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終於有一天,趙哥來瞭。前面說過,我們公司有不關大門的光榮傳統,送水哥來的時候是敲一下門才進來,而趙哥作為公司的一員顯然是不需要敲門的,這傢夥風風火火的,走路非常快,當時我正光著身子坐在道具凳上和曉祥聊天,看到有人進來我趕忙胳膊互抱,雙手交叉著抓住乳房,同時身體蹲下擋住陰部。這個動作是我早就想好的,最近幾乎天天在公司裡光著屁股,難保不會撞到什麼人,雖然如潘姐所說這樓層就我算是個生人,但快遞哥怎麼也不能算是熟人吧?送水哥也不算熟人吧?我就提前想好瞭如果撞到人該怎麼遮擋。

  其實這樣隻是遮住重點部位而已,暴露身體的事實是無法遮擋的,光裸的屁股那麼大的一個,用手肯定是遮擋不來的,而且我也實在沒法解釋為什麼辦公室小妹會在公司裡一絲不掛。我這方法其實不怎麼樣,動作幅度太大瞭些。後來看過日本動作片,看女優一隻胳膊橫過來用小臂擋住兩個乳頭,另一隻手罩住陰部,哎!

  真專業!

  大幅度的動作嚇瞭趙哥一跳,然後他才看清蹲在地上的是我。以趙哥的角度,看到的是我的側面,無遮無擋的屁股、折疊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以及被我的手抓得變瞭形的一部分乳房。最重要的是,我的全身上下隻有我的皮膚而已,想假裝有內褲都不行,全裸的事實顯而易見。趙哥絕對被嚇到瞭,一連說瞭N多個“我操”,最後還意猶未盡地說瞭句“我瞭個大操”。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反應也太大瞭吧。曉祥說小晗答應做我的女友瞭。趙哥擂瞭曉祥一拳,壞笑著說終於被妳小子拿下瞭。哎,我是被“拿下”的耶,不知道趙哥說的“拿下”是我的衣服還是我的人?

  其實我一直在準備著讓趙哥看我的裸體,一方面因為趙哥其實已經算是看過我的裸體瞭,另一方面是我心中的小小算盤,既然曉祥已經看過趙哥的女友,而身為曉祥的女友,我便應該讓趙哥看我的裸體作為回報,這幾乎可以說是我的責任。潛意識當中甚至有點對作為曉祥女友而宣誓主權的感覺。不過沒想到跟趙哥的正式裸裎相見竟然是這種局面。

  趙哥復讀機般地“我操”過之後終於正常瞭些,我還捂著乳房蹲在地上吶。

  現在沒來由地露出重點部位好像很突兀吧。趙哥的褲子鼓起瞭大包,但還是佯裝平常的樣子,而且一如既往地“調戲”我。他說:小妹啊,妳不夠意思嘛,蹲著怕我看啊,妳祥哥不都看瞭嘛,來來來,起來起來,讓哥哥看看奶子。以前趙哥對我關於“奶子”的調戲不止一次瞭,按慣例這種時候趙哥絕對是要挨踢的,然而我現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全身赤裸,他說的“奶子”也除去瞭所有的包裝,似乎被調戲也屬於咎由自取罪有應得,而且還是死有餘辜的那種。我不受控制地乖乖站起來,並且放下瞭兩隻手。

  兩個乳房上因為剛才被手握得太緊而留下瞭清晰的手掌印子,紅白相間的樣子,配合我因害羞而紅起來的臉蛋,還有兩腿間的“傳說中的”的那一小撮黑毛,趙哥說那形象簡直一下就印在心裡,再也忘不掉瞭。我那時候難得的乖乖聽話,平時和趙哥都是鬥嘴來著,那天大概是因為全身赤裸的緣故吧,有一點“秘密被看到的”羞恥感,所以居然對趙哥很順從。趙哥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全然沒在意沙發上都是我脫下來的胸罩褲衩和衣物。他讓我走過去,我就乖乖地走到他跟前。我覺得趙哥是想動手摸我來著,走過去的時候我也打定瞭主意,讓他隨便摸好瞭。

  這時曉祥說瞭我的關於處女的事,大有“不準亂來”的意思。事後想起這一幕,我覺得那時候趙哥可能是準備要幹我一發吧,不是摸摸那麼簡單。而且後來我才知道,曉祥和趙哥其實早就“雙插”過趙哥的女友,跟那次幹喬喬一樣,而且有過很多次,所以這種前提下趙哥要幹我也無可厚非。但是曉祥說瞭,趙哥就真的沒亂來,他讓我坐在他旁邊,一邊和曉祥聊些事,一邊還不忘用言語調戲我。

  有一次他想摸我大腿來著,因為我挨著他坐在沙發上,光裸的大腿就在他的大腿旁邊,他抬起手,看樣子是要落在我腿上,然而在空中忽然又改瞭方向,拍在自己的大腿上。整個過程他都還在和曉祥說話,似乎那動作是下意識的。我覺得趙哥可能連碰我一下都作為禁忌瞭,有一點點的小失落,但更多的是感到很安全。

  其實趙哥對於觸碰我的身體並無任何顧忌,我完全是想多瞭,後來的幾天,我全身上下被他摸瞭個遍,甚至還專門把玩過他最喜歡的“奶子”。趙哥聊的是這些日子在別的公司當司機的見聞,以及“咱們在這方面還有差距”的話題,我也興沖沖地參與瞭聊天,以至於幾乎忘記瞭我目前仍然是不著寸縷的狀態,甚至後來趙哥是不是又摸過我的大腿都不記得瞭。

  趙哥說他們帶團很周到,什麼訂餐住宿之類的多麼到位,甚至還有隨隊醫護人員,並且還沒怎麼增加成本。話說外拍的團體老年人是占有相當一部分比重的,有個醫護人員還真是挺周到的想法。然後趙哥話風一轉,說他們帶團很好,但攝影就不行瞭,簡直是一個二百五領著一群二百五。有人問個“景深”是啥居然沒一個人說的對。趙哥賣弄地向人傢推銷瞭曉祥,並答應對方讓曉祥出場一次給他們“見見世面”。曉祥說我要帶也是帶自己團的啊,跑人傢那裡算怎麼回事,還吹牛說“我什麼級別的人物啊,他們一請我就去瞭啊,他們也太有面子瞭吧?”

