中念念有詞著:“忘恩負義的女人!我這般對你!你竟還想著別的男人!”說話間,他肏弄的力道越來越強,動作也越來越粗魯,直肏的夢穎胸前嬌挺的玉乳甩晃生波,兩粒櫻紅的肉珠在顫抖間如綻梅花!

  墨天痕聽藥王辱及自己,更見他動作越發粗暴,忙吼道:“快給我住手!你這不要臉的老淫棍!你采花無數,禍害瞭多少良傢,竟然有臉說別人的不是!”

  他一直在那聲嘶力竭的怒吼,嗓子早已沙啞,玉牽機聽的聒噪,直接扯下玉蘭姬身上的薄紗蠻橫的塞入墨天痕嘴中,又狠狠的摑瞭他一掌,厭煩道:“你叫的不累我聽的都累,莫再攪瞭我的興致!”

  墨天痕被打的口鼻流血,但因嘴被塞住無法說話,隻能回頭怒瞪這玉牽機,喉間發出低沉的悶響。玉牽機也不再理他,繼續耕耘起玉蘭姬的菊肛。

  夢穎突然不能再聞墨天痕聲音,也不顧自己蜜穴中正插著別的男人的肉棒,掙紮著就要起身,卻被藥王死死箍住她纖幼的腰身,不讓她掙脫分毫!情急之下,夢穎奮力捶打著藥王的胸膛賀手臂,哭喊道:“你放開我!放開!天痕哥哥到底怎麼瞭,為什麼突然不說話瞭!”

  藥王亦是心中有怒,卻生怕傷到夢穎,手上不敢再加力道,隻得故技重施道:“他好好的!但你若再敢反抗,我就不能保證他仍能安然無恙!”

  這一招果然有效果,夢穎聽瞭,頓時停止掙紮,糾結半晌,隻得怯怯的道:“那,能讓我看他一眼嗎?”

  見小美人入彀,藥王笑道:“這有何難?”隨之將夢穎翻過身來,讓她趴跪在床。

  這個姿勢下,夢穎終於得見面目青紫,口塞異物的墨天痕,見他慘狀,頓時放聲大哭,就在這時,藥王從後把住夢穎蠻腰,將粗壯肉棍再度捅進她血跡未幹的處子蜜穴當中挺動起來!

  雖已慘遭破瓜,但此刻在與心愛男子對視之下被人從後侵犯,夢穎頓覺羞愧難當,小腦袋搖的青絲散亂,哭泣道:“天痕哥哥……不要看……不要看我……”

  墨天痕雖口不能言,眼中卻盡是關切與心疼,恨不得殺盡這幫正在淫辱自己所愛女子的無恥狗賊,他幾番運功調息,情緒卻一直被兩女所牽,加之玉蘭姬一直纏在他身上橫加騷擾,令他難以心定,是以此刻陰脈內元恢復的比往常要慢上不少。

  “不成,這樣下去夢穎與紫薰隻會遭受更大的屈辱,我得借陰陽天啟之便快速恢復內力,這樣才有一戰資本!”雖是有所定奪,但二女不時傳來的嬌呼又令他難以全神貫註,加之整個大殿內響徹的淫糜叫喊極是亂人心神,墨天痕一時也無法專心運功。

  看著二女就在自己眼前被十惡不赦的淫賊擺出各種屈辱的姿勢大加凌辱,發出陣陣屈辱而淫悅的呻吟,任由淫賊們罪惡的雙手在她們各有千秋的美妙胴體上恣意遊走把玩,承受著陌生的粗大肉棒一次次貫穿她們的嬌嫩花徑,墨天痕隻覺心臟已被萬刃瓜分,攪戳成泥,頓時一口心血湧上喉頭,將堵塞口中的薄紗盡數染紅!

  “這小子竟然氣的吐血瞭!哈哈!”玉牽機狂笑著,將肉棒深深挺進妹妹的菊肛深處,“噗噗”的發射出今天第二波濃精,射的玉蘭姬渾身一顫,竟是又泄瞭一回!

