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色西移,房內靜悄悄的,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蘭奴躺在榻腳邊上,身上搭著一條狐皮,裸露著雪白的腰臀和雙腿。她雙腿彎曲著張開,下身一片狼藉。隱約能看到她陰穴被塞瞭一條絲帕,隻露出一點帕角。
榻上男主人一手一個,摟著一對玉人般的姊妹花,睡得正熟。姊妹倆身無寸縷,但被他摟在臂間,絲毫不覺寒意。她們倆側著身子,香軟的玉體緊貼在夫君身上,各伸出一條玉腿,壓在夫君腿上,光潤嬌艷的玉戶貼在夫君腿側,感受著夫君身上傳來的陣陣體溫。
樓外人聲嘈雜,熱鬧非凡,房間內卻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屏障擋住,將外界的聲音完全隔絕開來。
罌粟女氣勢洶洶地上樓,正要推門,一隻泛著金屬光澤的蜘蛛從門上垂下,尾後拖著一根細細的金屬絲,八支細長的尖肢一節一節展開。罌粟女本來氣惱蘭奴那賤婢躲懶,見狀退後一步,然後躡手躡腳地退開。
一覺睡瞭兩個多時辰,程宗揚睜開眼睛,已經是下午申末時分。
這一覺睡得分外爽利,隻看飛燕合德姊妹倆還熟睡未醒,就知道上午那持續一個多時辰的雲雨交歡有多盡興。
他記得是妹妹先泄的身,然後輪到姊姊。趙飛燕以一個舞姿優美的姿勢分開雙腿,露出美穴讓自己盡情享用,直到精疲力盡,最後被自己采瞭陰精。
程宗揚輕輕挪開姊妹倆的玉臂粉腿,然後扯起被衾,給兩女蓋好。
站起身來,看到榻邊那個遍體狼藉的美婦,程宗揚垂目註視瞭片刻,然後用腳趾勾住巾帕一角,將那條濕透的帕子扯瞭出來。
尹馥蘭吃痛地低叫一聲,兩手掩住受創的下體。接著她驚醒過來,連忙並膝跪好,揚起臉朝主人露出嬌媚的笑容。
程宗揚將那條沾滿淫液的帕子塞到她口中,豎起手指比瞭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瞭指墻角。
尹馥蘭會意地爬起身,扭著腰肢走到墻角一張豎著銅鏡的小桌旁,然後雙肘放在桌上,翹起雪臀。
程宗揚挺身幹進她穴內,面無表情地挺動起來。尹馥蘭咬著滿自己淫液的帕子,眼中露出一絲痛楚。蛇夫人拿她取樂,用一條帕子給她開苞。尹馥蘭不敢違抗,隻好將帕子掩在自己下體,被她挺著那根大棒子戳進體內。
那帕子上繡著鴛鴦戲水,一番肏弄之下,將她陰肉幹得紅腫不堪。好在主子交待過不讓見血,不然自傢這位“相公”肯定會把帕子纏在棒上,幹到自己淫穴見紅不可。
饒是如此,尹馥蘭下身也受創不輕,此時被主人毫不憐惜地捅入,隻覺從穴口到花心都火辣辣一片,每次插入都猶如受刑。
幸好隻插瞭百餘下,主子就換到後庭。
尹馥蘭緊繃的身體一松,連忙收緊屁眼兒,等陽具插入肛內一半時松開,等陽具拔出時再用力收緊。
身下的美婦雪臀高舉,屁眼兒靈巧地一張一合,就像一張柔軟滑膩的小嘴,賣力地吸吮著肉棒。她一邊竭力迎合,一邊小心從鏡中窺視主人的表情,生怕自己服侍得不夠讓主人滿意。