  哎,我覺得看兩個傻老爺們吹牛挺好玩的。趙哥說人傢出錢,還不少吶,曉祥自己帶團也賺不瞭這麼多,對於我們目前這種窮得快要當褲子的狀態還真是挺誘人的,於是曉祥不得不為五鬥米折腰,算是答應瞭下來,過兩天就走。

  話題又說到模特的事,我說我當裸體模特吧,反正都被妳們看過瞭。曉祥說當模特可不隻是被我倆看啊,好多人呢。再說拍瞭照片不一定會流傳到哪裡去,其實就相當於面對全世界脫光瞭衣服。嗯,全世界,好吧,有點嚇人,可是為什麼我還覺得有一小小點的興奮呢。趙哥倒是挺向著我,說別聽妳祥哥瞎掰,還全世界,妳要是全世界出名那還不得上天?不說話又說回來,咱小晗這身材,這膚色、這小臉蛋、這小屁股,誰能比過?誰敢?哎,說完臉蛋幹嘛說屁股?什麼意思?

  正說著,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710那夥人下班瞭。以前裸體時我都是在快下班的時候就穿好衣服,這樣不至於被他們看見。他們等電梯時會門裡門外地和我聊上那麼幾句。今天由於有趙哥的緣故,我竟然忘記瞭時間。聽到走廊上的腳步聲,我才意識到現在應該穿上衣服瞭。但已經來不及瞭,我急忙一閃身跑到攝影區,祈禱他們別走進來。

  他們在電梯門口看到瞭屋裡的趙哥,便紛紛打瞭招呼,我能聽出那是小張、小李和小齊的聲音,聽口氣似乎並沒有走進來的意思,我心裡暗想,死小子們,進來便能看到本大小姐的裸體啦。不一會,電梯來瞭,他們幾個連同後來追上的h姐和小兔,一起進瞭電梯。聽到關門的聲音,我心裡竟然有點悵然。

  他們走瞭,我們繼續聊。在趙哥面前光裸瞭半下午,我基本上恢復瞭和趙哥鬥嘴的能力。我要趙哥叫我“嫂子”,曉祥比趙哥大一歲,所以我這個“嫂子”

  是實至名歸。但趙哥堅決不答應,反而讓曉祥以後叫他“大舅哥”,還讓曉祥請大舅哥喝酒。我和趙哥連瘋帶鬧,最後我擰著趙哥的耳朵才讓他服瞭輸。我擰上趙哥的耳朵的時候其實趙哥作為反擊一把抓住瞭我的一個乳房,但馬上又松開瞭。

  我完全不介意,反正我的打算是隻要不攻破我的處女膜就行,其他隨便。至於趙哥不好意思碰那就不是我的事嘍。占瞭上風的我分外得意,我擰著他的耳朵,說“叫一聲”他就老老實實地叫一聲“嫂子”,再要叫一聲還叫,真聽話。

  後來趙哥要走瞭,我和曉祥晚上要看電影所以還打算在公司磨蹭磨蹭。以前趙哥和我道別的方式是拍拍我的頭,這很有一種對待小妹妹的親昵感覺,現在我是她的“嫂子”瞭,他會怎麼和我道別呢?

  他張開雙臂,向我走來。他竟然要抱我。平時我穿著衣服的時候他都沒擁抱過我呢,何況現在我是全身赤裸?也許以前我的身份是辦公室的小妹,而如今是他鐵哥們的女友,算是一傢人瞭?或者曉祥也抱過赤裸的趙嫂?其實趙哥走向我隻有兩步而已,容不得我多想,趙哥一個熊抱就把我的裸體結結實實地擁在瞭懷裡。我的乳頭和他的胸膛之前僅僅是隔瞭一層他的汗衫而已,他的手環到我的背後,印在我的腰上。抱過之後,他又拍瞭拍我的頭,跟我說:“我先走瞭,小晗”。

  死趙哥,不是說好瞭叫嫂子的麼!

  看曉祥的反應,應該是趙哥的行為並沒有逾越他們做為死黨的尺度,我也就釋然瞭。就是,不就是抱抱麼。我走到沙發邊,準備穿起衣服,這時看到我放在沙發上的內褲竟然被工整地卷成瞭一個小棍。

  這個死傢夥!剛才聊天時,我看他邊聊天邊無意識地玩弄一個東西,卷來卷去,竟沒想到那是我的內褲!我把“內褲棍”給曉祥看,笑道:“妳兄弟一直在玩他嫂子的內褲呢!”曉祥也笑瞭。他拿著我的內褲,卻並沒有讓我穿上的意思,反而摟住我的裸肩,問我有沒有興趣到走廊上溜達一下。

  我之前有過近乎半裸去打飯的經歷,那一次在走廊上,曉祥能把我的全身看光,但畢竟是穿著衣服。現在要全裸出去,對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挑戰。710的人都走瞭,馬律師照例一天沒啥動靜,估計是沒來,而羅叔這會應該在傢吃飯,未必就會看到我,所以這個時間其實是最安全的。想到這,我就覺得這個挑戰也不是那麼大,便欣然應允。

