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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蜜月旅行是一個很愉快的過程。大約半個多月的時間裡,把雲南玩瞭個遍。

  有很多東西可寫,但那是另一篇瞭,並不涉及到色色的故事。大傢以為既然是蜜月旅行,一定沒少做愛吧?哎,事實上正相反。幾乎是飛機剛落地,我的好親戚就來瞭。

  我說沒關系,幹吧。大不瞭洗一洗。曉祥說這樣不好,對我的身體有很大的損害。哎,感覺好對不起曉祥吶,蜜月哎,居然沒小穴可插,都怪我。我很殷勤地用嘴和屁眼為他服務,希望能彌補一點。曉祥把剛從我屁眼裡拔出的雞巴放到我面前,我毫不猶豫地把它含進瞭嘴裡。

  我擔心曉祥怕臟,所以含過雞巴以後如果再和他接吻我都是先漱口,在床上做愛不太方便把漱口水吐掉,於是幹脆把漱口水咽瞭,再後來我其實就隻是喝一口水瞭事。話說我其實是有一些補償的心理,所以在給曉祥口交的時候務求到位,某一次深喉我把曉祥的兩個蛋蛋一並含到嘴裡以後,又試著伸出舌頭去舔曉祥的屁眼。哎,舔到瞭吶。從舌尖傳來的的感覺中,曉祥屁眼的皺褶顯得那麼多。

  曉祥回報一樣地來舔我的屁眼,我可不想讓曉祥這樣。可是曉祥命令我撅好屁股,哎,隻好從命咯。曉祥吻過我屁眼以後我搶著抱住曉祥和他接吻,嗯,我一點也不嫌他臟。

  幾天後例假終於結束,我張著雙腿讓曉祥狠狠操瞭我一次。

  終於不用穿內褲瞭,好舒服。

  還有啊,我終於可以穿那件我早就準備好的吊帶小衫瞭。

  吊帶小衫的長度到我的大腿的中間位置,我全身上下就隻有這一件小衫,再有就是拖鞋瞭。現在我隻要把衣服向上掀起就差不多是全裸的樣子,而且這小衫還可以纏在脖子上。小衫很薄,並沒有多少佈料,纏在脖子上以後有點像是全裸著戴一個厚實的絲巾。有險情時放下來也蠻方便,簡直是暴露神器。

  在景點裡一有機會我就把小衫變成圍巾,一開始是確信四下無人的時候才掀起來,但有一次遇到險情,我趕忙把“圍巾”放下來,但是慌亂中不知把胳膊插到哪裡好瞭,結果有一個吊帶就斜掛在我的腋下,整個肩膀上就剩一個吊帶瞭。

  沒吊帶的那一邊,大半個乳房都露在外面,連同乳頭。

  嗯,我把胳膊從兩個吊帶中間的位置穿出來瞭,然後我又慌慌張張地整理衣服,好容易才把那根調皮的吊帶扯到正常的位置。哎,話說這吊帶小衫沒有長T恤那麼方便哎。我紅著臉看那個突然出現在景點的人,那人裝作沒看到的樣子把目光轉向別處。

  話說大傢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遊客來著,本地人好像不怎麼到這些“景點”

  來吧。彼此作為陌生人,看到瞭好像也沒什麼關系。再後來,遇到險情我不那麼慌張瞭,慢條斯理地把衣服放下。再再後來,我甚至隻要確信周圍的人比較少就可以把衣服掀起來讓曉祥拍照。

  旅途中有一段是坐火車臥鋪,是那種老式的綠皮車。我讓曉祥買兩個上鋪。

  上鋪基本上沒人能看到,我躺下後就把僅有的衣服脫瞭,全裸著躺在車廂裡。

  晚上熄瞭燈,我和曉祥偷偷溜瞭下來,曉祥也全裸著,赤腳踩在車廂的地板上。

  兩人來到瞭洗漱的位置,那裡有燈,在漆黑的夜色裡顯得特別明亮。我撅起屁股讓曉祥操我,曉祥小聲笑道這是絕對高大上的火車震。曉祥操我的撲哧聲在火車的咔嚓聲中並不十分明顯。我倆換瞭很多姿勢,最後他射進瞭我的陰道。我在洗漱臺上抬起腳沖洗陰道。回去後我和曉祥在空中拉著手睡著瞭。火車的晃動像搖籃一樣,我睡得很實。

  醒來時,天光大亮,大部分人都起來瞭。我不知道有沒有人在我醒來之前看到全裸著熟睡的我,我連被子都沒蓋。我到枕邊摸衣服,發現衣服不見瞭。我在床上到處找,最後發現昨晚放在枕邊的衣服已經掉在地上瞭。我想在這千裡之外的雲南,沒什麼人認識我,也就很無所謂地踩著梯子下來撿衣服。硬臥的梯子是朝向過道的,結果一走廊的人都看到瞭我的裸體。不過大傢並沒有圍觀,隻是在遠處看。其實過道上的人也不多,遠處有八九個吧,也不是很遠,都盯著我看。

  我甚至聽到瞭“這麼大膽”“還挺漂亮滴啊”這樣的對話。

  和我一墻之隔的那一洞的人都起來瞭,在過道上聊天。就在我的空中的屁股的正下方。他們沒看到我,我隻好說“借光借光”,結果他們一抬頭,沒看到我的臉倒是先看到我的屁股瞭。大傢可以想象一下手腳並用踩著梯子從上往下移動的樣子,小穴是最容易看到的部位,我下到地面上撿起衣服,剛要再爬上去,忽然想到這不免又讓他們看到我的小穴瞭,於是站在地上穿好,他們就這麼看著我把團成一團的吊帶小衫展開,然後穿到身上去。我發現中鋪的女生基本也是光著的。她年齡和我差不多,還在睡,隻穿瞭一個紅內褲,胸罩也掉在地上。紅色的內褲在白色被單的襯托下特別顯眼,她的兩個大乳房隨著火車的晃動而有規律的晃動著。這女生的身材和姚姐有幾分像,但是皮膚更白嫩些。中鋪不比上鋪,幾乎平視就可以看到。這個女生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露著身上幾乎全部的肌膚。

  剛才我屁股下方的那些人都看到瞭。我有心幫她把胸罩撿起來,但又一想這樣她就失去瞭一次當眾暴露的機會,所以我就不當活雷鋒瞭。

  我再次順著梯子爬上去。剛才那些附近的人都看到瞭我穿衣的過程,知道我沒有任何內衣。我往上爬的時候忽然想到,我的下擺是裙子一樣的東西,爬高以後他們還是很容易地就能看到我的裙內,剛才故意在下面把衣服穿好其實並沒有什麼用,而且還暴露瞭我真空的事實,有點不劃算。我爬上去以後曉祥還在睡,雞巴也立瞭起來。我叫醒他,讓他看中鋪的裸女。曉祥一邊穿衣服一邊欣賞著。

