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然紅著臉道;我是從我外婆那裡知道的,我去參加我外公的葬禮的時候,無意中發現她跟小姨一個樣子瞭,我就問她是怎麼回事,她說是你給她用真氣打通瞭經脈。我說這不可能,他都跟我說過短時間內是不能恢復功力的,怎麼又可以用真氣給你打通經脈瞭?而且我這幾天專門找過這方面的書看過,打通經脈是不能讓人變得年輕的,隻能對練武功有進步,隻有雙修才有駐顏的效果,那些仙女都是那麼美就是做瞭雙修的原因,因為道傢是最講究雙修的,你肯定是雙修過瞭,而且我還知道那個人是誰。
她聽瞭我的話以後,隻得把跟你雙修過瞭的事告訴瞭我。其實她就是不說,我也已經知道瞭,你就不要再花言巧語的來騙我瞭。你還真是一條小色狼,竟然大小通吃。”
戴官仁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你既然指責我大小通吃,那你還來找我幹嗎?我又不是故意的,有美女上瞭我的床,我要是把她推下去就不是男人瞭,而且也是對美女的不尊重。你的事過幾天再說好不好?你應該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吧?”
林怡然紅著道:“我比她們三個要早認識你,她們都得瞭這麼大的好處,我要是放過這個機會,以後會後悔一輩子的。我當然知道是你結婚的日子,隻是林淑芬還以為你是女人呢,聽我小姨說,你是不會主動的,她要是不跟你做的話,那你今天不是白忙一回瞭?由我這個伴娘代替她,你才不會白忙瞭。”
戴官仁想瞭一會才說道:“今天晚上不行,改天吧,今天是我跟她結婚的日子,以後她就是我的老婆瞭,我在今天是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的,而我對自己的老婆也是不會被動的,就是她不主動,我也會主動。”
林怡然點瞭點頭道:“既然你這麼說瞭,我也就不多說什麼瞭。隻是你不能食言哦。我還真有點不明白,曉倩姐怎麼會同意你去做別人的新郎?現在你先跟林淑芬先結婚,她不就屈居老二瞭?”
戴官仁笑著道:“她又怎麼是老二瞭?林淑芬是官仁的老婆,結婚證上寫得明明白白的,張曉倩是我戴官仁的老婆,這是兩碼事,是不能混為一談的”。
林怡然笑著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道理,照這麼說來,我小姨跟小姑,還有我外婆她們也是可以跟你結婚的,你隻要弄幾個假身份證就可以跟她們在美國結婚瞭,以後跟她們生的兒女放在美國就行,也就沒有瞭後顧之憂。以後你再有什麼女人,就讓她們移民美國,反正你有錢,有多少個女人都行。”
戴官仁笑道:“你的這個主意不錯,隻是這樣一來別人會罵我是賣國賊的,你小姨她們已經是美國人還好說,以後要是還把自己的女人移民美國就說不過去瞭。我看還是在國內好,隻要有錢,在國內也是可以過得很滋潤的,還不要跑來跑去的。”
林怡然一邊配合著戴官仁的舞步一邊笑著道:“看來你還很愛國的啊,想起來在國內也確實是一樣的,那些被和諧的貪官哪個是沒有幾個女人的?你隻要不貪,有多少個女人都可以,隻是生孩子就有點麻煩瞭。不過現在的單親媽媽很多,也不是太大的問題,隻是不能公開叫你爸爸而已。你這小色狼好壞,才十幾歲就有瞭這麼多的女人!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的美女遭你的毒手。我以前對男人都是不屑一顧的,但現在都被你給俘虜瞭。”
戴官仁笑道:“其實你們女人比我們男人還要色多瞭,不然的話你就不會纏上我瞭。我從一本書上看到這麼一段話,說女人比男人還要色,隻不過女人色起來要含蓄得多,不是和男人一樣的流口水,而是看見自己心愛的男人是一種觸電一般的反應,用傻、呆兩個字都不足以形容,男人看美女一般還有欣賞之心,而女人看自己喜歡的男人基本是把男人當作自己的點心一樣,是當做自己的專利品一樣來看的,這種色心雖然不明顯,但卻比流口水的男人不知道要灼熱很多倍!所以,美女被男人看到一般有自豪感產生,而男人被女人盯住,一般就隻剩下無路可逃的絕望感瞭。隻不過女人一般都很專註,把所有力量集中用於自己喜歡的男人,而不象男人傻拉吧唧的東看看西望望,毫無色的殺傷力,在這點上,你們女人的色更本質,更有效。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你們女人更會色,更懂得色,也色的更有水平。你今天早上一見到我就一副呆樣,是不是一見到我的樣子就把我當你的點心瞭”?
