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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打人能不能不坐牢?

  “大軍,你放心,紅旗,長海,還有狗蛋跟大壯哥都在想辦法救你出去,俺也在想辦法救你出去。你累瞭吧?坐下休息一下。”

  小花扶住瞭他,把大軍扶在瞭地面的床鋪上,幫他擦著額頭上的塵土:“瘦多瞭,是不是這裡有人欺負你?”

  大軍一笑:“你什麼時候見我被人欺負過?天下隻有我欺負人的份兒。”

  “那就是這裡的夥食不好,你看我給你帶來瞭什麼?”小花一邊說,一邊拉開瞭隨身的行李,裡面跟雜貨鋪一樣,呼呼啦啦的往外湧,吃的,喝的,牛奶蛋糕,被褥,毛巾,還有牙膏牙刷,跟過日子一樣,什麼都帶齊瞭。

  大軍說:“你幹啥?我這是坐牢,你以為是住賓館啊?”

  小花說:“這次進來俺就不出去瞭,跟你一起坐牢,照顧你的生活。”

  大軍一愣:“不可能吧?你沒有犯事兒也能坐牢?再說這是男人監獄,女人能進來嗎?”

  小花說:“能,俺想辦法進來不就行瞭?”

  小花一伸手,沖獄警招瞭招手,獄警不知道啥事,伸著脖子過來瞭,小花說:“大哥,俺要跟大軍一起坐牢,你說,需要啥條件?”

  獄警吃瞭一驚:“你要坐牢?”

  小花說:“是,跟大軍住一起,需要啥條件?”

  獄警搔瞭搔腦袋說:“你以為這是啥地方?想進來就進來啊?不行,剛才進來的時候你隻說探監,沒說要常住啊?”

  小花說:“俺現在改變主意瞭,準備常住,快說,需要啥條件?”

  獄警搔著腦門想瞭想:“要不,你出門殺個人,或者放個火,殺人放火以後不要走,站在那兒大喊我是兇手,很快就會坐牢瞭。”

  小花想瞭想問:“太麻煩瞭,殺人俺不會,放火也不會,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獄警說:“其他辦法我想不出來。”

  小花說:“那打人……打人能不能坐牢?”

  預警說:“可以,那要看打誰瞭。”

  小花忽然掄起瞭拳頭,一拳頭沖獄警的鼻子揍瞭過去,咣當一聲,獄警的鼻子就被打爆瞭,眼冒金星,一股鮮血順著嘴巴往下淌,小花說:“打你,可以瞭吧?”

  那個獄警鼻子都被氣歪瞭,怎麼也想不到小花會突然襲擊他,大拇指一挑:“大姐,你真有辦法,俺老佩服你,好吧,我跟上面申請一下,你稍等。”

  磨盤山的女人是火爆的,也是野蠻的,這種野蠻讓人覺得可愛,又哭笑不得。

  小花一下又紮進瞭大軍的懷裡,興奮地說:“大軍,俺可以坐牢瞭,可以跟你在一塊瞭。”

  張大軍大拇指一挑,說:“你行,不愧是我張大軍的女人。”

  小花說:“俺就是要跟你一起坐牢,正好騰出時間,咱倆造個人出來。”

  小花說著,雙手一箍,張大軍就緊緊地趴在她的身上,像一隻鬥敗的公牛,無力地喘著著粗氣。

  那是個冬末春初的晚上,空氣中醞釀著一股特別的氣氛,誘發人的某種沖動。小花在看守所板房的小床上跟張大軍纏綿在一起。

  她開始撕扯大軍身上的衣服……沒費什麼力氣便剝光瞭男人。然後剝光瞭自己。

  當女人的胴體赤裸裸地呈現在張大軍面前的時候,他先是癡迷瞭一會,頃刻間被小花的身體迷住瞭。

  盡管他不止一次被女人這樣迷戀過,但是監獄板房的刺激更加撩起瞭他的興趣。

  這是個獨立的小房子,空間很小,沒什麼人,暗夜靜悄悄的。張大軍像一個初生的嬰兒在小花的身上用嘴亂拱,讓她麻酥酥地直癢到心裡。

  女人來的時候特意洗瞭澡,身上打瞭香波,濃烈的香芋直沖鼻孔,大軍吻瞭小花的唇,親瞭小花的臉,將腦袋埋在女人深不可測的Ru溝中間,小豬吃食一樣拱來拱去,笨拙又緊張地尋找著解決問題的辦法。

