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讓李德興自己承認。
狗蛋離開以後,張大軍睡不著瞭,在旅館的床上翻過來翻過去。小花就睡他旁邊。
都怪自己不好,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非在派出所賴著不出來,李大壯就不會為瞭救他疲於奔命。更加不會惹上這身官司。都是自己害瞭大壯哥,所以他難辭其咎。
小花也睡不著瞭,同樣翻過來翻過去,女人渾身燥熱地不行,下面也癢癢地不行。
小花抱住大軍說:“大軍,幹嘛不睡?是不是……憋得慌?”
張大軍說:“憋個毛,我心裡有事,槐花不見瞭,大壯哥也坐瞭牢,我難受啊。”
小花就說:“既然難受就別想瞭,不如……活躍一下氣氛,放松一下?”
大軍說:“怎麼放松?”
小花就在大軍的胸脯上擰瞭一下,害羞地說:“你知道的。”
大軍說:“我不知道。”
小花說:“你知道的,知道的,快點嘛。”女人一邊說,一邊過來剝張大軍的襯衣。
張大軍心裡煩的不行,一下把小花推開瞭:“別胡鬧!!煩死瞭,誰還顧得上這個。”
張大軍的脾氣很火爆,一下把小花推出去老遠,小花就愕然瞭。
女人一動不動,眼睛眨巴兩下,一雙淚珠就滾落下來。
大軍看到小花哭瞭,心裡就發軟,趕緊坐起來問:“咋瞭?哭啥?”
小花一下甩開瞭大軍的手:“俺知道你的心不在俺這兒,一直在玉環跟槐花哪兒,聽說槐花失蹤,你的魂早就飛走瞭,你的心裡根本沒有俺。”
大軍說:“我心裡有你。”
“有俺你還這樣,半年不見,也不跟人傢親熱一下。”
張大軍哭笑不得:“我心裡真的很煩,不想幹那個事兒。”
“那你想幹啥?”
“我就想把大壯哥救出來,再就是找到槐花。”
“那俺呢,就這麼獨守著空房?大軍,你知道俺等你多久瞭嗎?半年,半年啊,半年的時間沒有碰過男人。人傢好寂寞。”
大軍一下抱住瞭小花,說“小花,實在不行,你就找個人嫁瞭吧,村裡人都知道你是我姐,咱倆這樣,我覺得挺對不住你的。”
小花說:“什麼姐姐,俺本來就是你的童養媳,俺不委屈,一點也不委屈,大軍,俺不想跟玉環和槐花搶你,俺的願望很簡單,就是想有個孩子。有瞭孩子,你來不來都行,俺身邊也有個伴,這樣懸著,俺心裡不得勁,俺要生孩子,俺要生孩子嘛。”
小花拉著大軍的肩膀隻晃蕩,差點把張大軍晃散架。
張大軍隻所以跟小花在一塊,是不想小花走小芳的老路。因為小花當初為瞭跟他在一塊,曾經自殺過,也曾經被人侮辱。
大軍一直盼著小花變心,最好再找個合適的,把自己甩掉。這樣他就可以解脫瞭。
可這麼長時間,小花根本不喜歡別的男人,寧可自瀆,也懶得跟別人搞對象。她心裡一直掛著張大軍。
張大軍每次進城,小花就洗幹凈等著他,大軍不來,她就那麼守著。
剩下的時間,小花就一心撲在工作上,她想利用繁重的工作,來抵消對大軍的思念。
大軍的心裡很不是個滋味,有點心酸,也有點感動。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跟小花之間的關系。
他隻好把小花抱在懷裡,在女人的身上摸,從上到下,先是脖子,再是女人的圓香,然後在女人的肚子上揉磨。最後雙手落在瞭女人的神秘地。
小花的皮膚柔軟滑嫩,就像沾上瞭露珠的花咕嘟,散發著迷人的芳香。
她跟從前一樣苗條,身材保持的很良好。身體的每一寸比例都是絕佳。摸上去得心應手。
女人的那裡已經濕漉漉一片瞭,呼吸也急促起來,可張大軍的身體還是沒反應。
小花也伸出手,抓著大軍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摩擦,很快全身就滾燙起來。
女人摸著男人疲軟的象徽,知道男人的心不在這兒,男人就是男人,男人都有自己的事兒要做,他們的精力是有限的。
小花就低下頭,在大軍的肚子上用嘴巴啃。
經過小花這麼一撩撥,張大軍就欲罷不能瞭,身體就劍拔弩張起來。
他把槐花的失蹤跟大壯哥被捕暫時放在一邊,腦海裡蕩漾起來,很快跟小花一起陶醉在男歡女愛的海洋裡。
這天晚上,小花跟抓壯丁一樣,跟張大軍一起逮瞭三次,每一次都在如夢如幻中渡過。
第三次的時候,張大軍再也交不出公糧瞭,小花才放瞭開他。
兩個人喘著粗氣,小花說:“真逮,大軍,不知道俺這次能不能懷上?”
