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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輕點咬

  孫寡婦也不客氣,仰身子躺在瞭茅草上,大腿一撇沖李大虎勾瞭勾手指頭。對於這種事兒,孫寡婦向來是來者不拒。

  李大虎嘿嘿笑瞭,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又扯下瞭女人的衣服,兩個人一起撲到在草垛上。

  孫寡婦呻吟一聲:“你身子太重瞭,壓得俺難受。”

  李大虎一邊親孫寡婦的嘴一邊說:“女人肚皮頂千斤,生來就是被男人壓的。”

  大虎一邊親孫寡婦的臉,一邊在她身上亂摸,胸腔裡便漲起洶湧鼓蕩的潮水,

  女人的皮膚光滑細膩,就像傢織的粗佈衫兒那樣綿軟而又光滑,溫熱的肌膚傳感到大虎的掌心。

  孫寡婦因為最近傢務活兒繁重,身體跟減過肥一樣,小腰細瞭不少,李大虎將女人納在懷裡,女人的雙臂箍住他的脖子,渾身卻像一口袋糧食往下墜,往下墜……

  男人的吻一路向下,在孫寡婦深不見底的Ru溝裡摩擦瞭一會兒,然後開始品嘗她的如頭,用舌頭慢慢撩,用牙齒輕輕咬,那股麻酥酥的感覺從兩堆肥肉的中間一下就傳遍瞭她的全身。

  大虎的牙齒很用力,在孫寡婦的上留下瞭八個深深的牙印,孫寡婦忍不住就嗷嗷地呻喚起來,

  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迎瞭上去,她已經有點欲罷不能瞭,下身的春水小河一樣開始流淌。

  終於,兩個人結合瞭,山洞裡傳出有節奏的濺水聲,美妙動聽,再加上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跟呻吟聲,簡直是一段美妙的交響曲。

  一區交響樂終於奏完瞭,一男一女在草垛上繼續喘息。

  李大虎情不自禁,心中好想高歌一曲,他的手一邊在孫寡婦下身的草地上拍打,一邊哼哼著黃梅小調。

  “撲啪啪撲,啪啪。”

  “打罷瞭麥子掃完瞭場,(啪啪!)小兩口,脫吧脫吧上瞭炕。(啪啪!)女的一使勁,踢在瞭男的軟子上,來吧來吧咱倆好好幹一場(啪啪!)男的說,不行不行明天地裡還要鋤高粱。(啪!)女的說,奶奶個腿,娘的個腳,平時都是你找俺,今天你反倒來拿趟。到明天,俺去集上,找皮匠,把俺兒來縫上,管教你小子艸床幫,看你還拿趟不拿趟。東格兒裡,。裡格兒龍,鏘鏘得鏘鏘。”

  李大虎別看已經年過四十,嗓音卻很好,唱得風生水起繞梁三日,孫寡婦哪兒被他拍的紅紅的,都快腫瞭。

  他掏出煙袋鍋子,抓出一搓兒煙葉,點著火柴抽瞭一口,沖著孫寡婦的臉吐瞭口煙圈兒。

  孫寡婦嗆得一個勁的咳嗽。

  孫寡婦不是真心跟李大虎配合的,女人的心裡很怕,非常的怕。

  李大虎現在是破罐子破摔瞭,他已經成瞭殺人犯,殺人犯是要判死刑的,再說他本身就是逃犯。

  殺一個人是死,殺一百個人也是死,債多瞭不愁。如果他不滿意,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所以孫寡婦不敢得罪他。

  李大虎的要求很簡單,就是為瞭在孫寡婦的肚子裡播下一粒種子,讓她為他生兒育女。隻要能生出兒子,大虎絕對不會難為她。

  孩子生出來還要靠孫寡婦養大,李大虎才舍不得殺她呢?

  孫寡婦喘息夠瞭,抱著李大虎的腰問:“大虎,你啥時候送俺回傢?”

  李大虎說:“回傢?這輩子你就別想瞭。”

  “啥?你不送俺回傢?那你想幹啥?”

