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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秀林不行瞭?

  第一是想討個彩頭,用喜慶把傢裡的晦氣沖一沖,因為李傢幾經折騰,已經破敗不堪,以後將會時來運轉瞭。

  第二,手裡畢竟寬裕瞭,張大軍的工廠雖然是他自己掏錢辦起來的,可依然實行的是股份制,隻要是在磨盤村有戶口的,每年的年底都會分紅,李秀林傢的分紅可達八千塊。兒子娶媳婦不花,啥時候花。

  最重要的還是第三,大白梨喜歡熱鬧,她覺得隻有傢裡熱鬧起來,才能引來人丁,媳婦才能一窩一窩的生,看不到活氣的傢庭,根本引不來後代。

  所以大白梨就可勁的花錢,大魚大肉什麼都準備好瞭。

  良辰時刻來到,開始拜天地,李秀林拄著拐杖,一顛一顛拉著小敏走上瞭院子的禮臺,邢先生扯著嗓子喊:“一拜天地。”

  “二拜父母。”

  “夫妻對拜。”

  “進入洞房。”

  李秀林拉著花帶,將小敏送進瞭洞房。

  小敏的頭上戴著花蓋頭,就那麼坐在瞭炕頭上。

  她沒有因為今天是自己的大好日子而感到極度的興奮,她對婚姻還是出於那種懵懂的狀態,顯得陌生和怯懦。

  她沒得選擇,在磨盤村一個月的時間,她想瞭很多,她嫉妒玉環跟槐花嫁給瞭張大軍,將她見過的唯一好男人搶走瞭。同時也感激秀林對她的好。

  她欠下秀林的那三千塊錢,秀林跟大白梨根本沒提過,而且把她當神仙那樣供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不讓她下地幹活。

  姑娘的心是容易被感動的,她受不瞭別人對她的好,她覺得欠下瞭李傢太多太多,唯有以身相許。

  她對秀林的那種感覺隻是停留在好感的程度,就是不討厭,不知道這算不算愛。

  婚姻就像盲人摸象。摸準瞭就幸福一輩子,摸不準就難受一輩子,沒有人可以為婚姻打包票。也沒有人為幸福打包票,婚姻就是在撞運。如果說撞錯瞭,那就將錯就錯。

  但是小敏有信心,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用雙手創造屬於自己的幸福,瘸子怎麼瞭,瘸子也是人,也能活得很好。

  二婚怎麼瞭?二婚的男人有經驗,知道疼女人。

  她一直這樣安慰著自己,坐在炕頭上,等著秀林進屋,等著那個莊嚴的時刻到來。

  其實李秀林早就迫不及待瞭。一幫小哥們勸他喝酒,他沒敢喝,屋子裡還有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呢,喝醉瞭那就是白白浪費,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恨不得立刻把大傢哄走,馬上進洞房將小敏按倒在被窩裡。

  掌燈的時候李秀林就熬不住瞭,放下酒杯就進瞭洞房,幾個小弟兄們熙熙融融要去鬧洞房,張大軍一瞪眼,那些人就不敢動瞭。

  李秀林進屋,指著拐杖吧嗒吧嗒來到瞭小敏身邊,他拿起纏著紅綢子的秤桿子,顫顫抖抖挑開瞭小敏的紅蓋頭,女人一張俏麗的臉龐就映現在眼前。

  小敏的漂亮讓李秀林驚嘆,感嘆自己有福氣,她跟杏花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甚至比張大軍的老婆槐花還多瞭幾分姿色。

  到現在為止,秀林依然忘不掉杏花,杏花是他唯一留戀過的女人,雖然她並不好看。

  看著小敏的樣子,秀林的鼻子一酸,眼裡幾乎出淚,他又想起瞭杏花,當初的杏花也是這樣坐在炕頭上。杏花的體香還在,可前面的女人卻換瞭面孔。

  李秀林抽泣一聲。小敏就問:“咋瞭?哭啥?”

  秀林說:“我激動,我李秀林做夢也想不到,會娶到你這樣漂亮的女人,真是祖宗積德。”

  小敏就淡淡一笑:“睡吧,既然俺跟你拜瞭堂,以後就是你的女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這句話讓秀林深為感動,因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跟他說過這樣的話。

  他就點點頭,慢慢解下胸前的大紅花,放在瞭桌子上。交杯酒也顧不得上喝,就抱住瞭小敏的肩膀。

  女人的肩膀很柔弱,好像一顆搖搖欲墜的高粱,身子骨很單薄。

  秀林把小敏慢慢放倒在炕上,小敏順從瞭。他就脫瞭鞋,慢慢爬上土炕,低頭去親女人的臉。

  女人沒有阻擋,但是卻把臉扭向瞭一邊,秀林有口臭,女人盡量避開他的口臭。

  秀林的動作很慢,吻瞭女人的額頭,吻瞭女人的臉頰,最後落在嘴唇上。小敏的初吻就這樣沒有瞭。

  她的心很平靜,呼吸也很平穩,靜的好像一湖平靜的秋水,她沒有因為新婚的初夜而激動非常,卻像喝紅薯稀飯那樣覺得淡而無味。

  秀林在小敏的臉上親吻一陣,就伸手就解女人的扣子,五個扣子被全部解開瞭……裡面還有五個扣子。

  因為外面是嫁衣,裡面是襯衣。他顫顫巍巍竭力壓抑著那種激動的心情,將女人的襯衣扣子也解開瞭。女人那雪白就就驚恐第地呈現在眼前,整個屋子就打瞭一道潔白的利閃。秀林的眼光就直瞭。

