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六朝燕歌行>第四章 鶯羞燕妒

第四章 鶯羞燕妒

  昨夜的腥風血雨恍如隔世。溫暖而又柔軟的大床,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左手雪膚花貌,人比花嬌,右手溫香軟玉,膚若凝脂,宛如身處傳說中的溫柔鄉。

  然而這位幸運的男主人卻面帶憂色,即使睡夢中,仍然眉頭深鎖,腮幫肌肉隆起,不時咬緊牙關。

  清晨的陽光下,趙飛燕翹起玉指,輕輕揉著他的眉心,試圖撫平他的愁憂,如水的美目流露出一絲憐惜,還有濃到化不開的柔情蜜意。

  另一邊,趙合德手臂擁著他的頸子,一條雪白的玉腿搭在他腰間,這會兒已經累得睡熟。那根肉棒卻從她臀下頂入,插在她嬌膩的嫩穴中。

  在指尖的輕撫下,程宗揚眉頭緩緩松開,又突然擰緊。他雙眼緊閉,眼球不停顫動著,似乎正在經歷一場噩夢。

  “嗡,吭恰嘛喇,瓦喇雅,唆哈……”

  陰森詭異的梵唱聲從四面八方響起,耀眼的金光一層一層透入腦海,一直穿透到靈魂最深處。

  “叮”的一聲,仿佛一層琉璃被金光壓碎,發出清脆的響聲。

  耀眼的金光瀑佈般奔流而下,映出額心靈臺一點。然後那片金光仿佛凍結一樣凝固下來。

  靈臺方寸之間,仿佛一個隱匿在芥子中的世界。遼闊的大地上,無數摩天大樓拔地而起,寬敞的大路仿佛蜿蜒的長帶盤繞其間,車輛猶如流水,川行不息。

  晝夜交替,蔓延到視野盡頭的街道和樓宇依次綻放出七彩的光芒,數不盡的畫面和文字在電與光中閃爍傳遞,彈指間,流動的信息便如恒河沙數……

  一隻猶如鯤鵬般龐大的金屬巨鳥展翼掠過天空,凝固的金光透過舷窗,映出一張好奇的面孔。他大聲說著什麼,旁邊的同伴抬起眼,望向窗外。

  那張年輕的面孔沐浴在凝固的金光下,然後像被拓印下來一樣,瞬間定格。

  戴著金冠的面孔,披著僧衣的面孔,自稱是商人的面孔,來自南荒盤江的面孔,漢國諸侯的面孔,作為官方正使的面孔……一張張面孔交疊在一起,越來越清晰。

  就在這時,一片紫色的電光劈來,凝固的金光瞬間分解,如同沒有存在過一般消失。

  程宗揚睜開眼睛,眼中紫色的光芒一閃而逝。

  正在施法的釋特昧普如受雷殛,手掌僵住,接著兩道金黃的鼻血奔湧而出。

  “夫君……”

  程宗揚睜開雙眼,看到面前那張如花似玉的嬌靨,帶著一絲瘋狂的目光變得柔和下來。

  他牽瞭牽嘴角,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低聲道:“什麼時辰瞭?”

  “剛過辰時。”趙飛燕柔聲道:“夫君隻睡瞭還不到一刻鐘。”

  不到一刻鐘嗎?腦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無時無刻無處不在的焦慮感,更像一塊巨石般沉甸甸壓在心頭。

  趙飛燕輕聲道:“夫君是不是做瞭什麼噩夢?”

