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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一周,就忙著準備考試,不是忙著自己考試,而是忙著給程立雪和馨馨補課,中午補程立雪,下午補馨馨。程立雪數學明顯有進步,她對我除瞭感激之外,自然還是有心思,我從她的眼睛裡明顯可以看出,這我可沒有辦法,也沒有時間,沒有心情再去顧及。而兩周下來,除瞭感覺她「身材」越來越迷人,覺得她相貌其實也不錯,不知是她本屬於耐看型的,還是因為兩人熟瞭,她的臉不那麼板,常常帶著笑容,女孩會笑,就很好看。這讓我的眼光多少有點不老實,不知道程立雪是否感覺到,反正梅老師感覺到瞭,總是找機會警告我,「老實點,不要亂看!」

  「我哪有亂看啊,最多瞄一眼。」我嬉皮笑臉地說。

  「記著自己的承諾!」梅老師很嚴肅。

  我就再一次承諾,暗暗嘆氣,給美女補課,有點辛苦。可給小美女補課,就快樂多瞭。總是先長長接吻,再補課,結束又是長長的甜吻。起初我常會用力把她摟進懷裡,感受小美人那微微隆起給我帶來的心醉神迷之感。可不久,馨馨有點感覺到我的故意,就身子顫抖,表現緊張,我就立刻放棄瞭這種企圖,緊張太不利於馨馨的學習瞭,我確實希望馨馨再能考個一百分,到時候,她該如何感謝我啊,我也會有更多的快樂。

  又到瞭周五,該梅老師給我臉「補課」。不像第一次,我有瞭更多興致,細細賞玩梅老師的成熟和細膩,梅老師先是帶著嘲笑般的眼神,看著我流連於她的凹凹凸凸,不久,就嬌喘不已,示意我進去,我卻翻身躺下,示意梅老師上來,我喜歡看上下聳動時,雪白山峰的跳躍飛舞,那情景很美。

  當我們平靜躺下來,梅老師臉上的表情,讓我感覺到她的快意,我說話的膽子也就大起來,有點開玩笑地說,「梅老師,你嫁的老公,應該比你大十幾歲吧?你現在覺得這種選擇,值不值得向廣大女青年推薦?」

  「什麼意思?」梅老師照例支起手臂,探尋般地望著我,「是嘲笑我?」

  「梅老師,」我嘆氣,「為什麼還總把我看作小孩呢?我不是說過,我其實對心理學很感興趣。--這難道不是當代最值得關註的心理現象?」

  梅老師略作沉思狀,說,「還真不習慣和你作平等交流,可你說起話來,倒也不能小覷。」停頓一下,「你說的現象,當然因人而異,至於我嘛,」梅老師笑嘻嘻地說,「當然覺得自己的選擇不錯。」

  「真的?你就沒覺得自己付出的代價可能有點高?」

  「當然真的。我為什麼要騙你?我付出什麼代價瞭?」

  我笑嘻嘻地拍著她的腿心,「這兒一定比較空虛。」

  梅老師臉沉下來,說,「做事和說下流話可不是一回事,梅老師可不喜歡聽你說這種下流話。」

  「為什麼說這是下流話呢?」我收斂起笑容,嚴肅地說,「難道討論就是下流?其實性對人的心理影響之大,遠超出人們的想象,如果我們不敢面對自己的性心理,我們就永遠也不會真正瞭解自己。政府所謂掃黃,其實沒安好心。可以說,性解放是個性解放的必然前奏,他們為瞭維護專制統治,必然反對個性解放,也就反對性解放,這讓民眾造成誤解,好像討論性就是下流。」

  「從哪兒販來的這種高論?」梅老師非常迷惑,「你怎麼會有這麼奇特的想法,這實在和你的年齡經歷不符啊?」

  「這你不用管,你隻說我的話有沒有道理。」

  「應該說有道理。」梅老師嘆一口氣說,「可有道理的事,在眼下往往很可笑,甚至很危險,這你懂不懂?」

  「當然懂。」輪到我嘆氣瞭,「好吧,我們不說這個,我再問個問題,你認為在生活幸福指數裡,應該占到多例?」

  「這我沒有想過,」梅老師有點猶豫,「或許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

  我笑瞭,「我相信實際比例更高一點。梅老師,你一點不擔心你老公會突然回來?」我突然轉瞭個問題。

  「他周末很忙,就算回來,也不來我的小房間。」梅老師淡淡地說。

  我真誠地說,「梅老師,我說句老實話,你的生活並不幸福。你雍容華貴,生活富足,可你不幸福,的嚴重缺失,會使你的心理失衡。」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梅老師好奇地說,「你已經把我勾上手瞭,你還想幹什麼呢?」

  「為你好啊,梅老師。」我又嬉皮笑臉起來,「作為老師,和學生偷情,總會有內疚感,我想消除你的內疚感。另外,有一天,如果我姑姑懷疑我,禁止我和你來往,我也希望梅老師可以放開自己,享受自己。但是別找徐老師這樣的,是屎,粘上甩不掉。」

