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無聊以鴉,見笑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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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梅姨舒適的大浴盆裡,池晴仍舊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裡,為瞭丈夫池晴終於鼓起瞭勇氣敲響瞭當年媽媽辦公室如今緊閉的大門。
門吱呀呀地被打開瞭一條縫,讓池晴吃驚地是原本安靜的周遭突然地喧囂起來,門縫的背後似乎擠滿瞭人,更確切地說是擠滿瞭男人。當他們看到是池晴的時候,原本興奮地喧囂一下子變得寂靜無聲,而後又變得嗡嗡地竊竊私語,每個人都狐疑地打量著站在門口的池晴,有幾個人的眼裡露著放肆地流裡流氣。
「牛……牛匡……噢……牛主……任,在嗎?」
池晴原本隨口叫出那個小痞子的大名,可是一想自己可是來求人的,一口傲氣便被自己丈夫的眼淚給澆滅瞭,慌忙改瞭口,結結巴巴地用牛匡的官諱來稱呼,自己都覺得自個兒就像是戲文裡的一個溜須拍馬的小人,文靜的小臉上頓時燒得恨不得馬上就灰溜溜地跑開去。
「啊呀!原來是韓老師啊!快快快,真是稀客,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個啊!嘿嘿……」
牛匡扒開為在門口的那一幫人,從裡面擠到瞭門口。
「去去去……人還沒來呢?就他媽的急得像火燒瞭屁股一樣。韓老師請,裡邊請,嘿嘿……」
牛匡把那群人趕到瞭一邊,把池晴引進瞭屋子。進瞭屋子,池晴才有機會好好的打量起這間自己熟得不能再熟的屋子還有眼前的牛匡和那幫被牛匡趕到一旁的男人們。
原本書香雅致心遠地偏的杏壇之地如今烏煙瘴氣,滿屋子都是香煙的氣味和男人橡膠鞋裡散發的那種讓人作嘔的腳臭味,池晴仿佛掉進瞭一隻骯臟煙囪裡,兩隻眼睛被熏得又紅又辣,好像一個委屈的小女孩正哭紅瞭眼。再看那幫男人,大約有十個左右,有的像工人,有的像學生,但是都不是自己學校的,有幾個好像是附近工礦與其他學校造反派的頭頭,這些傢夥都是喜歡站在架著高音喇叭飛馳的解放牌卡車上耀武揚威的主,所以池晴或多或少都有些印象。不過好像在學校周圍的這些大大小小的造反派都被自己學校的學生仇氏兄弟為首的造反派給鬥敗瞭,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都被牛匡給招到瞭這裡?話說那時候仇氏兄弟橫空出世,可以說是本市數一數二規模的造反派,並且和本市一個同樣如日中天的工礦造反派為爭奪本市的頭把交椅打得不可開交勢成水火,幾次大規模的武鬥聽說雙方都死瞭好多人。最終中央發瞭紅頭文件,在軍方的強力介入下,武鬥才被平息,仇氏兄弟被認定為反革命分子而被鎮壓,從市裡派下的工作組進駐瞭學校進而又響應瞭全國的最高指示成立革委會,而革委會的一把手就是現今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牛匡瞭。