  程宗揚呼瞭口氣,“想起那個新來的小廝,昨天我不小心,把他給忘到宮裡瞭。”

  眼下無法入宮,程宗揚也無計可施,隻能暫時先把羅令放在一邊。希望這小廝跟瞭自己,運氣不會太壞吧。

  趙合德也醒瞭過來,她身子一動,有些吃痛地撫住下體,隨即觸到那根仍然怒脹的陽具。少女抬起眼,露出似嗔似喜,又羞媚嬌柔的眼神。

  程宗揚心頭一蕩,張開雙臂,將兩女一並擁入懷中。

  溫香軟玉在懷,即使睡夢中仍煩躁不安的思緒終於有瞭一絲寧靜。那兩具香軟的胴體宛如溫柔的春水,將他的憤怒、傷感、蝕骨的恨意和急於報復的焦慮,一點一點融化開來。

  兩女沒有作聲,隻靜靜擁著他,感受著他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呼吸慢慢變得平緩。

  良久,程宗揚帶著一絲後怕的慶幸,低聲道:“幸好你們無恙……”

  趙合德道:“是哥哥洪福齊天,我們能保住性命,都是托瞭哥哥的福。”

  程宗揚笑道:“小嘴好甜。”

  趙合德仰起臉,一雙美目亮晶晶的,充滿瞭信任和依賴,“人傢說的是真的嘛。”

  若是如此,孫暖也不至於死瞭。程宗揚心下微微一痛,低嘆道:“你們運氣也很好。我還擔心你們受傷……”

  說著,他轉過頭,“更擔心你受驚,動瞭胎氣。”

  “我們都是沾瞭夫君的福氣。還有……”趙飛燕柔聲道:“也多虧瞭呂氏的救命之恩。”

  程宗揚訝然看著她,半晌失笑道:“她還抱怨你們兩個不知感恩,為此耿耿於懷呢。你倒在背後說她的好話。”

  趙合德依偎在他懷中,嘟著小嘴道:“要是當著她的面,我們才不說呢,誰讓她總是欺負姊姊。”

  程宗揚在她嫣紅的唇瓣上吻瞭一口,笑道:“雉奴還說,合德那麼溫柔個小姑娘,對誰都斯文有禮,溫柔敦厚,偏偏對上她,就變得兇巴巴的,跟個想咬人的小獅子一樣。”

  “我才沒有……有一點點啦。”趙合德伏在他胸前道:“我聽姊姊說,她最會欺負人瞭。現在好不容易老實一點兒,我們要是低頭服軟,說不定又被她爬到我們頭上,還要來欺負我們。”

  “她怎麼欺負你姊姊瞭?”

  “她看不起姊姊是舞伎出身,原來姊姊當皇後,她當太後,就總刁難姊姊。後來姊姊跟瞭哥哥,她還是看不起姊姊。幸好哥哥最厲害瞭,讓姊姊受孕,要不然她才不會來救我們。”

  程宗揚揚聲道:“雉奴,聽到瞭嗎?”

  呂雉在帳外悶悶地嗯瞭一聲。

  趙合德花容失色,抬起臉道:“她怎麼在外面?”

  程宗揚冷笑道:“太後娘娘不光心眼兒多,路子也夠野。我怕她再鬧出什麼幺蛾子來,剛給她定瞭條規矩——隻要我在內宅,她就不得離開我十步,免得她再不安分。雉奴,進來!”

  呂雉掀簾而入,她身上披著輕紗,裡面仍是那件翠綠的霓龍絲衣,艷若桃李的玉臉上毫無表情,猶如帶著一層寒冰。

  趙飛燕輕笑道:“婆婆這身衣服好別致,什麼都看光瞭。”

  程宗揚擁著兩靠女在榻上,冷笑道:“誰知道這賤婢身上還藏著什麼呢?幹脆讓她換幹凈,要不是怕人說內宅窮得連件衣服都穿不起,我就讓她光著瞭,哪兒還給她留件絲衣遮羞?”

  趙合德抱緊夫君的手臂,對呂雉兇巴巴地說道:“我才不會感謝你!也不會說你的好話!”

