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紫藤心裡一驚,思維有些被打亂;為瞭掩飾心中的驚亂他有意識地繼續手上的動作,跨過銀花肩膀的手用力握住一側飽滿的肉球;有些意外的,手中的乳肉並不如視覺判斷的有類似肌肉的柔韌,揉捏之下的觸覺卻是柔軟滑嫩,加上碩大的尺寸,他手掌的空間竟然不夠,隨著手上搓揉的動作,不時有乳肉從指縫裡漏出來。
另一隻手則已經順著小腹和大腿一路滑到瞭銀花的跨下,手指所觸之處竟絲毫沒有毛發的存在,驚喜之下他滑動指尖一遍便地溜過沒有體毛掩護的肉縫,惹地銀花的身體一陣陣微微地震顫,不多時,肉縫內外已經潮濕起來。
“嗚……”
銀花嬌吟起來,隨著身體的顫抖那沒有被紫藤握住的那隻乳房上下抖動著,“您這樣,我們怎麼談啊……”
她嘴裡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卻挪動腰身和屁股,摩擦刺激著紫藤的下體。
“還不是你自己先挑起來的?”
紫藤一邊繼續著兩手的動作,一邊試圖整理著思路,但早已硬起來的肉棒隔著褲子與對方柔軟豐滿的臀肉摩擦帶來的有些別扭的半吊子快感讓他難以集中精力。
“那就隻好我來想辦法解決瞭。”
銀花嫵媚地笑道,而後起身逃開紫藤的雙手,轉身跪坐到他的跨下,麻利地解開他的褲子。
“天啦!”
失去束縛後幾乎是從雙腿間彈立起來的肉棒的尺寸著實讓她一驚,“雷達雇傭兵裡那些大塊頭西方人的也就這樣而已瞭吧!”
伸手輕輕握住,真實地感受著肉棒的尺寸、硬度和火熱,她贊嘆道。
低下頭去,伸出舌頭,一點點圍繞著肉棒從上到下舔弄塗抹著唾液,輕柔的動作和恰到好處的刺激讓紫藤發出瞭享受的鼻息,而這樣到位的服務帶來的快感卻反而讓他的思緒清晰起來。
一個來回舔完,銀花雙手捧起自己的一對豐乳將肉棒埋入雙乳之間的縫隙中緩緩地上下套動,同時仰起頭來,以一種淫糜誘惑地表情看著紫藤,“這樣就可以不妨礙交談瞭吧?”
“相當好。”
紫藤伸手撫摩著她的臉,肉棒因唾液的濕潤效果在乳肉間順利的穿梭著,柔軟而溫暖的乳肉讓他感覺肉棒如在兩個溫熱的水袋間摩擦,感覺舒爽無比。
這對乳房雖然外看去似乎和羅莎的一樣,但品位下來與羅莎的相比卻近乎是柔剛兩極,若有機會讓她們兩人並排跪在自己身下,輪番享用兩對風味迥異的乳房所做的乳交,可稱是人生一大享受瞭,感受著肉棒與乳肉摩擦的酥麻快感,紫藤心裡盤算著。
“那麼,我的提議如何呢?”
看到紫藤臉上漸漸浮現出享受之色,銀花乘機問道。
“很誘人,不管是結果還是過程,隻是一個有外邦血統的孩子為王,就算他有個女王母親,按貴地的風俗傳統,恐怕也是不能為各部族所承認的事情吧。”
紫藤卻沒有真的被迷惑或者擾亂瞭心智,一針見血地反問。
“您考慮得還真是面面懼到啊,”
銀花卻似乎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不過不用擔心,除瞭我們兩沒有人會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你,所有人都會以為孩子是我那個該死的兄弟和丈夫的。”
“哦?什麼意思?”
“那個混蛋和我做瞭幾天夫妻,這所有人都知道,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根本就沒上得瞭我的床。”
銀花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解釋道,“綜合一個知道和一個不知道,我肚子裡有他的孩子這個事,當然就能說得通瞭。就算有少數人知道他的醜事,等打下瞭對岸,無論是讓他們不能說話還是不敢說話,對你,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瞭吧?”
