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官仁對舞蹈隻是一知半解,他沒有看過正規的舞蹈,隻是在電腦裡看過一些舞蹈表演和艷舞,他把那優雅的舞蹈和那些艷舞結合起來,然後再用真氣控制著胡娜在那裡舞著,因而胡娜的舞蹈既優雅又香艷,那扭腰擺臀和向前挺的動作比那些專業的還要誇張,而那些舞步又是那樣的優雅,就連師姐都看得有點呆瞭。她驚奇的道:“師妹什麼時候學的舞蹈?我見你除瞭讀書就是練功夫,從來都沒有跳過舞啊?難道你在舞廳看瞭幾次就學會瞭?但你跳得比她們還要好,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但他要你跳你就跳,也太聽話瞭一點吧?”
胡娜一邊跳著舞一邊說道:“我不會跳舞啊,今天是怎麼瞭?我又沒有穿那雙傳說中的紅舞鞋,怎麼會這樣身不由己的跳瞭起來?”
師姐看著戴官仁道:“是不是你用真氣控制著她,就和你現在用真氣控制我一樣?”
戴官仁笑道:“小妹妹,你也太抬舉我瞭吧?我有這樣好的功夫嗎?練成真氣可是練武的人夢寐以求的事,沒有幾十年的苦修連邊都會摸不著,你看我有七老八十瞭嗎?至於你不能動是我點瞭你的穴道,你就不要胡思亂想瞭,我們還是看舞蹈吧,你這個師妹舞還跳得真好,她這樣的身材,要是跳脫衣舞的話就會更好看瞭。”
他的話音剛落,胡娜還真的脫起瞭衣服,她一邊舞著一邊慢慢的脫下瞭那件連衣裙,她動作優雅的把那件連衣裙脫。瞭下來,她上面的衣服一脫,她身上的衣服也就隻剩下一個蕾絲邊的和那一條小小的瞭。她的乳房很挺,堆在那裡就像兩座小山。而她的動作又很誇張,以至她的那個像波浪一樣的在那裡一起一伏著。
這時的胡娜還真是想死的心都有瞭,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下來瞭。就是呆子也知道是戴官仁在那裡控制胡娜跳舞瞭。師姐看著戴官仁道:“你現在沒有話說瞭吧?你一說要她.衣舞她就真的跳瞭起來,你還有什麼話說?你這個人真的很卑鄙,竟然想出這樣的辦法來折磨我們。"”戴官仁笑道:“看她的這個樣子還真的是有人在控制他,而且好像是在幫我,你真的相信我有這樣的功夫嗎?這可不是三五幾年可以練出來的,如果一定要說是我在控制她,我也不和你爭辯,我有瞭這樣的功夫可是什麼事都可以做到的,你們還是早一點把去瞭什麼地方告訴我為好。
師姐也不相信戴官仁會有這麼好的功夫,但眼前可是活生生的事實,難道真的是有人在幫他?但又有什麼人來幫他做這樣的事?有瞭這樣的功夫的人可以說是天下無敵瞭,會來做這樣的事情嗎?也就是有著小孩子的心理的人才這樣玩的。突然她想起瞭母親說過的一段話,說是父親有一套混元一氣功的功夫,就是父親也沒有練成,如果練成瞭的話,那真氣就和空氣一樣的無孔不入,可以任意的使用真氣,隻是練這功夫的人不但要聰明,還要具有七陰絕脈才行,小成以後還要不斷的吸收女人的陰氣才能大成,隻要大成瞭以後就可以和女人一起雙修,不但可以增加功力,而且還可以青春永駐。難道這個人是一個有著七陰絕脈的人?而且還被父親找到瞭並傳瞭他這套功夫?但這也不對啊,聽母親說父親在三十年前突然離傢出走瞭,而且一去就杳無音信,怎麼會把功夫傳給這個傢夥?如果要真是父親的徒弟的話就好瞭,自己就可以找到父親瞭。想到這裡就問道:“你是不是學瞭一套混元一氣功的內功?”
戴官仁的功夫是他爺爺教給他的,從來沒有聽爺爺跟自己提過自己學的是什麼功夫,當下就笑著道:“我可沒有學過這樣的功夫,這功夫很厲害嗎?你是不是學過這樣的功夫?”
師姐一聽心就涼瞭,看來他不是父親的徒弟,但她還是不死心的問道:“你師傅是不是一個看去三十多歲,而且很英俊的中年人?”
