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原创中的桥段>編號32--憶魔之鄉村少年的欲情

編號32--憶魔之鄉村少年的欲情

  按:本來應該明天的,先祝各位新春如意。好久沒有韓校長的消息瞭,所以今天帶著她來向大傢拜個早年!有兄臺告訴我很想自己撰一下前文裡高老師的故事,其實從我開始寫的時候就有此意,故意留下空白供有興趣的看官們自娛自樂!

  ××××××××××××××××××××××××××××××××××××××××××××

  韓璐已經非常熟悉瞭這個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孩子默契地進入到自己女性的身體裡,這種不倫的刺激讓幾乎每日都如例行公事般地交媾成為瞭一種充滿著羞恥、肉欲、沉淪、悲哀、情欲、無奈地交織。教師、母親、妻子、情婦、娼妓的身份在韓璐知性的理性之中飛快地輪轉,快到幾乎讓自己都無法去仔細地考慮。

  雖然韓璐已經早已不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學生淫辱奸污瞭,成熟的身體裡一次又一次地被年輕稚嫩的精液澆灌過,悲痛欲絕痛徹心肺的日子已經在無數次地重復中麻木,倔強的個性讓韓璐隻有一個信念,那便是活下去,像豬像狗一樣地活下去,為瞭自己更為瞭那些逝去的崇高的、純潔的、年輕的、優雅的、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鮮活生命,因為韓璐始終相信黑暗殘酷的寒冬終將過去,春天一定會到來,而她就是它的見證人與親歷者,她會用自己的生命去控訴它、見證它並且記錄它,最終替自己替傢人也替那些決然一死的冤魂們去討回那遲來的公正。可是這個張天遇這個深沉的山裡男孩卻讓韓璐麻木的心靈裡蕩起一絲微瀾一縷漣漪,他有著一種與眾不同東西讓韓璐始終無法把他和那些奸污玩弄女性的衣冠禽獸們聯系在一起。

  雖然韓璐知道張天遇和那些禽獸們一起糟蹋過很多女性,甚至還知道張天遇被那些禽獸們尊稱為造反攝影師,聽這孩子他媽媽方老師曾經對自己說他從小就喜歡鼓弄自己爸爸當年留下的那部老爺相機。從此便無師自通,成為在這方圓百裡內獨此一份的人物,得到佘界的大力推薦,因而受到閻灞的另眼相看,所以小小年紀便在這亂世裡地位超然,誰都不敢得罪他,任誰在外面抄傢抄到瞭照相機,不管能用不能用都會往張天遇那裡送,據說是閻灞為此還發過一個紅頭文件的原故。但是韓璐知道在那些遭罪的女性眼裡背地裡大傢都管他叫做賽閻灞,甚至比怕閻灞還怕他,尤其是看到他揣著照相機的時候。

  但是在韓璐眼裡的張天遇卻始終都隻是一個自己的學生一個懵懂的大男孩,也許是因為他母親的原故,這個美麗善良的鄉村女教師總是會讓自己不知不覺中想起自己的母親與姑姑,所以愛屋及烏,韓璐始終對張天遇懷著一股親人般的感情。也或許是那天這個「勇敢」的少年為瞭自己狠狠地挨瞭閻灞的那一記耳光,雖然事後張天遇從沒有和自己再談起這一件事,仿佛它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韓璐始終相信這個奇怪的少年是在保護自己,所以即使是被他禽獸般地淫辱時,也希望用自己母性的善良與老師長者的身份去喚醒他的良知使他浪子回頭,也許在這裡面還夾雜著一絲一位成熟母親與身俱來地戀子情愫中對逝去的愛情與青春的渴望,在這個稚氣未脫又老成持重大男孩身上仿佛不知不覺之中開始慢慢地彌散開來,隻是這連韓璐自己都不知所以,每次都隻是以一個受害者的身份默默忍受著男孩一次又一次不倫但又讓自己體味到從未有過的異樣地性侵。隻是這一切都瞞著張天遇的傢人,尤其是張天遇的養母美麗的方老師,而這也是最讓韓璐感到痛苦與羞愧的地方。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過去,四季的腳步安著與身俱來地腳步從嚴冬逐漸地步入瞭早春的時節,絲毫也沒有為這塵世間的某個人稍有停留,就像嚴冬帶給每個人肅殺一樣,給每個人都帶去春的希望與氣息,不偏不倚不多也不少,沒有特別寵幸自然也沒有特別地憎恨,自然以萬物為芻狗豈不是比世間的人把同類分成三六九等更公平嗎?那些如今被人斥為臭老九的知識分子們一定為瞭乾坤的顛倒而懊悔,想當初又何必恃才憤世如今落得天地易位黑白顛倒的地步,才知聖人所言誠不欺,「執兩端而取其中」,這「中庸」兩字的奧妙啊!

