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天正在心想著在今次的武林大賽上一展拳腳,這時酒店的小二來到他的身旁道:“這位公子,因為我們酒樓已經沒有空的座位,剛來的一位公子想跟你搭臺,不知道可不可以?”
凌浩天看瞭一眼小二旁邊的那位公子哥,風流俊郎,玉面天成,可以說是貌似潘安,卻透著逼人的英氣。他雖做書生打扮,卻可以看出是一位習武之人,他年紀與凌浩天相仿。
凌浩天見他不似壞人,而且又瀟灑書雅,於是道:“如果這位公子不嫌棄在下魯莽的話,就坐吧!”
那公子一笑,坐下道:“多謝,小弟就不客氣瞭。這位公子,我叫溫恒天。不知兄臺如果稱呼?”
凌浩天見他為人爽快,道:“好說,在下凌浩 ”他一想道自己出來,怎麼可以輕易報出自傢名號,於是道:“在下凌浩羽!”
那溫恒天一聽,道:“凌浩羽,這名字很熟,我好象聽說過。哦,對瞭,華山有個凌浩天,不知道凌兄是否認識他。”
凌浩天一愣,自己從來沒有在江湖上行走,出來華山的師兄妹和一些親戚朋友外,並沒有其他的人知道自己的名號,這個溫恒天是怎麼知道的。
凌浩天道:“凌浩天,我知道。”
凌浩天此話一出,溫恒天眼中突然露出一種奇異的光芒,凌浩天似乎感覺得到他的身體在顫抖。
凌浩天正要追問的時候,突然樓下有一陣急促的馬蹄響起。
凌浩天與溫恒天同時往窗外望去,隻見一騎來的好快,白色的飛馬上,一個身穿紅衣的美麗少女正疾揮馬鞭飛奔而過。
那紅衣少女在白馬上,就象滿天雪花中綻開的一朵紅梅,格外的醒目動人。她是一個讓男人看瞭都心動的女人,她的美麗中帶著幾分逼人的驕橫。
隻見路上的行人紛紛躲閃,好象很怕她的樣子,一個賣果的老農見快馬襲來,他來拼命的將果攤往裡面挪,眼看快馬就要踏過他的身體,情況危機萬分。
那白馬上的少女也看到瞭,大聲喊道:“讓開!你不要命瞭,鄉巴佬!”
說完,竟要揮鞭直沖老農而來。
凌浩天與溫恒天見到此景,同時義憤,雙雙從窗口跳躍而下,擋在白馬前!
凌浩天身手快一點,他跨步到路中心,一手抓住那匹白馬的轡頭,硬生生地將白馬勒停瞭下來。避免瞭白馬踏死老農的危險。
白馬被凌浩天這麼一抓,那紅衣少女差點從馬上撲倒,她大怒跳下馬來,嬌罵道:“找死!”
說完,揮鞭直劈凌浩天而來。
凌浩天冷笑,一手抓住揮過來的馬鞭,那紅衣少女想扯回來,卻怎麼也扯不動。
凌浩天冷冷看她一眼,轉頭對溫恒天說道:“你去看看老農受傷沒有?”
溫恒天應瞭一聲,來到老伯跟前,替他檢查身體。
凌浩天望著那紅衣少女道:“你撞瞭人?”
那紅衣少女驕橫道:“這算什麼?小子,你別多管閑事。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凌浩天冷笑道:“聽你的口氣,就知道你們傢一定就是此地一霸瞭。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不吃你這一套,就算你是天皇老子,弄傷瞭人,也要賠禮道歉。”
那紅衣少女打量瞭凌浩天一下,道:“看你的樣子,是來比武招親的吧!如果不想死得很慘,就放我過去,最好向我道個歉!姑奶奶我就不跟你計較剛才的事。”
凌浩天冷笑道:“是嗎?隻怕要令你失望瞭。”
那紅衣少女冷道:“告訴你,我就是南宮世傢的二小姐,詩詩是我姐。你敢在杭州城裡攔住我的去路,哼!別說比武招親,還是先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吧。”
凌浩天一樂,道:“久仰久仰!原來是南宮世傢的二小姐。”
紅衣少女見凌浩天有所恭敬,心中驕橫不由再度滋生!
這紅衣少女的確就是南宮世傢的二小姐南宮茹婷,她更自己的姐姐南宮詩詩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南宮詩詩溫柔善良,知理賢淑,而且飽讀詩書,是典型的淑女千金。而南宮茹婷則是一個愛闖禍、調皮、驕橫、自以為是的典型野蠻公主。
凌浩天突然冷道:“我管你是誰?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今天你遇上我,算你不好運。”
這時,溫恒天走過來道:“凌兄,那老伯沒事。”
南宮茹婷一聽,大樂道:“聽見沒有,那鄉巴佬根本就沒有受傷,我道什麼歉,多管閑事…”
凌浩天憤恨道:“閉嘴!”
南宮茹婷見凌浩天眼中露出逼人的殺氣,頓時覺得全身一顫,道:“你、、你想幹什麼?”
這時,一旁的溫恒天低聲喚瞭凌浩天一聲,道:“凌兄,還是不要滋事。”
凌浩天這才從剛才的憤恨清醒過來,冷冷的對南宮茹婷道:“你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四處為惡,否則,我饒不瞭你!”
說完,他將馬鞭扔回給南宮茹婷。
南宮茹婷見凌浩天放過瞭自己,緊繃的心頓時一松,道:“有膽你留下姓名。”
凌浩天瞪著那南宮茹婷道:“你是不是想報復?好,我告訴你。我叫凌浩羽,現在就去報名參加你們傢召開的比武招親,看你如何讓我死得很慘!”
凌浩天轉過身,對溫恒天道:“溫兄,我們走!”
溫恒天對他點點頭,一同邁步離開瞭大街!
南宮茹婷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心裡又氣又恨,站在原地不停的咬牙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