「池老師,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啊!嘿嘿……」
牛匡把池晴引到當年媽媽的辦公桌後,一屁股坐在媽媽的那張精美的明代的圈椅上。
「牛……牛主任,我是……是……」
「是不是為瞭邵老師啊!我知道,我知道……」
「那……那……」
「放心吧!池老師,上兩周我沒在啊!要是我在那是覺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那幫兔崽子真是連好連歹都不分,怎麼可以這樣對待邵老師呢?唉,真是的……」
牛匡一幅痛心疾首追悔莫及的模樣,讓一旁的池晴燃起一絲期望來。
「謝謝……牛主任,那麼邵已他……」
「邵老師的事,既然池老師都來瞭自然包在我身上,更何況我剛剛見過韓校長的面,嘿嘿……」
「你……你見到我媽媽瞭,她……她好嗎?」
池晴乍聽到母親的消息,一時間失態地抓住牛匡的雙臂,激動地搖晃著,就像是一個撒嬌的小女兒態。直到看到牛匡直愣愣地盯著自己,兩隻小小的三角眼紅紅地不時瞟著自己因為激動而大幅起伏著的胸脯,池晴突然像想到瞭什麼一樣「啊」地一聲本能的用兩隻上臂去固定住仍然還在跳躍著的雙乳,因為可能懷孕的關系,池晴明顯感到瞭自己原本少女一樣的乳房開始脹大,自己原來的乳罩讓自己覺得已經都快扣不上瞭,可是最近的池晴根本沒有心思去考慮這些生活上的事情,所以也就索性這幾天根本沒有帶乳罩,而沒有瞭乳罩束縛的乳房此時卻像是兩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樣在自己的胸脯上不安分地上下左右地蕩漾著,連池晴都感到自己胸前的衣衫已經被它們攪出瞭層層的漣漪,難怪那個牛匡會看得眼都紅呢。
就在池晴為自己不安分的孕乳自責的時候,她未曾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與自己同齡的年輕人此時早已神遊物外,腦海深處正品味著兩周來在那個世外桃源一般的小山村裡男人們如夢似幻的經歷中。懵懂青澀的處女包括曾經拒絕自己的苗亞,在與自己的一番搏鬥後為自己的肉棍祭上自己鮮紅的初血,還有那些人妻美眷,羞澀而又順從地在自己面前露出自己的羞處讓人像挑牲口一樣等著自己下一個買主,一想到她們是某個人的妻子姐妹或母親的時候自己的肉棍就軟不下來,尤其是像眼前這個小美人的媽媽就是那麼有味的韓校長,那一幕幕種種不堪的細節,讓牛匡迫不及待地在心裡開始比較意淫起這兩具同樣讓人垂涎的肉體來瞭。
「又在想心思瞭,你啊!快要變成個小老太婆瞭!舒服嗎?晴晴……」
梅雅群的一雙玉手在池晴略顯沉甸的乳房上輕柔愛惜地搓揉著,松軟的乳肉在梅雅群的雙手中輕易地變換著各種蕩人心魄的形狀,時而被壓得扁扁時而又被高高地擠在一起,隻有那兩粒彈性十足的乳頭時不時地在梅雅群的指縫間倔強地露出黑黝黝掛著乳汁的乳尖來。
「不要來嘛!梅姨,呵呵呵……梅姨,你真壞,呵呵呵……」
池晴愜意地享受著梅雅群地撫摸的同時,一絲被同性撫摸的羞澀也湧上心頭,尤其是看著自己含著乳汁的乳房在像母親一樣的梅姨面前變幻著各種羞恥的形狀,更是讓池晴害羞地扭動著自己已經沉重的身子,同時一股小孩兒惡作劇的心性,突然也伸出兩隻濕乎乎的小手也往梅姨的胸脯上抹去。
「瞧你這孩子,都弄濕啦!」
