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男將她所謂讓男人厲害的經驗奉若至寶,答應保證不會告訴別人。
在朦朦朧朧的晨色中,在這種顛簸的牛車上被一個女人「握住」,蒲男還是第一次。還別說財旺媳婦的手法嫻熟而恰到好處,非常有方向感,果然是那種經常「把握」男人的手法知道輕重緩急,也知道察言觀色,蒲男輕微的一個反應,她都能拿捏的非常準確,做出合適的調整。
蒲男的大雞巴逐漸變的堅硬無比,溫度也在逐漸升高,變的火燙火燙的熱,這一信號兩人都是心知肚明這顆「地雷」已經很險瞭,隨時鄱有可能「開槍掃射」。
“哦,別,別再動瞭!”蒲男小聲的哀求起來。
財旺媳婦這才住手不動瞭,依舊停留在上邊,喜愛的握著不敢亂動,一邊在蒲男耳邊吹風,“忍住,一定要忍住。”
蒲男心裡這個氣啊!心說,說得倒輕巧,忍住,你以為俺不想忍上個把小時啊!?這又不是拉風箱,想拉多久多久?你不是男人,你是不知道那種煎熬和時刻都有潰堤的危險!男人靠著一股氣一股「熱水」活著瞭,一旦泄瞭徹底的完瞭。
“你不是讓俺忍住嗎?那好俺也來摸摸你的,看你能不能忍住。”這樣一個淫邪的念頭在蒲男心頭一產生,他不假思索的將自己寬大的手伸向瞭財旺媳婦的身下去。
“壞蛋,你也想摸摸俺的呀?可惜俺不是男的,沒長這玩意,光禿禿的啥也沒有,你摸啥?”財旺媳婦嬉笑著說。
“因為沒長俺這玩意俺才要摸哩,要是跟俺一樣,俺稀罕瞭,俺自己摸自己的不得瞭?”「雞情」一起來,兩人的黃花也跟著都起來瞭。
“去你的,要是俺褲襠裡也長出個跟你的一模一樣的傢夥來,那俺不成妖精瞭?俺啥都有瞭用再找你們男人瞭,自己什麼事做不來?”
“俺是想摸摸你的,看看是不是長角瞭。”蒲男此時被財旺媳婦握的也是情緒高漲,他也想尋點刺激。
“中,讓你摸,不然你老覺得俺占瞭你便宜似的,不過要是摸出什麼東西來可別怪俺呦?”財旺媳婦提前提醒蒲男說。
“能有什麼東西?難不成還真長角瞭?裡邊是窩條蛇,俺也要伸手把它給拽出來。”蒲男執意要下手,說這話已經日探到瞭那片「芳草地」,看樣子這「秋草」是要比這「春草」生硬的多啊?再往下,肉縫之間幾乎觸摸不到什麼東西,不過女人毛茸茸的「山丘」到也別有一番風味,蒲男的手也隻好停留在上邊徘徊不進。
突然身後的一個大嬸想起蒲男來回身問他,“哎,男男,你和那三花啥時候成親呢?”
“哦。”蒲男正在專心的品味遐想財旺媳婦豐美的「山丘」風光,突然被大嬸問起話來,他還是被驚瞭一下,急忙定定神回答她,“明年三月份。”手還不舍的留在財旺媳婦的褲襠中不舍的離去。
“那日子不長瞭嗎?給俺說說想女人不?”這種長輩對晚輩的調戲在村子裡很常見,不足為奇。這是單調無聊的農村生活中的鹽巴,沒有男女的這種話題,生活簡直像一碗白開水一樣淡然無味。
“不想。”口是心非也許是所有人與生俱來的,蒲男也不例外。
另外一個大嬸說,“不想?真不想?俺們才不信哩,不想是假哩,日日夜夜在想才是真哩。俺給你們說件有意思的事,俺有一天去俺大侄子傢串門,大人都下地去瞭,不在,結果你們猜俺看見瞭啥場景?”
“啥?”旁邊的人都好奇的追問。
“俺推開裡邊睡覺的門一看,床上的大侄孫子正光著屁股趴在他妹妹身上跟個大人似的在做那種事,俺一看氣打一處來,心想,你不過才是個十來歲的毛孩子學壞瞭,學著大人幹這種事情,欺負的還是你親妹妹,真是丟你八輩祖宗的臉啊!俺上去一把把他拽下來一看,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難不成你侄孫子已經長成男人瞭?可以幹那事瞭?”一旁趕牛車的劉大叔也禁不住誘惑問起來。
“和女人幹那事到不至於,畢竟還是個小娃子,還太嫩瞭。不過俺看見他的「小牛牛」還真起來瞭一些,跟俺的小拇指一般粗細。俺當時氣的他的屁股蛋子上狠狠的拍瞭幾巴掌,問他以後還敢不敢再欺負妹妹瞭?他哭著說不敢瞭。”
“一定是你大侄子和侄媳婦夜裡幹那事的時候叫孩子看見瞭,這才學著大人們的樣練上瞭。”旁邊的一大嬸猜測說。
“那誰知道,這麼大點的小屁孩出這種事情出來,那將來還瞭得?!還不像劉賴子一樣見瞭女人來啊?這樣下去搞不好有蹲大牢的危險哩!”法律意識淺薄的大嬸一本正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