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我實在興奮得無法入睡,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我好比新生的嬰兒,但不是無知無覺的嬰兒,而是帶著智慧來到這個世界,帶著成年人的智慧來到年輕人的世界,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興奮?
我不停地在臥室裡走來走去,一會兒照照鏡子,看看我自己俊美年輕的臉,得意地忍不住笑出聲來。我甚至脫光瞭衣服在鏡子前看我自己的裸體,一個年輕俊秀的身體,細膩光滑,和我原來的松弛微胖形成鮮明對比,這樣的感覺簡直太好瞭。在我有生之年,在和同事聊天中,曾說,我在二十歲,看重女人的臉蛋;三十歲,看重女人的身材;四十歲,看重女人的智慧。當時自以為我的話至少有一半真誠。現在看來,那話裡最多隻有十分之一的真誠,是因為知道年輪無法倒轉,自己正在年復一年老去下的自我安慰。現在,看到鏡子中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身體,我知道,我願意用智慧換取這樣一副年輕的軀體,隻要不是回到白癡。
一會兒又找找白癡的房間裡有什麼可以看看,我早已養成睡覺前讀書的習慣,我也想知道我是否還認識字。可惜白癡房間裡連圖畫書都沒有一本,更別說帶文字的。所有的玩具都是極為低幼,正適合白癡玩的東西。
我不停地折騰,讓伺候我的保姆,也不停地進來催我睡覺,要不是我原來是個白癡,他們一定會以為我這晚腦子壞掉瞭。想象一下一個年輕的男人,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裸體,是一副怎樣的情景!但當時對我而言,沒有比這更恰當的行為瞭。
兩個保姆年齡相仿,都是三十多歲,樣子也差不多,不算漂亮,但還算好看,尤其難得的都有一對飽滿的乳房,這自然是按照白癡的愛好而定。我相信以前她們一定給白癡洗過澡,對白癡的裸體不陌生,但現在看到我的裸體,她們竟然還是流露出一絲欣賞的眼神來,作為多年的老師,對這一點很善於辨別。我有點難為情,把她們趕出去,很想對她們說不許進來,可惜說不出話來。我想把門插上,竟然發現白癡的房門沒有門鎖。
我不睡,保姆也就不能睡。最後,兩個保姆硬把我拉到床上,把燈關掉,一個保姆對我說,「乖,快睡覺,阿姨讓你摸著奶,你閉上眼睡覺。」她就解開衣服,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瞭。
白癡以前肯定沒有少摸她們的奶,可我很難為情,想把手伸回來,但吃驚的是手似乎不聽我的使喚,自己在保姆豐滿的乳房上撫摸起來,而我在黑暗之中也感受到瞭成熟女性乳房特有的柔軟溫暖,我一邊摸著乳房,一邊想到,到底是誰在摸乳房,是我,一個成年人,一個對豐美乳房一向很向往的成年人,還是白癡,一個習慣瞭臨睡前要摸乳房的白癡?或許兩者都有,但白癡的成份占多少呢?這是我擔心的問題。
我強迫自己把手拿回來,翻身朝裡,但發覺自己根本安不下心來,一則是興奮尚沒有過去,另外似乎也老想著保姆那給人無限安慰的豐滿乳房。這使我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安靜。尚沒有離開的保姆,就對我說道,「你還是摸著奶,早點睡吧,已經過十二點瞭。老爺知道會罵我們的。」
於是我就繼續摸奶,而且摸得心安理得,因為是為瞭讓保姆免得挨罵。這回我自己感覺到好像更多的是我在摸奶瞭。因為我一邊摸著,一邊感受著手上的美好感覺,那種充實溫暖,女性特有的挺拔柔軟的特點,在男人撫摸乳房的時候,感受得最為真切。而且我好像帶點挑逗似的捏弄著她的乳頭,而保姆的乳頭也在我的捏弄下豎立起來。
我感覺我的下身硬起來,我暗暗納悶,難道我變身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女人會是保姆?這樓裡到處是美女,難道我就和一個姿色平平的中年女人做第一次?老實說,我心有不甘。但因為我正想著這種事,而手心裡又捏著一雙飽滿誘人的乳房,下面卻變得更加堅硬。
保姆在無意中碰倒瞭我的柱子,似乎大吃一驚,又用手去試探瞭一下,當她確信我確實高高豎起,她竟然推開我的手,驚慌地跑出去瞭。我心裡暗暗好笑,我正怕自己吃虧呢。
可沒有一分鐘,兩個保姆又都一齊進來,而且拉開燈,走進我,眼裡充滿好奇和緊張。
我感到很好笑,開玩笑的想道,難道兩個保姆想要吃我嫩草?後進來的保姆竟然掀起我的被子,因為兩人進來,燈又開亮,我的柱子已經倒伏,她疑惑地問道,「你真看到他硬起來瞭?」
「是不小心碰到,燈黑著。」
「也許搞錯瞭?」
「不會,我又特意摸瞭一下。」
她們倆人好像遇到什麼難事似地望著我,我感到既好笑又生氣,他們當著我的面,議論我的傢夥是否豎起來過,明顯還是把我當成白癡瞭。最後一個保姆猶猶豫豫說,「明天要不要告訴老爺呢?」
我大吃一驚,這事還用得著告訴老爺?
