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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嘿嘿,你們的小晗回來瞭——

  照例要解釋沒良心斷更來著,不是工作忙,說起來工作還真不怎麼忙,但是寫結尾真的好難哎——

  前面說過,之前我沒寫過什麼東西來著,當年寫開頭差不多憋瞭我大半年,沒想到結尾比開頭還不好寫,我又不是什麼專業寫手,所以隻好寫瞭改,改瞭寫。

  不知道這個是第幾個版本的結尾瞭,我大致統計瞭一下,“陣亡”的文字超過二十萬瞭,不過還好,“幸存”的也有四萬字瞭,算是最胖的一章瞭。

  說起來,幸存的這些隻能算是差強人意吧,上一章有人提醒我別來個斷崖式的結局,然而實際看起來,還是有些斷的。

  不過無所謂瞭,某人說過,《蕩婦筆記》算不得是什麼小說,頂多就是個嘰嘰格格的小丫頭在嘮傢常,嗯,蠻好,我就是嘮傢常來著,你們看著爽就好——

  我當年隻想嘮十萬字的,沒想到寫瞭這麼多,在這裡發表第一章的時候還說是五十萬字,然而到瞭最終章,竟然是七十五萬字。

  嗯,我特意查瞭查,跟最流行的《三體全集》字數相當;《蕩婦筆記》這個標題是拾瞭《盜墓筆記》人傢牙慧的,我也比較瞭一下,大約相當於人傢總字數的一半,按流行書的印刷標準來看,大約是3-4本書。

  這絕對是我這輩子最值得拿出來吹牛的一件事瞭,雖然《蕩婦筆記》實在算不得什麼“小說”

  當然我也不會妄自菲薄,《蕩婦筆記》在小黃文裡邊還算好看的,有你們愛看,我開心得不行

  《蕩婦筆記》到這裡就結束瞭,嗯,我還有寫下去的計劃來著,然而這種事,沒感覺硬擠出來一些文字就不好看瞭,所以不做什麼承諾,如果非要承諾,那隻能說2020年之前不會有什麼“作品”出來的,關於我的“計劃”,我會單獨立個“告別帖”專門說明的。

  廢話說完,是告別的時候瞭——

  再見,各位老鐵,愛你們!

  一節

  房東大嬸把那個塑料涼鞋送給我瞭。記得我穿上它的時候房東大嬸那表情,嗯,就好像穿過時光看到瞭年輕時的自己,不過那時候她肯定不是光著的。

  她會不會因為年輕時未曾放縱過而感到那麼一絲絲的後悔?美好的青春年華,過去瞭就再也不會回來瞭。

  新一輪的外拍隔瞭差不多三周,一方面是這時候風聲緊,報名的影友比之往年少瞭許多,另一方面是我來例假瞭,嗯,趙哥總算放瞭心。

  這次我穿得蠻平常,甚至還穿瞭久違的胸罩君,外面罩上白色T恤,下身是卡其色的小短褲和涼拖,很有些學生氣。我沒穿那個復古涼鞋,總是穿它會有些審美疲勞吧?再說那涼鞋光著穿還不錯,和衣物搭配在一起總是顯得土裡土氣的。

  坐在我旁邊的是個胖小哥,沒話找話地和我聊天。哎,這笨蛋居然不知道我是模特哎,整個車上就我一個女生,如果我不是模特那你們就隻有拍趙哥瞭。

  胖小哥有點拘謹,還有點做作。嗯,好熟悉的感覺。這是男生在與美女相處時的那種感覺,不是不懷好意地“謀一發”,也不是鄭重其事地“求交往”,在美女的氣場裡,男生總是不自覺地想給對方留下一個紳士般的好印象。

  話說我還不是蕩婦的時候,遇到的陌生男人差不多都是這種感覺。

  有那麼一點懷念哎。

  現在我能遇到的幾乎都是流氓,即便平時不是流氓的,在我面前也會瞬間變成流氓。

  如果當初沒遇到曉祥,我的人生會是怎樣的?

  做蕩婦,後悔嗎?

  我能看到坐在副駕位上的曉祥,開瞭一上午的車,這會剛剛被趙哥換下來,正在啃漢堡,一邊嚼一邊還和趙哥吹牛鬥嘴。本來我隻能看到曉祥的半個後腦勺和半個肩膀,然而就好像我的目光能觸碰到他一樣,我剛看過去,曉祥就扭過頭來看向我,還沖我做瞭個傻到傢的鬼臉。

  哎,這傻老爺們,沒救瞭!

  我忽然覺得我從頭發絲到腳後跟都是屬於這個傢夥的,命中註定的那種,即便是當初沒有遇到曉祥,那以後也一定會遇到的,老天爺把我造出來也許就是為瞭派到他的身邊吧,去欺負他和……嗯,愛他。

  我是他的地獄還是他的天堂?拜托一定要是天堂哎,因為眼前這個臭傢夥,正是我的天堂。

  蕩婦般的天堂。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我的人生,我一定還是會選擇現在這種人生的,雖然污穢不堪,但卻多彩而刺激。也許“蕩婦”不是每個女人的天堂,但對我來說是。

  做蕩婦,沒什麼可後悔的。

  胖小哥沒看到曉祥的擠眉弄眼,還在賣弄他的幽默細胞,男生在什麼時候是最爽的?泡妞的時候還是來一發的時候?

  現在胖小哥一定很爽,講得眉飛色舞,哎,單純被泡的感覺好愜意。

  車子駛到第二個休息點,趙哥停車宣佈休息一會。影友們紛紛下車尿尿、抽煙。

  胖小哥沒有要起身的意思,我拍拍他的腿,嗯,讓一下,我要下車。

  胖小哥側過身體,我擠瞭出去,屁股就在他眼前掃過,有那麼一秒鐘好像兩個人的光腿還貼在瞭一起。

  我本來隻是想下車活動活動身體而已,但伸過一個懶腰之後忽然就有瞭那麼一點尿意,一點點而已,我完全可以堅持到小鎮的,然而我想調戲一下胖小哥來著。

  車子的側面還有幾個男生正在噴射,剛好就在我座位的窗外,坐在車裡的胖小哥肯定能看到,我施施然走到尿尿男生的旁邊,褪下短褲,蹲瞭下來。

  泡瞭一路的漂亮女生突然這麼公開地露出瞭屁股是不是特刺激?我還故意把衣服拉高瞭一些,在裸腰的襯托下屁股會顯得又大又圓,嗯,胖小哥看到瞭吧?

  尿完,擦拭小穴的時候我故意把屁股舉高,我其實是想從兩腿之間看向車裡來著,然而這種角度我頂多能看到車輪。擦完小穴我直起瞭身子,然後慢條斯理地從箍在膝蓋處的短褲裡分出內褲提上,又整理瞭一翻,這才把短褲也提瞭上來。

  這時候我可以名正言順地轉過身來瞭,胖小哥正看著我吶。

  上車歸座,胖小哥再次側身給我讓路,屁股也再次從他面前掃過,嗯,就是剛才那個光溜溜的屁股,現在包在短褲裡瞭。經驗上講,這時候胖小哥會合理地用手扶著我的屁股,反正蕩婦的屁股不摸白不摸,要是他讓我脫衣服,那我就脫到一絲不掛,胖小哥的反應一定很好玩。

  然而意料之中的手並沒有出現在我屁股上,哎?

  胖小哥真的沒耍流氓哎,後半段的路程也沒揩我的油,隻是言談之中忽然變得有那麼一點點的口吃,嗯,還有,拐著彎地問我有沒有男朋友。

  他居然還以為我是個影友來著,這麼笨!

  如果他知道眼前這個頗有些心儀的漂亮女生在數小時後會全身赤裸地出現在他面前,並且由著他以及車裡所有的男生隨意輪奸,不知是喜是悲?

  到瞭小鎮,小屁孩們照例是要圍上來的,嗯,又來看“光腚娘們”?這下看不到咯。哎,小屁孩們已經準備嚷嚷瞭,然而看到我之後又都叫不出來瞭。

  沒瞭小孩的大呼小叫好像氣氛都不一樣瞭。

  隻是沒光著嘛,反差要不要這麼大?以前不也都是沒光著嗎?

  老白這次沒遲到,哎,死老白也是一臉的失望。

  氣死我瞭!老娘穿著衣服就那麼讓你們失望嗎?敢情我就不應該穿點什麼是吧!

  死老白,幫我拎包!

  我把小包摔到老白懷裡的時候像極瞭在街頭忽然爆炸的女朋友。

  老白一臉懵地跟在我後面,哎,這傻子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吶。

  這次來接車的老鄉比上次還多,而且有老白的先例,大傢七手八腳地都來幫忙搬器材,人太多瞭,器材險些不夠分的,這下連趙哥都一臉懵地空著手瞭。

  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來,老鄉們熱情得有點過頭瞭吧?

  莫非是因為上次的豪放之舉?話說這裡的老鄉肯定都看過我的裸體瞭,上次雖然光著身子逛瞭一回集市,但我敢打賭那次肯定不會有什麼人“第一次”看到我的裸體,再說我在小院裡被輪奸也不是什麼秘密瞭,光著身子在集市上走走還算是小兒科吧?

  我覺得不是因為我哎,可是萬一吶?想到老白的失望表情,搞不好老鄉們的心裡也是這種表情來著。

  那我脫瞭吧,反正也得脫。

  這會是剛剛下車不久,路上都是人,老鄉太多顯得影友少些,老白像個小跟班一樣跟在我後面,胖小哥也在後面不遠處。

  我一邊走一邊很沒來由地抬手脫下瞭白T恤,疊好,轉身塞到老白手裡。剛才我吼他來著,嗯,有點抱歉,這次我溫柔些吧。

  哎,老白那表情!

  我不是精神病來著,女生都這樣,你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當然不會懂啦!

  我轉回身體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把手翻到背後去解胸罩帶子,老白還在我身後,嗯,很有些故意給老白看的嫌疑。

  胖小哥也看到瞭吧?

  胸罩離身,我上半身不著寸縷,話說這時候我身上能看到的就隻有那個小短褲和涼鞋瞭。我把胸罩遞給老白的時候跟他說“送你瞭”,嗯,我不打算要瞭,這些衣服都送給老白吧,我光著回去。

  給老白遞胸罩的時候我目光掃過後面的人群,哎,沒看到胖小哥。後面的人太多瞭,我實在不想故意去找。

  老白樂顛顛地溜到瞭我的旁邊,嗯,該脫短褲瞭。

  我解開褲扣,停下腳步,慢條斯理地褪下短褲,兩腳交替著從拖鞋裡出來,短褲也離身瞭。這時候我身上隻有內褲瞭,嗯,在大街上隻穿著內褲其實一點也不比全裸差,有很多人就喜歡看女生穿內褲吶。

  周圍的老鄉都停瞭腳步,哎,我看到胖小哥瞭。一天之內兩次看到女生的內褲,是不是很爽?

  我本來是計劃穿著內褲再走幾步的,但看到胖小哥我又改瞭主意,嗯,把內褲脫瞭吧。

  終於,我全裸瞭,好爽。

  老白這個死東西居然用我的胸罩把我的衣物捆在瞭一起,那東西打手槍可帶勁瞭,你居然捆東西,真是暴殄天物哎。

  我很正式地告訴老白,這些都送給你瞭,我這兩天不穿瞭,回去也不穿。

  接下來的故事一如往常,進到小院裡大傢各忙各的,有擺放設備的,有輪奸我的,有圍著看的。有幾個老鄉壯著膽子逾越瞭那條隱形的警戒帶溜進瞭院子裡,然而並沒有什麼人出來制止。

  我不記得是誰第一個抓向我的乳房,但我很有保護意識地盡量避免被仰面推翻,如果後背著地怕是要在背部留下劃痕吧,且不說疼不疼,影響明天的拍攝就慘瞭。

  所以我很快變成瞭四肢著地的姿勢,這幾乎成瞭我在此地的經典姿勢瞭,兩條腿弓著,膝蓋懸著,像個大青蛙。趙哥最喜歡這個姿勢,還說這姿勢顯得腿長。

  姿勢的缺點是不容易看到究竟是誰在操我,不過無所謂瞭,我是飲料機來著,誰操都行。

  我身邊圍瞭一圈人,有人還蹲下來專門看我翻飛的乳房,嗯,他們要是來抓一抓也蠻好的,乳房甩得幅度太大有點疼,不過沒人來抓。

  屁股就不同瞭,那裡我看不到哎,我覺得屁股上大腿上到處都是熱乎乎的手。有的手還來回摩擦。

  差不多每個男生都是射在我的陰道裡,也不問問我。還有幾個男生學著日本動作片的樣子拔出雞巴射在我後背上,哎,討厭,那樣很難弄幹凈的。

  吃飯的時候我洞開的小穴一直在往外面緩緩流出精液,一直到吃完還在流,而且剛才射在身上的精液有那麼一股腥味。話說我小腹上也有精液,怎麼弄上去的?

  老白,帶我去洗澡。

  洗澡的時候老白等在外面,哎,裝什麼裝,進來一起洗。

  老白在浴室裡幹瞭我兩發,這次我是仰面躺在浴室的地磚上,頭發浸在地上的臟水裡,那地磚還是如上次那樣臟兮兮,老白的活塞運動讓我的身體在地磚上一蹭一蹭的,起身之後地上有一條蠻清晰的被擦過的痕跡。

  嗯,用老娘的後背擦的,過份吶。

  老白的精液還是那麼多,這種天賦不去當種豬實在太可惜瞭。

  這次我和老白接瞭吻,老白是初吻哎,忽然覺得好像把他“玷污”瞭。

  第二天是拍照,蠻平常的。休息時我隨便找個地方蹲下尿尿,有人吹口哨來著。

  傍晚時分,到采購環節瞭,嗯,我其實沒什麼要買的,我不去瞭吧。

  話說一個人光溜溜地逛集市蠻需要膽量的,雖然昨天我華麗麗地在滿是人的大街上脫到溜光,但“大街”和“集市”還是很不同的。上次雖然光著屁股去過一次,但那是有小欣作陪。當時我故意唬小欣來著,讓小欣以為我經常這麼幹,豈不知那次她給我壯瞭多少膽子。

  這次沒有小欣瞭,連老白都不知道死哪裡去瞭。

  大傢都去采購瞭,趙哥和曉祥雖然不買東西,但也算是個導購吧,於是小院裡就隻剩下房東夫妻兩個和光溜溜一絲不掛的我。

  嗯,好無聊哎,要不我去逛逛?

  全裸著身子逛一回集市,一個人。

  嗯,興奮裡夾雜著害怕。

  其實真沒什麼可怕的,怕被捉到還是怕被輪奸?都很無所謂的吧?

  我走出小院,還故作輕松地和房東大嬸打瞭招呼。

  現在的街上沒幾個人,大傢都在集市瞭。昨天在這裡脫光瞭衣服還裸走瞭好遠也沒見害怕,現在沒幾個人瞭卻怕到不行。哎,這算精神病吧?

  我下決心一定要逛一回集市,全裸。

  我甚至把拖鞋脫到瞭路邊當作下決心的佐證。再說,既然是全裸,那就應該務求到位,穿拖鞋就不算全裸瞭。

  接下來的畫面甚是唯美,一個全身赤裸的曼妙女子,在小鎮的土路上婀娜地邁著步伐,嗯,沒法不婀娜,我怕被石頭紮瞭腳,所以走得小心翼翼,還有點七扭八歪。

  到瞭集市口我就隻剩下興奮瞭,哎,很多人在看我,但好像沒把我當精神病來著。

  在集市裡穿梭好刺激,每個人都裝作正常的樣子,甚至都沒人趁機摸我。但我已經興奮到不行瞭,哎,得控制著自己,如果在集市上公然自慰那可就太糗瞭。

  但小穴肯定出水瞭,流在大腿上,微風吹過涼絲絲的。

  我假裝要買山貨,在某個攤位前蹲下,老板看我的目光很狐疑,哎,我忽然想到他這不是看裸女來著,他大概是想眼前這個光溜溜的女人帶錢瞭嗎?

