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摸在瞭女孩的Ru房上,那種鼓脹堅挺的感覺讓他熱血沸騰。
兩個月沒摸,槐花的如房腫起來老高,這時候張大軍才明白,原來女人在妊娠期間如房會第二次發育的,比從前更加的鼓大。
當她的手劃過槐花柔軟的肚子,摸向女孩三角區的時候,槐花渾身顫抖瞭一下,把雙tui夾緊瞭,眉頭一皺說:“別……痛。”
大軍知道,槐花的這個地方暫時碰不得。狗娘養的李秀林,竟然用老虎鉗把槐花下身的毛發全部拔光瞭,女人那個地方腫起來老高,跟饅頭一樣。
張大軍的怒火就不打一處來,此仇不報誓不為人,不把李秀林弄成殘廢,老子就不叫張大軍。
他們在屋子裡纏綿,門是虛掩的,張太輝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
兒子跟槐花在炕上調情,張太輝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張老臉漲的通紅。隻能沒好氣地沖著屋子喊瞭一聲:“大軍,你個兔崽子,給我滾出來!”
聽到爹老子傳喚,張大軍推開瞭房門:“爹,咋瞭?”
“咋瞭?你說咋瞭?為啥把槐花抱回傢?為啥對李大虎下手那麼狠?你……你是不是想坐牢?你個混球!腦子被驢子踢瞭?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嗎?”張太輝胡子一翹一翹,恨不得再扇兒子一耳刮子。
張大軍委屈地說:“爹,這事不怨我,是李大虎先動手的,我沒還手。打我也就算瞭,可他不該折磨槐花,看把槐花打成啥樣子瞭?”
張太輝怒道:“人傢打自己的媳婦管你個屁事?你吃飽瞭撐的?說!你跟槐花怎麼回事?”
張大軍說:“沒怎麼回事,就是槐花……懷瞭我的孩子,是過七的時候播進去的。”
“啊?槐花……懷瞭你的孩子?”張太輝一聽腦子嗡的一聲,不知道是驚是喜。
驚的是兒子真有本事,一槍就崩準瞭,槍法賊他娘的好,喜的是張傢終於有後瞭。
這些年張李兩傢恩怨不斷糾葛不斷,其實暗中一直在較勁。
槐花懷瞭大軍的孩子,這說明張傢已經走出困境,整個傢族將走向再一次的興旺和繁榮。
張太輝感嘆一聲:“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張太輝有點激動,點點頭說:“好,很好,做得對,不愧是我張太輝的種!”
“爹,這麼說你不怪我?”大軍問。
“你做的對,我怪你做什麼?兒子,你是條漢子,做男人就應該這樣,是自己的東西就不能放手。”
張太輝覺得兒子終於長大瞭,其實現在他已經退居瞭二線,將所有的農活兒跟守護磨盤山的責任放心的交給瞭兒子張大軍管理,他相信大軍會比他幹的更好。
張大軍說:“爹,槐花肚子大瞭,你說咋辦?不能再把她送回狼窩裡去,我想把她娶瞭。”
張太輝一瞪眼:“你放屁!你娶瞭槐花,那玉環咋辦?你以為小孩子過傢傢呢?一夫兩妻是犯法的,你懂不懂?”
“我懂,可我沒辦法,槐花要死要活的,非跟著我不可,我也舍不得她。不能眼睜睜看著槐花被逼死吧?”
張太輝無語瞭,想瞭想問:“這事你跟玉環說過沒?”
“說瞭,玉環不在乎,說她做大,槐花做小。”
我暈,張太輝搖搖頭開始苦笑,這他娘的叫什麼事?難道玉環就不吃醋?現在的孩子們真夠開放的。
按說三妻四妾在從前不算個事,哪個有錢人傢不娶幾房老婆?可現在是新社會,誰敢娶二房?
幸好新的政策沒有波及到磨盤村,磨盤村與世隔絕,屬於三不管地區,就是上面想管也管不到。這裡山高皇帝遠,公糧都交不上去,隻能任其自生自滅。
張太輝看瞭看兒子,又看瞭看裹在炕上的槐花,最後一跺腳說道:“好,抱回來就抱回來瞭,大不瞭給你再添一房媳婦,老子豁出去瞭。”
第二天早上,張太輝一改昨日的滿面愁容,變得精神煥發起來,他胸有成竹屁顛屁顛的走進瞭李大虎傢的門。
看到躺在炕上養傷的李大虎,張太輝當頭就說:“大虎兄弟,槐花回不來瞭,我決定讓大軍娶瞭她,你說吧,想要多少錢?”
