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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一節

  這一年我差不多已經算是小張的M瞭,對,沒錯,是小張。

  說起來我如果非要是誰的M的話,那應該算是小孫的M才是。不過自從我上次已經準備答應做他的M以後,這傢夥居然就再也沒提過,很奇怪是吧,嗯,小張教他的。當然這傢夥死不承認來著,我拐著彎問瞭好幾次他都裝傻,嗯,也許是真的傻也說不定。

  我跟傻瓜小孫很有一些心照不宣的味道,簡直比小穎還要默契,他的所謂的指令我差不多都是嚴格照辦,有一些甚至還蠻出格的,我也照單全收,然而這個死人再也沒說讓我當他的M之類的話,嗯,要不要反過來求他?

  再後來,我發現其實小張一直在調教我來著,這傢夥鬼精鬼精的,我竟然一直都沒有發覺,之前我在心裡一直覺得我應該算是小孫的M,然而某天我忽然發現,其實我更像是小張的M,我甚至都沒註意到這種格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也許是去年,也許更早。

  而當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執行瞭他蠻多的指令的,相比小孫來說,小張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而且小張的很多玩法,小孫也沒法玩。

  比如一整天穿他的內褲,好吧,小張的身材蠻瘦小的,所以他的內褲我穿上去至少還不會掉,隻是原本貼在他雞巴上的那一小塊佈現在貼在我的小穴上,感覺好奇怪吶;還有一整天包攬他所有的尿,嗯,那一整天他不上廁所,我就是他的廁所,他甚至不起身,我得鉆到他的桌子下面,把他的雞巴含到嘴裡才行。

  說起來,喝尿這事挺惡心的,不過我已經很能接受這種事瞭,雖然還談不上有多喜歡,但至少不是很反感。當然這種事是不能說的,不然死小子們大概會訓練我吃屎,這在我心裡已經是底線瞭,我可不想變得那麼臟。小張讓我喝他一天的尿其實有那麼點惡作劇的成分,喝一次和喝一天可不一樣,他以為我會拒絕或者耍賴,然而我沒怎麼猶豫就答應瞭,然而我又有點後悔答應得太痛快瞭,臭小子別看出什麼來才好。

  有些遊戲蠻好玩的,比如一整天不許我自己動,如果要動必須招呼小張,由他捏著我乳頭牽著我動。那天我一整天都在710,上廁所都是招呼小張來捏著我的乳頭把我拉起來,然後牽到廁所裡,我尿的時候他就在一旁看,然後看著我扯手紙擦小穴,還問我以前好像是把胳膊從身體側面繞到後面擦小穴的,現在怎麼改成從雙腿之間瞭?嗯,笨蛋,你見過女生從後面繞著擦小穴的嗎?那是上大號擦屁股吧。哎,小張看過我拉屎嗎?不管瞭,拉我起來!

  小張又捏著我的乳頭把我拉起來,話說小張捏得蠻用力的,有點疼,但越是疼就越刺激。走路的時候整個乳房被拉扯得變瞭形,像竹筍。

  我覺得小張肯定是和小孫有交流來著,因為喝尿的玩法之後沒多久,小穎也這麼玩瞭一次,而且比我慘烈的多,她包攬瞭7樓所有人的尿,而且還隨叫隨到。

  所以我合理懷疑小張把他的陰謀詭計教給瞭小孫來著,不然整日裡嚷嚷著讓我做他的M的小孫怎麼突然變瞭樣?

  小孫肯定沒想到我其實已經準備好做他的M瞭,如果這時候小孫說一句“做我的M吧!”我肯定會說“好啊”。

  嗯,死小子沒這福氣咯,不怪我哦,怪你那個陰險師傅好咯。

  陰險師傅死不承認他把我當M來著,嗯,細細算來,他的各種玩法裡邊“虐”的成分還真不多,給他當廁所算是一個吧,然而除瞭這個好像就再也沒什麼瞭。從這個意義上講,既然沒玩什麼性虐遊戲,M不M的也就無從談起瞭。再說,如果是性奴的話,那我應該對於小張的命令完全無法拒絕才是,雖然迄今為止我還沒有拒絕過,但我猜想如果真拒絕的話大概也就拒絕瞭,搞不好小張還會跟我道歉來著。

  想到這我又覺得自己簡直太賤瞭,好像我從來就沒動過“拒絕”的念頭來著。嗯,沒救瞭哎。

  相對小孫來說,小張的玩法蠻平常的,但卻更能激發我的奴性。

  比如光著身子從706爬到710問一下有沒有人要操我,蠻平常的對吧,然而遊戲的規則還有一條:每天。嗯,這種玩法小孫玩不瞭,他隻是偶爾到7樓來。話說這種遊戲我向來是很認真的,從706出來的時候,走廊上空無一人,雖然無人監督可我還是用爬的,手腳並用地爬到710,然後問:有沒有人要操我?

  好吧,說出這樣的話遠比做出這樣的姿勢更讓人害羞,而這種話也讓男生們感到蠻刺激的,然後,嗯,被輪奸。想起我第一次全裸著邁進710時的場面,那時候男生們連碰都不敢碰我一下,而現如今,“有沒有人要操我?”

  這個遊戲持續瞭很久,而且一段時間之後,這差不多要成瞭我的習慣瞭。比如某天下午大傢沒事,幾乎整個下午都在輪奸我們幾個,完事後我帶著滿身的污穢回去洗澡,洗完澡我看快下班瞭,又光著屁股爬到瞭710問有沒有人想操我,結果小李被我的奴性給刺激得不行,硬是又幹瞭我一發。本來這一下午他至少幹過我兩發,還幹過別的女生,我都沒想到他居然還能硬起來。

  再後來,好親戚來瞭,嗯,照爬不誤。話說我對於他們來說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毫無隱私可言,我甚至做好瞭挨操的準備,還好死小子們還算有良心。

  再再後來,冬天來瞭。在冷嗖嗖的冬季我依然是脫掉身上的毛衣,然後光溜溜地爬過去挨操,直到某一天徹底折騰感冒瞭才算完。

  其實大多數時候爬過去是挨不到操的,7樓發生性事最多的時候通常是在中午,而且最初的新鮮感之後,710們也對於每天下班前從門外爬進來一個光溜溜的林小晗感到習慣瞭,所以最常見的狀況是問過之後我又調轉身體爬回去,然後穿好衣服和他們一起下班。