  玉蘭姬泄完,回頭怨懟道:“哥哥你真是的,我好不容易忍到現在卻被你弄泄瞭,這下可好,若我再泄一次,可就要被他反采啦!”

  玉牽機嬉笑道:“妹妹何必擔心,以你的禪法修為,這小子定堅持不到你第三次泄身!”

  “那可不一定!”玉蘭姬道:“他不知修的是何種法門,元陽雖盛卻隱在非常之處,精門穩固堪比佛門童修,我真沒把握能在三次泄身前將他元陽逼出。”

  玉牽機不屑道:“怕什麼,欲林大祭之下,歡喜禪法功效能成倍增長,即便是佛門童修也未必抵擋的住,這小子不過是天賦異稟罷瞭,怎敵得過我欲界神通。”說罷便甩著肉屌又來到賀紫薰身邊,一躍來到石床之上,就在賀紫薰臉前蹲下,按住她在胸前甩蕩的豐碩豪乳,將那半軟的肉莖埋進她深不見底的乳溝之中,像肏弄蜜穴一般挺腰抽插瞭起來,碩大的卵袋就在賀紫薰臉上甩來甩去,不時拍上她的柔美俏顏!而漸陷迷亂之中的賀紫薰秀顏雖稍顯抗拒,身體卻毫無動作,任由這淫賊的儲精之所在自己的臉上胡亂拍打!

  玉蘭姬想瞭想兄長所說之話,釋然笑道:“說的也是。”轉頭對墨天痕道:“我們還是盡情享樂的好。”說著,又一次妖嬈的扭動起仍在滴精的豐滿臀股,臉上現出滿足而愉悅的媚笑。

  墨天痕此刻自然是沒有“享樂”的心情,他正試圖努力壓住心中怒意與牽掛來運功恢復,卻始終難以如願,隻得狠心閉上雙眼不去看二女被人奸淫的慘狀,極盡全力想要運轉陰陽天啟!

  玉蘭姬自然感覺到男兒舉動,無奈般笑道:“你這又是何苦?即便你功力恢復鼎盛,也不是我父親的對手,何必自討苦吃呢?”

  墨天痕眼皮微跳,顯然略有觸動,他知道玉蘭姬所說在理,即便自己功體完全,若對上玉天一勝算也很渺茫,更何況此處還有他的一雙兒女和摧花藥王,僅自己一人脫身都已十分困難,遑論還要顧及夢穎和紫薰,若想三人全身而退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可是,戰,或有一絲機會可循,不戰呢?夢穎和紫薰將永遠淪陷在這淫窟,任這幫禽獸將她們當作玩物百般肏弄,他們甚至會輪流奸淫二女,不斷的將骯臟的精液註入她們的淫花美穴,灌滿她們的子宮花房,讓她們收到無窮無盡的淫欲折磨!而母親呢?母親或許不在這裡,但又怎知她不是在另一處地方受難,正苦苦等待自己的營救?若因畏戰而不加反抗,任由自己沉淪在此,又如何能對得起不知在何處堅持苦候自己的母親?

  打定主意,墨天痕終是決意一搏,閉上雙眼硬迫自己不再關註二女狀況,一心運轉陰陽天啟,調息陰脈真元。

  “為何總有人喜做徒勞之事。”玉蘭姬嘆氣道:“既然如此,便讓你知道,你那點可憐的決心在欲林大祭面前是多麼愚蠢與渺小!”

  快活林大殿中央的黑石柱前,嬌軀赤裸的玉蘭姬纏在墨天痕身上,想要盡快攻破他元陽之鎖,她極力侍奉套弄著男兒的肉棒,媚唇在他嘴唇、乳頭、耳垂上輪番舔弄,試圖激發出他的情欲。墨天痕卻如老僧入定一般,任由玉蘭姬在自己身上百般挑逗,依舊毫無所動!