終於,主人從她被得發燙的屁眼兒中拔出陽具,然後幹進她因為紅腫而愈發狹緊的蜜穴中,劇烈地噴射起來。
尹馥蘭忍痛收緊蜜穴,緊緊裹住主人的肉棒。
等主人面無表情地離開良久,尹馥蘭才松開蜜穴。濁白的精液從穴口流出,她攤開手掌,用掌心接住,小心塗抹在自己紅腫的陰戶和屁眼兒上,直到每一絲細微的部位都塗抹均勻。然後她伸出舌尖,舔瞭舔指間的黏液,臉上露出解脫般的笑容。
院內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唐國與漢國一樣,民間一日兩餐,朝食在巳時,哺食在申時,也就是下午四點左右。不過程宗揚身邊的星月湖大營士卒大都來自宋國,習慣瞭一日三餐,因此年夜飯也放到瞭日暮。
這會兒離年夜飯還有一個多時辰,放假出去遊玩的眾人已經紛紛返回,正熱火朝天地忙碌著。
段文楚此行除瞭送來大慈恩寺賠償的諸般財物,還有大批宮中賞賜的禮物,在院中堆得如小山一般。敖潤、劉詔、鄭賓等人把財物送進庫房,然後又搬來桌椅,在院中設席,四處掛上燈籠,一派喜氣洋洋。
石傢的大掌櫃石越也在院裡忙碌,石超跟程宗揚說好,兩傢一起過年。他本來還想從教坊請些歌伎助興,被程宗揚以傢宴的名頭拒絕瞭。
“除夕佳節,闔傢團圓,教坊女子也盼著與傢人一起過年呢,咱們兩傢聚一起熱鬧熱鬧完瞭。”
“我聽大哥的!”石超興沖沖道:“我那裡還有一車燃香木!這會兒讓人搬來,晚上燒瞭它!對瞭!”
石超一拍大腿,“還有爆竹!”
“爆竹?”程宗揚還在納悶,石超已經風一樣跑瞭——換瞭雙鞋,這傢夥移動速度都見漲瞭。
看著眾人一起出力的熱鬧場面,程宗揚也有些手癢,他左右看瞭一圈,拉住鄭賓道:“祁遠呢?”
鄭賓扛著一張一人多高的長桌道:“在廚下呢!”
程宅沒有專門的廚師,平常都是星月湖大營的老卒兼職夥頭兵。這回為瞭做年夜飯,石超把自傢用的廚娘送來掌勺,連阮香琳也洗瞭手,親做羹湯。至於其餘諸女,蛇奴、罌奴、驚理等人殺人在行,廚藝也就是把食物弄熟的水平。剩下的從呂雉往下數,趙飛燕、成光、孫壽、孫暖……最差也是個封君,全都是享福享慣的,一時興起要下個廚,前後得幾十人伺候著,扔到廚下隻剩添亂瞭。
祁遠是個閑不住的,與蘭姑去東市逛瞭一圈,采買瞭些過年的物品,回來見廚下忙得翻天,便跑去幫忙,還親自掌勺,宣稱要給大夥做道極鮮的魚膾。蘭姑在旁給他切菜調味,倒是一派夫唱婦隨,其樂融融的溫馨場面。
程宗揚一看自己插不瞭手,也沒去打擾。到瞭廚後,吳三桂和青面獸兩個正在宰羊,吳三桂拿著一柄牛耳尖刀,一刀下去,將大慈恩寺用來“放生”的肥羊開膛破肚,然後將尖刀橫咬在口中,徒手上陣,利落地剝下羊皮。
青面獸幫忙打下手,將宰好的羊一隻一隻洗剝幹凈,用鐵鉤掛在木架上,至於剖出的下水,能用的都用大木盆盛好備用,不能用的老獸血盆大口一張,直接吞瞭,濃濃的羊膻味,讓老獸美得直冒泡。
“君子遠皰廚。”高智商一本正經地說道:“咱們堂堂君子,幹這種粗活,有失身份啊。”
呂奉先認真地點點頭,“你說得對。”
“富安!你個狗才!會不會好好走路?”
