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滿臉賠笑道:“小花,對不起,孫局長想見見你。”
小花問:“見俺做啥,俺跟他又不熟。”
老板說:“孫局長可是財神爺,咱們酒店不能得罪,你去見見吧,他想給你道歉,說自己下午太輕浮瞭。”
小花說:“不必,算瞭,俺不在乎。”
老板說:“去唄,去唄,大不瞭我給你加工錢,這算是咱們店裡的公事,那個人真的得罪不起。”
小花抹不開面子,隻要點點說好,於是就跟著老板進瞭酒店的包房。
包房裡的宴席還沒有散,孫局長已經喝的面紅耳赤瞭。看到小花進來,孫局長滿面代笑端過來一杯酒:“小花同志,對不起瞭,我下午太輕浮瞭,給你賠禮道歉,隻要你喝瞭這杯酒,咱們就不計前嫌。”
看到人傢這麼赤誠,小花反倒不好意思瞭:“對不起孫局長,俺的態度也不好,可是……俺不會喝酒。”
孫局長說:“你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哪怕抿一點也行,從此以後咱們就是朋友。”
對方的甜言蜜語立刻讓小花放松瞭警惕,小花隻好端過瞭酒杯,輕輕喝瞭一點,準備一笑泯恩仇。
孫局長一伸大拇指:“好酒量,不愧是山裡出來的辣妹子,佩服,佩服。”
小花說:“見笑,見笑。孫局長您忙,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俺就回瞭。”
孫局長說:“再見,不送。”小花就走出瞭包房。
哪知道剛剛走出門她就感到瞭不對勁,覺得渾身輕飄飄的,頭重腳輕,眼前面的東西晃過來晃過去。
難道自己喝醉瞭?隻喝瞭半杯啊,小花立刻意識到瞭不妙,這杯酒裡有東西,一定是被人下瞭迷藥。
小花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太晚瞭。她一頭暈倒,栽倒在包房的門口人事不醒瞭。
這時候酒店的老板沖著旁邊擺擺手,很快過來兩個男服務生,把小花攙扶進瞭一座房間,進門就扔在瞭炕上。
小花暈暈乎乎的,感到有人進瞭門,那人進門以後就開始脫衣服,很快就把自己剝光瞭,沖著小花壓瞭過來。
小花雖然意識不醒,可心裡很清楚,她想掙紮,可渾身卻沒有一點力氣,隻能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上衣被人解開瞭,緊接著胸衣也被人解開,那個人順勢解下瞭她的腰帶……
張大軍準備返回磨盤村去,他今天過來接小花,他想晚上跟小花聚一聚,明天就離開。
可是他在飯店的門口站瞭很久,卻看不到小花出來,大軍的心裡就疑惑瞭。於是大軍領著狗進瞭酒店。
張大軍剛進去,把裡面的人嚇得一個個面如土色,他身後的獵狗阿黃跟獅子一樣,晃動著碩大的頭顱,猛地張開嘴巴:“嗷……”
叫瞭一嗓子,酒店的老板幾乎尿褲子。
他趕緊過來問:“先生,先生,你幹什麼?我們這兒是不允許動物進來的。”
張大軍說我:“我找人。”
老板問:“找誰?”
大軍說:“小花,她在你們這兒的後廚工作。”
老板嚇得機靈靈打瞭個冷戰,上下打量瞭大軍一眼,張大軍人高馬大,站在那裡就像一顆粗壯的松樹,整個屋子的陽光都被他遮掩瞭。
最讓人驚懼的是那條狗,不是狗,分明就是獅子。怪不得小花說她男人很彪悍,能拆瞭他的酒店,這麼一看還真是。
老板感到瞭不妙,趕緊滿臉賠笑:“小花還在後廚工作,沒有出來,你稍等,稍等哈。”
老板沖著旁邊使使眼色,想命令一個服務生把包房的孫局長叫出來,因為這時候孫局長已經進瞭小花的屋子。小花目前昏迷不醒,被眼前的男人知道,酒店一定會大亂。
服務生的身子還沒有竄上二樓,忽然獵狗阿黃的耳朵就直楞起來,立刻變得焦躁不安起來,四肢蹄子一揚,忽的就竄上瞭二樓。
阿黃的耳朵尖,她聽到瞭女主人小花的一聲尖叫,但是聲音很小。
它來不及通知張大軍,身子就像一顆流星已經上瞭二樓的樓道。
阿黃聞著女主人的味道,聽著慘叫傳來的聲音,終於找到瞭小花的那間房。
獵狗的蹄子一巴掌扇向瞭房門,房門吱呀一聲開瞭,眼前的情景立刻迎進瞭阿黃的雙眼。
它看到一個赤身果體的男人正在撕扯女主人小花的衣服,小花上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瞭,那人正在撕扯她的皮帶。
阿黃的眼睛騰地就紅瞭,嘴巴一張嗷地一聲嘶叫,直接就咬上瞭那人的屁股。
孫局長遂不及防,根本沒看清楚,阿黃的嘴巴就到瞭。在孫局長的屁股上咬瞭四個深深的血洞。
阿黃一下就把孫局長撲倒瞭,使勁咬住瞭他屁股上的肥肉,一直把他拖出瞭屋子,拖出瞭樓道,從樓梯上拖瞭下來,直接拖到張大軍的面前。
孫局長渾身光溜溜的,白白的屁股亮光耀眼。他一個勁的尖叫:“哎呀,獅子啊,獅子啊,打獅子。救命啊……”
張大軍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瞭,阿黃的舉動告訴他,有人在欺負小花。
大軍的怒火噌得就從心裡穿過頭頂,直接上到瞭房梁上,他三步並作兩步飛身上到瞭二樓,打開房間一看,一下就看到瞭醉眼迷離的小花。
小花正在流淚,女孩子看到張大軍以後眼淚汪汪,充滿瞭委屈,她想爬起來,可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小花,你咋瞭?”
