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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先生夫婦來接女兒,爺爺最近不太舒服,就有我和李叔接待。

  馨馨和她母親坐在沙發上,馨馨的整個身子都埋入韓夫人的懷抱,摟著母親的脖子,在母親耳朵邊悄悄低語,我心裡色迷迷地想道,要是有一天,馨馨像這樣縮在我的懷裡!

  韓先生感謝我傢對馨馨的照顧,還特意送瞭我一個禮物,據說是最新型的進口mp4,我對這些不太感興趣,當然對韓先生的好意,大大感謝瞭一番。

  客氣話說完,李叔就對韓先生說,「恭喜韓先生。」

  「什麼也瞞不瞭你們萬傢啊。」韓先生的話裡充滿善意。

  我詢問地望著李叔,李叔解釋道,「韓先生已經內定為本市的副市長,專管文教衛生。--也許這兩天就會宣佈?」最後的話是問韓先生。

  「臨回來,組織部找我談的話,我倒希望宣佈得晚一點,可以多休息幾天,陪陪馨馨,一旦宣佈也就沒空瞭。」

  我很高興,說,「韓叔,」這是我第一次叫他韓叔,我自己覺得很自然地就出口瞭,他也沒有覺得唐突,「那學校都歸你管,你讓馨馨去師大實驗中學吧,我也去那兒讀書,我會照顧她。」

  韓叔還沒有答話,韓夫人接來上說,「馨馨也想去那兒上學呢,讓她去吧。」我看到馨馨害羞地望我一眼,把頭又埋入她母親的懷抱。

  韓叔點點頭,對夫人說,「這事你去辦吧。」

  韓夫人又對我說,「聽說你也去那兒讀書,--我以後叫你厭兒,行嗎?」

  「當然,我姑都這麼叫我,我也叫你韻姑吧。」韓夫人的名叫劉韻之。

  於是我們的關系親近瞭一大步,我想,我會和爺爺的作法有所不同,我會和韓先生保持密切來往,我也不想保持一個大傢族,太累。我對馨馨說,「馨妹,你以後更要叫我哥哥瞭。」

  韓夫人說,「這孩子就是嘴笨,厭兒,你多幫幫她,--你去讀初幾?」

  我說初二,韓夫人「哦」瞭一聲,也許她原本以為我會和她女兒同級,這樣可以多照顧他一點,我心裡現在想,也許正該讀初一,天天和馨馨在一個班,多好!可現在再改,會把艾妹氣死。

  他們走後,我覺得很無聊。萌姐走瞭,馨馨走瞭,菀姐親近不得,我心裡空落落的,很想找人聊聊天。我無情無緒地轉到玥姑那兒,艾妹去學鋼琴瞭,最近鬱老師說不舒服,不想出門,我的鋼琴課停瞭,但艾妹的夢想是鋼琴傢,獲得鬱老師的同意,艾妹上門求學。玥姑也不知轉哪去瞭。還是去遊泳吧,我想我倒好幾天沒見菁姐瞭,也許她會在,她是在遊泳池裡泡的時間最長的一個姐姐,上次幫瞭她的忙,正好逗逗她。希望她能代替萌姐的願望,現在變得又現實又強烈。

  可菁姐不在遊泳池,遊泳池裡的人也格外少,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學,但好像人們的心已經被開學引走。我獨自在遊泳池裡來來往往地遊瞭一會,也沒瞭情緒,回到自己的屋子,上一會網,又覺得沒意思,又看一會兒書,打一會兒瞌睡,吃完午飯,又看一回兒書,又睡個午覺。起來轉到琳姑的房裡。

  琳姑在傢,穿著她喜歡的黑色睡袍,無聊地看著電視,不停轉換著頻道,很少看到琳姑這樣。

  我坐在琳姑身邊,陪著琳姑看電視,此刻我突然感到琳姑成瞭我最親近的人,萌姐走瞭,菀姐忌憚我,玥姑多少有點懷疑我,艾妹馨馨不能理解我,現在似乎隻有琳姑理解我的需要,可我又不能也不敢對琳姑放肆,我悶悶不樂坐著。