“哎!哎!”富安彎著腰,把衙內的手臂架在肩膀上,吃力地挪著步子。
程宗揚看著高智商一瘸一拐的狼狽相,納悶兒道:“你這又作什麼妖瞭?”
“沒事兒。”高智商風輕雲淡地說道:“從墻上摔下來,腳崴瞭。師傅你別擔心,不耽誤吃飯。”
“什麼墻上?什麼摔下來?”
呂奉先道:“厚道哥帶我去看小尼姑,不小心摔瞭一跤。都怪我,在下面沒接住他。”
高智商道:“咱們自傢兄弟,我能怪你嗎?下回註意點,看見裡頭有人扔木屐,別傻愣著隻顧看,趕緊來接我。”
呂奉先保證道:“我記住瞭!”
真長能耐啊,都能爬墻瞭。程宗揚拍瞭拍高智商重新發福的圓臉,“大過年的,我就不揍你瞭——找活幹去!”
“好咧!富安,去拿兩大辮子蒜來!讓你們見識見識本衙內正宗的獨門扒蒜秘技!”
“等等!回來!”程宗揚把那個小兔崽子叫回來,“去哪兒看小尼姑瞭?”
“法雲尼寺啊。咱們傢廟,徒兒先過去瞧瞧,有沒有正點的。”
“傢廟你還爬墻頭?”
“偷窺嘛,看得真切。”
“滾!”
“哎!”高智商說滾就滾,一條腿蹦著就滾瞭。
“回來!”
“是!”高智商又一條腿蹦回來。
程宗揚壓低聲音,“有正點的嗎?”
“沒有。”高智商一臉不堪回首的表情,“全是上歲數的,牙都掉瞭,給我爹還差不多。”
“……真孝順啊,牙都掉瞭,還給你爹?滾!”
“哎!”
高智商應瞭一聲,一邊蹦著滾蛋,一邊對呂奉先道:“瞧瞧,師傅對我多親切!羨慕吧?”
“啊?”呂奉先覺得自己對親切這個詞好像一直有誤解。
“不懂吧?”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說道:“打是親,罵是愛!也就是自己人,才這樣呢。跟你說,我跟師傅那關系,老鐵瞭!想當年,師傅一高興就揍我,那打得啊,啪啪啪啪!從臉到屁股全有瞭,渾身舒坦!”
“厚道哥,你是不是病瞭?”
“你才有病呢!”高智商朝呂奉先翻瞭個白眼,轉頭一看,“哎,劉詔,你爬那麼高幹嘛?”
“衙內你叫我?等會兒啊,我先掛完燈籠!”
“舉什麼燈籠?你不是不舉嗎?”
劉詔一手托著燈籠,臉像被人踩瞭一腳一樣垮瞭下來。
“好瞭好瞭,別拉著臉瞭,怪嚇人的。我剛從後廚那兒過,老吳正宰羊呢,我一會兒交待一聲,羊蛋全給你留著,好好補補……”
袁天罡攏著手過來,“這小崽子,怎麼活這麼大的?”
“他爹是高俅。”程宗揚道:“我們商會在宋國的合作夥伴。”
“……你就不能跟正經人混嗎?”
“老袁,你安心當我的狗腿子吧。上瞭我的賊船,可就下不來瞭。”
“你個學英語的文科廢物好大的臉,”袁天罡冷笑道:“你知道電池的工作原理嗎?”
“理工狗瞭不起啊?要不你把飯錢給我結瞭。”
“先欠著。等我發明出來電燈,分分鐘給你結瞭。”
程宗揚一彈額頭,“說到電燈,我撿到個東西,像是塊太陽能電池板……”
袁天罡頓時來瞭精神,“哪兒呢?哪兒呢?”
“也可能是塊案板……”程宗揚仰著臉想,“算瞭,別管它瞭。反正我也不認識,是吧?”
“別啊!”袁天罡立馬急瞭,“你不認識我認識啊!”