她還是很小的時候見過父親,現在已經記不起父親的樣子瞭,她說的也就是父親照片上的樣子。
戴官仁笑道:“你就不要套近乎瞭,我沒有師傅,我的功夫是我爺爺交給我的,你最好還是把你母親在什麼地方說出來,要不也會跟你師妹一樣的跳艷舞的哦。”
戴官仁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因為他知道,如果不把那個總經理的下落找出來,自己就找不到郭楠。但看到胡娜流淚瞭心裡還是有點不忍,當下就對胡娜說道:“你要是不想跳瞭的話就把你師傅在什麼地方說出來,我真的隻想找到你師傅,並不想為難你們。”
胡娜聽瞭戴官仁的話不但沒有說什麼,反而連眼淚也不流瞭,也許是感覺到自己的動作太瞭吧,連眼睛都緊緊的閉上瞭。她這一閉上眼睛可就是用心在那裡感受那舞蹈的韻律瞭,她這才發覺這舞蹈雖然是瞭一點,但那些動作卻渾然一體,如果沒有一定舞蹈功底的話,那些動作還真的做不出來,但自己練過功夫,因此做這些動作也就不難瞭,不一會她竟然入迷瞭,腦子裡竟然出現瞭夜總會那些艷舞女郎跳.舞的情景,竟然自己去解自己的瞭,忘記瞭這是在解除自己那唯一保護住那神秘的領地的屏障瞭。她已經完全的融入到那舞蹈的美妙之中去瞭。就連那兩個小白兔在胸前一蹦一蹦的都視而不見瞭。接著把那最神秘的部位的那條小褲也下來。
師姐越看越糊塗瞭,先前看到胡娜流淚心裡也很難過,想到自己也可能要跳這樣的舞蹈心裡也很悲哀的,但過瞭一會胡娜不但沒有流淚瞭,嘴邊上還露出瞭甜甜的笑容,她不但沒有一點猶豫的脫下瞭,更是以優雅的舞姿把那遮住自己聖地的那點屏障都給解除瞭。這時她時而扭著她的小蠻腰,時而扭動著她的,有時則把自己那粉紅色的小溪挺給自己仔細的欣賞,有時則雙手抱著自己的變幻著各種不同的形狀。
胡娜的那些動作都是配合舞步的。師姐雖然每天都會看到艷舞,但看到胡娜跳這樣的舞而感到很是悲憤。她看著戴官仁大罵道:“你這個人好卑鄙,竟然對我們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你這樣對待女人,把武林人的臉都丟光瞭,你爺爺一定都是一個下三濫的武林敗類,你母親一定是一個人盡可夫的,不然的話是不會教出你這樣卑鄙的小人出來的。”
她悲憤之下,下意識的揮拳向戴官仁打瞭過來。忘記瞭自己已經被這個小男人點瞭穴道瞭。
戴官仁最恨別人罵他爺爺瞭,在他的心裡,爺爺不但是一個心地善良的長輩,而且還是自己最親的親人。一見師姐在那裡狂罵不已就想把她好好的懲罰一下,他是少年心性,可是受不得半點委屈的,不由的在心裡暗罵道:“是你們不說我才這樣做的,你要是說瞭不是就沒有事瞭?竟然敢罵我爺爺是武林敗類,還罵我媽媽是,我就讓你做一回好瞭。”
他見師姐來打自己就想到瞭一個辦法,當下就松開瞭對她們兩個的控制。當師姐的手伸過來打他的時候,他沒有躲,而是被師姐一拳打在瞭地上。
這時思很難也在師姐的一聲大罵聲中清醒瞭過來,一見這個男人被師姐打在瞭地上,也不顧自己還是.的就走瞭過來對戴官仁大逞手足之欲,她一邊用拳頭揍著戴官仁一邊流著淚罵道:“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宋,你無恥,你下流,竟然想出這樣的主意來侮辱我。你母親一定也是一個下流胚子,要不也就不會教出一個你這樣的兒子瞭。”
但她也就打瞭幾下就傻眼瞭,原來她們兩個不是在打戴官仁瞭,而是變成溫柔的在給他脫衣服瞭!而此刻的戴官仁卻在大叫著道:“不要啊,你們這兩個女色狼,你們打我好瞭,不要脫我的衣服,不可以我啊,你們要是.瞭外面的男人多的是,你們為什麼找上我啊?”
胡娜和師姐都被自己的動作給驚呆瞭,自己明明是來打他的,怎麼變成去給他脫衣服瞭?而且那動作就像給自己最愛的脫的時候一樣的溫柔,但不一會她們就明白瞭,又是這個傢夥在玩自己瞭。
師姐第一個反應過來,她很想一拳把這個傢夥打死,但自己的手卻不聽使喚的在那裡幫他衣服,而自己還是主脫的,胡娜則是拿著自己脫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放在一旁的沙發上。胡娜的手在接過來師姐來的衣服,當沒有衣服接的時候就拿著自己那白白胖胖的去摩擦他的身體,就像是兩個寵妾在向主人獻媚一樣!