  我一絲不掛地往門口走去,忽然想到,我裸體瞭這麼多天,大門一直都是開著的狀態,從空間上講,其實跟裸體在走廊無異,妳們沒看到是妳們沒進來而已,而誰也沒阻止妳們進來是不?我走到瞭走廊上,曉祥跟在我的身後。走廊果然空無一人,我像小偷一樣躡手躡腳地往前走,夏天的6點多還是很明亮的,我一直走到瞭710的門口,果然已經鎖瞭門,然後我轉過頭,看到曉祥竟然沒有跟過來,而是一直站在電梯門口。因為知道現在是安全地帶,所以我也不著急,面對著曉祥,款款向他走去。走到他身邊後,頗覺得不過癮,便又走瞭好幾圈。一圈圈下來,雖然觀眾隻有對我身體早已瞭如指掌的曉祥外並無別人,但我依然興奮不已,畢竟我是第一次渾身赤裸地出現在公共場所。走到710門口時,我什至敲敲門,心裡假象著赤身裸體去做客的景象。

  這時我心中已經確信曉祥是鼓勵我暴露的,並不怕外人看到,而我在暴露中也獲得瞭莫大的快感,我再也不是那個穿著泳裝忸忸怩怩的小姑娘瞭。我現在全身精光,因為連走帶跑外加興奮,身上出瞭一些汗,汗水讓我的全身發亮,乳頭更是變成瞭粉紅色,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勻稱的大腿,還有那一點精致的陰毛,無一不在訴說著這是一個多麼美麗的裸體少女。我準備跑到曉祥的身邊,跳到他的懷裡。而我剛跑出兩步,羅叔走瞭出來,我趕忙剎住,感覺胸前的兩坨肉一晃一晃的。

  羅叔剛才在傢裡吃飯,我在走廊上是光著腳,所以沒有半點聲音。羅叔不知道我在外面,現在他吃完飯,準備倒垃圾,才看到瞭赤身裸體的我。

  垃圾道在我的身後,這表示羅叔會經過我,我逃無可逃,大腦死機般地呆立當場。羅叔好像並沒怎麼吃驚,大概是以為我是潘姐,他可能忘記瞭潘姐已經走瞭一些日子瞭。當走到我跟前時,他才發現是我,吃驚道:“哎?小晗?沒回傢?妳…。妳也當模特瞭?”

  這真是一個合理的解釋,對,我是裸體模特。我含糊地答應著,往自己公司走去。在擦肩而過時,他還親昵地拍瞭拍我的屁股。這是大人對小孩經常做的,在羅叔的眼裡,我當然還是一個小女孩,不過這個小女孩不僅雙峰挺立,婀娜妖嬈,而且還光著屁股。

  這一天可真是個重要日子,我在一天中不僅被一個男人熊抱,還被另一位老先生摸瞭屁股。

  這一次的裸奔行動,我確信瞭曉祥對我的暴露是鼓勵的態度,而我也充分享受到瞭裸奔的刺激。如果說,之前的經歷是打開瞭暴露之門的門縫,那麼現在就是徹底敞開瞭暴露的大門。再說,我也真的希望成為裸體模特幫助曉祥,而當裸體模特,是要給很多人看的,嗯?全世界嘛。想到這一層,我又有點害怕,目前也隻是給趙哥和曉祥看過而已,熟得不能再熟的兩個人,而且還算是“禮尚往來”來著。脫光衣服給別人看我敢嗎?想一想都會哆嗦,這其實是一個很矛盾的心理。

  第二天趙哥沒來,曉祥罕見地沒讓我脫光衣服陪他,而是自己整理裝備,因為次日就要出發瞭。這是我成為曉祥女友後的第一次分別,我很有一些戀戀不舍,其實隻有一周左右,大可不必這樣,但我還是搞得像怨妻送夫似的。曉祥說趙哥算是個很不錯的瑜伽教練,明天開始他會來指導我,讓我好好聽話。我大奇,趙哥?!瑜伽?!怎麼也擰不到一起的兩個詞嘛!說趙哥會摔跤我信,可是瑜伽?!

  我學著趙哥的樣子說瞭一大堆的“納尼?!”最後還不忘感嘆一句“納瞭個大尼!”

  曉祥吃完午飯沒多久就走瞭,留下我一個人。我忽然覺得這是個絕好的暴露機會。馬律師,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羅叔,看到就看到吧;710,有些日子沒來瞭,自從上次的凸點事件以來,他們大概是認為我已經被曉祥“拿下”瞭,而且我們有不關大門的光榮傳統,如果進來時剛好撞見我在挨操,那豈不是尷尬至極,所以他們幹脆也就不來瞭。

  現在是絕好的暴露機會。

  我剛一這麼想,雙手就自動地把衣服脫瞭個幹凈,怎麼這麼隨!然後我光著腳來到門口,探頭探腦地把腦袋伸瞭出去。話說這時候如果有人在走廊上看到我,一個橫著的腦袋一定很滑稽,而如果有人從身後的屋內看到我,弓著腰撅著光屁股的樣子估計也很搞笑。這時我想退縮瞭,如果撞到小張他們這幾個死小子怎麼辦,就算是撞到同性的H姐或者小兔也很尷尬吧。怎麼說?我是暴露狂,今天特意來露一下?好搞!於是計劃改為隻是在門口的走廊上站一會,就一小會。

  這不難,我站在走廊上,陽光照在身體上顯得膚色很白。站瞭大概一分鐘,我轉身一步回到瞭屋內。穿回衣服嗎?剛才感覺很不過癮哎。而且站瞭一會什麼意外都沒有,膽子也壯瞭。我又一步走瞭出去。這回沒計劃,隻是想走幾步。幾步之後又走瞭幾步,幾乎到瞭710的門口。我以斜斜的角度望進去,能看到背對著我的小張,正坐在電腦前忙活著,這時我感覺分外的刺激。小張的屏幕忽然一閃顯示出一幅裸女的圖片,好像是個黃網,小張滾動著往下看,看到末尾又是一閃,回到工作的畫面。好哇,死小子,偷偷看黃色圖片。他可不知道,隻要一回頭,全立體超現實的光屁股小晗就盡收眼底瞭。小張把椅子往後挪瞭挪,看樣子要起來,我大驚,扭頭飛快地跑瞭回去。而在扭頭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其實是在710的廚房窗前,沾著灰的紗窗後面是吳嬸驚訝的臉。