  中鋪的女生直到乘務員過來換票才被叫醒,然後居然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也沒捂著胸,就這麼把乳房暴露在乘務員的目光裡,然後從小包裡拿出票和乘務員對換。我和曉祥都有些吃驚,這女生似乎比我還大膽。然後她發現瞭胸罩在地上,從梯子上爬下撿起胸罩,這時車廂裡的人基本都起來瞭。所以她雖然穿著內褲,但和我全裸站在地上的效果完全不同。大傢都在看她。而她似乎覺得已經被看瞭做什麼也於事無補,所以竟然把胸罩扔在鋪上,然後隻穿著一條內褲去上廁所。

  我和曉祥趕忙把頭伸到過道上去看,居高臨下地看,她那白皙微胖的身體在人群中特別搶眼。隻見她施施然走到廁所門口,廁所裡有人,她就在廁所門口等著,廁所裡那人出來時看到幾乎全裸的一個女人嚇得還躲瞭一下。那女人閃身進瞭廁所,過瞭會又出來瞭,繼續無懼大傢的目光,走瞭回來。步伐不緩不急,完全沒有慌張的意思。我想這會她該穿上衣服瞭吧。沒想她居然把身上僅有的內褲也脫瞭,全裸地站在地上。呆立瞭幾秒鐘,然後又去行李架上翻行李。行李架和上鋪平齊,她一腳踩在中鋪,另一隻腳踩在行李架下方的一個凸起上,這樣她就是全裸著橫跨在過道上方,小穴被分開的大腿扯開,裡邊的小陰唇顯露瞭出來,而且分向兩邊,整個陰道口洞開著。這時她的下方是剛才在我屁股下面的那幾個人。他們搞不清今天到底是什麼神仙在幫忙,先是看到我的小穴,然後飽覽另一個女人的陰道內部。那女生把包打開,翻瞭半天才拿出一套黑色的內衣,然後再把剛才翻出來的東西又一件件地塞回去,把拉鏈拉好。這期間一共能有2-3分鐘,一直是洞開著小穴橫跨在過道上方。剛才她隻穿著個內褲幾乎橫穿瞭整個車廂,現在又全裸地懸在過道上方,大傢都在看,那種裝作沒註意的偷看。那女生扶著梯子下到地面,然後慢條斯理地先後穿好內褲和胸罩,最後套上外衣,一切回歸正常。下鋪的兩個男生還躺著呢,就這麼看瞭一個完整的過程。

  我想那女生剛才大概是要換內衣,結果脫瞭內褲才想到內衣在包裡,然後既然被大傢看瞭就幹脆不遮擋瞭,於是才光著身子去包裡翻找——我覺得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這女生穿戴停當,坐在過道的小凳子上看窗外的風景。期間接瞭幾個電話,聽言談完全不像精神有問題的樣子,隻能說她把當眾裸體太不當回事瞭。我問曉祥,我裸奔時像不像精神病?曉祥想都不想就說“像!”,嗯,現在揍曉祥算傢暴吧,來,讓老娘傢暴一下。又過瞭一會,大傢也都不再看她瞭,就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下火車以後,大傢都往出站口走去。我看那女生的背影,跟普通人無異,怎麼也聯想不到她剛才就在大傢的目光裡毫無顧忌地全裸著身體。我覺得大傢的想法差不多,看過瞭就行瞭,如果要是硬去招惹人傢進一步占便宜,誰知道她是不是哪個黑幫大佬的女人,何必惹禍上身?這麼說來,我要是當眾暴露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後果,除非遇到見義勇為的大英雄。遇到這個女生的經歷讓我裸奔的膽子變得更大瞭。

  接下來的旅程景點很好,但在色色的事上有點乏善可陳,唯一想說給大傢聽的是我膽子壯瞭許多,這一方面是受到瞭火車上那個女人的感染,另一方面這裡因為交通不是很方便所以遊客也很少。在這之前我是把衣服掀到脖子,而後來我在景區人少的地方可以把衣服整個脫下並塞進曉祥的背包裡,遇到人也並不躲避。

  我本想連拖鞋也裝起來的,但夏天的地面很熱,燙得我不敢脫鞋瞭。隻是曉祥在給我拍照時我才臨時把拖鞋脫掉。我叫曉祥在景區操我,曉祥也很興奮,幹脆地脫光瞭衣服。操過我以後也不穿回衣服,支楞著大雞巴和我一起走。曉祥的雞巴很長的,所以顯得特別突兀。有一次被一個單身女人看到,大概有我在旁邊的緣故吧,那女人也沒怎麼害怕,曉祥倒是很興奮,讓我撅好屁股又幹瞭我一次,那女人也不走開,一直看到我們完事,曉祥幹我時我還向她招手示意她一起加入,她隻是笑著搖瞭搖頭。我覺得隻要躲開保安和警察就好。其實我隻遇到過一次保安,那個保安問我是不是遇到壞人瞭,我說不是,我是天體愛好者。那保安居然知道天體是怎麼回事,沒管我也沒讓我把衣服穿回去。那天一上午我都是光著身子的。不過那是我們旅行的最後一天,下午我們就踏上瞭回傢的旅程。?

  蜜月旅行大概有三周多的時間吧。話說以前我也有過那麼久不回傢的經歷,但這段時間卻特別想媽媽,尤其是在歸程的飛機起飛以後。我和曉祥說咱們回我媽媽傢住一晚上吧,我想媽媽瞭。曉祥說好好好,住幾晚都行。

  媽媽也想我瞭,特意到機場來接我。爸爸晚上有應酬,隻有媽媽一個人在傢。

  我一進傢門就脫光瞭衣服,我讓曉祥也脫光算啦,但曉祥還有點不好意思吶。

  我把一些旅遊中色色的事說給媽媽聽,還說瞭當著一個陌生女人的面在景區裡做愛的事,嗯,曉祥支帳篷瞭。

  我又讓曉祥脫衣服,其實現在曉祥身上隻有一個大褲衩,脫瞭就全裸瞭。曉祥說先去洗澡吧,然後自顧自地進瞭廁所。等他洗完出來的時候,大褲衩已經不在身上瞭,雞巴不像剛才支帳篷那麼硬,但也是晃啊晃的,小夫妻就這樣在丈母娘面前赤身裸體。我說媽媽反正曉祥也看過你的裸體瞭,你也光著吧。媽媽輕斥瞭我一聲,說哪有那麼變態的。我說反正都看過瞭嘛,光著多舒服啊。曉祥也附和著勸瞭幾句。