程宗揚笑瞇瞇看著他。
袁天罡明白過來,堆起笑臉道:“你是大哥,你說瞭算!我一廢物工科狗,連飯都混不上的垃圾菜鳥臭屌絲,我懂個屁啊!我就開開眼,長長見識……”
程宗揚滿意地點點頭,“工科狗你好。”
袁天罡痛快地叫道:“爸爸!”
程宗揚當時都驚瞭,“幹!你們都玩這麼大?”
“這有什麼?”袁天罡一點都不在意,“我跟你差著十來個奧運會呢,叫你一聲爸爸一點都不虧。爸爸!爸爸!爸爸!”
“別別!你臉皮這麼厚,怎麼連飯都混不上?”
“我隻對科學折腰,不懂科學的人在我眼裡就是類人形兩腳動物,我餓死也不吃他傢的米——爸爸!爸爸!爸爸!”
被一個胡子都白瞭的老傢夥上趕著叫爸爸,雖然知道他按時代算,八成是自己後輩,程宗揚還是覺得這場面太折壽瞭。
“停!老敖!帶來的行李裡頭,有塊黑板子,給袁先生找找!”
敖潤應瞭一聲,從樹上跳下來,帶著行止若狂,狀如癲癇的袁天罡一道去瞭庫房。
程宗揚扶著額頭,賈文和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啊,還說老袁實際年齡不超過四十,看他剛才叫爸爸的模樣,有沒有四歲都是問題。
程宗揚看瞭一圈,自己也沒什麼能插上手的,倒是高智商那小崽子真要瞭兩辮子蒜,讓富安搬瞭張方桌,拎瞭幾隻馬紮,自己坐一張,再拿一張放腿,叫上呂奉先,三個人一道扒蒜。
“起開!”程宗揚把高智商的傷腿踢到一邊,往桌邊一坐,拿起一把大蒜剝瞭起來。
別說,這小兔崽子找的活還真不錯,不累,看著還挺忙活,一邊剝一邊還能聊個天,順便看看熱鬧。
正剝著蒜呢,一名商賈打扮,方臉短髭的漢子隨韓玉走瞭過來,然後雙足一並,向程宗揚行瞭個軍禮,朗聲道:“星月湖大營一團二營退役中尉任宏!請程上校指示!”
程宗揚連忙甩瞭甩手,一邊起身回禮,一邊尷尬地說道:“老任是吧?趕緊坐,坐!”
任宏笑道:“早聽說程上校性子隨和,平易近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見笑,見笑。”程宗揚道:“今天是傢宴,咱們就不行軍禮瞭,大夥兒隨意一些。起開!”
程宗揚把高智商趕走,讓出馬紮,請任宏入座。
見到任宏,程宗揚心裡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無論身在何處,星月湖大營的老兵總是最可信賴的助力。這回剛到長安,自己就被六扇門的人盯梢,換瞭泉玉姬才好不容易讓韓玉聯絡上鵬翼社的兄弟,這還是第一次見面。
程宗揚道:“鵬翼社的兄弟都來瞭嗎?”
任宏道:“韓少尉說這邊有人盯著,我怕人多眼雜,耽誤程上校辦事,自己先過來。”
“社裡現在怎麼樣?”
“接到孟團長的召集令,大部分兄弟都趕赴江州,留下的都是因傷退役的兄弟。眼下長安鵬翼社還有退役老兵五人。另外東市的酒行,晉昌坊的慈恩寺各有一名兄弟。”
程宗揚一怔,“大慈恩寺?”
“當年大營解散之後,有一名兄弟剃度為僧。接到召集令後,他本來也要趕往江州,孟團長下令,命他留在長安,總持唐國事務。”任宏毫不隱瞞地說道:“他在大慈恩寺已經十六年瞭,目前擔任知客院香主,法號凈空。”
凈空?程宗揚想起那晚在大慈恩寺見過的迎客僧。真沒想到,他居然出自星月湖大營!