“聽起來天衣無縫,不過你是不是少考慮瞭一件事?”
思索瞭片刻,紫藤回問道,“懷胎十月是基本的生物周期,而從你離開他到現在,少說也近三個月瞭,就算早產也沒這樣的吧?”
“這完全不是問題,我們傢族女性歷來都是族中巫師,古來就有調配各種奇妙藥劑的本事,其中有一味就可似腹中胎兒快速發育,莫說七個月,隻要劑量合適,我想要五個月臨盆也不是問題。”“真有這種東西?”
早已聽說過南地蠻人善制各種奇異藥劑,但要說能有這種功效,紫藤還真有點不信。
“你不信?”
銀花起身笑問,而後回身從此前裹身的毯子中取出一個獸皮包,兩指從中夾出一個象牙小瓶,“那就用這個讓你好好爽一爽,也好叫你知道我配的藥有多神妙。”
說完拔掉塞子仰頭就灌瞭下去。
“恩……”
一陣短暫的不適表情之後,銀花深呼吸瞭幾口,似在調適什麼,確定無誤後走過去將紫藤從床上拉起來,而後自己反躺上去讓頭正對著他高翹的肉棒,“來呀,別告訴我你沒插過女人的嘴巴。”
紫藤愣瞭一下,口交這種事情確實是輕車熟路瞭,可眼下這個姿勢,莫不是要一路插到喉嚨裡去?這樣的口交自己此前的女人中似乎也就隻有夏侯琴這個“專業人士”能做這樣的動作,但就算如此也應該算是人類可為的范圍,著實看不出那藥劑有何神奇之處。
不明所以地將肉幫插入銀花嘴裡,順著潮濕的舌頭一路挺進,很快已經頂上瞭喉頭,一切似乎都平淡無奇。然而,就在肉棒頂端要嵌入喉頭的一刻,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喉管中突然而至,幾乎一瞬間口腔裡遍仿佛被抽成瞭真空,肉棒也被緊緊地吸附在瞭喉嚨和口腔的軟肉之間,隨著喉管裡那似乎無窮無盡的真空氣旋,唾液和表皮上的褶皺在肉棒周身快速地摩擦滑動,如觸電一般的劇烈快感一波波地順著脊錐竄瞭上來。
“嗚……這……太……”
紫藤爽得連話都說不清瞭,雙手用力抓住眼前那一對隨著銀花體內氣流起伏晃動的乳房,下體不短做著短促的後退動作逆著氣流的方向增加摩擦的快感,盡量咬牙想忍耐射精的沖動。
“不行……”
但沒多久他就發現忍耐完全是徒勞的,一波波上竄的快感後波推前波,最終合出瞭一陣劇烈無比的快感波動,一下子徹底沖開瞭他精關。
“嗚……”
突然感覺到大量灼熱的液體灌進喉嚨,銀花的身體幾乎要跳動起來,雙眼因消化道裡突如起來的巨大壓力而瞪得像燈泡一樣,雙手拚命把紫藤推開,而後翻過身來,頭向著床下劇烈地咳嗽幹謳著。
“老天啊……”
過瞭好久她才緩過神來,呻吟都有些變瞭,“本來時間就長得超出想像,還一下子出來這麼多。”
她有些後怕地喘著氣。
“這到底是?”
紫藤坐到一邊,輕拍著她的背脊幫她把氣喘勻,同時問道。
“那藥物的原型是一種水下呼吸藥劑,可以強化人的呼吸和貯存空氣的能力,銀花坐起身來,任紫藤將她樓進懷裡上下其手”當然,我做瞭一點小小的改造,於是就有瞭你剛剛體驗的效果。不過可惜……“抹瞭抹沾嘴邊的精液而後送進嘴裡,“浪費瞭啊,這制造孩子的原料。”
“放心吧,造人這種事情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況且如果你實在很急的話,”
盡管剛剛射過,但隨著懷中那性感的軀體的刺激,特別是銀花剛剛舔食精液的淫糜動作,紫藤的下體很快就又有瞭反應,於是幹脆拉過她的一隻手握住自己已漸漸恢復瞭精神的肉棒,現在也沒問題啊。
“不……不會吧……”
真切地感受到那火熱的肉棒在自己手中很快變大變硬到最佳狀態,銀花又驚又喜,“那還等什麼?”
