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粽子吃多瞭,便胡言亂語,還請諸君多多擔待,如今文區很是蕭條啊!真是真是。。。。。。高手都不寫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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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鸞有色心但是畢竟沒有色膽,面對美若天仙的丈母娘和大姨子,每天能聞聞她們的體香,瞅一眼外人根本難得一見但在自己眼前已經毫不設防地在露趾拖鞋裡的那十根撩人神秘的腳趾,已經讓他十分的受用瞭。隻到那鸞開始打起自己校長的歪主意後……那鸞知道現在的這個牛校長喜歡占女老師的便宜,因為自己在鍋爐房總是要晚下班,好幾次都發現有女老師甚至女傢長哭著跑出校長室,雖然不確定,但也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直到有一天居然看到自己天仙一樣的大姨子也紅腫著眼睛從校長室裡出來,讓那鸞突然來瞭靈感。
王玨氣苦地低著頭,含著屈辱的眼淚急匆匆地想盡快離開這個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屈辱的地方,尤其是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從那裡走出來。在自己的兩腿間,男人的精液正在源源不斷地潤濕著自己的內褲,惡心酸臭的騷味充塞著自己的口鼻,喉嚨深處仿佛還沾滿著沒完全咽幹凈的男人的精液,下意識間,王玨不停地一手使勁地擦著自己的嘴,一手慌亂地整理著自己不合時宜地散亂秀發。
「玨姐?怎麼剛從牛校長辦公室出來嗎?嘿嘿……」
「啊!」
王玨窘迫地就像隻被狐貍盯上的兔子,手足無措又茫然地望著這個自己的妹夫。
「玨姐,你和牛校長幹得好事,哼哼……我要去告訴姐夫,看他怎麼說,嘿嘿……」
那鸞說罷假裝轉身欲走,突然一隻手臂被一雙冰冷地有點顫抖的小手緊緊地抓住。
「怎麼啦!姐……怕啦?」
其實那鸞自己都不知道王玨在校長辦公室裡和牛校長做瞭什麼,反正就覺得不是好事,便來誆騙嚇唬一下王玨,而王玨本來就心虛,聽他這樣一咋唬,就已經覺得天昏地暗的,本來就柔軟的王玨一聽那鸞居然還要告訴自己的丈夫,更是方寸大亂,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便是不能讓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的醜事,哪怕那是被逼無奈的陵辱。
「那鸞,不要告訴你姐夫,姐求你,你讓姐做什麼都……行……」
學校後勤部的倉庫樓裡,那是一座偏僻獨立的小洋樓,小樓的閣樓就是王玨的辦公室,本來有兩個人,一個是個年老老嫗,一個就是王玨,自從王玨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被牛校長強行奸淫之後,牛校長便把那個老嫗給調走瞭,如今偌大的一幢小樓裡隻剩下王玨一個人,當然牛校長也會時時過來蒞臨指導女老師的工作,王玨痛苦地記得就在自己被奸淫後的那段羞辱的歲月裡,有一天這位牛校長居然一共來瞭七次,那天王玨脫褲子被牛校長奸弄的次數甚至超過瞭自己脫褲子小便的次數。