◇ ◇ ◇
晉昌坊。大慈恩寺。
“窺基大師。”凈空面向靜室前合什行禮,“今晚除夕,特昧普大師邀請大師前往青龍寺,共宣佛法。”
窺基粗豪的聲音從室內傳出,“告訴他,今晚有貴客光顧。稍遲再去。”
“是。”凈空躬身施禮,小心退下。
在他腳邊,放著一隻盛放棄物的朱漆凈桶,此時桶蓋掉在地上,能看到裡面扔著吃剩的瓜果,潑去的殘茶,還有一件七彩絲衣被揉成一團,胡亂扔在桶內。精美的絲衣上沾著可疑的血跡和污物。
靜室內,一名公子哥兒斜著身靠在錦墊上,面色不愉道:“跟木偶一樣,無趣得緊。”
窺基盤膝坐在蒲團上,手中數著一串念珠,閉目不言。
在他旁邊,一名赤著雙臂的紅衣僧人側身斜臥,面上笑嘻嘻的,卻是昨晚在青龍寺出現過的那名僧人。他左肘支著地面,手捻法印,右膝彎曲,右肘放在膝上,指間隨意挾著一串念珠,聞言笑道:“此女經特大師渡化,虔信佛法,敬仰釋者,外內密三相兼備,身具蓮花種性,由特大師親自選為智慧母,施法灌頂,以供眾僧修行。樂公子身為佛門居士,難得來長安一趟,貧僧才特意請來,好讓公子精進佛法。”
“那可多謝大師瞭。”樂從訓口中稱謝,臉上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在他面前,一名深目挺鼻,容貌美艷的胡女正身無寸縷,赤條條跪坐在他腰間,她雙手合攏,指尖與眉心平齊,面上帶著一抹奇妙的微笑。在她白凈的額頭上,點著一滴殷紅的血珠,下面濃密的睫毛又彎又長,深邃的雙眼泛著天空般的藍色,眼神卻是一片空洞。
如果程宗揚在場,一眼便能認出她就是昨晚那名女摩尼師阿羅莎。
隻一夜之間,這位受人敬仰的女摩尼師已經化身為佛門皈依者,成為修行密宗秘法的智慧母。她漂亮的金發已經被剃去,此時頭上卻戴著那頂原本屬於善母的日月冠,宛如牛奶般潔白的身子一絲不掛,高挺著雙乳,保持著一個曼妙的姿態。上身一動不動,隻有白美的圓臀一上一下,機械地起落著,就像一具不知道疲倦的機器一樣。
樂從訓朝她臀上抽瞭一記,“幹!讓你快點啊!”
那隻雪臀發出一聲清脆的肉響,留下一個發白的掌痕。
紅衣僧人笑道:“樂公子,智慧母可不是這麼用的。”
他身形一晃,幾乎看不到發力的動作,整個人便由斜臥變成站立,然後像腳踏祥雲一樣,步履輕盈地邁步過來。
阿羅莎動作沒有絲毫變化,仍然雙手合什,像是在佛前敬拜一樣,靠著腰肢的機械動作,臀部一起一落。
紅衣僧人蹲在阿羅莎身前,笑道:“此女原本是摩尼寺的女摩尼師,被特大師渡化,皈依佛門,親賜法號善吟。昨晚貧僧親自操刀,為其剃去煩惱絲,現出蓮花本相。”
阿羅莎雙膝分開,下體的陰毛與頭上的秀發一樣,被剃除幹凈,露出白滑如雪的恥部。那隻美妙的陰戶此時被一根粗硬的陽具撐開,張開成蓮花狀,花蒂充血突起,色澤紅艷之極,隨著雪臀的起落,蜜穴內不時淌出殷紅的血跡。
紅衣僧人揚起手中那串紅色的念珠,口誦經文。