  我還偷看人傢呢,被吳嬸看到瞭居然渾然不知。再說這紗窗也太臟瞭,玻璃也臟,怎麼就不換換?吳嬸當時正在把洗過的餐盤擦幹,如果我早一分鐘過來應該能聽到嘩嘩的洗餐盤的聲音,如果我晚一小會出來也許吳嬸就走瞭,當然也可能在走廊上撞見吳嬸。吳嬸顯然是看瞭我一會瞭,而且她看到我之後停止瞭一切動作,就這麼頗有些惡作劇地靜悄悄地在窗後看我。感謝老天爺,剛才看到小張時我沒自慰。

  我飛回辦公室,迅速穿上衣服。然後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算是第一次自己裸奔吧,居然就出瞭這麼大的狀況。過瞭一會,吳嬸拎著包下班瞭,像往常一樣在等電梯時和我打瞭招呼,沒事人一樣。剛才不是幻覺吧?也許剛才吳嬸以為是幻覺?有沒有間歇性白內障這種病?

  第二天,趙哥早早就來瞭,比我還早。看我進門第一句話就是:來,小妹,把衣服脫光。曉祥說過瞭要聽話,再說趙哥一臉認真,不像是調戲我來著,我乖乖地當著他的面寬衣解帶,依然胸罩褲衩扔瞭一沙發。脫光以後,趙哥突然壞笑一下,我條件反射般地踢瞭他一腳。

  沒繼續瘋鬧,趙哥的壞笑大概是因為我的聽話。然後趙哥讓我做造型。曉祥讓我做造型是用嘴說,趙哥則是直接上手。沒幾下子,我全部的重點部位都淪陷瞭。這其實沒什麼,我早有準備,但趙哥說的姿勢,沒一個是我能做出來的,趙哥的姿勢比曉祥難多瞭。

  我以為趙哥是故意的,這得多難啊,我對自己身體的柔軟程度還是挺自信的,結果也沒做出來嘛。趙哥看我不服氣,隨意地把我當前的造型做瞭出來,按他說的各項標準全部到位。我瞭個大操!服瞭。

  沒看出來胖胖的趙哥居然還有這兩下子!後來在聊天中我弄明白瞭趙哥是怎麼回事。話說趙哥的“瑜伽”其實算是二把刀,他練的是武術來著。趙哥吹牛說他以前是部隊的什麼什麼兵,基本上算是特種部隊,跟007差不多。上天攬月下海擒龍跟玩似的。男人這種動物啊,在女人面前不吹牛絕對會死的。我說姑且信瞭吧,不過天蓬元帥人傢是元帥哎,比什麼兵不知高到哪裡去瞭,也沒見有多厲害。趙哥給我瞭一個大爆栗,好疼。不過,嗯,要聽話,不反擊瞭。

  武術和瑜伽不是一樣的東西啊,趙哥又解釋說其實差不多。人傢霍元甲的精武門全稱也是叫中華武術體操會的,說到底還是體操。趙哥的女友小靜是瑜伽的狂熱粉絲,一開始是沖著減肥去的,結果一來二去的徹底迷上瞭瑜伽,小靜甚至還參加瞭瑜伽教練的培訓班,到後來可以算是一個級別很高的教練瞭。小靜逼著趙哥練,結果硬生生地把趙哥培養成瞭二把刀。小靜我見過,也不胖嘛,減的哪門子肥?再說趙哥既然練瞭瑜伽,怎麼還是個死胖子的模樣?趙哥說瞭,瑜伽這玩意其實沒什麼減肥效果,胖子練瑜伽的結果就是:變成一個柔軟的胖子。而且趙哥用武術的底子玩瑜伽,一個硬一個軟,怎麼都有些掛羊頭賣狗肉的感覺。趙哥卻得意洋洋地說:咱這叫要硬就硬,要軟就軟。我壞壞地看趙哥的褲襠,趙哥剛才還沒支來的小帳篷現在正在搞升旗儀式吶。我說妳軟一個給我看看,趙哥又給瞭我一個大爆栗,哈哈,笑死我瞭。

  話題既然說到趙哥的雞巴上瞭,我就說讓我看看唄?妳都看瞭我這麼多次瞭,我還沒看過那東西什麼樣吶。沒想到趙哥這個糙人居然臉!紅!瞭!哈哈!我沒羞沒臊地去扒他的褲子,趙哥像個純情小處男一樣拽著褲子不撒手。我居然光著屁股去調戲流氓!還把流氓給弄怕瞭!這什麼狀況啊!話說趙哥妳也太不爭氣瞭,簡直把流氓界的臉給丟光瞭。我當然不是趙哥的對手,到後來也沒能得逞。後來的幾天我還經常偷襲,但趙哥反應奇快,再後來甚至換上瞭有腰帶的褲子。

  我特別想看看男人的雞巴是什麼樣的。雖然在日本動作片裡看過,但畢竟沒親眼見過。我改弦更張地打算挑逗趙哥,他要是一沖動脫瞭褲子要幹我那就露出來瞭。而他如果真的要是攻破我的處女膜怎麼辦我卻沒多想。我故意把隱私部位露給他看,趙哥很喜歡我的陰毛,經常誇贊我的陰毛好看,說這其實並不多見。