  我的樣子一覽無餘哎,帶沒帶錢不用問也知道。

  可是我又不買,沒帶錢也沒關系的吧?

  換瞭個攤位,再次蹲下,這次我大腿分開,濕潤潤的兩瓣陰唇和少許洞開的陰道無遮無攔在暴露在攤主的目光裡,這姿勢和蹲坑拉大便的姿勢一模一樣,哎,太難看瞭吧。

  我又並攏雙腿,嗯,這樣顯得兩條大腿渾圓,與腰身和乳房配合在一起相當的唯美,我自己都要被我的身體迷到瞭。

  我現在想挨操,特別想。小院裡應該有一場輪奸已經在等我瞭吧?

  果然,盛況空前的輪奸,一直把我幹到天黑,我的腿都軟瞭,好爽。

  要去洗澡的時候我才想到我的拖鞋,去集市的時候我把它扔在路邊來著,嗯,找不到瞭。

  無所謂瞭,這下我把我所有的衣物徹底地丟在瞭這裡,房東大叔很有文采地說我是丟盔棄甲來著。

  洗澡回來我穿著老白的破佈鞋,黑色的那種,我發現裸體其實和什麼鞋都很配,即便是這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佈鞋,和赤裸的身體搭配在一起也能顯出一種別樣的性感來。

  第二天返程,我還是坐在胖小哥的旁邊,嗯,一絲不掛,連鞋子都沒瞭。我說來的時候沒想到我是模特吧?胖小哥說直到拍攝那天才知道我是模特來著,之前隻以為我是個無比豪放的影友。哎,這腦回路,治不好的吧?

  我說那第一天晚上你操我瞭嗎?別告訴我你沒操。

  嗯,這種話題現在說起來蠻輕松的。

  胖小哥說操瞭,還說我是他的第二個女人。嗯,男生怎麼都這麼在意名次啊,前五名大概都是充滿意義的吧,第二名很靠前瞭。

  胖小哥又說插女生嘴裡我是第一名。哎,夠瞭夠瞭,這種冠軍我不知道拿瞭多少個瞭。話說昨天晚上的輪奸,插我嘴裡的雞巴不下十幾個,而我當時的姿勢差不多也隻能看到男生的小腹,這還是被拎著腦袋的姿勢,如果男生沒抓我的頭發,那我就隻能看到雞巴瞭,而且牙齒還會經常性地碰到雞巴。

  胖小哥肯定沒抓我的頭發,我猜的。

  一天的車程,我和胖小哥有說有笑。胖小哥還是有些面對美女的做作感覺,故作幽默的那種,氣氛和來的時候差不多,隻是少瞭些拘謹,還有,嗯,我們還一起研究瞭我的身體。

  話說美女一絲不掛地坐在旁邊,不研究一下才見鬼吶。

  我給他看瞭“逼的結構”,嗯,小心翼翼的,生怕前排和後排的人看到,為瞭動作幅度不那麼大,我沒有沖他轉過身體,隻是坐得低瞭些,然後扒開陰道給他看小陰唇。

  胖小哥從來沒這麼仔細地看過女生的“那裡”,他隻上過幾次前女友,而前女友不讓他扒開看。

  和胖小哥隔一個過道還坐著一個影友,好奇地把目光轉過來,又不太好意思湊近,嗯,他大概以為我和胖小哥有什麼特殊關系吧。話說現在車上的男生在這兩天裡一個不少地都操過我瞭,然而雖然行過夫妻之實,但彼此的感覺還是如同陌生人一樣。

  這兩天的輪奸沒涉及到屁眼,其實我的屁眼操起來蠻爽的,不過我沒和胖小哥說,一方面說瞭他也操不到,頂多用手指摳一摳;另一方面有些人對屁眼是天然反感,要是“禮節性”地摳進來可能會覺得惡心吧。

  不過我還是賤賤地問他想不想看我的屁眼。

  胖小哥想看,他還沒看到過“人的屁眼”是什麼樣的。

  看屁眼得翻轉身體,如果用坐低的方式至少也得把兩條腿抬起來,動作幅度太大肯定會引起別人註意的。

  我說過一會停車休息時,我從你面前過,你自己扒開屁股看吧。

  停車休息還得好一會,胖小哥又問我女生怎麼自慰?

  我自慰給他看,嗯,前排沒動靜,後排的兩個人在聊天,沒什麼註意到我的跡象,我神經緊張地自慰,居然來瞭一次高潮。

  停車休息瞭,胖小哥這次沒像往常那樣側過身體,我起身擠過去,兩個人的小腿碰到瞭一起,和上次差不多,但這次貼得蠻嚴實,我抱住前排的椅背和曉祥說話,嗯,屁股被扒開瞭。

  胖小哥沒摳我的屁眼。

  話說這是我的屁股第三次以這種角度呈現在他的面前,前兩次都包在褲子裡,而現在那褲子已經留在小鎮瞭。

  下車,和一群流氓們耍瞭一會流氓,險些在馬路邊上再次被輪奸。

  上車,屁股又一次在胖小哥面前掃過,這次他很流氓地摸我的屁股,還有大腿。

  接下來的車程蠻正常的,我的身體各處都已經研究遍瞭,再也不稀奇。我忽然好奇胖小哥怎麼沒硬啊,嗯,輪到我耍流氓瞭。

  胖小哥其實硬瞭哎,而且,這傢夥差不多是硬瞭一路。硬硬的雞巴夾在褲子的皺褶裡,我居然沒發現。

  哎,我幫你打出來吧,反正胖小哥的褲子已經被我扒開瞭,雞巴一晃一晃的,塞回去肯定會折斷。

  然後我給他手淫,嗯,過道那邊的影友這時候不看瞭。

  胖小哥說別弄瞭,沒手紙,一會射瞭弄的哪都是。我說不會的,你放心吧。

  要射的時候,我迅速低頭把他的龜頭抵在我的嘴唇上,剛抵上,精液就噴射到我嘴裡瞭,話說這種事我總是拿捏得很準確,我自己也說不好男生“要射瞭”到底有什麼特征,但我就是知道。

  精液不多,我不經大腦地咽到瞭下去,然後才想到應該給胖小哥看看的,男生對於女生含著自己精液總是充滿瞭成就感。

  哎,來不及瞭,已經咽瞭,我猜胖小哥即便能再射一發,那估計在嘴裡也少得不容易看到。

  我把他龜頭上的殘存舔幹凈,嗯,剛才半軟的雞巴現在又硬瞭,哎,沒治瞭,你就硬著吧,我把他的雞巴硬塞進褲子,這麼不聽話的雞巴,斷瞭就斷瞭吧。

  傍晚,回到我們的城市瞭,大傢陸續下車,胖小哥也要到站瞭。他整理好自己的背包,然後就在車將停的那一剎那,突然伸手捏著我的下巴,突襲一樣把嘴巴湊瞭過來。

  哎?我還沒反應過來吶,嘴巴裡就多瞭一個舌頭。

  這應該不算吻吧,但舌頭碰到舌頭瞭。話說挨操對我來說是傢常便飯,但接吻對我來說意義還是蠻重大的。

  嗯,就這麼被強吻瞭,也許這算是偷吻?

  車停下瞭。胖小哥逃一樣地下瞭車。連再見都沒說。

  哎,我有些懵。

  整個過程連一秒鐘都不到,胖小哥肯定是算計好的,嗯,操過我之後,算計著偷吻我一下。

  說起來,在小鎮被輪奸的這幾次外拍,還真沒怎麼接過吻,這下和老白吻過一次,又被胖小哥偷吻瞭一次。哎,感覺蠻好的。說實話,胖小哥蠻可愛的。

  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雖然可以查報名表的,但總是忘。

  他肯定想不到我會在若幹年之後把這些淫亂事寫出來,也肯定想不到我會把他寫在裡邊,並且叫他“胖小哥”。

  話說影友裡邊大部分人都幹過我,但能讓我留下印象的實在不多,胖小哥算一個,而且還蠻美好。

  二節

  接下來的日子,又是漫長的等待。趙哥說起碼要招到大半車人,不然就賠瞭。不過這時候不像年初那會瞭,等著也不心急。然而老娘的下一次例假可越來越近瞭。

  所以其實還是有點急。

  這天中午,臨近吃飯的時候,我在710晃蕩。小兔的桌子上總是有水果的,這次是小芒果,嗯,我順瞭一個又一個。710最近接瞭新項目,忙得要死要死,不過一點也不影響我,我該煩他們照樣煩他們。

  710現在隻有我一個裸體。

  也許是這一冬天性事不斷,也許是有些審美疲勞,再加上那項目好像催得很急,710們已經有些日子沒有人脫衣服瞭,隻有我一個人光溜溜地晃來晃去。

  不過我和小穎以及姚姐倒是不欠操,有強奸犯老孟吶,還有“春蠶到死絲方盡”的小呂,所以性事還是不缺的。至於H姐和小兔,可能已經絕經瞭吧。趙哥最近迷上瞭姚姐,每天都要來一發,姚姐現在上班都是先到706報到,要是趙哥不在她就等一會,挨過操之後才心滿意足地到702去。

  話說兩人要不要這麼默契?看體型他倆蠻般配的,不會私奔瞭吧?

  姚姐最近特別沒心,有時候早上把衣服脫在便利店,有時候把衣服扔在706,下班時總得想想衣服哪去瞭,哎,我真想知道她要是想不起來瞭會不會光著回去?

  702最近也很忙,不過女生們至少是光著的,而且中午還會有性事。為瞭不煩到710的項目,702們現在都是吃飯之後回去操女生的。不過我無所謂,我算是710的一分子吧。

  這會710一眾人等都在聚精會神地忙活著,房間裡響徹著有節奏的搖滾樂,嗯,蠻好聽的,我一邊吃芒果一邊隨著節奏扭屁股。

  話說現在和我第一次全身赤裸地出現在710那會差不多,不同的是我隨意瞭許多,嗯,還有誰也不看。裸女扭屁股對他們來說已經完全沒看頭瞭。

  這時候門口閃現一個人,哎?大師來瞭。

  現在看他已經不那麼討人厭瞭,大師現在是我們的功臣來著。我很隨意地招呼他,屁股還在扭。大師看不到我的屁股,我站在小兔旁邊,有隔斷擋著吶,但他能看到我一抖一抖的胸部。

  大師很愛看,後來“跳裸舞”成瞭他玩我時經常性的科目。

  大師依然是一付神叨叨的樣子,不,這次像救世主來著。

  好吧,真是救世主,大師不知道從哪裡弄瞭滿滿一車人,加上我之前招募的零星幾個,趙哥那破車簡直要裝不下瞭。

  大師問我,可不可以在集市上輪奸你?

  哎,那口氣就好像讓我給他帶點山貨回去一樣。話說“輪奸”這種事雖然經常發生,但從嘴裡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還真是不多。

  所以聽起來讓人有點害羞哎。

  不過當時我沒反應過來這一層,隻想著輪就輪唄,反正每次都輪奸。嗯,我完全忽略瞭人傢是要在集市上輪奸我哎,集市上。

  我輕描淡寫地說:行啊,沒問題。

  嗯,這天中午710的男生們差點精盡而亡,就操我一個。小小兔和H姐也光著屁股去找強奸犯瞭。

  小張說我那聲“行啊”簡直太騷瞭。哎,你幹活幹傻瞭吧,我撅著屁股捆著繩子滿地溜達那會你不說我騷,說瞭聲“行啊”卻騷瞭?

  騷就騷吧,小張操我很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覺,簡直不能更默契瞭。

  下午回706洗澡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人傢說的是在“集市上”輪奸我哎,集市上。

  淫水怎麼也沖不幹凈瞭。

  出發那天我衣著整齊,基於女人的第六感,我總感覺大師找來的肯定不是什麼正經人,扒我衣服的時候估計是用撕的吧,把好好的衣服給扯成碎片太可惜瞭,所以我特意穿瞭些廉價的胸罩和內褲,嗯,隨便撕吧。

  其實上次我是打算再也不穿衣服去那個小鎮瞭,但這次情況特殊。再說車上的人也太多瞭,過道上都坐滿瞭人,我隻能到副駕上和曉祥擠在一起。不敢想象如果這會我是光溜溜的樣子會是什麼樣的場面。

  大師帶來的這些人居然蠻“正常”的,嗯,雖然肯定不是玩攝影的但至少看上去不那麼流氓。不過他們會變成流氓的,這一點我毫不懷疑。

  一路無話,一天的車程到小鎮,小屁孩們對於我的衣服已經有心裡準備瞭,不過這次我可不打算在路上脫,如果有人來扒那就讓他扒光好瞭,嗯,沒人扒,不怪我哦。

  但小屁孩們還是圍著我蹦蹦跳跳。

  大師背著一個碩大的攝影包走在最前面,和旁邊的人說說笑笑。哎,那攝影包也太誇張瞭吧,像個登山包,而且鼓鼓囊囊的,我記得大師隻有一臺相機啊,莫非這老兄背瞭個帳篷?

  大傢浩浩蕩蕩往小院走去,一切都蠻正常的,完全看不出這一次外拍“特殊”在哪裡,隻是人有那麼一點多。

  我又開始後悔穿衣服瞭,既然之前下過決心再也不在這個小鎮穿衣服,那就應該嚴格遵守才是,然而現在已經來不及瞭。

  進瞭小院,大傢分房間、擺桌子,忙亂瞭一陣子,話說上次的這個時候,我正在被輪奸來著,然而眼下卻沒人關註我瞭,嗯,莫非他們不知道我是本次的模特?

  這次我又是唯一的女生。

  這時候時間還蠻早的,房東大嬸的晚餐還沒準備好,我坐在角落和老白有一搭無一搭的聊天,有個男生走瞭過來,跟我說:小晗,可以幹你一發嗎?

  哎,敢情這些傢夥連我叫“小晗”都知道瞭。

  那男生的神情像是在舞會上向一個女生邀請一支舞,蠻紳士的,然而越是紳士就越顯得變態。

  嗯,好吧,我有些懵,大師找來的都是些什麼人?有這麼問女生的嗎?話說被問“可不可以幹你”我還算有經驗,但是這種場合,這種氛圍,我還是第一次。

  我大概是說瞭聲“好”,就像應邀一支舞,我好像還想矜持一下來著,嗯,矜持著答應一個陌生男人幹自己一發,好奇怪吶。

  我站瞭起來,既然是“幹我一發”,那我身上不能有衣服瞭吧?面前的男生似乎沒有動手扒我衣服的意思,那我自己脫咯?太主動瞭吧?這樣好嗎?我正糾結著,身上的衣服已經在我手裡瞭。

  哎,我自己脫的,完全不經大腦。

  算瞭,我是蕩婦來著,矜持個什麼勁。我把衣服扔給老白,順手把胸罩也解瞭下來,再然後是內褲和短褲,嗯,我脫光瞭。從站起來到脫光衣服,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怎麼看也不像是在心裡糾結過的樣子。

  在哪幹?在這兒嗎?嗯,我從下車到現在就一直在期盼這場輪奸,這會我已經不打算矜持瞭。

  房東大叔從角落搬出一個小桌子,跟學生用的課桌差不多,上面居然還鋪著一個小墊子。哎,我立刻意識到這東西是給我準備的。

  眼下小院裡擺著三個大餐桌,就隻剩下院門口的一片空地剛好放那個小桌子。不過離門口也太近瞭些,嗯,院門外擠滿瞭人,那個隱形的警戒依然在發揮作用。

  不過我已經顧不上那麼多瞭,我現在隻想挨操。

  我光溜溜地走過去,背朝著院門坐上桌子,仰面躺下,小桌子剛好夠我的上半身,腦袋懸空,垂下一個馬尾辮。那男生也過來瞭,抓著我的兩個腳脖子,把我的兩條腿抬瞭起來。

  雞巴進來瞭,幾乎就在兩條腿抬起來的一瞬間就插進來瞭,嗯,他什麼時候脫的褲子?