念珠輕輕撥過一顆,赤裸的女摩尼師應聲而動,她原本背對著身下的佛門居士屈膝跪坐,此時旋過身,變成足尖點地的蹲姿。緊並的雙掌仍然合在一起,隻是從眉心舉過頭頂,猶如蓮花形狀。
她雪臀抬起,那根粗長的肉棒從蜜穴中滑出,留下一個圓張的穴口,陰戶正對著樂從訓的視線。
紅衣僧人拿出一方素白的帕子,一邊抹拭她下體淌落的鮮血,一邊道:“此女花胚豐盈,捫之滑彈可手。而且蓮肉內卷,蓮道極緊。”
紅衣僧人一邊說著,一邊手指探入阿羅莎穴內,將她蓮肉翻出,講解其中的玄妙。
阿羅莎雙手舉過頭頂,像具木雕一樣,紋絲不動,面上仍保持著那絲奇妙的微笑,仿佛窺視到世間最奇特而又隱秘的真知,充滿瞭玄奧而又安樂的喜悅。
她蓮花般美妙的性器微微鼓起,翻出的穴肉紅艷無比,肉壁上還能看到殘留的處女膜痕跡,一絲鮮血從她處子的印跡滲出,匯成一滴殷紅的血珠。
“這胡姬被大師破瞭紅蓮,又施法讓其蓮花保持在初破之態,不凋不萎,如處子之狀。”
一隻黑黢黢的手掌伸來,拇指與無名指探入穴內,捻住那滴鮮血,然後點在阿羅莎眉心。沉浸在喜悅中胡女發出一聲銷魂刻骨的嬌呻,一邊張開紅唇,伸出柔滑的舌尖。
紅衣僧人將沾血的手指點在她舌上,阿羅莎立刻含住他的指尖,急切地吸吮起來。
“此謂摩尼寶,取之蓮花為紅摩尼寶,取之金剛則為白摩尼寶。”那僧人笑道:“於摩尼師得摩尼寶,可見摩尼教諸女與我佛有緣。”
指下的胡女掙紮瞭一下,雪白的胴體傳來一絲微微的震顫。
紅衣僧人捻著念珠念誦道:“以有漏享用無漏,示俱生智自性無別,一切現有法皆顯現為無漏喜樂……”
隨著低沉的誦經聲,被選為智慧母的美婦平靜下來,重新露出那絲奇妙的笑容,隻是她的眼神始終一片混沌。
誦經聲停,紅衣僧人手指又撥過一顆念珠。女摩尼師懸在半空的美妙蓮花向下落去,穴口含住龜頭,然後將整根陽具吞入蓮內。
“喔!”樂從訓發出一聲低呼。
紅衣僧人笑瞇瞇道:“樂公子,可感受到善吟蓮肉的緊密瞭麼?”
“果然又暖又緊……喔!”樂從訓不由自主地往上頂去,一邊驚呼道:“這是什麼?這胡姬花心好軟!喔喔!”
那僧人咯咯笑瞭起來,“此女蓮宮豐盈突起,善知銜金剛杵——是不是像張小嘴一樣,含住公子的陽物,遍加吮吸?”
樂從訓咬牙而笑,吃力地說道:“果然……不錯……好爽……”不多時,便一泄如註。
紅衣僧人大笑起來,念珠一揚,面帶笑意的智慧母抬起滴血的下體,先是蓮宮收緊,接著蓮道、蓮瓣、蓮胚層層合攏,玉戶變得精致而緊湊,宛如處子。
“開!”
紅衣僧人一聲斷喝,那隻美妙的蓮花重新綻開,剛剛射入其中的精液已經消失不見,隻淌出一滴處子的血跡。
紅衣僧人取出一支沾滿褐色藥汁的金剛杵,胡姬款款挺起下體,將蓮花對準金剛杵,套瞭進去,喉中發出一聲低叫。
紅衣僧人捻動念珠,赤裸的美貌胡女在靜室內不斷變換姿勢,宛如起舞般,做出令人眼花繚亂的交合動作,不知疲倦地抖乳扭臀,那隻插著金剛杵的蓮花更是紅艷奪目,紅得仿佛滴血一樣。
樂從訓忽然道:“敢問大師,這念珠是何法寶?”
