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打牌的人都走瞭,戴官仁分瞭六千給李雪萌,小萌那八千塊錢連動都沒有動過,平白的得瞭六千塊錢,那個高興就不要說瞭,她一邊整理著手裡的錢一邊興奮的道:“我早就說瞭你是故意要分錢給我,還真的是我說的這樣。”說完就喜滋滋的那著錢去瞭自己的房間。

  戴官仁來到瞭客廳,但見林怡然坐在客廳裡還沒有走,林怡然一見戴官仁就站瞭起來道:“林小姐,我想請你去宵夜,順便有點事情想跟你說,能不能賞我一個薄面?”

  戴官仁本來不想去,但林怡然把話說成瞭這樣,再一個又是市長的女兒,要是不去的話,很有可能會給林淑芬帶來麻煩的。想到這裡就笑著道:“林小姐這樣客氣,我是恭敬不如從命,今天晚上我贏瞭錢,還是我來請你吧。”

  林怡然笑著道;我既然已經把話說出來瞭,“當然是我請你瞭。我們走吧。”

  戴官仁跟著林怡然來到一傢酒吧,林怡然要瞭一個包廂,然後點瞭一瓶紅酒,幾個果盤。很快服務員就把她們點的東西送來瞭,服務員給兩人倒瞭酒以後就退瞭出去。林怡然端起酒杯跟戴官仁碰瞭一下,然後一口喝幹杯裡的酒,見戴官仁也把酒喝幹瞭,就一邊給戴官仁倒酒一邊說道:“林小姐,我想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據我的觀察,林小姐不但知道別人手裡的是什麼牌,還對桌子上的牌一清二楚,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嗎?”

  戴官仁一聽就知道自己露餡瞭,而說謊話隻會給她一種不被信任的感覺,如果她到處亂說,加上有三個女人作證,就會給自己很大的麻煩,不被人當怪物看待才怪瞭。還不如告訴她,讓她保守住這個秘密。想到這裡就說道:“我可以告訴你真相,但你要保證不對別人說。”

  林怡然一臉嚴肅的道:“我當然不會對別人說瞭,你這麼相信我,我要是說出去就不是人瞭”。

  戴官仁點瞭點頭道:“我知道你說的是真心話,也就不用騙你瞭,我有一種特異功能,也就是那些書上寫的那種讀心術,也就知道她們有些什麼牌瞭,至於桌子上的牌,是我煉成瞭一種真氣,用真氣感覺那桌子上的牌,就像眼睛看到瞭一樣。我今天晚上還是第一次試驗,也就有點忘形,才被你看瞭出來”。

  林怡然想瞭一會才說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因為這跟你在打牌的時候的表現相吻合,要是說謊話就會漏洞百出瞭。想不到你有這樣的異能,你雖然有瞭上億的傢產,但如果就這樣浪費你的異能就太可惜瞭,你想不想憑你的本事出去撈一把?”

  戴官仁笑著道:“到底是讀過博的,分析起來頭頭是道,你是想要我去澳門和美國的拉加維加斯去賭博?”

  林怡然有點不好意思的道:“看來你是真的會讀心術瞭,我想什麼你都知道,現在很多人沒有你這樣的本事,都去拉加維加斯跟澳門找刺激,你如果去的話就會穩贏不輸,你既找瞭刺激又可以贏錢,又何樂而不為?”

  戴官仁從網上看過新聞,知道國內的大老板跟一些腐敗的官員,都喜歡去澳門和美國的拉加維加斯找刺激,每一年要流失幾千個億。自己要是去弄個千把萬回來,不但可以把欠下的帳還瞭,還可以弄個小公司玩玩,跟張曉倩的差距也就沒有那麼大瞭,也就不用擔心做小白臉瞭。隻是現在自己還隻有十五歲,根本就辦不到護照,再說去賭博也是要本錢的,自己這六千塊錢還不夠交保證金的。想到這裡就笑著道:“我也很想去,但聽說不能帶多少現錢出境,如果是小打小鬧,在省城玩玩就行瞭。”

  林怡然笑著道:“這你就不懂瞭,隻要你去,你不帶一分錢都可以,現在有很多大老板出去賭錢,都是沒有帶多少錢出去的,都是找的中間人,那個中間人會根據你的情況借多少錢給你,那些當官的是看他的官位而定的,而那些老板則是根據他的財產而定的,就像你現在的陽光集團的傢底,最少可以借你一個億,根據你有這樣的異能,可以說要多少就可以借給你多少。隻是中間人要抽百分之十的傭金,借你一個億,就得付一千萬的傭金,以此類推。不管你輸贏,這傭金都是不能少的,我有一個朋友就在做這樣的中間人,我可以為你擔保”。

  戴官仁從網上看到過這樣的新聞,想不到還真有這回事,如果拿著張曉倩的身份證去申請護照,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隻要跟她溝通一下就可以。想到這裡就笑著道:“那好吧,我回去辦一下護照,等辦好瞭再通知你。”

  這時,戴官仁發現林怡然竟然急不可耐的想要自己去美國,就是不要辦護照都可以,可以拿她小姨的綠卡給自己用,因為她擔心自己會改變主意。想來也是,自己如果去贏一千萬,她就可以得一百萬,如果自己改變瞭主意,她的希望也就泡湯瞭,而理性的女人一般是不會去賭博的,自己現在假扮的林淑芬又是億萬富婆,根本就不缺錢。

  果然,林怡然一聽戴官仁要回去辦護照就說道:“我看你就不要去辦護照瞭,就拿我小姨的綠卡就行瞭,我小姨也是美女,你們這個級別的美女看上去都是差不多的,如果不站在一起是分辨不出的,我媽媽和我小姨的綠卡就是通用的,現在我媽媽的綠卡是我小姨在用,而我小姨的綠卡則放在我媽媽那裡,回來的時候再把綠卡還給我媽媽就行瞭。”

  戴官仁笑著道;你小姨跟你姑媽借你爸爸的官位開礦賺瞭不少錢,怎麼不繼續開礦,跑到美國去做皮條客瞭?

  林怡然聽瞭戴官仁的話怔瞭一下,旋即又笑著道:“你的什麼讀心術還不是一般的厲害,竟然連過去的事情都知道,好在我爸爸沒有接受賄賂,就我小姨跟我姑姑借他的地位開瞭兩個礦。好在D市是煤都,又是有色金屬之鄉,開礦的人很多,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而且我爸爸知道瞭她們在借他的地位開礦,要她們把礦山給賣瞭,就是再怎麼調查也是沒有關系的。我爸爸要是腐敗份子的話,我這次找你可以說是把他給出賣瞭”。

  戴官仁笑著道:“你爸爸就是腐敗瞭,也不關我什麼事,現在腐敗的人多瞭去瞭,我如果去檢舉這些人的話,就得去搜尋證據,我都不用去做別的什麼事瞭。如果沒有證據,別人也是不會相信的,我才不會去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傻事。其實你爸爸也不用讓你小姨她們把礦山給賣瞭,現在的幹部子女做生意的多瞭去瞭,上行下效,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瞭,就是我的這個公司,也是我爸爸做瞭大官才開得這樣順風順水的。隻要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倒是你傢好幾個人都拿瞭綠卡,別人會認為你爸爸是裸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