  黑石柱右前方的石床上,賀紫薰全身已是潮紅一片,身下的一線蜜穴仍被玉天一無情的抽插著,玉牽機則換瞭個位置,坐在她平坦光環的小腹之上,繼續將又白又大的肉棒埋入她豪乳間的溝壑之中前後蹭弄,龜首不時突破那片峰巒所鑄就的溫柔鄉,頂觸著賀紫薰微張的柔嫩檀口!

  在欲林祭影響下,賀紫薰漸漸覺得,身上每一寸嬌美的肌膚都那樣饑渴難耐,期待著有人前來愛撫,而身上每一處被男人所觸碰的地方,其觸感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冥冥中暗示著她去追索、去渴求更多的“臨幸”,尤其是膣腔甬道中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的飽脹與舒適,還有花芯嫩蕊每次被撞擊後的酸爽酥麻,讓她的神志愈發模糊,更多的去依靠雌性本能去追求著這從不曾有過的淋漓快感!

  在受難女捕心中,那道令自己堅守最後清明的脆弱防線正被源源不斷的沖擊著,如同一根隨時會斷掉的緊繃絲線一般!她的神志已漸被快感所侵蝕,墨天痕關切的叫喊已是她心房的最後支柱,然而這一刻……支柱消失瞭。

  失去瞭最後的支柱,一切防禦在欲林大祭淫威之下都不再有意義。隨著墨天痕的停止呼喊而,那根緊繃的絲線終是被無情扯斷的,賀紫薰原本仍在堅忍的眼神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片刻的無盡迷茫,迷茫過後,那雙杏眸當中竟是首次透出帶著無盡欲求的魅惑眼神!

  “啊——!”這一聲長吟,再也沒有之前的壓抑,隻有釋放過後的舒暢與快意,賀紫薰看向玉牽機的眼神中已盡是媚意,竟是主動吐出丁香小舌,勾舔起不時頂上自己柔唇的粗白肉棒!雙手亦扶住自己豪碩的巨乳,極力搖晃磨蹭著這根曾奸污自己、並第一個在自己體內播撒精種的肉屌,體味著肌膚摩擦的快感,而她那雙平修長筆直的玉腿竟是夾緊瞭淫辱者粗壯的腰身,平坦且毫無一絲贅肉完美小腹則跟隨著那人的抽插的節奏,一次又一次的挺動迎合著那根更為粗大的肉棒在自己更加濕濡的蜜穴中攪動翻騰,發出越來越大的“啪啪”交合之聲與“噗嘰噗嘰”的淫糜水聲!

  “這個成瞭!”玉牽機看著身下美人漸顯的媚態,將肉棒拔出她豐滿滑膩的乳溝,捧起她小巧精致的鵝蛋俏臉,將肉棒伸向瞭女捕柔潤的櫻唇!而在淫欲熏陶之下,賀紫薰臉上再無一絲厭惡的神情,順從而又迫不及待的張開紅潤的雙唇包覆住棒首頂端的小半個龜頭,嘬吮起那正向外流出透明汁液的馬眼,柔軟舌尖不停在眼縫上舔弄,似是在品味人間美味一般!

  石柱左前方的石床上,夢穎正以四肢著地的屈辱跪姿承受著藥王從後襲來的強行侵犯。此刻她亦受到欲林祭所影響,白嫩的身子遍佈潮紅,緊咬著貝齒,卻咬不住從喉間自然迸發的如鶯翠鳴,玉兔般雪白的彈潤俏乳垂在胸前雀躍晃動著,峰頂玉珠也隨之漫無目的的四處晃動,宛如飄在半空的至美櫻瓣一般,同樣雪白滾圓的翹臀已被藥王堅實的腹肌撞的通紅一片,剛剛破瓜不久的粉嫩蛤口處還殘留著些許艷紅的血跡,嫩穴中的處子鮮血與愈漸增多的淫水蜜混成粉紅的黏液,隨著肉棒的抽插而被壓擠溢出,在她白嫩渾圓的玉腿上爬出一道道淡淡的水漬!

