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女人緊緊納在懷裡,仿佛要將她撕扯揉碎,摸她的屁股,還在她的一對上啃來啃去,用牙齒咬,桃花嚎叫著,掙紮著,最後一點力氣也沒有瞭,隻能嚶嚶哭泣。淚水模糊瞭視線。
男人在她胸脯上啃瞭一陣子以後,目標向下,啃她的肚子,桃花甚至感到瞭一股麻酥酥的感覺。
但是她心裡害怕,隻是喊著:“不要啊,不要啊……”
男人將女人全身的肌膚吻一遍以後,三兩下就波光瞭自己的衣服,他皮包骨頭,根根肋骨就像磨盤山的山梁一樣條條爆起,他的身上也枯如樹皮,好像一根脫瞭水的甘蔗。
桃花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慘叫的更厲害瞭。
她已經沒有一絲力氣瞭,隻能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馳騁,眼淚順著臉頰淌成瞭小溪。
那男人在她的身上縱橫瞭半個小時,然後像一灘爛泥倒在瞭桃花的身邊。
一切恢復瞭平靜,桃花心裡思緒萬千,她想到瞭逃走。
剛剛爬起來,那男人也跟著起來瞭,大喝一聲:“幹啥?”
這時候桃花才發現,男人在她的腳脖子上綁瞭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套在男人的手腕上,她這邊一動,那邊就感應到瞭。
男人一看桃花想逃走,上去就是一巴掌,下面踢瞭她一腳,女人一聲慘叫再次撲倒在被窩上。
男人發怒瞭,飛身撲瞭上去,壓在瞭她的後背上,揪住瞭她的頭發:“臭女人,還想跑?我讓你跑,讓你跑……”
他揪著她的頭發在地上撞,地面被撞得蹦蹦響。桃花的腦子裡混吞吞一片,很快就意識不清瞭。
男人一邊打一邊罵,雙臂箍著女人的細腰,兩隻手摸著她,桃花就覺得後面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桃花打著滾嚎叫,可身體被男人壓得死死的,男人按著她不讓她動,動作也加快起來,這次他沒有堅持多長時間,短短幾下就完事瞭。
桃花的身體癱軟瞭下去,她死過去一樣精疲力盡,身體完全虛脫。
一時的大意讓桃花從天堂落進瞭萬劫不復的地獄。
紅旗沒找到,一覺醒來又被人販子給賣掉瞭,被賣給一個鄉下老男人做老婆。
那老男人把桃花關在窩棚裡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每天都要蹂躪一次,有時候一天兩三次。
他一步也不離開,把桃花鎖死瞭,時時刻刻盯著她,就怕她跑掉。
很快,桃花就瘦的不成樣子,人也成瞭驚弓之鳥。
桃花苦苦思索著,該怎麼跑掉,她再也受不瞭瞭,幾乎被逼瘋。
男人每次出去的時候都會把她捆綁起來,有時候喝的醉醺醺的,強行把她奸污以後就呼呼睡過去,性格也越來越變態。
終於,機會來瞭,有一天,男人醉醺醺進瞭屋子,手裡拎著一個酒瓶子,進門以後解開瞭她的綁繩。
這一次桃花非常的配合,還微微笑瞭笑:“大哥,你看,俺已經是你的人瞭,這就是命,俺命該如此,不如咱倆就好好過日子吧。”
男人一聽竟然高興起來,說:“好啊,難得你想得開,隻要你好好的,俺保證對你好。”
桃花就非常殷勤地幫她做飯,炒菜,還將被窩暖的熱乎乎的。男人吃飯的時候她還幫他捶背,把那小子搞得暈暈乎乎。
男人吃飽喝足以後進瞭被窩,抱著桃花暖暖的身子,親她的額頭親她的臉,然後磨盤碾米一樣,在女人的身上來回的磨。
桃花趁做飯的功夫已經將一把菜刀藏在瞭身子背後,脫衣服的時候把菜刀放在瞭枕頭下面,她要尋找機會給他一刀,一刀將他殺死。
女人的尊嚴跟屈辱激發出瞭桃花的獸性,也侮辱瞭她的身體,女人有時候為瞭尊嚴是不惜生命的。她要放手一搏,哪怕死掉也在所不惜。
男人在她的身上磨瞭一陣子,桃花還是竭力配合,下面竟然濕潤起來。男人看看機會差不多瞭,就把桃花壓在身下,拼瞭命的馳騁起來。
桃花一個勁的假裝尖叫,手已經伸進瞭枕頭底下,緊緊握住瞭刀把子。
就在男人將要噴發的時候,桃花忽然把刀舉起來,奮力砍瞭過去……
男人那時候註意力是高度集中的,所有的激情完全享受在跟女人的歡愉裡,這時候天塌下來也不在乎。
他根本沒料到孱弱的女人會用刀子襲擊他。
屋子裡的光線很黑,桃花的刀砍在瞭男人的脖子上,一刀下去老男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撲倒在她身上……
一股血汩汩冒出,染紅瞭被子,也染紅瞭女人潔白的胸脯。