  「你姑姑懷疑瞭?」梅老師大吃一驚,對我後面的話都毫不在乎瞭。

  「現在還沒有,隻是我的姑姑一向很警覺,天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懷疑瞭。」其實我鼓勵梅老師享受自己,多少帶點惡意,因為前世特別厭惡官僚,今世還是如此,雖然知道隨著長大,我會逐漸改變,但在改變前,我總想鼓動官員太太,給自己不安分的老公多帶幾頂綠帽子。

  「嗤!」梅老師放下心來,可突然,又臉色大變,說,「你不會已經厭煩梅老師瞭?想換口味瞭?」

  「唉!梅老師,你把我想得太壞瞭。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想啊,這個小白癡想勾引程立雪瞭,是吧?你放心,我做過的承諾,決不會食言。」

  梅老師臉色才慢慢好轉,她伸手撫摸著我的臉,有點憂傷地說,「原來啊,擔心被人發現,丟人。現在呢,覺得也許有一天,會為你傷心瞭。」

  梅老師話裡的真誠讓我感動,可我不知道該如何接口,我現在不敢隨便做什麼保證瞭。我又趕緊轉換話題道,「梅老師,你結婚近十年瞭吧,怎麼就沒有孩子呢?」

  「懷不上啊,懷上過幾次,也都流掉瞭。」話裡更加傷感瞭。

  我突然心中一動,「梅老師,那你從來不用安全措施的?」

  「懷都懷不上,還用什麼措施。」梅老師的臉略略有點紅。

  我本來一直埋首於梅老師的胸口,邊撫弄,邊和梅老師聊天,此刻我一躍而起,有點慌亂地說,「那你可能懷上我的孩子?」

  梅老師的臉更紅瞭,聲音低低地說,「你不會懷疑梅老師為瞭借種,有意勾引你吧。」

  我苦笑著說,「借種我倒無所謂,隻是我傢情況特殊,你要生個兒子,就要去做親子鑒定,看看是誰的兒子瞭。」

  「胡說!我為什麼要做親子鑒定?」梅老師有點生氣。

  「我傢幾百年來,多世單傳,族人深信不疑,對這個兒子都看得極重,我倒是身不由己啊。」

  「什麼身不由己,」梅老師氣急敗壞地說,「我不管你傢幾世單傳,也不管你傢有多少億資產,我才不會讓我孩子去做親子鑒定,我寧可殺瞭你這小白癡!」

  我呆呆看著梅老師,突然恍然大悟,「是啊,我幹嗎要在乎這個,我又不是白癡,我幹嗎要在乎是兒子還是女兒繼承財產?」想通瞭,我大笑著開玩笑,「是啊,我幹嗎管這麼多?我這輩子大概會很風流,可能會在不少人肚裡下種,等我臨死,一紙通告,凡是可能是我孩子的,都來做親子鑒定,分幾千億財產,也許你兒子會第一個來呢。」

  「滾你的蛋。」梅老師笑罵我。

  「滾我的蛋就免瞭,你還是摸摸我的蛋倒好,我們就可以繼續耕耘,努力下種。」說著,我的手又遊走於峰巒溪谷,梅老師推拒著說,「今天算瞭,還是細水長流吧。」

  「好啊,我們就細水長流。」手卻不停。

  「那還不老老實實?還亂動?」

  我笑嘻嘻地說,「你不是說細水長流嗎,我們就要‘經常’流一流啊。」

  「你瞎解,是這個意思嗎?」梅老師有點疑惑。

  「梅老師,我不是嘲笑你們英語老師,你們英語老師啊,現在除瞭會點英語,幾乎一竅不通啊,文學都一竅不通,怎麼學得好語言?漢語一竅不通,怎麼學得好英語?--當然,我說的是徐老師這類英語老師,你梅老師另當別類。」我看梅老師的臉色有點不好看,趕緊笑著補充。

  梅老師嘆氣道,「你也有資格嘲笑,誰叫你是語文天才呢。」我語文作業從來不做,上課從來不聽,但考試總在年級數一數二,師生都已認可我是語文天才瞭。

  玩笑開完,興致上來,這回梅老師閉著眼睛,隨我折騰。把梅老師弄得趴伏,上身低伏,雪臀高聳,揉著分開,暗褐色的後庭新鮮嬌嫩,手指輕觸,梅老師抗拒地躲避,「不要。」口氣生硬,聽來不高興。是啊,答應下種,怎麼采花瞭呢?

  我就下種,犁頭插到底,開始耕耘,聽著雪白山峰傳來奇妙的撞擊回響,看著雪浪一波一波漾開,我興發如狂,奮力沖擊,心底也隱隱感覺到,似乎在梅老師的子宮深處,有個微細的梅老師,正在含笑向我招手,等待著和我牽手。

  於是我更深入地進入,緊緊抵住深處那似骨非骨的奇妙,噴湧下種,我確信,我這次下種成功,一定會收獲一朵花。同時我心裡也暗暗想著,等她肚子充盈,以保護孩子為由,我會讓她用後庭為我補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