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再也沒看見心茹一面,有時下午我還是會去敲一敲她傢的大門,隻是無論怎麼敲裡面都毫無聲息,我隻好對著冰冷的防盜門一遍又一遍地解釋、道歉,但是毫無效果。
躺在床上,我對那天的舉動後悔不已,沒想到心茹是如此剛烈的女人,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拼死反擊,這下子想得到她更是難上加難瞭!唯一感到慶幸的是心茹沒有告訴他丈夫,或者報警,不然我也隻有被遣送回國瞭。
心茹一個人躺在床上,已經九點瞭可老公還沒有回來。想到那天的事心茹就一陣後怕,其實心茹也想過將這件事告訴老公,可老公每天回來不是累的呼呼大睡就是在自己面前誇贊那個凱達,幾乎隻差和他兄弟相稱瞭,卻不知道自己差點被他的好上司強奸瞭。自己也想過報警,但那個傢夥每天在自己的門外道歉悔過也使她漸漸打消瞭這個念頭,或許他那天真的隻是一時沖動。隻是心中暗暗發誓,再也不和這個齷齪的男人有任何往來。
叮鈴鈴的電話鈴聲響起,心茹欣喜的拿起電話:“喂,老公啊!這麼晚瞭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嗯,心茹,我今晚有個應酬,要很晚才回來,你不用等我瞭,自己先睡吧!就這樣,我先掛瞭,拜拜!”
“噢,知道瞭,你自己要小心…”話沒說完那邊已經斷線瞭,心茹失落的放下電話,想起近來的種種,不禁趴在被窩痛苦流涕…
“喂,你是誰啊?”我看著這個國外打來的號碼,無精打采的用英語問。
“嘿,戰友,這麼快就忘記你最親密的搭檔瞭嗎?”那邊的聲音大叫道。
“你是帕托啊,我怎麼回忘記你呢!最近在幹嘛呢?”我問他。
“還能幹嘛,幫我父親管理管理公司,順便從事我的愛好啊!”帕托回道。
“那你這麼晚店電話給我幹嘛?你把你媽肚子搞大瞭?”我打趣道。
“我這裡才是下午啊,中國現在已經是晚上瞭嗎?我下個星期也要來中國,到時再和你征戰江湖啊!”帕托興奮地說。
“你也要來中國啊,你來幹嘛啊?”我好奇的問。
“公司要開拓中國市場,董事會要讓我做代表負責這件事。這下終於自由瞭。”
帕托在那頭哈哈大笑。
“那你來瞭我請你喝上幾杯,中國的酒很不錯…”我和帕托聊瞭一會就掛瞭電話。
帕托是我大學的舍友兼死黨,幾年的大學生活讓我們成為最親密的兄弟,幾乎無話不說。他的父親是一傢內衣公司黛安芬的董事長,花錢將他送入麻省理工學管理,但他最大的理想確是一名內衣設計師,他對內衣簡直到瞭癡迷的地步,找女人都是先看內衣再看臉蛋。畢業之後我們各奔東西,他做他的公司經理兼內衣設計師,而我則來到瞭神羅。雖然分隔兩地但我們每年還是會見上幾面,一起敘敘兄弟情誼。
接下來的幾天我看遍瞭北京周邊的研究所,開始回到公司上班瞭,科研部一切照舊,陳傢明把它管理的僅僅有條。而我的心情卻沒以前那麼愉快瞭,每天都無時無刻地想起心茹,連譚月影那裡都很少去瞭,我也經常在陳傢明那裡旁敲側擊,想瞭解一下心茹的近況。但陳傢明這個工作狂,對傢裡的事漠不關心,一問三不知。
這天早上,我在辦公室苦想著怎麼修復我與心茹的關系,越想越煩躁。就拿起電話跟譚月影請瞭個假,想去外面兜兜風。剛走出門和迎面而來的月琳裝瞭個滿懷,她一聲嬌呼,人已經被我撞得跌倒在地。我驚鴻一瞥看見瞭月琳褲襪下的月白色性感內褲。“看什麼看,快把我拉起來!”月琳對兩眼發光的我叱道。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趕緊將月琳拉起,然後幫她把掉在地上的文件整理好還給她。