  呂雉一扭臉,不屑去跟一個小丫頭鬥口。

  “你!”趙合德蹬著被子,“哥哥你看!她還在給我們使臉色。”

  “太後娘娘嘛,囂張慣瞭,多調教調教就好瞭。”程宗揚對趙飛燕道:“你也是內宅女主人的身份,調教這種不聽話的小婢,可是你的事。”

  趙飛燕笑道:“這怎麼好?她畢竟是太後娘娘,身份尊貴……呂氏,你也上來吧,總不能我們姊妹服侍夫君大人,讓你在旁邊伺候。”

  呂雉不動聲色地上瞭床,並膝跪在床角,兩眼望著空處,對她們理都不理。

  趙飛燕擁著夫君的手臂,輕笑道:“太後娘娘是不是很美?”

  程宗揚靠在床頭,一手一個摟著兩個絕色美人兒,撇瞭撇嘴道:“一般般,也就是不算難看。姿色比你們差遠瞭。”

  “沒有吧。娘娘年紀還不算太大,而且保養得好,風韻正穠,連妾身看瞭都心動呢。隻可惜……”

  趙飛燕貼在夫君耳邊,低笑著呢喃道:“總是擺著架子,一點兒都不會討好人。怪不得太後娘娘身居後位,卻不受先皇寵愛。”

  呂雉冷冷瞥瞭她一眼。

  趙飛燕嬌聲道:“太後娘娘母儀天下,舉止風范素來是世人的表率。今日不若給我們姊妹演示一下,如何討好夫君大人。”

  呂雉冷冷道:“你們兩個難道還要別人教嗎?”

  趙飛燕道:“夫君心情不好,引夫君開心,本就是我們這些妾侍應該做的,隻是妾身懷瞭夫君的子嗣,隻好請婆婆代勞瞭。”

  “對哦!”趙合德道:“她整天都冷著臉,還總是看不起人,說別人下賤。今天就讓她來討夫君大人的歡心,看她是高貴呢,還是下賤。”

  呂雉輕蔑地抬起下巴。

  趙合德這會兒才不怕她,笑道:“老公,讓她把衣服脫瞭,扭著屁股來討好你,好不好?”

  呂雉終於被激起怒意,忿然道:“你怎麼不做!”

  趙合德嘻嘻一笑,然後抱著程宗揚的手臂,扭著身子媚聲道:“哥哥,你來肏我的小嫩屄好不好?”

  程宗揚笑道:“不好!”

  “來嘛,合德的小嫩屄又軟又滑,哥哥要是不信,來摸摸……”趙合德拉著夫君的手,放到自己腿間,嬌滴滴道:“是不是很好玩?”

  程宗揚不禁大笑,合德原本一個單純善良,喜歡臉紅害羞的小姑娘,在自己內宅廝混下來,就跟著那些侍奴學壞瞭,還故意來氣呂雉。

  很好,自己很喜歡!

  他一把摟住合德,一手伸到她股間,把玩著她溫潤嬌嫩的玉渦美穴。

  呂雉咬住唇瓣,玉臉越來越紅。

  趙飛燕紅唇含笑,柔聲道:“娘娘還是這麼矜貴,莫非還等著夫君大人親你下面呢?”

  呂雉身體一僵,接著玉頰像著火一樣紅瞭起來。

  這麼要命的秘密,被當面揭瞭出來,程宗揚一張老臉頓時黑如鍋底,“幹!你個賤婢!”

  呂雉努力撐出的架子被趙飛燕一句話徹底打垮,頓時連頭都抬不起來。

  她深深低下頭,小聲道:“我……我……”

  程宗揚怒道:“自己脫光瞭!給我爬過來!”

  呂雉羞赧滿面,忽然腰間一軟,卻是趙飛燕挽住她的腰肢。

  “婆婆莫要惹夫君生氣,夫君既然吩咐瞭,還不乖乖聽話?來,兒媳來幫婆婆寬衣……”

  等呂雉反應過來,身上的輕紗已經被扯去,絲衣也被解下半邊,玉體赤條條裸裎在床榻上。她本能地扯住絲衣,掩住下身。

  趙飛燕輕輕一笑,松開手,接著嬌軀一伸,依在夫君懷中。

  趙飛燕白美的嬌軀軟玉般貼在夫君身上,用嬌滴滴的聲音道:“妾身自從有瞭身子,乳兒好像是變大瞭一些呢。夫君來摸摸,是不是有奶瞭?”

