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帆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的興奮,一挺下身,噗呲一下就插瞭進去。珍妮的屁股太過有人,有一種風騷放浪的感覺,和她的前面完全正好相反。
這次他沒有在憐香惜玉,一插進去就是全根沒入。珍妮本來空虛的小穴突然被完全塞滿,這種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覺,讓她瞬間得到瞭無比的滿足。
“啊啊啊啊,太滿瞭,太舒服瞭,大雞吧哥哥插的太舒服瞭,啊啊啊嗯嗯,不行瞭,又要來瞭,太滿瞭,把裡面整個都撐滿瞭,太爽瞭,不行瞭,要來瞭,又要高潮瞭”
呂帆居然隻插進去瞭一下,珍妮就一下到達瞭高潮。強烈的舒爽感,讓珍妮站在地上的雙腿顫抖不已。全身都如同過電一般舒爽無比,小穴中更是一下噴出瞭非常多的淫水。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啊啊啊啊,呂帆,啊啊啊,太舒服瞭,人傢又來瞭,啊啊啊”
毫無節操的放浪的呻吟聲讓呂帆也是有瞭要射精的沖動,他感覺龜頭正在慢慢的變大,顫抖。他猛地突然加快瞭抽查的速度,想要把最後的舒爽放大。這可把剛剛高潮後的珍妮插的輕,完全喪失瞭抵抗的能力。
“啊啊啊啊,嗯嗯嗯,太快瞭,太快瞭,人傢受不瞭瞭,裡面現在太敏感瞭,不要,太快瞭,啊啊啊啊啊,太舒服瞭,好快瞭,太快瞭”
隨著呂帆的嘶吼聲響起,一股濃稠無比的精液終於順著馬眼全部射進瞭珍妮的陰道內。滾燙的精液一瞬間讓珍妮的陰道深處一陣陣的收縮,一股陰精噴瞭出來,她又一次的到瞭高潮。
“啊啊啊,又來瞭,又來瞭,居然又高潮瞭,你的精液好燙,燙的人傢裡面好舒服。又來瞭,啊啊啊,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啊啊啊,完全不行瞭”
即使是射精的時候,呂帆依然沒有停下抽插的動作,還在一下一下賣力的抽插。精液混合著女人的淫水被帶出瞭不少,又被傾盆的大雨瞬間沖刷幹凈。珍妮終於因為雙腿發軟,無法在站立。呂帆也不想在站著,全身酥軟的趴在瞭珍妮的身上。
兩個人就這樣一上一下的趴在地上,呂帆的陰莖依然還插在珍妮的陰道內。隨著大雨的沖刷,沖盡瞭所有的污穢。
沒過多久傾盆的大雨就慢慢的聽瞭下來,烏雲漸漸散去,隨之而來的是明媚的陽光。這似乎預示著和平的到來一樣。
珍妮慢慢的從剛才的高潮中緩瞭過來,變身之後的副作用的漸漸的退去,頭腦中也清醒瞭不少。感受到後背上男人堅實的身體,以及下面依然插在裡面的巨型肉棒,她的臉瞬間紅瞭起來。畢竟還是個剛剛破處的女孩,對於這種事情,還是抱有羞澀之情。
感覺身上的男人半天都沒有要起身的樣子,珍妮也一點惱羞成怒的感覺。她本來就是有一點男孩子性格,對於剛才的事情雖然她知道是自己變身後遺癥的緣故,但還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的怨氣。這股怨氣無處發泄,就隻能發泄在瞭呂帆的身上。
她也不管身上的呂帆,先是扭動瞭一下屁股,把下體中的肉棒扭出來。然後就馬上起身,完全不管身上還有一個人。
呂帆完全沒有料到珍妮會突然起身,一下身體就騰空在瞭空中,重重的摔在瞭地上。他有點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還對自己淫聲浪語的珍妮,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的粗魯。
他拍瞭拍身上的泥土,看著依然堅挺的肉棒上流出的一些淫水,上面還依稀的可以看一絲的血紅。抬頭看向面前的珍妮,看到珍妮已經把身體的重要部位都用碎裂的衣物遮住。但即使是這樣,依然無法掩飾她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完美身材。下身又是向前挺瞭挺,硬挺瞭不少。
珍妮則依然沒有回頭,她現在感覺非常的感覺已經羞澀,完全不知道應該和呂帆說些什麼。所以她幹脆選擇瞭不說話,穿完瞭衣服直接就往廠房方向走去。
呂帆依然坐在地上,不明所以然的看著珍妮的背影。他完全不知道珍妮為什麼會突然對自己這樣,撓瞭撓頭,連忙起身追瞭上去。
珍妮聽到身後呂帆起身的聲音,臉上又是飄過瞭一抹紅暈。速度瞬間加快瞭不少,不向呂帆有接近自己的機會。
呂帆感覺更加的莫名其妙,也加快瞭行走的步伐。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你加快一點,我加快一點,看似非常滑稽的場面。
直到到瞭東門,呂帆依然沒有追上珍妮。但他也沒有說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對待珍妮他總是有種異樣的感覺。他不想逼迫珍妮做任何事情,所以也沒有試圖強行追近追問珍妮。
