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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玥姑出去,琳姑坐在她的角落,沐浴著昏黃的燈光,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仿佛忘瞭我的存在。我渴望著,猶豫著,擔心著。我悄悄走過去,跪在琳姑身邊,緩緩摟住琳姑柔曼的細腰,把頭埋進她的腹部。

  琳姑撫摸著我的頭,輕柔的,緩緩地,在琳姑的撫摸中,我感受到琳姑對我的愛,不僅是姑姑的愛,也有豐盈的女性之愛。我的擔憂消去,欲望升起,騰出一隻手,伸向琳姑的豐乳。琳姑攔住我,把我的手放回腰部,說,「我還有話問你呢,你老實點。」

  我的臉摩挲著琳姑的腹部,豐腴平滑的女性腹部,總是令我陶醉。我膩聲說,「琳姑,有話以後說,隻想和你親熱。」

  「剛才不是說過?你已是萬傢族長,不許再這樣。」琳姑的話模棱兩可,我就直截瞭當,「是啊,我是萬傢族長,從今後,不再作小孩,隻作男人,你就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不許胡說八道。」琳姑的語氣裡卻沒有一點嚴厲,倒有一絲無奈和軟弱。我的頭更深埋入琳姑的腹部,鼻尖觸到瞭琳姑的敏感,她微微繃緊瞭腿。琳姑又捉住瞭我企圖深入她腿心的手,說,「老實點,乖,癡兒,我真有話要問你。」

  「問吧。」我心不在焉地答個道,鼻子用力吸著,琳姑的花溪裡已經溢出芬芳,我身心都膨脹起來瞭。

  「你坐好。」我不理睬琳姑的吩咐,隻是更深地去觸及琳姑的花園。

  琳姑緩慢而堅決地抓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抬起來,等我們眼光接觸,她問道,「你們今天怎麼會相認?」

  我坐正,本來,我跟著玥姑和琳姑過來,一路上想更多的是這件事,以為她們感興趣的也應該是這件事,可到瞭這兒,她們似乎對這件事瞭無興趣,此刻,琳姑問起,我倒有點好奇,說,「剛才玥姑在,你怎麼不問?」

  「你玥姑沒想問,我就不問。」

  「怎麼會玥姑沒興趣,你倒有興趣?」我還是好奇。

  「不是玥姑沒興趣,而是感到失落,不想問。你知道,你玥姑一直把你當兒子,可自從你醒來,她就一直擔心,擔心你母親會把你認去,也確信她早晚會把你認去。她自己是個好母親,相信天下的女人都是好母親,所以,今天你們相認,她是意料之中。」

  「那你是意料之外瞭?」

  「是的。」

  「為什麼?」

  「你都問瞭半天瞭,到底是你問我,還是我問你啊。」

  「你先滿足我的好奇心,我再滿足你的好奇心。否則我就不告訴你。」

  「你爺爺去世,我也擔心有人鬧事。這次見瞭琬姐,我就勸他認你這個兒子,我想,她要肯認,就沒人敢為難你瞭。可她對我說,她會幫你,但決不會認你。至少丈夫還在位時,決不相認。我瞭解琬姐的為人,她決定的事,不會改變。--所以,看到你們摟在一起,明顯相認瞭,我又驚奇又好奇。」