  哎,不管瞭,陰道好充盈,天空好藍。

  好爽!

  這可能是我第一次在這個小院裡以這種姿勢挨操,以前都是後入式。小桌子隨著男生的抽插而晃蕩有聲,蠻有節奏的。

  那男生射瞭,嗯,下一個。

  第二個男生兩手抓住我的兩個腳腕,把我身體掉轉瞭180度,好吧,剛才老鄉大概還能看到我的乳房,這會應該隻能看到那男生的屁股瞭。

  然而男生每次挺進都有皮帶扣打在我屁股上。

  哎,他居然沒脫褲子,隻是把雞巴掏出來而已,像小便一樣。

  估計剛才的1號男也是這樣的吧,這種角度男生自己絲毫不露點,嗯,流氓居然也會害羞。

  老鄉們連我的身體都看不見瞭,男生擋著吶,估計這會他們隻能看到我的兩個小腿和腳丫吧,不怪我哦。

  第二發又射瞭,這傢夥量真多,簡直堪比老白。

  按以往的經驗,這時候的輪奸差不多是每人一發,所以2號男拔出雞巴以後,我甚至都沒放下高舉的兩條腿。話說剛才從1號換到2號時我就沒放腿,2號差不多是從1號手裡接過我的腳腕的。

  然而3號並沒有出現。

  現在的情形是,作為院子裡唯一的裸體,我仰面躺在靠近院門的小桌上,兩條豐滿圓潤的白腿筆直地伸向天空,嗯,確切地說,不是伸向天空,而是指向我身後的某處。一整個大圓屁股一覽無遺地暴露在近在咫尺的一大群老鄉面前,女人的隱私地帶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們的目光裡,剛剛被幹過的小穴還在汩汩流出精液,我挺起腦袋想看看3號男死到哪裡去瞭,沒想到剛好和院門外的一大群人對視到瞭一起。

  對視瞭足有好幾秒鐘,我甚至都沒想到這時候應該把腿放下。

  話說我在小院裡被輪奸早已經不是新聞瞭,而我的裸體對於老鄉們來說應該也不稀奇,然而這種角度、這種距離還是首次。

  “騷娘們”的隱私部位終於大白於天下瞭。

  那幾個小屁孩照例還是趴在墻頭上,嗯,這下可算開瞭眼瞭。

  我把腦袋重新垂下,兩腿卻依然保持著姿勢,哎,隨便看吧,無所謂瞭,我蠻希望他們能看得確切些,我是蕩婦來著,而且這會已經精蟲上腦瞭。

  我甚至賤賤地抬高瞭一點屁股,以期他們能從屁股縫的起點一直看到我的腳尖去,這才算是林小晗完整的下半身。我還想自己動手把屁股縫扒開得大一些,以確保他們能看到我的屁眼。

  微風吹過,屁眼涼涼的,嗯,不用扒瞭。

  我垂下的腦袋能看到院裡的情形,隻不過畫面是倒立的。大師在和旁邊的人聊天,一付無視我的樣子;房東大嬸開始上菜瞭,雖然看瞭我一眼,但淡定得跟什麼似的,話說我這種有點虐的造型她早就看習慣瞭。

  沒人操我嗎?我現在很想挨操來著,兩發太少瞭。

  我幾乎要自慰瞭。

  還好,一支雞巴插瞭進來,蠻大的一支。

  無所謂是誰瞭,影友或者老鄉都無所謂瞭,我甚至都沒挺起腦袋看看是誰在幹我。

  3號算早泄吧,抽插瞭十幾下,頂多二十幾下就射瞭。把我欲火勾得旺旺的然後突然就射瞭,哎,我開始揉搓陰蒂瞭,我猜不會有4號瞭。

  我還是翹著雙腿,隻是這會腿是彎著的。以趙哥的審美來說,應該是伸直雙腿才好看,但高潮來臨我也顧不上那麼多瞭,我挺著腦袋,看著門外黑壓壓一大片的老鄉,自慰到瞭高潮。

  下“床”,吃飯。

  小穴裡總會有東西流出來,我怕把房東大叔的馬紮弄臟,幹脆蹲在桌前瞭,嗯,跟上大號的姿勢差不多。蹲著很累,過瞭一會我改跪著瞭,而且很註意地確保小穴裡流出的液體不會滴到我的腳腕上。

  旁邊的影友用筷子夾我的乳頭,哎,討厭。

  今天的輪奸就這樣瞭?就三個人?我好不滿足哎,話說大師找的這些人是怎麼回事啊?還說在集市上輪奸我,騙我的吧?

  晚上趙哥和曉祥算是倒瞭黴瞭,嗯,趙哥蠻糾結“交公糧”怎麼還有他的份。我又嚇趙哥說要給他“生猴子”來著,不過這次趙哥沒上當,他知道我例假就要來瞭。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後把衣服穿上瞭。嗯,我基本上已經確信大師說要在集市上輪奸我是騙人的,也許他就是想聽我當時說的那聲“行啊”,來滿足他那種變態的征服欲。以昨天輪奸的規模來看,這次外拍應該是很輕量級的,流氓都會害羞哎,這算什麼流氓,我就別光著身子刺激他們瞭。

  話說我還以為他們會撕我衣服來著,還第六感來著,嗯,想那麼多,蠻好笑的。

  大師在背後隔著衣服拽我的胸罩帶子,哎,流氓,昨天幹啥去瞭。

  大傢往拍攝點進發,後面照例跟著一群看熱鬧的老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覺得比平時好像多那麼一點,當然這次的影友也比平時多,一大群人顯得浩浩蕩蕩的。

  到瞭拍攝點,大師居然從包裡拽出一個不大的墊子來。

  墊子哎,帶海綿的那種,雖然不算厚,但基本上能起到床的作用瞭。怪不得他那個背包那麼鼓,原來背著半張“床”吶。

  這裡雖然被稱作“拍攝地”,然而其實就是一處蠻有風格的巷子口,“床”一出現,頓時覺得整個巷子口都充滿瞭香艷的感覺。

  然後大師又拿出瞭肛塞、擴張器還有繩子,好吧,不香艷瞭。大師帶沒帶相機?我好像昨天就沒見到大師把玩什麼相機,哎,不想這些瞭,我昨天看到好幾個人拿著曉祥最鄙視的卡片機來著。現在的問題是,我要不要“上床”?太主動瞭好像不好吧?

  一隻手在我脖子後面弄瞭一下我的領子,我還沒反應過來那手又轉到前面弄瞭一下,嗯,不是一隻手,是兩隻來著,我還看到一個蠻大的指甲刀,哎?

  我一瞬間就想到接下來會是什麼瞭。

  圓領衫的領口通常都是鎖邊的,所以撕衣服時經常是衣服碎瞭,但領子還是完整的,當男生獸性大發的時候,扯不破的領口經常會勒到女生。那人居然提前用指甲刀把我的圓領衫的領口剪出兩個豁口,嗯,這麼理智的獸性?

  不過老娘的第六感還是蠻準的。

  一雙大手過來扼住我的脖子,蠻用力的,還來回晃,我站立不穩甩丟瞭一隻拖鞋,嗯,奴性上來瞭。

  第二隻拖鞋我是故意甩丟的。

  那大手轉到我的領口,這次是左右兩邊,我很自覺地向兩側垂下雙臂,嗯,把我的衣服撕碎吧。

  嗞拉一聲,哎,好爽,奴性更盛瞭。

  其實我在強奸遊戲裡經常被扯破衣服的,一開始是老孟,這傢夥還曾經扯破過我蠻喜歡的一件衣服,然後其他人也玩過,但跟強奸不是真的“強”奸一樣,大多數情況我都有準備,而且撕衣服這種事蠻有技術含量的,有一次大師跟我玩強奸撕我衣服,結果,嗯,被我給打敗瞭。

  所以提前剪開領口雖然感覺怪怪的,但還算是個聰明辦法。而且扯著領子把衣服往兩邊扯,至少我不會被扯倒。

  不過我猜想那傢夥是是想把衣服一分為二的吧,但衣服的豁口撕到肚臍卻停瞭一下,然後才徹底被撕開。好吧,不算太順利,但我已經爽到瞭。說起來,撕衣服、強奸這種遊戲蠻容易讓我興奮的。

  兩半衣服從我的胳膊上滑落,嗯,上半身隻剩下胸罩瞭,黑色的胸罩顯得皮膚特別白。人群裡傳出一些“噢”的聲音,我打賭他們昨天都看過我的糗樣瞭,但即便如此,被當眾扒光還是讓他們興奮不已。

  “強奸犯”非常不專業,嗯,胸罩沒扯下來,沒想到這個廉價貨彈性這麼好。那傢夥想表現得“獸”一些,但實在是笨手笨腳。短褲他隻扯掉瞭扣子,還是我配合著脫下來的;內褲還好,扯破瞭,不過扯得我很疼。我被徹底扒光瞭,人群裡卻沒有“噢”的聲音。

  這時候我已經渾身充斥著奴性瞭。我忽然體會到當年小穎的那一句“我是M”中的滿足感瞭,嗯,我也是M,這會我是大傢的M,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我的主人。

  我上瞭“床”,跪上去的。人群就在我前方不遠處,比昨晚在院門口的距離略遠些,但還是有些赤身裸體向他們下跪的感覺。

  大師讓我轉過來,嗯,屁股朝向人群。

  我四肢著地轉過身體的樣子一定很誘人。大師手裡拿著肛塞,我很乖巧地把臉貼在墊子上抬高屁股,騰出兩隻手把屁股扒開,女人的隱私徹底暴露瞭出來,嗯,昨晚也是這種尺度,不過現在是白天,光線很充足,老鄉們就算站得遠些也比昨天看得清楚。

  老鄉們肯定不知道大師手裡那個物件是什麼。

  所以楔形的肛塞隻插進屁眼一小截,人群就爆發出一片嘈雜的“我操”聲。

  但是大師沒把肛塞徹底插進來,嗯,這笨蛋忘瞭潤滑瞭。

  大師表面一付很平淡的樣子,但我猜他心裡早就一片波瀾瞭。不過還好,他還記得我要保持陰道清潔的事來著,至少沒把剛剛插過屁眼的肛塞插進陰道,雖然那裡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瞭。

  肛塞伸到瞭我的嘴邊。

  大師還順手提著我的辮子把我的腦袋拽離瞭地面。

  這肛塞我不是第一次見,但進入我身體卻是第一次。這是大師的M的肛塞來著。那個M曾經連續幾個月一直戴著這玩意,腸液應該有一點腐蝕性吧,我眼前的這個東西已經沒有什麼光澤瞭。

  大師拎著我的腦袋是為瞭讓我能側過身體,好讓老鄉們看到我用舌頭舔肛塞的樣子。準確地說,是扭動脖子把腦袋轉過來,而身體還保持原樣,我甚至都沒松開扒著屁股的雙手。

  扭曲的裸背一直都是很好的拍攝題材,周圍響起一片對焦的滴滴聲。

  嗯,眼下是外拍來著,我是模特,我幾乎都要忘瞭。

  肛塞的前半截濕濕的,那是我的腸液,但我毫不在乎,為瞭配合大師的“讓老鄉看見”,我盡量把舌頭伸出得長些,嗯,我乖巧來著,一向如此。

  但是老鄉們可能沒看見。周圍的人實在是太亂瞭,後來我看過他們拍的照片,影友們站得很凌亂,而且很多都在搶位拍我扒開的屁股,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場拍攝。

  舔濕的肛塞被再次插進瞭我的屁眼,這次一插到底,人群中再次爆發出一片“我操”聲。大師松開瞭我的辮子,但我盡量保持著腦袋在空中的姿勢,而且我還扭過頭來看向後面。

  我的臉、我的屁股和大腿、我的腳丫以及屁股中間的肛塞組成瞭一幅很虐但又充滿曲線美的圖案。

  嗯,老鄉的最前面赫然是那幾個熊孩子,連那幾個年齡不一的女孩都在看。

  要是有姚姐的本事我就扒著屁股把他們轟走瞭。

  有風吹過,小穴涼涼的,嗯,肯定濕瞭,但願不要流出太多的淫水才好。我看看墊子,老天,濕瞭一大片,怎麼這麼多。估計剛才淫水是拉著絲流下來的吧,哎,好糗。

  我鴕鳥政策地扭回腦袋,赫然看到一雙光著的腳。

  哎,我又很虐地往上看。知道麼,到這時候我還是扒開著屁股,所以實在沒法把腦袋扭出向上看的角度,但餘光至少可以看到一雙光光的大腿和一支雞巴。

  第一次在這小鎮的“拍攝現場”看到裸男。

  怪不得那幾個女孩剛才好像根本沒看我。

  裸男走到我側面,這下我能看到他瞭,嗯,是那個“強奸犯”。

  強奸犯手裡拿著擴張器。

  嗯,隨便咯。

  強奸犯一隻腳踩在我腦袋上。

  這下倒是蠻專業,那大腳沒踩在我的面頰,而是踩在我的太陽穴附近,那個部位可以讓頭骨承受更大的壓力。

  然後這個死人真就用力瞭,魂淡。

  插個擴張器要不要前腿弓後腿繃?你還光著屁股硬著個雞巴,這形象多難看啊。

  足有半分鐘,擴張器也沒插進來,嗯,強奸犯擺造型吶,周圍又是一片對焦的滴滴聲。沒有快門的咔嚓聲,除瞭曉祥的單反鶴立雞群地掛在脖子上,其他的都是卡片機。

  哎,要不是有一隻腳踩在腦袋上,我真想看看曉祥的表情。

  強奸犯的身材應該是不錯的,剛才我隱約看到瞭幾塊腹肌,不過這傢夥肯定沒怎麼玩過女人,把擴張器插進來的時候簡直毫無征兆,穩準狠地一下就進來瞭,搞得我全身都是一震。

  好在擴張器不能一下擴大,但強奸犯扭動擴張器旋鈕也是充滿瞭工人的架勢。

  陰道一點點擴張開瞭,朝著一大群老鄉。

  昨天的糗態和現在比起來實在不算什麼,老鄉的“我操”聲還是如一開始般嘹亮而嘈雜,但我看不到,我現在腦袋根本動不瞭。

  我現在還用扒著屁股嗎?這會我的屁股溝已經晾瞭半天瞭。

  扒著吧,“主人”沒讓我松開來著,不過話說回來,扒開屁股也不是“主人”的命令來著。

  強奸犯松開瞭踩著我的腳,嗯,踩瞭這麼久,臉上會有腳印的吧?我往後看瞭看,哎,老天,老鄉們什麼時候湊過來的?

  最近的那個老鄉是個老頭,腦袋都快要碰到我的屁股瞭,而且他還很搞笑地閉著一隻眼,隻用另一隻眼瞄。嗯,瞄我陰道裡的子宮。

  我這是什麼命啊,早先是到處展示處女膜,現在沒瞭處女膜,又到處展示子宮?而且,這會算是在大街上吧?就這麼免費參觀?

  老頭看瞭一會,讓出位置,換給另一個人,嗯,這麼有秩序?

  另一個居然是熊孩子。

  我要不要趕走他?

  哎,這小屁孩我差不多已經認識瞭,至少很臉熟。讓不讓他看實在無所謂瞭。

  嗯,看吧,女人的“逼”裡就是這樣的。

  熊孩子問:在哪裡?在哪裡?