梅雅群笑罵著數落池晴,小小的灶間裡已經像是個蒸籠一般彌漫著白白厚厚的水汽,梅雅群為瞭方便,也隻是穿著貼身的襯衣與一條深色秋褲,腳上的襪子也已經褪去,纖細修長的一雙美足套在鏤空的紅色塑料拖鞋裡配著深色的秋褲顯得愈發的嬌白誘人,十粒有大到小在氤氳的水汽中透著肉色般珍珠光澤的修剪整齊的趾甲尤其顯得溫潤雅致。如今胸前的衣襟被水打濕,黏糊糊地粘在胸前,反倒是覺得涼颼颼的。
「梅姨,要不……要不你也把濕衣服也脫瞭吧?別……別著涼瞭!」
池晴結結巴巴地向梅雅群提出瞭自己的建議,緊張地看著梅雅群的反應。
「沒事,要不我去換一下,你一個人先自己洗。」
「梅……梅姨,要不你……你也來一起洗一下吧!」
池晴吞吞吐吐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擔心地看著梅雅群,心裡就像是有十五隻水桶一樣七上八下。希望梅姨能答應,因為隻有如此自己才能完成牛匡逼迫自己做的事,而同時又希望梅姨拒絕,可是梅姨如果拒絕瞭自己又該怎麼辦呢?池晴低下頭不敢去看梅雅群,此時肚中的小傢夥正在踢打著自己,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存在。
「也好,我也有好些天沒洗澡瞭,隻是別碰到你的寶寶才好,呵呵……」
池晴不知道該慶幸還是給悲哀,借著水汽伸手抹瞭一把欲哭的雙眼。
「不……不會啦!就像小時候,梅姨,亞亞還有我不是一起洗的嗎?」
梅雅群被池晴的話語帶到瞭當年的那個快樂的時光裡,這個足足可以裝下兩個成年人的大浴盆是丈夫特意為自己親手打造的,因為在外面根本沒法買到這樣的像在國外時那樣的大浴盆,這是丈夫為瞭滿足自己練完功喜歡泡澡的習慣而特意做的。一想起丈夫,在身體裡那股熱流便開始在小腹裡蕩起陣陣漣漪,梅雅群下意識地用兩條腿夾瞭夾自己被水汽熏得已經濕潤潤的陰戶,但是陰道深處的一股股熱浪不時噴薄而出,沖擊著自己緊封的陰門。最近女兒的離開不知為什麼讓梅雅群越來越思念起自己已故的丈夫,甚至有瞭好幾次在夢中與丈夫共赴愛河沐浴一番。今天居然在清醒的時候也有瞭這樣的感覺,尤其還是在像池晴這樣的女兒輩面前,這讓梅雅群不覺大窘,好在兩人各懷心事。
時間仿佛凝固,兩個人都在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心事,直到池晴驚奇地發現自己的梅姨已經赤條條地站在瞭自己的面前。池晴不禁一聲地由衷地贊嘆。眼前的梅姨就像是石膏塑成的雅典女神,精美勻稱的身材沒有多餘的贅肉石膏般光滑細膩肌膚在升騰的水汽中泛著月光般象牙色的柔光,一頭解開的微卷長發像栗色的絲綢輕盈地披撒在後背,就像是王後的絲絨披風優雅端莊。即使同樣作為一個女性,池晴也會毫不遲疑去關註那些女性身上那些特有的特征,而這也是更讓池晴驚嘆的地方。
「梅姨,你……你真美麗!就像維納斯……」
池晴的話並不是言不由衷的,尤其是此時的池晴,已經見過瞭太多太多同性的裸體,幾乎到瞭一眼就能看透一個女性生理的地步。因為牛匡不喜歡陰道幹巴巴的女性,所以在他奸弄女性前喜歡讓女人在自己面前手淫,直到把自己的陰道弄得濕潤瞭才開始奸淫她們,可是這對那些良傢婦女們不啻是讓她們被男人強奸更令她們羞恥的瞭,有些堅決不從的,牛匡就會叫她的那些小嘍羅來輪奸,每次遇到這樣的女人,池晴都會毛遂自薦地去替那些良傢婦女手淫,以免那些可憐的女人遭受更大的痛苦,時間一久池晴便對任何的女性都有瞭更精準的判斷,對女性的身體也有瞭越來越深刻的理解,所以牛匡也越來越喜歡用池晴來讓那些貞潔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無可救藥地淫水橫流而羞恥到崩潰,這要比讓人輪奸更能讓這些女人屈服也更讓自己有征服者的感覺。