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瞭,兩年瞭。我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用力揪瞭一下。習慣瞭,那習慣之前要忍受多少非人的痛苦?兩年瞭,那兩年的歲月是怎麼樣熬過來的!我試想瞭一下要是換成自已的話。絕對兩天都受不瞭一頭撞死瞭。
一時間,除瞭心痛和憐惜,還有些淡淡的敬佩,這個女人不簡單,我心裡想到。
女人又輕輕地問到:“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與其說輕輕地,還不如說有氣無力,聲音沙啞幹澀得好像隨時要斷氣一樣。揪得我的心又是一緊,連忙說到:
“我是靈兒她們的夫君。我見她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連忙將事情原原本本給他說瞭一遍。”。
女人輕輕地道:“,真沒想到石傑人他這麼卑鄙,真是的,我們水月宮個個都是天仙般的人兒,真是便宜你瞭。頓瞭頓,說道:“你果然不是這裡的人,不然絕對不會不受我的仙音幻境的影響。隻善良正直的人才不會被影響的。”
善良正直?我老臉一紅。這兩個詞用到自已身上就好像說男人不好色一樣——荒謬。不過現在都不是計效這些事情的時候瞭,先把眼前這個救下來要緊。連忙說到:“你別說話,我先把你解開先”,說著走到女人的身邊。
鐵鏈有姆指般粗細,頂端連著一個三寸寬的大鐵環,鐵環穿過肩膀,套在鎖骨上,除非把大鐵環剪斷,不然絕不可能弄得出來。看著那姆指般粗的鐵環,這對以前的我可能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以,在我身具五形之力,還有什麼傷冶不好,要知道,五形之木那可是有很強的再生能力的。而金性力量,又是最鋒利的力量。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是……
女人輕輕地搖瞭搖頭,說到:“不行的,你的力量還是太小瞭,弄不斷的,不過如果你能將我身後的三根金針拔去,我自已就能掙紮瞭。”
一聽到背上這兩個字,我下意識地往她的背上看去,卻看不到什麼金針,頭一則,深思起來。完全沒有考慮女人說的話的含意,她那虛弱的樣子恐怕手都抬不起來,還自已掙脫?
想瞭想,我不理她的瞄上瞭手上的鏈子,動起金生力量大呵一聲‘開’金色的刀鋒將鐵環如切豆腐一樣切開。
女人輕輕地笑瞭笑,意味深長地說到:“看來你的來歷也不簡單。”
我強壓下心中的疑問,應到:“你也是。”
鐵環四周的肌肉已經腐爛,抽出來的過程異常順利,並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但我看著鐵環穿過肩膀被抽出來的時候,不由自主地覺得肩膀一陣刺痛,連自已這個站在旁邊看的人也覺得肩膀一陣刺痛,更別說這個女人,可是由始至終,女人哼都沒有哼一聲。但是我還是註意到女人的臉色一變,額頭微微滲出汗水。
終於兩條鐵環都弄瞭下來。我才長長地籲瞭口氣,忽然發現自已已經滿頭大汗瞭。
接下來又再次讓我為難瞭,看著那兩處發黑腐爛的傷口,不時不知所措。這種傷可不是在這種情況下能解決的,也知道木性之力的再生之力有什麼作用。算瞭,不管瞭先試一下好瞭。
女人雙手垂地,軟坐在地上,隻是全身前所未有的輕松讓她的臉色也好多瞭。看到我為難的表情,女人輕輕一笑,說到:“謝謝你,我自己來吧。”
“不行,你受瞭如此重的傷,我怎麼能讓你來。還是讓我來吧”我對她說到,幫人幫到底,送佛說到西。怎麼也不能半途而廢吧。
“我的筋肌全斷瞭,你治不瞭的。不過如果你能幫我撥出我背上的三根金針,我自已能治得好。”女人說到。
“金針?”第二次從女人的嘴裡聽到金針這個詞瞭,我不由疑惑道。
“嗯。我中瞭拜月的三星定魂針,一點仙力也用不上”女人說到。
“夢妖?三星定魂針?”我越來越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不簡單瞭,難道她真是靈月宮主,靈兒她們的師傅?想到師傅,就想到瞭原著裡她可是個大美女來著,可是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遲點再解釋給你聽吧。”女人有點高深莫測地說到。
的確不是解釋的時候,我點瞭點頭,轉到女人的背後,心裡卻打定瞭主意,等女人的傷好瞭一定要把她的來歷摸個一清二楚。
仔細地打量著女人的背上,除瞭因瘦弱而高高凸出的椎骨,便什麼特別也沒有。
“金針刺進肉裡瞭,肉眼看不到的。”女人頭也不回卻出像看得眼我的神情,順口應到。
“那怎麼辦?”看不到怎麼拔?
女人望瞭望我,小嘴呶瞭呶,雖然臉色蒼白臉形削瘦,但還是有點嬌俏可愛。
我歪著腦袋想瞭好久,終於大叫一聲:“有瞭,我想到瞭,哈哈!”想伸手掀起女人的衣服,但手剛碰到衣服,便遲疑地停住瞭,怎麼說對方都是個女人,雖然現在沒有一點女人的樣子,但是我還是不免有點尷尬,但是看著女人平靜的側臉,我咬瞭咬瞭,掀起她的衣服,立即轉過頭去。
女人眼角看到我的動作,嘴角輕輕地一蹺,心裡笑到:“好清純的小男孩呵。”
我隻是把手往女人的背上一抹,三根寸許長的金針得出現在他的手裡。
就在金針離開女人的背上那一刻,我明顯地感覺到四周的空間猛然一陣收縮,空間收縮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不知道怎麼形容,但是我卻真真切切地有這種感覺。因為他看到眼前的墻扭曲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