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芬想瞭好一會才說道:“我還真的想到瞭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你不是可以隨便的改變你的容貌嗎?以後你在工作的時候就用官仁這個名字,休假的時候就換回你的本來面貌,也用你本來的名字,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曉倩就做戴官仁的老婆,我就做官仁的老婆,這不就兩全其美瞭?至於你不想做周麗紅的兒子也好辦,她是美女,你就以戴官仁的身份把她收做小老婆,再治好她的病,讓她給你生一個兒子,她也就沒有臉來見你的面瞭,你也就不要叫她媽媽瞭。”
戴官仁見她和自己想的一樣就笑著道:“你的這個主意還真的很不錯,你要我怎麼感謝你?”說著他的手就在她的上滑動起來。低下頭就吻上瞭林淑芬的小嘴。
林淑芬一被他吻住就意亂情迷瞭,她迷醉的眼眸凝望著這個比自己要小十來歲的小男人,此刻的他是那樣的充滿著男人的魅惑,她的心跟靈魂不自覺的遺失在他那如深潭般迷人的眼眸中。
戴官仁看著林淑芬的眼睛灌註著深深的情意,也用眼睛傳遞著自己的情意,兩人互相凝望著,目光膠著在一起,氣氛親昵得教人臉紅,他們的唇不知不覺地又吻在瞭一起。戴官仁那溫熱的唇堅定而渴求的吮吻著林淑芬那軟柔嬌嫩的唇瓣。他收緊雙手,讓她柔軟的更貼合自己,不再有一絲一毫的空隙。他的吮吻轉深,軟舌滑過她的貝齒,接著輕輕橇開她緊閉的牙關,牢牢纏住她香甜的丁.舌吸吮起來。
嬌啼聲不自覺的逸出林淑芬的唇齒之間,飄蕩在波濤洶湧的曖昧空間中,更增添瞭一種刺激的激素。室內的溫度似乎在不斷的上升,林淑芬漸漸的抑制不住的扭動著身軀,想讓他的某個部位快一點進入自己那神秘的地方。
“喜歡嗎?”戴官仁用他那溫醇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問道。雙手在她的身上肆虐著,熟練地撫過她胸前的豐盈,以指尖輕扯頂端的粉色,直到那兩顆在自己的掌中變成瞭堅硬的寶石。
“喜歡!”林淑芬找不出言語來形容此刻的感覺,隻能無助地扭動身子,想要抗拒,卻又不自覺地將身子拱向他、想要更多。她的身體像是被雷電掃過,又像是在火中被煎熬一般,她好熱,而且身體裡似乎泛起瞭一股濕熱的暖流,吶喊著某種她自己也不明白的空虛。
戴官仁瘋狂的著她的,他的雙手也沒有閑著,在林淑芬的嬌軀上肆意的撫摸著。林淑芬閉上瞭杏眼,芳心激烈的跳動著,任由戴官仁予取予求。
戴官仁隻覺林淑芬的嘴唇妙不可言,柔軟,濕潤,還富有彈性,讓他有一種咬她一口的沖動。從林淑芬呼出的熱氣還帶著甜甜的清香,是那樣的令人迷醉。
“啊!好美!”林淑芬心裡感嘆的嬌啼道。她張開香氣襲人的櫻桃小嘴迎接著戴官仁的舌頭,兩條柔軟無骨的粉臂摟在瞭戴官仁的脖子上。
戴官仁用力的吸著林淑芬的紅唇,然後把舌尖送入林淑芬充滿暖香、濕氣和唾液的芳口中。他先是在林淑芬的嘴裡前後左右轉動,有時與她濕滑的糾纏在一起。林淑芬那滑膩柔軟的丁香妙舌也不甘示弱的鉆進瞭他的嘴裡,她的舌尖四處舔動,在他的口腔壁上來回遊移。戴官仁也熱烈地回應懷中玉人的愛,並和她的丁香妙舌熱烈地糾纏著。
林淑芬的在顫抖,那亮晶晶的美目閉得緊緊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瞭,她的玉臂將戴官仁抱得更緊,戴官仁能清晰的感到她那對漲鼓鼓的小白兔在上下起伏。
光陰似箭,轉眼間戴官仁的婚假就結束瞭,盡管他不是很願意,但還是去瞭D市頂替瞭林淑芬那個秘書的工作。
戴官仁在下午四點的時候就到瞭李明軍的傢裡,他一進去門李雪萌就搶過他手裡的包道:“這裡面有喜糖吧?我很想來你傢喝喜酒,但我爸爸不準我去,你得請客才行”。
戴官仁笑著道:“這裡面都是你喜歡吃的糖果,隻是吃成瞭胖子可不能怪我,請客的事好說,你想要吃什麼都可以。不過要去的話就現在去,如果爸跟媽回來瞭就不會讓你去瞭。”
李雪萌高興的道;那我們現在就走, 她換瞭校服就跟戴官仁出瞭門。兩人來到一傢酒店美美的吃瞭一頓,就在他們走出飯店大門的時候,一個紮著牛角辮的小姑娘跑瞭過來,手中一支玫瑰花高高揚起道:“大哥哥,你女朋友真漂亮,給她買支花吧!”
