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點,他喜歡男人的成熟,不喜歡男人的幼稚,跟李大壯的穩重和安全感比起來,江海就不算個男人。
既然得不到李大壯,江海也湊合瞭。別人是老牛吃嫩草,我是老羊吃嫩草。
說起來也不算老,俺才21多歲,跟江海的年齡還很配呢。
三巧把男人納在懷裡,仿佛要跟他融在一起,長海抱著女人的腰,嘗到瞭一股母親的味道,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樣抱過他。他暈暈乎乎,不知所措,身不由己但是心裡還清楚的很。
女人就去脫他的衣服,很快,西裝脫下來瞭,褲子脫下來瞭,男人的小褲裡面支起一個碩大的帳篷。
三巧沒有急於脫去長海的小褲,而是慢慢逗弄,吻他的額頭吻他的臉,吻他的鼻子吻他的眼,最後將一條綿軟的舌頭在男人胸前舔來舔去。
三巧的經驗是豐富的,搞得長海渾身冒火,長海雖然年輕,可他知道兩口子房事的全部,男人必須要進入女人的身體兩個人才會很逮。
他就扭動腰身,脫掉瞭小褲,三巧卻故意躲躲閃閃就是不讓他占有。
反而將一隻鼓脹的圓香湊近瞭長海的嘴巴,男人鳥兒叼食一樣一口銜住,兩排尖利的鋼牙在三巧的圓香狠狠咬瞭一口。
三巧怎麼也忘不掉長海的那對鋼牙,在她的圓香上留下疼痛和回憶。她就輕輕呻喚起來。
男人在三巧左邊圓香上留下兩排齊齊的牙印,唾液把那個地方弄得濕淋淋的,有點滑膩,他就從左邊換到右邊,反復地品嘗咀嚼。
香菱的拒絕讓長海的心裡產生瞭深深的憤怒,也產生瞭以後總酣暢淋漓的報復,他決定邁出人生的第一步,找個女人把自己的處男身破掉,要不然太吃虧。
三巧來的正是時候,正瞌睡呢,來個枕頭。那長海就不客氣瞭。
男人跟女人在土炕上翻滾,撕咬,對撲,一炕被子被撕的絲絲拉拉響,炕板也被碰撞的叮叮咣咣響,咀嚼聲,男女的呻喚聲,炕板的咯吱聲形成一首美妙動聽的交響樂,兩個人隨著樂曲歡快地舞蹈。
長海有點迫不及待,一下子抓住瞭女人的細腰不讓她動彈,終於找到瞭甜蜜的入口,挺槍便刺,撲哧一聲進去瞭,他的身體就是一陣顫抖。女人的那個地方早就流成瞭一條緩緩的小溪,沒有任何阻擋。
緊迫的感覺差點讓他一泄如註,他想咬著牙堅持下去,可是沒堅持幾下,就覺得腦海裡一陣翻騰,身子一抖,強大的電流從身體裡流過,整個人就癱軟瞭下來。
長海有點懊惱,怎麼會這麼快呢,他看瞭看三巧說:“嫂子,對不起……”
三巧是過來人,她知道男人第一次都會控制不住,當初的大憨也是這樣。就說:“沒關系。”
“嫂,我是不是有啥毛病?”
三巧就安慰他說:“不是,男人第一次慌張,都這樣,日得多瞭,也就習慣瞭?快樂不快樂?”
長海說:“樂是樂,就是太快瞭。”
三巧撲哧一笑:“沒事,你先歇會兒,喝口水,一會兒嫂子保證讓你爽。”
長海覺得三巧還是蠻溫柔的,但是心裡有點緊張,覺得對不起大憨哥。
大憨哥對他不錯,自己竟然睡瞭人傢的老婆,忒他娘的不是東西。
從今以後,長海是個真正的男人瞭。三巧吃掉瞭他的童子雞。
這時候,火焰上的水壺開瞭,發出吱吱的冒泡聲,三巧就幫男人掖瞭掖被子,光著身子起來為長海倒水。
開水倒進茶缸裡,三巧還幫男人吹倒不涼不熱,送到瞭長海的嘴邊。長海感嘆一聲說:“有個女人真好。”
隻喝瞭一口,長海就驚得把嘴巴裡的水幾乎一股腦噴出來,因為這時候房門響瞭。棒棒棒,棒棒:“長海,長海在傢嗎?”
長海嚇得差點不舉,機靈靈就打瞭個冷戰。一茶缸水幾乎潑一被子,酒也醒瞭一半。
哎呀不好,是不是大憨哥來瞭?如果被他看到他媳婦光著身子在我炕上,他還不跟我拼命?
三巧也嚇瞭一跳,但是立刻堵住瞭長海的嘴巴,:“噓……別做聲,咱聽聽外面的人是誰?”
敲門聲繼續,棒棒棒,棒棒:“長海,我知道你在裡面,開門開門!”
長海哆哆嗦嗦問:“誰……呀。”
外面有個粗狂的聲音說:“大軍,我張大軍,你開門。”
長海終於籲瞭口氣,原來是張大軍,不是大憨,還好不用拼命:“大軍哥,你找我啥事?”
大軍在外面說:“我有事兒,你開門。”
“大軍哥,三更半夜的我睡瞭,有事咱明天說行不行?”