  這種“每天”的遊戲遠不止這一項,而且差不多7樓的女生都有份。比如我還有一個每天早上必須到710和小張接吻的遊戲,後來改成瞭和小兔接吻,而H姐則必須每天主動向小李展示自己的屁眼。

  這些遊戲大都是小張的主意,我覺得小張這傢夥蠻有心機的,看似忽發奇想的玩法,其實卻是老謀深算,在這種玩法下,7樓的女生越來越把“挨操”當成一種獎賞,嗯,話說之前7樓有沒有性事要看女生們的心情,而現在,差不多是要看男生們的心情瞭。

  換個角度說,女生們差不多天天都是一付等著挨操的心情,而“求操”這種蠻沒面子的事也越來越不需要什麼心裡門檻。

  比如某一天,我在710。那天小李把我捆在瞭椅子上,是吳嬸在廚房用的那種老式椅子,姿勢很怪異。我先是坐在椅子上,然後小李把我的雙腿掰到上面,分別捆在瞭椅子靠背的兩側,這樣我差不多是後背貼在原本坐著的位置,而屁股卻敞開在最顯眼的位置。然後垂下的胳膊又被小李捆在瞭凳子腿上。這樣我的隱私部位完全徹底地暴露出來,連同男生們最喜歡的大腿後側。最後小李還意猶未盡地把差不多壓在膝蓋下面的雙乳房扯到雙腿之間,兩個肉球在雙腿的擠壓下形成瞭很豐滿的乳溝。

  然後小李什麼也沒幹,把我放在他辦公位的旁邊,開始幹活。嗯,話說我的隱私部位其實已經沒什麼隱私瞭,不過這樣“晾”著隨時恭候欣賞的感覺還是讓人很害羞。一會我來瞭感覺,小穴濕瞭,其實“濕”並不容易感覺到,不過現在小穴就在我眼前的位置,我看得到。然而小李一付專心幹活的樣子,對於身邊近乎凌虐的裸體女生毫不在意。過瞭一會,小穴又幹瞭。又過瞭一會,差不多又要濕瞭。

  然後小張很沒來由地讓H姐到702裝一“管”小呂的精液回來,那口氣簡直像是在交代什麼工作上的內容。

  這個“管”字很有意思的,精液在男人的雞巴裡,雞巴是“管”,射進女生的陰道以後,女生的陰道是“管”。如果射進屁眼,那直腸就是“管”瞭,所以“一管精液”相當精辟。

  H姐幾乎是立刻放下瞭手裡的工作,然後起身扭著大白屁股走瞭出去。這幾天H姐的人字拖壞瞭,但她又不怎麼喜歡赤腳,所以現在是全裸的身體穿著平時的高跟鞋,看起來比穿人字拖那會還刺激。

  H姐出瞭門,嗯,我居然有那麼一點嫉妒,哎,我也想挨操來著,小穴又濕瞭。

  過瞭一會,H姐又款款而回,頭發有點凌亂,一臉的滿足。她“篤篤”地走到小張跟前,還很不雅地叉開腿給小張看。

  小張伸手指插進H姐的小穴,拔出的時候手指上都是粘乎乎的精液,哎,我覺得這一幕好刺激,我想挨操,但我現在被捆在椅子上,一動也不能動,連自慰都不行。我扭動著身體,跟小李說“小李,操我!”

  小李這傢夥居然說:等一會,我把這點弄完。

  嗯,這死人盯著屏幕上的代碼,居然都不看我一眼。

  小兔坐在對面,她的位置隻能看到我沖著天的兩個腳丫,後來小兔跟我說,我的兩個腳丫死命摳著,腳趾還一動一動的。

  我沒法等這死人“弄完”瞭,我又說“小李,求求你啦,操我吧”。

  好吧,之前“求操”差不多都有那麼點命令男生來操自己的感覺,這一次卻完完全全地是求。

  賤到傢瞭,不能更賤瞭。

  小李勉為其難地轉過身來,哎,死小子的雞巴已經硬成這樣瞭,我真是懷疑這傢夥剛才是不是真的要“弄完”他的代碼才會來“弄”我。

  事後小李說這是操我最爽的一次。本來作為“逼感”最好的我來說操起來就很爽,然而這一次尤其爽。好吧,其實他插進來之前我就差不多要到頂點瞭,而小李估計也硬瞭好一會,所以插進來其實沒幾下兩人就雙雙到瞭高潮,有那麼點早泄的感覺,不過確實如小李所說,我也覺得這一次是少有的爽。

  在這之後,“求操”的含義大不相同瞭,真的是求。而且7樓的女生們似乎仍然是唯我馬首是瞻,在我當著710眾人的面公然“求操”之後,女生們越來越不諱言那個“求”字瞭。

  其實,到“某某那裡裝一管精液”的遊戲差不多是我和小張的常見玩法,而且大部分時候都是要我“爬”過去的。裝的最多的應該是小齊的精液吧,小齊坐在小李的旁邊,而看慣瞭的小李經常是對身邊的活春宮看也不看。

  有時我很撩閑地故意從小李的腿下爬過去,他坐在椅子上,腿下的空間蠻小的,我硬往裡擠,小李就不得不抬腿放行,不過放行時總得踩踩我的腦袋。

  最不容易“裝”到的是老孟的精液。這傢夥蠻難纏的,每當這種時候都得刁難我一番,我光著屁股過去給他操,他居然各種拒絕。鑒於老孟的強奸犯風格,我總覺得這種場面蠻變態的,我居然求著一個強奸犯操我,而且還得滿足他的附加條件才能挨操。

  太賤瞭吧。

  在702挨操的時候小莎總是要看的,而且滿臉的興奮。對於曾經在7樓公然裸體過並且還被全體男生們輪奸過的小莎來說,我總覺得小莎變成蕩婦隻是一念之間的事,然而小莎這丫頭好奇怪的,輕易不露自己的身體。看過我被強奸的全程後,小莎也性奮滿滿,然後把手伸到褲子裡自慰,另一隻手還隔著衣服撫摸自己的乳房,一付陶醉模樣。

