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林覺得一股熱流順著褲襠急沖而下,半條褲腿子都濕瞭,原來不知不覺尿濕瞭褲子。
“噓……你輕點”李秀林將食指放在瞭嘴邊,示意阿黃不要做聲。
“吵什麼吵?改天我給你介紹個漂亮的母狗,再叫我就把你煽瞭。”
阿黃根本不聽他的,沖著秀林呲牙咧嘴,胡子翹起來老高,尾巴平平翹起,一個飛身就撲瞭上去。
阿黃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一下跳起來一丈多高,彈跳的姿勢極其優美,半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形,簡直像在表演藝術體操,隻差一寸就咬到李秀林的腳面瞭。
身體落地的瞬間,它舒展狼腰,收腹曲腿,凝神屏息像片樹葉徐徐飄落,又像一條美麗的彩虹。
李秀林哪見過這架勢,雙手沒抓穩樹幹,“媽呀!”一聲就栽瞭下來。從樹上落到瞭圍墻的外頭。
落地的姿勢不怎麼好看,有點像老頭鉆被窩,腦袋先挨的地面。
幸好那邊是一個幹草堆,要不然一定會砸斷他的兩顆門牙。
李秀林晃瞭晃腦袋爬瞭起來,發現沒受傷,籲瞭口氣。
老子日他個仙人板板,娘希匹的,想不到張大軍厲害,他喂養的狗也這麼厲害,這可該咋辦?
他爬上墻頭往裡看瞭看,狼狗的兩隻眼睛爍爍放著綠光,蓄勢待發,這哪裡是狗,分明是一頭獅子啊?
大軍不在的時候,婆婆張何氏就過來跟兒媳婦作伴。這時候,屋子裡的張何氏聽到瞭狗叫,趕緊穿上瞭衣服出門查看。
老太太拉開房門走進瞭院子,來回掃瞭幾眼,發現院子裡沒有異樣。
阿黃搖著尾巴上去叼住瞭她的衣角,用力往外拖,示意她墻頭外面有人。
可張何氏聽不懂狗語,根本不知道阿黃是啥意思,就抬腿踢瞭它一腳,罵道:“滾!三更半夜鬼叫個啥?再鬼叫就把朱二刀叫來,煽瞭你!!!”
李秀林第一次偷襲沒有成功,但是他心有不甘。
回傢以後,他在被窩裡苦思冥想瞭一天。想著怎麼除掉阿黃,怎麼把大軍娘張何氏引開,他好爬進槐花的被窩。
隻要張傢祠堂剩下槐花一個人就好辦瞭。
他不怕槐花反抗,也不怕槐花尖叫,因為張傢祠堂離村子遠,就算槐花叫破喉嚨別人也聽不到。
他一個大男人,修理一個女人那還不是褲襠捉小雞--手到擒來嘛。
女人都這樣,開始的時候是會反抗幾下的,一旦男人的東西進入身體,她就會如夢如幻,欲仙欲死,甚至你把那東西抽出來,她還會跟你翻臉。
關鍵是阿黃和大軍娘兩個絆腳石。
他等啊等,每天夜裡在張傢祠堂的外面徘徊,尋找機會下手。跟發瞭情的母狗一樣,來回的亂竄。
終於,機會來瞭,這天還是雙日子,大軍沒有來,張何氏也沒有來。
李秀林忍不住開始驚喜瞭。
靠他媽的,今天再不把槐花搞到手,我就不姓李。
他慢慢爬上瞭墻頭,掏出瞭早已準備好的肉包子,那肉包子裡面放瞭一包老鼠藥。老鼠藥的分量足以毒死一頭大象。
李秀林隔著墻頭把包子扔進瞭院子裡,包子落在地上,發出啪嗒一聲巨響。
阿黃的耳朵就支棱起來,立刻感到有敵人入侵,嗖的竄瞭過來。
看到地上有個包子,阿黃將鼻子湊瞭過去,低頭聞瞭聞。
包子香噴噴的,裡面填滿瞭豬肉。但是阿黃隻是聞瞭聞,沒有下口。眼睛開始在墻頭上警覺地查看。
它的鼻子一吸一張,尾巴平平翹起,渾身的鬃毛炸立起來,這是獵狗撲殺獵物前的征兆。
它感到瞭潛在的危險,也聞到瞭一股生人的味道,明白不是自己的主人,立刻如臨大敵。
阿黃焦躁不安起來,在院子裡撒開四蹄,來回的奔跑,它想跳過墻頭去,可惜的是圍墻很高,狗竄不過來。
把阿黃急的吱吱亂叫,兩隻前蹄在地上亂抓,地上揚起塵土一片。
阿黃是一條聰明的獵狗,立刻想到瞭院門,可以從院門竄出去攻擊敵人嘛。
獵狗嗖地竄出瞭院子,圍著院墻轉瞭過去。速度就像一枚沖破槍膛的子彈。
來到李秀林背後的時候,李秀林還沒有發現,這小子還在向院子裡張望。撅著腚,屁股擺來擺去。
阿黃氣急瞭,嘴巴一張:“嗷----”地一嗓子,沖著李秀林的屁股就咬。
李秀林發現院子裡的狗不見瞭,他還納悶呢,狗呢?狗哪兒去瞭?為啥不吃肉包子呢?