說著她已經扭身躺下,抬起性感的雙腿夾住紫藤的腰,雙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做出極度誘惑的表情,“來嘛。”
紫藤當然不會客氣,直接轉身伸手抓住腰側的一雙大腿,挺腰就將跨下的肉幫向前插去,肉幫頂端在已經濕成一片的肉縫上一陣摩擦,弄地銀花身子一陣哆嗦,不多時蜜穴已是門戶大開,紫藤再一發力,肉棒瞬間頂進去半截。
“天啊……”
火熱的溫度讓銀花禁不住仰頭浪叫,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紫藤又是一頂,將肉棒一下子插到瞭底,“太……太大瞭……太……太棒瞭……”
滿塞的充實感讓銀話叫地哭天喊地紫藤一步不歇,立刻開始挺動肉棒抽插不段,同時將身體整個壓上銀花的身體,一邊感受著乳肉和乳頭軟硬並存地摩擦胸口的感覺,一邊將嘴湊進她的耳朵不無得意地說道:“厲害的時候在後邊呢,今晚能不能讓你懷孕我不知道,但讓能你爽個夠還是沒什麼疑問的。”
“那……那就把最厲害的也給我……讓我爽到死……”
銀花興奮地浪叫著,雙手緊抱住紫藤寬厚的肩膀,兩條腿則用力箍住他的腰,配合著他抽插的動作上退下推著。
紫藤猛烈地抽插著,肉棒在蜜穴中與肉壁激烈地磨擦著,每一次進出都是力道十足,攪得蜜穴內外唧唧有聲、淫水亂流。銀花一邊挺動屁股迎合著,一邊呻吟浪叫著:“啊……好……厲害……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男人瞭。”
雖然從看女人的種種表現就知道早有過許多男人,但她那淫蕩的叫聲還是讓紫藤忍不住問,“你這騷貨,有過多少男人?”
問話間他繼續大開大合地抽插著。
“沒……沒多少……”
銀花喘息著回答道:“加起來也就十來個,最厲害的也不及你一半強啊。”
“你這死騷貨,”
紫藤聽瞭乘法似的停止瞭動作,“這種爛身子也來和我將條件?”
“動啊,求你!”
這一停讓已經瞭發瞭情的銀花難受無比,“以後我隻給你一個人幹,你想怎麼幹都行!”
“這還像話。”
紫藤說著撐起身來,將銀花的大腿放在肩上,再次開始瞭活塞運動,這樣的姿勢之下,銀花的蜜穴無形地突出瞭出來,肉棒一下子插得更深瞭,紫藤完全沒有節奏地猛拔猛插,不多時就幹得她淫水飛濺。
一時間,屋裡喘息聲,浪叫聲,聲音聲,撞擊聲混合在一起,充滿瞭淫糜的氣息。在紫藤的猛烈進攻之下,銀花不久就全身發軟起來,很快,跨在紫藤肩膀上的雙腿也堅持不住,隨著身子的癱軟滑向兩邊。
紫藤卻不打算放過她,雙手抓住她的一雙腳踝,將她的雙腿壓到胸前,這樣的姿勢之下,蜜穴因來自雙腿的壓力而夾得更緊,雖然抽插起來不那麼自如瞭,但摩擦和隨之而來的快感卻越發強烈。
紫藤低下頭去,眼見自己的肉棒在銀花已經洪水泛濫的蜜穴中水出入抽碴,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讓他更加興奮,又猛烈地抽插幾百下,就將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入瞭銀花的的蜜穴之中,熱流沖擊的刺激讓銀花忘乎所以,浪叫連連。
將紫藤的肉棒從體內送出之後,銀花殺有其事地拉過一個枕頭墊在屁股下防止精液倒流,紫藤則側躺在一旁把玩著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肉球,一邊說道,“好瞭,現在我們該討論一下度河已經度河之後的某些細節問題瞭。”
“什麼?”