而池晴則在這種一次又一次地讓同性在牛匡這個禽獸的男人面前露出女人最隱私的癡態而陷入深深地愧疚與不安的自責之中,因為池晴現在已經不知道這到底是助紂為虐還是為那些和自己一樣可憐的女性度過苦海,雖然大多數的女性最終都能理解自己的一番苦心,可是一直無法原諒自己卻偏偏就是自己。
木盆裡蕩漾起漣漪,一隻堪稱完美的纖足,五趾並攏足背筆直,一個標準的芭蕾舞的踮趾的姿勢,用足尖本能地試著水溫,池晴又不禁為之顛倒,雖然梅姨的赤足自己已經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但是如此迷人的姿勢即使是舞臺下頭牌的觀眾也是無法一睹那隱藏在精致舞鞋裡的那五隻如此迷人的腳趾,梅姨的第二趾要比大腳趾明顯的長出一截,五趾並攏時那根亭亭玉立的第二趾更顯得精巧又雅致,尤其是玉趾觸水時的一霎那便猶如蜻蜓點水一般輕盈飄逸,就像是在用趾尖在水面上跳躍的舞蹈,不經意間便充滿著藝術的氣息。大弧度的足弓溫潤的足跟靈巧的腳踝再加上晶瑩玉白的肌膚,梅姨的美足就像是一隻能工巧匠精心雕琢的工藝品,連接她的是一條圓潤筆直的纖腿,線條分明的的小腿肚分明在告訴別人那是一條訓練有素充滿著彈性與優雅的尤物,凝脂般的大腿微微顫動,在她的盡頭是一隻比普通的中國女性都要渾圓翻翹地多地多的臀部,雖然仍給人盈盈一握的感覺,但是那種水中豆腐般晃動的質感,讓人不禁生出一種突兀般的豐腴肉感來。兩條長腿的中央,一條幾乎是墨黑色的陰影從小腹下那一叢與眾不同的黃褐色叢林一直延伸到股溝的盡頭,在雪白的肌膚下顯出一種莫名的誘惑,隨著梅姨跨入澡盆,那條墨色的陰影也隨之向兩邊展開,掩映在它深處的那條女人最嬌嫩的肉縫在兩塊肉鼓鼓的埠肉間展現瞭誘人的真容,相比那條令池晴驚訝的陰影以及梅姨那異乎尋常肥厚的陰埠,相反那兩瓣陰唇在這樣的重重保護下顯得卻是異乎尋常的單薄纖細,幾乎就像是小女孩還沒有發育時的模樣,雖然顏色也是深褐色的,但和那條外面的陰影相比較明顯就顯得淺瞭很多,也許是太纖細瞭,梅姨的陰唇根本無法用來遮蔽裡面的肉洞,隻要稍大幅度的叉開腿,肉縫裡粉白色的陰洞就會露出隱藏在裡面的那些珍珠般的肉芽來,但是一旦梅姨並攏瞭雙腿,梅姨的陰戶就變成瞭一隻夾在兩條緊致肉感的美腿間頂端頂著小巧濃密的枯黃色絨毛的異常飽滿的水蜜桃,連那條肉縫都無從找尋瞭。
就在池晴驚訝與自己的梅姨近乎完美的身材時,梅雅群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條駭人的疤痕讓人觸目,就像是被一個惡魔刻意的烙在女人私密柔軟的部位,張開的露出獠牙的大嘴,反而梅姨的那叢略顯細長的條狀形黃色陰毛更像是這個魔鬼吐露出來的長舌,舔舐著它嘴下的那顆早已熟透瞭的墨色蜜桃。
「梅姨,那是……」
「啊!那是……那是生衡衡的時候留下的,是不是很嚇人。」
「梅姨那一定很痛,是嗎?」
「唉!女人如果隻是身子痛那沒什麼,就怕心裡更痛……」
梅雅群若有所思的低垂著螓首蛾眉,一股憂傷悲哀的氣息彌漫開來,敏感的池晴也不禁為之難過。
