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裡馮梅耥上在上任劉傻蛋在自己身上摸索,嘴中不停「吃吃」的笑,神情遠比剛才被公公調戲時顯得輕松自如。
兩個年輕人在屋裡嬉戲的場景被散風漏氣破門外的劉建忠看的真真切切,隱約間他看見馮秀梅兩個白乎乎大的有些下垂的「白兔」上有斑斑的灰褐色,像是一塊白佈上被人甩瞭幾點泥點子。
劉建忠心中疑惑不解,身下多年不用的老雞巴也開始蘇醒瞭,猶如一隻冬眠好長時間的熊嗅到瞭春天的氣息,開始蠢蠢欲動。不過卻顯得有氣無力,老態龍鐘。這讓劉建忠有些灰心喪氣,之前的信心滿滿現在他也開始懷疑自己到底行不行瞭?
劉建忠知道老婆子還在昏暗的油燈下做針線活,他回去也是睡不著覺,一個人坐在夜幕中叼起煙鬥「吧嗒吧嗒」的抽起他的旱煙來,一腔的無奈和苦悶揉入在裊裊飄的煙霧進入浩瀚而神秘的夜色中,心中的確也舒坦多瞭。
“哎,這可咋辦哩,兒子不懂事,俺又不中用瞭!能有什麼好發呢?哎,有瞭。”在他聽見自傢羊叫喚的時候,他靈機一動想起一個極佳的妙招來。
夜深瞭,劉建忠回到自己房間裡,上床摟著老婆子,摸摸胸已經像個蔫茄子,再扣扣下邊已經是山窮水盡瞭。。
老婆子回身笑著問他,“你想幹啥?都老的快不行瞭,還想幹那事啊?想來來唄,不過俺擔心你的雞巴起不起得來呦?”說著往劉建忠身下探瞭一下,“呦?還差點勁,再使使勁保準中。”
“哎!老哦,不中用瞭。想當年俺們年輕的時候,那隻要想想你,俺這雞巴「噌」的蹦起來,一天來上四五次都不帶歇的。”
“呵呵呵,還說哩,你忘瞭俺們第一次,你猴急的還沒插進來瞭俺一”
“嘿嘿,那會俺不是年輕嗎,沒有什麼經驗,後來怎麼樣?不是一晚三四次,整的你直喊娘,你還記得不?”
一說到這個話題,這對老夫妻來瞭興致,睡意全無,都開始回憶當年青春年少時激情四射,盡情纏綿的美好往事中來。總感覺那時的天都是藍的,草都是綠的,連空氣都帶著甜味,汗流浹背的勞動一天都是快樂的。
“記得,咋不記得。哎?俺納悶瞭,剛結婚那會一晚整幾次,次次你都不行,還沒兩下哩喊著完瞭,可沒幾個月你一下子於瞭來?”
“呵呵這可是個秘密,一般人人俺不告訴,看在俺們老夫老妻的份上俺給你說說吧。其實其實山上有一種,吃瞭都會發情,俺想那人吃瞭會咋樣哩,結果俺找來嘗瞭嘗,哎,你還別說,那天晚上俺行瞭,後來越來越行瞭。”
夜深瞭,劉建忠久久沒有睡去,他還在謀劃著抱親骨肉的計劃。
第二天劉建忠著去山上找草藥去瞭,回來泡好讓兒媳婦喝,說是潤肺止咳的中草藥。
馮秀梅不好不喝,隻好把一碗綠湯湯都喝下肚去。
半下午馮秀梅感覺自己開始不對勁,渾身燥熱難當,激情澎湃,像是又回到瞭姑娘時的熱情,總想找個男人來解脫一下。於是她把傻蛋拉進屋裡,扒光傻蛋的衣服,不停的用手在傻蛋身下的軟蛋上揉捏,期望能有所反應。
結果令馮秀梅非常是失望,這時候門開瞭,劉建忠走進來對傻蛋說道,“蛋,出去,俺和你媳婦有事要說。”
傻蛋看看爹又看看媳婦,馮秀梅高漲的情欲已經無法壓制,她對傻蛋說道,“聽話,你先出去,俺和爹有話要說。”
傻蛋是傻蛋,他悶聲低頭出去瞭。劉建忠轉身把門插死,把佈簾子也拉下來,急迫的脫下褲子,從裡邊彈跳出放置已久沒用的「老將」,隻見那「貨」直挺挺的雄風不減當年,寶刀還未老去,又重新煥發瞭勃勃生氣。
馮秀梅也是毫不猶豫的上床脫光自己,叉開雙腿,露出已經濕潤的那片黑紅的「水草地」等待著。雖說前夫經常打她,可是畢竟在晚上還可以得到男人的有力慰藉,現在的男人是一個「軟蛋」,從他身上得不到任何的慰藉和滿足。俺也是個人啊?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意的大活人啊!?馮梅起日想和傻蛋好好過一輩子的決心都開始有些動搖瞭。
老將出馬,一個頂倆,劉建忠不愧是老將,隻見他沖上前去,舉起老雞巴入插「草叢」中的溫泉。他不禁顫栗瞭,久違的感覺襲上心頭,把他拉回到二十多年前和傻蛋娘狂歡的情景。
馮秀梅焦渴的身軀突然被充滿瞭,她發自肺腑的吟唱起來,熱浪一陣強似一陣,讓她不自禁的隨著劉建忠顫抖。
“爹,你們在屋裡幹啥哩?”傻蛋在屋外問著。
“爹在種地哩,快好瞭,你別吵瞭,啊?”
此時此刻劉建忠最深刻的感受年輕是好,有無限的歡樂可以享受。他有節奏,有技巧的和著馮秀梅的吟唱聳動著,一切都進行的和和美美恰到好處,唯獨忘記瞭祖傳的倫理道德。
很快,也三分鐘不到,隨著劉建忠的一聲獅吼,一切都平靜下來。劉建忠心想,這下好瞭,種子終於種在土壤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