“你走路不長眼睛的啊,差點沒把我撞死。”月琳揉著隱隱發痛的翹臀埋怨著。
“不好意思,我有點不舒服,走的急瞭點,你沒受傷吧?”我問道。
“我看你明明就壯的像頭牛,還不舒服呢!”月琳笑罵道。
我見她已經沒事瞭也開起瞭玩笑,“這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討厭,你說誰是馬呢。我看你才是馬呢!”好半天月琳才反應過來,回罵道。
“我不是馬,我是騎士。”說完便說完逃之夭夭。留下月琳一臉嬌羞的跺腳。
出瞭公司,我開車向城郊駛去,想到那邊吹吹風。剛剛經月琳的一鬧,心情好瞭不少,我一邊開車一邊想起瞭月琳腿間的性感內褲。突然,我眼睛的餘光看見一個女人橫穿過馬路,我趕緊急剎車,女人似乎也被嚇到瞭,站在車前一動不動。雖然我剎車已經很及時瞭,但女人還是被蹭到在地。
我趕忙下車查看女人的情況,謝天謝地,車子隻是將她的小腿蹭破瞭一點皮。
“小姐,你有沒有事,感覺哪裡不舒服?”我緊張的問。
“沒事,對不起,是我沒看車就亂闖,不好意思。”女人不僅沒怪我,還向我道歉。她掙紮著想爬起,但估計剛才腿嚇軟,怎麼也爬不起來。
我以為她的腿被我撞壞瞭,趕忙將她攔腰抱起放到車上,想送她去醫院。
“先生,我真的沒事,我隻是嚇得有些腿軟,一會就好瞭。”女人在我懷中不好意思的說。
“啊,是這樣啊,那你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吧。”我將她放在車裡說。
“嗯,那謝謝瞭,我傢住在*****。”女人說出瞭地址。
我一邊開車一邊與她攀談,得知她叫葉紫晴,是一個服裝公司的老總,因為經營不善,加上經濟危機,公司已經瀕臨倒閉瞭。
“難怪她滿臉憂愁、魂不守舍的”我暗想。葉紫晴很漂亮,鵝蛋臉,柳葉眉,身材豐腴圓潤。雖然滿臉憂愁,但卻有一種西子捧心的美感。我很為自己出門就遇美女的好運氣自得。
很快到瞭她傢,這是一片微型別墅區,每傢每戶都是一棟兩層的小洋樓。我將車子停在她傢邊的車位上,打開車門將她扶瞭下來。“你能走嗎,要不要我抱你?”我問道。
“沒關系,我自己能走的。”她嬌羞的拒絕瞭我的好意。雖然如此,我還是緊緊摟著她柔軟的腰,向她傢走去。我感覺到她的臉已經羞紅一片,但卻沒有拒絕我得扶持。
打開門,我將她扶在沙發上坐著,然後依照她的指示從衛生間的櫃子裡拿出藥箱幫她處理傷口。我撕開她的肉色絲襪,抓住她白嫩的小腿用酒精棉仔仔細細的擦拭瞭幾遍,才為她上好傷藥,然後用繃帶幫她包紮好。
“謝謝你,凱達先生,要不是你我今天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葉紫晴躺在沙發上向我致謝。
“沒有我你就不可能受傷瞭,你沒怪我我就很高興瞭,還說什麼道謝的話。”我說道。
“這是你女兒嗎?好漂亮啊!”我指著櫥櫃上的她與一個女孩的合照問道。
“恩,是啊,她是我女兒,叫葉純純,一直和我相依為命,是我的心頭肉。”
葉紫晴看著照片一臉慈愛的說。
“她父親呢?”我繼續問。
“離瞭,純純還沒出生就離瞭。”葉紫晴一臉黯然。
“對不起”,我連忙道歉,氣氛一時陷入瞭尷尬。隻有大廳的鐘表“滴答滴答”地走著,我看將近11點瞭,就站起來說“葉小姐還沒吃飯吧?你傢廚房在哪,我去幫你做飯。”
“這怎麼可以,你是客人怎麼能讓你下廚呢!我們還是出去吃吧!”葉紫晴拒絕道。
“你腿腳不方便就別出去瞭,還是我來做吧,就當給你賠禮道歉,難道你不相信我的手藝?”這時我已經找到瞭廚房,不由分說鉆瞭進去。
冰箱裡還有一些蔬菜和肉食,我將米淘好放入電飯鍋,再炒幾個小菜燒瞭一個湯,不到一小時一份傢常飯就被我端上瞭餐桌。