  我看出琳姑真的很好奇,很意外,我故意逗她,摟著她,貼著她的臉,摩挲著,說,「你猜猜看。」

  「你再不說,再逗我,我真生氣瞭!」琳姑嬌嗔道。

  「你知不知道,我媽媽有什麼特異功能?」

  「特異功能?」琳姑迷惑。

  「你知道,我有特異功能。哪來的?遺傳。從媽媽那裡。」

  「你是指按摩?她知道啊,並沒覺得好奇。」

  「不是按摩,今天剛發現的特異功能。」

  「什麼特異功能?」琳姑更好奇瞭。

  我又去貼著琳姑的臉,開玩笑地逗她,「琳姑,我們做個試驗好不好?你用佈條蒙住我的眼睛,自己找個地方悄悄躲起來,我一定每次都能準確含住你的奶頭。信不信?」

  琳姑沉著臉,真有點生氣地說,「又下流,好好說!」

  我就好好說,把今天捉謎藏發生的事,告訴她。最後,問道,「你知不知道我媽也能蒙眼視物?」

  「蒙眼視物?」琳姑有點迷惑,「你媽倒和我說起過早年的事,那時候,她整夜睡不著,睜著閉著眼睛,在黑暗中,都好像能清楚看到周圍一切,我一直以為,她隻是一種幻覺,沒往什麼特異功能上想。後來也沒有再說起過。--你真能蒙眼視物?」琳姑不信地問道。

  我笑嘻嘻回答,「我說瞭,我們做試驗嘛。」

  琳姑找出一條黑色絲巾,很仔細地蒙住我的眼睛,不信地說道,「這樣你還能看見?」

  「你找個地方躲起來,看我能不能立刻捉住你。」

  「我怕你耍賴,要把你的手綁在後面。」她又拿一點絲巾,把我的手綁在後面,我笑嘻嘻說,「那我真用嘴含你奶頭啊,你可不許耍賴躲開。」

  她打我一下,走過去把燈關掉,我眼前一片漆黑,心裡有點慌,剛才捉迷藏的時候,亮著燈,現在黑燈瞎火,我能看見?我讓自己靜下心來,慢慢地四周景象逐漸清晰起來,我看到瞭琳姑,她在我身後,在高大的窗戶和電視櫃之間的角落裡,她靜靜站著,猶如一具女神雕像。我轉身走過去,站在她面前,她抬起手臂,交叉在自己胸前,似乎在防止我去含她的奶頭。我輕輕說,「琳姑,我愛你。」吻上她柔軟的嘴。

  琳姑起初左右躲避,頭仰到瞭後面墻壁,等到躲無可躲,就閉上眼睛,做出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我久久吻著,第一次這麼耐心而持久地吻著,而沒有急迫撫摸她的身子。

  不久,琳姑也回吻我,雙手環住我的脖項,忘情和我接吻,柔軟的唇,緊緊壓著我的,我們的唇舌,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仿佛是一場戰爭,一場不想分出勝負的戰爭;又仿佛是一場遊戲,一場單調卻不想停止的遊戲。

  我的手不知何時,也不知為何,已經自動解開,我緊緊圍繞著琳姑的腰背,依然沉醉於長吻之中。

  突然,琳姑咬緊我的舌頭,慢慢用力,似乎要我自動退出,可我拒絕退出,相反繼續深入,琳姑就逐漸用力,我不知道琳姑為何突然咬我,可琳姑想咬,我就強忍著,舌上傳來劇痛,等到琳姑終於松口,我才輕輕叫道,「好痛!」

  琳姑頭靠著我肩膀,不肯看我。我猜琳姑因為羞愧、內疚、恐懼、不舍等復雜情感交織,才會狠心咬我,我摟著琳姑,一動不動,讓她慢慢平靜,我相信,琳姑自會補償我。

  我的肩膀感覺一片涼意,琳姑哭瞭,我捧著琳姑的臉,吻著她的淚眼,琳姑猶如小女孩一般,柔順地讓我吻幹她的淚水。

  我吻著,緩慢吻下去,手是我唇的開路先鋒,阻礙一一解去,琳姑美妙的身子,逐漸打開,直至一無所著,仿佛一具裸體玉雕,在黑暗中呈現迷人的澤潤。我退後一步,打開近旁地燈,細細欣賞琳姑的美體,琳姑輕輕驚呼道,「不要!」但她並沒有阻止我,隻是用手蒙住瞭自己的眼睛。

