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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有冤無處訴

  捅死那女人的利器是一隻破碎的水杯,水杯用力劃向女人的脖子,將她脖子上的大動脈血管生生割斷,失血過多而死,那水杯上有李大壯的指紋。

  另外,在女人的身上也發現瞭李大壯的指紋跟唇紋。還有門鎖上,沙發上,都有李大壯摸過的痕跡。

  最關鍵的一點,李大壯昨天晚上回到旅館就睡瞭,臉都沒洗,警察給他戴上手銬的時候,他的臉上還有被李德興老婆親過的口紅印。

  這所有的證據全都對他不利,李德興當然要告他強健自己老婆未遂,殺人滅口瞭。

  李大壯撲通坐在椅子上傻瞭,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遇到塌天大禍,被人冤枉殺人。

  他有苦說不出,有冤無處訴,急得他用腦袋一個勁的撞墻,頭都撞裂瞭。

  他一輩子沒有被人這樣冤枉過,侮辱過,想死的心都有。

  第二天,李大壯殺人坐牢的消息就傳到瞭磨盤村,全村的人聽瞭以後都為之震撼。

  翠花聽到大壯殺人的消息,向後一倒就昏死瞭過去,頓時人事不醒。她的兒子如意正在上中學,也從鄉中哭哭啼啼趕瞭回來,進門抱住娘就是一陣嚎啕大哭。

  街坊鄰居紛紛過來勸說,可是翠花跟傻瞭一樣,坐在炕上一動不動,女人一坐就是一天。

  翠花就是相信黃河的水會倒流,也不相信李大壯會幹這種事兒,她太瞭解自己男人瞭,平時跟女人說話都臉紅,怎麼可能強健李德興的老婆?李大壯一定是被人冤枉的。

  她忽然爬起來,瘋狂地撲向瞭門外,想沖上馬路,:“大壯,你不會殺人的,你別丟下俺,你死瞭俺也不活瞭,你帶俺一起走吧……”

  女人嚎哭著,尖叫著,瘋瞭一樣向外撲,紅旗跟長海一看不妙,立刻沖瞭出去,把翠花拉住瞭。

  “嫂子,你別難過,我們相信大壯哥不會殺人的,你放心,我們會想辦法把他救出來的。”

  紅旗跟長海都是李大壯的好兄弟,他們也相信大壯沒有殺人,肯定是冤枉的。

  關鍵是鄉下人沒打過官司,不知道該怎麼把大壯救出來。

  紅旗嘆瞭口氣:“哎……大軍哥要是在就好瞭,他那麼聰明,一定會想出救大壯哥的辦法。”

  長海苦笑一聲:“大軍哥在板房裡不知道啥時候能出來,他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

  張大軍跟李大壯坐牢的那些天,整個磨盤村陷入瞭一片慌亂。全村的人沒有瞭主心骨,因為大傢的頂梁柱子塌陷瞭。

  整個磨盤村都是議論紛紛,這世道是咋瞭?為啥好人不得好報?為啥壞人活的那麼滋潤?像李秀林這樣的人,為啥不去死?

  大壯跟大軍坐牢,在磨盤村最高興的人就是李秀林瞭。

  最近的李秀林混的風生水起,得意地不行。

  他終於完成瞭自己的計劃,把張大軍跟李大壯從村支書和村長的寶座上轟瞭下來。現在終於可以一手遮天瞭。

  老子不但要把張大軍跟李大壯幹倒,還要睡瞭他們的女人,睡瞭翠花跟槐花。還有全村最好看的女人。

  人啊,真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吹草帽扣鵪鶉,時機來瞭不由人。鴻運當頭你想攔都攔不住。

  李秀林又開始偷女人瞭。

  如果說從前是偷偷摸摸搞女人,那麼現在就是明目張膽。

  他是村支書,也是村長,手握磨盤村幾百口人的生殺大權,跺一跺腳四方掉土,整個磨盤山都要顫三顫。又趕上計劃生育這樣的良機,想睡誰,就睡誰。

  至於把女人哄上炕,辦法有的是。你想生二胎三胎嗎?好,跟我上炕吧。

  你想超生以後不罰款少罰款嗎?好,答應你,跟我上炕吧。

  因為張大軍跟李大壯的坐牢,李秀林再也沒有瞭天敵,他就更加瘋狂起來。

  首先睡的是村西頭大憨的媳婦,三巧。

  三巧是去年春天嫁給大憨的,成親的時候她還不滿18歲,大憨是個傻子,腦子不夠數,整天傻兮兮的。

  三巧模樣不錯,水靈靈的,嫁給大憨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那一年三巧的哥哥在城裡打工犯瞭案,被警察追的無處藏身,她爹為瞭湊夠給兒子打官司的錢,不得已把三巧處理瞭出去,圖的是大憨出的那五千塊錢彩禮。

  嫁給大憨以後,三巧心裡很不是個滋味,因為大憨太傻瞭,啥也不懂,洞房那天根本不知道疼女人。也不知道幹那個事兒,成親十天三巧還是處女。

  那時候三巧就開始憤恨張大軍,張大軍啥幾把玩意兒,為啥要取消沖煞啊?