似乎還在回味的銀花瞇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問。
“比方說怎麼讓你從你弟弟宣傳中的叛國者變成戰場上的英雄。”……
此後的一段時間裡,紫藤的大帳裡每晚淫糜不斷,沙河兩岸同樣是熱鬧無比。
根據紫藤的部署,大軍先是在蠻軍主力駐紮的淺灘對岸紮下營寨,而後向周邊部落征集大量糧草,並到處放話,聲稱打算在這裡長期駐紮,等待雨季過去。
幾天以後他突然命令部隊到河邊集結,制造大批充草皮囊做成的筏子,大張旗鼓準備渡河。對岸的蠻軍非常緊張,沿河部署軍隊嚴陣以待。結果紫藤的軍隊忙活一陣以後一轟而散回營休息,讓對岸虛驚一場。接著紫藤又命令騎兵部隊沿河往來賓士,好像在尋找其他渡河地點。蠻族騎兵高度警惕,在對岸沿途跟隨。這樣的鬧劇反覆上演瞭幾次,蠻王終於開始掉以輕心,隻佈置崗哨戒備,不再派大軍出營瞭。
就在沙河兩岸雙方軍隊兜著圈子的時候,蘭華已經來到瞭名義上仍在古蘭境內的日後被稱為獸人自治領的地方。
船隻駛過山林邊的河流,看著遠近皆是高山密林,蘭華也覺得很理解古蘭人為何如此輕易地出售這個地方瞭:對於遊牧為主,農根為輔的古蘭國而言,這地方實在沒有什麼開發價值,倒不如換瞭銀子實惠。加上紫藤又是蘇丹的老朋友,遷入的又是與獸王和炎黃均不能容的獅族,一來以廢土換金銀,二來做瞭個順水人情,三來有人幫著守邊,一舉三得何樂不為?
但剛剛下船她就被眼前的情景嚇瞭一跳,半年多的時間,這裡已經發生瞭巨大的變化。滿山的原始森林中被有計劃的砍伐出瞭許多空地,砍伐的木頭也沒有浪費,已經變成瞭一座座木屋和河邊的泊位。
不但如此,山中還開發出瞭幾座煤礦和金屬礦,甚至就近建起瞭冶煉和鍛造作坊,至於人口,雖然無法統計,但從居住地規模與密度上看,比起半年前,至少也翻瞭幾倍瞭。
隻有一點很反常,除瞭偶爾出現的狩獵隊伍與不少漁民之外,獸人居民中似乎不存在農業人口,或者也許應該理解為這裡的地理環境確實不適合農業開發,那麼這麼大人口的一個獸人群落的主要糧食供給是什麼?
之後與獅王和負責這裡的利薩斯教官見面後她才知道瞭其中的奧秘:這裡的水路南北兩個方向上分別連通瞭炎黃境內與索蘭運河連接的曲江和古蘭境內約發拉底河。於是,憑藉著紫藤與古蘭蘇丹的交情,他的母親對西陵王府治下地區商業的控制和他舅舅在利薩斯聯邦政府中的權勢與影響力,這裡得到瞭大量“暫時免費“的物資。
於是半年多來,按照紫藤離開前的部署,獅王穆拉丁一直在以一種近乎“最不要臉“的方式向自己的故國挖人力墻角落--從邊界上的獸人開始一路向獸人國縱深地帶傳達著一個資訊:在這邊的有這麼個地方,一天三頓管飽。這對許多勢力貧弱資源匱乏的低等獸人部族來說簡直是天堂一般的誘惑,甚至,時間長瞭,連一些落魄的高等獸人也開始盤算著投靠這群“獸人的叛徒“去為人類誓死效忠瞭。
有瞭人力資源一切都好辦,營地,村落,碼頭,礦山都一一隨之出現,不多久,善於經營的利薩斯投資商們幹脆把冶煉和鍛造什麼的搬到這邊就地進行瞭。
當然,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隱瞞不住的,特別是一直流失人口的獸人,可問題是,雖然這地方處於三國邊界交匯之地,但好歹都是古蘭國土,獸王雖然腦子不靈光,卻也不至於會傻到已經和炎黃軍隊對峙的前提下再招惹個敵國出來。
炎黃方面也早就發覺異動,但同樣的,那裡是古蘭境內,“自貴蘇丹起我炎黃與古蘭永世修好!”這是皇帝陛下的金口玉言,誰趕有所懷疑?於是除瞭加強這個方向的防務之外也沒什麼辦法。
至於古蘭方面嘛,既然偉大的蘇丹都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瞭,誰會去過問?