  什麼在哪裡啊?

  不過熊孩子應該不是問我吧,話說我撅著屁股洞開著陰道給他講解人體知識是不是很搞笑?我不說話吧,誰愛回答誰就回答吧。

  我又看向強奸犯,這會我腦袋能動瞭,嗯,身材確實不錯哎。

  有影友剛才沒拍到踩我腦袋的畫面,讓他再踩一下。嗯,這死東西也不問問我,一隻大腳再次踩瞭上來。

  這次整隻腳掌都貼在我臉上,不過還好,至少沒用力。

  但強奸犯兩隻手掐著腰顯得很卡通。

  不過雞巴怎麼軟瞭?把一個美女的腦袋踩在腳下不刺激嗎?有影友說“把雞巴立起來”,嗯,忽然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大師拍拍我屁股說休息一下吧。

  嗯,把腳拿走!老娘要起來瞭。

  我真是沒救瞭,我一直到站起來手還在扒著屁股,沒有手的幫助不怎麼容易站起來的,但我完全沒想到可以把手從屁股上松開。

  我找瞭個大石頭想坐下休息一會,屁股碰到石頭的時候發出奇怪的聲音,嗯,肛塞是塑料的,擴張器是金屬的,這兩個東西都碰到石頭瞭。

  雖然陰道和屁眼脹脹的,但我幾乎要把這兩個東西給忘瞭。看樣子大師沒有要取下來的意思,那就這麼塞著吧。不過有擴張器在,大腿沒法並攏,我就很爺們地分著腿,陰道無遮無攔地繼續洞開著。

  屁眼裡插著東西坐下的經歷我倒是有過,但都是坐在軟軟的東西上,這次是首次坐在硬硬的大石頭上,肛塞往裡邊頂著,好像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肛塞上一樣,嗯,這麼說,我的“正下方”就是屁眼咯?

  有影友來拍我,我故意伸出剪刀手,剪刀手是“勝利”的意思來著,我“勝利”個什麼勁?陰道被勝利洞開還是屁眼被順利攻入?

  卡片機的好處是拍完瞭立刻就可以看,那影友把相機給我看,哎,我頭發怎麼那麼亂?而且有些紅潤的臉上,還有一個很清晰的腳印,哎,討厭。

  那小屁孩又蹭過來,忽然蹲下往裡看,我佯裝要踢他,小屁孩嘻嘻笑著跑開瞭。

  我現在欲望蠻強烈的,雖然現在陰道裡插著東西沒法挨操,但我還是把目光轉向強奸犯。

  對於一個女生來說,最親近的男生就是進入過自己身體的吧?現在強奸犯雖然還沒進入過,但眼下這架勢,恐怕是遲早的事,而且做為目前僅有的兩個裸體,我至少也應該認識他一下吧。

  強奸犯光溜溜坐在另一邊,還故意把腦袋朝向別處,假裝不看我,嗯,我盯著他看,直到他偷偷瞥我的時候剛好撞上我的目光。

  哈,強奸犯的反應太搞笑瞭。

  我很流氓地伸出手指向他勾瞭勾。

  強奸犯蠻聽話的,乖乖地晃著雞巴走瞭過來。

  我還沒說話吶,強奸犯就搶著說:“不是我哦,是……”他用手指瞭指大師。

  嗯?什麼不是你?這傢夥說話沒頭沒腦的。

  他說的是踩我腦袋的事,我輕描淡寫地說“沒事沒事”,然後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強奸犯對於我的反應幾乎要死機瞭,好吧,腦袋被踩算是個大事吧,可是我現在是想和他認識一下來著。而且,我其實還想來那麼一發的,雖然這時候並不算太合適。

  強奸犯想瞭想,然後說你叫我小強吧。

  哎,這傢夥看年齡不算大但卻蠻世故的。我又不吃人,有必要編個假名字嗎?

  好吧,我也不想深交,小強就小強,隻希望你不是和星爺相依為命的那一隻就好。

  我想讓小強坐我旁邊,可我屁股下面的這石頭雖大,卻放不下兩個屁股,小強要是坐過來,可能要屁股挨著屁股瞭,而且得一個人攬著另一個人的肩才不至於歪下去。嗯,你自己找地方坐吧。

  小強蹲在我面前,上大號的標準姿勢,硬硬的雞巴蠻顯眼的。

  我洞開的陰道應該被他盡收眼底吧?無所謂瞭,隨便看吧。

  我告訴他以後踩女生要註意別踩面頰,容易把女生踩壞的;還有插女生陰道之前應該先有個信號,揉搓一下陰唇或者說一下都行,突然插進來你知道有多嚇人嗎;還有啊,讓女生口交的時候要麼別抓頭發,要抓就多抓點,抓少瞭容易把頭發抓掉的……

  我沒問他年齡,但我覺得我應該比他大點,言談之中頗有些諄諄教導的意味,隻不過一邊展示著自己的子宮一邊教導人傢有那麼一點奇怪的感覺。

  大師招呼大傢去下一個景點,嗯,曉祥把相機收起來瞭。這次外拍別說相機不重要瞭,就是換景點其實也沒什麼必要,我看到各個卡片機的畫面裡,很多都是一個大屁股充滿瞭畫面,有臉的都很少,背景就更少瞭,還不如在攝影棚裡拍吶。

  到下一個景點要穿過兩條街,大傢依然是浩浩蕩蕩,隻是我身上沒有衣服瞭,而且胯間還洞開著陰道。我的兩半帶著短袖的衣服被影友收藏瞭,破掉的內褲不知所蹤,短褲沒人要,但我也沒法穿,胸罩倒是完好的,我拎在手裡像個神經病一樣甩著玩。

  那個擴張器大概比易拉罐還要粗些,這其實蠻影響走路的,至少那個露在外面的旋鈕就很硌大腿,所以我走路的姿勢頗有些怪異,半路遇到幾個老鄉,我的奇怪姿勢成功地把他們的目光引到瞭我的小穴那裡。

  如果不是洞口的上方還有一撮陰毛,恐怕很難讓人聯想到那是女人的陰道來著,但這一撮毛的說服力也蠻有限,而且洞口實際上是斜著沖下的,倒是露在外面的金屬部分蠻紮眼。這些老鄉都很好奇“騷娘們怎麼瞭”,於是跟在後面的那些剛剛“見過大世面”的老鄉就解釋說那是逼,讓人傢給撐大瞭。

  老鄉們說“騷娘們”的時候已經不避諱我瞭,甚至還有當面這麼叫我的,不過口氣裡卻並不怎麼鄙視,還有叫“小騷娘們”的,聽起來甚至還有幾分喜愛的感覺。他們之前對我略有避諱主要是在意“娘們”二字,他們覺得我這種膚白貌美的城裡女人和他們認知裡的“娘們”頗為不同,但“騷”是毫無爭議的,所以最早還有叫“小騷丫頭”的。現在算是統一叫法瞭吧,除瞭老白滿含深情地叫“小晗”,其他不分老幼都是叫我“騷娘們”。

  嗯,我就是騷娘們來著,沒毛病。

  第二個景點,還是“床”。剛才濕的那一塊這會已經幹瞭。大師讓我躺上去,然後抬高雙腿,嗯,跟昨晚一模一樣,而且我還是很自覺地扒開屁股。

  不大的墊子剛好容得下我的上半身。

  有人感概說小晗的腿真白啊,哎,好得意。

  剛才半路跟上來的老鄉這下看到我屁眼上的物件瞭,嗯,猜猜這是啥?

  小強過來把我的雙腿交叉著別在我的腦後,又是大師的主意,不用猜也知道。這姿勢很虐,但說實話沒什麼美感。

  我看到我的大洞瞭,嗯,居然這麼大。

  大洞後面“粘”在屁眼上的肛塞也能看到,看上去真像是粘上去的。

  大師把我的兩條胳膊拽到腿前面來,讓我用雙手捧著自己的屁股,嗯,像端著個臉盆,恍惚間那就好像不是我的屁股一樣,然後是拍照。曉祥沒打燈,卡片機其實也不怎麼需要輔助光。

  老鄉們還是“我操”個不停,聽起來特別帶感。

  有個影友幾乎把卡片機伸出來的鏡頭插到我陰道裡瞭。話說我現在陰道的口徑,比他那個小小的所謂“鏡頭”要大上許多,不過“遊刃有餘”這詞用在這裡是不是不合適?

  我以為大師會讓我一整天戴著肛塞,卻沒想到這一輪剛拍完,大師就伸手把肛塞拔瞭出來。

  還是表演性質的,大師故意讓老鄉們看到,那些半路跟上來的老鄉的“我操”聲簡直是嘔出來的。

  然後大師讓我自己把屁眼撐開。

  嗯,好的。

  我本來是雙手捧著自己的屁股,現在要改成扒屁股瞭。我把後背弓成一個弧形,並且盡量用後腦勺的小腿頂著腦袋,這樣可以讓屁股保持在原來的位置,然後我扒開屁縫。

  松弛的屁眼在屁股溝裡呈現出一個圓潤的三角形的洞口,和洞開瞭許久的陰道形成瞭連在一起的兩個大洞,嗯,像個“日”字,話說“日”的含義是不是因為這個?

  其實以我的角度來看,還像個“臺”字來著。

  保持姿勢,拍照。老鄉們也湊過來看,有瞭上一個場景的經驗,這些老鄉湊過來的時候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偷偷摸摸瞭。外拍現場變成瞭展覽現場,難以想象以後的外拍會是什麼樣的局面?

  至少這些影友和老鄉蠻有秩序的。

  後來的老鄉在瞭解瞭“人的屁眼裡是什麼樣的”之後還順便補習瞭“女人陰道裡的子宮是什麼樣的”。我肯定出淫水瞭,但現在算是洞口向上,淫水都流到裡邊瞭。

  熊孩子也湊過來瞭,對他們來說,屁眼要比陰道更為神秘一些。我已經沒心思趕走他們瞭,男孩子早晚都是要變壞的吧,再說我對於他們來說早已經沒什麼隱私可言瞭。

  女孩也來瞭,一共兩個女孩。

  之前洞開陰道的時候,那兩個女孩沒敢過來看。現在也許是洞開的屁眼太讓人好奇瞭,她倆終於鼓足勇氣湊瞭上來。

  兩個女孩一個是小小的,滿臉的獵奇;另一個至少也應該是初中生的年齡,隻是穿的衣服不知是哪個大嬸穿剩下的,完全看不出身材。大女孩俏臉紅紅的,死命往陰道裡看。嗯,老娘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瞭。

  然後這死丫頭還看我的臉。

  哎,我這樣的蕩婦,居然臉紅瞭。

  這時候小強過來瞭,扶著我的後腰把我推成瞭屁股朝天的姿勢,我的腳接觸到瞭地面,貼著我的腦袋。然後小強直直地把雞巴插進瞭我的屁眼。

  他也許覺得那兩個女孩算是小屁孩吧,再加上兩個女孩蹲在我身旁也沒怎麼礙事,小強居然沒趕走他們。於是我的屁眼差不多就是在大女孩的眼前,被一支硬硬的雞巴插瞭進去。

  其實也不算多硬,這傢夥大概是陽痿早期。

  這是我今天第一次被侵入身體,嗯,第一次被雞巴侵入身體,肛塞和擴張器不算。話說我已經有些盼著這一刻瞭,接連的凌辱和暴露讓我的欲火已經漸漸漲瞭起來。

  但是插屁眼沒什麼快感的,隻能讓欲火更盛,尤其是屁股旁邊還有一雙清澈的眼睛。

  小強這個混蛋居然隻是插瞭進來而已,並沒有什麼活塞運動,而雞巴也沒有整根入,至少有半截還露在外面。

  然後保持姿勢,拍照。

  這姿勢太虐瞭吧,肯定是大師的主意。

  果然,大師又讓小強踩我的臉。

  不過這下蠻不容易的,我的腦袋夾在小腿之間,而且小強得扶著我,不然我會倒下來的。

  踩到瞭,討厭。小強的姿勢很擰,但真的踩到瞭,我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都在他的腳下。小強的腳底臟兮兮的,剛才肯定是赤腳過來的,這傢夥不會是把衣服給扔瞭吧。

  話說回來,我的鞋子吶?我剛才走過來的時候穿鞋子瞭嗎?不記得瞭哎。

  影友有說插進去深一點還有說別那麼深的,小強就一會響應這個插進去些,一會又響應那個拔出來些,有點像活塞運動,但幅度很小。哎,這算是一種撩吧,就算是操屁眼沒什麼快感我也有感覺瞭,嗯,操我吧,插陰道,最好是強奸。

  小強一隻腳還踩在我臉上吶,這種一上一下地調整雞巴,我臉上的那隻腳有時候踩得還挺用力的。要是鼻子被踩歪瞭今天還能拍瞭嗎?嗯,應該能,話說到目前為止,我身上的主角器官應該是屁股吧,頂多再算上大腿。

  小女孩還在旁邊嗎?我看不到哎。

  小強拔出瞭擴張器,影友要求的。本來應該先把擴張器調小然後再拔出來的,但小強大概也是有感覺瞭吧,毫無預警地把擴張器直接拔瞭出來。嗯,要挨操瞭,我的欲火要燃到頂點瞭。

  以我的“規矩”來說,插完屁眼的雞巴是不允許直接插進陰道的,我得保持清潔來著,但這會我已經顧不上瞭,我隻希望那個空空的隧道裡快些被充滿。

  這死人拔出雞巴,居然又是插進來半截就不動瞭。

  好吧,不要臉瞭,我自己動吧。

  可是這種姿勢,我能動的餘地實在太有限瞭。

  拍完,小強拔出雞巴松開我,一點也沒有來一發的意思。

  我呈一個大字躺著,剛才的姿勢蠻累人的。小小的墊子容不下我的全身,我上半個屁股在墊子上,下半截貼到瞭泥地。這樣蠻好,陰道裡不知道有多少淫水瞭,這時候從陰道口汩汩流出,嗯,至少沒弄濕墊子。

  兩個女孩還在旁邊。

  哎,我想自慰,我不介意老鄉來著,但我怕把眼前的女孩帶壞。

  大女孩知道什麼是自慰嗎?

  我坐起身,一坐起來,從陰道口幾乎是噴出來瞭“一大口”淫水,嗯,大女孩那眼神,她知道這是什麼哎。

  而且大女孩的表情裡,還有那麼點幸災樂禍的惡作劇感覺,好吧,說到底還是個熊孩子。

  死小強哪裡去瞭,我不朝他的蛋蛋踢上那麼幾腳不算完。

  小強張著腿坐在遠處抽煙,這會那個不爭氣的雞巴立得倒是蠻直的,下面垂下的兩個蛋蛋越發顯得那個雞巴又粗又長。嗯,好吧,不惹他瞭,隻盼著他行行好過來幹我一發吧。

  好吧,那東西把我的欲火完全勾起來瞭,我覺得現在我很欠操,而且我也不想再矜持瞭,又不是沒求過操,眼下隻是周圍的觀眾蠻多的,但我已經無所謂瞭。

  小強坐在遠處的石頭上,那石頭跟小板凳差不多,小強就成瞭個M腿的樣子,偏偏雙腿間的雞巴直挺挺地立著,相當紮眼。

  這傢夥怎麼不並攏雙腿?這樣子太不淑女瞭,再說,女生看到這付場面也會有感覺的好嗎?

  我身旁還有兩個小女孩吶,哎,兩個小女孩都盯著那東西看,大女孩的眼神簡直有些色迷迷。

  好吧,不用說她,估計這會我也好不到哪裡去。

  無所謂瞭,然而怎麼勾引他吶?