  嗯,真夠變態的,居然在辦公室公然自慰,你幹脆脫瞭得瞭。

  小莎那表情簡直淫蕩到傢瞭,男生誰也受不瞭,不過至少還不至於扒光小莎強奸她,於是小穎和姚姐就雙雙挨操瞭。

  這種時候姚姐總要裝模作樣地抱怨遭受瞭小莎的池魚之殃,而事實上,姚姐蠻享受這種近乎被強奸的感覺的。

  確切地說,姚姐是很享受那種被虐的感覺,而且越是違背自己意願的凌辱就越容易讓她興奮。

  自從去年姚姐主動讓我尿她嘴裡之後,這胖娃娃簡直奴性大發,不知道是不是被小穎傳染的。那次我還給成功地小陳拉瞭皮條,讓姚姐成瞭他隨叫隨到的炮友,不過事後想來,姚姐大概是把我的拉皮條當成“命令”瞭。

  然後我又試著“命令”瞭她幾次,姚姐都是一臉的興奮。

  再後來我發現強迫式的命令更容易讓她興奮,嗯,胖娃娃要成瞭我的M瞭。

  然後某一次我讓姚姐全裸陪我去馬路對面的便利店買東西。

  姚姐的裸體其實僅限於7樓,而且在她的意識裡,她那個根本不知道我們具體位置的男友隨時都有可能從電梯裡走出來,所以即便是在7樓,姚姐也裸得很謹慎,通常的時候甚至隻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裸體。

  我以為姚姐會拒絕來著,然而姚姐卻答應瞭,答應的時候聲音都是顫的。

  話說那個便利店,差不多要成瞭我和小穎的秀場瞭,某次小孫的遊戲就是我和小穎一起光著身子去便利店,我的屁眼裡插著那個巨大的肛塞,到瞭便利店以後我得當著便利店小哥的面拔出肛塞,然後由小穎舔幹凈,最後再問便利店小哥是插她屁眼裡還是插逼裡?然後按要求插進去,遊戲才算結束。

  後來還有過讓便利店小哥給我刮肛毛以及和小穎在便利店裡接吻給他看的遊戲,接吻那次還鬧瞭烏龍,小孫其實隻讓我們兩個女生同性接吻給他看來著,沒說裸體的事,然而我倆想當然地光著屁股就過去瞭,而且還吻出瞭感覺。

  所以便利店小哥的神經也很粗壯瞭,估計再變態的玩法他也能坦然視之。

  然而這次我帶來一個光溜溜白胖白胖渾身發抖的姚姐。

  話說在7樓的時候我隻覺得姚姐的聲音有些顫而已,我第一次光著身子走出大樓的時候也蠻緊張的,但走上馬路之後就隻有興奮瞭,估計姚姐也會這樣吧。然而在4樓出瞭電梯以後姚姐居然全身都在抖,我覺得姚姐要投降瞭吧,然而胖娃娃並沒有說要回去。到瞭一樓,姚姐的腿都軟瞭。

  事後姚姐跟我說,當時她的腦袋裡在拼命指揮自己的兩條腿:邁左腿!邁右腿!邁左腿!邁右腿!

  姚姐雖然胖乎乎的,但身上並沒有多少贅肉,隻是有些圓滾滾的感覺,而且姚姐屬於娃娃臉,配上白皙皙身體顯得特別可愛。小陳已經被姚姐迷上瞭,趙哥也很喜歡姚姐這一型的,嗯,便利店小哥也是。

  姚姐進瞭便利店以後即便是在遠處看也能看出她在抖。便利店小哥差點以為我脅迫瞭姚姐。嗯,說起來這也算是一種脅迫吧?

  我買瞭些雪糕,結帳的時候我發現便利店小哥的眼睛一直就沒離開姚姐那一對碩乳。哎,死小子,看看我好吧,我的胸也蠻大的嘛。

  便利店小哥的表情跟小陳第一次看到光溜溜的姚姐時簡直一模一樣,嗯,我又想拉皮條來著。

  結完帳,便利店小哥居然從收銀臺後面走瞭出來送我們,然後我看到他伸手要摸姚姐屁股來著,不過那手在半路停住瞭,大概是覺得跟姚姐不熟吧。雖然姚姐之前也在這裡買過東西,而且現在還是裸裎相見,那個他想摸的屁股渾圓白凈地暴露在眼前,但摸屁股這種事還是有點耍流氓的感覺,即便眼前的女生已是一絲不掛。小哥猶豫著停瞭手,然而另一隻手卻伸過來毫不猶豫地按在瞭我的屁股上,還擰瞭一下。

  討厭,又被當成替代品瞭。

  二節

  702們除瞭小穎經常溜來溜去之外,其他眾人基本上都是隻在中午的時候才出來,當然,操女生的時候除外,不過那看起來有點像是另一種的“上廁所”,比如老孟突然來瞭,把我按倒,插進來,活塞,射瞭,然後回去繼續幹活。基於我的乖巧,後來遇到老孟進門的時候,我通常都會很主動地迅速撅好屁股,有時還會騰出一隻手把把小辮子拉直以方便他扯著我的頭發操我,老孟每次幹我都得抓著我的頭發,他說這樣才算是“騎”瞭我。說老孟像是上廁所,因為老孟的時間通常都不太久,幾分鐘而已,很有一種“僅僅是解決生理需求”的感覺,小呂的時間長些,但也是很敷衍的,而且小呂比較喜歡操小兔,操我的次數沒那麼多。

  然而自從姚姐越來越像是我的M以後,老孟到706來操我的時候就越來越少,嗯,702們在幹嘛吶?

  某天小密探告訴我:老孟在操姚姐吶,而且姚姐好像還挺拒絕的。

  我趕忙溜過去看。

  小密探太不夠意思瞭,估計老孟操瞭姚姐一會她才給我發消息來著,我過去的時候老孟都完事瞭,當然以老孟的時間來說,小密探可能也沒耽誤太久。

  不知道操姚姐的時候老孟有沒有那麼敷衍。

  姚姐一隻肩膀上甚至還半掛著一個胸罩,頭發亂亂的,滿臉的潮紅,跟上次我“脅迫”她去便利店的時候差不多。

  嗯,估計老孟看出姚姐的奴性瞭,話說老孟的心眼一點也不比小張少,不然他哪有膽子居然敢玩“強奸”?

