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風衣披在瞭玉兒的身上,正是她上車之前披在她身上的那一件。「對不起,玉兒小姐,鑒於你還沒有簽署完全裸露條例,所以還是請你勉為其難在拍完片後披上這件衣服吧。」
到現在才來展現溫柔已經不能讓玉兒感到絲毫的溫暖。
如果真的是好意的話那就把之前拍到的影像全部都刪掉啊,不過小玉知道那已經是完全不可能的奢望瞭。
她如一隻幼小的小動物一樣,用無力的手指勉強握緊瞭風衣的前襟。
走下瞭公交車的玉兒沒有絲毫的停留就又鉆入瞭在後面一隻緊跟著的黑色拍攝車上。
車子發動,古舒平就坐在玉兒的旁邊。
古舒平的手從她的纖腰劃過,落在瞭她的腰間,把瑟縮在一旁的玉兒拉到瞭他的身旁。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碰到有一個男性對玉兒這樣做,估計她會直接把手中的包包砸到他的頭上。
隻不過玉兒現在的心態已經有瞭根本性的改變,她隻是覺得自己被大手覆蓋上腰間逐漸開始升溫,順帶著全身的溫度都提高瞭起來。
古舒平看到玉兒的這種反應,動作更加大膽瞭起來,他直接撫上瞭玉兒的臉蛋,順便把她一張有著如瀑長發的腦袋直接扳到瞭自己的身上。
就這樣,全身上下隻有一件風衣裹體的玉兒在車子的後座上整個人都倒在瞭古舒平的懷中,就像向著爸爸撒嬌的女兒,又像正在戀奸情熱一分鐘都不舍得分開你的情侶,然而他們的實際關系和這兩個都大相徑庭。
「不用抵抗的玉兒,任何一個在初夜體驗過這種極致高潮的女孩一輩子都不會把它忘記的,你也將會很快熟悉並喜歡上這種感覺,用不瞭多久你就會享受其中,到時候你反而還要來感謝我還不一定。」
聽著古舒平在自己耳邊淫笑著留下的話語,玉兒那張如雕刻般完美的嬌顏上再次劃過瞭淚痕。
是啊,自己怎麼可能忘記,自己的第一次不但被是在人來人往的公交車上,而且是在被一群陌生人徹底的挑逗玩弄過後,再被如玩具一般的徹底操瞭個底朝天,最後整個過程還全都被制作成瞭AV影片,用不瞭多久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隨便買到,真的可以說是足以一生紀念的『珍藏』。
回到瞭公司的玉兒被歸還瞭衣物,還是在那間更衣室前面,雙手接過被揉弄得皺巴巴根本算不上被『妥善保管』的衣物時,從之前那個工作人員的眼裡透露出毫不加掩飾的不屑和鄙夷玉兒明顯的感受得到。
即使如此,又能怎麼樣呢?這也改變不瞭自己的小穴此刻還在不斷的往外滴落著粘液的事實。
玉兒隻能強行壓下那擴散到全身的厭惡感,穿上瞭這一身原本就屬於她的衣服。
原本柔軟舒適的純棉內褲現在包裹在小穴上時隻覺得粘膩濕滑而且火辣辣的疼。
穴口被內褲封住,粘液不再會讓玉兒羞恥萬分的掉落在地上和她修長白嫩的大腿上,卻也把大量沒能排出的精液徹底的封堵在瞭她的小穴當中。
玉兒離開更衣室回到大廳當中。
「呵,那麼快就穿好衣服啦?」
古舒平輕薄的掀起玉兒的裙子。
「不要!」
玉兒連忙把裙擺壓下。
「其實你不用那麼著急的穿上內褲的,現在對你的小穴來說,讓它吹吹風會更加舒服一點. 」古舒平淫笑著。
「不、不用你管!快把我的戶籍ID還給我!我要回去瞭!」
玉兒咬著嘴唇強忍著心裡的屈辱說道。
「不用擔心,說好會還給你的。」
古舒平把戶籍ID遞瞭過來,玉兒連忙搶到手中。
「不過這個也好,內褲也是,都差不多對你沒什麼用處瞭。」
玉兒拿瞭戶籍ID轉身就要走時,古舒平輕飄飄的聲音傳入到瞭她的耳中。
「你是什麼意思?」
玉兒拿著戶籍ID的手微微顫抖著,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瞭她的心頭.「你的資料公司已經上傳完畢瞭,影片今晚我們就會連夜制作完成,最遲明天早上先行版就會發佈。」
聽到古舒平的話,玉兒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剛剛恢復瞭一些的身體險些就要站立不住。
「哦,忘瞭告訴你瞭,你今天的工資也已經劃到瞭你的賬戶上,你今天的工作時間已經超過瞭三小時,而且因為你是第一次,我們還會額外給你一筆獎金,對於現在的你來說,那可真是一大筆錢啊,好好的開心一下吧。」
說完古舒平就大笑著離開瞭辦公室,留下玉兒一人呆呆的站立在櫃臺面前。
