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拉丫頭一處的林裡,二話沒說抱著瘋丫頭她粉嫩的嘴唇上和臉頰上啃瞭起來。
瘋丫頭畢竟是個女孩,而且和蒲男也不是很熟,即便是對他有些好感,但是遠沒有達到以身相許的地步,於是她非常不情願的掙脫蒲男的懷抱,氣的對蒲男吼道,你幹啥?俺又不是你媳婦,你耍流氓是不是?
蒲男被瘋丫頭的這一劇烈反應給弄的措手不及,通過昨天的表現來看,她應該是喜歡自己的呀!?應該是非常渴望和自己親熱的啊!?
蒲男一時之間被瘋丫頭的怒氣噴蒙瞭,站在一旁略帶羞愧不知所措的問她,“你昨天在河裡是咋說的?不是答應跟俺做一對「野鴛鴦」的嗎?你咋這麼快變卦瞭?再說俺哪一點不合你意瞭?”
“昨天不過是說著玩哩,你當什麼真啊?再說俺已經說好婆傢瞭,俺倆要是做瞭「野鴛鴦」讓旁人知道瞭,那俺不被唾沫淹死才怪哩!?那俺還活不活瞭?”同樣具有女人善變本性的瘋丫頭還不是傻的不可救藥,她也知道現在自己的清譽無比的重要,關系自己一生的幸福。
“你!?”蒲男一時之間被瘋丫頭氣的說不出話來。
“好,算俺不對,算不好,算俺瞎瞭狗眼。”說著蒲男轉身離去,留下站在原地的一時發愣的瘋丫頭,似乎她對剛才的舉動多少也感到些懊悔,然而這是她的本性,也是女人生理脾性的一個的特點剛才還喜笑顏開,轉臉小題大做,翻臉不認人。
這種在女孩子面前碰一鼻子灰的情況,蒲男還真是第一次遇見到,不自覺的對自己的人格魅力產生瞭懷疑,開始有種從未有過的挫敗感。他垂頭喪氣的回去找三花,從她身上找回男人的一點尊嚴和顏面。
長時間沒有吃過肉,況且還是野味的一傢人吃著蒲男抓來的野味,大傢都是贊不絕口。,
蒲男聲稱明天要去趟鄉鎮集市的時候,一傢人並沒有感到多少的驚奇。蒲男娘和大嫂給他安排其去集市要買的生活必需品,蒲男在旁邊默默的記著,心裡對瘋丫頭那丫頭還是在耿耿於懷愛恨交加。
具體多長時間沒有去過鄉鎮瞭,蒲男已經記不清楚瞭,大概算來也應該有半年多的時間瞭。
蒲男一大早起來,收拾好自己辛辛苦苦捕獲來的魚蝦和野味,披星戴月踏上瞭前途未卜的征程。
狹窄的隻能碾過過一輛牛車的山路是祖祖輩輩用雙手開拓出來的,坑坑窪窪雖然不好走,可也比翻山越嶺要強的多這樣的一條路也是唯一通往外邊世界的路,不走也得走,無可挑剔。
一路上還是有些結伴上鄉鎮集的人,蒲男有幸碰見瞭鄰屈劉大叔趕著牛車上集市,上邊已經坐瞭幾個老娘們,財旺的媳婦在其中算是最年輕的瞭。蒲男也不客氣的緊跑幾步爬瞭上去,正好坐在瞭財旺媳婦的身邊。
蒲男感覺自己像是掉進瞭「麻雀窩」,老娘們開始嘰嘰喳喳的議論起男來。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些都是大傢生活的常態,不假思索張口來,所以大傢對蒲男都是一致的誇獎稱贊。他有文化,說他的俊,說到蒲男長的俊,大傢倒是不約而同的認同和欣賞。都說男人色,看來女人也是「色膽包天」啊!?
旺財的媳婦是個已經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瞭,身段自然沒有當姑娘時那麼好看瞭,不過也不是說沒有一點「光景」,畢竟來說還年輕,還沒有發展成「水桶」型的模樣,多少還有點豐乳豐呻的意味。
此刻她對著蒲男更是一臉的媚笑,看那樣好像恨不能把牛車當婚床,直接將蒲男撂倒在上邊盡情的「辦事」才好。
天還是麻麻亮,牛車不是很大,好在坐的人不是很多,三個愛說話的老娘們擠在瞭牛車的一邊張傢長李傢短的嚼著閑話。蒲男和財旺媳婦兩人單獨坐在牛車的另一邊,車頭則是背著身一心趕牛的劉大叔,時不時想起什麼來還回頭給蒲男說幾句,蒲男則有一句每一句的回應著,其實他想起瞭昨天去找瘋丫頭的事情上來。
多好的一個姑娘啊!?上天咋偏愛她,給她瞭一對那麼好看的「寶貝」!?一想到這裡,蒲男的反應非常強烈,甚至還能回憶起當時的那種滑嫩細膩的感覺來。還有那豐美的大屁股,那簡直是男人終極的夢想,是所有男人一生為之追求的「沃土」。如果能紮進這樣女人的身體中,是活活累死都含笑九泉瞭瞭陰曹地府都能讓閻王羨慕不已,說不準托變成一個吸血鬼下到人間來專門吸食女人的鮮血。
都說女人愛做夢,其實男人也愛做白日夢,隻是夢的內容有所不同罷瞭,尤其是像蒲男這樣還沒有成傢的小夥子而言,經常做這樣的美夢是再正常也不過瞭,於是他繼續做著這樣的夢可惜沒有看見瘋丫頭豐美身體中最隱秘的「桃花蜜園」那該是怎樣的一番美景啊!?什麼時候能走進她的「蜜園」之中暢遊一次該是一種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蒲男經歷過幾個女人之後,察覺女人大同小異,其實也各有不同,像荒野中的野花一樣,遠看都差不多,走近細細一觀察,其實每一朵又都不盡相同,哪怕是一些細微的差別都讓男人耳目一新,欣喜不已。這瘋丫頭的身體已經給自己帶來瞭不小的驚喜,遺憾的是差最後一步的驚喜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那個福氣體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