  自從村裡的女孩不再沖煞,男人不再被嫂子調教,很多女人出嫁以後啥也不懂。摸摸索索半天找不準地方。

  大憨跟三巧就是被張大軍迫害最慘的兩個。每天夜裡,大憨進門就撲倒三巧,抱著女人就睡。不一會兒就打起鼾聲,把三巧渾身憋漲的不行。

  大憨娘每天夜裡都偷偷聽兒子的窗戶根,十天都沒有發現動靜。

  最後大憨娘急瞭,把兒子拉出瞭洞房,怒道:“你咋回事?傻成這樣?你知道娶老婆是幹啥用的嗎?”

  大憨說:“俺知道,就是抱著老婆睡覺,讓她給俺暖被窩。”

  他娘問:“除瞭這個呢?”

  大憨問:“除瞭這個還有啥?就是睡覺唄。”

  老太太差點氣蒙:“你個傻子,女人嫁給你真是糟蹋瞭,你除瞭吃還會幹啥?死瞭算瞭,白長個男人樣子。”

  大憨非常謙虛地說:“娘,俺真的不懂,不如你跟爹教教俺?”

  大憨娘就嘆口氣,也隻能這樣瞭。她隻好親自調教。

  晚上的時候,大憨娘讓大憨坐旁邊,她就拉住瞭大憨爹,鉆進被窩,脫光衣服,兩口子動啊動的。

  她跟著大憨爹兩個人一邊操演,一邊讓兒子看。

  大憨看瞭半天,終於看懂瞭,這才知道娶媳婦原來這麼奧妙。

  兩個人完畢,大憨娘問兒子:“看懂瞭嗎?”

  大憨興高采烈說:“懂瞭,懂瞭。”

  他娘就說:“這就對瞭,走進屋子,剝光三巧的衣服,親她的嘴巴摸她的奶,就跟你小時候親娘的嘴,摸娘的奶一樣,然後把你撒尿的東西放進她撒尿的地方,兩個人動呀動的,就很舒服瞭。”

  大憨樂壞瞭,當天晚上,他就跑進洞房,瞬間剝瞭三巧的衣服,也剝光瞭自己,把女人壓在身下,又親又摟,學著爹跟娘的樣子,在女人的mimi上啃過來啃過去。

  三巧一直等瞭大憨十天,男人終於開竅瞭,她樂的不行,把大憨深深抱在懷裡,在男人的身體下嚎叫。

  大憨的動作很猛烈,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女人,砸夯一樣,恨不得把三巧撕扯揉碎。三巧的身子在男人的懷裡顫抖。第一次的疼痛搞得她幾乎暈厥。但很快就被那種歡樂包容瞭。她好像掉進瞭溫暖的大海,一個人在溫暖的海水裡蕩漾。

  那一夜,大憨徹夜沒停,從天黑一直搞到天明,隻把三巧搞得死過去幾次還沒完事。

  再後來,三巧對大憨就不是渴望瞭,是害怕,一看到大憨脫衣服她就打顫,好好的房事搞得跟日本鬼子審問地下黨一樣。比上老虎凳灌辣椒水還慘。

  讓三巧慶幸的是,她終於懷孕瞭,懷孕以後大憨娘為瞭保住兒媳婦肚子裡的孩子,隻好讓兒子跟媳婦分開睡瞭。

  孩子生出來不到三個月,轟轟烈烈的計劃生育運動就彌漫瞭整個磨盤村。三巧跟大憨早婚加上早孕,罰款要五千多塊。

  大憨傢本來就沒錢,窮的叮當響,當初的彩禮都是借來的,根本交不上罰款。

  本來她也想拉著大憨逃出去躲避,因為半個村的青年男女大多都逃走瞭。可是大憨這個樣子,出去怎麼活啊?再說孩子太小,根本經不住顛簸。

  那邊是計生隊一個勁的催繳罰款,這邊是空空如也的口袋。一傢人愁得不行。

  這些天計生隊的人已經上門幾次瞭,挖幹瞭他們傢的糧食,牽走瞭大憨爹的毛驢,也逮走瞭豬圈一頭沒長大的豬仔,還有兩千塊湊不齊。

  最後實在沒辦法瞭,大憨娘一咬牙,:“媳婦,你偷人吧,隻要偷人能搞來錢,咱也認瞭。”

  三巧巴不得偷人呢。她跟大憨過得沒意思,這個男人光知道吃,吃飽瞭就知道拉媳婦在被窩裡忙活,忙活起來還沒完。煩死瞭。

  她就指著大憨娘的鼻子說:“婆,這話可是你說的?”

  大憨娘說:“是俺說的,隻要能搞來錢,你偷誰都行,俺就當看不見。、”

  大憨爹是個妻管嚴,在傢不管事,一切都聽老婆的,所以他在旁邊沒做聲。

  得到瞭婆婆的允許,三巧就跟飛出籠子的小鳥一樣,開始在村裡尋找目標瞭、最後她一眼瞄準瞭李秀林。

  老實說,三巧也不想跟李秀林睡覺,可跟別人睡根本不管用,因為現在誰手裡也沒錢,整個村子都被計生委那幫人罰的枯瞭。

  隻有跟李秀林睡,才能減免或者根本不用交錢。於是三巧就想著,怎麼才能把李秀林勾搭上鉤。

  其實也不用勾搭,李秀林同樣也早就瞄準瞭她。

  那一天三巧在地裡鋤地,李秀林看著三巧細細的腰身,鼓鼓的圓香,肚子裡的壞水就一個勁的往上冒。

  他拄著拐杖顛顛過來瞭,看看四周沒人,李秀林就擺出一副村長的架勢說:“三巧,你傢的罰款該交瞭,再不交計生委就該拆你們傢房子瞭,到時候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