  哎,媽媽好偏心的,我說瞭那麼半天她都不答應,曉祥一說她就明顯松勁瞭。

  我幫媽媽脫衣服,她也不推辭我瞭。不過曉祥這個死人坐在一旁也不來搭把手,就那麼傻乎乎地看著我幫媽媽脫衣服。

  曉祥坐下來的時候雞巴還有些半軟的樣子,可是媽媽的乳房露出來以後曉祥的雞巴就完全挺立瞭起來,龜頭從包皮的束縛中探瞭出來。曉祥的雞巴很大,和他的身材有點不成比例,挺立的大雞巴吸引瞭媽媽不少的目光。

  哎,媽媽的臉色有點泛紅,畢竟是當著女婿的面露出自己隱私的身體。現在媽媽上半身全裸,我以為媽媽大概會害羞得到此為止,卻沒想到媽媽在脫褲子的時候根本就沒用我幫忙。嗯,現在屋子裡三個身體都沒有任何的包裝瞭。

  我以前看媽媽的裸體還是和高中時代和她一起洗澡的時候,上大學以後就再沒見過媽媽的裸體。媽媽剛到50歲,不過如果不說的話看上去頂多40來歲,而脫光之後就更顯年輕瞭。現在看媽媽的裸體,皮膚依然光滑緊致,乳房略有下垂但還沒到聳拉的程度,屁股很翹,白皙皙的皮膚看上去頂多也就30多歲。而且脫光以後的媽媽,居然有那麼一點容光煥發的感覺。

  我和曉祥都盯著媽媽的裸體看,把媽媽看得越發的害羞,害羞得甚至顯露出一些少女的神態來。

  媽媽起身去廚房做飯,曉祥晃動著大雞巴說要幫忙,媽媽說你坐著吧,陪陪小晗。我和曉祥依偎在沙發裡看電視,我一邊看一邊把玩著曉祥的硬雞巴。大傢一起吃飯時曉祥的雞巴還是立著的。爸爸打電話過來說今晚能挺晚的,吃飯別等他瞭,媽媽就說小晗回來瞭,自己有人陪,讓爸爸不用擔心。然後我又接過電話和爸爸說瞭幾句。我有些懷疑爸爸還是有外遇。直覺告訴我,爸爸今晚不會回來瞭。

  飯後大傢坐在沙發上吃水果,我看曉祥好像沒有軟下去的意思,於是我就坐在曉祥的身上,把他的雞巴坐進瞭我的小穴。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當著全裸的丈母娘的面,曉祥操著我。媽媽顯然也沒什麼興致吃水果瞭,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雙腿纏在女婿的腰上,被操得直喘氣。

  我在興奮之中忽然想到媽媽其實挺可憐的,爸爸也許還是有外遇的,那表示他和媽媽的性事就會很少,而媽媽卻為瞭婦道規矩而不能滿足自己生理上的欲望。

  在性事上,我的字典裡沒有道德一說。隻覺得這樣媽媽太可憐瞭。我對曉祥說,別隻顧著操我,快操我媽。

  曉祥大概早就有這心思瞭,聽我這麼一說便看向我媽。媽媽連忙擺手說:曉祥,這怎麼行!

  哎,媽媽嘴上雖然拒絕,但曉祥抱住媽媽時,媽媽卻並不推開他。不過曉祥抱著全裸的媽媽的樣子怎麼有點像強奸吶?曉祥把他還沾著我的淫水的雞巴慢慢地插進瞭媽媽的陰道。在挺進的過程中,媽媽似乎還有那麼一點調整屁股的角度以迎合曉祥雞巴的意思。

  媽媽似乎是饑渴很久瞭,看樣子她一開始還想象征性地掙紮幾下來著,但雞巴插進陰道以後媽媽就顧不上那麼多瞭。從曉祥第一次挺進開始,媽媽就很配合地和曉祥做活塞運動,再後來,媽媽動的幅度比曉祥還大。

  我還沒有從剛才被曉祥操的興奮中緩過來,我把手指插進陰道自慰,這是我破處之後的首次自慰,沒有任何的觀眾。話說把手指插進陰道自慰和隻是揉搓陰蒂相比真是感覺大不相同。我一邊自慰一邊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把剛才還在自己陰道裡出出進進的雞巴插進瞭自己媽媽的陰道,那正是我來到這個世上的通道。

  曉祥操我媽很興奮,母女雙飛並不是很容易遇到的。最後媽媽幾乎被幹得背瞭過去,曉祥才射進瞭媽媽的體內。

  媽媽好一會才緩和瞭過來,滿臉含春地說曉祥啊你可操死媽媽瞭。曉祥說媽媽你的逼很緊,和小晗一樣爽。媽媽很主動地吻瞭曉祥一下,哎,那樣子,我頭一次覺得媽媽也有風騷的一面。

  這時我說,操完我媽該操我瞭,曉祥的雞巴還是硬的,然後在沙發上又操瞭我很久,媽媽坐在一旁看。事後媽媽很擔心爸爸會知道,我心想爸爸都不知道上過多少女人瞭,媽媽是被自己傢人操還這麼惦記爸爸的帽子有沒有綠。我跟媽媽說你放心好啦,爸爸不會知道的。

  晚上我和曉祥睡覺沒關門,就這麼光著睡在床上。也不蓋被。媽媽在她的房間也沒關門,也是全裸著。我們三個人還隔空聊瞭一會,最後沉沉睡去。爸爸半夜的時候居然回來瞭,我被開門聲驚醒,於是起身去看爸爸。爸爸身上有酒氣,但卻沒喝醉。看到一絲不掛的女兒走瞭出來,就主動抱上瞭我。我大半個月沒見到爸爸也是很想念。就這樣全裸著和爸爸擁抱在一起。後來不知道怎麼,我去吻瞭爸爸一下。開始隻是嘴唇碰一下,後來爸爸也碰瞭我一下。再後來我就把舌頭伸進爸爸嘴裡,爸爸也不拒絕,像吻情人一下和我吻到瞭一起。爸爸的吻技不錯哦,我感覺小穴都出水瞭。不過後來什麼也沒發生,吻過之後爸爸讓我趕緊睡覺,然後也脫瞭衣服,穿著大褲衩和媽媽睡在一起。黑暗裡,雖然看不太清楚,但從聲音上可以聽出媽媽翻身抱住瞭爸爸,嗯,不是應該拱進爸爸懷裡的嗎?我以為爸爸也許會操媽媽,那媽媽今天被連幹兩發應該爽死瞭吧,但過瞭一會爸爸的鼾聲出來瞭。哎,睡覺睡覺,四個人,隻穿著一條褲衩。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時媽媽已經在廚房為我們做早餐瞭。從我小時候起媽媽就是這樣。我從臥室出來,看到媽媽在廚房裡居然還是一絲不掛。爸爸也起來瞭,不知道是早晨的自然反應還是看到妻子和女兒都全身赤裸,爸爸的大褲衩前面頂起瞭帳篷。目測爸爸的尺寸不小哦。爸爸看到媽媽全裸,便說媽媽老不正經。女婿在傢呢,怎麼還光著屁股?媽媽說反正大傢都看到過多少次瞭,有什麼的。再說自己都是老太太瞭,人傢才不願意看呢。