  陰毛太多會顯得有些臟亂,而陰毛太少又有些幼齒,會過分突出小穴,修剪過的又過於人工化,不夠天然。其實大部分的模特對陰毛都有些修剪,而我這純天然的陰毛就長成這樣,還是很少有的。但是陰毛不足以讓他有幹我的沖動,我又故意給他看處女膜。即便是趙哥這種神奇的什麼兵也不知道處女膜是能夠直接看到的,所以我扒開小穴給他看陰道內部的時候,趙哥險些就失控瞭。順帶說一句,上次給曉祥看的時候我是M腿,這次則不然,我一隻腳在地上,另一隻腳在天上,呈一字馬的造型,這個造型以前我做不出來,現在其實也還差一些,我還不能把上半截的腿背到身後去。這種姿勢讓小穴本來就豁開一些,我又把小陰唇扯出來,把洞口擴大,讓他看裡邊的處女膜。

  趙哥失控瞭,不過他和曉祥差不多,也是沖進瞭廁所,並且還鎖上瞭門。我覺得我的勾引計劃要泡湯瞭。

  既然如此安全,我不必擔心趙哥會攻破我的處女膜瞭。但是我又慣性般地挑逗過他幾次。前面說過,我比較擔心肛毛太多影響形象,於是讓趙哥品評一下我的屁縫。我是跪在地上的姿勢,高舉著屁股,趙哥說別舉那麼高,一邊說一邊在我身後坐瞭下來。我說舉高點妳看著方便嘛,趙哥那樣屁股顯得不圓,不好看。

  我黑線,但卻發作不得。

  趙哥說我的屁縫很不錯,不像很多人那樣黑黑的,隻有屁眼周圍那一圈是褐色的,其他部分和屁股本來的膚色一樣。而且,屁眼也很周正,看起來很可愛(變態哦,居然說屁眼可愛)。而且,肛毛不多,幾根而已,但還是刮掉比較好,言語之中好似我的屁眼因為這幾根惡鄰而遭受瞭多麼大的委屈一樣。我說那就刮掉吧,我早就想刮掉瞭。其實之前也可以讓曉祥幫我刮的,但不知怎麼,感覺上似乎跟趙哥更無拘無束些。在曉祥面前似乎還得保留點淑女形象,而在趙哥面前卻可以隨便淘氣。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腦海裡想的都是刮肛毛,連昨天被吳嬸看到的事都忘瞭。

  吳嬸應該沒有間歇性白內障,不過以我當時一如平常的淡定樣子,吳嬸把昨天的奇遇當作幻覺的可能性也許更大。吳嬸也一如平常的樣子,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飯後我和趙哥到樓下買瞭一次性的刮胡刀。順帶說一句,曉祥不在時我和趙哥去吃飯,我都是規規矩矩地穿戴整齊才出去的,胸罩內褲無一遺漏,直到午休結束開始下午的訓練時,才又脫光。不過從早到完,都保持著大門敞開的傳統,所幸除瞭送水哥和快遞哥也沒有別人來。

  肛毛不是自己能刮的,我脫光衣服後,便乖巧地跪在沙發邊上,這樣趙哥可以坐在沙發上給我刮。我雙膝著地,兩腿分開,幾乎是雙肩貼到瞭地上,脖子和臉也都貼在地上,不管屁股圓不圓的問題瞭,我把屁股舉起來,高度剛好到趙哥觸手可及的位置。這是一個近乎受虐的造型。趙哥說腿別分開,這樣屁縫不好扒。

  可我並攏雙腿的話,小腿要占據一些距離,趙哥就不太容易舒服地坐在沙發上給我刮瞭,於是我很聰明地隻並攏瞭大腿,小腿還是分開的樣子,有點像內八字的樣子,卡通片裡的小女生經常這麼站立,趙哥後來說這樣子很可愛。

  塗上瞭軟須膏,趙哥用刮刀小心地刮著,我由於怕被割傷而絲毫不敢亂動。

  兩邊刮完後,應該是屁眼上還粘有一些軟須膏的泡沫,趙哥用手在我的屁股溝擦過,就算刮完瞭。

  刮完後,他端詳著我的屁眼,贊嘆道:“真美”。我想應該讓他欣賞一會,便還是撅著屁股,而他大概是為瞭看得更清楚的緣故,也依然用手擴張著我的屁股溝。這時,我感到一陣屁意,我連忙夾緊屁眼跟趙哥說:“趙哥,我要放屁!”

  趙哥忙把頭離我的屁股遠一點,但是手還是擴張著我的屁股溝,目光也沒有離開我的屁眼,對我說:“放吧”。因為剛才憋瞭一下的緣故,這時我又放不出來瞭,於是他就這麼凝視著我的屁眼等著屁的到來(屁君,有人接站!)。過瞭一會,屁意再來,我控制瞭一下,終於屁眼一張,放瞭出來。

  大傢都放過屁吧?(廢話)其實放屁的過程是控制屁在腸子裡繞過大便進而到達門口的過程,這個過程中,屁眼是一動一動的,這個景象被趙哥看得很仔細。

  而因為我的屁股被趙哥用兩手抓住往兩邊分,所以屁股溝前所未有的寬闊,屁從屁眼吹出,竟沒有什麼聲音,隻有空氣的噗的一聲。而放完瞭我才想到,其實我可以不讓趙哥看的,這未免太糗瞭點。然而既然已經看瞭,那也無可挽回。以後在裸體的訓練中,感到屁意我就肆無忌憚地放屁,時而婉轉悠揚,時而鏗鏘有力,完全不顧忌淑女形象。有時放完屁感覺肚內還有,便控制著把它排出,被趙哥笑稱:沒事硬擠,鍛煉身體。

  周末的時候,我回傢蹭油水。媽媽那天正好在整理舊衣物,說要捐出去。裡邊有我中學時代的校服,我還發現瞭我初中時上舞蹈課的韻律服。中學時代到現在我的身材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我居然還能穿上它。在鏡子前我看著穿在身上的韻律服,心想當年怎麼就沒註意內褲的痕跡居然這麼明顯?而且,是當初就沒有胸墊還是後來把胸墊搞丟瞭?說不定當時凸點瞭吶。我可以把這件韻律服帶到公司,但轉念一想我又不需要瞭。光著,我喜歡光著。

