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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快到十二點,我走進萌姐的房間,翻找我上次用過的藥,猶豫著要不要找瑛姑,沒想到瑛姑還沒睡,悄悄跟我進來,問道,「想洗個澡嗎?」

  我說,「瑛姑,我找藥,我喝瞭點酒,渾身癢。」

  瑛姑嚇瞭一跳,埋怨說,「嚴重嗎?要不要上醫院?不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嘛!」

  我說,「瑛姑,不嚴重,我隻是喝瞭一小口,他們逼著我喝,不相信我會這麼快有反應,我隻是證明給他們看,一點也不嚴重。」

  瑛姑看瞭我胳膊上的紅快,松口氣,說,「你可要小心,醫生說過,你對酒嚴重過敏,喝多瞭都會有生命危險。」

  我突然心中產生綺想,說,著「我知道,我會註意的。可我現在身上癢,瑛姑,你幫我擦擦藥,好不好。」

  瑛姑答應,就去拿藥。我則把空調打到很高,把全身衣服脫光,趴在床上,等待瑛姑,心中撲通撲通直跳,直覺到今天也許會發生我料想不到的好事。

  一會兒,瑛姑進來,看到我這樣光著,說,「你要死啊,也不怕凍著。」拿過被子蓋在我身上。是的,房間裡的溫度還沒有上來呢。可我說,「瑛姑,我一點不冷,心裡熱著呢。」

  「別胡說八道,你要熱,回傢熱去,你光著身子在涼水裡泡著,我也不管,在這兒,我可不想讓你凍病,讓玥姐怪我。」

  我嘻嘻笑著,說,「瑛姑,你好象有點怕玥姑哎,為什麼?是不是有什麼把柄捏在玥姑手裡?」

  「又胡說八道,我會有什麼把柄?」可瑛姑的臉竟然紅起來,我心裡不禁詫異,我本來隻是胡說八道,可看到瑛姑紅臉,我心裡不免有種怪怪的感覺,似乎瑛姑真有什麼把柄,或者瑛姑真欠瞭玥姑什麼。

  「好瞭,不許胡思亂想,擦藥吧。」瑛姑也不擔心我會著涼瞭,把被子掀開,先在我屁股上狠狠打瞭一下,很脆很響的一下,估計都打出印子來瞭,我疼得咧嘴,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瑛姑輕輕擦著,我心裡在想,等我翻過身去,瑛姑會說什麼呢?我會說什麼呢?我今天會放過瑛姑嗎?我敢動瑛姑嗎?我要硬來,瑛姑會怎樣?我就這麼胡思亂想著,小弟弟逐漸勃起,被我壓著,很不舒服地僵頂著。

  「好瞭。」瑛姑又拍我屁股一下,我就順勢翻身,被壓抑的小弟弟,終於獲得解放,驕傲地挺立在那兒。

  瑛姑看著,用手指用力彈我小弟弟一下,說,「叫你不老實。」不知道瑛姑彈到我哪兒瞭,小弟弟竟然倏的軟瞭下去。我心裡吃瞭一驚,瑛姑真是個高手,這種要害她都懂?

  瑛姑又給我擦前身,擦完,她剛想走,我一把拉住她,故意哭喪著臉,說,「瑛姑,你不能走,你剛才彈我一下,我可能殘廢瞭,你要給我治好。」

  瑛姑笑著說,「你想訛我?還嫩點。老老實實睡覺,明天醒來,又硬挺挺的瞭。」

  可我不放手,我想,我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瑛姑的美艷確實可以和琳姑一比,機會難得,錯過這樣的機會,實在可惜。我幹脆來直接的,求道,「瑛姑,你以前說過要教我做個好玩的遊戲,你現在教我。」

  「你已經學會瞭,而且還是萌兒教會你的,還想來我這兒學?不怕你萌姐生氣?還是已經不在乎你萌姐瞭?」

  沒想到瑛姑一上來就把我堵得這麼死,我都沒法回答,隻好耍賴,我說,「那次我給你按摩,你還沒有給我報酬,我現在要我的報酬。」

  「那是你自己不想要,過期作廢,現在想要,晚瞭。」

  「不對,瑛姑,我那時可沒說過我不要,我隻說,玥姑要我告訴她,誰碰我的小弟弟,你聽瞭,站起來就走瞭。所以是你耍賴,你現在要賠我。」

  瑛姑想瞭想,好像是這麼回事,就說,「那好,瑛姑就賠給你,可你要想亂動,瑛姑真打得你殘廢,你信不信?」

  我當然不信,可我不跟她多說,有奶吃,就先吃起來。瑛姑雖然生過孩子,可乳房依然豐挺,摸上去卻非常綿軟,彈性又很足,和我玩過的所有乳房都很不相同,讓人愛不釋手。我把玩著,捏出各種奇形怪狀;我張大嘴,把瑛姑的乳房盡量往嘴裡吸,瑛姑的乳房竟然可以收縮般的進入我的口腔,然後在我口腔裡重新膨脹,填滿瞭我的嘴。