  哎,媽媽可不算老太太,尤其是光著身子的時候,和我站在一起簡直像姐妹。

  爸爸和媽媽又說瞭幾句,然後老兩口一起到臥室門口看曉祥。曉祥還在睡著,而且雞巴已經晨勃起來,夾在腿中間非常礙眼。

  曉祥起來後,雞巴又直又硬。他想穿上內褲來著,但硬硬的雞巴硬掰進內褲挺難受的吧?我想幫曉祥釋放出來,但要不要關門?當著爸爸媽媽的面讓曉祥操我好像不太合適吧,雖然婚禮上我被當眾貫穿瞭陰道,但眼下這個場面好像又和婚禮有很大的不同。還有我應該考慮一下爸爸的感受吧,妻子被人傢看光光之後馬上女兒又被人傢當場操翻,不知道爸爸會是什麼心情吶。我想讓曉祥不穿內褲算瞭,隻穿大褲衩也不錯嘛,頂多支個小帳篷。然後我又想到爸爸的小帳篷不知道消瞭沒有,傢裡兩頂小帳篷好像挺搞笑的。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媽媽過來招呼我們吃飯瞭。哎,昨天被曉祥操過以後媽媽顯得神采奕奕的。嗯,媽媽還是一絲不掛,光著身子表情蠻自然瞭。曉祥應瞭一聲,然後把套在腿上的內褲又脫瞭下來,然後攬著我的肩,晃動著雞巴走瞭出去。

  爸爸的小帳篷還沒消,現在好像比剛才支得還高。曉祥跟爸爸打招呼,爸爸也蠻自然的,嗯,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當時的場面居然還挺和諧的。話說爸爸也沒什麼可吃醋的,雖然自己的妻子被人傢看光瞭身體,可是人傢的妻子早就被他看光多少次瞭,昨晚還和人傢的妻子接吻來著,算起來爸爸不吃虧。

  吃完早飯,我當著全傢的面穿我的婚裝。話說上次看到小莎的漂亮婚裝讓我蠻羨慕的哎,現在我也有啦。嗯,連胸罩和內褲都是紅的,不知道小莎當時的內衣是不是紅色的?出門時,我摟著爸爸的脖子吻瞭爸爸一下,哎,爸爸有點不好意思吶,話說昨晚誰把舌頭伸進我嘴裡的來著?

  到瞭公司我去各個房間發喜糖。姚姐她們叫我新娘子。保安大叔還說小晗結婚瞭更漂亮瞭。我心想以前總光著,這幾天就穿著吧,新人要有新氣象麼。這個紅色的婚裝雖然穿起來有點熱,但挺漂亮的。我想跟小張他們多聊一會,所以最後去的710,快一個月沒看到710這些傢夥瞭,挺想念的哎。話說710的這些人,感覺上跟我的親人一樣。

  小張一臉壞笑著問我,小晗你開封瞭沒?

  哎,死小子,我開封時你沒看到啊,明知故問啊你。就想討嘴上便宜是不?

  好吧,老娘滿足你。

  我笑嘻嘻地說:開啦!開啦!你們都急死瞭吧?

  早上我是計劃今天穿一天婚裝的,晚上讓許輝做我的“第二個男人”,第二天才給小張他們操。但不知怎麼的,一進710就有一種濃濃的親情感覺,就算小張不來抱我,我也想抱抱他來著。

  小張還問我“開沒開封”的敏感問題,我都有感覺瞭好嗎。

  然後我還很牽強地想,算日子我的好親戚又要到瞭哎,搞不好就是明天,那小張他們要等一周多才行吶,另外還有小齊,算起來還是我的備胎來著,讓他當“第二個男人”也不錯吧。

  正想著吶,我已經一絲不掛瞭。

  哎,剛才好像他們在扒我衣服來著,也許是我自己脫的,還可能是他們扒的時候我很配合來著,但是怎麼那麼順當吶,一切都是自自然然的。

  然後我又很沒心地在沙發上跪好撅起屁股,哎,這回是我自己主動的,並且完全不經大腦。話說以前他們操我屁眼時我也經常是這樣的,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恍惚間我還等著屁眼裡那漲乎乎的感覺來著,然而一個雞巴慢慢滑進瞭我的陰道。現在陰道還沒什麼淫水,但那龜頭一碰到我的陰唇,我就感覺陰道裡立刻變得濕漉漉的。

  我的第二個雞巴。

  雖然小穴是第一次被他們插,但屁眼已經和這三支雞巴很熟瞭。不用扭頭看身後插我的是誰,憑尺寸也知道是小齊。小齊動作很輕柔地來回抽插瞭幾下,我要有感覺瞭哎,然後忽然陰道一涼,小齊的雞巴拔瞭出來,我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小張又插瞭進來。我心想要不要記錄一下小張是我的“第三個男人”?小張插過幾次,又換成瞭小李。死小子們,挺有默契的哦,莫不是商量好的吧?小李的尺寸好大,但也絲毫不費勁地插瞭進來。陰道和雞巴的摩擦並沒有因為尺寸不同而變得更緊。或許這就是陰道比屁眼好的地方吧,而且插陰道特別容易高潮。

  小李插過幾次,小張又搶著插瞭進來。陰道真神奇,我居然沒覺得小張的尺寸小。

  他們看久瞭我的裸體,但卻從沒插過我的小穴,這或多或少有些壓抑。這下我算是正式開放瞭身體,所以大傢都操得很興奮。不過小張就在快要射瞭的時候,又很主動地拔出雞巴換成瞭小齊。這回小齊很用力瞭,抽插的頻率也很快,哎,我覺得我要高潮瞭。就在我到達頂點的時候,小齊射瞭,直接射進我的陰道深處。

  插小穴真的和插屁眼真的不同哎,陰道挨操好爽吶,才一發,我就覺得大腿都有些酸軟瞭。小張扶正我的屁股,然後一點不嫌棄地再次插瞭進來,剛才他有些降溫,現在重新加熱來著,話說我怎麼想都覺得這三個傢夥是商量好的,小張還“讓路”來著,小齊算是坐穩瞭“小晗的第二男人”的金交椅。

  小張也射到瞭陰道裡邊,然後換小李。嗯,果然,排隊挺有秩序的嘛。小李跟以前操我屁眼時差不多,不緩不急的,同樣一個大雞巴,插陰道裡就不像插屁眼那麼漲。不過陰道裡有兩人份的精液,小李活塞運動的時候發出“撲哧撲哧”

  的聲音,真像漿糊桶。

  小李射完以後,小張還要操。我說行瞭吧你,也不怕累死。我找我的曉祥來著,哎,曉祥在操小兔吶,H姐滿臉是汗,敢情才被曉祥操完。哎,曉祥夠持久的,我這邊挨瞭三發,他才射瞭H姐一發,不過曉祥和她倆應該沒有我這邊這麼興奮吧,畢竟是老相識瞭。

