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你好,好久沒有見你瞭。你的腿怎麼瞭?讓我看看。」說完四花用手撫摸蒲男的傷口。
蒲男倒是經常可以見到四花在路上瘋來瘋去的跑,對她的芳容也是仰慕已久,現在近距離的一看果然青春貌美,讓人賞心悅目。尤其她蹲下身看見她那兩個比三花略小,但線條非常勻稱有致的玉峰更加的誘人生動。
三花的臉立刻掉瞭下來,斜視著四花說,「俺和男男哥要看書,你要在這礙事瞭,該幹啥幹啥去。」
「姐,俺關心一下俺未來的姐夫,又不跟掙不跟你搶,你緊張什麼啊?是不,男男哥?」
蒲男看著兩個姐妹為瞭自己爭風吃,心裡欣喜而自豪,他不好說什麼隻好對四花笑笑。
四花無趣的回房去瞭,蒲男的腿也不是太痛瞭,他起身開始四處溜達。
「來,男男哥,俺給你瞧個東西。」四花見蒲男不愛看書開始四處晃,她抓住機會叫蒲男進屋去。
蒲男經不住誘惑跟著進裡屋去瞭,三花把書往大腿上一摔,氣的花容失色,陰雲密佈。可是她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大發雷霆的人,她骨子裡是真正的女人,一個通情達理的女人。
一個虎頭繡花鞋,其實也不是她繡的,舉在蒲男面前問,「你看好看不?送給你,將來你有瞭娃可以穿上瞭,可好看瞭。」
「那是俺繡的,你拿出來送人臉不紅嗎?」三花已經忍著腿上的傷痛站在瞭房屋門口。
「你繡的就你繡的嗎,有什麼瞭不起的,給。」說著四花把繡花鞋塞給三花奪門而出。
三花的眼淚開始在眼眶裡直打轉,蒲男迷惑瞭一邊是貌美如花的四花,一邊又是心靈手巧的三花,好像都非常有吸引力。
蒲男走上前扶著三花坐到一個整理的非常幹凈整潔的閨床上,不用說這一定是三花的床,床頭還有一個簡易的書架,墻上掛著她親手一針一線繡出來的鴛鴦戲水圖,處處都透露著女人的溫情。
「死丫頭,搗什麼亂,你姐姐在處對象,你不說給撮合撮合幫點忙,還盡添亂。再給你姐姐搗亂,看俺不用條子抽你。」劉青山對剛才發生的事情都看在瞭眼裡,他不得不出面阻止事態的紊亂發展。
三花心中總算有瞭些寬慰,她把頭靠在蒲男堅實的肩膀上,蒲男順勢用手攔在懷中安慰說,「好瞭,甭哭瞭,你爹都罵她瞭。」
三花收住眼淚,轉身把自己幾年來親手做的各種針繡針縫的精美繡品,代表著一個青春少女情懷的一件件佈藝作品拿給蒲男看。
蒲男一件件欣賞,他從內心驚嘆三花的心靈手巧。件件都還帶著三花的體香和溫情,讓蒲男感到無比的溫暖和感動。
「吃飯嘞。」小花在屋外喊。
四花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瞭,劉青山嘴中嘟囔著,「不管她,不懂事的瘋丫頭。」
飯桌上有魚有雞還有蝦,顯然是為瞭歡迎蒲男的到來而特意準備的。三花娘用農村的做法做的,還特意多放瞭些油,不停的勸蒲男多吃。
情懷盛開的三花不停的給蒲男米飯碗裡夾菜,弄的蒲男有些不好意思。還忍著腿痛來來回回給蒲男盛飯,好像兩人都已經是兩口子似的親密。看的劉青山心裡也是熱乎乎的。
蒲男一下午都在大樹下和三花一邊看書一邊閑聊,從三花的言談中他看出三花是一個有知識,有文化的一個女孩。
晚霞映紅半個天的時候蒲男一再拒絕瞭三花傢人的執意挽留要回去,三花拿出自己最好最中意的兩件繡花送給蒲男,送出大門外問,「明兒還來嗎?」
蒲男不好說不來,隻好說還來,她臉上立刻綻開瞭一朵花,此時此刻蒲男的心也跟著醉瞭,他開始感動瞭。
躺在小姨傢的床上,手裡攥著兩隻鴛鴦戲水的繡花,蒲男沉浸在戀愛的蜜罐裡。
披著晚霞吃完飯的時候,小姨問,「咋樣啊?俺沒說錯吧,那三花真是一個有文化的好姑娘哩!雖然長的不是咋好看,可心真是好著哩,是不?」
「嗯,是哩。」蒲男甜蜜的笑著直點頭。
「男男哥,走跟俺去草灘上牽牛去,中不?」吃罷飯正好也沒有什麼事可幹,蒲男高高興興的跟著表妹媛媛去他不知道的那個草灘上去牽牛。
突然媛媛一邊用手往後背上使勁夠,一邊極其難受的聳動著肩膀。身後的蒲男知道她一定是被這裡一種咬人特別癢的蟲子咬瞭,現在後背上奇癢無比,可是他又不好開口說給她撓撓。
終究媛媛還是忍不住回身央求蒲男給她撓撓,蒲男內心黑暗中匿藏的猥瑣魔獸欣喜若狂的跳瞭出來,完全掙脫瞭三花剛剛用純潔的情操所構建的牢籠。
蒲男輕輕撩起媛媛後背單薄的衣服,把一個寬厚的手從後邊伸進去,在她那柔軟的,滑膩的,非常有肉感的後背上溫柔的一下下撓起來,並且有意往胸前的兩個「玉峰」靠近。他的手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媛媛的心跳在加強加快。
媛媛矗立不動不說好也不說不好,隻是定定站著任表哥的手在她身上試探性的遊走。
心中一個聲音在說,「還在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