  我換瞭一隻乳房,又是這樣,我驚異地說,「瑛姑,你的乳房真好玩,怎麼會這樣的?」

  瑛姑輕輕批我的臉,說,「好瞭,小色鬼,我的賬付清瞭,你也該休息瞭。」

  我當然不放她走,說,「不行,瑛姑,你還不能走,我到現在也沒有硬起來,肯定是你把它打壞瞭,你要把它修好。」

  瑛姑斜乜著我,似笑非笑地說,「今天你是真想吃我豆腐,對不對?你以為我好欺負,對不對?你以為人人怕你這個族長,對不對?」

  我嚇得立刻松瞭手,說,「瑛姑,不是這樣的,瑛姑,你知道,隻是因為你太美瞭,簡直比琳姑還美,我實在克制不住想和你好。」

  「你真的覺得我比琳姑還美?」瑛姑笑著問我。

  我肯定地點點頭,說,「琳姑是美,但她太冷。不像你瑛姑,渾身上下一舉一動都透出女人的妖媚和魅力,誰要不想你,誰就不是男人。」老實說,讓我說琳姑的壞話,我做不到,但我現在說的絕對是實話,我好幾次想過,我現在和琳姑親近的程度,要是換瞭瑛姑,早就成其好事,銷魂蕩魄瞭。哪像現在,看得見吃不著,每到關鍵時候,隻好咽咽口水,回傢去。

  沒想到瑛姑聽瞭我的話,竟然有喜出望外的感覺,或許瑛姑心中的結就是琳姑吧,誰都覺得琳姑比瑛姑要美一點,她自己也覺得如此。可心中其實不服,或者說,心中對美的標準,其實另有看法,現在聽我這麼說,暗合瞭她的心願。瑛姑伸手撫摸著我的臉,說,「沒想到癡兒這麼有見識,難道已經真正成為男人瞭?」

  老實說,這段時間經常和麗麗露露顛鸞倒鳳,床上的工夫確實大有長進,我自豪地說,「是的,瑛姑,癡兒已經是男人瞭,癡兒證明給瑛姑看,好不好?」

  「總之,你今天得不到瑛姑,大概也睡不著,對不對?」瑛姑帶點調笑地說。我覺得事情大有希望瞭,就趁熱打鐵地求道,「是的,瑛姑,你就幫幫我,和我好吧。」

  「可你看起來不像個男人啊。」這會瑛姑真在調笑我瞭,因為她指的是我下面,它到現在竟然依然沒有動靜,盡管我心中已經欲火如焚,「所以要你幫幫我啊,瑛姑,它可能真的出問題瞭呢,我心裡都快燒起來瞭,可它竟然不動!」

  瑛姑笑著伸手握住它,輕輕揉著,捏著,它就逐漸昂起頭,又挺立起來,我興奮地一把摟住瑛姑,剝起她的衣裳來。

  「不許這樣猴急,你要和瑛姑好,就要聽我話。」

  我點頭答應,瑛姑慢慢脫去裡外衣服,露出一身細皮白肉,瑛姑的臀部特別豐腴圓挺,極為誘人,看得我口水直流。我真想壓上去,直接就幹起來。可瑛姑說,「美餐要慢慢吃,細細品,不能囫圇吞棗。」

  在瑛姑的指導下,我從上到下,輕柔地撫摸親吻瑛姑的身體,我發現瑛姑的花瓣竟然是淡粉色,而不像別人,總是深褐色,或者近於黑色,已經不像是花朵瞭,而瑛姑的花溪的顏色,外淺內深,色澤艷麗,真正是一朵花。我興奮地舔吮著,瑛姑嬌媚地指點我,一會兒這兒,一會兒那兒;一會兒輕點,一會兒重點。最近我和女人好,都是以我自己為主,我什麼時候想進,我就進去,可現在,瑛姑的柔柔纖手,握著我的肉身,一邊揉著,刺激著我,同時卻又堅決拉開,不讓我進去。我隻好服從瑛姑,心裡卻有點沮喪,覺得喪失瞭主動權,倒像她在玩我似的。

  不久,我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燒,我完全聽不見瑛姑在說什麼瞭,眼前隻看見美麗的桃花源,隻想著進去領略桃花源的美景,瑛姑也就放手,我立刻全根而入,進入到溫軟濕熱的福地。突然之間,我覺得肉身受到攻擊一般,四面八方都有東西擠上來,壓迫著我,揉搓著我,我快樂得魂飛魄散,頃刻之間,丟盔卸甲,繳械投降。

  我趴在瑛姑的身上,慢慢平靜,也慢慢感到羞愧。我知道,我碰到瞭古人所謂的名器,我以前總覺得那隻是好事之人的編造,可遇到瑛姑,我必須承認,瑛姑的花道,肯定和別人不同。我吻著瑛姑的耳垂,低聲說,「對不起,瑛姑,沒想到會這樣。」

  瑛姑膩聲地說,「沒關系,你還年輕啊,以後會好的。」

  我趕緊接上去,說,「瑛姑,那你以後多教我。」

  瑛姑笑瞭,說,「又讓你鉆瞭空子。」

  我捧著瑛姑的臉,說,「瑛姑,瑛姑,你那裡怎麼會這麼奇妙的?我嘗到瞭味道,以後再也忘不掉瞭,你可絕對不許不理我!」

  瑛姑說,「那也隻能偶爾為之,而且絕對不許讓別人知道,隻要傳出一絲傳言,我就決不理你,明白嗎?」

  我趕緊答應,雙手又在瑛姑的身上遊走,然後停留在瑛姑豐腴的後臀上,那裡的感覺好極瞭。

  瑛姑推開我的手,坐起來說,「好瞭,已經太晚瞭,你該休息瞭,--乖,聽話,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瑛姑來叫醒你。」

  得到瑛姑的承諾,我才放手,想著明天的好事,心滿意足地入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