  我覺得老孟和姚姐蠻配的,一個喜歡強奸,一個喜歡被強奸。

  我還想替姚姐保守秘密來著,還糾結過這種秘密是不是公開瞭更好些,然而姚姐就這麼被老孟看出來瞭。現在連老李都知道姚姐喜歡被強奸來著。

  女生喜歡被強奸是不是特刺激?

  某天老李也在702當著眾人的面操瞭一回姚姐,話說老李露出雞巴的概率比小莎露屁股還要少吶。老李操女生的時候不多,操的時候多半也是操小穎,他後來說過,小莎算是“良傢婦女”不能操,而姚姐算起來應該算是他不帶血緣關系的“侄媳婦”,更不能操瞭,所以才隻操小穎。

  我問為什麼不操我?他說和我不熟。嗯,聽起來好尷尬,可我幹嘛要問這個?

  姚姐的男友是老李介紹的,老李說把一個大姑娘介紹給小輩,然後回頭又把人傢姑娘給操瞭,簡直太不是人瞭。

  然而這次老李估計是太刺激瞭,沒忍住。

  好吧,姚姐差不多算是淪陷瞭吧,我在710說說也沒什麼大不瞭的對不?

  再後來,姚姐、小穎和小晗誰更奴性的問題大傢討論得蠻熱烈的,說來真是夠瞭,我居然很想成為公認“最賤”的那個。

  沒救瞭哎。

  不過我肯定不是最賤的,小穎尺度大多瞭,而且姚姐淪陷得也太快瞭。

  小孫曾經命令過小穎把7樓所有人的屁眼舔幹凈,小穎照做瞭;而小張讓姚姐也這麼做的時候,姚姐雖然表情很怪異,但也照做瞭,嗯,我做不來,太惡心瞭。

  其實算起來我也舔過不少人的屁眼瞭,上次當著小帆的面舔小李讓我差不多有些能接納屁眼這東西瞭,然而現在回想起來,我差不多在極度興奮的時候才會這樣,平時還是覺得那東西好惡心。

  而且這差不多也算是我的一個心裡底線吧,所以對這種事有那麼點敏感。不過有時候性奮過瞭頭又顧不上那麼多瞭。其實對於某些人來說,那個底線已經有點被突破瞭的嫌疑。比如小張或者小孫。

  當然還有曉祥,曉祥讓我做什麼都行,對曉祥我是沒底線的。

  話說這方面小孫又顯得蠻有心機的,我雖然說過別讓他訓練我吃屎,他也滿口答應,然而當我性奮得忘乎所以的時候他又很耍心眼地讓我把舌頭插他屁眼裡,嗯,這種時候我超沒心的,於是很努力地硬著舌頭去插他的屁眼,結果不僅插進去瞭而且好像還舔到瞭什麼東西。

  嗯,超惡心。

  當時隻覺得刺激來著,事後又想吐,然後我把小孫給揍瞭,不過沒什麼用,沒多久我再次上鉤,這次插的是小穎,小穎的屁眼軟多瞭,沒怎麼費勁就插瞭進去,雖然沒舔到什麼可以的東西,但是小穎好死不死地放瞭一個屁,那股氣體順著我的舌頭直接噴到我的口腔,連嗓子眼都有感覺。

  嗯,吃屁瞭哎。我居然都沒拔出舌頭。死丫頭還扭過頭來問我好吃嗎?嗯,下次給你嘗嘗。話說女生在性奮的時候是不是特別沒腦子,我也沒去想這算不算是吃瞭屎,那天的遊戲還包括瞭用舌頭把小穎的肛毛弄幹凈,然後妥帖地整理到屁股溝的兩側,我吃過屁之後居然認真地把任務做完。

  我說給H姐和小兔聽,她倆聽到一半就要吐瞭。

  嗯,我想起第一個舔我屁眼的人是吳總來著,那次是我第一次意識到“舌頭”和“屁眼”這分屬兩端的部位居然還可以有交集。

  吳總有瞭小穎之後就很少找我玩這種遊戲瞭,這樣蠻好,吳總的玩法太重口瞭,我實在有些受不瞭,而且還不太好意思拒絕。不過吳總好像是在調教小穎來著,話說小穎之前被小孫在這方面調教過,然而尺度沒有吳總那麼大。後來我故意看他們玩來著,嗯,實在是看不下去咯。

  這次小穎拉著姚姐和吳總玩,好吧,我很好奇姚姐會奴到什麼程度。

  姚姐吐瞭,好幾口。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數天以後大傢在午飯聊天的時候,姚姐不經意地把吳總的秘密說瞭出來。哎,當時好尷尬,吳總就坐在一旁。

  小穎大概是忘瞭這種事需要叮囑姚姐保密來著。

  然後H姐很生硬地說這有什麼的,喜歡這種玩法的人很多吶,比如她自己就是一個。

  好吧,H姐和吳總的關系其實很奇怪的,話說從我剛來7樓的時候好像就是這樣。

  吳總有傢室,不過他把孩子送到外國去讀書,夫人陪讀也跟過去瞭,所以吳總算是半個單身。

  而H姐差不多就有那麼點小情人的感覺,至少別人是這麼以為的。

  那時候7樓還沒有性事,710們當時很懷疑H姐和吳總有秘密的性事來著。然而其實這些都是瞎猜,H姐後來跟我說過,在她心裡,對吳總是有那麼一點依戀的,但自己再怎麼也不至於破壞別人的傢庭吧。再說瞭,她對吳總其實還是感激的成分多一些,涉及到情愛的部分少之又少。

  再後來,7樓的性事越來越公開,直至吳總公開操瞭H姐,但論起來,吳總差不多是最後一個插進H姐小穴的雞巴的,甚至還在曉祥之後。

  在H姐的心裡,吳總算是個主人吧。不是SM的那種主人,而是自己一心要追隨和維護的那種主人。

  所以在這種尷尬場面裡,H姐便很自我犧牲地說自己也喜歡玩這種遊戲。

  其實H姐大可不必這樣,在7樓,“舔屁眼”至少不是最變態的遊戲,再說姚姐也沒說的那麼詳細,這時候掩蓋還來得及。

  不過H姐已經說瞭,自己“喜歡舔屁眼”,然後那天她差不多把在場眾人的屁眼都舔過瞭。

  我覺得吳總對於H姐也應該是有些感情的吧,不知道這個自己心儀女人的舌頭貼在他屁眼上的時候他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雖然H姐接得很生硬,但場面至少不那麼尷尬瞭,取而代之的是色色的氣氛,嗯,女生們差不多都淪陷瞭。