於是,當人力,才力,物資,產業等問題都解決之後,下一步計劃開始實施瞭。利薩斯聯邦再次運來瞭物資和技術人員,不過這次的確是武器裝備和軍事教官。在此後的數個月時間裡,大批精裝的獸人被選拔出來投入軍事訓練。
因為饑荒而投奔曾經的敵人人類是一回事,可作為雇傭軍為人類打仗就是另一回事瞭,無論從哪個種族或國傢的道德層面上講,這都是極其恥辱的事情。但是至少在這裡,這些獸人青壯與他們的親人們並沒有什麼悔恨的表現。如果有一點理由勉強可以揣摩出其中的根源的話,那麼恐怕就是連續的戰禍和獸人種族內的弱肉強食使得這些年輕的獸人們站在瞭一個微妙的人生十字路口之前:參加獸人的軍隊進攻掠奪人類或同族可以吃一頓飽飯,參加人類的軍隊為人類打仗同樣可以吃上飽飯,並且如果光就吃飯這個問題來說,後者提供的好、多並且穩固。
混沌的時代、混沌的國傢和混沌的日子,所導出的道義觀念必然也是一本糊塗賬。
況且,無論一個人還是一個種族,當其對生存的渴求降低到瞭最危險的命若遊絲的底線時,國傢是什麼?民族能吃嗎?忠誠值幾個錢?
到目前為止受訓成軍的獸人數量是兩萬人,還在接受訓練的獸人則有三萬之多。
這支軍隊的基層軍官全部從獅族的高等獸人中選拔培訓,而中高級軍官則暫時由來自利薩斯的軍事教官擔任。
這支軍隊供給充足:隨著掛著利薩斯聯邦貿易集團旗號的商船往來不息,肉類、新鮮蔬菜、米面甚至酒精類的飲料,統統敞開供應。
這支軍隊裝備精良:在本地鍛造作坊中按獸人體形制造的成套鎧甲,從利薩斯聯邦軍械庫運來的長矛和雙手重斧等等一應局全。
這支軍隊兵種齊全,搭配合理:獸人重步兵,巨魔獵騎兵,豺狗人遊記步兵,牛頭人突擊步兵應有盡有。
這支軍隊接受嚴格的利薩斯式的正規軍事訓練,包括符合聯邦陸軍操典的各種作戰佇列、各類武器的使用和與之相適應的戰術動作。
當然,充滿商業頭腦的利薩斯人是從不做虧本買賣的,作為這一切的回報,除瞭被紫藤習慣性無視的巨額帳單外,根據雙方協定,隻要東方沒有作戰需要,那麼受訓的獸人中的大部分將優先前往利薩斯服三到五年的兵役。
不過也正是這份協議給蘭華的來意造成瞭不小的麻煩,聽到要調動獸人部隊去西南長期駐紮的消息後,首席軍事教官雖然沒說什麼,但他的眉頭立刻皺瞭起來,實際上他還是說瞭一句話的:“協議裡可沒這一條。”不過隨著蘭華拿出作為籌碼的西南有大儲量黃金和其他礦產的消息,事情很快瞭有轉機。不久,當利薩斯軍情七處通過各種途徑證實瞭這個消息之後,元老院不但立刻以壓倒性的優勢通過瞭修改雙方協議的決議,甚至還將紫藤欠下的債務一筆勾銷瞭。
不過,這當然也不可能是虧本買賣。作為交換條件,新的秘密協議中註明瞭西南蠻地的礦產資源將由蠻王和協議雙方共同合作開發,而利薩斯聯邦礦業開發集團將在這個合作項目中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蘭華被新協議弄得頭昏眼花,雖然隱約也看出這似乎是份地道的分贓協定,但她怎麼也不明白股份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既然臨行時紫藤的指示是別管什麼條件,隻要能拉來軍隊,暫時都答應,她也就沒再多問什麼。