一刀砍下去桃花也傻瞭,這是她平生第一次殺人,捫心自問她連雞都沒有殺過一隻。
她看到男人翻起瞭魚白肚似的雙眼,死死盯著她。
桃花也尖叫一聲:“啊……”
手裡的刀就脫瞭手。
她奮力把男人從身體上翻下來,開始慌亂地穿衣服,人死沒死她也不知道。
這時候已經是半夜,桃花慌不擇路溜出瞭窩棚,深一腳淺一腳上瞭不遠處的山嶺。
這時候她才發現這原來是一座深山裡的村子,人傢與人傢之間的距離很遠,稀稀拉拉幾戶人傢坐落在山坡上,有兩戶還影影綽綽亮著煤油燈。
其實山裡人就是這樣,建房子也不拘一格,哪兒的地勢平緩,就在哪兒搭座茅屋,鄰居之間也很少往來。
桃花嚇壞瞭,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兒去,隻知道逃命,趕緊離開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
她衣衫不整,順著山澗的羊腸小道拼命奔跑,就怕那男人醒過來追上她。直跑的汗流浹背氣喘籲籲。
終於,看不到遠處的村莊瞭。桃花一屁股坐在山坡上哭瞭,直哭的撕心裂肺,將自己的委屈,悲憤一股腦的發泄。
哭夠瞭,她整整衣服站瞭起來,繼續順著山路攀爬。
她不認識路,也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方。就那麼走啊走爬啊爬,露水打濕瞭衣裳也不知道,腳上沒有穿鞋,她也不知道。她甚至忘記瞭暗夜的恐懼。
好不易爬出瞭山梁,桃花看到瞭遠處燈火闌珊的都市,這才知道這裡距離K市並不遠。
天亮以後桃花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幾乎成瞭瘋婆子。
她下瞭山梁,走上瞭都市的大街。跟個叫花子一樣在都市上遊蕩。
她發誓要找到紅旗,跟他一起回傢。雖然紅旗那個地方不行瞭。可兩口子那點事畢竟是次要的,相互的關心和諒解,還有有個肩膀依靠才是主要的。
桃花在大街上遊蕩,渴瞭就討口水喝,餓瞭討飯,別人不給她就偷東西吃,有時候也吃飯館裡提出來的泔水。碰到好心人也會施舍她半個饅頭。
她晚上還是睡在橋洞的下面。有時候被管市容的追的無處藏身,那些城管說她們是城裡的垃圾,影響環境衛生。
桃花熬啊熬,找啊找,三個月以後終於發現瞭紅旗的下落。是在K市野外一個工地上發現的。
原來紅旗離傢出走以後確實在K市打工,他找到瞭一個建築工地,在哪兒當小工,每天有四塊多錢的收入。
雖然不是很高,可比在傢種糧食強得多。
紅旗的話很少,人也變得呆板瞭很多,跟個木頭人一樣隻知道幹活,不跟凡人說話。
在這裡沒有人知道他是個太監,因為晚上睡覺的時候,工人睡覺是不脫衣服的。
紅旗覺得自己不正常,生理的缺乏讓他對生活失去瞭自信。
桃花發現紅旗的時候,紅旗正在工地上搬磚。頭上戴著安全帽,身上穿著勞動佈工作服。
桃花看著紅旗,眼角濕瞭,但是臉上卻笑瞭,四個月的時間啊,她終於再次見到瞭紅旗。
“紅旗……”
桃花遠遠喊瞭他一聲,飛身撲瞭過去,一下把男人箍的緊緊的。女人把腦袋貼在男人的胸膛上,一股熟悉溫暖就襲擊上心頭。
桃花哇哇大哭,紅旗也緊緊抱著她,感到不可思議:“桃花?你咋來瞭?”
桃花沒有回答,她已經哭得說不出話瞭,她多想把自己被人販子賣掉,被人凌辱的事情告訴紅旗聽啊。他太渴望男人的關心跟保護瞭。
沒等她哭完,紅旗就用力把她推開瞭:“滾,死女人,你來幹什麼?我不想看到你。”
紅旗的忽然轉變把桃花搞瞭個莫名其妙:“紅旗,俺已經找你半年瞭,半年啊,終於找到你瞭,咱回吧,好好過日子,你是俺男人。”
紅旗氣呼呼說:“廢話!誰是你男人?你看我像個男人嗎?你走,我啥也給不瞭你,你……改嫁吧。”
說這話的時候,紅旗的心裡也跟刀割一樣,他喜歡桃花,不想女人傷心,更不想女人受到傷害。
他離傢出走就是想女人對他死心,好找個人傢嫁掉,嫁給誰也比嫁個太監強啊?我不能毀瞭桃花一輩子。
桃花再次撲瞭過來,用力抱住瞭男人的脖子:“紅旗,你是個男人,你就是俺男人,俺不在乎,不在乎你有缺陷,咱回吧,沒有你……俺也不想活瞭。”
桃花嚎哭起來,引得工地上的工人紛紛亂看,大傢都不知道發生瞭啥事,有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紅旗慢慢把桃花推開:“桃花,我對不起你,可我真的啥也給不瞭你,桃花,你自己回吧。找個人嫁瞭,你就嫁給擁軍,我知道他一直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