  剛才那種姿勢他都沒中招哎,話說這傢夥是不是有病?插進來瞭卻跟死人一樣一動不動,沒見過這樣的。

  現在我也張著腿坐到附近的大石頭上,跟他的姿勢差不多,兩腿間剛剛被他插過的洞口幾乎正對著他,這傢夥硬著雞巴和我的姿勢有關系嗎?嗯,有點沒信心。

  我正琢磨著怎麼把小強勾引過來吶,大師卻把小強招呼過來瞭。

  我忽然覺得剛才白費心思瞭,我隻需把他叫過來,然後直白地讓他幹我一發就是瞭,何必那麼拐彎抹角?

  小強晃著雞巴走瞭過來,我註意到這傢夥居然穿上瞭鞋,對瞭,我的鞋吶?我應不應該趁休息時間找找我的鞋子?圍觀的老鄉裡不知什麼時候多瞭幾個大媽,嗯,也許不是大媽,鄉下人不容易看出年齡的,姑且叫作大媽吧。大媽們周圍的幾個老鄉笑話她們來著,我聽不懂,但肯定跟大媽們目不轉睛盯著的雞巴有關系。

  眼下這場面,大傢目光的焦點都在那個晃動的肉棍子上,光溜溜的我沒什麼看頭瞭。

  小強走過來其實也就是幾步而已,但足以把我欲火撩得近乎焚身。嗯,小穴肯定出水瞭,我這麼爺們地叉著腿往外流淫水一定很騷。

  大師讓小強插我的嘴巴。

  哎?現在我的陰道裡恨不得塞進一頭大象,你卻讓他插我的嘴巴?故意的吧?魂淡!

  我想拒絕,然而現在我是M來著,雖然說不好到底是誰的M,但至少不應該拒絕的,再說我也沒什麼拒絕的機會,小強走過來,跳上石頭,兩腳分踩在我的身體兩側,抓住我的頭發把腦袋掰成仰面向上的角度,然後把雞巴直挺挺地插進來幾乎是一氣呵成,我想拒絕也來不及。

  等我反應過來時,兩顆毛茸茸的蛋蛋已經抵在嘴唇上瞭。

  有人拍照,但不是很多,對焦聲和快門聲幾乎被淫笑和驚訝的“我操”聲給蓋住瞭。

  小強的兩個大腿貼在我的肩膀兩側,還是死人一樣一動不動。我猜他們應該能從小強的雙腿之間看到我乳房以及下面完整的裸體,我的上半身後仰,兩腿還是叉開的,我一手扶著小強的大腿,另一隻手很沒心地在陰蒂上揉搓著。

  嗯,當眾自慰來著,不過這種狀況下,不自慰才有問題吶。再說,我的臉埋在小強的胯下,沒人看得到我,大可鴕鳥一下。

  小強的陰毛蠻重的,全糊在我的鼻子上,嗯,有股腥味,還有沐浴露味。死小子你肯定沒認真洗澡。

  我忽然想到瞭“勾引”小強的招數瞭。嗯,我打算舔他的屁眼。

  眼下的狀況要舔他的屁眼蠻容易的,小強的雞巴雖然長,但還沒有曉祥的長,而且小強的龜頭剛到我的嗓子眼,他肯定不知道我的嘴巴還可以侵入更多。

  我把舌頭從他雞巴下面伸瞭出來,然後把兩顆蛋蛋勾進瞭嘴裡。嗓子眼的龜頭滑溜溜地穿進瞭我的脖子。

  小強的雞巴雖然沒有曉祥的長也沒有小李的粗,但兩顆蛋蛋卻蠻大的,差不多占據瞭我口腔裡全部的空間,而硬硬的雞巴有大半截都插在我的脖子裡。

  龜頭突破咽喉的感覺讓小強以為把我給插壞瞭,慌忙要把雞巴往外拔,但我兩隻手已經按在他的屁股上瞭,嗯,別想走。

  我按著他屁股的兩隻手起到瞭扒開他屁縫的效果,於是在我正面的所有人都看到瞭我的舌尖在他的屁眼上遊走的景象。

  那個大女孩應該還在那裡吧,剛才蹲在我旁邊,現在應該是最近的觀眾,看我舔人傢屁眼要多清楚有多清楚。

  哎,無所謂瞭,女孩子嘛,早晚要變壞的。

  話說拍馬屁拍到極致就是“舔腚”吧,而我都舔到圓心瞭,還那麼公開。這能不能算是一種巴結?我是有一些巴結的心理的,隻求他過一會用我嘴裡的這支雞巴幹我一發。

  嗯,求操求到這種地步也是夠可以的瞭。

  小強的屁眼附近滑膩膩的,哎,無所謂瞭,不過老鄉有吐的,我看不到,但能聽到聲音。

  就在這時,小強射瞭。

  我的舌頭貼在他的蛋蛋上,所以感覺不是很明顯,但我很確信這傢夥射瞭。小強的龜頭這會是在我的脖子裡,應該是食道吧,那豈不是直接射進我的胃裡?

  這死人!插著不動也能射?

  小強這下拔出雞巴瞭,而且怕我還按著他的屁股不放手,他這次改為雙手按在我腦袋兩側,強行往外拔,也不怕我的牙齒磕壞他的蛋蛋。

  小強拔得蠻用力,而我原本也沒打算繼續按著他的屁股,於是嘴裡的雞巴幾乎是一瞬間就脫離瞭我的嘴巴。這麼拔很容易引起嘔吐的,但我還算有經驗,再說現在臨近中午,早飯也消化得差不多瞭,所以至少沒吐出太多東西來。

  不過還是吐瞭點東西,嗯,精液,在嘴裡。

  剛才的判斷果然沒錯。

  我習慣性地想把精液咽回去。但剛才小強拔得實在太快瞭,胃裡還是有點往外湧的感覺,於是我不受控制地把嘴裡的精液吐瞭出來。

  不完全是精液,還有點別的,但精液很顯眼。

  小強的雞巴沒軟,油亮油亮的,在我面前晃動。

  剛才還讓我心盛蕩漾的東西現在卻勾不起我任何的興趣。嗯,早泄哎,怪不得不肯活塞來著。

  我倒不是有什麼偏見,隻是現在我蠻有欲望的,但恐怕指望不上眼前這個東西瞭。

  小強的表情蠻奇怪的,我以為他是對自己的早泄滿含愧疚來著,然而我怎麼覺得這傢夥非但沒有一點愧疚,倒還有那麼幾分埋怨?

  怪我咯?

  小強雙手按在我腦袋兩側,古裡古怪地看瞭我一會,然後突然一隻手抓著我的頭發,另一隻手在空中揮舞瞭一下,再次把雞巴插進瞭我的嘴裡。

  哎,男生“騎”女生的時候很多都是這種姿勢,一手抓頭發,一手空著,跟騎馬一模一樣。

  小強這回不“死”瞭,非但不“死”,活塞的還蠻劇烈的,我甚至沒法呼吸,哎,這算爆操吧?

  有那麼幾秒鐘我覺得我的身體都沒瞭,隻剩下瞭舌頭跟喉嚨。而且有那麼幾下我覺得我的牙齒肯定劃到他瞭,但小強渾然不覺。

  好在小強一共也隻是活塞瞭半分鐘左右,對於早泄患者來說這算是挺好的一個紀錄吧,然後小強又拎著我的頭發把我拽到瞭墊子上。

  我幾乎是仰面朝天地摔在墊子上,哎,幹嘛?要操我瞭嗎?

  我很沒心地把兩條腿抬瞭起來。

  哎,是不是太主動瞭?不過我現在真的希望陰道裡有點什麼,剛才的爆操讓我的欲火簡直要噴出來瞭。

  小強這下沒讓我失望,扶著雞巴插進我的陰道,然後又是一番狂風驟雨般的爆操。

  哎,好爽。

  大女孩還在我旁邊,就這麼盯著我看,而且這死丫頭還盯著我的臉。

  是誰傢的熊孩子啊,怎麼沒人管吶?

  哎,無所謂瞭,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從陰道傳來的刺激感覺,那感覺讓我叫出瞭聲。我忽然覺得曉祥和趙哥的“公糧”要比這差瞭很多,這實在是個危險信號。

  我至少經歷瞭兩次高潮,小強還在活塞運動,甚至頻率都沒有變慢。早泄男忽然變身成種馬瞭?好神奇哎。我有些累瞭,把兩條白腿很隨意地搭在他的肩上,他用手抓著我的腳踝把腿抻直,一邊活塞一邊用眼睛在我的腿上瞄來瞄去。

  嗯,跟趙哥一個德行,喜歡看女生的腿後側,趙哥說我的那裡比任何女生都好看十倍。

  小強忽然拔出雞巴,然後蹲行挪到我側面,把雞巴對準我的臉。

  哎,你是不是動作片看多瞭,我這樣的蕩婦你可以隨便射在裡邊的。

  我還沒說出來呢,小強就射瞭,射瞭我一臉。

  魂淡,我還不如直接張開嘴來的直接。

  大女孩還在看,而且就盯著我的臉看。我絲毫不掩飾我的滿足表情,小強雖然隻幹瞭我一發,但這種操法足以抵得上一次輪奸瞭,我放松瞭支成M型的腿,呈一個大字躺在地上,任由陰道裡流出的淫水沾濕屁股下的墊子。

  我任人奸淫在這個小鎮早已不是新聞瞭,但老鄉們並不確定我對於挨操持有什麼樣的態度,昨天在小院門口翹著腿等操算是是表明瞭立場,而眼下的一場爆操則是清晰地讓他們看到瞭我的蕩婦本質。

  嗯,我就是個騷娘們,挨操沒夠的那種。

  大師過來蹲在我兩腿之間,跟我說:這是上午最後一個節目瞭。

  哎?什麼意思?還節目?話說“最後一個節目”是指什麼?剛才的挨操嗎?我怎麼覺得那好像不是事先安排好的“節目”吶?

  大師把手插進瞭我的陰道。

  哦,感情他說的“最後一個節目”是指這個來著。

  大傢拿著相機湊瞭過來,我周圍全是影友的腿。

  還好,那兩個女孩被攆走瞭。

  我不知道大師要幹嘛,但是無所謂瞭,隨便他折騰吧。

  大師差不多把一整個小臂都插進瞭我的陰道,我的大陰唇都被反卷著帶進瞭洞口。

  哎,我大概知道大師要玩什麼瞭。

  大師把我的肚子頂得老高。

  討厭!

  大傢一陣驚呼,然後閃光燈閃個不停,嗯,卡片機會自動閃光哎,當腿們遮擋瞭大部分光線的時候,卡片機審時度勢地自動開啟瞭閃光燈。

  怪不得曉祥那麼鄙視卡片機。

  我周圍的腿除瞭影友的還有老鄉的,老鄉們不知是不是因為徹底看透瞭我的蕩婦本質的緣故,毫無顧忌地湊到我的身旁,甚至還和影友們搶“有利位置”。

  不過感嘆聲一直是毫無創意的“我操”,估計老鄉們已經大腦空白瞭吧,能正常發出“我操”已經算是難能可貴瞭。

  這個“節目”以我保持著陰道裡插著一支小臂的狀態站起來並且還走瞭兩步而告終,期間我的肚皮一直鼓著,像是懷胎十月,但其實也不完全一樣,小莎顯懷的時候整個肚皮是溜圓的樣子,而我卻沒那麼圓,肚皮中間尖尖的像個金字塔。

  大師很兒童地一會把手形成楔形把我肚皮頂得老高,一會又縮著手讓我的肚皮保持平坦,大傢哄笑著,也不知道笑點在哪裡。

  中午休息蠻平常,還是在那個“廁所廣場”,有墊子我可以躺一會瞭。墊子蠻小的,我枕著胳膊躺下,那墊子的下緣隻到我的腰部,整個屁股都在泥地上,不過屁股上的肉多,倒還算舒服。我弓著一條腿,然後把另一條腿的腳踝架在這邊的膝蓋上,兩條大腿和一條小腿形成瞭一個三角形,蠻愜意的。

  不過這樣任是誰都可以很隨意地看到我的小穴,哎,隨便看吧,無所謂瞭。

  小強光溜溜地湊瞭過來,不嫌臟地坐在我旁邊的泥地上,嗯,這傢夥現在連鞋子都沒穿。

  又要幹我?我說不好應該怎樣對待他,拒絕還是接受?

  我應該拒絕的,話說剛才這傢夥的爆操很有一些泄憤的感覺,我又沒惹他,早泄又不怨我,幹嘛沖我泄憤?你插進來跟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我還有氣吶!

  不過我真的要拒絕嗎?剛才挨操好爽哎,我還沒爽夠。

  小強幽幽地說,小晗你簡直太爽瞭。

  哎,一瞬間我就不生氣瞭。

  我差點說:你也很爽,你來操我吧。

  還好我沒說,不然真是賤到傢瞭。

  死小子一點操我意思都沒有,而且似乎對我全裸的身體也毫不起意。他坐的位置確切地說是我的頭頂,我躺在墊子上,他坐在墊子邊上,我的頭發都能碰到他的屁股。他點燃一支煙,狠狠地吸瞭一口。

  哎,你過來就是和我說我很爽的啊?雖然蠻開心,但是好無聊哎。

  我沒說話,小強吸瞭足有半支煙也沒說話,嗯,我確信這傢夥是過來熏我的,我得趕他走。

  然後這傢夥又幽幽地來瞭一句:小晗你破瞭我的紀錄哎。

  哎?

  還好小強後面沒有故作深沉地半支煙一句話,不然我真得急死。聽完小強的故事,我才知道,他的“死人插”居然還蠻有原因的。

  小強這傢夥,居然是傳說中的那種“鴨”。

  當然這傢夥不承認來著,還說他如果是“鴨”那我就是“雞”。好吧,“雞”好難聽的,還不如說是妓女聽著順耳,可我不是妓女哎,雖然我算是靠肉體賺錢,但這和當妓女完全不是一回事,我是模特來著,雖然也挨操,但那又不是人傢付錢的理由,所以我還算不得是妓女。

  但小強就不同瞭,他不是模特,雖然做鴨不是他的正式工作,但他確實靠這個賺瞭不少錢。

  所以,哼,這傢夥就是鴨。

  “鴨”比“妓男”好聽多瞭,可為什麼“雞”聽起來就那麼惡心吶?好奇怪。

  不過讓我最感興趣的是:世上真的有“鴨”哎,我聽趙哥說過一些關於“鴨”的故事,但我覺得那是趙哥騙我來著,然而今天卻看到活的瞭。

  還真有女人花錢請人來操自己哎!聽趙哥說那些女人都是富婆哎。

  小強把煙頭扔出老遠,說哪有那麼多的富婆,他的“客戶”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而且有得還挺漂亮。

  這個世界哎,太混亂瞭。

  小強還說,“他們鴨”比“我們雞”要貴不少,還問我知道為什麼嗎?

  好吧,我不想和他掰扯我是不是“雞”的問題瞭,我完全被他的問題吸引住瞭,我不知道“他們鴨”為什麼貴,而且我其實連“我們雞”是什麼行情都不知道。

  小強很世故地說他們男生精力有限嘛,哪像你們女生,挨多少操都沒事。

  哎?哦,我明白瞭,他們男生“彈藥”有限。

  男生沒彈藥的時候,連硬都硬不起來的,這個我倒是蠻清楚。

  小強這傢夥最初毫不吝嗇“彈藥”,但沒多久身體就吃不消瞭,嗯,我能猜到他說的“吃不消”是怎麼回事。好在他還年輕,身體還能恢復,再後來他就有意控制著“操而不射”,甚至還給自己設定瞭“操多少女生不射”的紀錄。

  這次小強創造瞭連操6個女生不射的記錄,我是第7個,嗯,斷送在我這兒瞭,怪不得他當時一臉的惱怒。

  小強幽幽地說,我其實昨天看到你就知道要完蛋瞭,小晗,你知道你自己有多漂亮不?