不過軍隊依舊遲遲沒有出發,但這次卻是蘭華的原因。她是個堅定的經驗主意者,認為一切眼見方能為實。所以盡管獸人士兵的受訓總結中對他們的可靠程度描述為“在任何戰鬥中都能毫不遜色地承擔自己的責任,甚至為和自己的同類對抗感到驕傲,這無疑證明他們完全可以值得信賴。”教官們更是對這些學生贊賞有加,認為他們“守紀律,聽從指揮,勇敢,吃苦耐勞,格殺水準很高,吃飯不挑食物,隻要數量充足就行。”但她還是希望能夠親自鑒定一下。
機會很快就來瞭,由於先前湧入的人口太多,為瞭防止出現混亂和資源不足,穆拉丁下令暫時封鎖瞭與獸人國的邊界,於是許多未及入境的獸人就滯留在瞭邊界一帶。雖然獅族方面也會時常接濟一些物資過去,但越來越多的滯留人口還是帶來瞭許多問題,打傢劫舍的匪幫和企圖強行如境者就是其中最嚴重的兩個。
這一天又有一個新來的勢力較大的部族企圖強行越過邊界,不但與維護秩序的獅族部隊發生瞭沖突,還肆意劫掠邊界上的難民散戶。穆拉丁與首席軍事教官商議後決定給予這種匪徒一般的行為以堅決打擊,以維護邊界一帶的秩序並加強依然滯留的遷徙獸人繼續等待的信心。
下午的時候,在一名高級教官的率領下,六百人的部隊出發瞭,蘭華也作為觀摩者跟隨而至。盡管對這支軍隊的作戰能力尚無定論,但至少其精神面貌已經讓她非常欣賞:列隊整齊,訓練有素,敲著西洋式的軍鼓,高高地挺起胸膛。這些形象與她印象中的獸人王國正規軍相比,已經是全無瞭拖遝野蠻之相,相反的居然顯出瞭即使在東方人類軍隊中都難有可與之一較高低的英武與威猛。
到達事發地帶的時候她看見至少兩千名獸人情緒激動地會集在一起,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有武器:簡陋的狼牙棒、笨重的大砍刀、生銹的矛,還有三座很原始的投石頭車以及幾隻大鼓。教官的馬被這群獸人的首領攔截瞭,可能是因為看見對方的人遠沒有自己多,那首領看上去信心滿滿,大言不慚地說道;“我是奧格瑞馬。二貨之錘,偉大的霜狼部落的酋長!我要求你們立刻允許我的部落入境,並安排給我們最好的生活條件,否則……”可是還沒等他傲慢地把自己的要求和威脅表述完,教官就下達瞭準備戰鬥的命令,他麾下的獸人士兵們立刻毫不由於地執行瞭這一命令:四個由低等獸人組成的百人方陣一字排開,側翼兩個略微靠後掩護著兩個中間方陣的側後,在側翼這兩個方陣前方的是呈散並線部署的各五十名手持強弩的豺狗人遊擊步兵,而那支一百人的巨魔騎兵已經悄悄地消失在瞭側翼遠處的森林中。見到這架勢,對面的獸人慌忙也紛紛操起兵器對峙起來。
雖然同樣是獸人,但因為吃得飽裝備好,獅族這邊的明顯膽色和氣勢都強上許多,在膽色和氣勢前面的更有一排排閃著寒光的精鋼刀槍。
面隊這群具有自己完全無法想像的壓迫力的對手,人數占瞭絕對優勢的霜狼部落的勇士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瞭,甚至一些沒見過世面的年輕人開始退縮瞭。
