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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老師出去後,梅老師就生氣地瞪著我,「存心,是不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故意找麻煩?」

  我不回答,隻扭著身子,說,「梅老師,我要衣服,身上很癢,不能磨破,可能感染。」

  梅老師點點頭,我就衣服,得隻剩下一條短褲,短褲裡包著略略鼓脹的本錢,梅老師有點臉紅,但看到我渾身紅點,又有點驚慌,問我,「要不要緊?要不要緊?」

  我已經算有經驗,心裡不慌,但故作迷茫,「應該不要緊,上次在我一個姑姑傢喝瞭一點酒,也發作過,先用酒精擦擦,可以消毒,也可以臨時止癢,秦老師傢有沒有?」我這是隨口一說,省得梅老師閑著,格外擔心。

  梅老師轉瞭一圈,沒找到酒精,倒從廚房找來半瓶白酒,問我,「沒有酒精,白酒行不行?」我也不知道,但身上很癢,想來含有酒精的白酒,多少還是可以起作用的,另外,也想讓梅老師給我擦抹,就點點頭。梅老師示意我躺在沙發上,用綿紙浸染白酒,輕輕在我背上擦抹,好像癢感真的消淡瞭一點,可一會兒,梅老師卻驚叫瞭一聲,我轉頭問道,「怎麼啦?」

  「紅斑更大瞭,更多瞭!還總是趕緊去醫院吧。」梅老師真的有點擔心。可我不想去醫院,就說,「沒關系,再等等,秦老師來瞭再說,吃瞭藥看看效果。」

  秦老師不久就回來瞭,這都是些常見藥,小區小藥店都有,我吃瞭藥,又躺沙發上,讓梅老師給我擦藥,秦老師臉紅紅的,畢竟我這樣的身體,她很不習慣,說,「還是躺擦去吧,沙發上不舒服吧。」沙發上是不好,那皮粘得我皮膚很不舒服,但主人不說話,當然不敢占用床鋪,現在秦老師說瞭,我就進去,想著,秦老師也是不願看到眼前的情景吧。我進去臥室前,回頭說,「秦老師,你放心,我這是過敏,不是皮膚病,不會傳染。」

  進瞭屋子,也不知道是習慣,還是順手,還是不願讓秦老師看到尷尬,梅老師竟然順手把房門帶上瞭,我心頭暗喜。我心頭暗暗自勵,要更大膽一些,梅老師很迷人,另外,別看我身邊美女眾多,其實危機四伏,除非我放棄艾艾馨馨。到梅老師那兒補補英語口語,再做做好事,那可真是兩全其美瞭。

  我俯身躺,梅老師給我擦藥,面積太大,本想粘在綿紙上擦,可實在不方便,速度又慢,梅老師幹脆用手給我擦,一開始用手指,接著直接用手掌,就像在我一般,我不略略,下面堅硬起來,抵著床,很不舒服。梅老師問道,「痛啊?」

  我搖搖頭,說,「上也要擦的,那裡特嚴重。」

  梅老師不好意思我褲子,從三邊拉開擦,我正裹得難受,就自己動手,把短褲下去,看不到梅老師的臉,不知道她是不是臉紅,但她倒全面地在上擦瞭藥。等她擦完,我不等她提示,直接就翻身,仰面朝上,一柱挺立,昂首直指。

  梅老師意外地「噢」瞭一聲,但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小聲斥責道,「你要死啊,這麼放肆。」

  我說,「不是我放肆,梅老師,有時候它根本不聽我的,我也沒辦法。」

  「還不趕緊穿好!」梅老師的話裡少瞭一份斥責,多瞭一些惶急。

  「那你先把周圍擦好啊,省得瞭穿,穿瞭又。」

  梅老師沒辦法,就先擦那裡。我註視著梅老師,梅老師不敢看我,也不敢多看,但又不能不看,眼色顯得極其古怪,臉色則紅艷非常瞭。我催她,「梅老師,那上面也要擦,那裡也有紅點。」

  梅老師也擦著,沒用手掌,隻用手指輕輕隨意抹瞭幾下,隨後就自己動手,把我的短褲往上拉,我配合著抬,但要把怒立直挺的傢夥包進窄小的短褲裡去,還不那麼容易,梅老師隻好用手把她按伏,再把短褲拉上,可那裡依然大大的鼓起一個包。我嘆氣說,「梅老師,我好難受,你用手碰它,我好舒服。」

  梅老師不理我,臉色更紅瞭。並趁機離我遠點,去擦我的腳。我想,我的,雖然沒有種馬小說裡的主人公那樣,那都是些超級龐然大物,但就普通人而言,也算是大號。我心裡琢磨著,它應該比梅老師的老公大吧,何況它的挺立堅硬程度,那是中年男人吃藥也無法相比的。如果梅老師在性上真不滿足,心頭應該會有波動?