  不過吳總的秘密無論如何也是暴露瞭,再後來,吳總甚至也不怎麼顧忌更大尺度的問題瞭。

  說到H姐和吳總的曖昧關系,我覺得我對於小張好像也有那麼一點特別的感覺。

  話說曉祥是我的老公,許輝、范哥和小明是我的“老公們”,而小張頂多算是朋友吧。但那次冒充小張的女友以後,我總覺得小張在我的心裡比較特別。有時我自己想,我心中最親密的男人如果有個排行榜的話,曉祥肯定是第一,那誰是第二呢?有時我覺得是許輝,有時我又覺得是小張。當然這也很不固定,當和大姐她們玩換妻時,我又覺得當時的“老公”比較親。不過曉祥不在的時候,我差不多是把小張當老公的。

  不過小張好像沒什麼感覺,至少不會把我當個曖昧的情人什麼的,我猜在他的心裡,我也許更像是一個玩具吧。

  嗯,這傢夥超喜歡把我捆起來玩的,有的時候是捆好後吊起來,有的時候把我捆成一個很怪異的姿勢,而且我還是可以走動的那種,然後一上午或者一下午我就保持著這種狀態,有時還要附加著玩一下“裝一管精液”的遊戲。

  比如某一次,我甚至捆著繩子到樓下裝瞭一管黃叔的精液回來。

  那天小張把我的兩個小臂分別綁在我的兩個小腿上,手腕在腳踝處,這樣不管怎麼樣都會大張著我的小穴,而且是撅著屁股。其實中午小張就把我捆上瞭。結束時姚姐她們松綁去工作,我下午沒事小張就說不解開瞭,就這麼捆著吧,我說好。雖然被捆著,但並不影響我活動。隻不過得一直撅著屁股,屁眼和小穴都涼涼的。這種綁法其實屁股是撅向後方的,被我給硬是變成瞭屁眼朝天的角度,這樣很不容易掌握平衡,但這種捆法我不是第一次瞭,所以不僅不會摔倒,還能到處溜達。

  我一個人這麼撅著屁股百無聊賴,一會溜達到702,一會又溜達回來。小張他們好像工作很忙,小張嫌我出來進去的煩人,就說給我個任務,讓我“下樓用逼裝一份黃叔的精液回來”。小張後來說我絕對是個淫娃,一聽到這個任務小穴立刻就濕瞭。大傢可以想象一下,我的小臂和小腿捆在一起,所以我隻能弓著腰撅著屁股,而我看向小張的時候,其實是倒著腦袋從兩腿之間看向他,這時我其實是屁股朝向他的,而且屁眼和小穴就在他的面前,相比之下,我的腦袋離他反倒有點遠。我的小穴也張開著,不僅兩瓣大陰唇被扯開,連小陰唇也分得很開,所以一濕瞭立刻就能看到。我覺得有點害羞,不是這個姿勢讓我害羞,而是一聽到讓黃叔操我立刻就濕瞭讓我覺得害羞。

  捆著繩子下樓還算是第一次,蠻興奮的。我往一樓的傳達室進發。沒法坐電梯瞭,我現在身體最高的位置是我的屁股,而屁股根本摸不到電梯的按鈕,於是決定走樓梯。其實被捆成這樣樓梯也不怎麼好走,還好我隻是小臂被捆在小腿上,手還是自由的,可以用手指夠到樓梯欄桿的底部,這樣至少不會滾樓梯。7樓到4樓還算順利,然後是走小花園。因為我是弓著腰,頭在底部,也看不到小花園裡有沒有人,但是有人也無所謂瞭,這時我的小穴已經泛濫瞭,有人過來操我才好吶。我興沖沖地穿過花園,其實花園的灌木能遮擋我大部分的身體。平時這些灌木能遮擋到我大腿中間的部位,但我現在小臂和小腿捆在一起,所以露在灌木上面的是我的半截大腿和屁股,還有屁股中間顯眼的滴著淫水的小穴,屁股再往上就什麼也沒有瞭。這時如果有人看到我會以為看到什麼?獨眼怪獸?不得不說我這樣很興奮,小穴流出的水很多,一滴滴地掉到地上,像尿瞭一樣,後來順著大腿流,搞得整個腿滑膩膩的。

  這時我全身都是濕漉漉的,這姿勢太累人瞭,我都出汗瞭。其實以前小孫幹著我的屁眼穿過小花園時我的姿勢和這個差不多,但那時候雙手還可以支撐身體,現在卻隻能靠腿部的力量,所以覺得很累。穿過小花園以後要進樓梯間下到一樓,樓梯間的門是關著的,我抬高瞭一隻腳壓著門把手打開瞭門,嗯,然後我覺得自己簡直笨到傢瞭,剛才也可以用這個方法去按電梯的按鈕嘛,真笨。現在已經進瞭樓梯間瞭,想到剛才走樓梯還挺順利的,好吧,不改瞭,仍然是走樓梯吧。

  走瞭一截樓梯我又後悔瞭,這一段樓梯好像比剛才那一段要高一些,所以下樓梯的時候更費勁,好吧,爬上去似乎更虧一些,還是繼續向下吧,然後我失手沒抓住欄桿,稀裡嘩啦地從樓梯上滾瞭下來。哎,疼死瞭,不過好像還沒受傷。

  這樓梯用的人很少,所以很久才打掃一次,到處都是灰塵,這時我身上和臉上粘瞭些黑灰,紮頭發的發結也松瞭,頭發亂蓬蓬的。嗯,我要不要耍個賴放棄?人傢摔瞭哎。

  不過這會也沒法耍賴,等到小張發現我“失蹤”瞭再來救援還不知道要在這裡躺多久,我試著“站”起來,還好,隻是小臂捆在小腿上的狀態還蠻容易重新站起來的,然後我很沒心地下到瞭一樓。

  樓梯間的門和傳達室的門是挨著的。傳達室的門把手是球形鎖,我用腳弄不開,隻好用頭去撞門。這時我是折疊的,所以黃叔從門上的玻璃隻能看到處於我身體頂端的半個屁股。黃叔嚇瞭一跳,趕忙來開門。看到門外這個“異形”一下就猜到是我。其實這時映入黃叔眼簾的是我的半個屁股然後是我的裸背,下面是我的頭。剛才一直仰著脖子以看準樓梯,現在我的脖子很累,所以幹脆垂著頭,松散的小辮垂瞭下來,一定很像異形。黃叔雖然看不到我的臉,但他看我們裸體看得多瞭,僅憑我的裸背和屁股也能認出我來。黃叔說小晗你又在玩什麼花樣?我說小張讓我來用逼裝一份你的精液回去。黃叔當時肯定臉紅瞭,說瞭句“啊?”

