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電光火石間在我腦海中快速閃過,我大概瞭解瞭整個經過。在我進入劉海傢那一霎那,穿山甲和安特廳及吳先生都已經知道,甚至遠在他國的劉海應該更清楚,興許歐陽沐也瞭解,否則怎麼從來不曾問起我,幾方面人馬都在盯梢,吳先生讓我潛伏進去,金嫣西生怕打草驚蛇,看鳳舞的表情也不像知道大哥召我的目的,這裡面是否所有人都對我隱瞞瞭什麼重要的內容,權衡利弊,在沒有找到安身活命救命稻草前,我決定冒險說一個接近事實的謊言。
「其實很簡單,劉海死前將股份轉給瞭他的救命恩人,沒想到真死瞭,而這個恩人查到瞭是劉洋雇的殺手,於是找到我,當時誤以為我是歐陽沐的弟弟,他說他不想遷入劉傢爭鬥,將所有的股權都給瞭我,剛好我有關系,便索性將名字改成瞭歐陽八道,哪裡知道歐陽沐居然回來瞭,她要挾我的假身份,一番談判……。」這一段話說下來,連自己都有些不信,他們要是問我關於吳先生的事情,我該怎麼辦,吳先生的先入為主,讓我牢記著穿山甲心狠手辣,眼裡容不得沙子,我招瞭,他們搞不好會把我也廢瞭,吳先生更不會放過我。
豈料我剛說完,桌上幾人居然長出一口氣,流川說道:「有些事情你可不知道,就在你接管海東方的時候,老二和老四他們知道你是龍虎堂的人,都準備出手爭搶,是鳳舞把南區的場子給他們讓出來,這才平息瞭爭端。」
莫科嘆息道:「南區是流川的管轄,所幸這些年我們在南區也沒多少生意,也不算太吃虧。」
鳳舞道:「這個老三,自己設個局去找殺他的人,結果把自己砸進去瞭!」
我聽罷忙道:「果真是劉洋殺的?」我原本就知道,此時想從他們嘴巴裡確認一下,豈料鳳舞的話讓我頓有閃腰之感。
「他那個寶貝弟弟請的殺手早在中轉城市就被劉海的釘子幹掉瞭,你猜他怎麼死的。」我搖頭,歐陽沐一點口風都不漏,我也很想知道。
「他夫妻先是被人綁架,綁匪沒有聯系任何人,兩天後有人在馬爾代夫一個土著群島上發現瞭被綁的歐陽沐和劉海屍體,我們的人最快的速度到瞭那裡,聽歐陽沐講被忽然打暈,醒來的時候劉海已經不見,直到綁匪送來瞭一具屍體,臉面模糊,她還是認出是劉海,我們的人也查驗瞭一番,沒有疑義。」鳳舞一邊說,一邊翹起眉梢:「本來事情也差不多很清楚瞭,怪就怪在綁匪沒有勒索任何人,就連劉海的那個女人也沒有被蹂躪,為什麼要殺掉劉海?」
「你沒問問大哥?搞不好是什麼恐怖組織,這些人屠殺是不講道理的。」流川說道。
「自然問瞭,大哥聽瞭隻是笑,什麼都不說。」鳳舞回答道。
我見大傢信任我,歉意的說道:「都怪我,連歐陽沐都鬥不過,白白讓她搶去那麼多的股份,給咱們龍虎堂造成瞭巨大損失。」
一直沉默的莫方笑道:「這些事我們早都知道,天下還沒有讓我們吃虧的買賣,她歐陽沐熬不瞭多久瞭。」他看我一臉疑惑,賣個關子道:「到時自會明白。快瞭!」
我又問四哥姓什麼,鳳舞露出一絲奇怪表情,倒是流川搶著說:「你的本傢,王。」真不是吳先生,慶幸我編制的謊言成功瞭大半,這口氣剛要放松,正盯著我的鳳舞又讓我寒毛倒立:「你是不是心裡在想那個恩人會不會是老四,如果是他,你已經背叛瞭龍虎堂。」
