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孫玉蘭在剛才看到瞭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小梅在看著戴官仁的時候都是脈脈含情的,知道女兒也已經喜歡上瞭這個小男人,而這樣的男人還真是女人的克星,相信沒有一個女人見瞭他會不喜歡的!她心中下瞭一個決定,要是小梅真的喜歡這個小男人的話,自己就離開他。為瞭女兒的幸福,自己就隻有忍痛放棄瞭。想到這裡就說道:“小梅,媽跟你說件事,你喜歡官仁嗎?你要是喜歡他的話,我就離開他,我不會成為你們的障礙的。”

  小梅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當下就知道母親已經看出什麼瞭,她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瞭這個小帥哥,但是她不願自己的幸福是靠犧牲母親的幸福來換取,她知道母親已經喜歡上瞭戴官仁,母親受的苦已經夠多瞭,她不願母親傷感的度過她的下半生。當下就走瞭過去依偎在她母親的懷裡道:“媽,我不需要你這麼做,我現在還小,還不想這樣的事。”

  孫玉蘭知道小梅是在為自己著想,她的手輕輕的在小梅的頭上撫摸著道:“我知道你喜歡戴官仁,是不是為瞭我才這樣說的?你告訴我,你真的喜歡他嗎?”

  “我當然喜歡瞭,要不我就不會那麼信任他瞭,但你不要把我喜歡他的事跟你扯在一起,我現在真的還小,還有選擇的餘地,再說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不一定要天長地久的廝守。愛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官仁擁有才是幸福,隻要心裡有愛就行瞭。你是我最愛的母親,你的幸福是我畢生的心願,你就好好的做謝珪哥哥的女人吧,他真的是一個好男人,雖然他已經有女朋友瞭,但做他的小老婆也是不錯的。”

  孫玉蘭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簡短的話卻換來女兒的長篇大論,而且還勸自己去做這個小男人的小老婆,說起愛情來竟然還頭頭是道的,對愛情的理解比自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知道小梅是為瞭自己才這麼說的,她輕輕的在小梅的頭上著道:“我們現在就先不要討論這事瞭,現在還不知道你官仁哥哥是怎麼想的,從他昨天晚上沒有對你動手來看,也是在為你著想,也是想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先把書讀好才是對的,以後的事就以後再說瞭。”

  戴官仁一下樓就見到有好幾十個人正在打太極拳,這個場地是在醫院的四座大樓的中間,四周栽著很多的樹,顯得很是清幽,領頭的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頭,身材中等,雖然看去不是那麼強壯,但卻精神飽滿,眼中竟然還透出著一絲欲有欲無的神光。

  戴官仁見瞭不由暗暗稱奇,他知道自己沒有那一次奇遇是看不出這一點的,現在竟然可以看出老頭身上散發出的能量來,他看出此老內功非常深厚,一招一式中含著無窮的後勁,他把內力含而不發,如果發出來應該可以斷磚裂石。

  以前戴官仁的內功隻是初有成效,跟現在比起來可以說是天壤之別,現在的他可是內力無窮。在人間隻怕是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如果他把那些先天真氣完全吸收瞭,就是那些修真者隻怕也得甘拜下風。

  那個老頭的警覺性很高,當戴官仁註視他時,他已經發現瞭有人在看他,當下就停下瞭動作側頭向戴官仁看瞭過來。

  戴官仁一見老頭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就對著老頭點點頭準備離開,但那個老頭突然說道:“小夥子,請留步,我有話跟你說。”

  戴官仁知道想要不聲不響的走開是不行瞭,當下就走到老頭身邊道:“老人傢有什麼指教?”

  老頭笑笑道:“小夥子,我看你神光內斂,可能練過武,所以就忍不住叫住瞭你,你叫什麼名字?”

  戴官仁笑道:“您過獎瞭,我是練過一點功夫,但比你老人傢就差遠瞭。我姓戴,叫戴官仁,以後還望您老人傢多多關照”

  老頭笑著道:“你就不要謙虛瞭,我現在看不出你功力的深淺,當然是比我要強瞭,我叫嶽非,雖然我父母想讓我跟嶽飛一樣的厲害,但我卻辜負瞭他們的期望,不能報效國傢,好在我還能自食其力,沒有給國傢制造麻煩。以後我就叫你小戴好瞭,看你的樣子應該還在讀書吧?”