我和葉紫晴相對而坐,邊吃邊聊。我問她:“公司要破產瞭,你準備怎麼辦啊?”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去銀行貸款,但人傢根本不同意,你是管理博士,你有什麼辦法沒有?”說道公司,葉紫晴俏臉立馬愁雲慘淡。
我搖搖頭:“現如今這個市場,什麼都在虧,沒有強大的資金鏈是不可能維持下去的。”突然,我想到瞭帕托,說道:“除非…”
“除非什麼?”葉紫晴立馬問道。
“你知道黛安芬嗎?”我不答反問。
“當然知道,世界最知名的內衣品牌之一,我有好幾件內衣都是這個牌子的。”葉紫晴立馬答道。
我笑瞭笑說:“我有一個同學就是黛安芬董事長的兒子,他過一陣子要來中國整合市場,我可以叫他給一份代理資格給你。前提是你把這個公司賣瞭,用這些錢做啟示資金,這樣你有個跨國公司在後面撐腰,穩賺不賠。““可是就算我把公司賣瞭,就這些錢也不夠加盟黛安芬啊!”葉紫晴憂慮道。
“你先別急,我打個電話幫你問問!”說著我拿出手機撥通瞭帕托的電話。
過瞭一會兒我放下電話對她說:“那邊說你先準備一億,她把北京的代理給你,然後他把周邊地區的代理權留著,兩年之內你有錢瞭之後他再把剩下的給你。當然,這些事還要等他來瞭面談。”
“一億?這也太多瞭,我我公司賣瞭根本就不夠。”葉紫晴憂愁的說。
“那你能賣多少萬?”我問道。
“大概三千多萬,要是把房子壓瞭能湊夠四千萬。”葉紫晴不自信的說。
“那這樣吧,我在加一千萬給你湊夠五千萬。”我說道。
“這怎麼行呢,我可不能要你的錢啊!”葉紫晴急忙拒絕道。
我看出她還是不怎麼相信我,就說:“你放心,這就算我入得股,待會我們可以簽個合約,等你有錢瞭我再把股原價賣給你。”
在我的勸說下葉紫晴終於同意瞭。“那還剩下的五千萬呢?”葉紫晴問我。
“當然是貸款瞭。”我回道。
“可是銀行根本不信任我。”葉紫晴憂慮的說。
“你不行不是有我嗎!我可以用神羅公司部長的身份貸,我一個銀行隻貸一千萬,你說他們肯不肯貸給我?”我笑著說。
下午我終於將葉紫晴得心頭大患解決瞭,高興的她是眉開眼笑,一股媚人的風姿又重新透發出來,由病西子變成瞭一朵盛開的嬌艷牡丹,撩撥的我口水直流。
整個下午我和她兩個擬合約,查資料,還有上網選店面,忙的不亦樂乎。不知不覺已經晚上瞭。
“媽,我回來瞭。”黃鸝般的聲音打斷瞭我們的工作,葉紫晴放下手頭的工作欣喜的說:“我女兒回來瞭!”說著就放下工作跑瞭出去。
我也走瞭出來,看見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小女孩正在換鞋子,她長的明眸皓齒,正在和她媽媽笑嘻嘻的說著什麼。看見我從房間走出來顯得很驚訝,立馬閉上嘴不說話瞭。葉紫晴看見我也出來瞭趕緊向我引薦:“這是我女兒純純,已經上高二瞭。”轉頭又向女兒:“純純,快叫凱達哥哥,你不是英語不好嗎,可以叫凱達哥哥教教你!”
雖然天氣已經挺熱的瞭,但純純身上還是套著一件寬大的校服,更顯得她的嬌小。她用小鹿般的眼神看著我,怯怯的叫瞭聲:“凱達哥哥你好!”
我笑著對她說:“我叫阿瑞斯。凱達,你以後直接叫我凱達就行瞭,我也直接叫你純純好嗎?”純純點點頭,和媽媽又說瞭幾句話就跑到樓上寫作業瞭。
葉紫晴不好意思的對我說:“純純從小就害羞,你不要介意啊!”
我笑著說不介意,見天色已晚準備回傢去,葉紫晴非要拉著我一起吃晚飯,我拒絕不過,隻好同意。
餐桌上,純純一邊小口小口吃著飯一邊閃閃躲躲的偷瞄我,看來她對我這個外國人還是很好奇的。我放下筷子問她:“純純你英語哪裡不好啊?”