戴官仁愣瞭愣,他一見李雪萌沒有反對,也就不好說什麼,得罪瞭這個小公主,自己就會吃不瞭兜著走瞭。
李雪萌的臉微微一紅,她還沒有人給她送過花,心裡有點期待,也有點緊張。
但戴官仁的話就有些煞風景瞭:“小姑娘,對不起,哥哥我沒零錢。”他這些天都跟林淑芬張曉倩這些有錢的富婆在一起,買東西都是刷卡,還真的沒有零錢。就是剛才吃飯都是刷卡結賬的。
小姑娘雖然年紀小,可是嘴巴卻是極為伶俐:“大哥哥,不要那麼小氣嘛,送支玫瑰給女朋友是現在最時髦的事瞭,才十塊錢,你就不要拿沒有零錢做借口瞭,你就是拿一百塊錢我也可以找你。”
戴官仁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真沒零錢,也沒有帶錢在身上,我買東西都是刷卡的,這裡沒有取款機,你再怎麼說都是沒有用的。”
“真小氣,十塊錢都不舍得!”小女孩的眼睛裡盡是鄙視。
李雪萌聽不下去瞭,從包裡取出十塊錢遞瞭過去,小姑娘笑靨如花的把玫瑰花交到她的手中道:“姐姐,你真漂亮,不過你男朋友太小氣瞭,這樣小氣的人是沒有什麼出息的,早點甩掉算瞭……”
戴官仁的鼻子都要氣歪瞭,瞪瞭那個小姑娘一眼道:“老子是小氣嗎?我是真沒零錢!我就是把你買來做丫頭都沒有問題,我就沒有買你的花,你就要她甩瞭我?你是不是想取而代之?當心我把你這小丫頭夾生吃瞭!”他覺得以後還是帶點零錢在身上比較好,如果帶瞭錢就不會這樣尷尬瞭,隻不過自己沒有帶錢也有好處,要是自己送瞭花給李雪萌這個丫頭,她不是想入非非就是奚落自己,這都是自己不想見到的。
那小丫頭做瞭個鬼臉道:“你不害羞嗎,我還是小孩呢,你想老牛吃嫩草?”
她這話戴官仁還真不好要怎麼回答,李雪萌望著他那個尷尬的樣子笑瞭起來,將手中的玫瑰花遞給戴官仁道:“你就不要跟小姑娘一般見識瞭,這十塊錢就算是我借給你的,就當是你買的好瞭。”說完一臉期盼的看著戴官仁。
戴官仁聽林淑芬說過,這個丫頭對林淑芬扮的官仁很有好感的,都爬到林淑芬的床上去瞭,隻是見她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才安分瞭一點,看來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死心。見她那個期盼的樣子,還真不忍心冷落瞭她。他接過玫瑰花,然後又鄭重的送給李雪萌道:“好吧,這十塊塊錢權當是我借你的,玫瑰花不但代表愛情,也可以代表友情的,我這個哥哥送妹妹一朵玫瑰花也是可以的。”
李雪萌接過花紅著臉道:“我是真的喜歡你,你能送我一枝花,我也能稍感安慰瞭。今天晚上的月色很好,我們去江邊去玩一會好不好?”說完不由戴官仁分說就挽住瞭他的手臂往江邊走去。
戴官仁感到很是頭疼,這個丫頭還真的很難纏。她要不是李明軍的女兒,戴官仁是不介意把她吃瞭的,問題是李明軍是市委書記,如果有什麼風言風語傳到他的耳朵裡,自己在官場上就不要混瞭。隻是自己現在如果不顧她的感受掉頭而去的話,對她的打擊也是很大的。她從小就沒有瞭母親,李明軍又很忙,對她也就疏於照顧,從小就養成瞭一種多愁善感的心理,自己如果掉頭而去,說不定會去什麼事的!當下也就隻得由著她去瞭。
不一會兩人就來到瞭江邊,來江邊遊玩的人不是很多,現在的年輕人不是泡酒吧就是泡網吧,來領略大自然風光的人已經很少瞭。兩人手拉著手在江邊慢慢的走著,從江面不時的吹來一股股的涼風,還真的很涼快。
李雪萌不時低下頭聞著手中的玫瑰花,心情顯得有點壓抑,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和男孩子一起在江邊漫步,而這個男人卻已經是一個結瞭婚的男人。她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敢愛自己的,主要是自己太小瞭,雖然自己已經成熟瞭,但還是一個未成年人,還沒有爭取愛情的權利。