  嗯,還別說,老娘知道,不過這馬屁拍得蠻舒服。

  小強說第一次插我陰道時就爽得要射瞭,他沒想到被擴張器撐瞭半天的陰道居然能緊得這麼恰到好處,為瞭保持紀錄他一動也不敢動,而且拔出來的時候馬眼上已經有些精液滲出來瞭,他自己還糾結瞭一翻這算不算破瞭紀錄。

  這也要糾結?這算強迫癥晚期吧?

  再然後是插我的嘴,這個他還算能挺住,在他看來,我的屁眼和嘴巴都還算平常,但卻沒想到我把他的蛋蛋托進瞭嘴裡,還華麗麗地舔瞭他的屁眼。

  把雞巴插進女生的脖子裡已經讓他徹底失守瞭,而屁眼同時被舔到差點讓他腿都軟掉瞭。

  小強太可憐咯!

  我扭著身體向上,把腦袋枕在他大腿上,嗯,這下屁股挪到墊子上瞭,我重新架好腿,好舒服。

  這姿勢挺親昵的,算是對弄射他的小小補償吧。小強低頭吻我,可我枕在他大腿根上,他親不到。這傢夥霸氣地用手把我的腦袋托起來,生生吻瞭我一下。嗯,我沒拒絕,任由他的舌頭侵入,煙味好大。

  放下我腦袋,小強又撥弄我的頭發,盯著我看。

  哎,看得我有點不好意思瞭哎!

  小強說:小晗,我好像愛上你瞭。

  嗯,好,愛吧愛吧。

  然後這個死東西又說:做我的女朋友吧?那口氣,居然還有那麼一點紆尊降貴。

  他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騷貨沒人要?或者“雞”和“鴨”在一起蠻般配的?可我不是“雞”哎。再說這算表白嗎?因為什麼你就表白?就因為我把你給弄射瞭?

  剛才這傢夥是不是把腦子當精液射出去瞭?

  我用嘴朝曉祥的方向努瞭努:看到那個傢夥沒?那是我的老公。

  嗯,小強的嘴這會張得能塞下兩個雞蛋。總算正常瞭一點。

  我透過雙腿架出的三角形看到瞭大師,大師拎著一團物事沖我勾手指頭,哎,我懶得起來,於是我用腳趾頭沖他勾瞭勾。

  大師被我勾來瞭,他手裡的那團物事是一大捆繩子,下午要捆綁,不用猜也知道。

  我起身坐在腿上,從大師手裡接過口球,自己綁好。嗯,一邊綁一邊變成跪姿,綁好後還很自覺地把兩臂反剪到身後。大師繞到我身後把我的兩條小臂綁在一起,話說這種事我和大師已經形成默契瞭,大師喜歡從小臂開始,小孫喜歡從脖子開始,都是習慣。

  先是五花綁,蠻平常。在乳房的根部專門有幾根繩子把乳房勒成球形,也蠻平常,隻是大師把我的乳頭拉直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陰道裡有一股電流。周圍的相機們拍個不停,一會肯定會有人嚷嚷存儲卡用光瞭,但願趙哥的庫存不都是膠卷。

  我想起來應該找鞋來著,但這會我沒法說話瞭,哎,算瞭。

  第一個“節目”是跪在男廁所門口。小強岔開腿站在我身後,確切地說是站在我的“上方”,嗯,我跪在他胯下來著,他的兩顆蛋蛋貼在我的天靈蓋上。

  我必須得蜷著身體才行,不然會擋住他的雞巴。

  接下來的若幹節目都是踩,各種踩。小強沒穿鞋子算是蠻有良心的。

  小強的雞巴一直很爭氣地立著,嗯,敢情這傢夥不陽痿也不早泄來著,剛才人傢是禁欲來著。

  然後被老娘我給生生破掉瞭,哎,好得意。

  轉場,穿過三條街和一個廁所廣場,沒人給我解繩子,甚至口球都還在,我就這麼挺著兩顆突兀的肉球和大傢一起走,我的陰部有兩根繩子,基本把陰唇都擋住瞭,像個內褲。

  又有不少老鄉加入瞭進來,哎,你們都沒事做嗎?

  我想尿尿來著,早上到現在我還沒尿過尿吶。

  經過廁所時我在女廁所的門外蹲瞭下來,嗯,我光著腳來著,我當然不會走進屎尿橫流的廁所裡邊。不過小穴門口有繩子,尿濕繩子倒沒什麼大不瞭,但我擔心尿水射不出來。

  然後我又站起來瞭,哎,總不能不尿吧,於是我又蹲下。

  小強走過來,扯著我的小辮把我拉起來,然後蹲下把我小穴上的兩根繩子分開,嗯,這下陰唇露出來瞭。

  我蹲在他旁邊,尿得嘩嘩有聲。

  哎,有點糗,不過無所謂瞭,更糗的是我嘴角不斷往外流出的口水,戴著口球想不流口水都不行,像白癡一樣。

  到瞭新場地,大師居然把我的繩子解開瞭,說是要換一種捆法。哎,這賤人,剛才怎麼不解開,故意的吧。

  新的捆法是把小臂和小腿捆在一起。

  這一輪拍攝又有小強插進來的環節,小強還是死人一樣不動,哎,賤人,都破瞭紀錄瞭還吝嗇那點精液吶?話說小強到現在射瞭兩發瞭,不知道還有沒有存貨?按說這麼專業的“鴨”不會隻有兩發的存量吧?

  老鄉們的“我操”聲裡好歹有瞭些“嘖嘖”的聲音,至少不那麼單調瞭。

  然後又換瞭捆法,大師很有點賣弄的嫌疑。新的捆法還是小臂和小腿並行捆在一起,不同的是這下反瞭過來,我的手腕在我的膝部,腳踝在我的胳膊肘處,兩條捆在一起“白色柱狀肉”很擰巴地別在我的身後,我的上半身向後彎著,乳房突兀得簡直要掉下來瞭。

  有那麼一會是大師在整理繩子,是我自己用手抓著膝蓋保持著姿勢,嗯,一付很賤的樣子。

  捆好之後大師解開瞭我的口球,嗯,我猜要換撐口器瞭。果然,大師拿過來瞭撐口器,我好聰明哎。

  我不喜歡撐口器,森森白牙很破環美感的,但大師喜歡。

  我呲著牙算是配合吧,但其實沒什麼用,大師把兩個手指插進我嘴裡用力往兩邊扯,然後很粗暴地把撐口器塞瞭進來。

  最後是眼罩,哎,不要眼罩。但我說不出來,這會我連肢體動作都做不出來瞭。

  然後還是沒創意的踩,小強踩我的屁股說“好軟”,嗯,廢話,有不軟的屁股嗎?

  小強的腳好像很大的樣子,涼涼的,猜在我的後背上像是占據瞭我整個的後背。嗯,女人還有這種當“鞋”的方式。

  轉場的時候大師居然又沒給我松綁,非但沒松綁,還把我左右兩個用胳膊和小腿組成的“環”捆在瞭一起,小強把我提瞭起來,哎,我像個大號的手提包。

  提起來的時候我覺得我的腰都要斷瞭。

  小強這傢夥還很沒趣地說:小晗你怎麼那麼胖?重死瞭。

  你奶奶的,你才胖吶!你再說個“胖”字試試?

  我罵不出來,我連看都看不到他,我很想踢死他,可我也動不瞭。非但動不瞭,還束手就擒地被人傢拎在手裡一晃一晃的。

  有點暈,而且我還特別擔心乳房碰到地上的石頭,其實有那麼幾下真的碰到瞭,隻是乳房還是蠻軟的,地面上的石頭隻是在我的乳房上輕輕劃過而已。

  走瞭足有20分鐘,我都要吐瞭。

  周圍卡片機對焦的滴滴聲好像一直就沒斷過。

  然後放下,摘下眼罩,哎,在小院裡。

  拍完瞭?

  大師你成熟點行不,這樣惡作劇很幼稚的知道麼?

  大師說最後一個場景就是在“路上”嘛。

  好吧,隨你的便吧。好幾個人過來幫我解繩子,我躺在地上,像屍體一樣隨便他們折騰。

  解開繩子之後這幫魂淡居然三三兩兩地出瞭小院往集市去瞭。

  哎,地上還躺著一個全裸的美女哎,一絲不掛的哎,你們不想操那麼一兩發嗎?

  最後小院裡就剩下房東大叔大嬸,還有一臉不信的我。

  我是該起來還是幹脆在這裡躺到天黑?

  一下午的折騰,我欲火蠻盛的,而且期間小強又“死人插”瞭一下,更是讓我欲求不滿,然而,就這麼結束瞭?

  把我扔在院子裡你們去買山貨??

  趙哥吶?嘵祥吶?大師吶?說好的輪奸吶?

  我抬頭看瞭看房東大嬸,大嬸手裡赫然拎著我的胸罩。剛才碩果僅存沒有被扯壞的那個胸罩。我的鞋子都不知道丟在哪去瞭,胸罩卻不離不棄地跟到瞭這裡。

  一定是大師搞的鬼。

  我爬起來撣瞭撣粘在身上的土,嗯,我要到集市上去,去給他們輪奸。

  我很沒心地把房東大嬸手裡的胸罩扯瞭過來,然後一邊往身上戴一邊走出瞭小院。

  話說我為什麼要戴胸罩吶?我也不知道哎,我隻是覺得光著去好像太賤瞭吧,但我也實在沒什麼衣服可以穿,眼下我唯一的“衣物”就是這個胸罩瞭。

  全身上下隻穿著一件胸罩頗顯凌亂,記得當年我很介意這種凌亂的,那時我寧可全身光著也不會這麼隻穿一個胸罩,但現在我毫不在意。嗯,眼下最重要的是來個什麼人操我一頓,如果到瞭集市他們不輪奸我,我決定在集市上自慰。

  我一邊走一邊把雙手反剪到背後去掛胸罩的鉤子,嗯,蠻難的,可我不想停下腳步,三個鉤子,我勾瞭幾下也沒勾上,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一個鉤子好死不死地勾上瞭,嗯,就這樣吧,其他兩個不勾瞭。

  全身上下隻有一個胸罩的我大步流星。

  微風吹過,我的頭發飄瞭起來,陰毛也有感覺,在傍晚的陽光裡帶來一絲涼爽,但我現在全身燥熱。

  大師他們居然都站在集市門口,還有小強,嗯,小強一絲不掛,胯間垂著一條雞巴,十足一付變態模樣。

  集市其實就是由兩排地攤形成的一條寬不足兩三米的“街”,並沒有什麼建築,也無所謂什麼“門口”,在“街”的起點姑且算是個“門口”吧。

  所以老鄉們都能看到一絲不掛垂著個大雞巴的裸男,難得這些老鄉神經格外粗壯,男男女女並不介意的樣子,而且有些大嬸模樣的婦女毫不掩飾地把目光投向裸男。

  大師得意洋洋地跟小強說:我就知道小騷貨會自己過來。

  這壞蛋故意等我走得近瞭才說,唯恐我聽不到的樣子。嗯,隨便你怎麼說,我就是個十足騷貨來著,我光溜溜地跟瞭過來就是求操的,至於在集市上被老鄉看到我完全無所謂。眼下我最擔心的是隻有小強一個人光著,他已經射過兩發瞭哎,估計“彈藥”也不會太多,就算小強再幹我兩發也難以消除我的欲火。

  但是顧不上那麼多的,我現在不僅陰道裡癢癢的,連直腸裡都是癢癢的。

  我走到小強跟前,裸男裸女站在一起,小強還沒硬。

  哎,要糟糕。

  小強把手伸進我的乳溝,一把扯掉瞭我的胸罩。嗯,全裸瞭,隻勾上一個掛鉤的胸罩果然比較容易被扯掉。

  小強要是還沒硬那我就自慰吧,我真的是不能再等瞭。

  我看向小強的雞巴,那東西青筋畢露地立著,龜頭完整地竄出瞭包皮,怎麼看也不像是“彈藥不足”的樣子。

  哎,硬得這麼快?

  不知是誰把那個墊子扔瞭過來,嗯,這幫傢夥早有預謀來著,連墊子都帶來瞭。

  我跪瞭上去。

  按說我應該躺上去然後抬起雙腿,這幾天我都是這麼挨的操來著,我跪上去完全沒經過大腦,跪好之後才發覺好像不對,但我實在不想再調整姿勢瞭,作為補償,我用腦袋撐地,騰出兩隻手來把小穴給扒開瞭。

  整個動作其實是一氣呵成的,跪下、撅屁股、扒開小穴,經歷瞭上午的擴張,我打賭這會我的陰道口一定蠻大的,經驗上講,應該是門口的小陰唇在手指的拉扯下呈現一個近乎三角形的區域,中間是黑的圓形洞口。

  小強說瞭聲“這娘們真騷”,也不知是說給大師聽的還是說給我聽的。然後一支燙燙的雞巴就插瞭進來,龜頭直接頂在瞭花心。

  哎,無法形容現在的滿足感瞭,我一整個下午差不多就是在盼著這一刻吶。

  小強狂風暴雨般地操我瞭足有5分鐘,期間我一直保持著姿勢,隻是不用扒開小穴瞭,我用雙手扶著自己的屁股,小強扶著我的腰。

  小強的雞巴蠻硬的,但似乎有些射不出來的感覺。男生差不多都是這樣,兩發之後龜頭的敏感度大大降低,想射出來蠻難的。這死人不會抽插一陣子就徑自拔槍走人瞭吧?

  小強伸手抓住我的上臂,把我扯瞭起來。

  其實不算起來,我的上半身前傾到與地面平行的角度,雙腳踩在瞭小強的腳上,如果不是小強拉著我的上臂,我肯定會腦袋撞到地上。

  我蠻怕小強松手的,可我實在也沒什麼能抓到的,我的兩個小臂條件反射般地伸向兩邊,十指張開得很大,那樣子蠻虐的。大師還給我拍瞭照,我當時沒註意到,我甚至連腳趾都翹瞭起來。

  小強一邊操我一邊挪動瞭腳步。

  我是踩在小強腳上的,兩腿貼著兩腿,並沒有什麼自主權,嗯,隨便他吧。

  小強操著我進瞭集市。

  我覺得我和小強像是組合成瞭一條船,而我的船頭那個雕刻的神像。不過神像不會轉頭來著,我會。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有誤,我怎麼覺得集市上的人比以前多瞭很多吶?

  小強改變瞭活塞的頻率,但是幅度變大瞭。每一次的沖刺都足以把我的屁股撞離他的身體,他的雞巴整個出瞭洞口,我腦補的慢鏡頭裡那雞巴濕漉漉的應該還冒著熱氣,然後小強拽著我的胳膊又把我的身體拉回,雞巴準確地再次刺入我的小穴,龜頭簡直要沖進子宮瞭。

  相得益彰的是我的乳房,翻飛,絕對是翻飛。站立的老鄉大概隻能看到我的裸背,但坐在地攤後面的攤主們卻可以欣賞到我翻飛得幾乎要從身上掉下來的乳房。

  小強在這麼公然的環境裡操過女生嗎?我猜應該是沒有,或者即便是有也不會很多,嗯,小強被刺激得夠可以的,剛走過兩個攤位,小強就射瞭。

  我從小強的腳上走下,但姿勢沒變,另一隻手從小強手裡依次接過我的兩條上臂,然後一支雞巴插瞭進來。嗯,輪奸,我期盼已久的輪奸,在集市上公然的輪奸。

  陰道裡的雞巴蠻熟悉的,大師,嗯,大師的性格蠻雙子的,一會靦腆得像個大姑娘,一會又像個變態。我扭頭看大師,果然,這傢夥隻是把短褲褪到膝蓋,而且衣襟的下擺看樣子足以擋住他的屁股,但說實話這種樣子實在是比變態還變態,尤其是在我光溜溜還算養眼的裸體的襯托上。

  大師學著小強的樣子一邊操我一邊向前推,集市上的人真的好多,但對我來說一點也不擠,大傢很自覺地站在兩旁給我讓出瞭路,而且還好心地註意自己別遮擋瞭坐著攤主的視線。有人來摸我的屁股,還有人伸手去抓我的乳房,嗯,請盡情的把玩吧,我是蕩婦來著,就是幹我一發也沒關系。

  走過瞭三四個攤位,大師的短褲掉到瞭腳踝處,他大概是想抬起一隻腳把短褲甩掉,但是沒成功,這動作讓他抓著我右上臂的手自然而然地向後拉瞭拉。嗯,我會錯瞭意,我以為他是要拐彎來著,於是我順著力道轉瞭過來。

  右邊是一個地攤,根本沒有路,但我已經轉過來瞭。

  這時候大師也許要射瞭,活塞的頻率明顯變快,嗯,就這樣吧。

  我的腦袋距離攤主頂多有半米,也許連半米都不到,哎,好面熟的一張臉,上次我和小欣下跪的不就是這個攤主嗎?