純純被我的提問嚇瞭一跳,將眼睛盯在桌下小聲的說:“口語部分,每次考試都丟好多分!”
我笑著說:“那是因為純純太害羞瞭,都不敢盯著人傢看,怎麼能聽清別人說什麼呢!”純純“嗯”瞭一聲,頭埋得更低瞭…
吃晚飯後我起身告辭,葉紫晴送我到門口,最後她還請求我經常來幫純純輔導英語,美女相求,我很痛快的答應瞭,心中暗道正合我意!
接下來的幾天,我稍稍放緩瞭向心茹和解的事,主要幫助葉紫晴處理黛安芬的事,連著幾晚上都是在她傢吃的飯,也抽空幫純純上瞭幾節英語課,純純很聰明,就是很害羞,見著陌生人話都不會說。所以我就鍛煉鍛煉她的交際能力,每天就用英語和她聊一會天,陪她看看英文電影。幾天的功夫下來她就和我熟悉起來,從一個靦腆小孩變成瞭一個百靈鳥。
還有三天拍帕托就要來瞭,因為他要在天津建一個服裝制造廠,所以就不來北京瞭,我和葉紫晴隻好去天津見她,因為純純在讀書,葉紫晴準備將她送到外婆那裡住幾天,省瞭她一個人在傢自己不放心。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順利,但一個噩耗卻突然傳來。
這天我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秘書卻急匆匆的跑來說道:“不好瞭,主管。陳副主管在出差回來的路上除瞭車禍,已經送去醫院瞭,聽說很嚴重。”
我急忙站起問道:“怎麼會這樣,他在哪傢醫院?”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他還在市人民醫院搶救呢,你快去看看吧!”秘書答道。
我顧不得多問,抓起鑰匙向樓下跑去。來到醫院的時候,手術還在繼續,手術室外隻有心茹一個人在,她眼睛紅腫,一臉疲憊,顯然剛剛哭過。
“陳哥情況怎麼樣?”我站在她身前,緊張的問。
心茹見來人是我,沒有說話,隻是無措的搖著頭,眼中的淚水又開始滑落。
我坐在她旁邊摟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著。心茹早已忘記幾天前的不快,不僅沒拒絕我,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趴在我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這時又來瞭兩個老人和幾個中年男女,聽心茹的稱呼我才知道是陳傢明的父母與兄妹。一夥人看見心茹和我坐的那麼近,一臉戒備的問我是誰。聽說我是陳傢明的上司時臉色才好一點,對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這時手術燈終於熄滅瞭,我們一夥人趕緊圍上去問醫生情況。醫生搖搖頭,說出瞭那句經典的“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瞭。”頓時陳傢明的父母兄弟都大哭起來。心茹做為兒媳止住悲傷去勸慰兩個老人。沒想到陳母一把將心茹推開,指著她破口大罵起來:“滾開,你這個狐貍精,就是你把傢明害死的。”我上前想為心茹辯駁幾句,誰知這女人得勢不饒人,指著她繼續罵:“你這個不生蛋的小婊子,不僅克夫,還勾搭這個外國人,你給我滾開。”
我大怒,回擊道:“你們在這樣無理取鬧我就要報警告你們誹謗瞭。”說著拿出電話作勢欲撥。
他們一傢被我威勢所懾,收斂瞭不少,不過還是小聲罵罵咧咧罵個不停,什麼偷男人的賤女人、不生蛋的雞…不絕於耳。
心茹不看辱罵,哭道:“媽,沒能幫傢明生個孩子是我不對,我以後一定好好孝敬你,一輩子服侍你…”
陳母一聽又來勁瞭,罵道:“誰要你這個小賤人服侍你,你克死我們傢傢明還不甘心,還想克死我們啊,你滾,我們陳傢再也和你沒關系瞭,你也別想拿走我們陳傢一絲一毫,今天就從那個傢滾出去!”
心茹被罵的萬念俱灰,抽泣道:“您放心吧,那個傢是傢明的,我全部都不要,我會搬走的。”
這時陳傢明的大哥說話瞭:“好,我們就等你這句話,你今天就把東西收拾好,我明天就請律師去拿房子。”說完一行人就圍著陳傢明的遺體哭喪去瞭,留下心茹差點哭暈過去。
我把心茹領到醫院旁的公園裡坐著,就摟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裡痛苦。大概哭瞭將近一個小時心茹終於哭不出來瞭,隻是在不停地哽咽,兩個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我輕輕問她:“陳哥的傢人怎麼這麼對你?”