「梅姨,後來衡衡一直沒找到嗎?」
池晴以為自己的梅姨是在為被人抱走的丈夫的遺腹子而感到悲傷,可是她又哪裡知道此時的梅雅群的心裡早已是五味雜陳,一腔的苦水不知如何傾吐,又可以向何人去訴說。那是她一生最恥辱的秘密也是最難以啟齒的疤痕,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它就會像惡魔一樣來從自己麻痹的靈魂深處跑出來折磨自己,讓自己為自己無法饒恕的「罪惡」痛哭到黎明。而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每個人都隻以為自己是在為自己被人偷偷抱走的那個並不屬於自己心愛丈夫的所謂的遺腹子而感到悲傷,而自己對那個給自己帶來深深羞恥的孩子其實並無多少感情,隻是出於天然母性與自己從小的宗教信仰而無法割舍,當在有一天自己被一個不知名的電話而離開一會後,竟然有人潛進瞭自己的傢抱走瞭他,雖然自己也像每一個母親那樣發瞭瘋一樣地去尋找,可是在自己的內心深處的某一個地方,反而有瞭一種終於解脫的快感,甚至暗暗地感謝主對自己罪孽的原諒。
「嗯……」
梅雅群輕輕地應承瞭一聲便沉默不語,呆呆地望著自己小腹上的那道讓池晴遺憾地傷痕。「多麼可惜啊!」
池晴輕輕地為這道讓如此美麗的人體被玷污的傷疤感到無比的惋惜。再往上柔軟的腰肢支撐起梅姨骨感十足上身,根根隱隱若現的骨骼在女性光潔潤滑的肌膚下反而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尤其是那原本應該豐腴的胸脯也是一如既往的貧瘠,隻有在兩粒山東大棗一般的棗紅色乳頭在周圍同樣顏色的乳暈下艱難地頂起,形成兩個往上翹起的與上胸脯成差不多六十度夾角的半圓錐型乳房,大小甚至比池晴小手握起的拳頭還要小,就像是兩隻喝白酒的小酒盅倒扣在骨感的胸脯上,使得梅姨稍顯嶙峋的胸脯上有瞭一絲女性才有的玲瓏性感,也反而更加顯現出一種特有的吸引人的致命誘惑,就像是沙漠中的綠洲會更給人以渴望與沖動一般,尤其是那兩顆深紅蜜棗一樣的乳頭更顯現出一種比乳房更強烈的誘人肉感,讓人無法抗拒去采摘的沖動。
池晴拿起毛巾,癡迷地朝梅雅群的那對極具誘人又與眾不同的小乳上抹去,當觸到乳房的那一刻,兩個人都不禁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梅雅群是因為被一個晚輩觸摸到自己的乳房而感到一陣羞恥,同時又有一種別樣的觸電一般的感覺,就像當年丈夫在撫弄她們一樣讓自己升起一種久違瞭的渴望。而池晴則是因為那出乎自己預料之外的觸感,原本以為那對會像是少女一樣硬實的乳房卻是那樣意想不到的柔軟,不論是乳頭乳暈還是微微墳起乳肉都像是一團觸手即化的棉花球一樣,唯有不同的就是棉花球給人是溫暖的手感而梅姨的那兩隻小小的乳峰卻是冰冰涼涼的,就像是兩小坨牛奶做的冰糕一般。
「梅姨,你……你的胸,真……真涼啊!」
池晴頭一次面對全身赤裸的梅雅群,也開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瞭。
「是啊!我從小那地方就是涼涼的,醫生說我有貧血,血供不足,所以……所以才小,呵呵……」
梅雅群看看自己的乳房再看看池晴的,頗為尷尬地向池晴解釋著。