  又是新的一周,曉祥回來瞭。小別勝新婚之餘我又提到瞭當裸體模特的事,曉祥還是反對。我確信曉祥不是怕自己的老婆被人隨便看,對於能和趙哥的女友玩3P的人來說,曉祥的性觀念是完全開放的。而且諸如綠帽子之類的詞也完全不在他的字典內。他主要是擔心我,他說我這樣一個小女生,完成這樣一個轉變是個瞭不得的事,感覺要把我帶壞瞭一樣。

  可是,我愛上瞭曉祥耶。以前從來沒這麼愛過一個人。而且,我已經被帶壞瞭。這兩件事都改不回去瞭。

  我想證明我是個天生的蕩婦。反正曉祥也不會因為這個而不要我。於是我打算當著他的面,光著身子去710吃午飯,像潘姐那樣。我牛哄哄地告訴曉祥我的計劃,並且裝作輕松地說這根本算不得什麼大事。那時偏巧我還沒脫衣服,於是我就一邊說一邊脫得精光。

  到中午的時候,我忽然緊張起來。要給這麼多人看我的裸體嗎?我二十年來小心翼翼保護著連走光都很少有的身體,我的隱私,我的秘密,就要給他們看到瞭嗎?我的心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瞭。我頭一次發現心臟居然可以這麼跳!撲通撲通的!後來趙哥說我那時候腿都在抖。曉祥和趙哥都在等著我,半天過去瞭,我的心臟幾乎要不跳瞭。我投降瞭,我不敢。我穿回瞭衣服,心裡全是沮喪。趙哥摟上瞭我,我又主動牽上瞭曉祥的手,叁個人關系混亂地向710走去。

  第二天,曉祥又出差瞭,趙哥在。我還沒從昨天的沮喪中出來。我覺得一下給這麼多人看,而且還都是很熟悉的一些人,跨度太大瞭,應該先找點小目標。

  我盯著桌上的送水卡想著,忽然想到,送水哥不就是個理想的小目標麼!

  送水哥其實算是個熟人吧,應該比快遞哥要熟一些,好吧,其實快遞哥也算挺熟的瞭。快遞哥雖然不常來,但性格很外向,有點像趙哥,如果碰上隻有我一個人在的時候還會跟我聊聊天吹吹牛。這兩個人都知道我名字,並且很近乎地叫我小晗,快遞哥是主動這麼叫的,送水哥是我讓他這麼叫的。祥媽說飲水機的水不能喝太久,頂多一周時間,然後就算是喝不完也得換掉,於是我就每周換水,有棚拍時我還會提前預留一桶,所以送水哥來的比較多。我這些日子雖然在公司裡光著身子,但訂水的時候我肯定是把衣服穿好的,所以送水哥並沒發現這個秘密。不過今天我打算實現一下小目標,光著屁股等送水哥來。

  訂瞭水,送水哥好巧不巧地說正好沒事,馬上就能送到。然後我不知怎麼心臟又開始蹦。趙哥這死人一臉壞笑,不,是淫笑。我從辦公椅移動到沙發上,坐到趙哥旁邊。換過來的時候我光溜溜的圓屁股從他面前經過,我故意的,就是想讓趙哥支帳篷,然後在送水哥面前背黑鍋。好吧,這想法其實挺奇怪的,為什麼趙哥背上瞭幹過我的嫌疑算是背黑鍋?不過趙哥沒上當,兩腿間一點動靜都沒有,我都想伸手去摸摸,這傢夥莫非自宮瞭?間歇性陽痿?趙哥沒硬,我坐在旁邊有些無聊,又轉過身體把後背靠在趙哥身上,同時把雙腳收上來踩在沙發的扶手上,很舒服。這時如果我叉開腿的話,從門外就可以看到我的小穴。

  舒服的姿勢讓我有些放松瞭,嗯,不像剛才那麼緊張瞭。我真的叉開瞭腿,用洞開的小穴迎接即將到來的送水哥。過瞭一會,電梯的指示燈亮瞭,從7樓向4樓移動,送水哥來瞭。我的心又開始砰砰跳!砰!砰!砰!砰!電梯開始從4樓向7樓移動瞭,當停在7樓還沒打開門的時候,我完全不經大腦地,飛快地起身,從衣架上把浴袍取下,來不及穿瞭,就這麼胡亂地包在身上,這時送水哥出現瞭。

  我現在的樣子比光著還誘人。雖然重點部位全部遮擋住瞭,然而整個肩膀全露在外面,一個乳房被完整地包住,但另一個卻露出乳頭以上的大部分。大腿則是一個到膝蓋,一個到腳踝,下半截還不錯是吧,偏偏腰是露出來的,連同半個屁股,還好不包括屁縫。我就這麼赤著腳站在地板上,裹著一個不知所以的佈,出現在送水哥面前,不用想也知道這“佈”的裡邊我是全裸的,哪怕擋住腰也好啊,至少可以假裝穿著內褲。送水哥居然沒死機,但動作很僵硬。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入職後第一次見到送水哥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然後我拽著“佈”看著送水哥給飲水機換水。

  原來的水桶還有大半桶水。因為桶口是沖下的,所以每次把舊桶拿下來時都得灑一點,不過今天送水哥灑瞭一大片。一切都幹完後,送水哥拿出瞭水卡,老天,我得簽字!我兩隻手都扯著這塊“佈”吶!稍有不慎就走光瞭!我求助地看向趙哥,這死人把腦袋轉向一邊,哎,我要不要當場弄死他?