我這麼一說心茹眼淚又有決堤的趨勢,“我…我當初和傢明結婚他…他們傢就不怎麼同意,而且…而且到現在都七年瞭我還沒懷過孕,他們傢說我不能生育,早…早就想叫傢明和我離瞭。你說哪有30歲的女人還沒小孩的?”心茹抽泣的說。
就這樣我和心茹在公園做到中午才離開,中午和她在飯店吃飯,心茹隻吃瞭一口就吃不下去瞭。我看她這樣悶悶不樂就把她帶到遊樂園去玩瞭一下午,心茹也沒反對,就面無表情的跟著我,我叫她玩什麼她就玩什麼。我們一直玩到遊樂園關門才回去。
在路過一傢酒吧的時候,心茹突然叫住我,“我們去喝酒吧?”她指著酒吧說。
我心想讓她喝酒放松一下也好,就同意瞭。那一晚,軒尼詩、威士忌、伏加特幾乎所有的酒我們兩都喝瞭一個遍,到凌晨一點多我們才醉醺醺的回到我傢。
“心茹,你知道嗎,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愛上瞭你,現在陳哥死瞭,你以後就做我的女人吧。”我拉著同樣醉的認識不值得心如說。
心茹瞇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嗯”瞭一聲,我酒氣上湧,一把拉過心茹對著她的小嘴就吻瞭下去,吻瞭一會兒我就脫光我們兩的衣服,再將她按到在沙發上,然後自己也壓瞭上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我的眼睛上,我用手擋著臉迷迷糊糊的睜開瞭眼睛,感覺胸口壓著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心茹,我想起來瞭,昨天我和她一起熱吻,然後脫光衣服在沙發上愛撫,再然後好像就睡著瞭,我頭痛的想到。此時心茹趴在我身上睡的正香,嘴角甚至還有口水滴落在我的胸口上。見此情景我的肉棒立馬豎起,直直的頂著心茹那豐滿的美臀。我怕吵醒她,不敢輕舉妄動,隻是默默感受著和她肌膚相貼的美妙觸感,過瞭一會我實在抵擋不住她的誘惑,悄悄地將手移到她的胸側,撫摸著她被我胸腹擠壓的從兩邊溢出的豐滿乳肉。
剛摸兩下我就看見心茹眼珠滾動,知道她要醒瞭趕緊放下雙手。果然心茹一醒,發現我們赤裸相擁立馬發出一聲尖叫,連滾帶爬的躲到廁所裡去。我苦笑一聲,穿好衣服之後將她散落在地下的衣物撿起從門縫塞給瞭她。
心茹穿好衣服之後就回到她隔壁的傢去瞭,大概過瞭一個小時,聽見對面有講話的聲音,我開門一看。是陳傢明的哥哥帶著律師來取房子的。心茹已經把合同簽瞭,正在收拾自己的衣物,我走過去幫她提起行李說:“你現在我那裡住吧,等你想走瞭再搬吧?”
心茹默默點頭,和我一起去瞭我傢,隻有陳傢明哥哥鄙夷的眼光送行。
我幫心茹收拾瞭一個房間,因為發生瞭早上的事,我們都很尷尬,一句話都沒說她把行李都放好瞭就一個人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
在房間裡呆瞭一下午後心茹終於出來瞭,她跑到廚房裡將晚飯做好並對我說以後傢裡的傢務她包瞭,算是報答我的收留之恩。
吃過晚飯,她正準備去洗碗,我讓她坐在椅子上。然後自己單膝跪地拿出下午買好的鉆戒鄭重的說:“心茹,我第一眼看見你就愛上你瞭,你能接受我的求婚做我的妻子嗎?哪怕是女朋友也好。”
心茹眼神復雜的看著我,低頭良久才重新抬起頭看著我說:“對不起,凱達,傢明才剛死,我還沒想過這樣的事,再說你這麼出色,我也配不上你。”
“不會的,我愛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激動地抓住她的手。
“你不要這樣,我真的還沒想過這種事!”心茹掙脫我的手,跑進瞭房間。
我默默站起,將戒指小心放入櫃子裡,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心茹戴上它。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今天是和葉紫晴約好去天津的日子。心茹還沒起來,我不想打擾她,隻寫瞭一張紙條放到桌子上就匆匆忙忙的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