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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們瀏覽瞭西湖幾處景點,老實說,除瞭艾妹和馨馨,我們都感覺索然無味,一則天熱,二則人多,三則都來過。到瞭下午,艾妹馨馨終於覺得疲憊不堪,不願再玩瞭。

  我說,「要不我們再租條船,到湖上去漂著,還涼快。」

  可她們都反對,大的怕我又犯病,小的覺得無聊,隻好取消,我遺憾地說,「還沒見到‘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的美景呢。」

  玥姑還沒誇我,艾妹先說道,「又臭美瞭,背瞭幾首詩,總想著顯擺。這才叫沒文化!」她還記得我說她沒文化,這兒還給我。

  電話響瞭,她們都好奇地看著我,我有瞭手機後,很少有電話找我,原來是萌姐打來的,萌姐說,她的行程提前,有同學相約,明天就走,說跟我告個別。

  一聽萌姐就要走,走前見不上面,我急瞭,可知道求萌姐沒用,她定下的事,不會改。可要求琳姑今天就回傢,又張不開口。躊躇之間,玥姑問我,「誰的電話?」

  我就順勢說,「萌姐的,她明天就走,要和我說再見。」我模棱兩可地暗示,似乎萌姐想見我,但玥姑聽後並沒有反應。我正猶豫著要不要直接說,就聽琳姑提議說,「那我們今天就回傢吧?反正也沒什麼好玩,癡兒也許想當面和萌萌告別呢。」

  我心中非常感謝琳姑,但臉上訕訕的,畢竟菀姐對萌姐的性格有所耳聞,對我和萌姐臨別前要見面,心存疑慮,似乎終於開始懷疑我和萌姐之間的關系。她對我和萌姐這麼親近,明顯流露出不屑和輕蔑,我也顧不上這些,趕忙點頭點頭說,「琳姑你要不累,我們今天就回傢吧。」

  玥姑也終於贊同瞭,於是我們回傢。我對馨馨說,「對不起,馨妹,下次我們帶你到遠一點的地方去玩,多玩幾天作補償。」

  「又來討好,好像沒有你我們不能玩似的,哼!」艾妹不屑又不滿地說。

  我說,「艾妹,這幾天你又對哥哥不太禮貌,你要食言,我也食言奧。」

  「你敢!--我也沒叫你白癡。」艾妹的口氣軟下來。

  「可你也沒叫我哥哥。」

  「好啦好啦,白癡--哥哥,真小氣。」她不理我瞭,徑自和馨馨說話。

  菀姐趁機也不滿地對我說,「下次出去,你可別再纏我。要纏纏你的萌姐去。」

  我知道這次多少得罪瞭菀姐,也不知如何圓緩,就厚著臉皮說,「菀姐,你是我親姐啊,她隻是表姐,所以要客氣一點。」

  菀姐哼瞭一聲,不理我。但臉色似乎有所緩解,大概一聲親姐還是起到瞭作用。

  在車上,大傢都犯困,連艾妹和馨馨的聲音都沉靜下來,我也迷迷糊糊靠著菀姐打瞌睡,還在心想,千萬別再做什麼古怪的夢啊,就聽見菀姐在我的耳邊,低語道,「白癡,昨晚琳姨是不是給你吃奶瞭?」

  我迷迷糊糊說,「我沒說夢話呀,菀姐,你說什麼?」我的聲音挺大,惹得玥姑回頭看我,菀姐的手摟著我的頭,卻掐著我的耳朵,還挺用力,說,「別瞎說夢話,艾妹她們睡覺瞭,別影響她們。」

  我清醒過來,才知道剛才聽到的話並不是夢話,也就壓低聲音,對著菀姐的耳邊說,「菀姐,我想吃你奶,可你不肯進來。」我現在對菀姐和玥姑琳姑之間的明爭暗鬥非常高興,暗中隻想不露痕跡的挑起她們的嫉妒。

  菀姐臉紅瞭,用力在我的耳朵上一掐,痛得我不禁「啊」瞭一聲,玥姑回頭問我,「怎麼瞭?」

  我說,「沒事,誰迷糊瞭,腦袋碰瞭一下。」玥姑又打她的瞌睡。我大膽的伸手按住菀姐的乳房,算是對菀姐掐我的報復,菀姐一邊推我,一邊生氣地瞪我,可我耍賴不理,她沒辦法,又不敢驚動玥姑,隻好小聲求我,「快放手,要不我真生氣瞭,聽話!」

  我又用力捏瞭一把,才戀戀不舍地放手,說,「菀姐,我喜歡你,姐裡我最喜歡你。」菀姐不敢再惹我,哄道,「菀姐知道,你乖乖地睡一會吧。」我摟著菀姐的胳膊,靠著菀姐的肩膀,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一路無夢。

  回到城裡,琳姑問我去哪,我說去瑛姑傢。她把我送到門口,我自己下車,匆匆說聲再見,也不敢和菀姐對視,逃也似的進瞭瑛姑的傢門。

  她們正在吃晚飯,萌姐看到我,非常驚訝,但也很高興,說,「不怕你的菀姐吃醋?竟敢直接到我傢來?」

  我說,「誰也不怕,就怕萌姐不理我瞭。」我和奶奶瑛姑和姑父問過好,坐下來和她們一起吃飯。她們問我玩得開心不開心,我說一般,又說,「萌姐不肯陪我出去玩,那樣我才高興。」