  黃叔當然一下就明白瞭,但我以為他沒聽懂,又解釋瞭一下,說來操我啊。其實任何一個女生以這種撅著屁股大張著小穴說“操我”都會讓男人受不瞭,何況是我們這些整天光著身子在他眼前晃的小姑娘。黃叔要給我解繩子,我說不要不要,不能解開。黃叔說好吧,然後把我抱到傳達室的裡屋。這裡有一張床,但我被捆著也躺不下去,黃叔隻好把我放在床邊,我看到他把褲子褪到膝蓋的位置,然後一根雞巴就直刺進我的小穴。黃叔的雞巴有半個世紀瞭吧,不是很硬但很充盈。剛才我的小穴就癢癢的,現在終於滿足瞭。黃叔扶著我的屁股抽送,話說這時候他也沒別的東西可扶。每一次我的屁股撞到他的身上都會發出啪的聲音。黃叔的節奏不快,但每次都很到位,這跟老全他們差不多,讓我很享受。我挺喜歡被這些大叔們操的,和小張他們是完全不同的一種體驗,所以有時我還會主動約老全他們,到他們那裡去玩。黃叔第一次操我,大概是覺得很刺激吧,我還沒到高潮他就射瞭,量還不少。黃叔其實挺知道避孕的,但這次他聽我說要用逼把精液裝回去,當然得射在裡邊瞭,而且我也沒有任何拒絕內射的意思。他射完瞭,我還沒爽夠,本想問問他還能不能再幹我一次,但轉念一想如果他硬不起來估計會很難堪,男人都很在意這個的,於是就沒問。黃叔也沒有來第二發的意思,射完瞭就提上瞭褲子。我說我得回去復命瞭,然後撅著屁股走出瞭傳達室。

  這次我打算坐電梯。走到電梯前,我雜耍一樣抬起一條腿,用腳尖按到瞭按鈕,嗯,然後我忽然想到這姿勢跟小狗尿尿差不多,有點害羞哎。我的腳底完全就是黑的,而且剛剛被操過的小穴被扯得洞開,流出瞭一點精液,我生怕灑出來,按瞭按鈕後趕忙把腿並攏,夾緊小穴,不知道這時候我那兩條沾著黑灰的大腿還好不好看。

  我超擔心精液灑出來的,話說即便現在灑出來也是沾在大腿上,可以作為我被黃叔操過的明證的,然而小張是讓我裝一“管”回來的,可不是一“腿”來著。

  於是在走進電梯的時候,我幾乎隻有兩隻腳在動,而且我還盡量讓小穴口沖著正上方。

  穿過小花園的時候我還是覺得陰道裡的精液灑出來一點,畢竟隻用腳踝來控制移動太慢瞭些。回到瞭7樓,我來到瞭小張身邊。小張把手伸進我的小穴掏弄瞭一番,拔出來時手指上果然沾著黃叔的精液。小張一邊把手上的精液蹭到我屁股上,一邊笑著說小晗真乖,真聽話。像表揚小孩一樣。

  有瞭第一次,黃叔對我就放開得多瞭。以前看到我裸體時頂多是摸摸我的屁股,現在卻經常把中指插進我的陰道。不過他從來沒有在7樓當著大傢的面露出雞巴,但有時卻會把我叫到傳達室的裡屋,在床上幹我。以黃叔的觀點來看,第一次實在是不過癮,雖然我被很凌辱地捆綁著,但他隻能用雞巴插我的小穴,不像在床上,即可以摸我的胸還可以摸遍我全身。其實黃叔的花樣並不多,但我覺得他操我很認真,他們這個的年齡的人基本都這樣。相比之下我爸爸的玩法就很多瞭,還有祥爸也是很能玩的一個。黃叔有時一邊幹我一邊說小晗我愛你,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茬,後來為瞭增進情趣我就回應著說黃叔我也愛你,這可能是他的興奮點,我這麼說過以後他就格外的來勁。

  後來的某天晚上我們玩裸奔,玩得挺晚的。要回傢時我發現我拿錯瞭鑰匙,不是祥媽傢的鑰匙而是我們自己房子的鑰匙。晚上一個人住我有點怕,這個時間祥媽應該已經睡下瞭我也不忍心把她敲醒,於是打算跟黃叔睡一晚。我很色情地對黃叔說你想不想睡我?黃叔以為我在逗他。結果那天晚上黃叔一共射瞭三發,而且首次嘗到瞭雞巴被女人含到嘴裡的感覺。我很擔心把黃叔給累死,所以他第四次硬起來的時候我就不讓他插瞭。

  三節

  小穎應該是7樓最早成為大眾性奴的女生,而且“每天”的遊戲的最早也是出自小穎。我記得有那麼一段時間小孫讓小穎在7樓隻許爬不許走來著,話說M真是一個神奇的存在,聽話得沒救瞭,小穎在沒人監督的情況下硬是爬瞭差不多一周。

  然後小張就如法炮制跟我玩起瞭“每天”的遊戲。

  好吧,這跟SM有點不同,上次那個說我不是M的老兄又很教旨地說這種玩法叫“調教”來著。

  調教就調教吧,話說我也能體會這個小孫的那些“命令”有所不同,而且我還關註過曉祥的態度來著,嗯,曉祥很有些淫妻情節的,我被別的男人調教得那麼“乖”讓他蠻性奮。

  話說當初把我帶上暴露道路的也是曉祥吧?