我發現自己腿有些打顫,這還不算,她接下來的話更讓我把心都揪到嗓子眼裡:「你說的那個恩人是不是姓吳。」我覺得自己就是清澈池塘裡最後一條要被捕撈的小魚,仿佛整個人都被扒瞭個幹凈,再無一絲遮擋。
豈料其他幾人頓時大笑瞭起來:「八道,你被鳳舞作弄瞭,那個吳冠中可是有名的大善人,而且與我們穿山甲交往甚密,他不但救過三哥,還救過鳳舞。」
我沒來由的又是一陣臉紅,我藏著掖著,搞半天大傢都知道。我更肯定這個吳先生道行深厚,把我像人偶一般玩弄於股掌之間,此時就算我說出真相,想來也沒人相信,而且平白的會把自己小命搭進去。和這些人比起來,我的一點小聰明實在是小兒科,真真太可怕,我後背不禁又是一片冰涼。
鳳舞問我那套模擬系統軟件弄的怎麼樣瞭,我說最關鍵的部分這幾年一直停步不前,要徹底完成估計我一個人有難度。鳳舞聽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有很多疑問,但爛在肚子裡一個也不敢說。閑聊中,我說香水灣和龍虎堂是不是一個集體。莫科笑著說,龍虎堂已經被淡忘瞭,隻有在穿山甲內部才這麼稱呼,老二是鐵血堂、老三是流水堂、老四是桃花堂。
我就問他老四莫非是個女的,莫科道,豈止她是女的,整個桃花堂就沒有一個男人,她們可瞭不得,調脂弄粉間對手灰飛煙滅。忽看到鳳舞微微變色,忙止口不言。
接著流川說咱們龍虎堂是香水灣不假,闖世界的說起香水灣就知道鳳舞也不假,但香水灣就像托拉斯一樣,是由各堂共同支撐的,龍虎堂因為大哥照看的多,勢力集中在瞭東西區,其他地方插手少。龍虎堂的高層就這麼幾個,但不代表火力差,相反比拼起來,哪個都有些怵龍虎堂,特別是那個小刀,當初是國際傭兵圈的一號人物,被大哥從洪都拉斯監獄裡花瞭血本撈出後,就一直跟著大哥,後來大哥讓他到龍虎堂來輔佐鳳舞,咱們好多東西都是和小刀學的,要不以後你幹脆也學些招式,最起碼再不會出今晚這種洋相。
我擺擺手說不是那個料子,而且年齡也不允許,豈料流川竟然認真起來,說根本不晚,而且鳳舞早說過你心眼多靈光的很,不學太可惜。
我看看鳳舞,心想你指定是經常偷窺我,否則怎麼知道我愛耍小聰明,莫非我偷看王艷上廁所的時候,你就在我跟前盯著?
這個集體是我有生以來感覺最溫馨的大傢庭,雖然隻是一個晚上的交流,卻讓我深深感受到瞭這一點,每個人對內都非常友好認真團結互助,對外嗜殺嫉惡仿若野獸。龍虎堂這幾個掌權者應該身價都不低,對我這麼一個平庸普通的人,都能夠和藹可親義氣有恩,我為我的遮遮掩掩而感到可恥,但我能決定嗎,吳冠中的話言猶在耳,不能不防。
回到傢天空已經吐白,我鬼使神差拿著暗配的鑰匙打開歐陽沐的房門,這個女人竟然整夜未回。關上門後上三樓進瞭自己房間,一股熟悉的香氣彌漫在空氣裡,穿進瞭我的嗅覺。
「桂香?」我心道。
連忙打開燈,快步走到床前,不是桂香還有誰。此刻她正躺在床上沉睡,一條腿不老實的伸在外面將已經成束的薄被緊緊地夾在大腿根,性感水嫩的小屁股被睡裙遮蓋著小半邊,散亂的秀發鋪滿瞭整個枕巾,活脫脫一副美人睡覺圖,我輕輕地拉起睡裙一角,居然裡面完全真空,菊花臺幹凈潔白的呈現在我面前。
