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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快到瞭,對我而言,痛苦的是,萌姐說她可能不回來,雖然沒有最後定,但我心裡已經知道,萌姐肯定不回來,她隻是怕我煩她,才說沒有最後定。果然,十一前,萌姐說她和同學約好瞭開車去西北玩,我也隻有嘆氣的份,心裡想著,和她一起的肯定有男同學,想到她可能和男同學在沙漠上赤裸裸翻滾做愛,心裡酸痛之極。

  玥姑十一復婚的事,在琳姑和我的一再堅持下,終於定下來,他們準備悄悄復婚,一傢三口出去旅行。艾妹這幾天一直高興得臉紅紅的,見瞭我,也不提上次的事,隻是顯得有點怕我,不願和我太親近。我故意嘆氣說,「過河拆橋,事成瞭就不理人。」

  艾妹嬌嗔說,「你還好意思說!我沒罵你就不錯,要不是看在你促成瞭我爸**好事,我都能殺瞭你!」

  我說,「你要殺死想親你的人,那全國就沒有男人瞭。」

  「人傢最多是瞎想,哪像你……」,臉紅得楓葉一般,說不下去瞭,我心裡克制不住春潮泛濫,說,「艾妹,你也實在太美瞭啊,叫人沒法不想偷著親你,現在我就想呢。」

  艾妹紅著臉,但卻真有點生政氣地說,「你要再油腔滑調,我可真生氣瞭。」

  我趕忙舉手作投降狀,說,「好,不說,就不說。」然後唉聲嘆氣地說,自言自語道,「表示愛意都不行啊。」

  艾妹「呸」我一聲,跑掉瞭。

  菀姐的父母最近老盯著她,想讓她搬回傢住,她弟弟最近越來越不像話,父母是從小不怕的,也就是有點怕菀姐,父母就希望菀姐可以回去幫著管管弟弟,可菀姐沒答應,畢竟弟弟大瞭,要管好很難;何況她自己也在高考的最後一年,就推托不去。可十一不回去,無法交待,畢竟是親生父母啊。

  我對琳姑說,看來十一長假,就剩我們孤苦伶仃在一起瞭。可琳姑說,「不好意思,癡兒,琳姑十一要出去,去見一個好朋友。」

  我傷心地望著她,說,「琳姑,不能帶上我?」

  琳姑抱歉地搖搖頭,說,「十一,你多陪陪爺爺。乖,癡兒,琳姑回來給你帶好東西。」琳姑不知為什麼臉紅瞭,讓我想入非非,就死皮賴臉地說,「你還不如現在就把好東西給我呢,讓我十一也過得開心點。」

  琳姑揪住我的耳朵,說,「你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小壞蛋,又不知想什麼壞事。」

  我耍賴往琳姑身上貓,琳姑心一軟,我就捂住瞭琳姑的乳房,琳姑嘆口氣,說,「真拿你沒辦法,長不大,就一會兒!」

  一個多月沒有親近琳姑,我動手去解琳姑的扣子,手竟然發抖,我想,不知道是我太醉心於琳姑的美貌,還是白癡特別依戀琳姑的美乳,看到琳姑答應瞭我,我竟然激動得手發抖。

  最近我自己已經從保姆那裡擺脫出來,但我知道白癡並沒有,有過兩次,我半夜醒來,竟然發現自己正壓在保姆的身上,用力幹著,而且不是在我的房間,而是在保姆的房間,我也不和白癡較勁,隨其發泄,自己也在他的發泄中得到生理上的滿足,我始終不知道白癡怎麼去到保姆房間的,我也沒問過她們。我隻是略略有點擔心,假如隻是白癡憋不住瞭,半夜醒來去找她們,那倒沒事,可要是保姆自己來找白癡就麻煩,目前看來,應該不是這樣。

  房間裡有兩個保姆,我兩次醒來時,都壓在一個保姆身上,可另一個保姆的眼光卻不同。第一次是期望,可等我幹完瞭保姆,起身離開,她卻很失望。第二次卻是滿意的眼神,我從中讀懂瞭,白癡去保姆的房間,不是幹一個,而是兩個都幹。我不知道白癡去保姆房間的頻率多高,但我從沒有感到身體不適,沒有感到白天有疲勞的征象,也就隨白癡放肆。

  就是說,我並不饑餓,白癡也不饑餓,可面對著琳姑,我卻激動得手發抖,脫去琳姑的文胸,我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立刻隆住琳姑的美乳,而是細細打量欣賞著琳姑的豐隆,柔曼的線條,白雪堆砌的山坡,極為細膩的肌膚,不知道該算是堅挺還是豐滿,幾乎是半圓,半圓頂上,那兩棵粉紅的櫻桃,微微上翹,似乎也在微微顫動,令我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可奇特的是,我下面卻服服帖帖,一點沒有奮起的意思。

  琳姑被我看得害羞瞭,剛想伸手掩上衣襟,我搶先一步,把頭埋入琳姑的胸懷,埋入那深深的充滿幽香的乳溝。以我喜歡的方式,雙手按住乳房,往裡擠壓,我兩邊的臉頰,體驗著久違的膩澤潤滑,大拇指輕捻著琳姑的,使他們親吻般地觸著我的臉頰。