  小敏的如房不是很大,簡直可以說渺小,秀林感到你很驚奇,這麼成熟的女人為什麼胸部肌肉竟然沒有發育完善?這真是造物主的缺陷。

  但是他看的出小敏是個處女,女人的胸脯還沒有經過男人的撫摸和耕耘。

  有的女人就是這樣,胸脯像個飛機場,但是這樣的女人潛力是無限的,一旦經過男人雨露的滋潤和調教,她就會想氣球那樣慢慢吹起來。

  秀林感嘆女人肌膚的嫩白,也慶幸自己的福氣,竟然又找到瞭處女。他就低下頭,用舌尖在小敏的Ru房上輕輕撩撥瞭一下。

  一般的女人,第一次根本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輕者渾身顫抖,重者就會狂呼尖叫,可讓秀林感到奇怪的是,小敏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女人隻是扭過臉,將自己的胸脯迎給瞭他。表情平淡無奇。

  秀林的心裡就不是個滋味,他覺得有點像奸屍。

  還好女人沒有反抗,他就一路向下,慢慢揭開瞭她的腰帶,褲子退下去,女人潔白渾圓的大腿玉雕一樣就呈現在他眼前。

  李秀林的喉頭頓時湧起一股無法抑制的焦渴,眼神也變得的貪婪起來。

  小敏終於將自己難以啟齒的地方,第一次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秀林再也忍耐不住瞭,他的熱血鼓脹起來,心跳也加速起來,渾身每一個關節嘎巴嘎巴都在作響,一年多沒有經過女人雨露滋潤的男人,再也無法忍耐那種生理的渴求。

  他瘋瞭一樣撲過去,將小敏壓在身下,他迫不及待把女人抱在懷裡,要讓自己和她融為一體。

  可是送瞭幾下卻沒有成功,他感到有東西一下子阻擋住瞭。

  開始的時候,秀林覺得可能是女孩經歷為女人的那層阻擋瞭他,於是就加大瞭力氣,身子一挺,小敏忽然就皺起瞭眉頭,一下子抓緊瞭他,十根手指幾乎陷進他肩膀的肌肉裡:“哎呀……疼啊。”

  李秀林還是沒有成功,又被阻擋在瞭外面,他心裡不服氣,反復的試探,反復地挺次,可是累的滿頭大汗,根本不能成功。

  最後他問小敏:“咋回事?為啥會這樣?”

  小敏搖搖頭:“俺不知道啊?是不是你……不行?”

  李秀林說:“不可能。我再用點力。”

  這一次小敏卻攔住瞭他,搖搖頭說:“不行啊,疼,真的好疼。你別……歇會兒好嗎?”

  李秀林隻好癱軟在瞭被窩裡。

  這一夜兩個人都沒睡,整夜的試探,可是任憑李秀林絞盡腦汁,用盡力氣,還是沒有將那個東西捅破,最後他氣餒瞭。身體轟然倒塌,趴在被窩裡不動瞭。

  這一夜大白梨也沒有閑著,她在兒子跟媳婦的窗戶根底下聽瞭半天。

  她沒有聽到媳婦的慘叫聲,心裡就很疑惑,難道媳婦的身子不完整,她在做閨女的時候就偷吃過?

  她心裡惴惴不安,一直等到天明,瞌睡蟲襲擊過來,腦袋差點磕在窗臺上,撞個頭破血流。

  天亮以後,秀林起床瞭,大白梨一下把兒子拉瞭過來,拽進瞭堂屋。

  大白梨比李秀林還著急,迫切地問道:“咋回事?小敏破身瞭沒有?”

  李秀林說:“娘,奇瞭怪瞭,我也算是閱女無數吧,也算是土炕上的悍將吧?可不知道為啥,就是進不去。”

  “進不去?”大白梨瞪大瞭眼:“兒子,是不是你找女人太多作孽瞭,現在不行瞭?”

  李秀林一擺手:“不可能,娘,俺覺得奇怪,你說是不是小敏的生理有問題。”

  “有問題,有啥問題?”

  “我怎麼知道,不如……找邢先生看看,到底咋回事。”

  大白梨氣憤兒子的無能,竟然連個女人也擺不平,可確實也想不出別的辦法。

  吃早晚的時候,小敏的臉蛋紅紅的,不敢抬頭看婆婆,大白梨還是笑嘻嘻的,一個勁的往小敏的碗裡夾菜。

  這事兒根本不能怪兒媳婦不配合,因為整個夜晚,小敏根本沒有反抗,是兒子不爭氣。

  大白梨說:“妮兒,傢裡飯不好,將就著吃吧,吃瞭飯,咱到邢先生哪兒去看看?”

  小敏臉蛋紅紅的,她也覺得奇怪,她雖然還是個姑娘,可她不止一次聽說過關於男女之間的那種事兒。

  特別是成親前,玉環還專門對她進行瞭調教,告訴她,女人第一次都很疼,但隻要熬過這一陣就沒事瞭,還很逮呢,你以後不想都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