  「不高興,是嗎?」琳姑首先打破瞭沉悶。

  「是的,琳姑,這兒憋得難受。」我指著自己的心口,可琳姑沒有看到我的動作,誤解瞭我的話,臉紅瞭,說,「癡兒,你--」,剛說瞭個開頭,轉頭看見我指著自己的心口,才明白自己錯瞭,臉似乎變得更加紅起來。「為什麼?」

  「突然之間我感到很孤單,」我說,「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覺得我喜歡的人都會這樣,一個個走掉。醒來以後,第一次感到這樣難過。」我的眼睛濕潤起來,內心的難過似乎受瞭自己語言的催化,變得洶湧難忍,禁不住嗚咽瞭一聲。

  琳姑看到我這麼痛苦,母性的溫柔讓她克制不住地摟住我,自從上次在杭州的賓館裡親近過琳姑後,我覺得琳姑這幾天也在有意疏遠我,我知道為什麼,我也理解琳姑,可這些都讓我感到失落,我躺在琳姑的懷裡,沒敢動手,隻是繼續說道,「琳姑,我知道你現在怕我和你親近,菀姐玥姑也這樣,我都不知道該和誰親近,沒人和我親近,我該怎麼辦?」我又嗚咽瞭一聲,如果第一聲嗚咽完全出於真情,這一聲多少有些矯情,我自己感覺到瞭,可琳姑沒有感覺到。

  琳姑摟著我,撫慰地拍著我的頭,我感覺到琳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用親近的方法來安慰我,可我的頭靠著琳姑的胸口,不能不感覺到琳姑沒有帶文胸,飽滿堅挺的乳房在絲織睡袍下,對我充滿瞭誘惑。我忍不住瞭,輕輕把手覆蓋在琳姑的美乳上,隔著睡袍,小心地撫摸著。

  我感到琳姑輕輕嘆瞭一口氣,我知道這是琳姑許可的意思,可我依然不敢過分,我真的不想再失去琳姑。可我的欲望逐漸在心中升起,我對自己說,你應該站起來,離開,否則很有可能出現和菀姐一樣的結果。可我無法舍下琳姑的美乳,並且我覺得自己的手逐漸在用力,我心裡有點自暴自棄地說,「管他呢,該來的就來吧。」

  我把琳姑的睡袍輕輕地從肩上拉下來,琳姑沒有拒絕,黑色的絲織睡袍堆砌在琳姑豐滿的雙乳下,襯托得琳姑的乳房更加冰雪般的白膩,真正是珠潤玉圓。我雙手捧著其中的一隻,揉著,捏著,觀看著琳姑的美乳在我手下的變形,體會著手裡極為美好的觸感,這種觸感,猶如水波,會在心裡一層層漾開去。

  琳姑閉著眼睛,頭微微向後仰著,臉色艷紅。我含住琳姑深紅的乳頭,乳頭在我的吮吸下逐漸變硬,我又把頭埋在琳姑的乳溝裡,我吸著琳姑的乳香,雙手用力把琳姑的乳房往中間擠,我輕輕擺動著臉,體會著乳房和乳頭在我臉上的摩擦,我和萌姐在一起的時候,喜歡這樣。想到萌姐,我下面就逐漸地豎立起來。可我不敢觸碰到琳姑,以免驚醒瞭她,琳股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幻覺裡,仰著頭,嘴微微地張開,我心裡一動,我想,或許琳姑的情欲被我挑起來瞭?

  可我知道,我隻要動作大瞭,就可能驚醒琳姑,於是我隻好繼續撫摸揉捏親吻吸吮著琳姑的玉乳,但心裡卻越來越不滿足,越來越渴望著能夠進一步親近琳姑,琳姑的睡袍被我逐漸地移下,露出一片白潔平坦的肌膚,這是我以前沒有見過的,雖然並沒有琳姑的乳房那麼迷人,但那卻是通往琳姑銷魂幽深之處的路途,自然引起瞭我魂飛魄散的遐想。

  我繼續親吻著琳姑的美乳,手卻在平淡的肌膚上摩挲著,並且逐漸下移,其實我在心裡警告自己,不要這樣,可人類欲望的本能已經超出理智,讓我抱著一絲僥幸心理,也許琳姑會容忍我,或者琳姑會迷失在自己的欲望裡,會給自己制造出一個假象來。我就在僥幸和欲望的雙重催動下,手移向瞭琳姑的下面。