  我和小張第一個調教遊戲就是每天下班前爬過去求操,一開始的幾天曉祥不在,而曉祥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有些“習慣”的感覺瞭。

  我從706開始爬,曉祥跟在後面看,還說我爬的時候扭著腰顯得屁股特別大。到瞭710,沒人操我,嗯,當然不是因為曉祥也在的緣故,畢竟他們當著曉祥的面操我也算是蠻平常的事情瞭。

  不過我說的那句:有人要操我嗎?淫蕩極瞭。

  那天晚上曉祥幹瞭我兩發,半夜還幹瞭我一發。好吧,這傢夥有日子沒這樣瞭,老婆被人調教得那麼聽話讓他很性奮。

  再後來差不多7樓所有的女生都被調教瞭,而且有那麼一點“男尊女卑”的氛圍,女生們似乎越來越賤瞭,隨之而來的是男生們好像越來越有那麼點不知憐香惜玉的感覺。

  7樓開始出現一些手銬腳鐐之類的情趣用品瞭,而且我還有過被吊一整天的經歷。7樓的女生都被吊過,連小莎都沒落下。不過小莎沒裸體,而且隻吊瞭一小會。她說隻是想體驗一下來著,那天是中午吃過飯的時候,小莎很沒來由地說瞭出來。小張興沖沖地準備繩子,而小莎居然開始脫衣服,我們以為小莎又要瘋狂一次瞭,然而她隻脫到胸罩內褲的狀態,然後就不再脫瞭。

  女生們被吊起來的時候,大多是把屁股放在最容易操到的位置,所以小莎的敏感地帶濕瞭一大片大傢都看得到,放她下來以後我又想勾引小莎脫光來著,結果死丫頭翻白眼給我看,還問我翻得徹不徹底?是不是一點也看不到黑色的眼瞳?

  嗯,翻過去算瞭,別翻回來瞭。

  小齊買瞭個很大號的擴張器,透明的,還能發光。然後這沒良心的居然說是送給我的禮物。嗯,我要它幹嘛?

  吊起來的時候用它擴張陰道來著,嗯,擴松瞭你們就沒有“神器”瞭,到時候哭死吧你們。

  這擴張器的擴張尺度真夠大的,插進來的時候還沒覺得如何,頂多是比小李的雞巴略粗一些,然而隨著小齊的調節,那玩意在我的陰道裡越來越粗,嗯,有點疼的時候,我讓小齊停下來,然而這傢夥還是不依不饒地又擴張瞭一些,好吧,現在很疼,這沒良心的。

  我看不到我的小穴,但能感覺到整個陰道洞開到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而且那東西會發光,我聽到他們說“一眼就能看到子宮”來著。

  好吧,死小子們,又不是沒看過我的子宮,至於那麼激動嘛。小齊說就這麼吊一會行不行?我說行吧,現在小穴沒剛才那麼疼瞭,我問小齊流沒流出淫水,小齊說沒有。嗯,話說現在雖然蠻刺激的,但那種脹疼的感覺還是占據瞭主導。

  吊瞭一會,門外突然進來兩個人。嗯,一個是我的哥哥小王,另一個是他的新助理。

  好吧,這次可能是最糗的一次結交新人的狀態,話說把女生最隱私的小穴暴露在直接可以看到的位置就夠糗的瞭,這次更甚,居然是暴露著更為隱私的子宮。

  體內的子宮哎,紅紅的透著些粉色,那個發亮的擴張器讓我的子宮成瞭我全身最顯眼的地方。

  嗨,嗯,新來的助理,嗯,怎麼稱呼?

  那個新助理其實不是新員工,隻是最近調派到小王的部門。對於7樓的淫亂事他早有耳聞,而且這次在來的路上小王也給他講瞭些,並且還說瞭有個漂亮女生是他的妹妹來著。

  然後他就看到瞭“妹妹”的子宮,而且還是吊在半空的。

  盡管他有心裡準備,但他還是沒想到我們居然玩得這麼瘋,其實這場面連小王哥哥都嚇瞭一跳,然後他才反應過來,那個紅紅的洞是我的陰道,而陰道裡面那個圓圓的東西是我的子宮口。

  我的臉一定是紅的,如果我的胳膊能動,我還可以捂住臉,然而現在我身上能動的關節實在是不多,嗯,隻好讓他看著啦。

  這老兄不知道是什麼風水,後來第二次見面的時候我雖然沒有被捆著,但卻依然是一絲不掛;雖然沒有洞開小穴,但是屁眼裡卻插著一個拖佈,並且拖佈棍的大半截都插在我體內。那次是小李好奇屁眼裡能插多長的東西,而辦公室裡最容易搞到的長棍子就是拖佈瞭,那次其實還沒到極限,之所以沒繼續往裡插是因為插進去的部分真的是好長一截,看起來有點嚇人。然後這傢夥又施施然走瞭進來並且被再次嚇到。

  後來我又被他看到瞭必須被小張牽著乳頭才可以行動的狀態,嗯,這傢夥為什麼總在我最糗的時候出現?

  在這傢夥的印象裡,我這個“小王的妹妹”是一個變態到相當不一般程度的女生。以至於最初的幾次見面他都沒敢碰我。

  陰道夠神奇的瞭,擴張成那樣還能恢復得很好,連“雞巴最小”的小張都承認這一點。不過屁眼就沒那麼幸運瞭,“括約肌”還是要差一些的,至少在我的身體上是這樣。

  那是夏天最熱的幾天剛剛過去的時候,小李過生日,我本想送他禮物的,結果小李說要把“獨占我一天”當作禮物。好吧,死小子估計除瞭插我的各種“洞”之外也不會有更多的花樣,隨便他好瞭。

  死小子上午還好,吃過午飯後卻操瞭我整整一下午,而且有那個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小李的雞巴一直在我的屁眼裡進進出出,嗯,我扭著脖子撅在地板上都有些累瞭,死小子還是不射。

  我的屁眼先是覺得脹,然後是疼,最後差不多麻木瞭。哎,我有些擔心屁眼被操松,我想讓小李停下的,但我答應瞭讓他“獨占”我一整天的哎,讓他改主意就不算“獨占”我瞭。

  然後我就忍著。

  死小子射瞭,讓我舔幹凈後再次硬硬的插進我的屁眼,哎,你操我的小穴不好麼?