甚至有兩次間隔隻有短短地半個小時之內,自己剛剛清潔好自己的陰部還沒來得及拉上內褲,這個惡魔的牛校長就又一次闖進瞭自己的辦公室,把自己推倒在辦公桌上,不論自己如何苦苦哀求,那根猶如白化瞭的異形巨頭小蘑菇般的肉棍,泛著過度摩擦後的鮮紅,再一次熟練地插進瞭自己剛剛清潔好的陰道裡,也許是射過瞭太多次,每次再次噴射的時間也越來越緩慢,不論王玨如何擠壓陰道還是剛剛學會地主動搖擺臀部,都無法讓侵犯自己的男人盡快地結束對自己羞恥地侵犯,唯有咬著牙苦苦地挨肏,原本的一絲肉欲的快感也早已經蕩然無存,到最後幾次男人甚至都沒有射出什麼來,而自己也仿佛已經被男人抽幹瞭體內的愛液,最後的那一次火辣辣被男人幹插的痛楚讓王玨終身難忘。也許是那次痛苦的經歷太讓王玨害怕,從那以後王玨便不再清理男人射進自己體內的精液,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陰道保持濕潤滑爽,也才能讓自己經受得住一天裡被男人多次推到插入奸淫的悲慘宿命。
初夏昏暗的小閣樓裡,柔弱的女老師無聲地趴臥在老爺的辦公桌上,淺藍條的連衣裙已經熟練地卷在瞭纖細的腰肢上,半濕的內褲被疊放在身旁,芊芊的玉臀毫無遮攔的在空氣裡微微地顫動著,明顯通紅充血的女性嬌羞的陰戶與肛門上還沾滿著在不時滲出體外的濃稠白漿,兩瓣雪白的臀肌上橫七豎八印滿著一隻隻鮮紅的手印與一排排深深地牙印,兩瓣光溜溜漲鼓鼓的陰埠上尤其明顯。
女教師的身後,那鸞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這個平時對自己愛理不理簡直就是隻敢遠觀和意淫的大姨子,如今居然把自己帶到她的辦公室裡,主動脫瞭內褲,撩起裙子,對著自己撅起自己無數次意淫而不可得的清純白皙的小屁股。那屁股可真白,雖然比自己的老婆王瑛要小很多,可卻水靈很多,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來。尤其是那條微微張開泛著紅光吐著白漿的小屄,肉嘟嘟光溜溜幹幹凈凈就一條肉縫,不像自己的老婆有著兩塊厚厚的耷拉著的肉片,那簡直就和自己年幼的女兒一樣幹凈,雖然陰毛也像老婆一樣又黑又濃,可是隻在小腹上形成一個規則的倒三角形,陰埠與肛門則像自己的年幼的女兒一樣是個不毛之地,哪像自己的老婆從小腹到屁眼幾乎都有著黑黑的陰毛,雖然不厚但和自己的姐姐王玨比起來,王玨的陰部仿佛到十六歲就停止瞭發育一樣。
王玨沒有多餘的話語,如今的王玨早已知道如何去哀求一個男人。脫去瞭粘濕濕的內褲,撩起裙子,在辦公桌上俯下身子,向男人送出自己一絲不掛的粉臀,雙手向兩邊掰開雪白的臀肉,打開那原本隻屬於丈夫的女性器官。一切的動作是那麼地熟練,仿佛已經演練過無數次?這種無聲的順從,能夠讓正直的男人羞愧,也會讓卑鄙齷齪的男人更加地獸血沸騰。小小的閣樓裡,一股股酸騷的氣味從女教師股間那兩個冒著白色漿液的肉洞裡彌漫開來,伴隨著身後男人愈來愈沉重地喘息。
「那鸞……我可以給你……給你一次……不過你要是讓老馮和妹妹知道,我死都不會饒過你……」
「姐姐,這麼……這麼說你是要讓我來肏你囉?」
「難道你不是一直就想要我身子嗎?哼……隻要你不嫌臟,那你就……就弄吧!不過隻能這一次,以後不許再來糾纏我……」
「媽的,爛婊子,我還以為有多麼冰清玉潔呢?原來是菩薩臉婊子屄,看看這兩瓣騷腚子,媽的,上面都是狗爪印子,看看這小屄,屄毛還沒長全就他媽的偷吃瞭一屄縫子的白漿子,連屁眼裡都給灌滿瞭,嘿嘿……」
那鸞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兩隻大手在王玨的身後大力地玩捏著王玨赤裸的肉臀,兩瓣雪白少肉的臀肉在那鸞的兩隻大手裡不停地變換著各種變態的形狀,尤其是上面還沾滿著不斷從王玨陰道與肛門裡不斷湧出的男人精液,更是淫靡不堪。
「你胡說……嗯……住手……」
「怎麼瞭?我的玨姐姐,我說錯瞭嗎?不信我讓馮大哥來評評,嘿嘿……」
「你……卑鄙,我都讓你……讓你弄瞭,你還想怎麼樣?」
王玨憤怒地回頭看著這個正在自己身後得意洋洋齷齪地玩弄著自己濕漉漉滑膩膩赤裸臀部的妹夫那鸞。