很快奧格瑞馬。二貨之錘也開始覺得形勢有些不秒瞭,但還沒等他做出什麼反應的時候對面豺狗人手中的弩已經發射出瞭致命的箭石,三排齊設之下,幾十個站在最前面的霜狼獸人瞬間被放倒,有的當場斷瞭氣,有的痛苦地在地上翻滾掙紮,而後,隨著一陣陣短促的“喝!喝!”的喊殺之聲,四個長槍方陣步步緊逼過來,幾乎同時,身後也響起瞭馬蹄聲,一隊巨魔騎兵揮舞著標槍和馬刀從測後的土包上沖鋒下來。
急促的戰鬥僅僅持續瞭十幾分鐘就宣告結束,霜狼部落的獸人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大部分做瞭俘虜,教官當場下令將他們用鐵鏈鎖起來押回礦山做苦力。
至於那位偉大的酋長,則在戰鬥開始後不久就被一支重標槍釘在瞭地上。
押解俘虜的時候,遠處一群僥幸逃脫的霜狼獸人似乎腦子發熱想要殺回來,但一個高大強壯的獸人阻止瞭他們的自殺行動;“你們這群蠢貨聽著,我是杜隆坦。傻兒,本部落最偉大的薩滿祭司,現在奧格瑞馬。二貨之錘那個白癡已經死瞭,這裡一切我說瞭算,我命令馬上撤退。”
“口胡!我們不留下來戰嗎?”
“戰你個頭!就你們這些廢柴頂屁用!我們要去投奔戰歌部落的格洛姆。中二吼老大,他的勢力在這一帶據說是最大的,我和他正好也有點交情。”
作為一次軍事行動,這次作戰從規模到收獲都微不足道,但它的順利完成對蘭華而言卻是一劑定心丸,她親眼看瞭這些獸人在作戰中與他們的指揮官堅定地站在一起,即使是與自己的同類對抗也不猶豫,這讓她完全打消瞭對這支軍隊的可靠程度的懷疑。
在此後的幾天裡,以懸掛利薩斯聯邦貿易集團旗號的商隊為掩護,獅族王女羅莎率領第一批五千名獸人士兵分乘二十艘船開始沿曲江南下,而蘭華則繼續留下監督另一個批次的獸人部隊的整編和運送。
這個時候在沙河東岸,按照紫藤的部署,各部隊開始分頭行動瞭。他首先將部隊分成瞭兩個部分。作為主力的一支四萬人的部隊連續幾天乘著夜色分批從原先的營地秘密移動到瞭靠近沙洲島的山林中隱蔽駐紮,這些部隊一路上都與沙河保持著相當的距離,成功得避免瞭被對岸的敵軍註意到自己的行動。
同時紫藤依然在原先的營地裡留下瞭一萬人的部隊,並繼續每天以全軍五萬人的規模生火做飯和點燈夜巡,麻痹和牽制對岸的敵軍主力,同時紫藤對他們在開戰後的行動做瞭明確的部署:他命令如國蠻王率領瞭一部分兵力去對抗度河的主力部隊,但另一部分兵力仍留在營中,特別是還留有戰象時,留守部隊就還是留在原地不動;不過假如蠻王把他的全部的主力特別戰象都帶去對抗度河部隊,而隻留下瞭有限兵力在營地中時,那麼留守部隊就在確定敵軍主力已經離開有足夠距離的前提下傾全力渡河,迅速占領敵人的大營,切斷他們主力部隊的退路並燒毀營中的給養物資,如果此時敵軍主力回兵,則立刻撤回對岸當主力部隊全部秘密移動到預定集結位置的時候,紫藤又一次做瞭分兵的部署,將部隊再次分成兩個批次:第一梯隊由他親自率領,包括瞭所有的三千名騎兵和一萬兩千名精選的步兵,他們將率先涉水度河;第二梯隊則包括餘下的部隊和大對數的重裝備,他們將從沙州島上搭建浮橋到達對岸。