「梅姨,我聽我們學校衛生課的施梅老師講,女人多揉揉那裡可以活血而且還會大的,要不……要不我幫梅姨你揉揉活活血,就不會冰涼冰涼的瞭,那樣對身子不好梅姨。」
「唉,我都老太婆的,也不在乎這些啦!你懷著身子,還是多休息休息吧。」
「沒事的。」
池晴繼續用毛巾仔細地擦洗著梅雅群的乳房,溫柔體貼的動作同樣也讓梅雅群感受到久違的愜意,所以話雖如此,但也就沒有再拒絕為自己沐浴。
池晴從梅雅群的乳房一直往下,當到那條小腹上的刀疤時,池晴已經改用自己的手指輕輕地觸碰,生怕會弄痛梅雅群。
「傻丫頭,早已經不痛瞭。」
梅雅群張開美麗大眼睛,朝著池晴露出母親才會有溫柔與愛憐,隨後又輕輕地閉上。
池晴的手指慢慢移到在水中飄舞的叢林裡,梅姨的陰毛很厚實,短短的就像是被精心修剪過似的,那獨特的顏色令池晴狐疑又好奇,忍不住翻動起梅雅群的陰毛想一探究竟。
「小淘氣,這麼欺負梅姨啊!」
梅雅群這次沒有睜開眼,隻是扭瞭扭柔軟的腰肢笑罵道。
「梅姨,你的顏色像外國人。」
「小丫頭,你見過外國人嗎?」
「我當然見過……」
池晴不服氣地抗議著。
「哦!對瞭,我忘瞭你是出生在蘇聯的,呵呵,我們的小晴可是見過大世面的,對吧!不像我們傢亞亞,就一個土丫頭,呵呵……」
「梅姨,聽媽媽說你是在美國長大的,是不是在外國長大的,那裡……那裡……就會像外國人?」
梅雅群被池晴天真的話語惹得「咯咯」發笑,平靜的水面在梅雅群的身子周圍蕩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紋。
「傻丫頭,那怎麼會呢?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那裡會是這樣的,唉,小時候我也問過媽媽,可是……可是……唉……好像我媽媽也不知道……」
梅雅群說完這些便又仿佛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紛紛擾擾的思緒把自己帶到瞭過往的時光裡不能自拔。而池晴此時已經被梅雅群黃色叢林下那兩條微微叉開的大腿中間的那隻熟透誘人的墨色陰戶深深的吸引。她是如此的豐腴肉感,圓圓鼓鼓的仿佛剛剛發好出籠的蕎面饅頭,熱騰騰散發著一股股無形的熱量,池晴的小手即使是在水中都明顯的感受到那裡異乎尋常的熱度,讓人忍不住去把她捧在手心裡好好品味。
池晴把一隻小手整個輕輕地貼在梅雅群鼓鼓的陰戶上,感覺就像是按在瞭一隻充氣十足的皮球上,這種奇妙的手感讓池晴不禁開始用五根手指一起輕柔地捏壓起她們,頻率由慢而快,力量也由輕變實,還不時用自己柔荑整個的在梅雅群的陰戶上有節奏地按壓,同時不停地用眼睛看著梅雅群的反應。梅姨剛開始的時候蛾眉微蹙,似乎臉上露出一絲明顯地厭惡,可是當池晴的手掌稍稍離開陰戶,梅姨便發出一聲不為人察覺的微吟,原本夾緊的雙腿也驟然地打開,那條深深隱藏在深山峽谷裡的肉縫便在此時吐露真容。
也虧得池晴禦女無數,對女性的這些細微之至的感覺與變化才能如此的體察入微,就在梅雅群陰縫打開的一霎那,池晴已經讓自己的中指籍著水流不知不覺地滑入瞭梅雅群的肉洞中。
「啊……不要……」
梅雅群感到一根纖細靈巧但又充滿瞭溫柔的異物闖進瞭自己十多年來都不曾打開的禁地,那種酥麻痛楚的感覺瞬間便過遍瞭自己的全身,身體裡埋藏著多年的欲望突然之間就像是被那根異物捅破瞭塵封許久的窗戶紙一樣已經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歡娛羞恥內疚自責的種種情感讓梅雅群渾身顫栗,心中那不可告人的痛楚籍著生理上的潰堤而觸動著自己已死去的靈魂,這讓梅雅群不可抑制地失聲痛哭起來。