  萌姐有點臉紅,說,「你可不要倚傻賣傻,萌姐不喜歡。」

  我想起菲姐的話,趕緊說,「萌姐,我隻是說出我的真心話,你幹嘛非把我看作小孩?不把我看作和你平起平坐的人?」

  「可你就是個孩子,幹嗎要裝作大人?好瞭,吃飯,不許說話。」

  我就閉嘴不說話,張嘴隻吃飯。

  姑父笑瞭,他舉起杯來,大大地喝上一口,說,「和我傢的美女打交道,你要隨時做好挨罵的準備。--這就叫艷福!」

  瑛姑瞪他一眼,「你也閉嘴,喝你的酒。」

  我說,「瑛姑,你別叫他閉嘴,我喜歡聽他說話。姑父,當代文學誰好?魯迅好嗎?」

  「魯迅?」姑父來瞭興致,「魯迅算現代,當代指解放後。誰好?真是個一言難盡的問題,來個矬子裡拔高個,也許王蒙李敖莫言餘華王安憶等人可以算上,--有興趣什麼時候我給你開個講座。」他看到瑛姑又瞪他瞭,趕緊結束。

  我笑著問道,「瑛姑,你大學裡學什麼?」

  「我?不提也罷。--在中文系混瞭幾年,就被這個無德的老師勾引瞭。」也許想起早年兩人的戀情,瑛姑的眼神柔和下來,臉色微紅,其實瑛姑真是萬傢最美的女人之一,我本來可以享用,現在因為萌姐,隻好放棄,可惜。

  姑父看瑛姑的眼神變得一往情深,慢慢濕潤起來,他趕緊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就說,「萌姐,你十月一號,一定要回來。」

  萌姐說,「為什麼?去年我就沒回來,今年我可能也不回來。」

  「萌姐,求你,回來。」

  「我不能答應你,--不過,我也不說肯定不回來,到時候看情況。好不好?」

  姑父突然對我說,「萬人厭,」傢裡隻有瑛姑父喜歡叫我全名,「男人最瞭不起的胸懷是什麼?」

  「是什麼?」我還真有些茫然。

  「是舍得讓自己喜歡的美女與天下人共享!」

  我愣愣望著他,心想,哪個男人能做到?能做到的大概就不是男人,而是忘八,那不是人,而是烏龜。

  他又繼續說道,「你瑛姑極美,臉蛋美,身材更美,我一直鼓勵她去拍寫真,可惜她不聽!」

  「你又喝多瞭,別喝瞭,像什麼話,對小孩胡說八道。」瑛姑斥他。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站起來,道個歉,離席而去。

  奶奶說,「這個男人雖然窩囊,許多見解很有創意,不是個笨蛋。」

  我轉過頭望著萌姐,呆呆地看著她美麗的容顏,心想,如果她拍裸體****,我會生氣嗎?會的,我心想,盡管她還不是我最愛的女人。

  萌姐拍我一下,說,「呆看我幹什麼?--快吃飯,吃完我送你回傢。」

  我搖搖頭,「我今天不回傢,住這兒。」

  萌姐說,「誰答應你瞭?不許耍賴。」

  晚飯後,萌姐準備她的行李,我就和奶奶聊天,奶奶對我說起她年輕時的往事,我用心地聽著,很感興趣。老人都喜歡懷念往事,但很少有人能夠耐心地去聽,更別說懷著真心誠意去聽。奶奶就越說越高興,突然她打住,說,「你不會是真喜歡聽這些吧?」我點點頭,說,「奶奶,我真的喜歡。以後我會常來聽你說,今天我要去陪萌姐瞭。」

  奶奶摟著我,在我的兩頰上親親,說,「奶奶真喜歡你,別忘瞭你的諾言。」

  這晚上萌姐答應我不提九九表,隻要我要,隨我盡興,我幾乎瘋狂地要萌姐,我自己都驚訝我的能力,到瞭後來,我都不知道是我在要,還是白癡在要,我覺得我自己已經滿足,但小弟弟卻依然挺拔,我自然很願意再進入萌姐的花洞,尋微探勝,盡興出入。起初萌姐還曲意奉承,到瞭後來,幾乎是求饒瞭,我才罷手,然後立刻疲極入睡。

  第二天萌姐下床,我也被驚醒,萌姐裸著身子,在鏡子前梳理她的長發。我欣賞著萌姐光滑的後背,腰身細長柔曼,臀部圓潤後突,大腿豐腴,小腿纖細。我走過去,從後面緊緊摟住萌姐,雙手各握一隻美乳,悄聲地說,「萌姐,我要你拍一套寫真集給我。」

  「為什麼?看真人不好嗎?」

  「可你不在的時候我可以看啊。」

  「你舍不舍得萌姐的****在網上貼出來?」萌姐把昨天的問題拋給我。

  我想瞭想,說,「不,現在的男人都太下流,他們不是欣賞美。你穿著衣服,他們都用眼神給你脫去,何況裸著,不行。」

  萌姐正要穿衣服,卻發現我的堅硬已經頂在她的兩腿中間,她忍不住用手握著,不知是感慨還是擔憂,說,「你怎麼會這麼厲害?不會是有病吧?」

  我說,「是不是有病,上床證明。」又拖著萌姐上床,萌姐也不忍心拒絕我,就又隨我狂蕩瞭一回。事後萌姐由感嘆說,「我走後你怎麼辦?」沒想到這句話,又讓我小弟弟抬起瞭頭,嚇得萌姐趕緊穿衣服逃跑。

  告別的時候到瞭,我又想起一事,關切地說,「萌姐,你不許再開快車,太危險。」

  「你管得太寬瞭,你以為你是誰?」萌姐嘲笑我。

  「可你至少不許和別人賽車,萌姐,這太危險瞭!」我猜想開車這麼快的人,大概都喜歡和人飆車。

  「這我答應你,嘻嘻,我早答應奶奶瞭。」

  臨別的時候,我又求她十一回來,可她依然沒有給我肯定的答復。