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梅知道楊斌對小昭的感情,她也做好瞭承受的準備,可是就這麼直接聽到楊斌對小昭的疼愛有加的言論,心裡仍然不免酸溜溜的。
楊斌知道楊梅的感受,他雖然心裡略有些歉疚,但是他卻故意不說什麼。有些東西,還是寧粗不寧細的。女人永遠是個難伺候的主,但是如果你不抱伺候的念想,那麼生活會簡單得多。
對女人好和對女人遷就造成的結局是雲泥之別的。
楊梅突然說:“哥哥,我該回去瞭,晚瞭,沒法給我媽交代。”
楊斌送走楊梅後邊看電視,邊等小昭,突然聽到點動靜,想是不是小昭回來瞭。
楊斌也感受到瞭,他笑道:“這個丫頭,又玩輕功瞭。”說完他從房間裡溜瞭出去。
確實,小昭從窗戶外翻瞭進來,進門之後躡手躡腳的打開,她是想去偷偷打探一下,看楊斌這傢夥是不是睡著瞭。
可是她的頭才探出去,一個******的東西就抵在瞭她的小腦袋上:“不許動!再動我開槍瞭。”
小昭被嚇瞭好大一跳,不過馬上反應過來那沉穩地聲音的主人是楊斌。她就輕松地笑瞭:“楊大哥,你沒搞錯吧,深更半夜不睡覺在這裡伏擊我?”
楊斌笑道:“誰叫你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
“我……”小昭當然不能說自己想偵探一下兩人在幹嘛?對於她如此小的一個女孩子來說,好奇心是很正常的,可是偷窺別人卻是很難為情的。
“你什麼你?是不是人小鬼大想偷窺大人沐浴更衣?”
“混蛋楊大哥,才不是呢。”小昭沒好氣地搶白他說。
“好,楊大哥混蛋,嗯。咱們說正事,今天的工作還順利吧,第一天上班本來想為你舉辦一個慶功宴的,可是沒想到你這個時候才下班,是不是被同事拉去逛夜市瞭?”楊斌很隨意地問。其實他是在套小昭地話。
“沒有啊,快1點的時候才下班呢。不過呢,一個星期隻要上兩到三天的班,雖然一天的工作量稍微大點。平均算起來還是很輕松的啦。”
看小昭輕松愉快的樣子,楊斌說:“這麼說起來,你對這個工作還是相當滿意的瞭。嗯,對瞭。不過,有個叫王彬的男的老接近我。”
楊斌心裡劇烈的震動瞭一下:“啊,哪個混蛋,竟然敢來泡我的妞?”
“怎麼樣?這麼快竟然有對我的小昭使用美男計的瞭。”
小昭笑道:“切,小昭會那麼容易中計嗎?那些所謂的美男子,我可看不上眼。”
“那我們的小昭能看得上什麼樣的男人呢?”
小昭瞥瞭楊斌一眼,她不知楊斌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明明知道答案,卻要故意一問,不過她略思忖瞭一下,便非常聰明地回答說:“我看得上地男人,可以比楊大哥矮一些,可以比楊大哥醜一些,可以比楊大哥笨一些,但是一定要和楊大哥一樣愛護我,在我深夜下班的時候還不忘躲在門後伏擊我。”
楊斌愣瞭愣,突然明白瞭小昭的意思。他動情地摟住瞭她,摟得很輕,就像雪地裡將一隻快要凍僵的小鳥兒摟在懷裡。
小昭也靜靜的卷縮進他的懷裡,感覺天地之大,她就想楊斌一直這麼抱著她。
小昭突然想起瞭那一夜,想起瞭自己在楊斌地肩頭睡瞭一夜,想起楊斌的哈喇子流瞭自己一胸,還用嘴吸吮瞭自己的“小紅豆”。
楊斌看瞭看月亮,用十分堅韌的口吻說:“小昭,你看這寧靜的月夜,很令人享受,但是生活是多種色彩的,有月夜,也有烈日,當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喜歡有月夜的寧靜;可是當我投入火熱的生活之中的時候,我喜歡烈日的爆發力,因為男人需要陽剛之氣,男人需要日!”
楊斌最後的一句話顯然是有歧義的,小昭雖然小,但是她經過網絡的洗禮,因此她知道日是什麼意思,因此當楊斌把這個字用如此莊重的一種方式吶喊出來的時候,她忍不住撲哧笑瞭出來。
楊斌鬱悶地說:“小昭,你笑什麼?我可是非常非常認真的。”
小昭當然不能說出她的理解,那實在太難為情瞭。不過她認真想瞭想,楊斌一定不會不知道日的含意,他這麼說其實在逗自己玩,於是她屈起食指來踮起腳來釘楊斌的腦袋:“臭小子,竟然敢取笑師父,招打啊。”
楊斌並不躲閃小昭那如嬌似嗔的暴栗,他乖乖地受瞭小後死性不改地說:“小師父,打我是挨瞭,可是你也要讓我死得明白吧?我是怎麼取笑你老人傢瞭?”
“你還敢說?”
小昭杏眼圓睜,似乎被楊斌那頑固至死的態度激怒瞭。
“好好,我不說瞭。但是我再叫個故事給你聽?”
小昭不知他想說什麼故事,不過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就知道他說的故事一定不會正經的。她正要說我不想聽,可是楊斌已經說開瞭,而且用一句話就吊起瞭她的胃口來:“你知道太陽是怎麼留下來的嗎?”
小昭眨瞭眨那一汪秋水說:“現代科學不是解釋說,太陽是恒星,根本就不是什麼神麼?”
“根本不是那回事,那是他們不知道真相。事實上,當年十日肆虐,後裔射日,射到第十個的時候,嫦娥發話瞭,她說,別射瞭,沒日不舒服。就這樣,最後一顆太陽就因為女人的需要而保存瞭下來。”
小昭一時沒聽明白,可是細細一回味馬上知道楊斌還是在變著法兒在說葷段子,她氣壞瞭,捏著暴栗手型找人,可是楊斌早就在她愣神的時候溜之大吉瞭。
可惡的壞小子,混蛋楊大哥!
小昭狠狠地詛咒他,嘴角卻隱隱有蜜意。
小昭天天感受這幸福甜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