「那他不睡覺,還讓不讓他摸著奶睡瞭?」剛才被我摸奶的保姆問道。
另一個躊躇瞭一下,說,「不瞭,走吧,讓他自己睡。」
她們走後,我躺在床上,想著保姆奇怪的行為。難道那個白癡從來沒有勃起過?我伸手去摸自己的小弟弟,應該說發育得很好,雖然不碩大,但比我的前生大。也一定比我的前生運氣好,我想,一定會嘗到不少美女。我想到莞姐的美艷,堅挺完美的乳房,還有艾妹的清麗,苗條纖細的身材,我的小弟弟又微微挺立起來。
從來沒有立起來過?我依然感到不可理解,照白癡的狀況,恐怕洗澡都由保姆代理,也少不瞭摸奶,竟然從來沒有沖動過?不可理解。
或許,我又想,或許白癡對此還什麼也不懂,根本不知道女人有什麼用,對,一定如此,白癡根本沒有想到過女人和自己下面的小弟弟有什麼關系。就算喜歡摸奶,那也更多的是小孩天然的對母性的依戀,而不是男人對女人的撫摸,這隻要看這傢的女人對白癡的摸奶並不太排斥厭惡,或許就能理解,包括那個美麗的莞姐,竟然也會讓他吃上一口,也是把他當成孩子吧。雖然白癡的父親小時也這樣,且釀成瞭大禍,但白癡應該不一樣,所以她們就又松懈瞭?那我現在醒來瞭,是不是意味著她們將不會給我奶吃瞭?又想到菀姐美妙絕倫的乳房,不由得感到惆悵失落。
我又想起今晚保姆的反應,當我撫摸揉捏她的豐滿乳房,她的乳頭微微挺立起來,那是因為是我在撫摸,是一個男人在撫摸,而不是白癡,一個還完全不懂的小男孩,所以她才會有反應!或許她也不是無意碰到我的小弟弟,而是有意在試探。我想白癡以前一定有過勃起,比如晨勃之類,隻是時間短暫,保姆沒有註意,否則我今天不會這麼順利地就堅挺起來,讓保姆大吃一驚。
可她們為什麼這麼緊張?非得告訴爺爺?
爺爺?對瞭,就是爺爺,這一定是爺爺吩咐,讓他們留意。這個傢庭的一次亂倫,出現瞭白癡,如果再出現這種事情,那萬傢恐怕再也沒有機會翻身。另外爺爺也許對白癡已經絕望,但希望白癡的下一代,可以不是白癡,也許爺爺在有生之年,還想看見白癡生出一個正常的兒子來呢。
白癡的小弟弟,可以說是萬傢的命根,真正的命根,這才是老爺特別關註的原因。
明天如果老爺知道會怎樣呢?是驚喜還是恐懼?大頭小頭同時醒來,老爺一定會認為是天大的驚喜,但也會有憂慮,害怕我會蹈白癡父親的覆轍吧。
我會嗎?
我心中暗暗好笑,我當然不會。我會偷香竊玉,但絕對不會留下孩子這種罪證。
但是老爺也許會預防,會禁止傢中的女人和我親近,他會嗎?他會的,一定會。我有點擔心起來。
我會蠻幹嗎?當然不會!我不是白癡,也不是色狼,我是美的追逐者,絕不會幹褻瀆美女的惡心事!
可是白癡會嗎?我突然打瞭個寒噤,我想起我看到的白癡的靈魂,那瘦弱但濃濃的一縷。它現在在哪兒呢?毫無疑問,它依然潛伏在這個身軀裡,我並沒有完全控制它,今晚開始摸保姆奶的時候,我知道是它先動的手,不是我。
假如,假如讓白癡知道女人的妙處,讓白癡嘗到女人能夠給男人帶來的銷魂,我還能輕易控制他嗎?我沒有把握。
我想我應該謹慎,不要輕易讓白癡食肉知味,萬一舉止失控,對我的形象可大大不妙。
我決定短期克制自己的欲望,先瞭解如何自如地控制白癡的身軀。
於是我又興奮地練習起來,我想練習發音,把爺爺莞姐玥姑艾妹幾個音練習練習,明天讓他們驚喜一下。
可我發現我無法張嘴,我吃瞭一驚,我也不能動手,剛才還能控制,怎麼會……?難道?難道?我心裡冒出一個有趣的想法,難道白癡的身軀可以自己睡著,而我的靈魂卻可以獨立醒著?
我又變得興奮,胡思亂想起來。直到晨光熹微,我才感覺到大腦開始疲憊混亂,不知不覺陷入瞭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