「怎麼?不服氣!不要忘瞭現在可是你自己脫瞭褲子求著我來肏你,嘿嘿……說實話,老子還真嫌臟,我看還是讓馮大哥自己來肏你吧?不知道他嫌不嫌你這婊子臟?嘿嘿……」
那鸞深深咽瞭口口水,狠狠地看瞭一眼自己大姨可憐兮兮地裸露在自己眼前垂手可得的濕漉漉還沾滿男人精液的水蜜桃一般的小屄,佯裝就要走。
「等等……」
「怎麼啦?姐姐……」
「你……你到底要怎樣?」
「嘿嘿……我也沒要怎樣,姐姐既然知道我稀罕姐姐的身子,那麼以後隻要我想要姐姐的身子,姐姐就像現在這樣乖乖地給我撅著光屁股讓我肏肏,就好瞭……怎麼樣啊?玨姐姐,嘿嘿……哈哈哈……」
說到得意處,那鸞兩隻大手又開始在王玨赤裸的嬌臀上肆無忌憚地遊弋開來,並開始把手指塞進瞭王玨的潤滑的陰道裡。
沉默瞭很久,在幾乎凝固的空氣裡隻有那鸞的手指在王玨陰道裡抽插時發出的「咕唧咕唧……」聲。
男人一邊淫笑著一邊研究著這個自己夢寐以求又和自己的妻子有著至親血緣關系的女體,那些和自己的妻子截然不同的性征和比自己妻子更精致美妙的胴體,尤其是自己天天看見又天天想象著掩蓋住衣褲之下的赤裸,居然今天如此輕易地被玩弄在自己的鼓掌之中,如何不令人獸血沸騰。甚至那鸞幾乎已經把持不住自己快要噴射的沖動,但是他還是強忍著,因為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這個也許隻有一次,唯一的一次把自己這個端莊賢慧溫柔的大姨徹底收入到自己無邊的淫欲之中,所以現在隻有忍耐,忍耐到王玨徹底地絕望與屈服。
「嗯……住手……」
「怎麼?姐姐……」
「我……我給你……」
「給我什麼?姐姐……」
「給你……給……你……弄……唔……」
「嘿嘿……姐姐果然識時務!」
「你……嗯……你要是讓老馮還有妹妹知道,我就殺瞭你,唔……」
「放心,姐姐,我隻要隨時能肏姐姐的小屄就好瞭嘿嘿……再說這種事要快要慢還不都看姐姐的,嘿嘿……到時隻要姐姐乖乖的配合一下,自個兒把褲子一脫,腿一分,小屄一扒,我就朝著姐姐的小騷屄一捅不就完事瞭,怎麼會讓他們知道呢?就是老馮知道瞭,大不瞭我讓你妹妹也給老馮捅一回唄!嘿嘿……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啪」
說道得意的那鸞臉上被結結實實地挨瞭一記大耳刮子。
「媽的,千人肏萬人插的騷婊子,敢打我,媽的,我讓你嘗嘗什麼叫後悔做女人,不信去問問你妹妹,哼哼……」
王玨已經感到男人硬硬的肉棍在自己的冰涼的股間上下摩擦起來,那熾熱的就像著瞭火一樣的溫度居然讓王玨有瞭一絲絲溫暖的感覺,而那堅硬的硬度與超出自己可以想象的尺寸又讓王玨害怕,那是明明超出瞭自己的丈夫與牛校長的尺寸,王玨突然之間竟然莫名地替自己的妹妹擔心起來。
瞬間,王玨感到瞭一種撕裂般地劇痛,那是新婚之夜丈夫進入自己身體裡的痛,是禽獸的牛校長變態地第一次進入自己菊蕾的痛。王玨知道該來的終於來瞭,此時懸著的心反而終於可以放下瞭,因為王玨知道那鸞不會再去向自己心愛的丈夫告發自己的屈辱瞭,自己至少還可以維持自己那個無比珍視的小小港灣,哪怕……哪怕自己不得不在今後的日子裡給這個妹妹的男人就像自己的丈夫一樣進入自己已經殘花敗柳的身子裡的特權。
王玨胡思亂想著,可是很快生理上極限的感覺便打斷瞭她的放任,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突然湧上心頭,因為王玨感到自己如果任由身後的男人恣意插弄自己一定會被他插死,那根讓人難以置信的肉棍與自己的丈夫與牛校長都不可同日而語,粗壯的陰莖嚴絲合縫地撐滿自己的陰道,每一次地插入,都猶如在自己的身體裡犁開一道深深的痕跡,如果不是自己的陰道裡還殘留著大量牛校長射入自己體內的精液,王玨幾乎不敢想象自己幹澀的陰道如果被這個男人強行入侵後的悲慘後果。王玨不由地想到妹妹在婚後私下裡向自己抱怨私處老是因為夫妻生活給弄傷時,自己還笑妹妹太嬌嫩。可是如今王玨身臨其境,不禁為妹妹要天天忍受這樣的煎熬而顫栗。