  攤主的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嗯,我不是故意的哦,這算巧合吧,不過這老爺子的桃花運也太旺瞭吧?

  攤主的位置,是觀賞裸女公然挨操的絕佳位置。不僅和美女的臉四目相對,而且翻飛的乳房簡直稱得上特寫角度,而身體後面兩條圓潤的、似跪不跪的兩條白腿也盡收眼底。

  嗯,既然算是熟人,那我要不要打個招呼?

  說什麼吶?說“嗨”還是“你好”?嗯,然後說什麼?“老娘我正在挨操吶”,是不是太變態瞭?

  沒來得及說,我隻來得及和攤主四目相對瞭一小會,大師就射瞭。然後他拉著我的胳膊讓我找回瞭重心,隨即拔出雞巴松開瞭手。

  我以為還會有第三個人,然而其實沒有。

  但是我保持著姿勢硬是等瞭那麼一會,當時覺得等瞭很久瞭,其實也就是半分鐘不到的時間。

  要命的是我居然保持瞭姿勢。

  在滿是人的集市裡,剛剛被兩個男生公然操過的我,光溜溜一絲不掛站在某個攤位前,兩腿叉開,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像展覽一樣公然露出來,我猜這會陰道也是洞開的,搞不好還有精液流出,我的上半身前傾,這會沒人抓著我的胳膊瞭,重心的緣故讓我上半身傾斜的角度沒有剛才那麼大,但乳房墜墜的感覺跟平時大不相同,我猜這會從攤主的角度看上去我的這兩坨肉一定顯得很大。

  最要命的是我的胳膊,我還是自覺地把胳膊背到身後,上臂與身體平行,小臂外伸,甚至連十個手指都是張開的,嗯,像兩個翅膀,雞的翅膀。

  我在等操,以這種姿勢,在這種環境裡等操,嗯,賤到傢瞭吧。

  等瞭半分鐘,沒有雞巴插進來,我剛才還以為那些影友應該跟日本動作片裡那樣已經脫瞭褲子一邊用手擼雞巴一邊等著操我吶,然而這些魂淡居然連褲子都沒脫。

  我扭過頭來看向身後,就在這時曉祥按下瞭快門。嗯,曉祥瞄瞭很久瞭。在廣角鏡頭的畫面裡,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略為模糊,但足以描繪出集市裡的景象;畫面中間是清晰無比的我,光溜溜的身體顯得潤白而優美,小穴沒那麼不堪,雖然閃著水光,但卻被屁股和後背優美的曲線搶走瞭焦點,我扭頭向後看的姿勢使後背的倒三角形和屁股形成瞭一個美妙的角度,這種美感甚至讓淫穢的氣氛蕩滌殆盡。

  這照片我是後來才看到的,當時我扭過頭來就是想看看還有沒有人操我來著,我的欲火沒退,甚至可以說更旺瞭。

  我決心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在這個小鎮都絕對不會穿哪怕那麼一秒鐘衣服瞭,嗯,我是蕩婦來著,要多放蕩有多放蕩。

  影友都在我身後,我的行徑應該讓他們蠻震撼的吧,尤其是這麼一扭頭,有影友開始脫褲子瞭,還有個影友失手跌落瞭卡片相機。

  我扭回腦袋,嗯,這會不能和攤主四目相對瞭吧,會嚇到他的。

  我故意避開攤主看向一邊。然後我就看到瞭一個空地。

  嗯,真的是空地。

  在眼前這個地攤的旁邊,居然有那麼一小塊地方,沒有鋪任何地攤的塑料佈,或者說,這個地攤和隔壁之間有著那麼大約不到兩人寬的一個空位。

  我忽然想起瞭我兒時最淫賤的夢想。

  那夢想如今似乎要實現瞭。

  嗯,我要實現夢想,在人流穿梭的集市上擺攤賣逼,一毛錢一次,幻想的情節如今居然可以變成現實瞭。

  我跪瞭過去,嗯,這時候就是有人攔著我也沒用瞭,再說也沒人攔著。

  我故意把屁股撅得老高,額頭貼著膝蓋,雙手環住大腿,如果這時有不知情的人看過來,至少不會那麼容易地聯想到那是一個人,他能看到的頂多是兩條腿狀物和一個如屁股般的圓潤白球,我的雙腳也許能泄露些秘密,但我的腳趾扒著地,剩餘的腳掌部分也許不會那麼像人的腳。

  在一溜攤位組成的空間裡,我像個鮮嫩欲滴的大蘑菇。

  可惜沒有破碗,我能清晰地回憶起同學會上他們給我準備的那個碗的樣子,哎,要是當初把這個秘密說給大師聽就好瞭,他肯定會給我準備碗的。

  現在我蠻想讓大師把“一毛錢一次”寫在我大腿上的。

  我還沒來得及招呼大師,一支雞巴就插瞭進來。

  哎,不寫吧,老娘開張瞭。

  那人是個影友,居然脫到一絲不掛,他像紮馬步一樣跨蹲在我的上方,把雞巴滑瞭進來。我的“攤位”太小瞭,那人踩到瞭隔壁攤位上鋪著的塑料佈,那攤主慌忙地把塑料佈從他的腳下扯出來,給他讓出瞭地方。

  我剛才是額頭貼著膝蓋,這會我想撅得更高些,於是我改為把臉的側面帖在地上,哎,我太沒心瞭,我隻是想撅高些而已,真的不是故意把臉朝向剛才那個攤主的。

  我又是一邊挨操一邊盯著人傢看,嗯,我該做出什麼表情?

  笑?像不像個傻子?哭?他會不會上來“救”我?目無表情?怎麼有點一往情深的感覺吶?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

  感謝攤主大叔,這次他伸手隔在我和他的兩個腦袋中間,我能看到他的下巴,估計他應該完全看不到我的腦袋瞭。

  那我做個鬼臉吧。

  媽滴,那攤主好死不死地又把手挪開瞭。

  算瞭,盯著他看吧,我一往情深好吧,看你回去和老婆怎麼解釋。

  老娘的生意蠻好的,這種姿勢足足被幹瞭三發。不過這些傢夥是大師從哪裡找來的,怎麼都有些早泄的嫌疑吶?

  最後一個人把雞巴插進瞭我的屁眼。

  那人插進來以後,弓著身子把我整個包裹住,然後分別環住我的兩條大腿,再起身時已經把我抱瞭起來。

  哎,雞巴蠻熟悉的,小強。

  小強把我抱起來,我的兩條腿被叉開著舉瞭起來,把不寬的過道都給封死瞭。

  然後大傢都看到瞭我豁豁著的小穴和插著雞巴的屁眼。有不少老鄉硬是沒反應過來“那男的雞巴怎麼光剩蛋蛋瞭”,然後就有熱心的老鄉解釋說“雞巴插人傢騷娘們的腚眼子裡去瞭”,解釋過後隨即就是一通驚訝的“我操”聲。

  其實這真不算什麼,眼前這一大幫子影友差不多都脫光瞭衣服才叫震撼吶。好身材沒幾個,但都是光溜溜一絲不掛。

  我敢說這個小鎮上從來都沒出現過這麼多的裸體。

  小強的“第四發”也蠻震撼的,四發哎,而且還是看不出來“彈藥不足”的跡象來,那東西插在屁眼裡蠻硬的。

  大師硬著雞巴湊瞭過來,小強很明顯地在調整角度。哎,玩雙插?在集市裡?

  真是雙插,大師插進瞭我的小穴,兩人還唯恐大傢看不到地側過瞭身子。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兩個洞洞裡都插著雞巴瞭。

  小強抱著我上下活動,這種活塞運動效率蠻低的,但沒一會大師就疑似早泄地射瞭,隻剩下小強還在活動。

  小強轉著圈向大傢展示我剛剛被射過一發的陰道,我想自己用手扒開小穴來著,但是糾結瞭一下卻沒去扒。嗯,我還有點理智來著,雖然現在完全精蟲上腦瞭,但我還殘存著那麼一絲絲的羞恥心。

  小強沒射,卻把我放瞭下來。另一個影友過來也想把我抱起來然後把屁眼套上他的雞巴,然而沒抱動我。好吧,我也沒那麼重吧,是你自己沒有力氣哦。我自覺地彎腰撅屁股,同時把雙手甩到身後,嗯,你來“駕駛”我吧。

  那人拉著我的胳膊把雞巴插進瞭我的屁眼。

  繼續行進,一如剛才的造型。

  有人在我前面倒著走,雞巴就在我眼前晃。我用嘴捉瞭來,吸瞭進去。

  老鄉們又是一陣驚呼。

  日間在拍攝場地看到我被捆綁和擴張的畢竟還是少數,這裡的大部分老鄉有可能連我是可以隨便挨操的都是現在才知道。

  無所謂瞭。

  前後雙插是我的傢常便飯。

  後面的人射瞭,我保持造型等著下一個人,很快就有人續上,或屁眼或陰道地繼續活塞運動,期間有一個沒全裸的,我很懷疑那其實是當地的老鄉來著;前面也一樣,幾乎沒斷過,隻是有個傢夥射得太突然而且精液超多,把我給嗆到瞭,有些精液從鼻孔裡噴瞭出來,不知道像不像鼻涕。

  不覺間已經從集市的“出口”出來瞭。

  但我周圍還是人,集市裡的大部分人都跟瞭出來,真正的浩浩蕩蕩。

  身後的人一手推我的胳膊一手拉我的胳膊,這次沒錯瞭,真的是轉彎。

  我被“駕駛”著轉瞭彎,繼續走。

  身後那人隻知道現在的方向是沖著一大片空地去的,卻不知道那裡是此小鎮唯一的一個廣場。

  真正的廣場,鎮政府的所在地。不是“廁所廣場”那種屁股大的一小塊地方。

  影友沒覺得這是什麼“紅線”來著,他們大概以為在這個封閉的小鎮裡可以為所欲為吧,老鄉們大概也覺得沒啥,很多人對我的放蕩行徑早已見怪不怪瞭。

  但我隱隱覺得不太好,鎮政府哎,再偏僻也是個政府對不?

  我一絲不掛地挨著操從鎮政府門前經過,政府破舊的大樓上面還飄著一面蠻鮮艷的國旗。

  在政府門前,我又挨瞭三發,然後沒人瞭。

  嗯,所有影友人都操過我瞭,搞不好還有老鄉混在裡邊占瞭便宜。不知道從集市開始我一共挨瞭多少發,但現在我的陰道裡灌滿瞭精液。

  我坐在政府門口的臺階上休息,剛一坐下,從陰道裡就噴出好大一“口”精液,足足沾濕瞭三四級臺階。

  老鄉們都看到瞭,又是一陣感嘆聲。

  大師讓我跪在一個高一些的平臺上,把屁股朝向老鄉們,嗯,眼下的老鄉們隻怕比剛從集市上出來那會還多。大師讓我扒開屁股,好吧,這會兩個洞都蠻松的,隻要扒開屁縫,兩個大洞就顯露瞭出來。

  大師很“好心”地把手伸進我的小穴給我清理,整隻手,外帶半截小臂,大師很小心地避免箍在他小臂上的兩瓣陰唇把屁眼給擠沒瞭,有幾下真的把屁眼給擠得閉合瞭,大師又用手指把它重新撐開。有風吹進屁眼,肚子涼涼的。

  最後大傢坐下來休息,男生們都穿回瞭衣服,最後隻有我一個裸體瞭,我沒衣服來著,明天我也得這麼光著回去。

  還有一個裸體,是小強。

  在平臺上,小強又操瞭我一次,臺下全是人。小強蠻賣弄的,三個洞洞全部淪陷,最後我都累癱瞭,小強還是生龍活虎的樣子。

  最後一發射在我頭發上,討厭。

  回小院的路上我搭著小強的肩膀,嗯,我的腿軟瞭,讓他們操的,誰說沒有犁壞的地來著。

  我說小強你把衣服穿上吧,小強說衣服都扔瞭,明天陪你光著。

  嗯,好,看咱倆都光著出現在大街上誰先倒黴。

  第二天回城,小強真的光著,而且雞巴雄赳赳地立著。我上車時小強招呼我,還拍拍自己大腿,嗯,好,我坐他腿上,順便把他的雞巴坐進陰道裡。

  一路上小強的雞巴都插在我陰道裡,期間還“死人射”瞭我一發。小強說是兩發,有一發是我睡著時射的,哎,無所謂瞭,“死人射”並不重要,倒是某次休息時“活塞射”的那一發蠻爽的。

  三節

  這次外拍堪稱爆爽,爆爽之後又是長久的沉寂。這個我有心理準備,湊夠一車人現在蠻難的,但這次與以往的等待不同,嗯,壞消息接二連三地傳來,讓我焦慮萬分。

  首先是好親戚居然沒有如約而至。我的經期一向很準,準到可以精確到上午還是下午,但這次卻爽約瞭。嗯,雖然說當婊子我有“中招”的心裡準備,但當最壞的結果真的要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那種感覺無論怎麼提前準備都是徒勞的,我真的懷上瞭不知是誰的孩子嗎?是小強的?說實話我連他真名叫什麼都不知道;是大師的?如果是大師的倒還不錯,大師說他精子活性差,基本上沒治瞭,要是能幫他生一個孩子也算是做瞭好事吧?最糟的是不知是哪個影友的,那我可能要做人流瞭,哎,要把一個小生命給攪碎瞭從陰道裡吸出來,太慘瞭吧。

  我唯一的希望是驗孕棒的結果,那東西說我還沒中招來著,然而H姐說過,這玩意沒我想象的那麼靠譜。

  第二個壞消息是有風聲傳來,別的一夥“外拍”很順利的成行瞭,從發貼到成行,連一周都沒用上。那消息還包括瞭“風聲其實沒那麼緊”的內容。

  那我們為什麼遲遲招不來人?

  我自然而然地想到瞭影友們也許對於我這個“資深”模特有些審美疲勞瞭。

  當年潘姐的離去似乎也有這一層原因。我隱約記得她好像說過,但我沒仔細聽,當時我根本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走她的路。

  現今不僅走上瞭蕩婦的道路,而且似乎還要步潘姐的後塵瞭。

  忽然覺得自己是個招嫖都招不到的過氣妓女,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是多慘的一種境況?