大軍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又不是送子觀音,我怎麼知道。”
張大軍的腦海又恢復瞭思考,他還在想著怎麼把大壯哥救出來。
小花說:“大軍,其實那個李縣長李德興,我認識。”
張大軍問:“你怎麼會認識他?”
小花說:“你別忘瞭,我是咱們桃花鄉出來的,身為K市的女強人,是縣長和鄉長的驕傲,工廠開業的時候,他還去剪過彩。”
“喔……”張大軍想起來瞭,好像有點印象,李德興就是那個身材微胖,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傢夥。
小花說“那個李德興不是好東西,開業的那天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沒敢告訴你。”
大軍問:“為啥?我知道他對你動手動腳,一定會扭斷他的脖子。”
小花格格一笑,趴在瞭大軍的胸脯上:“我就是怕你扭斷他的脖子,才沒有告訴你,你那麼魯莽,會把宴席搞砸的。”
張大軍點點頭:“那倒是。”
小花說:“我知道李德興有個毛病。”
“什麼毛病?”
小花說:“李德興這人特別的迷信,他很害怕鬼,遇廟就燒香,見廟就磕頭,可能是虧心事做多瞭吧。心裡害怕。”
“你的意思是說……他最害怕報應?”
小花說:“是,要不然為啥燒香磕頭?”
張大軍一聽就跳瞭起來,猛地抱住小花親瞭一口:“小花,你太偉大瞭,我有辦法對付李德興瞭,我要讓他親口把殺害自己老婆的事情說出來,這一次,他在劫難逃!!”
桃花縣副縣長李德興這段時間非常的糾結,老婆的慘死讓他陷入瞭無限的恐懼和迷茫中。
沒錯,李德興的老婆是他自己殺的,他在不得已的情況下錯手殺死瞭她。
李德興的女人叫甘璐,是桃花縣老縣長的獨生閨女。
那一年李德興復員回傢,擔任瞭桃花鄉派出所的所長。
當然,那時候他是沾瞭李大壯的光,本來這個位置是李大壯的,李大壯因為心疼哥哥跟嫂子,所以沒有到派出所走馬上任,這個位置才空缺瞭下來。
李德興當所長的那幾年,的確盡忠職守兢兢業業,踏踏實實破瞭很多案子,工作能力也非常的強。
再後來他戀愛瞭,就是現在的老婆甘璐,那時候甘璐長得並不好看,一張苦瓜臉,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而且臉上有麻子,遠遠一看跟地裡的倭瓜差不多。上面凈是疙瘩。
李德興跟甘璐交往,並不是真心愛她,完全圖的是甘璐的爹是縣委書記。
朝裡有人有做官,背靠大樹好乘涼,他決定牢牢抓住甘璐這磕救命的稻草,開展自己的官場生涯。
幾句甜言蜜語下來,甘璐就被李德興忽悠暈瞭,很匆忙地跟他戀愛,最後結婚。
李德興也因為跟甘璐結婚而平步青雲,很快從鄉派出所調出來,到縣裡走馬上任,做瞭縣長的秘書。再後來經過幾次攀升,成為瞭桃花縣的縣委副書記。
他跟甘璐的結合完全是利用,他不喜歡這個倭瓜一樣的女人,有時候看到她就惡心。
李德興喜歡美女,更喜歡在外面偷吃,開始偷偷摸摸跟野女人交往。
老縣長退休以後,他就更加肆無忌憚瞭,有時候把小姐領回傢裡過夜,當著甘璐的面就跟小姐調情,並且上床幹那個事兒。
開始的時候甘璐隻是忍,忍無可忍就跟李德興吵,兩口子因為女人沒少生氣。可李德興把老婆的話當耳旁風,氣不過就打,把女人打得遍體鱗傷。
甘璐再也受不瞭瞭,就借酒澆愁,那天晚上李大壯一腳踏進李德興傢的時候,剛好趕上甘璐喝的酩酊大醉。
甘璐心裡想,為啥就許他李德興找女人?我就不能找男人?要偷大傢就一塊偷,所以她才挑逗李大壯,親瞭大壯的臉,吻瞭大壯的唇,還在男人的脖子上啃來啃去。
李大壯嚇壞瞭,立刻逃之夭夭,甘璐看著李大壯的身影,發出一陣格格冷笑:“膽小鬼,沒出息,看把你嚇得?”
大壯離開以後,甘璐還是喝酒,最後喝的六親不認瞭,李德興進門就皺緊瞭眉頭,上去奪她手裡的酒瓶子:“甘璐!你幹什麼?為啥喝這麼多酒?你活夠瞭?”
甘璐一下把男人手裡的酒瓶子奪瞭過來,怒道:“對,我就是活夠瞭,我想死行不行?德興,你是不是不再愛我瞭?”
李德興說:“對,我不愛你,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
“那你當初跟說的那些甜言蜜語,還跟我海誓山盟,原來都是……放屁啊?”
李德興說:“你懂什麼,當初的甜言蜜語隻不過是個過程,這說明不瞭什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跟鐘無艷一樣,看著你我都吃不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