直看得我一股燥火從小腹迅速升起,渾身發熱,簡單沖瞭個澡,我光著身子爬到床上,龍槍早硬如鋼柱,傲然的頂在桂香身上,把手伸進睡裙,在她的乳房上來回揉捏用力,伴著睡夢中伊人輕吟,可愛的奶頭很快便充血脹大,如此美物哪能放過,我彎下頭,不斷地吸食著,她的呻吟越來越大,桂香是我見過的女人裡身體最敏感的一位,稍加打磨,便會立即有強烈反應。我手指摸索到小穴,早已水漫金山,就連傲立人間的一撮小草也未能幸免,仿若雨後春筍,濃密陰毛上點點水珠在燈光下反射著最原始的欲望之光。我兩根手指迫不及待的伸瞭進去,另一隻手沾瞭些許淫水後繞道菊花臺輕輕地打轉,半響終於建功,菊花先是一緊,然後如花蕾般瞬間綻放,就在即將關閉的一霎,我迅速的探瞭進去。美人一聲勾魂的叫喊,睡眼緩緩睜開,醒過神來。帶著懶懶的軟掉骨頭的睡音,問道:「郎,怎麼才回來。香香等瞭你好久才睡。」好一句香香,怕是曾經的親密愛人才如此稱呼,直把我聽得挺槍就想進洞。
桂香一把握住粗大的槍頭輕輕把弄,用她特有的淫靡聲音說道:「郎,穴兒有些幹,香香怕疼,多摸摸再進來。」
「還摸,再摸就發大水瞭。」說罷就欲掙脫她的嫩手柔指。
「郎就是個笨瓜兒,剛才摸瞭好一會,水水都幹瞭,不信你自己摸。」我再一試,果然剛才還滑嫩的櫻唇兩旁已經幹枯粘稠:「好姐姐,什麼時候醒的,好不老實。」說著便將菊花裡的手指用力的挺進,桂香從未體驗過這種且痛且快的滋味,一時間「哦……郎……香香受不瞭瞭,輕些……再輕些……嗯……」身體隨著我的蠕動不停地顫抖,巨大的快感下,櫻唇裡重又濕滑一片。
「山寶呢?你膽子越來越大瞭。」感受著桂香熟練的套弄著龍槍,我略帶喘氣的說道。
「管他,今天又和他嚷瞭的,他今晚不知怎的,總想插我,我哪能隨瞭他的意,恩……穴穴也摸摸,啊……對,就是這裡,啊……恩……。」我竊笑,這廝定是受瞭官圓圓的刺激,找桂香瀉火。
「嚷瞭你就到我這裡來?你怎麼和山寶說的。屁股別亂動,香香兒,給郎放松些,別這麼緊。」桂香的菊花非常的緊,伴隨著陣陣痙攣,壓迫著我的指尖。
「郎,他和山露多半是知道瞭,啊……,我瞞的好辛苦,索性就這麼上來瞭,以後我們就這麼公開吧。」
我沉思一陣,繼續溫柔的輕送:「拋去山寶,可山露怎麼辦,她會怪你我。」
「恩……啊……」桂香聲音越來越淫浪:「這丫頭心裡有你,我是她娘自然感覺的到,越是對你那種樣子,她心裡越歡喜你。她怕我這個當娘的搶瞭你去。」
到此,我算是徹底明白過來。
「香香兒,答應瞭我罷,我想要瞭她。」
「知道為什麼我反對嗎,香香很怕見到我們娘倆同夫的那天,不知該怎麼面對。」
一時說得我再也把持不住,抬起她兩條瘦纖長腿,猛烈地抽插起來。
「我親過她!可惜跑掉瞭,否則……改天你把她叫回來。」
「郎真壞,啊……啊……啊……你以後枕邊人越來越多,還會對香香這麼好嗎?恩……,啊………,嗯…」
「我保證一直像現在這樣,」我用力挺動:「她毛毛多嗎,先給我說說,香香兒。」
「不說瞭好嗎,郎,我還是接受不瞭。」………
謎團已解話題已開,再不用避諱其他人,任彼此愉悅的聲音回想在整棟別墅裡,桂香著瞭魔般在我胯下用力的逢迎,身體的撞擊聲猶如夯土機般敲打著某些長夜未睡默默聆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