林怡然紅著臉道:“原來我還真沒有想到你是男人,你扮起女人來把我們都比下去瞭。我才沒有你說的這樣不堪,隻是覺得你恢復男人的裝扮後很是驚奇,你扮女人的時候是女人中最美的女人,恢復男裝的時候又渾身上下都英氣勃勃的,那個反差還真的是太大瞭一點,是不能用什麼色不色的詞來形容我那時的體會的。”
戴官仁笑著道:“你就不要狡辯瞭,我可是有讀心術的,知道你那時心裡在想些什麼,你這麼急著要跟我雙修,也證明瞭你已經對我動瞭。既然你對我動瞭心,我就先給你一點補償好瞭”。他見林怡然那紅艷艷的嘴唇就在他的面前,於是將他的嘴覆蓋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吻瞭起來。
林怡然那美麗柔媚的花容紅霞彌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綻開,他用兩隻手扶住她的頭找到她那柔滑的嫩舌深深的吸啜著。由於兩人在深吻著,林怡然那急喘噴出的醉人氣息灌入瞭戴官仁的鼻中,使得戴官仁的欲望更加強烈瞭。他的舌頭緊緊的吸著林怡然的舌頭著,不一會林怡然就忘乎所以瞭,也就熱情的回應起來,漸漸的兩人就抱在一起深吻起來。
戴官仁的舌頭逗弄著林怡然那柔軟的舌頭,把她那甘甜的津液都吸到瞭自己的肚子裡,他盡情的用舌去舐她光滑的貝齒,絲絲的玉液滲入他的口中,她那柔軟的唇嬌嫩可口,她檀口吐出的氣息芬芳清新,戴官仁的心都醉瞭,林怡然的丁香差一點就被他到瞭肚子裡,直到林怡然被他吻得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才放開她的口。
這時,一支舞曲已經完畢瞭,跳舞的人紛紛回到瞭座位上。戴官仁風度翩翩的牽著林怡然的手回到座位上坐瞭下來。他招瞭招手,端著紅酒的侍者走瞭過來,戴官仁取瞭兩杯。他把一杯先放在桌子上留給自己,把另一杯遞給瞭林怡然。
他們兩個剛休息瞭一回 一會,張桂芳就走瞭過來,戴官仁知道她想邀自己跳舞,“當下就伸出瞭手道;美麗的小姐,我能要你共舞一曲嗎?”
張桂芳紅著臉把手交給瞭戴官仁,戴官仁摟著她的腰就滑下瞭舞池。戴官仁一邊摟著她的腰旋轉著一邊笑著道:“你們給我佈置的新房真的很不錯,還真是有點委屈你們瞭。”
張桂芳羞澀的道:“我們幾個都對你死心塌地瞭,隨便為你做什麼都是願意的,說真的,你在美國的那幾天,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日子,我還從來沒有那樣安寧過,那樣興奮過,我就像回到瞭我的少女時代。”
戴官仁也不由的有點懷念那幾天的生活,自從跟她們三個歡聚瞭幾天以後,自己的真氣要穩定多瞭。他在張桂芳的唇上吻瞭一下道:“我知道你以前的生活不是怎麼如意,但這都是過去的事情瞭,以後我是不會讓你們再受委屈的。”
戴官仁跟張桂芳剛回到休息區休息瞭一會,林素珍跟李曉霞也來瞭,就像是她們商量好瞭的,這個一跳完就有一個接棒。戴官仁這一晚上還真是享盡瞭溫柔。
戴官仁跟李曉霞她們跳完以後,官仁在黨校留在省城工作的幾個同學也過來瞭,好在他有讀心術,不但知道她們的名字,而且還知道她們在做什麼工作,不然的話就會露餡瞭,因為這些人的底細就是林淑芬也是不怎麼熟悉的。
舞會到十二點就散場瞭,戴官仁和林淑芬也就回到瞭在酒店訂好的新房裡。。
林淑芬一進房間就踢掉高跟鞋倒在道:“好累,我的命怎麼這樣苦,累死累活的忙瞭一天不算,還要連累朋友跟著我受罪。”說到這裡就停瞭下來,一臉曖昧的看著戴官仁道:“喂,曉倩,我看你今天晚上挺瀟灑的,美女換瞭一個又一個,好像是排著隊來等你寵幸似的,這些美女除瞭怡然以外,其他的幾個我都不認識,她們是誰帶來的?”。
戴官仁笑著道:“她們跟怡然在一起,當然是怡然帶來的瞭,還有幾個是官仁在黨校的同學,你說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過瞭?今天是我們新婚的日子,你怎麼可以說我在寵幸別人?應該是寵幸你才對。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你躺到床上幹嗎?是要喝瞭交杯酒我才可以寵幸你的。”