  小山谷裡的新枝上已經微微地吐露出嫩芽,兩隻不知名的雀兒正在枝頭一邊好奇地向靜謐的窗戶朝裡張望一邊拍打著羽翅激烈地行著周公之禮天地之道。拉著藍色印花粗佈的小窗裡,一樣是一派春色,一個的成熟女人,和一個初長的少年,唯一相同之處便是兩人的下身都赤裸著,女人肉感的大腿和豐腴的臀部與少年挺拔的雙腿猶如歐洲文藝復興時期那些誘人的著名油畫一般真實地呈現著。

  惟有和這一派春色格格不入的是少年的臉上始終籠罩著一層冷酷的深沉,而那個美麗成熟的女人同樣也在一張知性圓潤的臉上始終在不經意間流露出攝人的尊嚴,即使當羞恥的胯間裡那濃密的恥毛早已被噴湧的愛泉浸潤為沼澤時也讓人不敢有一絲地鄙視,這是一種流淌在韓璐傢族血液裡的尊嚴,溫柔的外表下不僅沒有絲毫地掩蓋瞭它,相反更讓這種尊嚴猶如鶴立雞群一般讓人仿佛伊人秋水般可望而不可及,隻是這種尊嚴是否可以保護它的主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瞭。

  韓璐冷冷地等著張天遇想往常一樣把自己粗暴地推倒,毫無憐憫地用他那根年輕的陰莖狠狠地捅進自己已經毫無貞潔可言的陰道裡侮辱自己。今天韓璐隻想快點結束這樣幾乎是每天都要舉行的不倫,因為今天是方老師請自己來學校商討學校新學期新的教學計劃,張天遇讓自己提早一個小時去學校,韓璐自然知道在這一小時裡等待她的會是什麼,韓璐知道對張天遇任何哀求隻會招來他更變態的羞辱,所以韓璐最期望地便是在這一小時裡自己可以滿足他的獸欲,讓他不至於去傷害他的養母方老師。

  雖然張天遇從沒有對韓璐提到過自己的養母,但韓璐還是能用女性特有的感覺捕捉到瞭他對自己養母的那份畸形的愛戀,尤其是當他在自己身上得到高潮的時候所不由自主地低聲夢囈般像情人似地呼喚著養母方老師的名字時,也隻有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男孩才會爆發出讓人灼燙的精液,有時當張天遇在韓璐陰道裡爆發時韓璐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妒忌與哀傷,對方老師也對自己。

  「來吧……」

  韓璐不想再浪費時間,冰冷地對著這個始終令自己捉摸不透的大男孩說道,語氣就像是在吩咐一個頑劣的學生去完成一件讓老師教得頭痛而又不得不一定要讓學生去做完的作業一般。韓璐一面說一邊熟練地背轉伏身在方老師與自己丈夫兩人親手手工做的那張略顯寒酸單薄的辦公桌前,雙手扶著桌沿,塌腰墜胸開胯撅臀,使得自己的嬌軀折成瞭一個誘人的角度,女性的羞處從原本最隱秘的處所翻轉為最顯眼的地方,緊致的菊蕾與濕漉漉的陰唇都因為被男人們的生殖器過度磨擦而明顯加快瞭色素地沉淀,就像兩張在冬天裡哈著白氣的長著黑色嘴唇的嬰孩小嘴一樣在早春寒冷的空氣裡一起時不時地收縮著,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緊張,也許兩者兼而有之,一張已經通紅的俏臉早已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肘彎裡不見瞭蹤影。

  不知道過瞭多久,韓璐始終沒有感到自己的身體被異物洞穿,而這在以往是很難想象的,因為韓璐知道自己如今的這個姿勢對男人們有著那麼大的誘惑,即使是那些陽物不舉的老頭子們也會興奮地抱著自己的屁股,用他們所有有能力捅進自己身體裡的器官和可以讓女人痛苦尖叫的東西來完成對自己肉體上的「征服」,更何況是那些乳臭未幹的革命小將們。