忽然覺得屁股疼,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他明白瞭,狗在後面,正在咬他的屁股。
李秀林嚇得滋溜跳起來老高,飛身就上瞭墻頭,一個沒留神,從墻頭上栽瞭下去。栽進瞭院子裡面。
這次比較不幸,阿黃沒留情,狠狠地咬瞭他一口,不但把他的褲子撕裂瞭,露出瞭腚溝子,而且在他的屁股上留下瞭兩個深深的牙洞。
把李大虎疼的:“媽呀!”一聲又跳將起來,蹦瞭三蹦,鮮血順著褲腿滾滾而下。
他渾身大汗,心臟砰砰狂跳,但是不敢做聲,抬手捂住瞭嘴巴,他怕屋子裡的槐花發現,自己的計謀失敗。
人畢竟比狗聰明,李秀林也想起瞭院門,隻要把院子門鎖住,狗就進不來瞭。
他顧不得疼痛,趕緊撲向瞭院子門,咣當把門關住瞭,上好瞭門閂。
這時候才感到傷口劇烈的疼痛,兩腿都漫不開步瞭。
阿黃一擊成功,怎麼也想不到李秀林會跳進院子裡,獵狗一抹腰身,又翻瞭回來,發現院子門鎖住瞭,急的汪汪大叫,爪子撓著院門咯吱咯吱作響。
李秀林現在進退兩難瞭,跳出去肯定不行,阿黃就在外面,發現他跳出去,非把他撕碎不可。
現在身受重傷,想強bao槐花,估計也不行。
該咋辦?李秀林一邊摸著屁股一邊想。
媽的,豁出去瞭,既然來瞭就不能白來,我去把槐花奸瞭,死瞭也不後悔。這頂綠帽子非給他張大軍戴頭上不可。
李秀林咬瞭咬牙,摸向瞭槐花的窗戶。
其實狗叫聲早把槐花吵醒瞭,槐花也感到瞭不妙。
她知道外面有生人,要不然阿黃不會這麼焦躁。
槐花爬瞭起來問:“誰呀?”
這時候窗戶開瞭,李秀林呲牙嘿嘿一笑:“我,你前任丈夫來瞭。”
“啊?秀林,怎麼是你?”槐花嚇瞭一跳,
李秀林說:“對,就是我,槐花,你想我沒?”
槐花立刻意識到李秀林不懷好意,惶恐地說:“秀林,怎麼是你?你想幹什麼?你快走,俺婆婆要來瞭,一會兒就到。”
“嘿嘿,甜心,寶貝兒,我想死你瞭,放心,大軍娘不會過來瞭,我打聽清楚瞭,張大軍上磨盤山去瞭,現在還沒有回來,張太輝生病瞭,張何氏在傢照顧那個死老頭子,一時半會來不瞭。槐花,我想死你瞭,咱倆繼續好吧,別讓張大軍知道。”
秀林一邊說,一邊忍著劇痛爬進瞭屋子裡,因為行動不方便,跳下窗戶的時候差點厥倒,來個黃狗吃屎。
槐花嚇壞瞭,這時候她最怕有人碰她,因為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三個月,快要現形瞭,肚子正在慢慢鼓起,這幾天張大軍都不敢碰她。
槐花怒道:“秀林你給我滾!如果讓大軍知道你欺負俺,他一定會剝瞭你的皮!”
李秀林從地上爬起來,渾身鮮血淋漓,怒道:“你少給我提張大軍,我跟他不共戴天,搶走瞭我的媳婦,我決不能讓他好過!今天你答應最好,不答應我就要硬來瞭。”
這小子一邊說一邊向槐花靠近,槐花嚇得一個勁的向後猛縮,女人被逼到瞭死角:“秀林,秀林你住手,你這是強健懂不懂?這是犯罪你懂不懂?你會坐牢的。”
“嘿嘿,我當然懂,坐牢我也心甘,誰讓張大軍搶我老婆的,我要報復他,要把你奪回來!”
槐花無可奈何,隻有扯開嗓子嚎叫:“救命啊!救人啊!--”
李秀林一下抱住瞭槐花:“你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到,這裡距離村子遠,再說夜已經深瞭,有人趕來,我這兒早完事瞭。槐花,俺稀罕死你瞭……。”
李秀林一張骯臟的大嘴湊向瞭槐花的臉,張口就要親女人,槐花氣急瞭,猛地揮起巴掌狠狠扇瞭秀林一耳瓜子。
一巴掌下去,秀林的半個臉腫起來老高,他惱羞成怒咬牙切齒,眼珠子都紅瞭。
然後發瞭瘋一樣,猛地把女人按倒在炕上。
孱弱的女人被壓在身下,她掙紮,她嘶喊,她嚎叫,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李秀林撕扯瞭……。
李秀林一手按著槐花不讓她動彈,一手拉開瞭自己的褲腰帶,眼看著女人就要被強bao……就在這時候,意外發生瞭,李秀林忽然感到屁股疼。
剛才是左邊被狗咬瞭,留下瞭兩個血洞,現在是右邊,好像有人狠狠在屁股上給他別瞭一針。
李秀林疼的哎呀一聲,伸手抹瞭一把,暗叫一聲不好!是一根利箭,這根利箭端端正正插在他的屁股上,手上黏糊糊的凈是血。
把李秀林疼得,一下從槐花的身上跳將起來,差點滾倒在地上。
與其說疼得,不如說是嚇得,這根利箭他認識,正是張大軍平時用來射兔子用的。
糟糕,張大軍來瞭,不用問,就在院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