  戴官仁不想把自己的底細隨隨便便的告訴別人,自己現在是一個人頂兩個人的名字,越少有人知道就越好。想到這裡就笑道:“我真像一個學生的樣子嗎?大傢都是這麼問我,其實我是來這裡找工作的,現在還沒有找到工作呢。”

  嶽非笑道:“看來是我看走眼瞭,是這樣,我見你的內力深不可測,但卻又好像跟我的功夫有點淵源,你能告訴我你師傅的名字嗎?”

  戴官仁猜測他可能是跟自己的爺爺有點什麼淵源瞭,現在既然已經騙瞭他,也就隻得騙到底瞭,而自己的功夫他一定是看不出什麼深淺來的,當下就胡扯道:“我沒有什麼師傅,是小時候遇到一位道長,他傳授給我一種內功心法,我一直在修煉,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學到什麼樣子瞭。”

  嶽非沉吟一下道:“看來是我看走眼瞭,耽擱你的時間真不好意思,你不是在找工作嗎?那你等一下。”說著走到一旁,從站立在一旁的人手中的衣服裡拿出一張名片走回來交給戴官仁道:“小戴,這個你拿著,如果遇到無法解決的事,就按這張名片上的電話找我,我會幫助你的。另外,你拿著這張名片到振興集團去求職,他們會給你安排工作的。”

  戴官仁接過名片看瞭一眼,心中驚訝不已,因為那張名片竟是燙金的,他看瞭一眼以後就把名片遞還給嶽非道:“多謝您老的好意,這張片名太貴重瞭,我知道憑著這張名片一定能找到一個不錯的工作,但小子不敢接受,至於去振興集團求職,如果有可能我會去的,但我想憑我自己的能力找工作,您老的好意我心領瞭。”

  嶽非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覺得這個小夥子還真夠孤傲的,現在的人都是四處求親訪友的想找一個好一點的工作,而他卻明知道可以找到一個好工作卻輕易的就放棄瞭,這樣的人真是不多見。當下就把名片推瞭回去道:“小戴,沒事的,我見到你就有種親切感,這張名片雖然名貴,但對我來說算不瞭什麼,你收下吧,到時會對你有點用的。”

  戴官仁也知道老人應該是一位知名人士,不然的話是不可能有這樣珍貴的名片的,見他很有誠意也就不再客氣的接過瞭過來。

  就在這時一行人走過來,戴官仁覺得這幾人走過來的時候很有氣勢,當下就轉過頭看瞭過去,但見當先一人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他的身材很高大,足有一米八五,氣勢很是不凡,一張國字臉刻滿瞭深沉,濃黑的眉毛下一對眼睛炯炯有神,身穿套高檔西裝,皮鞋閃閃發亮,一眼望去就知道他必定是一位身處高位的大豪。

  在中年人身旁走著一名美女,駭然就是昨天晚上跟她做過愛的那個美女護士,那個美女護士現在已經換瞭一件剪裁合身的紫色旗袍,絲綢質地的旗袍緊貼在她那光潔細膩地皮膚上,襯托得她那高挑而苗條的身材更加曲線玲瓏、尤其是兩個堅挺的山峰和渾圓微翹的小屁屁更顯她身材的優美。當真是婀娜娉婷,線條優美,骨肉勻亭,姿態優雅,再配上清麗絕俗的小臉,彎彎的柳眉,剔透的雙眸,小巧的粉鼻,薄軟的雙唇,羊脂白玉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猶如一幅東方古典美女的仕女圖,清麗絕俗,嫻靜而優雅。美女見瞭戴官仁臉色一下就變得紅彤彤的,也許她的內功很不錯,很快她就平靜瞭下來。