戴官仁知道李雪萌對林淑芬這樣依戀,是與林淑芬的細心呵護分不開的,林淑芬即有女性的溫柔,又有著男人的豪爽,李雪萌這樣依戀他也就不奇怪瞭。他正想說點什麼打破沉默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驚恐的尖叫,這聲音是一個女人發出瞭的。戴官仁和李雪萌對望瞭一眼,然後同時望向瞭前面。這幾年城市的變化很大,就是江邊也被整理得美輪美奐的,整個江邊都被整理成瞭一條寬約十米的綠化帶,被稱為河畔公園,是年輕男女談情說愛的好地方,隻不過現在的婚姻都是金錢與利益的結合,年輕人去的地方不是酒吧就是舞廳,很少有人有興趣來這樣的地方遊玩瞭。
戴官仁沒有多想就朝發出聲音的方向跑去,李雪萌也跟著他跑瞭過去。不一會他們就來到瞭那個發出尖叫的地方,但見樹叢掩映之中停著一輛賓利車和一輛悍馬,一個穿著緊身旗袍的女人正驚慌失措的從悍馬車上跳下來,看到戴官仁和李雪萌很是驚慌,江邊沒有路燈,朦朦朧朧的看不清那女人的樣子,隻是覺得她的身姿很美。
“發生瞭什麼事?”戴官仁大聲的問道。
女人顯然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她一邊踉踉蹌蹌的走著一邊說道:“救……救……救命……”一見戴官仁站在自己的面前,就轉過身顫巍巍的指著那輛悍馬車道;快去救一救車裡的人。也許是發生的事太過驚恐,她的雙腿都軟瞭,竟然癱倒在地上,李雪萌忙扶著她小聲的安慰著。
戴官仁閃身就進入瞭悍馬車內,但見後座上躺著一個男人,借著朦朦朧朧的月光,戴官仁看到這男人最少也是五十的人瞭,他的褲子褪下瞭半截,那根東西軟塌塌耷拉在雙腿之間。車廂內充滿著一股淫糜的味道,顯然是在這裡車震,但卻發生瞭意外。
戴官仁探瞭探這男人的脈門,馬上就判斷出這男人是中瞭馬上風,他心中暗笑道;想不到這麼大的人瞭還這樣浪漫,他迅速脫下那男人的衣服,運指如風,沿著他的通天、玉枕、天柱、風門、關元一路點瞭下去,然後扶起那男人在後座上坐好,又沿著檀中、氣海點瞭下去……
汽車外的女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嘴裡隻說著:“完瞭,完瞭,一切都完瞭!”她的眼前似乎站著很多的人在指著她的鼻子、sao貨的謾罵著,昔日的輝煌已經不會再現,等待自己的將是世人的謾罵和指責。五月的天氣都使得她忍不住的打瞭一個寒噤。
李雪萌見戴官仁進瞭悍馬車沒有出來,不知道車內發生瞭什麼事,好奇心每個人都有,女孩子往往更重一些。她本想走過去看,可是看到那女人魂飛魄散的模樣又實在不忍心離開她。月光下依稀看到這女人面容姣好。年齡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
戴官仁點瞭男人幾個穴道,見他還沒有醒來就用右手按在瞭男子的頭頂。一股真氣灌入瞭那男人的大腦裡,那男人身軀隨之一震。如夢初醒般睜開瞭雙眼。當他看清眼前竟然是一個年輕人就有些驚恐地叫道:“你是誰?我老婆呢?”
戴官仁懶洋洋的舒展瞭一下手臂道:“你的救命恩人!你老婆在外面。我跟我朋友在這裡玩,碰上瞭你老婆在叫救命,也就順便把你救醒瞭。”他的功力深厚,黑夜也能視物,這時他的眼睛已經適應瞭車廂內的黑暗。他有著過目不忘的記憶力,覺著這男人的樣子有些熟悉,但一時還對不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