  韓璐有點焦急地轉過身回頭用狐疑地眼神打量著這個少年,隻見張天遇光著屁股坐到瞭方老師那張休息用的老木板床的床沿上斜躺在床上,愜意地搖晃著雙腿,剛才在自己口中膨脹起來地肉棍濕漉漉的包裹著自己的唾液不安分地在少年烏黑濃亮的陰毛間不斷地像是對著獵物的自己昂頭吐信著,並不很結實的床架不時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韓校長,請你坐上來。」

  少年用充滿磁性的剛剛開始發育的充滿魅力的男性嗓音,彬彬有禮地像韓璐發出邀請,如果沒有看到少年早熟的男性生殖器也在向韓璐同樣赤裸的女性下體上下擺動的話,旁人還真會以為這隻是一個學生對師長的敬意呢。

  韓璐知道無可幸免,順從地來到少年的面前,轉過身背向著張天遇,叉開瞭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撐開渾圓的肉臀,把自己早已準備好交媾的女陰羞恥地伸向這個自己幾乎比他長兩輩的少年。此時的韓璐寧願讓少年飽覽自己私密的性器也不願讓他偷窺到自己無地自容的表情。

  「轉過來,讓我看著你的臉,韓校長。」

  少年的語氣便像是一個深情的愛侶,一邊說著一邊那雙書卷氣十足的軟綿大手已經整個包裹在瞭韓璐兩片豐滿的臀肉上,指甲修剪整齊的手指在韓璐深邃的股溝裡肆意地探索著,並不時探進那兩個溫暖緊致的肉洞中深入淺出地戲謔著這具成熟的女體。

  韓璐早已不再乎自己的這副臭皮囊,在這上面到底趴過多少男人韓璐連自己都記不清楚瞭,除瞭第一個奪走自己貞潔的俄國惡棍、讓自己痛不欲生、粗魯野蠻的閻灞和那個能讓女人身不如死的陰險佘界讓自己受盡羞恥的折磨、還有那個強行與自己亂倫讓自己幾乎無顏再見女兒的畜生邵已之外,便是這個讓自己有一種無所適從的少年張天遇瞭。這四個人是除瞭自己丈夫之外讓自己「刻骨銘心」的男人,不僅僅是在自己的身體裡留下印記更是在自己的心靈深處最柔軟的地方刻下瞭令自己恥辱的名字。即使如此韓璐也不願意去面對這些強迫自己男人們,尤其是在他們骯臟的生殖器無恥地強行捅進自己身體裡時,所以韓璐往往會主動地用背交的方式去打發這些臭男人,而那些臭男人往往還會以為這是這位風韻猶存的女校長在主動引誘他們而激動不已。

  可是對張天遇韓璐知道自己不得不去面對這個古怪的少年,這個少年最大的一個嗜好就是在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看著自己的臉,當年輕活力的陰莖在自己的陰道裡瘋狂飛舞時去欣賞自己忍無可忍時那如泣似訴地燕音鶯啼。不可否認的是韓璐長得某些地方確實有點像方老師,尤其是臉廓頭型再加上那時候千人一面的發式,隻是韓璐比方老師多瞭那一份女性少有的幹練與滄桑,凹凸有型的五官就像雕塑的古希臘聖女一樣帶有著一種在東方女性中少有的歐陸風情,這也許與韓璐在蘇聯待過一段不短的時間有關吧。在那段時光裡,韓璐學業有成嫁夫生女,從一個少女轉變為一位少婦,但也是在那段日子裡讓一個溫良純潔的賢妻良母兌變為不得不為瞭自己丈夫與女兒用自己絲綢般的東方肉體去向那些長滿長毛的俄國惡棍換取自己一傢艱難的生計,而蘇聯的土豆和黑面包也確確實實給這位原本嬌小的中國江南的少婦的身體與心靈深深地烙上瞭俄羅斯女性的印記。而方老師雖然比韓璐要高出半半個頭,但是柔和秀氣的五官無不透出親切與溫柔,如果說韓璐像西方的聖女那麼方老師就是東方的仙女。

