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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啃嫩草

  翠花嫂那個樂呀,心說,我說今天回傢的時候看到大軍一個人在玉米地裡逗牛子玩。原來是要幫人過七瞭。

  看來這小子確實是成人瞭。

  哎,多好的童子雞啊,可惜自己是嫁過的人,要不然就憑大軍那俊俏的模樣,還有他們傢那萬貫的傢財,老娘絕對不會放過他。

  翠花嫂隻恨爹媽把自己多生瞭好幾年,嫁給瞭三喜這個廢物,白白錯過瞭張大軍這樣的白面書生。

  真是太可惜瞭。

  三喜的媳婦翠花,十八歲的那年嫁給瞭村東頭的李三喜。

  那時候三喜還沒有被石頭砸中腰,身體還非常的健壯。

  新婚的初夜,當男人的東西進入翠花嫂身體的時候,她發出一聲要命的慘嚎。

  疼的她用力掐住瞭三喜哥的脖子,差點沒把男人給掐死。

  那慘嚎聲在磨盤村的上空徹夜回蕩,驚天動地,氣壯山河,狂風怒吼,飛沙走石。

  院子裡的豬嚇得四處亂竄,差點找不到豬圈的門。村子裡的狗也跟著一起亂吠,此起彼伏。架子上的雞也嚇得直撲棱,落瞭一地的雞毛。

  全村的人都被驚動瞭,以為村子裡出瞭賊,很多男人丟下老婆孩子,拖著棍子沖出瞭傢門。

  出門以後大傢看看天,又豎著耳朵聽瞭半天,終於明白是三喜的媳婦在叫,還以為是殺豬呢。

  最後大傢相視一笑,搖搖頭各回各傢睡覺去啦。

  自從翠花嫂嫁給三喜以後,他們傢半年沒見過老鼠。

  每天晚上,翠花嫂的嚎吼叫聲足以讓那些鼠輩們嚇得四散奔逃抱頭鼠竄,貓都省得喂瞭。

  自從三喜出事以後,翠花嫂臉上的笑容就很少看到瞭。

  得不到男人雨露滋潤的女人,就像一個抽幹瞭水分的蘋果,變得幹癟癟的。

  她整天愁眉不展,渴望男人的撫摸和擁抱。

  每天夜裡,她總是抱著枕頭,一個人打滾到天明,幻想那個人是三喜。

  她把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和三角區,從上到下玩自mo,翻過來,再翻過去,弄得一條土炕咯吱咯吱作響,就像一群大老鼠在磨牙。

  直到渾身顫抖,一股麻酥酥的電流從身體裡流過,弄濕一條短褲方才罷休。

  再後來,幸虧她學會偷人養漢子。

  三喜知道自己哪兒不行瞭,覺得對不起媳婦,也懶得管,隨便吧,能給我做口熱飯吃就行。

  其實男人的臉面都在女人的褲腰上拴著呢,她哪兒一松,男人的臉面就給丟盡瞭。

  自從翠花嫂的風流韻事傳到三喜的耳朵裡以後,三喜幾乎不怎麼出門見人,腰更直不起來瞭,男人感到瞭深深的屈辱。

  晚飯以後張大軍走進瞭翠花的傢,這時候天空中下起瞭淅淅瀝瀝的秋雨。

  一陣秋雨一陣涼,表示著秋天快過去瞭,冬天眼看就要到來。

  打開翠花嫂的房門,大軍發現裡面沒人,三喜一個人在炕上睡覺,用被子蒙著頭,活脫脫像具僵屍。

  覺得沒意思,他不知道翠花嫂找他啥事,於是轉身想回傢。

  這時候就聽到院子裡有人扯開嗓子喊:“三喜,三喜,三喜……”

  張大軍耳朵不好使,辨不清方向,仔細聽才知道是廁所裡傳出的聲音。

  翠花嫂在茅房,張大軍的臉就紅瞭。

  翠花嫂聽到瞭院子裡有聲音,就問:“誰呀?”

  張大軍知道躲不開瞭,弄得很不好意思,說:“是我,大軍。”

  翠花嫂在茅房裡嚷嚷:“大軍你別走,快凍死我瞭,你給我找點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