  大虎說:“就住在這兒,這兒沒人煙,你幫我生兒子,一天生不出兒子,你一天不準回傢。”

  孫寡婦的心裡涼瞭半截,在山洞裡過一年?一天她都受不瞭,女人細皮嫩肉,從來沒經過苦日子。

  但是她說話的語氣不敢太重,隻能一隻手抱著男人的腰,一隻手在大虎的胸脯上畫著圓,使勁地賣弄風騷:“大虎,住這兒不行啊,在這個鳥都不拉屎的地方,吃啥,喝啥?睡覺的時候鋪啥?蓋啥?就算俺有瞭孩子,可孩子總需要吃奶粉補充營養吧,營養哪兒來?”

  李大虎抽一口煙道:“這個你別管,你的任務就是大肚子,生兒子,其他的我來辦。”

  李大虎抽完瞭一袋煙,在石頭上磕瞭磕煙鍋子道:“一次播不進去啊?為瞭保險,咱倆再來一次。”

  孫寡婦隻得順從,被大虎按在瞭草垛上,兩個人又逮瞭一次。

  從此以後,李大虎就把孫寡婦軟禁在瞭磨盤山的山洞裡,一直藏瞭兩個多月。

  在這期間,每天都要跟孫寡婦逮一次,多的時候是兩次到三次。

  孫寡婦一天不懷孕,不把兒子生出來,大虎就不會放她走。

  山上的食物很缺乏,沒吃沒喝,李大虎就到修路的工地上去偷。

  每次出門的時候,他害怕孫寡婦逃走,就把女人捆起來,然後用內褲將她的嘴巴堵住。

  兩個人熬啊熬,苦苦等著懷上孩子,可孫寡婦的肚子就是不爭氣,跟泄瞭氣的皮球一樣,兩個月都是扁癟癟的。

  李大虎越獄的事情村裡人不知道,直到有一天公安局的人翻山過來,找到瞭大虎的傢,詢問瞭大白梨,村裡人才知道大虎越獄的事情。

  兩個人月以後,村裡人聞到一股臭氣,那臭氣臭不可聞,跟拉屎一樣,彌漫到瞭磨盤村的每一個角落,而且久久不散。

  那一天,張大軍的娘張何氏去找孫寡婦借鞋樣子,推開街門發現孫寡婦傢沒人,最後在孫寡婦傢裡的土炕上找到一具男人赤果果的屍體。

  那屍體已經腐爛地不成樣子,嚴重脫水,上面爬滿瞭蛆蟲,蛆蟲在死人的鼻孔裡跟嘴巴裡鉆來鉆去,被子上跟褥子上密密麻麻都是爬動的蛆蟲。把張何氏惡心得差點吐個翻江倒海,

  張何氏嚎叫著跑出瞭孫寡婦的傢,引得大傢紛紛趕來觀看,觀看的人一下暈過去好幾個,剩下的幾個三天沒吃下飯去。

  大傢這才意識到孫寡婦已經失蹤很久瞭,村裡人兩個月沒見她出過門。

  孫寡婦傢就她一個人居住,她女兒香菱在鄉中學上學,半年才回傢一次。

  第二天公安局再次來瞭人,幾個戴警帽的警察把那具屍體用鐵鍁鋤進瞭麻袋裡,最後查明,那個死人原來是桃花溝孫寡婦娘傢的一個表哥。

  很快,有聰明的人就把李大虎跟孫寡婦的失蹤聯系在一起,於是大傢得出一個結論……李大虎拉著孫寡婦私奔瞭。

  李大虎的越獄和孫寡婦的失蹤讓大白梨陷入瞭仇恨之中。

  想不到自傢男人逃獄以後沒有回傢,反而拉著孫寡婦跑瞭,大白梨氣的咬牙切齒。

  女人沖著磨盤山的方向咬著牙怒罵:“孫上香!老娘咒你八輩子祖宗!你個勾搭野男人的爛貨!千人騎萬人跨的窯姐,你咋不去勾引騾子勾引馬,騾子馬的傢夥更大。捅死你算瞭!”