  此時臉帶羞澀的韓璐主動地騎坐在張天遇挺拔的身軀,就在成熟婦人用自己赤裸的充滿肉感的臀部緊緊地與少年堅實的腹肌在緊密擠壓中,婦人那充滿蜜汁的肉穴入口終於含到瞭少年堅硬地死死貼在腹壁上的肉棍,此時的韓璐不覺深深地松瞭一口氣。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沒有一絲的猶豫也沒有一毫的扭捏,韓璐用自己女性身體上最隱秘也可以說是對男性表示最高臣服的性器官主動地奉獻給眼前的這個初長少年,兩片已經稱不上嬌嫩的顯然被過度磨擦而色素加速沉淀與松弛而顯得過於肥厚地肉唇濕漉漉飽含著從陰道裡泊泊流出的肉汁,韓璐稍稍往下沉瞭沉自己已經微微顯出肚腩的豐腰,便把少年青春勃發的肉棍順利地吞入其中一通到底,隨著女人的一聲聲如泣似訴地嘆息與少年極盡享受的呻吟聲中,韓璐開始在張天遇的懷裡熟練地上下左右地研磨起來,在恰到好處地搖擺吞吐中韓璐始終讓男人的肉棍不論是粗的還是細的都能保證它的一側能與自己陰道裡的嫩壁緊貼契合,所以即使韓璐的陰道已經沒有瞭少女的緊致,但也能讓男人們仙仙欲死,而這些讓女人羞恥的性愛技巧是韓璐當年剛剛分娩女兒不久便被俄國流氓死去活來地的奸污中為瞭保護與解脫自己而發現的,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那些畜生盡快地釋放出它們欲望齷齪的白漿,但是讓韓璐沒有料到地是男人們在嘗到瞭這種在那些女知青女學生還有那些良傢婦女身上所無法嘗到過的滋味後,便開始變本加厲地對自己的肉體追逐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以至於到瞭讓韓璐的名字「聲名遠播」,這真不知道是一種可悲還是一種可憐。

  而此時的韓璐早已把那些顧忌拋之腦後隻想著快一點結束這場夢魘。雖然韓璐清楚地明白自己早已經不是那一個誨人教書的女老師女校長,如今的自己隻是一隻可以被任何一個掌握著自己和傢人命運的人可以隨時隨地地被推倒被、被打開雙腿、被露出性器、被插入交媾的母狗,可是即使這樣韓璐也不願意讓一個始終敬重著自己的方老師發現自己竟然會在她的辦公室小屋裡與她的兒子進行著隻有夫妻之間才可以進行的儀式。

  「如果被發現難道方老師真地會相信自己是被迫的、是被強行奸污的嗎?」

  想到這些韓璐便不由自主地心慌意亂起來。

  隨著山風一個小女孩的稚氣未脫的歌聲從山坳通往校舍的小徑隱約傳來。仔細聽來那歌聲和那曲調與那些所謂革命的樣板戲竟是如此的不同,柔和的包含著人類最質樸真誠情感詞曲莫然聽來恍如隔世,但聽道:「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濁酒盡餘歡,今宵別離多。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一曲唱罷,韓璐已是淚眼模糊,恍恍惚惚間仿佛在母親柔軟飄香懷抱裡,又仿佛與比自己大不瞭多少歲的姑姑在田野船頭嬉戲,歌唱著這同一首歌謠。

  「媽媽……小姑姑……」

  韓璐喃喃低語,自己也仿佛回到瞭少女的時代。隻是那時的自己正值豆蔻,天真爛漫不識愁滋味,直覺這歌好聽,大傢都喜歡唱,所以也就纏著姑姑教自己,就好像會唱這歌就可以變成像姑姑一樣的大姑娘似的。而如今物是人非陰陽兩隔,天真無暇的少女如今早已年過四十為人妻為人師為人母,現在再次聽到這首幼年時的歌謠時居然在自己女人最隱秘羞恥的性器陰道裡插著一根與當年自己唱這首歌謠時的年紀相仿的男孩的生殖器時,又不禁渾身羞恥的滾燙。

  韓璐此時明顯地感到少年的陰莖在急速地擴張,溫度也在極具地上升。原本充滿欲望的血紅雙眼罩上瞭一層柔和愛戀的神態,急劇膨脹的陰莖也從先前一味粗暴地抽插變成瞭含情脈脈地研磨。這種突如其來地變化讓原本處在被動的韓璐不禁心神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