「啊!輕點……那鸞……快停下……啊啊……」
王玨無法忍受地開始屈辱地向身後的男人屈服,因為王玨知道當一個女人背身撅著屁股像狗一樣被男人交媾的時候是最最無助的,除瞭哀求身後的男人之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掙脫魔爪的可能,雖然王玨一開始就抱著放縱強忍的主意,可是如今也不得不像身後的男人哀求屈服。
「啪……怎麼啦!玨姐,嘿嘿……馮大哥和牛校長沒讓你這麼爽吧!嘿嘿……玨姐告訴我,我們三個誰最大……啊……真緊啊!嘖嘖……啪啪……」
王玨的哀求讓那鸞無比地興奮,看著這個平時對自己冷冰冰的大姨子在自己的肉屌下嬌喘求饒,那鸞的肉屌也更加雄偉,兩隻驢蛋似的卵蛋隨著肉屌的抽插每次都重重地拍打著已經不堪重負的王玨被肉棍撐開地敏感的陰埠上,發出清脆淫靡地肉撻聲。
突然,一邊在王玨的花房裡恣意地摘采的那鸞冷不丁地操起王玨的一條纖細的玉腿擱在辦公桌上,令單腿支地地王玨不得不整個被迫上身趴在辦公桌上以支撐自己搖搖欲墜地身體,就像一隻正在撒尿的公狗一樣,被自己親妹妹的丈夫瘋狂地抽插著自己作為女人最隱秘的私處,不僅如此就連自己的丈夫也都沒有仔細欣賞過的自己女性的生殖器,此時也已然纖毫畢現地呈現在這個侵犯著自己的妹夫面前,而且裡面還無恥地抽插著他那根令自己作嘔的骯臟的大肉棍。一想到妹妹,一想到那根本來是屬於自己妹妹的肉棍自己居然同意它插進自己的身體裡,王玨便感到面紅耳赤,這種亂倫的羞恥感比之當年被牛校長奪去貞操時更加讓王玨感到痛心疾首地無助,此時的王玨已經無暇再顧及自己的感受,隻有對妹妹無法述說地愧疚與不住,「快點結束吧!快點……」王玨在心底裡吶喊著,而女人的屈服便是不得不滿足男人變態地問題。
「不要……唔……不要問……嗚嗚……啊啊……你……你啊!最大……嗚嗚……」
「誰第二大啊!嘿嘿……玨姐……」
「嗚嗚……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小騷貨,我叫你不知道,叫你不知道……」
「啊啊啊……是……是牛校長……嗚嗚……」
「嘿嘿……真是個小騷貨,是不是嫌老公的屌不大,就找別的男人肏啊!說?以後還讓不讓我肏?讓不讓……」
「不……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瞭啊……嗚嗚嗚……」
男人的肉棍終於退出瞭自己的陰道,王玨以為終於結束瞭,可是當那鸞把肉棍抵住自己的肛門時,王玨不得不痛苦地閉上自己的眼睛。「放松放松放松……」王玨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松自己的已經被侮辱地傷痕累累的肉體,等待著男人再次屈辱次插入自己的身體,隻是這個次王玨知道將比陰道更難忍受,可是自己有選擇嗎?
終於失去瞭意識,當醒來時,無法言語地火辣劇痛從自己的肛門一直延伸到自己的肚子裡。王玨顫顫巍巍地從自己一直趴著的辦公桌上爬起來,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到底趴瞭多久。
「完瞭?終於完瞭?」
王玨心裡深深地嘆瞭口氣,可是還沒等王玨定定神就看到那鸞光著下身,坐在沙發上,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那根為非作歹讓自己無限屈辱的肉棍也終於清醒地映入自己的眼簾。
「天那?它這麼大,剛才剛才……那上面是什麼?啊……那是血?還有還有那黃黃的?不會不會是……」
王玨羞恥地不敢再想下去。
「醒啦?玨姐嘿嘿……來現在把連衣裙脫瞭吧?讓我瞅瞅你的奶子,嘿嘿……隔著衣服就知道和小瑛的不一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