  孫寡婦的乳名叫孫上香,因為他是神婆,最喜歡上香,名字跟職業很般配。

  罵完瞭孫上香,大白梨接著又罵李大虎:“你個沒良心的,整天就知道偷吃,咱傢有大白梨你不吃,非要啃別人傢的窩窩頭,枉俺對你這麼好,你的良心被狗給吃瞭?俺滴天兒啊……俺滴地兒啊!這日子沒法過瞭,老天爺劈瞭這兩個丟人現眼的狗男女吧!啊呵呵呵呵!”

  大白梨失蹤的消息很快傳到瞭磨盤山的工地上,張大軍得知這一消息以後先是吃瞭一驚。

  他覺得不可能,大白梨不可能丟下香菱跟著李大虎走。因為她舍不得香菱。其中定有貓膩。

  張大軍停下瞭手裡的活兒,直接奔向瞭鄉中,把孫寡婦失蹤的消息告訴瞭香菱,香菱當天就回到瞭傢,女孩子哭的死去活來。

  大軍趕緊勸她:“香菱,別哭瞭,我覺得你娘沒有走,一定是被李大虎綁架瞭。”

  香菱擦擦眼淚問:“大軍哥,李大虎綁架俺娘做啥?”

  “這個……”張大軍沒法跟香菱說實話,香菱還小,對於男女間的那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

  大軍知道李大虎綁架孫寡婦就是為瞭發泄shou欲,李大虎這人是色中惡魔,隻要餓不死,他就不忘跟女人上炕。

  大軍說:“應該出去找,你到親戚傢去找,我到縣裡去報案。”

  香菱沒經過什麼事,感到手足無措,隻好點點頭:“大軍哥,俺啥也不懂,隻能靠你瞭。”

  張大軍到縣裡把孫寡婦失蹤的消息報瞭當地的公安局,香菱也找遍瞭所有的親戚傢,可是翻遍瞭整個磨盤山所有的村子,就是找不到孫寡婦的下落。好像從人間蒸發瞭一樣。

  最後香菱氣餒瞭,她也覺得娘是跟著大虎叔叔跑瞭。

  女孩子一下子紮進張大軍的懷裡,哭得感天動地:“大軍哥,娘不要俺瞭,俺以後該咋辦?”

  張大軍摸著香菱的頭發,安慰她說:“妹兒啊,你娘不要你,哥要你,你還是返回學校去上學,所有的費用哥包瞭。記得好好學習,將來長大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香菱擦幹瞭眼淚,第二天就返回瞭學校,以後的吃穿住用果然是張大軍一手包攬。

  張大軍展開瞭調查,一直在明察暗訪,尋找孫寡婦的下落,香菱已經沒瞭爹,不能讓女孩子再沒瞭娘。

  他從心裡可憐香菱。香菱從小就跟大軍的關系好,見面就喊哥,對玉環跟槐花也像親嫂子一樣,張大軍也把她當成瞭親妹妹。

  妹妹有難,做哥哥的豈能袖手旁觀?

  也該著事情敗露,這天下午,紅旗跟紅兵走進瞭張大軍的帳篷。

  紅旗說:“大軍哥,最近咱們工地上出瞭賊,老有人偷東西吃,蔬菜跟饃饃總不夠數。”

  張大軍微微一笑,道:“咱們的工人幹那麼重的活兒,夜裡吃點是應該的,反正吃進瞭肚子裡,又不是扔進山澗糟蹋瞭。”

  張大軍是心疼工人,開山工的確熬力氣,在大傢的埋頭苦幹下,山裡的這段路修得很快,短短一年半的時間就修瞭20多裡。很多人都累瘦瞭。多吃點怕啥?

  紅旗說:“大軍哥,關鍵不是多一口少一口的問題,是有人往傢裡偷,而且偷走的是半扇半扇的豬肉,饅頭是一籮筐一籮筐的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