當一切部署妥當之後,一個雷雨交加的天氣裡,留守大營的部隊首先發起瞭一次揚攻。西岸的蠻人連忙收攏軍隊集中抵抗,蠻王也親臨前線並且非常滿意地看到在他的軍隊的“英勇奮戰“之下,炎黃大軍倉皇撤退,不但未能度河成功,甚至架設瞭一半的浮橋也在混亂之中被毀,架橋的材料七零八散地被沖到下遊去瞭。
但這一切其實都是紫藤的設計,“失敗”的進攻不堅定瞭蠻王“炎黃軍隊主力就在自己對面“的判斷,輕易的“勝利”也似的蠻族部隊在這天夜裡因為調動作戰的疲勞和勝利的喜悅而有所松懈,更重要的是,沖到下遊沙州方向去的浮橋部件被等候多時的主力部隊回收瞭大半,雖然不是全部,不過由於有沙州做中轉站,加上隨軍工匠就地取材的修補,長度也就勉強夠瞭。
入夜,在黑暗和狂風暴雨的掩護之下,隨軍工匠麻利得架設好瞭通往沙州的浮橋,而後,依靠雷聲遮蔽腳步,四萬人的部隊開始快速過河,到接近後半夜的時候上島部隊全部到位。
接近天明的時候風雨停息,紫藤一聲令下,第一梯隊開始度河。騎兵們率先策馬躍入水中,每名騎兵拖拽三、四個步兵,奮力渡河。
最先登上西岸的部隊絲毫不做停歇,立刻向蠻族在附近的警戒兵力發動突襲,附近的蠻軍經過白天一天來回奔波戰鬥,人困馬乏,居然連哨兵都睡著瞭,睡夢中被驚醒的他們被殺瞭個措手不及。驅散瞭這些散兵遊勇之後,紫藤先頭部隊又立刻組成一道屏障保護登陸點。
到拂曉時分,第一梯隊已經全部上岸,第二梯隊所用的浮橋也接近架設完成。
紫藤集結好部隊立刻向北開進,並在距離登陸點三裡地的河邊停下列陣。
此時在登陸點,第二梯隊的部隊也陸續過河,第一批登陸的是運輸部隊和工匠他們立刻在登陸點附近紫藤親定的預設戰場上開始就地伐木制造大型鹿砦等野戰工事。
這個時候從河邊逃散的蠻兵也把炎黃軍隊度河的消息帶到瞭蠻王胡安那裡。
但他依然認為這是炎黃軍隊為掩護正面主力度河而進行的揚攻,特別是得知度河的炎黃軍隊沒有假設橋梁並且兵力並不十分龐大的時候,他更加堅定瞭自己的判斷,於是決定主力繼續按兵不動,他親率一千騎兵去探探虛實。
輕裝快進的騎兵部隊很快發現瞭紫藤嚴陣以待的第一梯隊,看著對方的數量,胡安覺得很奇怪:作為主力攻擊部隊,這個數量肯定不夠吃掉自己的三萬多兵馬,可作為疑兵,一萬多未免也規模太大瞭吧?現在固然可以調集兵力消滅眼前這支敵軍,可萬一這真是疑兵,自己大營一空可就得腹背受敵瞭。
正當胡安由於不決的時候,之前他派出去繞道前往敵軍登陸點偵察的哨騎驚恐萬分地跑瞭回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回報說炎黃人已經架起瞭浮橋,而且又有一支更大規模的炎黃軍過河瞭!
胡安大驚,他這才明白自己現在面對的是貨真價實的炎黃軍隊主力,趕忙命人從營中調來主力部隊,中午時分,蠻人主力到達,但胡安卻依舊遲遲按兵不動。
並不是他不想進攻,而是他很清楚,當面的敵軍有兩支,而自己的兵力有限,根本不可能分兵同時攻擊兩路敵軍。而如果集中兵力攻擊其中任何一路,另一路敵軍或迂回或側擊,都可以使自己陷入腹背受敵的局面。
於是雙方就一直對峙著,直到傳來瞭蠻軍大營被攻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