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冰又說:“她現在是華海市婦幼援助協會的創辦人,我們殺富濟貧的計劃,正是來源於雲靜的思想,從她那裡,我知道瞭什麼是愛心,這個世界上,除瞭感情之外,我們女人還可以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一樣可以活得更精彩。雲靜和全國十幾個城市的婦幼救援基金協會,每天都會有幾十個,甚至上百個貧苦的傢庭等著我們救助。沒有充足的資金,她們就會失去傢人,失去生命。”
楊洛冰和天堂的天使處理完瞭業務,然後關上聊天的對話框,轉身對楊斌說:“已經有三十多個急需救助的傢庭經核實,明天我們就把錢匯過去,我要讓張雪馨親手來完成這一壯舉,或許隻有這樣,才是對她靈魂的救贖。”
楊斌答應著,“姑姑,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我都開始急不可待瞭。”
楊洛冰站起來,回答:“明天晚上,趙國棟要在省委那邊開會,趙初寒要值夜班,我們21點準時出發。楊斌,可以提前慶祝一下勝利瞭,來,陪我跳支舞!”
楊洛冰今天晚上穿的是一件古典樣式半透明的粉紅色繡花睡衣,她酥胸半露,雲髻高聳。那高挑迷人的身姿,儼然十七、八歲的少女,美艷絕倫、楚楚動人。楊洛冰打開冰箱,取出紅酒和果盤,然後取來高腳杯,乘上兩杯1940年產的法國紅葡萄酒。“楊斌,為瞭我們的事業成功,幹杯|!|”楊洛冰將酒杯送到楊斌手中。
兩人碰杯之後,這時候柔和的音樂響起來,楊洛冰放下酒杯,她昂首挺胸,將玉手搭到瞭楊斌的肩上,楊斌也放下酒杯,一手握住楊洛冰的柔荑,另隻手抱住她的纖腰,伴隨音樂,翩翩起舞……
在優美旋律和柔和的燈光下,一片祥和、溫馨的的氣氛。楊洛冰伸出手,讓楊斌握著,楊斌攬著蠻腰,在歡快的樂曲聲中,相擁而舞。
他們相貼,交頸旋轉,兩個柔軟的緊抱著!隨著舞步的進退,兩個人的身體來回摩擦,楊斌感到陣陣酥麻感流遍全身。楊斌的手在楊洛冰的後背上輕撫著,並不時下滑一些輕輕撫弄她的圓臀。
楊洛冰飲酒之後,雙頰紅暈,嫋娜而出,光艷生輝。她的步子節奏優雅,舉止莊重矜持,如仙子下凡般曼妙。楊斌望著楊洛冰那高貴的玉容,道:“姑姑真天人也!”
楊洛冰聽到楊斌的誇獎,不覺臉罩桃花,貝齒微露、嫣然一笑:“你不許踩我的腳,聽到沒有?”楊斌從夢幻中驚醒,收心正身,微微一笑,說:“姑姑的舞步永遠都是這樣的純屬,我其實已經跳得很好瞭,可就是跟不上你的節奏,不過我會用心的,保證不會踩到你的腳。”
楊洛冰會意一笑,伴著美妙的旋律,楊洛冰蓮步輕移、羅裙飄飄,翩翩而動、婆娑而舞,柳腰款擺、美目流盼,步履輕盈、婀娜多姿。忽然,節律一轉急下,她也開始旋轉進退、伸臂折腰、滿場飛舞,身上那件粉色的睡裙如雲霞虹彩瀟灑飄逸,與雪白的粉頸酥、胸、相映成輝。尤其是折腰時候,那飽漲的兩隻玉峰破衣欲出,楊斌被那一片耀眼的雪白刺得一陣眼暈,一不留神,腳下一亂,又踩在瞭楊洛冰的腳上。
“哎呀!楊斌,你怎麼搞的?”楊洛冰身子一滑,坐到瞭地上,捂著一隻玉足,抬起美目嬌嗔著看著楊斌,楊斌羞愧地說:“姑姑,對不起,又……踩到你瞭……”
“哼!總是三心二意,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姑姑,實在抱歉,踩疼你瞭嗎?”說著,楊斌抱著楊洛冰嬌柔的身子,平放在沙發上,坐在她的腳頭,捉瞭她嬌小精美的襪蓮,放在腿上捏弄著,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兩隻雪白秀氣的玉足抱住放在鼻下輕嗅。楊洛冰體形極為秀美,極富女性魅力,一雙玉足更是長得非常地美,秀美、嬌小,尤其白晰的配上象牙色的指甲油,看來更是動人。她的玉足簡直是無可挑剔,這更使楊斌著迷。
楊斌將被自己大腳踩中的那隻、豐柔而光滑的嫩腳兒捧在手中輕輕揉捏,“我給姑姑揉揉,姑姑不要生氣啊,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跳得太好瞭,我跟不上你的節奏。”
楊洛冰怒火早就消失,看著楊斌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樣子,懶洋洋地說:“楊斌,你給我好好捏一會兒吧,將功補過才行。”
楊斌答應著,象那玉足鑒寶一樣來回撫弄,還放在鼻子上嗅個不停,心中贊美道:“啊,亦然是雪白、細膩光滑、柔若無骨,好美!如蘭似麝,真香!……與姑姑身上散發的香味是一樣的!”