「啊……森……森……啊……啊……唔唔……」
梅雅群語無倫次地在失神的痛哭中喃喃著,敘述著自己心靈深處的哀思。那根闖進自己身體裡的異物開始刮擦起陰道裡的嫩肉,越來越深入,就在它剛剛碰觸到自己子宮頸的一瞬間,梅雅群感到瞭自己早已枯竭的春潮從身體的深處奔騰而出,梅雅群不知是痛苦還是喜悅地突然昂起美麗細長的脖子,欲呼無聲地仰起頭拼命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就像是一個剛剛溺水生還的人,而兩隻素手不知何時一隻緊緊捏著自己幼女一般的右乳而另一隻手則已經牢牢地抓住池晴在自己胯間探索的小手。此時的池晴也驚訝於自己梅姨的反應,因為梅姨的生理結構確實有有異與一般的婦人,就在自己剛剛開始向梅姨的陰道裡探索的時候,敏感的指尖便觸碰到瞭一塊嫩嫩的軟肉,在軟肉的中間分明有一個狀如男人馬眼的小孔,正泊泊地吐著潤滑的汁液,而此時池晴的那根纖纖中指還有一小截還在洞外。就在池晴還在疑惑的時候,女人的春潮已經不可抑制地在猛烈地沖刷著池晴的手指,而自己的小手也被梅姨緊緊地抓著,隨著女性高潮的顫栗被梅姨有節奏地在陰道裡來回地抽插著,直到那一股股的春潮平靜下來。
隨著梅姨最後一聲哭泣,一切都平靜下來,隻有偶爾的水聲與兩個人劇烈運動後的喘息聲。池晴感到梅雅群抓著自己的手慢慢地松開,便輕輕地把自己的手指抽離出那個如此溫暖緊致而又短小的陰道,池晴很清楚一個女人被戳弄到子宮頸的感覺,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它能給女人帶來無比的刺激也會讓女人無比的痛楚,一般的女人並不那麼容易讓人碰觸到那塊如此嬌嫩敏感的嫩肉,池晴自己也隻有一次被男人戳弄到那個地方,而那次也是讓池晴終身難忘的一次,可是梅姨居然如此輕易地就能被人侵犯那個女人最敏感嬌嫩的地方,這讓池晴不知道是該為梅雅群感到羨慕還是為自己的梅姨感到悲哀。
池晴低下頭,透過朦朧的水波,看到梅姨的陰縫仍舊打開著,失去瞭屏障的陰洞無助地像魚嘴一樣一張一合,就像是一個貪嘴的嬰兒正在貪婪地吮吸著什麼,兀自津津有味。池晴被眼前景象所吸引,仔細看去才發現從自己的大肚的陰影下,一絲絲白色的棉絮狀的物體正在湧出,並被梅姨的打開的肉洞所吸引,開始朝著那裡從四面八方聚攏來,而梅姨的小穴貪婪吸吮的也正是這些讓人惡心的東西,顯然已經有一些已經占據瞭那個美麗誘人的肉洞,因為此時梅姨的肉唇上就像嬰兒吃奶時的小嘴,上面已經密密地掛滿瞭白色的污漬。
「啊!」
池晴不覺一聲驚恐地尖叫,她當然知道那些白色絮狀的污物是什麼?那無疑就是今天白天牛匡射進自己體內的精液,而如今這些自己以為已經清理幹凈的骯臟穢物居然又從自己的體內深處流出,而偏偏又像無孔不入的惡魔正在玷污著像自己媽媽一樣的梅姨冰清玉潔的身子,這如何不讓池晴驚恐萬分,那些在浴盆裡的白色穢物此時在池晴的眼裡就仿佛變成瞭一個個微縮的牛匡,正肆意地在毫無設防洞門大開的梅姨陰戶上下流地猥褻著,露出猙獰得意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