  那一刻小花已經軟得沒瞭力氣,躺在那裡任他擺佈……

  那一夜,K市的看守所很不平靜,很多人被吵得睡不著,就連獄警也爬起來直罵娘。

  張大軍跟小花在小床上連喊帶叫,弄得整個監獄跟發生瞭七點八級地震一樣,咣當咣當亂響。監獄的門都幾乎晃散架。

  風住雲散後兩個人都非常疲憊,像收瞭一天麥子一樣勞累,不願再睜開眼睛,就那樣昏昏沉沉地睡著瞭。

  可惜小花的這種沖動沒有維持多久,三天以後就結束瞭,因為張大軍被從板房裡放瞭出來。

  李大壯跟紅旗花瞭大把的錢,從下面一直賄賂上去,大軍燒夜總會的事兒有大變小,最後不瞭瞭之。隻被關瞭不到20天就被釋放瞭。

  走出看守所的時候,小花很不樂意,咋這麼快就出來瞭?俺跟大軍還沒有快活夠呢。

  三巧的事兒就這樣完結瞭,在張大軍的努力下,她徹底擺脫瞭夜總會的糾纏,重新做人瞭。

  把她送回磨盤村的那天,是長海開的車。

  長海坐在前面,三巧坐在後面,兩個人都不說話,長海從汽車的翻鏡裡看著三巧。

  三巧還是那樣的迷人,從磨盤村出來以後,三巧的裝扮完全改變,臉上塗脂抹粉,嘴唇上摸著口紅,胸裝那麼短,向下一寸就能露出大半截mimi瞭。胸口處雪一樣白。

  下面是一條長筒絲襪,超短裙向上一寸,女人生兒育女的地方就有可能會暴漏。兩條渾圓結實的大腿嚴絲合縫,緊緊合並。

  長海的眼神一直往三巧深不可測的Ru溝裡瞄,就那麼偷偷看著。

  三巧說:“看什麼看?你想吃奶啊?”長海就把眼光移開瞭。不敢正視她。

  三巧說:“長海,你現在對俺還有感覺不?”

  長海沒說話。

  三巧就說“俺知道你對俺還有感覺,可是俺這麼個人,怎麼可能希望你的原諒?俺不幹凈瞭,根本配不上你,不要說你,就是大憨俺都配不上。”

  長海使勁踩住瞭剎車,汽車咯吱一聲停在瞭大路上。

  “三巧,別胡思亂想瞭,我沒有怪你,其實咱倆當初的結合本來就是個錯誤,你不該離開大憨哥,我也不該拉你逃走。既然錯瞭,就要想辦法去彌補,現在還不算晚,你好好照顧大憨哥。他太可憐瞭。”

  三巧發現有門,就說:“俺不,不是俺看不上大憨,是俺跟他確實沒感情,長海,其實俺一直稀罕你。”

  長海嘆瞭口氣:“現在你才說這話,晚瞭。”

  三巧說:“不晚,你不是說既然錯瞭,就要想辦法去彌補嗎?俺知道錯瞭,不知道俺這張舊船票,還能不能蹬上你的這艘破船?長海,你能不能再給俺一個機會?”

  長海說:“我已經給過你太多的機會瞭,我對你已經心如死灰。”

  三巧說:“胡扯!其實你還是挺在乎俺的,剛才你看俺的胸,別以為俺不知道。那天大軍哥沒有同意,你就一把火燒瞭夜總會,俺知道你是氣憤,就是放不下俺。”

  長海道:“你現在說這些話還有啥用?你已經不是當初的三巧瞭。”

  三巧說:“是,俺還是當初的三巧,不信你試試,在夜總會的時候,那些男人是帶套的,以後你跟俺……可以不戴套。”

  三巧說著就從後面座位上跳瞭過來,一下子將長海撲倒,跟條母狼一樣。

  長海沒招架住,反抗瞭幾下也就不動瞭,隻能順從,汽車在半路上晃蕩起來。

  三巧用自己的美麗徹底征服瞭長海。長海也被三巧的美麗徹底征服瞭。

  他太迷戀三巧瞭,當初帶她一起走,是為瞭給她幸福,現在接受她,也是為瞭給她幸福。

  當然,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被三巧迷戀住,或許他迷戀的隻是三巧的身體。

  但是三巧這次是認真的,人誰能不犯錯,誰能不走錯路?誰能不跌倒,跌倒瞭站起來接著走就是瞭。

  當天晚上回傢的時候,三巧跟長海就黏糊在一起瞭,汽車開進瞭大軍的工廠,兩個人手拉手下瞭車。然後走進瞭張大軍的辦公室。

  長海進門就說:“大軍哥,我要跟三巧結婚。”

  張大軍一愣:“你還沒改啊?沒被這個女人坑苦啊?我就沒見不過你這麼賤的人。”

  長海說:“大軍哥,這次三巧是認真的。”

  大軍說:“你怎麼知道她是認真的?她要是遇到個比你強的男人,再跟人跑瞭咋辦?她當初能拋棄大憨,能拋棄你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說你小子,眼睛是不是長在pi眼上瞭,女人一脫衣服,你就耀花瞭眼,沒出息!!”

  這話大軍是當著三巧面說的,也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就是要刺激她。三巧的臉蛋紅紅的,猴子屁股一樣,不敢正眼看大軍一下。

  女人說:“大軍哥,人傢知錯瞭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俺以後會對長海好,一生一世不變心。”

  張大軍一皺眉頭:“老鼠啃尿盆,你少給我用這些文言文。幾天不見還學會成語瞭,進瞭一趟大都市,學問增長瞭不少啊?你用啥保證不對長海變心?長海是我兄弟,別看長得五大三粗,其實心裡還是個處男,他的心靈很脆弱的,受不瞭打擊。”

  三巧說:“俺知道,俺沒有啥能保證,你可以看俺的行動,如果再有下次,俺就永遠離開磨盤村,你用打棍子把俺轟走行不?”

  張大軍也知道,長海跟三巧的關系已經無法挽回,我想和你處,誰也攔不住,我想跟你好,誰也攔不瞭。男歡女愛的事情根本說不清楚。他就是給三巧打個預防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