  看看梅老師,擦著我的腳,棉表情,目不斜視,那樣子就像開大會主席臺上坐著的那些無可奈何的傢夥一樣。梅老師有意放慢瞭速度,在我的腳上多擦瞭一會,顯然想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我想,我不能讓你平靜,我決定要更大膽一些。

  梅老師來擦我胸口瞭,我直接伸手抓住梅老師鼓脹的胸,梅老師低聲驚叫一聲,聲音卻是很低,秦老師外面肯定聽不見,梅老師也許有瞭某種心理準備。梅老師低聲斥道,「你作死啊,還不松手。」

  我不松手,相反抓得更緊一點,說,「梅老師,我要我的報酬,你不許耍賴,我不要摸,我還要吃。要麼你把奶牛牽進來也行。」我後面的玩笑話,讓氣氛略略松下來一點,梅老師的臉色也略略松弛一些,但依然低聲斥責我,「你要作死啊,讓秦老師看見!」

  「讓她看見好瞭,幹脆讓她知道,我們就借她傢,你給我補英語。」

  「你以為梅老師是鄉下人,沒有自己的房子啊。」

  梅老師話裡的意思模棱兩個,我就往實裡砸,「梅老師,那你答應,你在你傢裡給我補課。」兩人說話的時機,我的手卻不停的抓摸著梅老師的豐挺,隻是隔著衣服,感覺差多瞭。

  梅老師皺著眉頭,不知是為我放肆的手為難,還是為我的要求為難。過瞭一會,說,「我從不做傢教,現在突然做傢教,老公會奇怪的。」

  我聽瞭此話,心頭大喜,知道梅老師心裡想的不是補課,否則根本不必擔心老公。「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讓他想想他的局長怎麼來的不就清楚瞭?」

  「我都後悔求你辦事!被你這無賴纏上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身!」

  「梅老師,等你真正被我纏上,你也許求之不得,不想身瞭呢。」

  梅老師臉又紅瞭,「別說下流話瞭,還不把手拿開?」

  我心頭大喜,顯然梅老師是答應給我「補習」瞭,可我依然不舍得松手,說,「梅老師,你給我吃上一口吧。」

  「要老師補課,就要聽老師話。不聽話,我反悔啦。」

  我趕緊松手,梅老師的為人,既然答應瞭,應該不會反悔,除非我給她反悔的理由。我說,「梅老師,你的手在我全身,我好舒服的。」

  「你個頭,你個小流氓,掌猾。今天算是被你算計瞭。」

  「梅老師,你不會後悔的,我告訴過你吧,我的按摩手法極好,是我白癡天才的一大特征,等我給你做個全身按摩,你就知道有多舒服瞭。」

  「什麼按摩?你不是要補課嗎?怎麼跑出個按摩來?」

  我端詳著梅老師,梅老師一臉無辜,但眼裡卻透出一絲笑意,我知道梅老師不是有意裝糊塗,而是開玩笑。我就說,「你給我補課,我可不付你報酬的,隻好給你按摩來報答你。」

  梅老師擦完我全身,當場就看到我的紅點明顯減小減少,放心瞭,就又罵我,「有你這小混蛋在啊,消消停停吃頓飯都不行。起來吧,小混蛋!」自顧自出去瞭。

  我慢慢穿上衣服,雖然還有點不適,但已無大礙,心頭卻為自己陰謀得逞而大喜,想著,最晚下周五,就賴到梅老師傢去補課。

  我出去,秦老師關切地問道,「你真沒事瞭?」我說沒事,她又問還吃不吃飯,大傢都覺得沒有瞭興致,就作罷。我也就通知老吳來接我。

  我們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瞭一會,老師聚在一起,聊著聊著,就聊到瞭學生,我問秦老師,班裡排名如何,順口臼瞭句苦女的排名,秦老師一臉驚詫,「苦女是誰?」

  老師現在往往不知道學生的綽號,可見師生關系都很一般,代溝非常明顯。我說就是我的同桌,秦老師說,她倒一直很用功,可惜天分有限,總在中等徘徊,接著以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怪不得有人傳閑話,說你和同桌關系不一般,你還真關心她。」

  「真的?」梅老師來勁瞭,「那姑娘很漂亮?」

  秦老師搖搖頭,說,「一點也不漂亮。」

  「身材很好?」說這話,梅老師看我的眼神在調侃我瞭,秦老師則有點尷尬,但還是搖頭否定。

  「噢,」梅老師笑著說,「你是傢裡大魚大肉吃慣瞭,到瞭外面喜歡吃點青菜蘿卜。」

  我苦笑著,說,「那是他們瞎說。」

  「我可覺得事出有因,我倒要提高警惕,看看你在我班裡有沒有什麼小動作,會不會帶壞什麼人。」梅老師笑吟吟地說我。

  我很想說兩句幽默厲害而又雙關的話,可惜一時想不出來,幽默實在是智慧的最高形式,想要渾然天成地達到,太難瞭。

  我的手機響瞭,老吳到瞭,我站起來告辭,並感謝秦老師的款待,同時也問梅老師走不走,梅老師說還有話和秦老師說,讓我先走。

  出門前,我又訂瞭一句,「梅老師,你答應給我補英語的,不許反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