  我不得不伸手接過水卡,隨即“佈”變成瞭被我一隻手掛在胸前的樣子,露沒露乳頭我也不去想瞭,然後,沒法簽字。以前簽字我都是一手拿著卡,另一隻手往上寫,現在隻有一隻手。我隻好把水卡放在桌子上,然後彎腰去寫,這表示我的整個後面都暴露在送水哥面前,屁縫完全沒有保留。而且彎腰寫字很有些撅屁股的味道,不知道這樣看上去屁股圓不圓。掛在胸前的“佈”驕傲地垂向地面,乳房肯定被看到瞭,我盡量錯開腿以期他看不到我的陰毛。簽字完畢,送水哥機器人般地接過水卡,轉身走瞭出去。

  送水哥走出去的時候是背對著我的,走出去大約是5、6步的距離。我覺得這算結束瞭吧,算是松瞭一口氣,也把胸前掛著的“佈”扔到瞭沙發上。送水哥雖然還是身處屋內但並不能看到後面已經徹底一絲不掛的我,一瞬間我覺得這挺奇妙的,這時,送水哥好死不死地回頭看瞭我一眼。

  毫無疑問我是個蠢到傢的女生。送水哥即便現在不回頭,等他進瞭電梯也是要轉過來的,而我完全沒想到。然後就在最後的這幾秒鐘,我呆若木雞地站立著,全身赤裸,剛才幸免於難的陰毛也淪陷瞭。送水哥不敢多看,但進瞭電梯以後又合理地轉過身來,然後我死豬不怕開水燙地依然保持原樣,直到電梯門關上。這回我是故意的。

  送水哥走瞭,趙哥笑得差點沒背過去。我錘他都止不住笑。剛才這傢夥肯定憋笑憋到內傷,搞不好憋到陽痿瞭也說不定。我正錘著趙哥呢,電梯門又開瞭,裡邊還是送水哥,這傢夥忘瞭按樓層瞭,然後我武松打虎般的姿勢瞬間靜止,送水哥一臉驚恐,和我四目相對瞭數秒後再次按瞭電鈕,電梯門又關上瞭。我繼續武松打虎。

  趙哥真是欠打,我揍他吶他還笑。我錘累瞭改為用腳踹,然後電梯門又開瞭。

  我心說送水哥妳有完沒完瞭,這次妳絕對是故意的。結果扭頭看去,電梯裡是一臉驚訝的快遞哥。

  今天什麼日子啊!現在我正前腿弓後腿繃地踹在趙哥的胸口,好像很威武的樣子,而且一如剛才,畫面靜止。一向貧嘴的快遞哥居然說不出話來,甚至都沒敢走出電梯,大概是認為我精神病犯瞭吧。這時電梯門施施然又自動關上瞭。

  我沒動,快遞哥又按開瞭電梯。這時我才覺得有點害羞,浴袍就在伸手可及之處,但好像也沒什麼穿上的必要瞭,快遞哥其實比送水哥看得還徹底,我一隻腳踩在趙哥的胸口,小穴應該是豁開著的,小陰唇應該露在外面,而且我相當於正面朝向他,所以乳房也毫無保留。我之前所設想的遮擋身體的動作多一半是防他來著,沒想到實際被他看到卻是這種場面。

  一向口齒伶俐的快遞哥說:有…那個…快遞,嗯,有快遞。我這會不怎麼緊張瞭。我光著身子走到辦公桌前把腳插進拖鞋裡,然後走到門口接過快件。嗯,快遞哥沒敢進來。快件也得簽字,快遞哥卻說沒帶筆,然後我又走到辦公位上簽字,這時快遞哥算是正常瞭些,也跟在我屁股後面走瞭進來,還問我怎麼會光著。

  我沒法回答,隻是含糊著說光著就是光著唄。快遞哥拍馬屁說小晗妳光著真好看。

  哎,我心裡美滋滋的。現在和剛才送水哥不同,我兩隻手都空著,可以把快件拿在手裡簽字,但是我存心想讓快遞哥好好看看我的屁股,所以我還是把快件放在桌子上,而且故意用胳膊肘支在桌子上寫字,這樣上半身更低一些,可能屁股會比較好看。趙哥肯定又是一臉壞笑。

  簽完字,我什至還把快遞哥送出瞭門,並且幫他按瞭電梯。電梯剛才跑到樓上去瞭,所以還得等一小會。於是我和快遞哥兩個人,就這麼在走廊上站瞭一會,快遞哥一付想捏捏我的乳房卻又不太敢的樣子。這其實算是個紀錄吧,全裸和陌生人站在公共場所。我這時甚至有點期盼被710撞到,這時如果誰要是走出來就好瞭,然而並沒有。

  這種狀態下我幾乎要主動走到710瞭。我想拉著趙哥陪我,但是趙哥在接電話。那電話裡好像有什麼事需要趙哥幫忙,挺著急的樣子,然後趙哥就急急地走瞭。沒瞭趙哥,我又不太敢瞭,糾結瞭半天最後還是穿回瞭衣服。

  後來快遞哥變得好勤快,差不多天天都來。沒事也來問問有沒有快件要發。話說我這邊發出的快件,一個月頂多有個一兩件,收的其實也不多。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麼目的,有時就壞壞地穿好衣服等他來。有一回連著幾次都是穿好的,他有點失望,我又很好心地當著他的面脫給他看,那次就我一個人在公司,他來摸我的屁股,我打開他的手,告訴他隻許看。他又要當著我的面打手槍,我說不行,讓他到廁所自己解決。我挺佩服自己的,當時我其實特別想看看真正的雞巴是什麼樣的,居然這麼有定力地拒絕瞭,不過後來我又挺後悔的。

  趙哥的訓練一直在繼續,那個一字馬背著大腿的姿勢我能做出來瞭,不過得趙哥幫一下忙才行。那天我一手扶著上面的腿,一手把小穴扒開逗趙哥,這時祥爸沒有任何預兆地走瞭進來。我之前設想好的遮擋動作再一次的沒有發揮絲毫作用。祥爸一直在外面跑業務,所以經常是隻見訂單不見人,這次好像是回公司取什麼資料。而我正光裸著身體在做造型,而且還豁豁著小穴。