  我剛剛觸及那高隆的阜地,就發現琳姑渾身猛地一震,我知道,壞瞭,理智立刻回到我的腦袋中,我趕緊把手縮瞭回來。我看到琳姑張開瞭眼睛,又驚又怒地望著我。

  我埋頭在琳姑的胸口,還希望能夠獲得琳姑的諒解。我喃喃說,「琳姑,你不要生氣,我隻是一時糊塗。」

  可琳姑把我推開,說,「琳姑沒有生你氣,琳姑在生自己的氣!」

  聽到琳姑這麼說,我知道事情大概又要往最壞的方向發展瞭。果然,琳姑一邊把睡袍穿上,一邊說,「其實琳姑已經知道不應該再和你親近,你畢竟已經不是以前的癡兒,你不再滿足隻吃吃琳姑的奶,尤其是你和萌姐親熱過後,你就已經是個男人,不再是孩子,可琳姑還想把你當作孩子,這是琳姑的錯。」

  「琳姑,你不要生氣,癡兒願意還是做你的癡兒,琳姑,你不要離開我,癡兒保證以後隻吃你的奶,不再胡思亂想。」我掙紮著,希望能夠挽回,我現在心裡後悔得要命,有琳姑的美乳可以欣賞撫弄,我就不該再妄想天開。

  琳姑搖搖頭,說,「就算你能做到,又有什麼意思?其實你每次吃琳姑的奶,琳姑都感到你下面總是硬著。所以你每次吃琳姑的奶,感到的也許不是快樂,倒是更大的不滿足,而琳姑又不能給你,就不該再逗你瞭。」

  我繼續掙紮,並且往縱深裡掙紮,「琳姑,你為什麼不能給我?這種事,隻要兩情相悅,互相喜歡,你為什麼就不能給我呢?琳姑,你不知道我多愛你!」

  「可我是你的姑姑,這是亂倫,琳姑不能接受。」

  我覺得琳姑的話並不十分決斷,我就繼續大膽地說,「琳姑,隻要我們相親相愛,姑姑和侄子又有什麼關系?器官和器官的接觸隻是一種形式,表現的是我們相愛的本質啊。」

  琳姑沉默不語,我感到一絲希望,「琳姑,你答應我吧,這隻會讓我們更加親密無間,隻要沒人知道,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傷害,我會小心的,琳姑!」說著,我的手又撫上瞭琳姑的乳房。

  琳姑沒有動,我心裡大喜。可突然琳姑說,「照你剛才說的,隻是器官和器官的接觸,相愛才是本質,那母子兄妹也可以瞭?」

  琳姑的話不僅讓我大驚失色,也讓她自己大驚失色,琳姑想起瞭白癡的父母親!

  琳姑堅決推開瞭我,說,「癡兒,這絕不可以,你爸爸就是因為這樣才死掉的,你絕對不能步你爸爸的後塵!琳姑不會答應你,而且琳姑以後再也不能給你吃奶。癡兒,你要好自為之,你也不必太難過,你不會缺女人的。」

  「可癡兒愛的是琳姑你啊!」我有點絕望地叫道。

  「還有菀姐,還有玥姑,還有艾妹,還有萌姐,是嗎?癡兒,你這種喜歡傢人的毛病和你父親一模一樣,癡兒,你絕對不能這樣,你要這樣下去,你會讓琳姑心疼死的。」

  我呆呆望著,想著,知道肯定沒戲瞭,不過,此時此刻,我倒也不再為琳姑不給我吃奶感到難過瞭,我畢竟已經是男人,不再是小孩,琳姑說得對,單單吃奶確實沒有意思。

  我站起來,準備出去,傷心地對琳姑說,「找外面的女人,我怕我真會迷失本性,隻有傢裡的女人,才讓我感到愛意。」

  「癡兒!」

  琳姑似乎是害怕地叫瞭我一聲。我們兩人默默相望,我知道,琳姑沒有改變主意,她隻是擔心我。我嘆口氣,像昨晚從菀姐那兒出來一樣,內心充滿失落,而且是更強烈的失落,失落中伴隨著傷痛。

  回到自己的住處,我想,也許這是好事,可以讓我把精力更多地集中到學習上,好吧,我想,我就開始另一種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