  曉祥射完小兔已經臨近中午瞭。四個傢夥都硬不起來瞭,我光著身子坐在地板上和他們聊天,小穴裡卻不停地往外流精液,最後在地板上形成瞭好大一灘。

  我說你們三個傢夥的量還真不少呢。小齊說以前射在屁眼裡怎麼沒見流出來這麼多呢?我說屁眼能夾住,小穴閉不上嘛。後來我們三個女生收拾地板,小兔和H姐的小穴裡也流出瞭一些曉祥的精液。

  剛收拾幹凈,到吃飯時間瞭,姚姐她們都走瞭進來。老孟色色地說,我還想看看新娘子當場脫衣服的壯觀場面呢,沒想到已經光著啦。我用下巴指瞭指小張,說:怪他!都是他幹的!這幫傢夥幹死我瞭。可能我這麼說讓他們有點興奮,結果幾個傢夥又立瞭起來。哎,臭小子們,你們還能硬啊。小齊幽幽地說,吃完飯我還是第一個,我說好好。小李緊跟著說那我第二個,我說行行,然後看瞭看小張,說你還行嗎?小張說要不你現在試試?好吧,就這麼商量好瞭一會輪奸我的順序。然後我擰著小齊的耳朵問他是不是早就排好順序瞭?

  男生那麼在意名次的問題哎,我又覺得有點對不起許輝來著。而且我怎麼覺得我也挺在意這個的吶?現在覺得小齊好像蠻親的一種感覺,按往常我應該擰小張的耳朵來著,今天怎麼擰上瞭小齊?因為他是我的“第二個男人”嗎?

  小齊飛快地吃完飯,然後挺著個大雞巴看著我吃飯。哎,看著吧,我慢慢吃哦,吳嬸的飯真好吃。不過再磨蹭也是要吃完的,而且好像其他幾個比我還能磨蹭。我把餐盤送進廚房,然後很自覺地在地板上躺好,還抬高瞭腿。

  小齊插瞭進來,曉祥一邊吃一邊看。後來他說,看著自己的新婚妻子被當眾輪奸感覺特別刺激。其實我也是,當著老公的面挨操,總有一些別樣的刺激感覺。

  不僅是我,大傢都對這樣的境況感覺特別的刺激。小兔也不顧忌老孟和老李在場,主動埋頭到曉祥的胯間,給曉祥口交。而H姐幹脆地和曉祥吻到瞭一起。

  老孟他們端著餐盤,一邊吃一邊欣賞著“小晗被首次輪奸”的盛況。老孟他們不知道,這其實是我的第二次被輪奸來著。

  下午曉祥有事出去瞭,我回到706,到淋浴間徹底地清洗瞭一番,三個男人傾巢而出的精液有多少呢?剛才流出來好多,現在我每次把手伸進陰道再拔出來時,手上還是沾滿瞭白乎乎的東西。最後我幹脆將花灑對著小穴往裡噴,結果把自己給弄高潮瞭。正洗著呢,老孟進來瞭。本來我就沒有關大門的習慣,現在連廁所門也是開著的。老孟就站在廁所門口看。

  話說我和老孟基本上就是“止乎禮”的關系,雖然他摸過我的屁股,但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我甚至還裝作不知道來著。現在突然被看到我在廁所裡接近自慰的樣子,有一點小小的尷尬吶。

  不過尷尬也隻是一小下,我隻是洗澡而已,和剛才被輪奸完全不是一個程度的事。老孟進來時,我剛好全身打滿瞭泡沫,於是我一邊沖洗一邊問他有什麼事。

  老孟說沒事,隻是來看看我。我說好啊,那你隨便看吧。這時我也沖洗完泡沫瞭,我走出淋浴間,一邊和他說話一邊把身上的水擦幹。老孟其實是想操我,但基於和我不遠不近的關系又有些不好意思說,我也夠笨的,聽他拐彎抹角地說瞭半天才搞明白他的來意。我直接回絕他說不行,看老孟挺失望的樣子我又補充瞭一下說,今天不行。

  哎,這麼說是不是算答應讓老孟操我瞭?

  答應就答應吧,話說我是蕩婦來著。

  我有點安慰老孟的意思,和他說明天吧,明天讓你操,這下算是坐實瞭。

  這麼說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簡直像一個妓女。

  老孟走瞭以後,我把婚裝又穿瞭起來。我挺喜歡這套衣服的,很漂亮。我一個人在鏡子前顧盼自戀的時候,曉祥回來瞭。看到我的樣子他又硬瞭,哎,好得意,曉祥結婚到現在近一個月的時間天天操我還沒操夠,看我穿著衣服照鏡子都能硬。不過這時候別勾引他瞭,我怕把他累壞來著,再說我實在是懶得再清洗一遍。我告訴曉祥說晚上我要到許輝那裡睡,曉祥說早上我打電話時他就知道瞭。

  我說你別去瞭,今天在小兔和H姐身上射瞭多少次瞭,別把身體累壞瞭。曉祥要是去的話,至少有三張嘴要喂飽,確實會吃不消,於是他說那就不去瞭,以後再說。

  早上我就給許輝打瞭電話,這個笨蛋居然還沒聯想到我的小穴已經向他敞開瞭。我提醒瞭以後他興奮得不得瞭。在電話裡大聲說:哎呀!太好瞭!這下可以操你瞭。後來許輝告訴我當時他在辦公室,女同事都吃驚地看著他。

  下班時我讓曉祥回我們自己的房子,怕祥爸祥媽知道我把老公扔在一邊自己卻送逼給別人操。曉祥說沒事的,他們不會在意。我說我在意嘛,畢竟剛結婚。

  曉祥後來說那我去找小曼,我說行啊,當心別累壞身體。話說我這是怎麼瞭,曉祥說去曼姐那裡我一點都不覺得吃醋哎。

  我是第一個回到出租屋的。看著屋裡的東西,聯想到之前在一起住的歡樂時光,我忽然覺得這種美好的感覺一旦失去就很難再回來瞭。我們一個寢室從學校完整地移到瞭這裡,所以畢業的傷感似乎不那麼清晰。而自從大姐結婚走瞭以後,才覺得姐妹分開是一件多麼難受的事。這下我也走瞭,隻剩下瞭二姐和丹丹。不過二姐和丹丹早晚也要嫁人的,我們最終都是別人的附屬品。

  大姐先回來的。大姐似乎是胖瞭一點嘛,但是這個死婆娘居然先發制人地說我胖瞭。哎,看到大姐好親切,我不揍她瞭,兩人有很多話題要聊吶,話說我真覺得大姐就像我的親大姐一樣。