  夢穎隻覺自己小穴中的肉棒愈發的粗硬滾燙,每一次都以不同的角度兇猛進入,插遍她處子淫穴中的每一片美肉,而最後都會撞上深處的花芯嫩蕊,讓她遭受如捶打擊的同時,亦將快感從此處向全身擴散而去!

  望見墨天痕開始閉目調息,藥王略一思索,拉起夢穎一雙白玉般的藕臂,讓她嬌彈的胸脯向前挺立著,稍已長成的少女嬌軀彎出一道初具雛形的青澀曲線,以“老漢推車”的羞辱姿勢繼續肏弄著她,並在她耳邊悄悄的道:“舒服吧!舒服就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夢穎猛的搖頭,斬釘截鐵的道:“就算舒服,我也不會去閉眼享受的!”閉眼享受便代表著屈服,夢穎雖主動獻身,確是為救她摯愛的男子,心中怎可能有半點屈服?

  少女純真而耿直的回答讓藥王頗覺好笑,但他要的就是這種回答,於是接著誘勸道:“這欲林祭之下,男歡女愛的快感會成倍增加,讓你體會到平日裡絕難體會到的人間極樂,這乃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你又何必排斥抗拒呢?”

  聽瞭這話,夢穎小腦袋搖的更是厲害,反駁道:“我知道這是舒服的事情,但也要跟對的人才行。你是用強逼迫我做這種事情的,我雖然感覺很舒服,心裡卻很難受,像這樣的‘美事’,我寧可不要!”

  藥王愜意的挺動著他那勇猛堅挺不似老人的肉棒,笑著道:“那是不是跟你的天痕哥哥做這種事,身心就都會感到愉悅呢?”話一說完,藥王頓感夢穎嬌軀一僵,蜜穴嫩壁隨之一緊,箍的他快爽連連,知曉方才話語已對少女心房產生沖擊,嘴角露出奸詐的淺笑,不緊不慢的道:“可惜啊,你那天痕哥哥並不是隻有跟你交合才會感覺愉悅啊!”

  夢穎正輕咬櫻唇,對藥王的話語不知如何應對,突聽此言,訝異望去,隻見墨天痕雙目緊閉,已不見方才關切神色,頓時呆住!

  藥王趁機繼續挑唆道:“你看你的天痕哥哥,他已經閉上眼睛瞭,既然他能開始享受,你何必故作堅持?”

  夢穎怔怔的望著墨天痕,秀眉已蹙成一團,兩行淚水瞬間從星眸中滑落,顯是難受至極,令它苦楚的,不是墨天痕正在閉目“享受”交歡的樂趣,而是她已感受不到男兒臉上的關切之情!

  “天痕哥哥……不要我瞭嗎?”夢穎小嘴囁嚅著,白嫩的身軀已開始微微顫抖,對她而言,這世上還有事什麼比被摯愛多年的男子不聞不問更令她絕望的呢?

  藥王亦在她耳邊繼續誘勸道:“中原向來看重貞操,女子須從一而終,你的紅丸已被老夫取走,他如何還會再要你?”

  “因為……夢穎已經臟瞭嗎……”藥王的挑撥之語如重錘般落在少女嬌嫩脆弱的心上,將她腦中震的一片混亂,她不明白,為何今日為保他周全而迫不得已做出之事卻成為男兒嫌棄自己的借口,讓她漫長的等待與生死之刻的不離不棄成為可笑空談?

  話術離間已見成效,藥王暗嘆夢穎單純好騙之餘,亦不忘自己的目的,在少女耳邊柔情滿滿的道:“我早就說過,不要再念著他瞭,讓你身體愉快的人是我,讓你心裡難受的人卻是他,誰才是真心對你的人,你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