林淑芬咯咯的笑著道:“好吧,我們要做就做一個全套,現在我們來喝交杯酒,喝完交杯酒,看是你寵幸我,還是我寵幸你,你以前的那幾手跆拳道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肯定是我寵幸你”。
戴官仁笑著道:“你從部隊學的那幾手散打確實不錯,但也不是永遠能占上風的,今天我一定會讓你求饒的。”
林淑芬坐瞭起來一邊倒酒一般笑著道:“好,那我們就來比劃一下,不能做那樣的運動,做一下這樣的運動也不錯,隻是以後不要說我欺侮瞭你哦。現在我們可以喝交杯酒瞭。”
兩個人喝瞭交杯酒,林淑芬脫瞭禮服,就穿著跟蕾絲站在席夢思上道:“你把衣服脫下來,我們就在玩,就是摔倒瞭也不會疼。”
戴官仁笑著道;好吧,既然你等不及瞭,我也就不客氣瞭。反正我們已經結瞭婚,你已經是我老婆瞭,而且你在婚禮上說過要愛我一生一世,永不分離的。我就是對你粗魯一點也沒有關系。說完就上瞭床,幾下就脫瞭衣服,在林淑芬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林淑芬按到在。
林淑芬一見戴官仁的胸肌,而且沒有用裹胸就知道這是一個男人瞭,她一邊掙紮著一邊說道:“你是曉倩的男朋友?你快一點放開我,我不能對不起曉靜。”
戴官仁笑著道;曉倩要我來做新郎,他當然是要你做我的新娘瞭,你們不是好姐妹嗎?你們兩個共一個老公是再好不過瞭。說完就吻上瞭她的小嘴。
戴官仁感覺到林淑芬的是那麼的柔軟,那爆挺的雙峰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就跟頂著兩個皮球一樣的有彈性,他一邊吻著一邊喃喃的道:“老婆,你好漂亮,我好喜歡你,我想要你。”說著兩手就開始瞭實質性的行動。
林淑芬一邊掙紮著一邊說道:“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才不信你的話,曉倩怎麼會讓你在外面亂來?”
戴官仁一邊吻著一邊說道:“你要是不信的話你現在給打電話好瞭,她如果沒有這樣說我敢對你這樣嗎?你們都是一樣的漂亮,我才不會做那揀瞭芝麻丟西瓜這樣的傻事。”
林淑芬雖然被戴官仁吻的有點意亂情迷瞭,但還有一點清醒,覺得這個傢夥的話還是可信的,張曉倩要是不答應的話,是不會把面具給他的,當下一邊掙紮著一邊道:“小色狼,就是曉倩答應瞭,你還沒有征求我的同意呢,你快放開我,你要不放開我就要叫人瞭”!
戴官仁笑道;你剛才在婚禮上都說要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怎麼又說沒有答應瞭?你剛才不是很遺憾不能做那樣的運動嗎?現在我可滿足你的這個要求瞭。說著就吻上瞭她的紅唇。
林淑芬急忙伸手來推。但她的嬌軀已經被戴官仁緊緊的擁住,火熱的雙唇與舌頭在她的唇上肆擾著,她一邊扭動著一邊嬌斥道:“那時我不知道你是男人,你快放開我!”她拼命地將頭向一邊擺動著,試圖躲避戴官仁的騷擾。
戴官仁怎肯就這樣放過她?一張大嘴緊貼著她的玉面直迫向她的。 就這樣左右遊移,林淑芬怎麼躲也擺脫不瞭他的糾纏。她不由的芳心大亂,偏又不好發出太大的聲音。今天當著那麼多的人舉行瞭婚禮,就是叫來瞭人,也隻會說自己。她很是奇怪,自己不是有著著很好的功夫嗎?怎麼現在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她糾纏瞭一會兒,終於放棄瞭掙紮,緊閉著嘴唇任戴官仁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著。
戴官仁現在可以說是情場高手瞭,在他的全力攻擊之下,就是石女也會動情,又豈是林淑芬這樣的熟女可以抵擋的?他一邊吻著林淑芬的紅唇,一隻手則攀上瞭她的那對小白兔,不一會林淑芬就意亂情迷瞭,隻感到全身一陣酥麻,一雙玉手情不自禁的攀住瞭戴官仁的脖子,櫻唇乍啟,伸出香舌就和戴官仁熱吻起來。
戴官仁現在可以說是情場高手瞭,在他的全力攻擊之下,就是石女也會動情,又豈是林淑芬這樣的熟女可以抵擋的?他一邊吻著林淑芬的紅唇,一隻手則攀上瞭她的那對小白兔,不一會林淑芬就意亂情迷瞭,隻感到全身一陣酥麻,一雙玉手情不自禁的攀住瞭戴官仁的脖子,櫻唇乍啟,伸出香舌就和戴官仁熱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