不一會戴官仁的衣服就被師姐脫光瞭,她脫瞭戴官仁的衣服以後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脫瞭下來,接著兩個人把戴官仁抬到瞭,兩個人都用自己的在戴官仁的身上摩擦起來。
戴官仁被兩個美女的被摩擦得又酥又癢的,而這種感覺還在向自己的整個身體蔓延,那種舒服的感覺還真的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兩個美女的心裡雖然很排斥這種屈辱的感覺,但自己的身體也覺得很是舒服,但這畢竟是被迫的,兩個美女都流下瞭屈辱的淚水。師姐馬上就明白瞭是自己罵瞭他才這樣侮辱自己的,她一邊流著淚一邊說道:“我們知道錯瞭,求求你放過我們好不好?我們不罵你的長輩就是瞭。”
戴官仁裝出一副可憐相道:“現在是我在求你們耶,你們不要我好不好?隻要你們不我,你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師姐憤怒的道:“你就不要裝瞭,我知道你是想我們,但卻又想把帳算到我們頭上,你的人長得不錯,但你的人格卻太卑鄙瞭,你不要認為你這樣就可以瞞過我們,我們早就知道你的功夫要比我們強多瞭,如果你真的要我們的話,隻要我們不死我們就會去告你,到時你就隻有去蹲監獄瞭。你一個人是怎麼也不能與國傢對抗的,我們可是有一流的律師,到時你就是武功再好也就隻能做喪傢之犬瞭。”
戴官仁被她的這一席話弄得更火瞭,心裡道暗罵道;罵瞭隔壁的,到這個時候還來威脅我,我就玩瞭你們看你們怎麼告我,想到這裡就裝出一副哭喪著臉的樣子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還說我在你們?有這樣女人的嗎?我看得出你們這個房間是裝瞭監控設備的,到時把錄象帶拿出來看一下就知道是誰在誰瞭。”
師姐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戴官仁沒有給她機會瞭,就在她們兩個把他抬到床上的時候她們兩個也一齊上瞭床,而師姐更是一把抓住戴官仁的寶貝放進嘴裡就吸瞭起來,胡娜則自己主動的送上瞭香吻。
戴官仁故意叫道:“你們不要這樣玩我好不好?你們兩個玩我一個,我會被你們玩死的!”
師姐聽瞭心裡一動,她本來想把戴官仁的寶貝給咬下來的,但自己的牙齒卻怎麼也派不上用場,這時她想到胡娜肯定也是和自己一樣的處境瞭,雖然她現在的樣子吻得有滋有味的,但她的心裡肯定是很苦的,而她應該也是和自己一樣想咬他的舌頭也咬不瞭的。看來還真得以兩人之力把他給弄得軟軟的瞭,隻要把他弄得沒有力瞭,還不是任由自己兩個來玩他瞭?想到這裡她一邊吸著戴官仁的寶貝一邊說道:“我知道你很想和我們,而我們和你這樣的小帥哥做一次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現在也不怎麼流行瞭,你既然說我們在你,你就不要控制我們的身體瞭,讓我們主動的和你做一次好不好?我們兩個個輪流的和你做,隻要你把我們兩個都做得不能做瞭,我們就把去瞭什麼地方告訴你,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必定是不心甘的,你這樣要瞭我們也就沒有什麼意思瞭。”
戴官仁一聽師姐的話心裡就不知有多高興瞭,但他還是不動聲色的道:“你們兩個玩我一個,還不是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隻不過不知道胡娜是不是也和你想的這樣,如果你們不告訴我的話那我不是又被你們玩瞭?”
說完就把控制她們的真氣給收瞭。
胡娜一聽師姐的話就知道瞭她的意思,知道自己兩個人今天是肯定逃不瞭他的魔掌瞭,如果任由他這樣玩的話,那自己這兩個人就沒有什麼主動權瞭,因為他不行瞭的時候就可以控制自己和師姐不和他做瞭,而他也就永遠不會敗瞭。而如果師姐跟自己兩個人輪流和他做的話,主動權就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而他也就得不到休息瞭,雖然他的武功好,但自己兩個人也是會武功的,而男人在這方面生來就不是女人的對手,自己跟師姐要把他弄得筋疲力盡是完全有可能的。
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力量在控制自己瞭,因此她把戴官仁的舌頭吐瞭出來道:“我贊同師姐的話,我們今天就好好的和你做一次,如果我們輸瞭的話,我們決不食言就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