張太輝的話在李大虎的意料之中,李大虎昨天晚上抱著大白梨盤算瞭一夜,早已想好瞭心裡價位,非把張太輝要的傾傢蕩產不可。
要嘛拿錢,要嘛把槐花送回來。
李大虎說:“太輝哥,我也不訛你,大軍搶走瞭槐花,還把我打傷瞭,秀林需要再娶新媳婦,我要養傷,這醫藥費加上誤工費,最少這個數。”
李大虎立刻伸出三根手指頭在張太輝的眼前晃瞭晃,那意思,少三百塊免談。
那個年代,300塊可是五個壯勞力一年的工分,李大虎的意思,是讓張太輝知難而退。拿不出錢,不愁你不把槐花送回來。
沒想到張太輝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反而嘿嘿一笑抓住瞭李大虎的手,說:“你要的少瞭,我出兩根條子,價值最少2000塊,從此以後張李兩傢的恩怨一筆勾銷,槐花是娶是嫁,跟李傢再無瓜葛……”
張太輝把手伸進瞭褲腰裡,掏出一個手絹,那手絹裡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是些什麼東西,
他把手絹放在八仙桌子上,慢慢解開,整個屋子立刻打瞭一道厲閃,是兩根黃澄澄的金條,閃閃發亮耀人的眼目。
這兩根金條的價值至少在兩千塊以上,幾乎是李大虎全傢20年的工分。
李大虎和大白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瞪大瞭眼,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娘的,這是金子啊,幾輩子沒見過這東西瞭。
早聽說張青堂死的時候,為兒子張太輝留下瞭一座金山,從前李大虎還不相信,今天見到瞭貨真價實的金條,他立刻就傻瞭。
看來李傢有寶藏的事情是真的。
大白梨一下就把金子抱在瞭懷裡,跟李大虎一起激動地淚流滿面。
就這樣,張太輝花瞭兩根條子,買回瞭槐花的自由,從此以後,槐花成為瞭張大軍的第二個老婆。當天晚上張大軍就跟槐花圓瞭房……
這一年的春天來的比較早,還沒到清明漫山遍野的花兒就開瞭,白皚皚的像雪,紅彤彤的像火,黃澄澄的像金,空氣中鼓動著花香的味道。
貓兒也比往年的發情期來的更早,叫聲淒厲哀婉,響徹夜空。
外面夜深人靜,月朗星稀,草尖尖上掛滿瞭露珠,月光透過小窗灑瞭進來,溶溶泄泄地裝瞭一屋子。
張大軍輾轉反側渾身燥熱,怎麼也睡不著。
一個月的時間,槐花身上的傷已經徹底養好,被李秀林打腫的屁股徹底還瞭原,變得粉白柔嫩,下身的茸毛也再一次長出,鬱鬱蔥蔥就像茂盛肥美的草地。
大軍抱著槐花柔軟香嫩的身子,槐花躺在男人廣闊無垠的懷裡,兩個人貓兒一樣慵懶。
他們再一次陷進瞭濃情蜜意裡,男人裹著女人,女人擁著男人,他們在土炕上翻滾……
張大軍的動作很輕柔,吻遍瞭槐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女人躺在炕上盡情地享受,屋子裡不是傳來要命的呻吟聲。
一曲終畢,一男一女開始喘氣,槐花說:“大軍哥,現在咱倆終於在一塊瞭,就跟做夢一樣,俺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張大軍說:“真的,比珍珠還真,我懷裡是實實在在的你,你懷裡是實實在在的我。”
“大軍哥,你會不會稀罕俺一輩子?”
大軍說:“會,我不但稀罕你,也稀罕我們的孩子,還有玉環,一輩子,加上下輩子,再加上下下輩子。”
“大軍哥……你真好。”槐花把腦袋靠在瞭丈夫的肩膀上,渾身就鼓脹起來,她的心裡非常的踏實,天塌下來也不怕,因為有個男人會為她把天扛起來。
張大軍說:“槐花,以後別叫我大軍哥瞭。”
“那俺叫你啥?”
“就叫我大軍,這樣顯得親切。”
槐花紅著臉說:“好。”
“叫一句我聽聽。”
“大……軍。”
“別大喘氣,連起來叫。”
“大軍,大軍,大軍……”槐花一連叫瞭好幾聲,一邊叫一邊往張大軍的身上貼。
張大軍閉著眼,聽得很舒服:“槐花,放心,我會一輩子對你好,我要給你和玉環一個女人應有的幸福,我要為你,為玉環,為咱們的孩子修一條路,一直修出大山去,燈大路修通,我就帶你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修好瞭路,然後呢?”槐花縮在大軍的懷裡問。
“然後我就開工廠,做老板,讓你和玉環穿金戴銀,喝酒撈肉,過上富足的生活。你們的幸福,就是我張大軍的幸福。”
槐花含著淚說:“俺等著,等著這一天,俺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磨盤村是一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但磨盤村又是一個世外桃源,這裡雖然偏僻,卻山肥水美,村民們日出而做日落而息,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他們白天扛著鋤頭在地裡忙活,晚上抱著老婆在炕上忙活,褲子一拉,被窩一鉆,除瞭幹那個事兒,確實沒有別的娛樂。
大軍抱著槐花的身子一個勁的晃蕩:“槐花,咱們來一次嘛,來一次嘛。就一次,行不行?”
槐花緊緊護著身體說:“不行啊大軍,娘交代過,女人懷孩子的時候是不能弄得,怕動瞭胎氣,你再忍忍,要不,明天讓玉環過來陪你吧。”
張大軍孩子一樣開始撒嬌:“玉環說咱倆新婚,讓我多陪陪你,我輕點不就行瞭。求求你瞭,來一次嘛。”
看著大軍少臉沒皮的樣子,槐花撲哧笑瞭,暗夜裡,笑聲隻有她和張大軍才能聽見:“你呀,簡直是個饞貓,怎麼喂也喂不飽。輕一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