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試,原本就想放松一下,精神上確實放松瞭,身體上的欲望得不到滿足,反而繃得更緊。
保姆畢竟是權宜之計,絕非長久之策,要克制自己的願望,也非我所願,加上有白癡在,已經不再考慮之列。
那我該怎麼辦呢?爺爺的命令,有人敢違抗,那也是萌姐,可萌姐不在,我必須另謀出路。
到瞭星期六早上,我一醒來,就知道白癡虎視眈眈,等著我喂他。我要找不到合適的人,又隻好找胡媽瞭。而胡媽走進來,已經明顯帶著盼望,可我真不甘心啊。
突然,我想起那個陪瞭我四天的妓女,職業雖然不好,相貌卻不錯,年輕豐腴,和胡媽相比,不啻天上地下。就算和妓女鬼混,也不能老和中年保姆糾纏啊!
我趕緊翻找她留給我的電話原號碼。我記得是夾在書裡,把不多的幾本書仔細翻找,終於在《開花的荒野》裡找到它。看到這本書,我不禁又猶豫起來,這本書曾經給我極為美好的憧憬和向往,現在我卻把妓女的地址夾在裡面。自己覺得真是一個諷刺!
可是,我不想讓自己想得太多,一旦白癡發作起來,一切美好倘然無存,隻剩下赤裸裸的肉欲。
我趕緊撥通瞭電話,手機裡卻傳來對方已關機的信息,真叫人失望透瞭!我給她發瞭短消息,告訴她我是誰,並叫她盡快給我回電話。
我等待著她的回電,並不時打過去,不停發短消息,卻沒有回音,一上午就這麼過去。我覺得自己幾乎魂不守舍,很想去看看菀姐,又怕控制不住自己,至少會撐起一頂大帳篷來,讓菀姐笑話蔑視,還是我不願看到的事。
直到下午快四點,我的手機響起來,我幾乎撲過去,聽到電話裡傳來她的聲音,我激動得發抖。
我說,我現在就要見你。
她說,她現在不方便,能不能過幾天。
我說,不行,我不管你方便不方便,反正我要見你。我的口氣很蠻橫。她稍微猶豫瞭一下,問道,「去你傢嗎?」
我說不,讓她找傢賓館,告訴我地址,我就過去。她就直接告訴我個地址,讓我去找她,可見這是她經常接待顧客的地點。
我對傢裡說,有個同學開生日派對,請我參加。我讓司機送我到賓館附近,讓他等電話來接我。
到瞭賓館,找到她給我的房號,推門進去,她正靠坐在床上看電視,看見我進去,也不起身,隻是笑著目迎我。打量一下四周,我突然想起玉雁,心中不禁微微痛瞭一下。我趕緊收攝心意,把註意力集中在她身上。
她穿一件杏黃色真絲繡花襯衣,下面是一條常見的緊身牛仔,顯得婀娜窈窕,渾然天成。那天在我傢裡,她雖然赤身裸體,其實我並沒有好好欣賞她,隻顧著急瞭。現在仔細看她,柳眉鳳眼,桃腮櫻唇,胸部挺拔,實在很好看,而且眉目之間沒有妓女的賤相,倒流露出一股高雅的風韻。當然,我從來沒有和妓女打過交道,也許認為妓女有賤相,本身就是偏見。
本想直接進入正題,但想到對方是個妓女,過於直露,顯得輕視,對女人,我總是不願傷害她們,盡管她是個妓女。我想先找點話說說,可第一次正式和妓女打交道,有點不知所措。我盼著她先和我說話,那天在我傢裡,她好像挺能說的。可她現在卻一聲不出,就等著我說話。
我坐到她身邊,搜腸刮肚,說,「這位姐姐,還不知道你貴姓呢?」
她噗嗤一聲笑瞭,說,「真想認姐姐啊?」又媚眼流轉地說,「叫我麗麗姐好瞭。」
我猜她們也有藝名吧。我說,「你就叫我癡弟吧。」
「癡弟,白癡弟弟,誰有你這樣的白癡弟弟,誰就有福瞭。」說著,她伸出手來,撫摸我的臉。她似乎是真心羨慕我,想來也是,世上有幾個人能像白癡這麼好福氣的?我抓住她的手,順著胳膊往上摸去,很快就按住她的胸乳。
我插入她的襯衣,隔著文胸感受著彈性十足的乳房,心臟立刻跳動加速。想來,我也就是一個來月沒有和美女接觸,內心竟然饑渴到極點。我想,和保姆的交接,不僅不能止住我的饑渴,相反倒刺激瞭我的渴望。確實,人的欲壑,越填越深,越填越廣,但就算知道這個道理,我們還是願意不停填進去。失去瞭填埋的欲望,大概才是我們男人最可悲的結局吧。
我捧著她的美乳,盡情吮吸,手底下捏出各種乳波,下面很快堅硬起來。可我的手卻在進軍下面的途中被攔截,她說,「忘瞭我說過今天不方便?」
我這才明白她今天的不方便指這個,心裡有點沮喪,但隨即又似蠻橫又似撒嬌地說,「我不管,麗麗姐,反正你今天要為我解決困難。」
她調笑著說,「困難?你會有什麼困難?像你這樣堅挺無比的人,怎麼會有困難。」一邊說著一邊就抓住瞭我的堅挺。