  美女的旁邊是一個穿著警服的少女,她跟那個美女護士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一樣,身高在一米七二左右,鵝蛋形的臉蛋白裡透紅,一雙眼睛清澈動人,似乎充滿著無窮的智慧,彎彎的秀眉使人想起明朗夜空中的一輪彎月,小巧的鼻子下一張纓紅的小嘴,她身著一套白色的警裙,這套警服可能是量身定制的,將她纖細修長的身材、柔順優美的身體線條完美地展現出來,站在那裡還真是冰肌玉骨、亭亭玉立,渾身都散發出一股獨特的英氣和嫻靜的美。

  美女那清秀絕倫的小臉如凝脂般吹彈可破,兩彎細長的柳葉眉下,一雙如扇的睫毛中間蘊含著一雙秋水般深沉迷人的眸子,精巧秀美的瑤鼻,小巧的櫻桃小嘴,纖長的脖子,怒突的雙峰,纖細的柳腰,,上裹著一雙肉色的長筒絲襪,腳上穿著一雙半高跟的皮鞋,站在那裡還真有一種另類的美。

  在那個中年男人的另一邊站著一位青年,他的身材比那個中年人還要高大雄偉,身高足有一米八,站在那裡就石柱一樣,氣勢很是不凡,眉毛濃黑,一雙虎目流露出堅忍不拔的神色,堅實的雙肩特別寬闊,整個人如獵豹般讓人有著一種危險感,眼神充滿著冷酷,乍一見還真能給人一種沉悶的壓力。他隻是冷冷地看瞭戴官仁一眼,然後露出不屑之色的轉過瞭頭。

  四人身後跟著四名保鏢裝束的大漢,應該是他們幾人的保鏢,但戴官仁認為那幾人根本就是多餘的,因為前面四人都是武林高手,大概是他們以為別人不知道他們會功夫而讓那幾個保鏢在那裡裝門面的。

  戴官仁剛要告辭,嶽非卻拉著他的手道:“我來給你介紹一下,你以後如果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就去找他們,他們一定會幫你的。”說著他指著戴官仁對那幾個人道:“這位是我剛認識的姓戴的小朋友。”說著又指著那個那個警服美女對戴官仁道:“她是我的孫女嶽媛,這個是她的父親嶽宇,這個是我的媳婦張瑩,這個是我的孫子嶽剛。”

  戴官仁對著他們點瞭點頭。嶽宇還真不知道父親為什麼要把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夥子這樣鄭重的介紹給他們,他把戴官仁從上到下的打量瞭一番,然後才和藹的問道:“戴小哥英俊非凡,能得到我父親的欣賞,一定是有非凡的本領瞭,你是哪裡人?”

  戴官仁禮貌的道:“我可沒有什麼本領,要不就不會四處找事做瞭,我是新寧的。”

  嶽宇笑著道:“那可能是你的要求太高瞭,你想做什麼工作?”

  “不是我的要求太高,而是我還真沒有想過要做什麼,也許會做點小生意也不一定。”

  嶽媛也對爺爺這樣鄭重的介紹一個少年有點不解,看來是這個傢夥在爺爺面前說瞭什麼甜言蜜語瞭,人一老瞭就最喜歡聽別人說好話的,這個傢夥一定是知道爺爺可以幫他才來故意哄他的,她最看不起這樣吹牛拍馬的人,雖然一見戴官仁就被她的英俊吸引住瞭,但她的定力不錯,又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當下對戴官仁的那點好感就不見瞭,嶽宇還沒有回答她就接口道:“那你現在還是無業遊民瞭,是不是有意的來接近我爺爺,好讓我爺爺給你找一個好一點的工作?”

  戴官仁聽瞭嶽媛的話就有點生氣瞭;這丫頭看去聰明伶俐的,原來也是一個自以為是的毛丫頭,他淡淡的笑瞭一笑道:“找不到工作並不等於是無業遊民,我現在是自己養活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求別人,當然也不會求你爺爺瞭,我的信條是自食其力,不像有些人全靠著祖輩的餘蔭在生活。”

  嶽媛一聽漲紅瞭臉道:“你說誰靠父母的餘蔭在生活瞭?我現在每個月都有工資,自己的錢都花不完呢,你說不要我爺爺給你找工作,那你拿著我爺爺的名片幹什麼?那些口是心非的偽君子我見多瞭,你這些自報的履歷說不定就是你在外面博得別人同情的籌碼,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