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看見自己的婚妻滿老交談的親熱勁,他心頭那個氣啊,恨不得上前去揍滿老師一頓。
“男男哥,你怎麼站在這裡啊?”蒲男回身一看是四花,心頭多少也略顯安慰瞭些。
“你也來瞭。”蒲男看見四花出門前顯然是經過瞭一番精心的收拾,顯的更加青春靚麗瞭。
“走男男哥,這裡太熱瞭,俺們倆去那邊涼快地方去。”四花指著不遠處的一棵大樹說。
“那中,走。”蒲男本來不想跟著去,怕在村裡眾多的父老鄉親面前不好看,讓人說閑話,可是看見三花和滿老師滿面春風交談的樣子,他一賭氣跟著四花去瞭那棵樹下。
“男男哥,你看俺姐和那個滿老師聊的多熱心吶,你不生氣嗎?俺看著都來氣。俺姐難道不知道那個滿老師是個披著狼皮的色狼嗎?還跟他那麼近乎,真是不要臉。”
“你咋能這樣說你姐來?”蒲男臉一沉本能的高興瞭,開始維護自己那個不太喜歡的未來媳婦。
四花並沒有生氣,她靠近蒲男神秘的對他說,“俺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想聽不?”
“啥秘密?”
不知道四花是不是故意的,她那嬌嫩紅艷的嘴唇幾乎要貼在瞭蒲男的耳朵上說,“那天俺去山上看見滿老師脫瞭褲子在和母羊那個,呵呵呵,母羊老是亂跑,他急的攥著自己的雞巴跟在羊後頭跑,看的俺直笑,被他聽見瞭急急忙忙穿上褲子跑掉瞭,你說好笑好笑不好笑。人說光棍漢見瞭老母豬都覺的好看,都想那個呢。”
身為男人的蒲男聽瞭四花這個她認為好笑的笑話並不覺的好笑,他完全可以理解滿老師瘋狂可恥的行為,那要是急起來,不要說是母羊瞭是母豬恐怕也想上,是一棵樹也想上去蹭幾下。
“哎呦。”男臉上狠狠的著瞭一記,蹌腿瞭幾轉看見打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村長的三公子劉建業,他嘴中喊叫著,“俺的女人你也敢勾引,是不是活的不耐煩瞭!?”
劉建業一副鬥雞的架勢怒目而視,緊握拳頭,準備再次發起進攻,給蒲男以更加嚴厲的警告:“離俺的女人遠一點。”
“敢打俺?俺怕你不成!?”蒲男也是火冒三丈緊握雙拳,像一頭怒的公牛沖上去照著劉建業那天一熱瘩子更多的臉頰揮去。
為瞭女人兩頭「小公牛」難解難分的扭打在一起,周圍的村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吃瞭一驚,不過很快變成瞭看熱鬧,沒有任何擔心和憂慮年輕小夥子為瞭女人打架這在村寨裡非常常見,而且有趣,這在農村無疑是調節單調生活最好的調味料,人們都樂此不疲。
要說心疼蒲男的人還真有兩個,那是三花和四花兩姐妹,其實她倆在一旁也都想見識一下兩頭小公牛的角鬥,這可是見證男人力量和雄威最好的機會瞭。
村長也停止瞭會議既定的進程跑過來喝止兩人過分的鬥毆,可是已經打紅眼的兩個人怎麼可能此停手和解。隻見劉建業的鼻子已經開始流血,臉上也青瞭幾塊。蒲男臉上被劉建業第一拳打中的地方也開始紅腫起來。
此時蒲男仗著身強力壯的優勢已經把劉建業壓在瞭身下,掐著他的脖子不放手,村長見狀急忙指使身旁的幾個年輕小夥子上去拉開。
畢竟老村長還是有些威望的,幾個小夥子看見他的手勢都上前去拉蒲男。
在幾個小夥子的拉扯下,蒲男終於從劉建業身上被拉下來,劉建業也起身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蒲男不服氣。
“混賬東西,老子開會你在這裡跟人打架,打又打不過人傢逞什麼狗熊?還不快滾回去,真是丟人現眼。”老村長看著自己慘敗的兒子,心中其實是贊賞和心疼,可是圓滑的他知道在這種場合最好還是罵兒子幾句最為合適,這樣既彰顯瞭自己博大的胸懷,也給兒子找個臺階下,報復那是以後的事情,可以慢慢來。
劉建業知道自己不是蒲男的對手,不過這一架打的也光彩,至少顯示瞭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和不可小覷。臨走時他再一次看看自己未來的女人四花,更加證實自己這一架沒白打,從四花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自己多多少少已經打進瞭她的內心。
看見自己的情敵劉建業灰溜溜的走瞭,蒲男也是滿懷著自豪之情沒有心情繼續留在會場被人觀賞瞭,他也轉身昂首挺胸的往回走去。
一路上蒲男感覺自己這一天可真是風雲變幻,剛才還在偷窺別人野歡,很快又跟人痛痛快快的幹瞭一架,可真是激情不斷啊。
大傢對剛才激烈的一幕開始議論起來,都說年輕人火大血氣旺盛,打打架消消火氣也好。三花和四花兩姐妹立刻也成瞭關註和評頭論足的對象,說什麼的都有,不過不利於劉建業的話題還是說的比較謹慎。
三花本來是應該去追蒲男安慰安慰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舍得離開滿老師的身邊,因為這次交談兩人都有一種相見恨晚意猶未盡的意味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