  然後許輝也回來瞭,看到我先是一個熊抱,然後就是舌吻。好吧,看到許輝我也挺激動的,不過怎麼有那麼一點“前夫”的感覺來著。許輝急急忙忙脫得溜光,然後就要上我,我說別著急啊,還有兩個沒回來呢,吃完飯一起吧,反正我今晚在這住。以前說過讓你操個夠,這下機會來瞭,隨便你操。許輝說要先看看我的陰道,我說好啊,你自己扒吧。然後曉祥就一件件地把我的衣服脫瞭下來,我一邊配合著許輝一邊和大姐繼續聊。脫光以後我很自然地把腿擺出M型的姿勢,讓他自己翻開陰唇看,期間和大姐的聊天一點沒受影響。

  話說以前給別人看陰道時我都有那麼一點提防被人傢貫穿處女膜來著,現在不用擔心瞭。而且早上打電話時這還是曉祥的專屬領地,現在已經變成公共場所啦。許輝很仔細地看著,還用手往裡插。哎,隨便吧,我和大姐聊得蠻投入的。

  二姐和丹丹回來時,兩人嘰嘰喳喳地問曉祥怎麼沒來,我說他有事被我攆走啦。丹丹說今晚本來有約會的,還以為曉祥會來特意把約會推掉瞭。二姐也附和著說就是就是。我說曉祥中午幹瞭至少四發,晚上估計也沒多少存貨啦,今晚咱就便宜大姐夫啦。

  大傢不辭勞苦地把臥室裡的大床重新搬回到客廳,記憶裡的樣子一下變得鮮明起來。大傢在床上滾在瞭一起。這次是真正的一夫四妾。許輝在我陰道裡射瞭兩次,而且還操瞭二姐和丹丹,最後連大姐都沒有落下。我都有點擔心會不會真的有精盡而亡啊。許輝看樣不是很累的樣子,而且第二天早晨又幹瞭我一次。許輝這次算是真真正正把全班的女生都操瞭個遍。

  第二天我到瞭公司,曉祥還沒來。我想不會被曼姐給累死瞭吧。於是打電話給曉祥,這傢夥還沒睡醒呢。我說你別來瞭,好好休息吧。剛放下電話,老孟又來瞭,並且還輕輕關上瞭706的門。我想起昨天答應讓他操的,沒想到這傢夥這麼性急。我說要不中午?他說就現在吧,說著就來拉扯我的衣服。我其實挺配合他的,但老孟太性急,結果我的婚裝的扣子都被扯掉瞭一個。老孟吻上來時,有很重的煙味,有點惡心,而且吻上來的同時,雞巴也挺進瞭我的陰道,完全沒有前戲。不過這我都習慣瞭,小張他們昨天操我時也是猛地就插進來,許輝也是,一個個都猴急猴急的。而我身體的適應性也出奇的好,被他們鍛煉的幾乎1秒鐘就能搞得陰道裡淫水四溢。

  老孟操我的過程完全可以說是一場強奸。或者說,我理解中的強奸大概就是這種樣子。好吧,一開始我有那麼一點反感來著,尤其是扒我衣服的時候,但那種被強勢給壓住的感覺蠻帶感的,一種又虐又刺激的感覺。話說女生天生就是用來被征服的,對於男人的強勢,女人自然的反應就是順從。老孟射進我的陰道之後,我已經被他給征服瞭,看著油亮油亮沾滿污穢的雞巴,我很自然地跪瞭下來用嘴巴給他舔幹凈。老孟摸著我的頭說真是個騷貨。我回應著說:嗯,小晗是騷貨。

  話說老孟夠可以的,我以為這老兄大概不會有膽量操我來著,之前摸屁股都摸得那麼小心,這回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老孟走後我洗幹凈身體,又光著身子去瞭710,一如昨天的境況,我又被他們輪奸到中午,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我是光著去的,不用扒衣服瞭,而且吳總也在,四個男生輪番操我,不知道有幾個來回。中午老孟裝得像沒事人一樣,又是端著餐盤一邊吃飯一邊看我挨操。曉祥下午才來,說昨晚曼姐和她的一個朋友一起陪的他。我說早知道這樣還如和我一起去大姐那裡呢。我光著身子,但曉祥也沒有要操我意思,估計昨晚也沒輕折騰。

  再說這種情形曉祥就是想要我也不會同意的。看時間還早,我給我的哥哥小王打電話,電話裡我故意很嗲地跟他說,小妹已經回來啦,光著屁股等你哦。曉祥說我那樣子真騷。小王已經能夠當著曉祥的面幹我的屁眼瞭,所以操我的逼應該也沒什麼心理負擔,不過按小王的性格也不好說,我怕他有顧慮,於是讓曉祥也脫光瞭衣服,曉祥的雞巴軟軟的垂著,一點硬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曉祥光著身子應該有一點效果的吧,至少小王在曉祥面前沒那麼拘謹。於是我的小穴又迎來瞭今天的第六支雞巴。曉祥讓我和小王在攝影區裡做,然後舉起瞭手中的相機。我和小王換瞭很多姿勢,曉祥也拍瞭很多照片。小王射過以後,三個人全裸著聊瞭一會。小王的雞巴又硬瞭起來,不過他沒說要再操我一發,我也沒主動提。而曉祥的雞巴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立瞭起來,鼓著青筋,一付很有興致的樣子。全身赤裸地和兩個支楞著雞巴的男人聊天,我覺得挺好玩的,還一手一個握著兩個雞巴和他們聊,當時曉祥正講到火車上那個女人的事,兩個大男人居然誰也不在意自己的雞巴握在一個全裸的女人手裡。

  這時曉祥的電話響瞭,好像是有什麼事需要他去。曉祥斷然拒絕瞭,說現在正蜜月呢。我說還是忙工作吧,你現在得養老婆吶。曉祥說不想把我扔下,我說沒關系沒關系,老婆是自己人何必客氣,再說我也不缺人陪我玩。於是曉祥重新把電話打過去說可以去,然後穿上衣服吻過我之後走進瞭電梯。

  臨走時曉祥說想操大姐,昨晚小曼的那個朋友操起來很有點像大姐。我說那晚上咱們一起去吧。隻要你別累壞就行。我倆說這個的時候小王就在一旁聽著,不知道會不會覺得太過驚世駭俗。曉祥走後,小王說有些日子沒看到H姐她們瞭,咱們去瞅瞅吧。

  小王以前來710都是穿著衣服的,進門以後才脫光。這次我故意和小王拉開一點距離,讓小王在前面,當小王出現在710的門口時很有一些光著屁股來到7樓的即視感。H姐很風騷地說插一下就當握手瞭,說著還撅起瞭屁股。小王便笑著把雞巴插瞭進去,不過他扶著H姐的屁股剛要做抽插,H姐就躲開瞭。然後小兔也和小王“握手”。我覺得這挺好玩的,然後我也賤賤地鉆到他前面和他“握手”。再後來這幾乎成瞭一種風俗瞭,不過男生們說插一下就拔出不行,至少得抽插兩下。