  程宗揚張開手掌,握住那團香滑軟膩的美乳,“好像真有瞭呢。”

  呂雉面紅耳赤,看著自己曾經的兒媳挺起雪團般的雙乳,與他嘻笑作樂,百無禁忌地恣意戲謔,心下萬分鄙夷,又禁不住自怨自艾,眼中不由得露出一絲嫉恨。

  趙飛燕一邊與夫君調笑,一邊美目流眄,含笑看著呂雉。見她眼中按捺不住露出的妒火,不由嫣然一笑,一邊聳著雪乳逗引著夫君揉捏把玩,一邊嬌聲道:“妾身若是有奶,先給夫君大人吃,好不好?”

  程宗揚張口含住她的乳尖,趙飛燕低叫一聲,擁住夫君的脖頸,美目中滿是柔情。

  呂雉挽住絲衣,眉梢顫抖著,玉指擰得越來越緊。

  半晌,程宗揚松開口,那隻乳頭已經被吸吮得又紅又艷,宛如瑪瑙般,散發出濕淋淋的艷光。

  趙飛燕挺著紅潤的乳尖,回眸笑道:“夫君大人的寵愛猶如無價珠寶,世間最是難得,婆婆還不來爭嗎?”

  呂雉用盡最後的倔強,使勁扭過臉。

  趙飛燕貼在程宗揚耳邊,小聲笑道:“夫君,你是不是真的親過她那裡?”

  這句話簡直是呂雉的死穴,她平常的冷漠果決像被風吹一樣,霎時間蕩然無存,如同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般,垂下頭,羞禁難當。

  饒是程宗揚臉皮夠厚,此時面上也一陣火辣辣的。那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臉皮被丟在瞭地上,讓人來來回回踩瞭好幾遍的。

  他深深吸瞭口氣,擠出一絲笑容,“你要不要也來試試?”

  “不!不要!”趙飛燕玉臉飛紅,連忙解釋道:“妾身隻是好奇才多口,畢竟那裡是排泄的穢處,怎能讓夫君……”

  “誰說我要親瞭?”程宗揚道:“這不是有現成的奴婢嗎?讓你婆婆來。”

  此言一出,呂雉像被人抽瞭一鞭子般,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趙飛燕也吃瞭一驚,隨即抬手掩住口。

  “沒聽到嗎!”程宗揚對呂雉喝道:“過來!”

  呂雉緊緊咬著紅唇,眼中淚水直打轉,一時後悔萬端,一時又委屈萬分,如此奇恥大辱,令她羞忿交加,心頭百味雜陳,隻覺鼻中陣陣發酸。

  程宗揚狠狠瞪著她,讓你多嘴!

  在他惱羞成怒的目光逼視下,呂雉一陣心虛,心頭那點兒羞憤化為烏有,默默低下頭去。

  程宗揚哼瞭一聲,然後在趙飛燕纖腰上捏瞭一把,“想笑就笑吧,幹嘛要憋著?”

  趙飛燕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她松開手,笑不可抑地說道:“這……這怎麼可以?太羞人瞭……”

  “羞人也是她的事,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你面前囂張。”

  趙合德眼睛睜得圓溜溜的,都聽呆瞭,這會兒才發出一聲驚呼,“啊?”

  “別啊瞭。”程宗揚道:“仔細看著,一會兒你也試試。”

  趙合德:“啊?!”

  呂雉忍不住抗議道:“非要這樣做嗎!”

  “你還好意思說?”程宗揚大怒道:“我都交待過你幾次瞭?你還嚷嚷得滿世界都知道?什麼意思啊?顯擺你那裡高貴是怎麼著?老爺我不要面子的啊!”