  地燈朦朧的暈光,自下而上照著,兩條玉柱一般的腿,緊密合攏;迷人的三角地,清晰可見,還有那一抹若有若無的縫隙;萋萋芳草,在潔白的腹地,投射出迷人陰影;挺拔的雙峰,下坡一片亮麗,上坡卻是深重陰暗,顯得那雙峰,猶如是向上傾倒的雪山。

  我跪倒在這無與倫比的美麗之下,吻上深幽的腿灣,那溪谷頂端的花蕾,隨著我的親吻,逐漸綻放。琳姑緊繃的雙腿,漸漸顫抖著,變得柔軟,似乎支不住身體的重量,琳姑坐瞭下來,那迷人的三角地,消失瞭。

  我吻上琳姑迷人的雙峰,含著、撥弄著、輕輕咬嚙著尖挺小巧的,舌頭咬破處,觸及,漾起令人心醉的微痛。琳姑雙手似乎無處措放,若有若無地遊走在我的身上,我讓自己完全從衣物中解放出來。

  琳姑微微喘息著,我輕易打開瞭琳姑的雙腿,俯身上去,親吻琳姑的花溪。我知道,琳姑喜歡這樣溫柔的接觸,那桃花源口,溢出細縷如絲的香液,那種奇特的芬芳,讓我迷醉。

  我舌頭用力進入,感覺到琳姑洞口的翕張,我忍不住瞭,正想換槍上馬,琳姑卻用手緊緊按住我的腦袋,往下壓,而腿股卻用力抬起,沒想到琳姑今天這麼敏感,這麼快速。感覺到琳姑快要高潮,我加速攪動舌頭,那裡花蜜陣陣溢出,一陣抽搐過後,琳姑身體靡軟下來,而我的身體卻更加堅硬,可我猶豫著,要不要繼續。

  琳姑雙手依然蒙著自己的眼睛,而身體幾乎躺在地上,雙腿大張,沒有收攏的意思,我知道,琳姑在讓我享受我該享用的。地燈正好處於琳姑的雙腿之間,照著那片被露水打得透濕的花溪,反射出淫糜動人的光澤。我不再猶豫,挺身向前,順利刺破嬌嫩,進入溫潤緊窄的洞天福地。

  如果說,一開始的親熱,我一直顧及著琳姑的感受,而此刻,我隻顧及自己的感受瞭,那地燈照著出入之勢,或深陷或翻出的嬌嫩,纖毫畢現,讓男人的魔性大發,我把琳姑的美腿用力分開,往前壓去,琳姑渾圓豐潤的美臀也被地燈映照得一片膩白,晃人眼也晃人心。

  我興奮加速,帶出的乳白絲液,在我根上,在琳姑腿心,反射出淫糜的光澤,我大力沖擊,全身壓上去,琳姑的美腿被直壓到胸前,用力握住雙乳,緊抵著琳姑深處,全身振顫著,把我的生命精華,噴射進去。

  我退出來,卻不放開琳姑,依然抓著琳姑的美腿,讓它們張著,看那裡緩緩流溢的景象。琳姑嬌羞地說道,「看夠瞭沒有,你這下流胚!」

  我說著,「永遠看不夠。」可還是起身,拿來紙巾,細心地擦拭著琳姑。

  琳姑說,「你別管我,你該走瞭。再晚回去,你房裡的阿姨,要起疑心瞭。」

  我笑道,「琳姑,你現在也做賊心虛瞭,別擔心,她們不敢管閑事說閑話。」

  「我做賊?你才是賊,專偷女人。」琳姑嗔笑道。

  我把赤裸的琳姑抱起來,走向床鋪,說,「琳姑,你願不願意我再偷你一次?」

  「不要。」

  「可我想,琳姑,這次我想和你一起來,你剛才怎麼自己偷偷就先來瞭?」

  琳姑羞澀瞭,說,「不許再說這個。你回去,乖,你要聽話,琳姑下次還會依你。」

  琳姑這麼說,我知道,她是真想讓我走瞭,臨走前,我依依不舍地撫愛著琳姑的美乳,說,「琳姑,我真想含著你的奶頭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