  H姐她們這會的工作好像挺多的,我們也沒多打擾,又回到我們的房間。在走廊上看到瞭出去辦事的小穎。小穎沒見過小王,但看到我和小王全身光著在走廊上卻一點也沒吃驚。我給他們彼此介紹瞭一下,小穎隻是盯著小王的龜頭笑。

  小王的雞巴因為剛剛插過三個女人,所以不免有些濕漉漉。送走瞭小穎,我還想和小王說一些旅遊時裸奔的事,結果沒等我說,小王把我扔進沙發又操瞭我一次。

  我有點單一神經,小王把挺立的雞巴插進來時,我還想著說旅遊見聞來著,而其實操小穴和插屁眼是完全不同的感覺,插屁眼時因為肛門很緊,男生們都是緩緩地進出,我也不容易興奮;而操小穴時男生們動作頻率要快的多,而且動作幅度也很大,我全身被帶著晃動,根本沒法說話,隻有“啊啊”地叫著的份。陰道內的神經似乎特別容易讓女人興奮。逼這個器官,看來就是專門給男人操的。

  而隨著興奮度的提高,我的大腦都空白瞭,哪裡還記得要聊什麼。小王這次操瞭很久才射瞭出來。哎,要散架瞭,這算是被“爆操”瞭吧,話說小王在曉祥面還是有些放不開的。

  小王走瞭以後還有時間,我想起被扯壞的婚裝來著。幸好抽屜裡有針線,於是我小心地把扣子縫好。剛穿上衣服,小呂興沖沖地進來瞭。小呂其實是買瞭些雪糕,跑來分給我一根,但我想當然地以為小呂是來操我的,而且還覺得他會和老孟一樣扯壞我的衣服,我生怕衣服再次被扯壞,於是連忙說別扯別扯,我自己來,然後站起身來急急忙忙地脫瞭個一絲不掛。小呂當然也不傻,雖然經常看到我的裸體但也知道這次我脫光衣服是什麼意思。於是今天的第七支雞巴又插進瞭我的身體。

  晚上我和曉祥在大姐那裡會合,在出租屋過瞭一夜。許輝的身體真不錯,一天的休息讓他恢復得很好,和曉祥兩個人把我們四個女生一次次送上瞭頂點。話說許輝沒提到“第二個男人”的問題來著,我也樂得不說。昨晚是在許輝懷裡睡的,現在又覺得和許輝蠻親近的,我覺得如果在我心裡來個排名,那許輝應該是僅次於曉祥吧,這麼說來許輝真的就是我的“第二個男人”來著,至於是不是第二個插進我陰道的已經不重要瞭。

  然後我又惡作劇地故意說今天你這是幹我的第八個雞巴瞭,論次數的話大概在二十次以外。許輝牛哄哄地說:“吹牛!早上不是我把你幹醒的?”哎!還真是!我怎麼給忘瞭!好吧!順延順延!你許老頭還是頭一份!睡覺時二姐說老夫老妻不能睡在一起,於是我和丹丹被許輝一左一右摟在懷裡,大姐和二姐擁著曉祥沉沉睡去。

  第三天趙哥出差回來瞭。我主動奉上瞭我的小穴。當然,早上已經被許輝射過一次瞭。趙哥也不客氣地把雞巴插進瞭我的陰道狠狠地幹瞭我一次。最後還說,小晗真是好逼!我不得不糾正他,小晗是長著好逼好嗎?趙哥操完我,我又跑去給小張他們輪奸,吃過午飯時,我剛沖洗完陰道,光著身子坐在那裡喝水,結果趙不知道那根筋不對,又把我放翻幹瞭我一頓。哎,魂淡,我剛才白洗瞭。這幫傢夥幾乎沒有一天隻幹我一次的,好像個個都有一種不射到彈盡糧絕不算完的勁頭。趙哥再次射進瞭我的陰道,我說不洗瞭,給你生個寶寶算瞭,把趙哥嚇瞭一跳。然後我像耍狗熊一樣把趙哥欺負瞭一下午。

  下班時,趙哥捧著我的臉和我舌吻。哎,趙哥經常吻我來著,但這次怎麼感覺那麼的不同?我覺得全身都軟瞭哎,然後我又想,我心中的男生如果排名次的話,趙哥應該是第二吧?那會不會有點對不起許輝?

  中午曉祥告訴我晚上得去祥媽傢,從蜜月出發到現在就沒回過傢,父母想念瞭。哎,我也挺想念祥媽的,話說把她叫成“媽媽”有半年瞭吧,叫習慣瞭感覺和親媽媽一樣吶。而且我覺得我更像是她的女兒來著,不像兒媳婦。

  晚上吃飯時,祥爸祥媽說很希望我們能搬過去住。其實曉祥經常出差,我要是住在我們自己的房子裡估計會經常獨守空房,一個人守著一個大房子我還覺得有點害怕。再說我上門的第一天就脫瞭個精光,和祥爸祥媽相處也沒有什麼顧忌瞭,於是我就答應瞭下來,從那天開始我主要都是住在祥媽傢。

  我發現祥爸祥媽對於性事的底線就是——沒底線。我和曉祥睡覺時隻是關門,但並不拉插鎖,而且始終是裸睡。有一次曉祥正在操我,祥媽敲門,曉祥說“請進”,然後祥媽就看到瞭她兒子在拱白菜的實況。祥媽是要到我們房間的抽屜裡拿東西來著,拿完東西還看我們一會。祥爸也有過諸如報紙落在屋裡的情況,我也嫁狗隨狗地說“請進”。

  如果是一般傢庭,兒媳婦估計得上吊吧,但在我們這個傢庭裡,竟絲毫不以為意。曉祥大概也早就習慣瞭,媽媽在身邊,照樣不影響他的活塞運動,有時姿勢還很變態。我一開始有點放不開,婆婆進來時我忍著不叫,但後來也習慣瞭,反倒是有人進來時我叫得更歡。有一次曉祥把我的雙手用繩子綁在床頭幹我,當射進我的陰道以後恰巧他放在客廳的電話響瞭。於是他就光著身子去接電話,而這時我的雙手還綁在床頭上,我怕從陰道裡流出的精液會弄臟床單,便弓著身體,讓陰道口沖上一點。這時恰好祥爸從廁所裡出來,從門外看到瞭我的樣子,大概是出於好奇,他幹脆地走瞭進來。我仍然保持著姿勢,這樣有點把小穴抬高給公公看的意思,我的小穴剛剛被操過,估計現在是一塌糊塗吧,不過我居然沒感到怎麼害羞,和祥爸好像還說瞭幾句無關的話。

  ?