現在她終於知道隻是工作幾個小時為什麼會有如此高昂的傭金瞭,這根本不是拍攝什麼寫真可以賺到的,這明明就是《絕對女優法案》裡所規定的AV女優拍攝薪資,其中A級女優所應得的價錢.原來一切都是計劃好瞭的,玉兒隻恨自己一開始怎麼都沒有想到,現在才發覺一切都已經晚瞭。
「玉兒你今天怎麼搞到那麼晚?」
當玉兒帶著小穴裡的一肚子精液回到傢中時,父母對她今天一天的經歷還毫無所知,都以為她隻是去瞭一趟學校而已。
「你不吃飯瞭嗎?」
看著小玉不同以往一臉呆滯的面容,玉兒的媽媽隱約發現瞭有些什麼不對。
「我要洗澡……」
玉兒隻是勉強抬起眼簾無力的說瞭一句之後就走進瞭臥室。
她脫光瞭全身的衣服,用沐浴乳把自己全身上下洗瞭三邊,可是她似乎還是能聞到自己身上殘留的精液味道。
小穴更是隻要一觸碰就會讓她想起在公交車上的一幕幕,巨大的肉棒直穿入她的身體最深處,在她的洞口中進進出出,最後還把大量白濁的液體留在瞭她的子宮裡面。
玉兒強忍著痛苦把蓮蓬頭按在自己的下體上,用溫熱的清水一邊又一邊的沖洗著,可是無論怎麼樣感覺都還是有液體在流出。
他們到底在自己的身體裡灌入瞭多少的精液?
玉兒一邊用手摳挖著自己的小穴,一邊哀傷的靠在浴缸的邊緣無聲的哭泣起來。
足足過瞭一個多小時玉兒才從浴室裡出來,換下的衣服她不敢丟入洗衣機,而是用一個袋子裝好,想在明天就全部把它們給一起扔掉。
全身赤裸的玉兒玉體橫陳的倒在瞭床上,從來沒有嘗試過裸睡的她現在卻覺得隻有這樣才能讓她的身體冷卻下來。
夜晚微涼的風吹過玉兒背部裸露的肌膚,讓她的皮膚上泛起瞭點點雞皮疙瘩。
可她卻如同在自我懲罰一般連一條毯子都不拿,就這樣任由冷風吹拂著她的身體.玉兒本以為經過瞭一天的慘痛經歷今晚她會整晚都被噩夢所折磨而無法入睡。
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可能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她都達到極限瞭吧,趴在床上的她一下就進入瞭深度的睡眠當中,全身解放的她似乎從來都沒有睡得那麼沉過.一覺睡到瞭第二天清晨,玉兒是被媽媽大聲的敲門聲驚醒的。
砰砰砰!的敲門聲顯得非常急迫,外加媽媽那焦急的喊叫聲。
「玉兒!玉兒你快出來!你快來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玉兒迷迷糊糊的起身,剛要開門時才發現自己還是全裸,瞬間昨天的遭遇回到瞭她的腦中,屈辱的感覺讓通過瞭一夜的休息短暫忘卻瞭一切的她差點又要流下淚來。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媽媽催得很急,一直在敲著門板,玉兒勉強收拾瞭心情,打開衣櫃,給自己套上瞭一件絲質的吊帶睡衣就走瞭出去。
「玉兒!你可把我急死瞭!這些人說他們是政府的工作人員,是來找你的,你快和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打開門後,出現在門邊的不隻有玉兒的媽媽,在她身後還有兩位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員.其實剛剛一聽到媽媽說是政府的工作人員時玉兒就感覺到瞭不好,下意識的就要退回房間裡關上房門,一個站立在媽媽身後的穿著警服的男子立刻一步上前,搶在小玉之前用手支撐住瞭門板不讓玉兒關上。
「玉兒小姐,我們是來接你的,請你現在立刻就和我們回警局吧!」
那個男子冷冰冰的說道。
「什麼?我的女兒到底犯瞭什麼事情?你們要來抓她?」
玉兒的媽媽大驚失色。
「怎麼?難道你的女兒做瞭什麼你不知道嗎?不過從現在開始玉兒小姐就不再是你的女兒瞭。」
另外一個穿著警服的男子拿出瞭手裡的懸浮平板,一邊在上面對比這信息,一邊說道。
「什麼我的女兒不是我的女兒,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玉兒的媽媽被兩個工作人員從玉兒面前給隔開,擋在瞭身後,其中一個工作人員把懸浮平板遞到瞭她的面前。
「交接儀式現在開始進行,請您在這裡簽字。」
工作人員把電子筆交到瞭玉兒媽媽的手中,用手指指著屏幕上的一個地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