大軍說:“不行,開門。咋,你還怕我占你便宜,兩個老爺們,你怕個啥。”
長海沒辦法,他不知道該怎麼把三巧藏起來,傢裡連個櫃子也沒有,女人赤身果體,穿衣服也來不及啊。
忽然,長海一眼看到瞭炕洞,那個炕洞很深,可以讓三巧暫時躲進炕洞裡,他就沖三巧使使眼,悄悄說:“炕洞,你先到炕洞躲一會兒,大軍哥走瞭你再出來。”
三巧立刻會意,抱起自己的衣服,滋溜,鉆進瞭炕洞。
張大軍的耳朵好使,一耳朵聽出個炕洞,他就知道裡面有蹊蹺。
張大軍怎麼來瞭呢?其實很簡單,傍晚時分,大軍也加班,他從辦公室出來,一眼就看到三巧被李大壯推出瞭門外,女人上身光著,他就知道這娘們沒幹好事。
不用問,一定是三巧勾引大壯哥,大壯哥不上鉤。
張大軍的心裡也很發愁,翠花嫂死瞭半年,大壯哥孤苦伶仃一個人,日子確實難過,應該再給他介紹一個。
實在不行就偷唄,男人找女人,女人找野漢子,在磨盤村不算個事,大傢都需要,誰也不欠誰。
大軍知道大壯哥不是這樣的人,就想追上三巧,讓他幫大壯哥在村裡介紹一個。也算讓這女人徹底死瞭心。
大軍就收拾瞭文件,鎖住辦公室的門,追著三巧的身影走出瞭工廠。
沒想到三巧人不大,腿不長,走起路來到挺快,眨眼就沒影瞭。張大軍就很氣餒。
剛要回傢,卻看到三巧攙扶著長海從對面走瞭過來,兩個人絮絮叨叨。長海喝多瞭,醉眼朦朧。
大軍就知道不妙,三巧這娘們不幹好事,一定要勾引長海。
不能看著自己兄弟吃虧啊?也不能看著大憨的傢就這樣散掉,於是張大軍開始冒壞水瞭。準備攪合一下。
他跟著長海和三巧的身影走進瞭長海的傢,看著他們關門上鎖,最後鉆進被窩。
本來大軍想一腳踹開門,來一頓訓斥,後來忍住瞭,人傢兩個親親我我偷人養漢管我個屁事?這不咸吃蘿卜淡操心嘛。
再說兩個人正在興頭上,萬一嚇得長海陽痿,從此不舉,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兒,以後生兒育女都成問題,不能魯莽。
所以張大軍就在外面等,眼睛不住偷看,等著他們完事。
恩恩,還挺快,三兩下就完瞭,大軍就趁這個機會去敲門。
三巧從炕上趴下來,鉆進炕洞,頭朝裡屁股朝外,蜷縮在裡面,兩個屁股蛋亮光閃閃,黑洞洞的炕洞,就她那個地方亮,跟兩個大燈泡一樣。
大軍隔著門縫看的清清楚楚,心說,浪娘們,讓你偷吃俺兄弟的童子雞,看俺怎麼收拾你?
長海沒辦法,就提上褲子去開門,門打開:“大軍哥,這大半夜的,你找我啥事?”
張大軍二話不說,一屁股坐在瞭炕洞上,故意翹起二郎腿,兩腿一晃悠……咣既!在三巧的屁股上狠狠踹瞭一腳。
三巧在炕洞裡面,被張大軍一腳踹得幾乎栽一個跟頭,但是她咬著牙,忍著初春的寒意,就是不做聲。
長海擦擦汗問:“大軍哥,到底啥事?”
張大軍不慌不忙,從口袋裡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夾在嘴巴上,穩穩當當點上,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這才說:“沒啥事,沒啥事,我就是過來看看你。”
“看看我?”
“嗯,看看你,你最近為啥不上班?”張大軍開始沒話找話瞭,故意拖延時間。。
長海這段時間確實沒上班,其實上次被大軍訓斥一頓以後,他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直沒精力上班。
原因很簡單,一進工廠就會讓他就想到香菱,覺得沒面子,香菱的拒婚徹底擊垮瞭他的自尊。
長海的臉蛋紅紅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張大軍就那麼笑瞇瞇看著他,一邊等著他的回答,一邊輕輕哼著歌,兩隻腳來回的踢騰搖擺。
每擺動一次,都能準確無誤踢在三巧的白屁股上,啪啪有聲,那感覺就是一個字,爽!
“一不該啊你二不該,你不該偷偷摸摸把我來愛……”
“啪。”
“偷偷摸摸愛我也沒有關系呀,你不該跑到我的房間裡來。”
“啪!”
“三不該呀四不該,你不該跑到我的房間裡來。”
“啪!”
“跑到我的房間裡也沒有關系啊,你不該爬到我的炕上來。”
“啪!”
“五不該呀六不該,你不該爬到我的炕上來。”
“啪!”
“爬到我的炕上也沒有關系啊,你不該把我的衣服脫下來。”
“啪!”
“七不該呀八不該,你不該把我的衣服脫下來。”
“啪!”
“把我衣服脫下來也沒有關系啊,你不該把你的東西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