我急不可耐地解脫束縛,讓我暴漲的身體得到解放,也很快去解她的衣物,直到完全赤誠相見。
我的手在她全身各處遊弋,遊山玩水,流連忘返,她見我已經急不可待,便問道,「你要麗麗姐怎樣做?」
這時候,我內心的欲望急劇膨脹起來,隻想著如何獲得自身的快樂,我前世在性上很拘謹,或者說,我的妻子很拘謹,使我內心的欲望得不到宣泄,而男人心中都潛伏著一頭野獸。現在我覺得得到瞭發泄的機會,便說,「用嘴。」我想,她應該會提供這樣的服務吧。
她毫不猶豫俯下身子,張口吞入,一陣強烈的快感流遍全身。第一次被女人的嘴吞入包容,新奇的感覺刺激得我欣喜若狂。我望著她的嘴含著,熟練的進進出出,伴隨著吮吸,舌頭也舔著我的前端。很快的,一陣強烈的快感湧上來,我控制不住想深入,在剎那之間,我伸出手去,把她的頭用力按下去。我感覺到我的前端深入到緊窄的軟肉之間,我渾身顫動,迸湧而出。
麗麗姐的臉憋得通紅,捂著嘴嘔著,白色的液體流到她手上,她趕緊跑去廁所。我躺著,心裡湧起一陣極為復雜的情感。
召妓女,和我原本的道德相悖,也一定和玥姑琳姑菀姐的道德相悖,讓她們知道,我的日子會很不好過。但我在麗麗姐身上的放肆,讓我體會到作為男人的巨大樂趣。讓我從此放棄這種樂趣,我還真不願意。
她從廁所出來,嗔怪地說,「你好狠心啊,差點把我憋死。」
我看出對她,這不是第一次。我把她拉過來,躺在我身邊,緊緊擁抱她,讓身體和她年輕美麗的肉體緊緊纏繞,去體會「體貼」的美好。麗麗姐說,「不會還饞吧?」伸手摸摸我下面,那裡平安伏著,她才放下心來。
可我親吻著玉乳,說,「過會我還要來一次。」
她說,「小祖宗,你今天就饒瞭我吧,等我身子好瞭,隨你多少次,像那時一樣。」
「麗麗姐,我那四天裡來瞭多少次?」
「多少次?無數次,你的東西在我身體裡的時間比在外面的時間長,睡著瞭還留在裡面呢。」
「所以啊,麗麗姐,這麼多天沒來,我怎麼受得瞭啊。」我詫異著白癡的能力,同時也裝著在她以後從沒來過的樣子,為下一次作準備。可她不信地問,「那以後,你沒做過?」
「當然沒做過,和誰做去啊!」我發自內心地嘆氣。
「你傢裡有那麼多世上一流漂亮眉眉啊!」
「全是我姐姐啊。」
「看得見,吃不上,對吧?也真是怪可憐的,怪不得你要變成白癡,是想吃姐姐想瘋瞭,對不對?所以你傢拿我來給你治病,對不對?」
我不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麗麗姐,下一次你拿什麼給我?」
她撫摸著我的臉,說,「年紀輕輕的,還想換花樣啊,真花心!」
「當然要。」我想起一句老話,「鴇兒愛鈔,姐兒愛俏。」她不停地非職業地撫著我臉,顯然是很喜歡白癡的俏臉瞭,這讓我有瞭更放肆的念頭。
「弟弟你說啦,姐姐一定盡力為你做,誰讓我這麼喜歡你呢。」她低頭在我的胸口吻著,輕輕舔著我的,我的欲望又逐漸升騰,下面逐漸堅硬起來。我的手正撫摸著她的臀部,那兒的山坡光滑柔軟,手感極好,我扣摸著她的臀縫,在菊花處停留,說,「我要用這兒。」
她似乎吃瞭一驚,說,「你這小魔頭,怎麼會想出這種餿主意?那兒不行。」
「可你剛才答應瞭,怎麼都行。」我盯住不放。
「誰知道你年紀輕輕,會這麼壞啊。大人都沒有你這麼壞!」
我不相信她沒有做過,現在的男人,什麼都玩,作為性工作者,要保持貞節,簡直是笑話。我正想繼續求她,她的手機響起來,她接過來,一聽,臉色就變瞭,對我說,「我有急事,今天就這樣,下次再陪你玩,好嗎?」
我當然不答應,纏著她,不讓她走,可她非常著急地說,「真的有很急的事,要去救人呢,求你瞭,明天吧,明天星期日,你也有空。麗麗姐再陪你,到時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不好?」
我看她真的著急,也隻好答應。麗麗姐急著穿衣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說,「不好意思,麗麗姐,這次我可沒帶錢。」
她的臉紅起來,很羞澀的那種紅暈,妓女聽嫖客說沒帶錢,竟然會害羞,大概是天下一大奇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