  我並不知道曉祥有沒有把我們相戀的事告訴祥爸,所以也不知道該以什麼心態面對祥爸。其實那時我一共也沒見過祥爸幾次,對於祥爸來說,之前的辦公室漂亮小丫頭突然以一種全身赤裸並且洞開著女性最為隱秘的陰部的姿態出現在眼前一定很刺激。我的小陰唇平時是可以收到裡邊的,外面隻能看到大陰唇,但今天我卻自己扯瞭出來,粉粉的兩片小肉肉。而且我誇張的姿勢讓身體繃得很緊,不過這樣顯得筆直的兩條腿很好看。

  在我的心裡,祥爸是準公公,心裡多少有點那麼一點怕。他進來時我什至都忘瞭要收回姿勢,雕塑般地呆立,洞開著小穴。祥爸一幅心情很好的樣子,坐在沙發上看我。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角度剛好是能看進我陰道的樣子。趙哥打開文件櫃給祥爸找資料,我依然保持著造型。祥爸對我的造型好像比較滿意,又讓我換瞭幾個造型。收回姿勢時小穴自然閉合瞭,然後有個叉腿的動作又把小穴扯開瞭,沾著水的小穴發出一個“波”的聲音,聲音不大,不知道祥爸聽到沒有。

  祥爸要的這些動作大都很難,但我依然輕松做出,看來我的艱苦訓練還是很有成效的。祥爸很滿意,也指出瞭一些細節上的問題。這時,趙哥把資料找齊,交給祥爸,閑聊瞭幾句。聊的內容基本都和我有關。趙哥說我訓練很刻苦,有靈性,進步很快之類的,祥爸很贊同,並且說我的身材很好。趙哥尤其指出瞭我的陰毛,說:“王叔妳看,小晗的陰毛非常秀氣,她還從來沒有修剪過”

  既然說到我的陰毛,我就很配合的正面朝向他們,以便於他們評論。祥爸也很贊賞我的陰毛,然後跟我又鼓勵瞭幾句就離開瞭。從進來到離開,始終沒有因為我的裸體而吃驚,也沒有因為不關門而表示不滿。如果我不是赤身裸體,如果他們沒有品評我的陰毛,這一切就非常正常瞭。

  我以為祥爸並不知道我是他兒子的女朋友,而後來曉祥告訴我,他早就把跟我戀愛的事情告訴父母瞭。也就是說,祥爸在房門大開的辦公室內,看到未來的兒媳全身赤裸地和兒子的好朋友共處一室,然後還欣賞瞭兒媳婦的裸體,似乎還看瞭兒媳的陰道,並且品評瞭兒媳婦的陰毛,然後高興離去,這是不是太荒唐瞭?

  如果被祥爸看到裸體是在上午我可能就會中午“淫令智昏”地光著屁股去710吃飯瞭,因為實在是很興奮。然而這件事發生在下午,去710好像沒什麼理由。按我之前無數次的假想,去710應該裝作很平常的樣子,“隻是”身上沒有衣服而已,而且不穿衣服也應該有個理由,比如說“太熱”?好吧,挺無厘頭的,但總算是個解釋,然而這時已是秋天,別說熱,簡直都有些冷瞭。

  天氣繼續變冷,冬天來瞭。冬天算是裸體模特們的淡季吧,我是這麼認為的。

  其實冬天玩法也不少,但我當時並不知道。趙哥依然在“操練”我,隻不過我先是穿瞭秋衣秋褲,後來又加瞭毛衣毛褲。沒辦法,這大樓的空調實在是不怎麼樣,辦公室裡太冷瞭。曉祥有時還出門,不拍裸體也有別的要拍的東西,所以攝影師其實並不閑。曉祥在的時候我就靠在曉祥的懷裡,比較暖和,曉祥不在我就沒臉沒皮地拱進趙哥懷裡,這種時候趙哥很少和我鬥嘴。

  冬天最常見的狀態是我們叁個人偎依在一起看電腦裡的連續劇,有時從早看到晚。趙哥的女友小靜也來過,大傢一起消磨時間。不過小靜來的不多,我之前還納悶小靜作為裸體模特現在應該很閑才對嘛,男友在這裡她還瞎跑什麼?也不怕趙哥被我撬走?趙哥告訴我,小靜當裸體模特其實算是兼差吧,她的主要工作是護士。我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心裡不知怎麼就想到那個來面試當模特的會計。

  小靜認識趙哥的時候還是個挺純潔的小護士。然後被趙哥“拿下”瞭,成瞭趙哥女友,再後來在趙哥的慫恿下客串瞭幾次裸體模特,結果反響出奇的好。經不住趙哥的鼓勵,小靜最終把裸體模特當成瞭兼職。不過在小靜看來,裸體模特是吃青春飯的,護士的工作才是鐵飯碗,所以雖然當模特收入頗豐,小靜也沒放棄原本的工作。

  當裸體模特不可避免地少不瞭各種性事,所以小靜也變得越來越開放。小靜沒在曉祥這裡是因為潘姐的原因,再說小靜覺得天天和趙哥膩在一起也容易審美疲勞。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小靜偷偷告訴我的,當著趙哥的面挨別人的操讓她總是有點放不開,所以還是離遠點好。

  小靜來的時候都是休班的時候,護士這工作好像還有夜班什麼的,所以有時白天就是休息。小靜跟趙哥性格差不多,一樣的好為人長,死乞白賴地讓我叫她靜姐,我就不,一口一個小靜。小靜可不怕我撬走趙哥,那天四個人都在,我一下拱進趙哥懷裡,本想故意氣氣小靜來著。結果這丫頭笑嘻嘻地和曉祥抱在瞭一起。曉祥這個不要臉的,居然還順勢摟住瞭小靜。趙哥妳把我放開!我跟這流氓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