  祥媽和我媽都說我和曉祥應該婚檢。我說都結完婚瞭還檢什麼檢。兩個媽媽語重心長地說牽涉到生孩子的問題不能馬虎,檢查一下總沒什麼壞處,如果真有問題還可以提前預防等等。我媽更絕,還說就是玩也得知道怎麼玩安全啊。曉祥怎麼也不肯,我卻是個乖寶寶,於是某次曉祥出差的時候我自己去檢查瞭一下。

  國傢取消瞭婚前檢查,所以這個所謂的婚檢機構其實主要經營的是對不孕不育的治療,患者好像很多的樣子。我掛瞭號,坐在椅子上等著叫號。足足等瞭有一個小時,結果一個護士過來說,本來我掛號的是個女醫生,但是有個什麼突發情況那女醫生暫時不能接待我瞭,讓我退瞭號下次再來。我說那有男醫生也行啊。

  小護士沒想到我這麼豪放,一時愣住瞭,她想瞭想,又小聲跟我說,要檢查那裡的哦!我說沒關系沒關系。小護士又跑去給我重新排號,一會告訴我,排瞭個老醫生,馬上就到我。

  那老醫生真不是一般的老,肯定過瞭退休年齡瞭。而且留著長胡須,有點道骨仙風的感覺。我想大概是反聘的吧,這種老先生應該都是很有本事的吧。不過他確實太老瞭,以至於沒註意到我是來婚檢的,他以為我是不孕不育來治病的。

  指檢的時候,他讓我坐到床上,張開腿。我照例是隻穿一件長T恤的,內褲胸罩一概沒有。張開腿以後下半身就不著寸縷瞭,那天我穿的涼拖,拖鞋被我脫瞭下來,所以連腳上都是光著的。不過老先生好像也沒發現這個細節,把兩根帶著橡皮手套的手指插進瞭我的小穴。

  剛插進來,老先生有些驚訝地說瞭句“嚯”。我說有問題嗎?老先生看瞭看我的臉說沒事沒事。摸瞭一會,他拔出手指看瞭看手套上的淫液,然後又插瞭進來,這次是一整隻手。哎,一整隻手哎,陰道可以塞進這麼大的東西嗎?不過我沒覺得疼,隻是有一種脹脹的感覺。我的兩瓣陰唇扣在他的手腕處,像個大肉蟲子,那一小撮陰毛顯得很別扭。沒一會老先生抽出手來,摘掉手套。對我說,你這個其實不算病。

  我心想我本來就沒病啊。老先生接著說,你的身體結構有點小問題,精子不容易著床,所以才會不孕。我嚇瞭一跳,敢情人傢是拿我當患者來的,而且看起來好像我還真的有不孕的毛病。老先生講的復雜,我理解下來大致我的身體構造有點特殊,導致精液不容易進入子宮,不能和卵子會合,於是不容易懷孕。而解決辦法也很容易,精液進入體內以後需要倒立一段時間就好。我說怎麼倒立?拿大頂?這樣?一邊說一邊我就真的倒立起來。而且兩腿條件反射般地平伸,做出一字馬的樣子,甚至連腳都伸直瞭。本來我身上就隻有這一件衣服,老先生跟我講話時我是光著屁股的樣子,而這一倒立,身上的衣服全都堆在瞭我的脖頸處,所以幾乎就是全裸瞭,整個乳房毫無保留地露瞭出來。老先生倒也淡定,說不用伸腿,倒著就行。我重新坐起來後,衣服已經完全套在我的頭上,我想把它拉下來,但領口哪裡去啦?沒辦法,我幹脆把衣服脫下來整理。這下好瞭,我身上什麼都沒有瞭。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全裸著身子問他:那有的雞巴特別長,能插進子宮直接射進來是不是就沒問題瞭?老先生盯著我的乳房說,那也得倒一會才能受孕。這次老先生沒糊塗,我說的“有的雞巴”已經暴露瞭許多,老先生大概把我當妓女瞭。所以最後老先生說,平時不用做什麼保護措施,不會懷孕的,別染上病就好。想要的時候按我說的肯定能懷上。我覺得被當成妓女很尷尬,連忙解釋說,“不會的不會的,他們都…”我突然覺得這種事解釋不清,而且越描越黑,幹脆不說瞭。

  我以前從來沒考慮過避孕的問題,和曉祥出去雖然每天身中數發,但都是在安全期內。後來過瞭安全期,我和曉祥用過幾次套套,那感覺太不好瞭。我就問H姐買什麼避孕藥。H姐向我推薦瞭一種液體避孕藥。像藥片一樣的東西,事前塞進小穴,就起到套套的作用瞭。這個藥據說並不能百分之百達到效果,所以H姐有時還用套套或者口服一些避孕藥。其實口服的避孕藥對身體的損害更大些。

  不過現在看來我似乎更應該在意以後怎麼給曉祥生孩子的問題。

  結婚以後我忽然理解瞭男人們很在意老婆懷孕的事。如果真懷上瞭別人的孩子,打掉是殺死一個小生命,不免太殘忍瞭些,不打掉難道真要把自己老婆給別人生的孩子養大?將心比心,要是曉祥和別的女人生瞭孩子,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瞭。本來我是打算讓他們戴套套的,雖然不爽但總比懷上不知是誰的孩子要好,但現在看來我這種不須擔心懷孕的身體結構似乎天生就是給男人操的。不知道我性欲這麼旺盛是不是和這個有關系。

  後來的幾年,“不能懷孕”的陰雲總是時不時的浮現在我眼前,讓我總是有點擔心。而若幹年後我們要造小人時,我恨不得一整夜地倒著,結果正如那個老先生所言,幾乎是一發命中,一個小生命在我的身體裡誕生瞭。

  蜜月回來之後小張他們每天都要輪奸我,第一天他們太過興奮以至於很快就射瞭,饒是如此每人還是射瞭三四發,那天他們差點精盡而亡。但後來就好瞭很多,有一次小齊足足幹瞭我一個多小時才射。而且這幾天好像他們也不怎麼忙,所以我很自覺地一早上來瞭之後就脫光瞭衣服跑去給他們操,通常他們輪番著操我能操到中午吃飯,下午我回到706,曉祥在的話還會來一發,那是一種很有情調的感覺,兩人不緊不慢地體驗各種體位,有時甚至能玩一下午;曉祥不在時老孟偶爾會來,而且這傢夥還會謹慎地關上大門。老孟看起來挺斯文的一個人,但做愛時完全是強奸犯的風格,不過我挺喜歡這種被強奸的感覺,隻是為瞭防止他再次把我的衣服扯壞,我和他約定不許扯我衣服,我自己脫就好。其實這約定後來也沒什麼作用,沒過多久我又是整天光著身子的狀態。

  小呂是個老實孩子,上次陰錯陽差地上瞭我一回,後來雖然對我各種討好,但始終沒再主動到706來過。我心說你想操就操唄,難不成還得我主動地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