  呂雉委屈地說道:“我沒有嚷嚷……”

  “那她們是怎麼知道的?好吧好吧,你們別笑。事是真的,但我真的就做過一次——我隻在這兒說瞭,出瞭這屋我絕對不承認!還有誰知道?”

  呂雉小聲道:“還有……那個胡姬。”

  黛綺絲?幹!

  程宗揚臉色越發難看,她們兩個在一塊兒,不會互相交流經驗吧?這要是泄露出去,自己內宅這一碗水要想端平可就難瞭。

  “還有嗎?”

  “沒有瞭。”呂雉小心看瞭他一眼,“就我們四個,我真不是故意的,隻是那會兒吵架,一時口快……”

  “吵架就什麼都敢亂說?你嘴上快活瞭,老爺我的臉面呢?被你當成擦鞋墊瞭嗎?你個賤婢!”程宗揚越說越氣,“知道錯瞭嗎!”

  呂雉忍氣吞聲地說道:“我錯瞭……”

  “行,你怎麼說的,怎麼咽下去,我就當你認錯瞭。她們兩個都在是吧?先從你兒媳開始。”

  趙飛燕也覺得羞澀,推讓道:“我不要。”

  “那怎麼行?正好我也想看看,你這個尊貴的婆婆,怎麼像個下賤的奴婢一樣,用嘴巴服侍她看不起的兒媳。來,把你漂亮的美屄亮出來。”

  程宗揚伸手掰開她的雙腿,趙飛燕隻好順從地挺起下體,露出那隻嬌艷的美穴,一邊羞得雙手掩面。

  呂雉幽怨地看著程宗揚,眼中滿是乞求。

  “給你兩個選擇,”程宗揚豎起一根手指,“你要覺得你還是尊榮高貴,不容褻瀆的太後娘娘,盡可以罵我們荒淫無度,然後寧死不屈。你要覺得你是我房內的奴婢——主子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呂雉不再言語,她俯下身,將玉臉埋到兒媳腹下,然後伸出香舌,用舌尖觸到美穴中嬌艷欲滴的蜜肉,輕輕舔舐起來。

  呂雉高貴的玉臉伏在兒媳雪白的腿間,嬌美的紅唇與那隻堪稱完美的艷穴貼在一處,唇舌過處,蜜穴泛起濕艷的光澤,紅香脂膩,相映成趣。

  趙飛燕嬌軀一顫,從未有過的滑膩觸感從羞處傳來,使她禁不住叫瞭一聲。

  趙合德驚呼道:“姊姊!她是不是咬到你瞭!”說著撲過去,將呂雉推開。

  程宗揚隻顧著看這對貌美如花的婆媳顛倒鸞鳳,淫姿畢露,聞聲回首,才發現趙飛燕雙手掩面,指縫間潺潺滿是淚水。

  趙飛燕抹去淚水,露出一個令明月黯然失色的絕美笑容,“妾身從未想過,竟然能有今日……”

  程宗揚嚇瞭一跳,還真以為呂雉這麼大膽子,敢給趙飛燕一個狠的,這時才松瞭口氣。

  他攬住趙飛燕的纖腰,“放心,有我給你撐腰,以前她怎麼欺負你的,你盡管十倍百倍的欺負回去。”

  趙飛燕淚光盈然,柔聲道:“呂氏,你以前對我冷言冷語,是不是覺得我出身微賤,配不上後位,全靠著姿色迷惑君主?”

  呂雉微微偏過頭,“是。”

  “若是沒有夫君大人搭救,你們弒君之後,會如何處置我呢?”

  呂雉沒有作聲。

  “是不是讓你那些子侄盡情羞辱我,然後把我打入永巷,好隨意折磨?”