紅衣僧人大笑起來,“公子好眼力,這串念珠一共一百零八顆,乃是用一百零八名智慧母的蓮核制成。”
樂從訓失聲道:“怎麼可能?”
紅衣僧人抖手將念珠擲到樂從訓懷中。樂從訓拿起一看,那串念珠每一顆珠子都有指尖大小,質地硬中帶柔,色如瑪瑙,因為長期把玩,表面泛著一層瑩潤的光澤,怎麼看都不像是女子的陰核。
那僧人撫弄著女摩尼師雪白的胴體道:“智慧母遍歷眾僧,可謂渾身是寶。頭骨可制成寶碗,眉心骨可制成法珠,皮膚可刺繪佛圖,還可制成法鼓,腿骨可制成法笛,乳頭亦可制成念珠。其中最珍貴的,莫過於肉蓮法器。”
樂從訓把玩著那串奇特的念珠,“陰核怎麼可能怎麼大?”
“智慧母雙修之時,渾身精血匯聚於蓮花,”紅衣僧人剝開女摩尼師紅艷欲滴的下體,笑道:“終成紅蓮一朵。”
樂從訓恍然大悟,難怪自己剛才打在她臀上的掌印發白。
紅衣僧人道:“再使密法加以煉制,每日以陽精滋養,使其蓮花豐盈異常。通常要三年寒暑,煉制萬遍,方可采割,制成肉蓮法器。其物不朽不壞,妙用無窮。至於這串念珠……”
那僧人笑道:“能制成肉蓮法器者,十中無一,其餘的下品,便剔取蓮核,制成這串念珠。”
“一百零八顆……”樂從訓吸瞭口涼氣。單是他手中的一串念珠,就用瞭一百零八名智慧母,以樂從訓的暴虐,也為之駭然。
紅衣僧人笑道:“這回特大師收取摩尼寺二十餘間,誤入歧途的摩尼信徒數千人,其中頗有一批姿色上佳的波斯胡女。居士若是喜歡,盡可以到本寺精修佛門密法。”
樂從訓獰笑道:“聽聞波斯亡國,頗有一批波斯貴女逃入唐國,棲身摩尼寺與拜火廟內,比起尋常的胡姬更勝一籌。若是能將哪個波斯貴女制成肉蓮,本公子要親手采割。”
那僧人撫掌大笑,“既然如此,便請居士往青龍寺一行。今晚寺中準備瞭品蓮法會,其中便有一名新皈依的波斯貴女,居士若有興致,可以親手驗看此女的蓮花。其實何止區區波斯貴女,連摩尼教的善母……”
“夠瞭!”窺基一聲斷喝,“觀海!你們密宗盡可去青龍、興善二寺演法。何必來我大慈恩寺!”
觀海笑道:“大慈恩寺雖是顯宗,大師卻是顯密雙修,何分彼此呢?”
窺基長身而起,抬袖一揮,正在遍演秘法的智慧母像瓣白蓮般飛起,“呯”的一聲,額頭撞在案角上。
“哈哈,窺基大師發嗔瞭。”觀海起身笑道:“走嘍,大過年的,可不好惹大師生氣。”
樂從訓咳瞭一聲,起身向窺基施瞭一禮,“弟子告辭,改日再來候教。”
觀海一甩念珠,身後的女摩尼師赤條條站起身,步履曼妙地走過來,雪白的雙腿間,那朵插著金剛杵的蓮花時隱時現。她額角撞出一個幾能見骨的傷口,卻沒有多少流出鮮血,而臉上仍保持著那絲奇妙的笑意,碧藍的眼睛空蕩蕩的,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仿佛全部心神都在那朵尚未成熟的蓮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