張大軍一下撲瞭過去,將女人抱在瞭臂彎裡。
小花斷斷續續說:“藥……酒裡有……藥。”
張大軍立刻明白瞭,是有人給小花下瞭迷藥。
小花說完就昏倒在大軍的懷裡,張大軍慢慢給小花穿上衣服,幫她系好瞭扣子。他的眼睛通紅充滿瞭殺機,脖子上的青筋條條暴突咬牙切齒。
張大軍崩潰瞭,嗖得拉出瞭腰裡的那把匕首竄出房門,直接從二樓的樓梯跳進瞭大廳,一腳踩在瞭孫局長的肚子上。
大軍的右腳一用力,撲哧一聲,孫局長的嘴巴裡就噴射出一股鮮血,他自己也不知道用瞭多大瞭力氣,直接把這小子踩的肺出血瞭。
孫局長開始嚎叫:“大哥,大哥饒命啊,不怪我,不怪我,是小花,小花勾引我。”
張大軍氣的都要噴血瞭,小花的受辱激起瞭他沖天的憤怒。賤男人就是這樣,被人捉奸在床就會推卸責任,將責任完全推給女人,張大軍最看不起這種人。
“老子他媽的廢瞭你!”
大軍怒吼一聲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閃過,孫局長當裡的話兒就被大軍一刀給割瞭下來,嘰嚕咕嚕亂滾。一腔子血噴射出去老遠。孫局長當場就昏死瞭過去。
大軍割瞭他的話兒還不算,左右開弓,啪啪啪就是七八個巴掌,隻把他的腦袋打成瞭豬頭。然後一腳踢瞭過去,孫局長的偌大的身子被張大軍從酒店的大廳直接給踢到門外的大街上。
大街上亂瞭套,孫局長的果體引得那些路人紛紛觀看,大傢議論紛紛,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
張大軍火山爆發瞭,掄起一張椅子就砸,稀裡嘩啦一陣亂響,酒店裡的玻璃窗跟桌椅板凳就碎瞭一大片。
他拎著兩個椅子腿,走到瞭酒店老板的面前,那老板已經打著哆嗦縮成瞭一團。
“好漢饒命,饒命啊,這事兒跟我無關,不怨我啊……”
老板開始求饒。
張大軍根本不聽他解釋,將手裡的椅子腿掄圓,咣當咣當兩棍子下去,酒店老板哼也沒哼哼一聲就倒在瞭地上,腦袋上的血跟噴泉一樣咕咕冒個不停。
張大軍是彪悍的,也是勇猛的,他征服過磨盤山最高的山,打敗過磨盤山最兇狠的惡狼,狼群見到他全都繞道走,揍幾個人對他來說那是小菜一碟。
張大軍在磨盤山是出瞭名的好脾氣,可是有一樣,你別動他的女人,別欺負他的傢人跟兄弟。一旦有人動瞭他的女人,動瞭他的親人跟兄弟,他壓抑的那種獸性就會爆發出來,而且那種兇狠跟殘忍絕對不次於磨盤山的野狼。
張大軍割瞭孫局長的要害,將酒店老板的腦袋敲成瞭西瓜,最後瘋瞭一樣一陣狂砸,把酒店砸瞭個七零八落。這才慢慢走上樓抱住瞭小花,將女人抱在瞭懷裡一步一步出瞭酒店的門。
大街上的人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那些酒店的服務生也一個個嚇得不敢做聲。張大軍的拳頭比臉盆還大,沒人敢跟他過招。隻能看著張大軍抱著小花揚長而去。
回到傢以後,大軍把小花放在床上,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煙,糾結不已。
大軍原來的意思是想修一條路,讓磨盤村跟世界接軌,從此以後山裡人就不再孤單,會向新的文明靠攏。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條路修出來會是這樣,山裡人一個個走出瞭大山。這些人對大山毫無留戀,並不想把自己腳下的這塊土地建設的更好,他們想的隻是怎麼樣最快讓自己的腰包鼓起來。
山外的世界比他想象的還要污穢不堪。他們自私自利,他們貪圖美色,他們以權牟私,他們不把山裡人當人看。
這難道就是自己所期盼的?那我修這條路有什麼用?
被邢先生那張賤嘴說中瞭,路修出來磨盤山會跟世界接軌,可是世外界的惡習也會傳進整個磨盤山。
磨盤山真的失去瞭它千百年來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