  此刻,我有一種感覺,盡管這段時間,白癡經常從保姆那兒偷食,似乎解決瞭我和他的問題,但其實我也好,白癡也好,真正依戀的就是琳姑和菀姐這樣的美女,白癡盡管性欲強烈,但也許並不下流,他同樣渴望著和琳姑親近,對琳姑的依戀同樣達到瞭極點,那種幽香,那種柔軟,讓我和白癡都心神俱醉。破天荒的,我和白癡竟然都沒有硬起來。

  不知過瞭多久,琳姑膩聲道,「癡兒,乖,好瞭,走吧。」

  我嘆一口氣,乖乖離開她的胸懷,出門前,我說,「琳姑,癡兒愛死你。」琳姑的眼神流露出一絲迷離。

  十一,百無聊賴之間,很高興接到***電話,她讓我過去玩,我趕緊過去,覺得自己完全忘記瞭她真是不該。進瞭客廳,瑛姑不在,瑛姑父在,且陪著奶奶在客廳坐著,似乎到瞭節日,人們格外喜歡聚在一起。

  看我到瞭,奶奶半生氣半開玩笑地說,「萌萌不在,就把我這個老東西忘得一幹二凈瞭?還答應來陪我,聽我說舊事呢。--連人影兒都看不見。」

  我趕忙道歉,心裡也感到內疚,說,「對不起,奶奶,這段時間因為上學,功課忙不過來,就忽略奶奶您瞭,現在有空,不就來陪您瞭?」

  奶奶說,「小滑頭,我不叫你還不來呢。」

  我趕緊說,「沒有,我都跟爺爺說瞭,十一要來看您的。不信您問爺爺。」

  「那也是因為你身邊的人都走光瞭,這才想到奶奶,對不對?別以為奶奶我老糊塗瞭。」

  我訕笑著說,「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奶奶,你也太精明能幹瞭,奶奶,你年輕的時候,一定迷死過不少人吧?」

  「給奶奶灌迷魂湯?你還嫩點。--不過說到年輕時,奶奶還真很規矩。不像你想的那樣。」

  「真的?我不信,奶奶,說說你年輕時的事情。」我催促她。

  「你真有興趣?」奶奶斜睨著我,說,「要是我說開瞭,你小子打起瞌睡來,奶奶我可真會生氣!」

  「放心,奶奶,我會聽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奶奶幽幽嘆口氣,沉浸到自己的回憶裡,我不打攪她,隻是觀察著她,一會兒,***臉色逐漸顯得淒涼,似乎想起瞭傷心的往事。

  「對你說說***初戀吧,我誰也沒有說過,他們都不知道呢,不知為什麼願意對你這個白癡說。」

  瑛姑父顯然也覺得有點意外,急忙靠近一點,聚精會神地聽著。

  「那是剛解放,奶奶我才十九歲,在大學念書。有一天學校來瞭個年輕英俊的軍官……,」

  原來***初戀是共**內的才俊,卻在解放後內部清洗中失蹤,竟然一直下落不明。***口吻顯得很憂傷,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往事裡,瑛姑父被老太太的故事完全吸引,隻有我,竟然有點心不在焉。

  我前世對這類事,很感興趣,對於紅色政權內部的權力爭鬥,爾虞我詐,雖然我帶點幸災樂禍的心情看,但確實有興趣,看瞭不少。而***往事,我本以為會很吸引我,可沒想到我會心不在焉,我並沒有沉浸到***故事裡,相反,心底略略有點無聊的感覺,我想,這應該是白癡的反應,就是說,白癡的反應對我的心理影響確實很大。

  我偷偷地看看奶奶和瑛姑父他們,發現她們講的人投入,聽得人入神,也就沒有註意到我的分心。我更多的在偷偷看瑛姑父,他眼裡含著淚水,神情悲戚,顯然被老太太的往事感動瞭。瑛姑父的內心其實懦弱,很善良,他的胡言亂語,其實隻是一種自我掩飾。我猜他很愛瑛姑,所以對愛情故事就會特別動容。我想,他不僅在為故事中那位不幸而英俊的主人公傷感,也是在為自己傷感吧。

  「……我在悲傷之中,認識瞭你爺爺,……」

  不知為什麼,聽到爺爺的名字,我的耳朵竟然就豎起來,專心地聽奶奶講她的故事瞭。

  「他拼命追我,可我心裡隻容得下一個人,怎麼會看上你爺爺?何況他又有這麼多女人。可他既細心呵護,又死纏爛打。我正愁不知心上人的下落,就托他去打聽,他告訴我,他已被秘密處決,可我不肯相信,也不願相信,也擔心你爺爺隻是為瞭使我絕望,編的故事。你爺爺本事也真大,竟然弄到瞭安全部最高等級的絕密文件的原件,他的名字赫然在秘密處決的名單裡,我徹底絕望,絕望之中,就做瞭你爺爺的情人。」

  故事講完瞭,奶奶已經淚流滿面,泣不成聲,我這才發現,我一直冷靜聽著,可一點眼淚也沒有流過,我趕緊回想我自己的初戀,這才對***痛苦感同身受,也是淚流成河,不能自抑。奶奶沒有想到我會這樣理解她,摟著我,放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