楊斌著這雙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腳面和每個腳指上輕輕摩挲著、那如蘭似麝的蓮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一個女人,如果連她的腳都能得到心上人贊賞,這是何等開心的事啊!楊洛冰閉目任他撫弄,並專註地傾聽他那甜蜜得令人陶醉的贊美聲。楊斌的撫摸使她非常舒服,混身發軟,她感覺她的雙腳變得很敏感。
說來也怪,人們都說女人的櫻唇、耳垂、內側、和這幾個地方是性敏感區;可她覺得,在楊斌的觸摸下,她身上的每個地方都成瞭性敏感地區。楊斌的撫摩漸漸從腳面轉到腳底,使她非常痕癢,特別是摸到腳心時,癢得她大笑不止,前仰後合,身子在沙發上扭動,顫聲求饒:“放開我……楊斌,我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撓癢的……受不瞭……求求你…………別再……摸下去瞭……!”
楊斌卻抱著不放,並用手指頭繼續摸弄她的腳心。
楊洛冰用勁掙紮,終於擺脫瞭他:“你這個……小壞蛋,笑得我……混身都……沒有力氣瞭!”她被楊斌折騰得呼吸急促、雙頰飛紅、高聳的上下起伏。
楊斌連連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你這麼怕癢,我幫你揉揉胸口、順順氣好嗎?”楊洛冰喘息不定。楊斌便蹲在她身邊邊,隔著衣服在她胸腹間輕輕揉撫。過瞭一會兒,楊洛冰覺得呼吸順暢瞭,便要他停止。楊斌卻說:“我不累,再按摩一會兒吧。”
楊洛冰微笑說:“可是我有些累瞭,你也抓緊時間休息吧,我們明天還有任務。”
楊斌確實需要盡快解決一下自己這幾天積累的怨氣,他決定把對馬勝的怒火,全部發泄到張雪馨的身上,20點的時候,楊洛冰和楊斌吃過晚飯,楊洛冰將準備好行頭拿過來,兩人開始換衣服,最時尚,最流行的恐怖分子裝束,黑頭套,黑風衣,黑防彈背心,AK47自動步槍,沙漠之鷹手槍,還有楊洛冰的手提電腦。
二人穿好衣裝,上瞭候在門外的悍馬汽車,楊斌駕車來到市西郊趙國棟的私人別墅,楊斌和楊洛冰將汽車停靠在附近的馬路邊。然後二人借著夜幕的掩護,楊洛冰和楊斌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別墅。
張雪馨剛剛洗瞭澡,穿著睡衣在客廳的沙發上和女兒通電話,聽到有人按門鈴,張雪馨簡單和趙初寒說瞭幾句,就來到門前,隔著貓眼往外面看瞭看,沒有人啊?張雪馨還順口問瞭句,“誰啊?”
外面沒人吱聲,張雪馨懷疑自己剛才聽錯瞭,扭頭往回走,剛轉過身子,她就嚇得失聲喊瞭出來,“啊?”
一柄烏黑的槍口逼上來,對準她的胸口,那是一把超強火力的AK47,冰涼的鋼槍槍管指在胸口,那個戴黑色頭套的匪徒兇惡地說:“不許叫喊!”
“我不喊。”張雪馨十分配合,她可不想用自己柔嫩的胸膛去較量歹徒的子彈,不就是搶劫嗎?隻要不傷害自己,給他幾個錢,幾十萬都可以馬上拿的。
楊斌看著張雪馨一副任人宰割的羊羔樣,心中一陣快意,“你最好配合點,我們謀錢,但不害命,你要是不配合的話,就讓你吃子彈。”楊斌說著,有用AK47在張雪馨那沒有穿乳罩的乳房上捅瞭一下,引得張雪馨一聲嬌吟,面色如土地說:“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不要傷害我啊。”
一身劫匪裝束的楊洛冰已經擺鼓好自己的手提電腦,讓張雪馨過來坐下,對她說:“我知道你們傢有的是錢,我還知道錢多瞭你會害怕。我這裡有幾個急需援助的救助協會,你老公貪污的那些錢,與其放在自己傢裡整天提心吊膽,擔心反貪局來搗亂,還不如捐出去,既幫助瞭別人,自己心中也踏實。”
張雪馨卻說:“沒有啊,我老公一向清正廉潔,哪裡有貪污啊?你們要錢的話,我傢中有幾萬塊,還有一些首飾,你們都可以拿去的……”
楊斌用槍又頂瞭頂張雪馨的腦門,“少給我裝蒜,你們傢的巨額存款,大部分都存在巴拿馬的XX銀行,還有一些存在香港,我們對你瞭解的都這樣清楚瞭,你還有必要再硬挺著嗎?想吃點苦頭才說嗎?”楊斌的鋼槍指著張雪馨的胸口道。張雪馨嚇的一激靈,顫聲問:“你……你們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