東門上的守軍見到兩個人的到來,都是非常的興奮,同時響起瞭一片的歡呼聲。他們兩個人的到來不僅預示著今天的勝利,也同時給瞭他們每個人生存下來的信心。在末日的生存中,有的時候生存下來的信心要比什麼都重要。
呂帆雖然全身什麼都沒有穿,但臉上依然沒有一點不好意思。面對守城的人們依然在揮舞著手,示意著,像一個凱旋歸來的英雄。
珍妮就沒有那麼大方瞭,她本來穿的就非常的暴露。而且因為剛才和呂帆的雲雨更加讓她羞澀難當。面對眾人的歡呼聲,她更加感覺羞澀不已。
其實她大可以不必這麼羞澀,因為距離太遠,還有喪屍堆的阻礙,眾人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他們的打鬥以及兩個人的雲雨。所以這也隻能是她自己的一些臆想罷瞭。
看到呂帆回來瞭,玉姐本來想第一時間沖出去擁抱呂帆。可是看到珍妮的表情,她一瞬間就感覺到兩個人一定發生瞭什麼。看著呂帆全身赤裸的樣子,她敏銳的註意到呂帆下體的不同尋常。畢竟最瞭解呂帆那塊的還是她,這讓她的心中也突的發生些許的變化。
雖然這樣,玉姐還是從旁邊拿過瞭一塊破佈,沖過去包裹住瞭呂帆的下體。呂帆看到玉姐,臉上也同時流出瞭笑容。這時玉姐也註意到瞭呂帆右臂上的異常。
隻見他右胳膊仿佛完全沒有知覺一般,當啷在瞭那裡。
“呂帆,你的胳膊怎麼瞭,怎麼會這樣”玉姐的聲音不大,但剛好周圍的人都可以聽到,眾人也都註意到瞭呂帆右臂的樣子。本來興奮的眾人瞬間也都變得肅然瞭很多,眾人都意識到瞭勝利的來之不易,不付出一些代價,勝利是不會輕易的來臨的。
呂帆看著玉姐關切的樣子,臉上流出一絲苦笑,撇瞭撇嘴道:“我沒事,我也不知道怎麼瞭,就是右胳膊不能用瞭,但我還感覺不是受瞭傷,可能是用力過度超負荷瞭吧”
呂帆輕描淡寫的話,更加刺激瞭玉姐的心,她的眼中已經沁出瞭一點淚水。呂帆現在是她唯一的希望與信心的來源,如果呂帆有什麼三長兩短,她也就同時沒有瞭一點活下去瞭勇氣。
走在前面的珍妮也聽到瞭他們的對話,她的身體突然停頓瞭一下,但也隻是一下,就又快步往住得地方走去,完全沒有一點回頭的意思。
呂帆看著她的背影,心中真的是五味雜陳,終於擁有瞭珍妮的身體,但是同時好像又失去瞭些什麼。可能這就是生活,在你得到的同時,其實也在失去一些東西。
隨著珍妮與呂帆的相繼回歸,這場大戰終於也落下瞭帷幕。最終呂帆以一條右臂的代價擊退瞭周奎領銜的喪屍大軍。
另一邊的五爺與馬三也得知瞭勝利的消息,可是他們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喜悅。大戰中呂帆和珍妮所表現出的非人一般的戰鬥力,完全讓他們無法想象。原本還以為是勢均力敵的兩夥人,現在看來他們完全就沒有一點的抵抗能力。最重要的還是他們之中還有一個是跟自己這邊有過節的人,一天前馬三還*奸瞭那個人的女人。這種程度的過節,基本就是沒有半點化解的可能。
五爺的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最開始他就不同意去找李麗的麻煩。不過馬三再三的要求,他才同意的。這下看來當初的行為完全是自取滅亡一般,讓兩方的矛盾變得完全不可調和。
“馬三,看來這次我們是踢到鐵瞭,不走看來是不行瞭,要是等到人傢找上門來,就什麼都晚瞭”
馬三的臉上也是一片的陰沉,上次的事情不僅沒有讓她心灰意冷,反而讓他更加的放不下玉姐瞭。他看著五爺的眼睛,眼神突然變得瘋狂而又堅定。
“五爺,走可以,但是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做,你也一定要答應我,放心我絕對不會連累你的,做完這件事我們就走”
五爺看著馬三的表情,從他的表情中明白瞭他的心意,畢竟兄弟這麼長時間,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呂帆和玉姐沒有在回到瞭珍妮的住處,而是又返回瞭一開始他們倆住的破舊廠房。一進入廠房,呂帆就瞬間跪倒在瞭地上,全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抽空瞭一般。他身後的玉姐連忙上前扶住瞭他的身體。
“呂帆,你怎麼瞭,沒事吧”玉姐關切的道。
呂帆的表情沒有痛苦,隻是非常的木然,口中一字一句的慢慢道:“我沒事,就是脫力瞭而已,休息一下就可以瞭。我剛才前忍著不敢表現出來,就是怕會有意外,趕緊扶我上樓吧,這幾天不要出去瞭”
玉姐連忙扶著他往樓上走,呂帆虛弱的身體非常的重,使得她感覺異常的吃力。短短的一層樓梯,兩個人也足足用瞭十分鐘之久。
終於走到瞭樓上,呂帆重重的躺在瞭地上,眼皮一陣陣的打架。他有一些迷茫,也同時有一些困惑,按照常理來說,和珍妮做過愛之後,身體應該更加好才是,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就像一下子被掏空瞭一般。
這麼復雜的問題,他這個時候也是完全想不明白的,隨著一陣昏厥的感覺襲來,悠悠的失去瞭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