  呂雉垂下眼簾。

  趙飛燕美目泛紅,喉中哽咽瞭一聲,然後笑道:“可不是嗎,婆婆這麼尊貴的身份,我在你眼裡何等的卑賤?隻怕連你宮裡的阿貓阿狗也不如。我的生死榮辱又算得瞭什麼?不過是一個玩物罷瞭。來,尊敬的婆婆,用你的唇舌來服侍兒媳的賤穴。”

  呂雉俯下身,香舌滑入兒媳嬌美的玉戶,在軟膩的肉縫間舔舐起來。

  程宗揚鼓掌道:“很好,婆婆給兒媳舔屄,好慈愛的場面。看到你們婆媳關系這麼親密,我是很感動的。合德,你有沒有很感動?”

  “沒有……”趙合德也知道方才是誤會瞭,紅著臉小聲道:“好羞人……那裡……那裡是尿尿的地方,好臟的……”

  “這有什麼?”程宗揚笑道:“我那裡你不也舔過嗎?”

  “哥哥是男人啊。而且哥哥那裡好幹凈,味道暖暖的,人傢也喜歡親哥哥那裡。”

  程宗揚大笑道:“那你也來!”

  趙合德聽話地伏到夫君腿間,用可愛的紅唇含住他的肉棒。

  趙飛燕柔聲道:“婆婆,兒媳那裡被夫君大人用過,婆婆有沒有嘗到夫君大人的味道?”

  呂雉玉頰像火燒一樣滾燙,連耳根都紅瞭起來。

  程宗揚道:“你兒媳如今有孕在身,不好來服侍我,雉奴,把你的舌頭伸進去,讓她享受一番。”

  趙飛燕輕笑道:“多謝婆婆瞭。”

  呂雉含羞忍恥地吐出香舌,伸到那隻柔膩的蜜穴內,在蜜腔內來回進出著,一邊不時打著轉。

  “啊……”趙飛燕嬌軀輕顫,乳頭漸漸硬瞭起來。她一手撫著小腹,一手挽著夫君的手臂,輕聲道:“夫君……”

  程宗揚一邊享受著合德的唇舌,一邊攬住她的玉頸,吻住她的唇瓣。

  趙飛燕伸出香舌,與夫君唇舌相接,深吻不已。忽然她嬌軀一緊,一股溫潤的蜜汁泄出,濺得呂雉滿口滿臉都是。

  趙飛燕拿過巾帕,抹去下體的淫水,然後把帕子遞給呂雉,笑道:“辛苦婆婆瞭。”

  呂雉紅唇抿緊,玉頰濕漉漉的,委屈得幾乎要哭出來。

  “這裡還有一個呢。”程宗揚把趙合德推到她面前。

  “這怎麼可以?”趙合德羞道:“我不要……”

  “誰讓她亂說呢?就當是她給你們的封口費,不對,是我給你們的封口費,你們都不許往外說啊。”

  趙合德小聲道:“我怕她咬我……”

  “她就是老虎,這會兒也跟小貓咪一樣。來嘛,我的合德最聽話瞭。”

  在程宗揚哄勸下,趙合德羞怩地分開玉腿,讓這位尊貴的太後娘娘用唇舌來服侍她。

  舌尖剛一觸到下體,趙合德就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天啊……”

  趙飛燕笑道:“是不是很滑?很軟?”

  “嗯……”趙合德顰起眉頭,“啊!”

  “已經伸進去瞭嗎?當心,她的舌頭會打轉。”

  “啊!天啊……”合德剛經人事不久,魂都幾乎飛瞭。

  趙飛燕笑道:“婆婆這回嘗到滋味瞭吧?裡邊還有夫君剛射的龍精呢。”

  呂雉強忍著羞辱,舌尖在少女蜜穴中轉動。趙合德雙腿分開,被那根舌頭舔得嬌喘連連,不多時也泄瞭身子。

  等呂雉服侍完這對國色天香的姊妹花,已經是泫然欲滴。她一時口快,結果連受瞭兩回刻骨銘心的羞辱。經此一遭,今生今世都別想在趙氏姊妹的面前抬起頭來。

  一時間,她連尋死的心都有。受此奇恥大辱,豈能茍活?她下定決心,自己都受瞭這樣的委屈瞭,他要是還不肯原諒自己,那就去死好瞭。

  “好瞭,”趙飛燕笑道:“婆婆舔完瞭,現在輪到我們姊妹瞭。”