  第三個消息簡直是致命的,“爆爽的外拍”被舉報瞭。

  那天我覺得集市上的人比平時多真不是錯覺,擺攤的老鄉裡邊居然有鄰村的人。我沒想到這麼封閉的小鎮居然還有什麼“鄰村”,“鄰”得有多遠更是無從考證,但傳到鄰村的消息卻是生動而具體的,諸如隨便在山上弄點啥都能賣出個好價錢啦、有個騷娘們光著屁股在集市裡瞎逛啦,諸如此類,把鄰村的老少爺們勾引得一楞一楞的。

  然後他們就不辭辛苦地帶著山貨來擺攤。不知生意如何,但“光屁股娘們”卻是真真切切地看到瞭。

  而且還看到瞭前所未有的奇景。

  舉報的也許不是鄰村人,小鎮的各戶幾乎都有親屬在城市裡務工,偶爾也有休假回來探親的,早先的外拍我就遇到過,當時還擔心過一陣子,但後來也沒什麼消息。

  其實仔細想想,這種事早晚都會發生的,所謂的“安全”隻不過是自己騙自己而已。

  被舉報的消息讓我簡直成瞭驚弓之鳥。

  我不算賣淫吧?也許算,影友們都交錢瞭,難說那裡有多少算是“嫖資”;而即便是不算賣淫,我查過相關法律,還有一個叫做“聚眾淫亂”的罪狀,我怕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

  會有警察來抓我的吧?會給我戴上手銬嗎?

  我忽然覺得因為淫亂的罪名被關進監獄簡直太丟人瞭。我以為我已經徹底不要臉瞭,但這會充斥我全身的都是羞恥。

  真正的羞恥,想藏到某一個角落再也不見人的那種羞恥,和以往帶著興奮的羞恥完全不同。

  話說我怎麼會變成這樣的?當年我甚至連走光都不曾有過一次,而現在我的隱私地帶卻像個城門一樣被不知多少人穿過。

  甚至還懷瞭不知是誰的孩子。

  太對不起曉祥瞭。

  電梯“叮”的一聲,把我嚇得幾乎跳瞭起來。我從來沒想過這個之前代表著又一次暴露的“叮”聲現在會這麼刺耳。

  警察要來瞭吧?也許還帶著槍。

  門開瞭,走出來的是老黃。

  老黃今天不知是怎麼瞭,出來進去的,要多煩人有多煩人,我一股邪火差點都發泄到他身上。

  要下班瞭,警察沒來。

  也許明天?

  我要崩潰瞭。

  我忽然想到瞭老全,我其實說不準老全這種“大官”到底管不管得著我這種事,但既然早先他能給我通風報信,也許就能幫上忙。

  一線生機。

  電話打通瞭,我把經過說給他聽,老全聽後半晌沒說話。

  嗯,後面幾次外拍都是瞞著老全的,這期間我還和老全約會過一次,我很戲精地守口如瓶,還把老全懷疑的幾件事掩飾得天衣無縫。

  忽然覺得我對不起的人還包括瞭老全。

  老全跟我說過好多次“別再幹這個瞭”,幾乎每次約會時都說過。他之前給我通風報信也並不是希望我隻是躲過嚴打的槍口,他還希望我潔身自好跳出泥潭來著,當時我沒在意,現在忽然明白到這一點。

  老全是“好人”還是“壞蛋”?

  老全是我的半個情人,至少在他看來我是情人。我曾經見過老全的老伴和比我大5歲的女兒,但她們並不知道我居然是他們傢“老頭子”的情人。這種變態的“戀情”幾近亂倫,然而卻並不影響老全同時把我當女兒般希望我有個好前程。我這種蕩婦是沒有任何“前程”的,有的隻是“下場”,各種墮落後不堪的“下場”。

  老全希望我變成一個好女孩,他勸我“從良”並不是為瞭獨占我,他隻是希望我不那麼墮落而已。從這一點講,老全像個慈父。

  我是好女孩嗎?以前我覺得我是,即便是成瞭蕩婦也依然覺得自己是“好女孩”,然而現在我明白瞭,我不是個好女孩。

  電話那頭老全嘆瞭口氣,然後說我給你打聽打聽吧。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謝謝,老全卻又跟上一句:這次事瞭結以後,你別在幹這個瞭行不?

  我重重地回答瞭他:嗯!

  想到“疑似懷孕”和“過氣模特”的境況,我真的不想再幹下去瞭。

  我想做個好女孩,老全希望的那種。

  接下來的兩天,老全沒有半點動靜。警察沒來、例假也沒來,時間像靜止瞭一樣。

  曉祥故作沒事地和我插科打諢講笑話,還說那些都是謠傳來著,要是有人舉報也找不到咱們,警察就算是順藤摸瓜也頂多找到大師,而大師已經“愛”上我瞭,打死也不會把我供出來的。

  嗯,曉祥是個好老公,我知道他的心裡比我還亂。

  其實這兩天我已經不焦慮瞭,不是曉祥安慰的結果,是我自己想通瞭。

  我覺得被警察抓去也蠻應該的,這算我咎由自取吧,被關個三五年也是罪有應得。

  “刑滿釋放”之後我一定改過自新,做個好女孩,那時候我應該還不到三十歲,還可以從頭再來。

  而眼下應該算是“墮落人生”的終章瞭,那麼多丟人的事我都做過瞭,也不差“被警察抓走”這麼一件。

  當然,如果不被抓走就更好瞭,雖然這一頁就要翻過去瞭,但還是不要有“罪犯”這樣的污點比較好。

  又過瞭兩天,好親戚來瞭。內褲上的那一小塊污穢如陰霾中的一縷陽光,直接照進瞭我的心裡。

  謝謝你咯,老天爺。

  例假過後,老全的電話也打瞭過來。嗯,我當時的心情,幾乎要開開老全的玩笑瞭。

  老全倒是蠻嚴肅的。

  老全說,群眾投訴確實有,但還不至於到“立案”的程度,相關部門表示會調查,但很有一些應付的意思,估計也不會怎麼調查。

  看樣子,真的是虛驚一場。

  老全說,舉報的材料裡有“小晗”的名字,但沒有姓。

  好吧,死老全,嚇死我瞭。

  老全問我,還繼續當模特嗎?

  嗯,這個問題的回答我蠻肯定的,不瞭,我的人生翻開瞭新的一頁,我想……

  我想生孩子。

  嗯,我說的時候曉祥就在我旁邊,聽到我說“生孩子”差點沒把下巴掉到地上。

  我放下電話,很鄭重地對著曉祥又說瞭一遍:沒錯,我想生孩子。

  這不是臨時起意來著,老天爺已經給過我一次機會瞭,再不珍惜就太沒良心瞭。再說,傢裡的四位爸媽已經催過很多次瞭,而我媽媽的催促中甚至還包含瞭擔心我以後生不出孩子或者生出不知是誰的孩子的擔心來。

  畢竟,我是蕩婦來著。

  這幾天小莎還時不時的把他的小屁孩帶過來,嗯,真的比小貓小狗還可愛,尤其是那一對黑黑的大眼睛,映射出一片純純的世界,讓人充滿向往。

  趙哥說,你準備好瞭嗎?你自己就是個孩子吶。

  嗯,我會長大的吧,至少還有十個月的時間。再說,如果沒遇到你們這些流氓寵著我,我可能早就長大瞭。

  於是就這麼定瞭下來,我和曉祥要“造人”瞭。

  還有,我不再是蕩婦瞭,我的身體隻對曉祥開放,我要禁欲來著。

  不過趙哥對我那麼好……再說,真的難以想象和趙哥他夫妻倆不換妻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太別扭瞭。

  那算上趙哥吧,隻有曉祥和趙哥。

  小張吶?小張算得上半個老公哎。

  還有小齊,我之前答應過他,做一輩子的炮友來著。

  許輝吶?范哥吶?還有我的“主人”小孫吶?

  好吧,我的身體隻對這些熟得不能再熟的流氓們開放,這下一定可以瞭,再不改瞭。

  流氓們不知道我的心思,為瞭慶祝我的重大轉變,他們輪奸瞭我。

  哎,魂淡。

  不過爽死老娘瞭。

  以前我們討論過關於“蕩婦怎麼生自己的孩子”的問題來著,我還嘲笑瞭小李,然而現在看來小李的辦法其實蠻實用:例假之後隻許曉祥一個人操就是瞭,保準不會是別人的孩子。

  但是我已經被輪奸瞭哎,小穴裡污穢不堪。

  那下個月再造吧,這個月隨意咯。

  “告別炮”打瞭幾乎一整個月,流氓們要精盡而亡咯。

  期間還有“好消息”傳來,好吧,不算好消息,但我就是忍不住要幸災樂禍一下:那個把我比下去的外拍團夥,用的兩個模特居然是高中生,兩個女學生都沒成年。關於女學生墮落的問題讓人有點揪心,但那個團夥被一網打盡終究是大快人心的。

  而且我還時不時的接到“是否有小晗的外拍團”的咨詢。

  最後一點陰霾也一掃而光。

  這個月的好親戚如約而至,其實我蠻擔心的,“告別炮”的范圍已經越來越大瞭。

  然後計算排卵期,曉祥也養精蓄銳。

  “種人”那一天,祥爸和祥媽都來助陣,好吧,這就算在以前也是足夠變態的吧。

  幹瞭三發,我記得婚檢那會老醫生說要倒立一會來著,於是我屁股朝天地撅著,和同樣光溜溜的曉祥以及舍不得離開的二老聊到大半夜。

  祥爸每聊一會就問我一遍“有沒有感覺”,嗯,死老頭,你自己扒開看看有沒有發芽吧,也許都長葉子瞭也說不定。

  第二天驗孕棒表示:沒中。

  這離昨晚的挨操還不到10個小時,中瞭也驗不出來。

  第二天晚上又是三發,還沒中。

  第三天曉祥幹瞭我兩發,祥媽埋怨曉祥“怎麼沒瞭?”還說這死小子又跑到外面鬼混來著,生孩子的事一點也不上心。

  祥媽冤枉曉祥瞭哎,這一天曉祥都陪在我身邊。

  但是陰霾終究是揮之不去的,也許老醫生說的不對,也許我就是生不瞭孩子。

  一大盒驗孕棒就剩兩支瞭。

  我拉著曉祥去瞭婚檢的那所醫院,不是說應該在醫生的指導下受孕麼,這次我一定得讓那個老醫生指導指導,但願他還在。

  嗯,老醫生不僅在,而且居然還記得我。

  老醫生還是那麼仙風道骨,不過太“道骨”瞭,簡直是骨骼清奇,對於“在醫生的指導下受孕”居然沒有半點驚訝,讓老先生驚訝的反而是我居然拖來瞭一個“老公”。

  上次我就是“婚檢”來的,老先生不知道,那次他以為我是治病來著。

  而“在醫生的指導下受孕”當然也不是我理解的那一層意思,但好在老先生似乎明白瞭我理解的是哪一層意思。

  於是我就開始脫衣服瞭。這次我穿得蠻正常,坐在診療床上拖鞋除襪頗費瞭一番事,倒是曉祥呆立在旁一付不知所措的樣子。

  男人吶,這種時候總是要害羞的。

  我脫到一絲不掛,曉祥才伸手解開褲帶,把褲子褪到膝蓋。

  診療室的門是開著的,隻有半截門簾掛在那裡,在這間隨時有可能會有人闖入的小小鬥室,我和曉祥給老醫生表演瞭一付活春宮。

  老醫生唯一的指導就是“別叫”“別叫出聲嘛”。

  一發完畢,曉祥收槍提褲。老醫生把帶著橡皮手套的手指伸進我的陰道摸瞭一會,然後問我之前是怎麼“倒立”的,我做給他看,他說那角度太大瞭。

  那應該怎麼“倒立”?

  老醫生掐著我的腿給我擺瞭一個姿勢。

  嗯,這姿勢太熟悉瞭,這不就是我腦袋貼著地撅屁股的姿勢嗎?唯一不同的是這時候兩條大腿分得蠻開的。

  我是橫在檢查床上的,腦袋頂在床和墻的夾角處,半截小腿和兩隻腳丫懸在床外,屁股剛好沖著老醫生的辦公桌。

  老醫生說你這麼倒一會,過半小時我再檢查一下。

  好的,沒問題。曉祥你出去吧,坐在這裡一定尷尬死瞭,相比之下,老婆光溜溜撅著屁股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反而蠻平常的。

  和老先生聊一會天吧。

  我問老醫生怎麼會記住我?是不是我太騷瞭?

  老醫生說比你騷的有得是,讓他印象深刻的是我的陰道,還有,嗯,他說我是個“漂亮的女娃娃”。

  哎,好開心。

  忽然對“中招”充滿瞭信心。

  有護士掀簾而入,大概是問老先生還能接診不?後面還有人排著隊呢,但話說瞭一半忽然看到撅著屁股光溜溜的我,叫瞭聲“呀”然後就嗖的一下跑瞭出去。

  老先生蠻淡定,問我說我還接不接別的患者吶?

  他那意思,我這種蕩婦反正也是不要臉的,被人看到也沒什麼大不瞭,不如讓他再接幾個患者,大傢互不影響就是。

  可我現在不是蕩婦瞭哎,或者說,我有一周多不是蕩婦瞭哎。

  不過讓人看到也沒什麼的,看看而已,又不是讓他們操。

  我說“沒問題,你接吧”。

  我能從兩腿之間看到老先生,老先生一付“我就說麼”的表情。

  老先生出去,旋即領進來一個患者。

  我忘瞭老先生是“男醫生”來著,患者也大都是男患者,上次我成瞭老先生的患者也是陰錯陽差來著。

  患者坐下來我才能看到他,他的後腦勺。

  那患者估計是高度近視,粗聲粗氣地說瞭病情,然後才看到我。哎,他大叫瞭一聲“哎呀媽呀!這是個人啊!”然後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我搖動腳丫算是打瞭招呼。

  放心,我不會說你早泄的問題,也不會說“跟別的女人不早泄”的狀況,我又不認識你。

  老先生要檢查他的雞巴,那患者害羞。

  男人吶!

  老先生說人傢女娃娃都沒不好意思,你怕什麼。

  嗯,就是嘛。

  然後是一陣悉悉索索聲音,最後老醫生有些調侃地說:你挺那麼直幹什麼。

  哎,這老兄不硬才見鬼吶。

  如果我這次不是要受孕,老先生搞不好會讓那老兄幹我一發試試炮的,他咬準瞭我是蕩婦來著。

  第二個患者一進門就看到我瞭,然後死活不肯進來,寧可排到後面等著。

  第三個患者摸瞭我的屁股。

  我的屁股要被多少患者檢閱?人傢現在不是蕩婦瞭哎。

  第三個患者之後,老先生又指檢瞭我的陰道。然後給我調整瞭姿勢,說就這麼撅,一發就行,再不行讓你老公自己來找我吧。

  死老頭,要那麼強調“老公”二字嗎?我這老公是親的哎。

  當晚,一發命中。這次祥爸祥媽沒參和進來,怕打擾我們。曉祥想連發,我說別,老先生說瞭,一發命中,搞不好連發反而不命中瞭。

  說起來,結婚到現在,我拒絕曉祥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次的印象蠻深刻的。

  那天晚上我撅瞭一個通宵,一直到天亮。

  中招的消息其實是數天以後才測出來的,祥媽抱著我親瞭又親,還拿出瞭蓄謀已久的嬰兒服在我平坦的肚皮上比量來比量去。

  嗯,沒覺得祥媽的舉動有多傻,我的肚子裡有個小生命哎,我和曉祥的孩子,那個孩子要叫我媽媽的。

  忽然覺得我的一切都是孩子的。好幸福。

  7樓的流氓們沒能享受到操孕婦的快感,雖然我之前答應他們瞭,但老先生說那樣會使羊水渾濁,雖然沒什麼大問題,而且羊水終究是要渾濁的,但終究是不太好。

  於是我就徹底禁欲瞭。

  我向流氓們保證以後我還會讓他們隨便操的,但那時候我已經不能算是蕩婦瞭。

  嗯,再見瞭,我的蕩婦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