  當小李再也硬不起來的時候我差不多癱成瞭一灘爛泥,屁眼又紅又疼。我趴在地板上累得幾乎要睡過去瞭,沒良心的小李心滿意足的下班瞭,嗯,我倒想提醒他獨占“一整天”應該包括晚上的來著,然而我怕他再幹我的屁眼,再說死小子一付滿足的樣子,我還是別說瞭吧。

  最後隻剩下小張陪我,嗯,小張就是這樣,一不小心就會跑到你心裡的那種。我和他聊瞭好一會,天色有些擦黑瞭,按經驗這會屁眼應該恢復得差不多瞭,然後我摸過去,嗯,還是一個大洞。而且剛才沒註意,在地板上屁眼附近居然還有些黃黃臭臭的東西。

  哎,那應該是我的大便吧。確切的說,是直腸裡靠近門口的大便被小李的雞巴捅碎的部分,剛才流瞭出來。

  這會其實我還沒太擔心,今天被操得太慘瞭,也許不會那麼快恢復的。

  然後天色徹底黑瞭下來,屁眼還是那樣,就好像剛剛被操完那會,松松垮垮。

  縱欲的身體終於遭到報應。

  搞不好我的後半生一直都是這樣的吧,老天,我要急哭瞭。

  如果現在身邊的是小孫或者老孟,我大概還會堅強些,然而偏偏現在是小張,話說我對小張總是那麼一點依賴的感覺,尤其是曉祥不在的時候。然後我終於忍不住哭瞭出來。

  小張撫摸著我的後背安慰我,還給我講瞭些讓我半信半疑的所謂生物學知識,好吧,希望如他所說,什麼細胞再生的神奇魔力會出現在我的屁眼上。

  現在天色已經很晚瞭,這種狀況回傢估計祥媽會很不高興的吧,她總是叮囑我“別玩壞瞭身體”,這下真玩壞瞭。在辦公室過夜怕是也不行,再說我還有些餓瞭。

  小張說可以到他傢,他換瞭室友瞭,現在這個室友蠻不錯的,我肯定不會那麼討厭。

  嗯,沒有別的選擇瞭,我現在是個臭臭的女生,有人肯收留就不錯咯。

  我給祥媽打電話撒瞭個謊,然後跟小張回瞭傢。那天幸好我還有一件衣服。話說之前的幾天我都是整日裡全裸的,連衣服在哪裡都不記得瞭,然而這天卻像有預感一樣穿瞭那件長T恤。

  小張的新室友是個蠻有學生氣的小男生,他很狐疑地打量我,大概是在猜想我下面究竟穿沒穿。而我對於這種目光已經有些免疫瞭,再說我當時的註意力全在屁眼能否恢復這個問題上,所以完全沒在意室友的目光。

  從辦公室到小張傢大概有一個半個小時,而且我倆還在路邊的小攤吃瞭點東西,這會我覺得屁眼從麻木變得有些疼瞭,這應該是好現象吧,我想檢查一下來著。

  然後那室友像是看奇觀一樣看我撩起衣服下擺給小張檢查屁眼,小張稍微分開一下我的兩瓣屁股,屁縫中間那個箍著淡粉色括約肌的黑洞就顯露瞭出來。那室友立刻從“小張帶來的這個美女沒穿褲子而且說露屁股就露屁股”的驚訝中立刻變成瞭“人的屁眼居然可以變成這樣的一個大洞”。

  好吧,屁眼上的大洞和我順手把長T恤自自然然地脫瞭下來哪個更有看頭?

  嗯,又“回歸”到全裸瞭,我幾乎要把小張的室友給忽略瞭。

  屁眼雖然有疼感瞭,但還是那麼大,還是那麼松松垮垮。我又想哭來著。

  小張說先睡覺吧,也許明天會有好轉。我怕把床搞臟,於是先到廁所排幹凈,不過屁眼這種慘相也沒法擦屁股,最後隻好撅著屁股讓小張擦,那室友還是一臉好奇地在一邊看。

  早上,我先醒的,小張還抱著我,嗯,昨晚他是這樣抱著我的嗎?感覺蠻幸福的。話說這時候有那麼一會我還沒想起來屁眼的事來著。

  不過“為什麼會睡在小張的被窩裡”的問題一下讓我又想起來瞭。

  嗯,我忐忑地摸向屁眼,哎,閉合瞭哎。雖然松得夠可以的,但至少閉上瞭。

  得救瞭,心情忽然大好。

  到公司我把小李痛揍瞭一頓,小兔幫我一起揍的。小李滿臉的委屈,嗯,屁眼疼的時候沒讓他停下來是我的主意哎,好像真不怪他,不過我被操失禁瞭哎,不揍他一頓怎麼行?

  其實屁眼徹底恢復大概是差不多兩周之後,這期間雖然不至於失禁但其實蠻松的,我又以為大概以後也一直是松的吧,至到某次被老孟“強奸”才發覺屁眼已經恢復如初瞭。

  嗯,我簡直賤到傢瞭,我又想讓人傢操我的屁眼來著。話說既然能回復,那被操失禁瞭蠻刺激的。

  小李這死人居然也轉愧疚為得意,說把耐操的小晗硬是給幹出屎來瞭。嗯,這種事安在一個女生身上簡直是找打,不過我蠻想再失禁一次的,賤到傢瞭吧。

  當然不能再找小李瞭,看他得意的,不揍他就是好的瞭。

  再說我還很偏心地希望小張也能獲此“殊榮”來著。

  所以後來我又賤賤地讓小張操我的屁眼,甚至還主動去小張傢過夜,好讓他那個室友暗地裡幫忙。那個室友又驚訝“屁眼居然也能操”以及“上次的大洞居然能變得這麼緊”。不過說實話,小張這種尺寸偏小的雞巴確實很難把我幹到失禁。那室友也是尺寸有限,而且他對我的陰道更感興趣,操我屁眼時簡直有些敷衍瞭。到最後我都懷疑我還能不能被幹到失禁瞭,所以有一次,7樓的一眾男生從早上就開始輪番幹我的屁眼,一直到傍晚,我要求的,目的就是合力把我幹到失禁。那天把我累得徹底站不起來瞭,可是依然沒有什麼失禁的跡象。可能是身體的反應吧,在經歷瞭一次失禁以後,我的身體變得更加耐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