  呂雉愕然抬起臉。

  “你我如今同在夫君內宅,為夫君薦枕侍寢,名為婆媳,義屬姊妹。方才我們享用瞭你的唇舌,現在該輪到我們姊妹品嘗你的淫穴瞭。”

  趙飛燕說著,笑吟吟瞥瞭程宗揚一眼,“我們姊妹也想嘗嘗,婆婆淫穴的滋味到底何等美妙,竟然讓夫君愛不釋口。”

  程宗揚咳瞭一聲,“不用拉上我吧?”

  “都是夫君的恩典嘛。若非夫君大人,我們婆媳怎會同榻盡歡?又怎麼能讓這麼傲慢的婆婆肯俯首帖耳?”

  “我的功勞這麼大?”程宗揚笑道:“那我也要分一杯羹!雉奴,給老爺來個倒坐蓮臺。”

  不等呂雉反對,程宗揚便將她一把抱到懷裡,托起白嫩的粉臀,對著自己昂揚的陽具套瞭進去。

  “啊!”呂雉吃痛地皺起眉,來不及掙紮,就被他握住手指,伸到下體,強行將她的蜜穴剝開。

  兩張如花似玉的俏臉湊瞭過來,接著那對姊妹花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嘆,“太後娘娘下面好嫩,就像還沒被人碰過一樣呢。”

  趙合德撐開她的穴口,訝道:“姊姊,她真的還是處女呢!”

  被人近距離觀察自己的隱私部位,呂雉羞得無以復加。此時她被主人抱在身上,一雙玉腿被他托著手中,斜翹著向兩邊分開,露出羞媚的下體。那隻豐滿的雪臀貼在主人腹下,柔嫩的屁眼兒被肉棒撐滿,雙手的玉指按在蜜穴邊緣,將蜜穴剝得敞開。

  接著一條滑膩濕暖的舌尖伸來,在她蜜穴上方的花蒂上輕輕舔瞭一下。呂雉身子一陣顫抖,肛洞收緊,箍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

  兩女嬌笑著,一邊用香舌挑弄她的處女美穴,一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香香的,一點異味都沒有呢。”

  “有夫君大人的味道。”

  “真的,夫君大人也進去過。唔……”

  “小心!可不要太用力瞭。”

  “嘻嘻,她的處女膜好緊。太後娘娘,我知道你的處女是什麼味道瞭,甜絲絲的,還有胭脂一樣的香味。”

  程宗揚訝道:“真是甜的?我還以為我味覺出錯瞭,怎麼可能又香又甜的?賤婢,你不會是有糖尿病吧?就是那個消渴癥。”

  呂雉羞憤地說道:“沒有……呀!”

  呂雉驚叫一聲,卻是趙飛燕戲謔地朝她秘處吹瞭口氣。她下身濕淋淋的,穴口也被舌尖挑得翻開,此時被她一吹,穴中殷紅的蜜肉受涼,禁不住一陣戰栗。

  趙飛燕笑道:“兒媳的下面,婆婆嘗過瞭,婆婆的美穴,兒媳也嘗過瞭。再像往常那樣稱呼,未免太過生分。不若我們各論各的,往後我叫你婆婆,你叫我姊姊,好不好?”

  “不……”

  趙飛燕笑道:“合德,把太後娘娘的陰核吸出來。”

  “啊……”呂雉想著掙紮,卻被他頂在肛中,狠狠幹瞭幾下。

  趙合德笑嘻嘻俯下身,用唇瓣含住她的花蒂,一邊吸吮,一邊用舌尖挑動,將上面那層小巧的包皮一點一點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